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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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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继母进门,要把孩子送出回避么?
  若胭不懂这些规矩,不好多说,看雪菊颇有不忍之色,想必也是担心慧姐儿在外祖家哭闹,便宽慰道,“慧姐儿很懂事,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孩子,她在外祖家必定乖巧,明天接回来,亦是一家欢喜。”
  “三奶奶说的是。”雪菊止步看她,眉尖微微皱起,似乎有话要说,终是没有说出,垂眸笑了笑,道,“慧姐儿很喜欢三奶奶,总说要去找三奶奶玩,我是怕打扰了三奶奶,不敢登门,三奶奶若是得了闲,往后还请常来坐坐。”
  “自然。”若胭笑,她亦看出雪菊欲语又止,猜不通有何难言之隐,看四周小丫头下人们来来往往,不是询问的时机,也就按下心事。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人袅袅而来,若胭定睛一看,正是闵嘉芙,惊喜的笑着迎上,“嘉芙,我便知你今日必来,向来可好?”
  闵嘉芙今儿浓妆艳裳,眉眼生动如画,似乎比以前瘦了些,穿一件紧致的浅粉上衫,下配着茜红长裙,凹凸有致,整个儿明艳耀目,她吟吟一笑,亲昵的拉住若胭,那十指指甲都涂着猩红的蔻丹,上面还点缀着当下时兴的碎花瓣,娇艳妩媚,衬着圆润白嫩的手指,美不可言。
  只见她眼波儿一转,掩嘴而笑,“我倒没想到你会来,以往多少宴席,你都是拒绝的,这天大的面子是给齐大人的呢,还是给映雪的呢?”
  若胭知她说话从来直接,笑答,“这还用区分么?今天是他们两人的大喜,自然是为恭贺他们俩而来。”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忙岔开,“闵太太可也来了?”
  “可不,她在那边观荷亭和几位夫人、太太说话呢,我可坐不住。”闵嘉芙扭头指了指,又把话题拉了回来,眼角上挑,似笑非笑,“我听说你和云三爷一起来的,他连进门都拉着你呢,怎么又舍得让你往后园来?这是唯恐全天下不知道你们伉俪情深呢。”
  若胭微显脸红,笑而不语,心里诧异闵嘉芙如今每次见面都爱拿自己打趣,也不分场合,在瑾之时,已几次惹怒云懿霆,仍不改秉性,当着雪菊的面,也信口而言。
  闵嘉芙只管盯着她看,忽地冷冷一笑,道,“云府近来喜事颇多,我没记错的话,下……”话没说完,就听外面的奏乐声忽地变得震天之响,鞭炮声震耳欲聋,远远的有人喊道,“新妇进门了,快看去。”
  闵嘉芙便打住了话,努嘴问若胭,“走,我们去看看。”
  若胭愣了一下,被她拉着走出几步,将她拽住,“你自去吧,我就在后园等着,一会子总要进洞房来。”
  闵嘉芙不悦的瞅她一眼,摔手道,“那我先过去了。”丢开若胭,自个儿提了裙子飞奔而去。
  若胭心头蓦地掠过一丝不快,回头来和一只静默在旁的雪菊歉意的笑了笑,“雪菊姑娘若还有事要安排,自管去,告诉我怎么走便是。”
  雪菊姑娘被闵嘉芙视而不见,冷落一旁,忽见若胭还惦记自己,心口生暖,忙笑道,“都已安排妥当,并无他事,洞房里也另有人服侍,我只管招待太太、奶奶们就是,三奶奶请往这里来,这园子有两座小亭,观荷亭里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太太们,不如我就陪着三奶奶去那戏菱亭吧,那里多的是年轻小姐们。”
  “有劳雪菊姑娘。”若胭从善如流。
  齐府景致精巧婉约,山水长廊蜿蜒,碧竹掩映花墙,移步换景,宛如江南园林,若胭边走边赞,没料想齐骞爱好这等风格,好看是好看,就是女儿情态重了些,雪菊大约是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解释,“这园子是先太太一手规划的,从图纸到一石一木皆是先太太所选。”
  原来如此,若胭恍然,早就听说齐骞与罗氏情深意重,奈何缘浅,不过夫妻数年,罗氏生慧姐儿伤了身,不足一年就撒手去了,留下丈夫与女儿,也是可怜,今日看这园景,仿佛罗氏犹存,或在那花间浅笑,或在门后沉思,轻颦低吟间,风姿袅袅。
  两人未到戏菱亭,就见那亭中有人招手,笑唤,“三弟妹,你可算来了。”
  若胭讶然望去,只见云归宇被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围着,一众儿欢笑,遂上前笑,“我正想着怎么来这一路不见大姐,原来在这里,婉姐儿和靖哥儿呢?可随了大姐一起来?”
  云归宇笑,“靖哥儿那小子素不爱热闹,婉姐儿倒是早几日前就念叨着要来玩,只是昨儿见了慧姐儿,便不肯来了,要在家陪慧姐儿呢。”
  “这样倒好,她们姐妹俩一处儿玩着,大姐清静,雪菊姑娘也放心了。”
  云归宇就大笑,又冲雪菊道,“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这府里里里外外都离不了你,你自去忙着,有我在这里,这后园子你都不必操心了。”
  “多谢大舅奶奶,有大舅奶奶坐镇,我可就安心偷懒了。”
  罗如松是罗家庶长孙,雪菊是罗氏的陪嫁丫头,称呼自然是随着主母叫的,因两家亲近,云归宇又是个爽利大方的性子,雪菊在她面前也不拘谨,说过这话,又与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出亭离去。
  “怎么不见三妹妹,我听说她也来了,怎么没和你一起,莫不是跑到观荷亭去凑热闹了?”云归宇问若胭。
  这次赴宴,三太太声称要在家照顾云懿华,和祥郡主留府主持大局,在家长辈中只有大夫人前来,这倒也无甚可说,本来只是晚辈的婚礼,以二夫人的郡主身份要是到场,齐府上还无人可陪了,大夫人因有着罗家的关系,又格外亲近几分,同辈当众,云归雁和云归瑶已经定亲,这次都没露面,云归雪自从太子宴回来便开始撒娇使性子,一直闷在屋子里,今儿来的女眷就只有云归暮和若胭了,但二人都是各与丈夫一道,并不同行。
  “我也还没见到三姐呢。”
  “不去管她,她也是个静不下来的,一会儿去洞房里自然就能看见。”
  云归宇大笑,拉了若胭要与几位陌生的小姐相互介绍,还没开口,就闻得鼓乐声近,这是新人入洞房了,大家又嬉笑着往洞房去闹,若胭随后跟着,心中些微激动,忆起自己当初洞房,只觉得像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拜了又拜、走了又走,又饿又累,昏头转向,终究是连一口饺子也没吃下,被云懿霆折腾了一夜,如今换个身份来看别人的洞房,倒是别有趣味。
  

☆、为妾

  若胭自知服孝,没有进去洞房,而是坐在院中,远在人群之外,听着洞房里传来一痛放肆的戏言和哟喝,闹哄哄的与自己当时没什么区别,可见闹洞房都是如此,无甚特别,云归暮和闵嘉芙的笑声尤其响亮,直到撒了帐,哄笑声中,齐骞从人群中出来,面如冠玉、儒雅亲和,含着微微笑,忽一眼看见若胭,眼神复杂一闪而过,略略驻步,轻唤一声“三弟妹”。
  “三弟妹一人在此,是齐骞招待不周。我送你先去花厅。”齐骞目含歉意,温和的道。
  若胭怔住,他居然是按罗家和云家的称呼来唤自己,而不是随新妇叫“二姐”。
  “不劳新郎官,新郎官快去喝酒,早些回来陪新娘子吧。”若胭摇头,忽觉语拙,他既然不叫自己“二姐”,自己也不好回他“妹夫”,可也不好和云懿霆一样喊“齐兄”啊。
  齐骞没有勉强,静静注视她一眼,暮色中,眸光黯淡,点点头就走了。
  新郎离开后,女宾们说笑了几句,也都陆续离开。
  三妹妹,惜福吧,莫辜负母亲对你最后的疼爱,她能给你的,也是对你最好的,你年轻,任性,齐骞成熟、稳重,必能多包容些。
  闵嘉芙和两个面生的女子并肩说笑着走出来,扭头看了眼若胭,淡漠的别过脸,视若无睹的继续说笑前行。
  若胭本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她冷漠的从身边走过,一时怔住,想不起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有心问个明白,也知此时不合,只满腹惊疑不解。
  等众人走过,若胭不经意往旁边一瞥,却见门口站着一位侧身与小丫头说话的老妇有些眼熟,再细瞧两眼,恍然想起,这是梅映雪的乳母周氏,原来她也跟着过来齐府了,不欲与她招呼,自若胭转身前行。
  周氏却恰好回头看见,扬声道,“哟,这不是二姑奶奶嘛,老奴给二姑奶奶请安了。”
  “周妈妈好啊。”若胭只好停下,微微一笑,“周妈妈是三妹妹的奶娘,看着三妹妹长大,必是真心为三妹妹好,往后有周妈妈陪着三妹妹,最好不过了。”
  周氏呵呵一笑,嘴角撇出个得意洋洋的弧度,“正是这话,我们三小姐……哦不,现在该叫太太了,我们太太说了,二姑奶奶没有奶娘,可当时出嫁时身边也跟着个嬷嬷,太太有奶娘在,一起带到夫家,可不是更稳妥放心?”
  若胭不由的蹙起眉头,没想到梅映雪连佟大娘这点事都嫉妒着,非要抬举了自己乳母攀比,这也随她去,左右不与自己相干,只是若胭看周氏眼前这小人得志的嘴脸,想起她曾领着一群丫头婆子去东园抓巧云之事,心里很是不快,不肯再与她多话,冷笑道,“即使如此,但愿周妈妈往后行事当真能让三妹妹觉得稳妥放心吧。”抬步就走开。
  不出几步,旁边忽上前两人,一齐行礼,“三奶奶,主子让奴婢来请三奶奶回去,天色不早,主子急等着三奶奶。”竟是初夏和晓萱。
  “也好,我和雪菊姑娘说一声。”若胭心里嘟囔云懿霆也必是厌烦席面,不肯在这里陪着喝酒,才要离开,“你们可见了雪菊姑娘?”
  初夏道,“一刻钟前,奴婢瞧着像是往后院那厢房里去了,对了,奴婢远远看到那个引雪菊姑娘进院子的丫头像是来喜。”
  “来喜?”若胭困惑不解,“她不是四小姐身边的吗?怎么会过来?难道四小姐她给了……”
  “走,我们去看看,顺便和雪菊姑娘辞行。”若胭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带着两个丫头过去。
  那厢房门口也贴了对联、挂着灯笼,只是有些冷清。
  恰到门口,就看见雪菊姑娘从里面出来,相视之下,各有诧异,雪菊姑娘笑道,“三奶奶怎么没有和大舅奶奶入席?是我怠慢了,这就陪三奶奶入席。”
  若胭笑,“雪菊姑娘客气了,是我四处找你辞行呢。”
  “这……”
  “二姑奶奶。”忽一声音惊喜响起,“奴婢在屋里听着声音就猜是二姑奶奶,出来一瞧,果然是。”
  正是来喜,满脸喜色的上前行礼。
  眼见为实。若胭讶然问,“来喜,你怎么来了?是四小姐让你过来的?”梅映霜未出阁,绝不可能亲自参加姐姐的婚礼。
  来喜张口欲言,又看看雪菊,没有说话。
  雪菊略作迟疑,就笑道,“三奶奶,来喜是跟着沈姨娘来的。”
  “沈姨娘?”若胭越发的糊涂了,“哪个沈姨娘?”
  若胭竟不知情?这下子,雪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颇有些尴尬,却在这时,一位粉衫艳妆女子从屋里出来,款款行礼,莞尔笑道,“二表妹,好久不见了。”
  若胭闻声猛地望去,那女子眼眉雅致,神色淡定清朗,分明熟悉,却似陌生,不是沈淑云还会是谁?
  “表姐?”若胭呆呆的看着她,僵直的喊,觉得自己的舌头打了结,怎么也扯不直,眼前的人像在梦中,那般不真实,当初在梅家,从第一眼见到这位“大龄未婚”表姐起,若胭就对她又敬又爱,并坚信她无论等多久,都一定不会屈从家境清贫与社会舆论,总要找一个两心相悦的良人才肯欣然出嫁。
  可事实是,她成了齐骞的妾,并且跟着梅映雪这个正房太太兼表妹一起进门,出了什么事?
  “雪菊姑娘,这位……沈姨娘是我娘家表姐,我想与她说几句话,不知是否方便?”若胭斟酌着问,她也不知这妾室进门的规矩,万一不许外人探视呢?毕竟,这也是沈姨娘的新婚之夜,而新郎还没过来看过呢。
  雪菊倒没有为难,立即应许,“三奶奶请便,我先去前头照应。”微微一笑,即去。
  新房里也布置全新,但一应物什远不如梅映雪正房,看得出来,一切都仓促、简易。
  “表姐,你为什么这样……”一进门,若胭急着问,到底没有把“轻贱自己”四个字说出口,凭心而言,自己并不认为那些做姬妾的女子都是低贱轻浮的,若不是生命中有各种无奈,谁不愿堂堂正正的嫁人为妻、夫妻二人举案齐眉,可是,妾与妻,一仆一主,身份天壤之别,这是事实。
  沈淑云挽她在桌旁坐下,坦然一笑,“数日前,我去外祖家,找到外祖母和舅舅,自请为齐骞藤妾,作为三表妹的陪嫁一起进门。”
  藤妾之制自古有之,多是地位低微的女方为新娘在夫家地位、辅助新娘掌家笼夫,或是巴结夫家,才找的新娘或亲戚家的姐妹送去,实如嫁妆,若非不得已,谁愿意把女儿这样送人,沈家虽然不富足,却也不至于为度日发愁,何必要主动葬送一生?
  “表姐容貌秀丽,才学满腹,将来岂等不到一个才貌双全、真心疼爱表姐的男子?”若胭心里拧得难受,“齐大人虽好,可他娶了三妹妹,他与三妹妹才是夫妻,表姐自陷泥沼,就甘愿一生无名无分?”
  沈淑云目光黯然一闪而过,笑容如故,望着烛台红蜡垂泪,笑道,“二表妹嫁人已近一年,对于夫妻二字的含义,必定比我更了解,当初二表妹亲事初定,这全京州有几人看好?可如今怎样,谁人不知云家三爷宠妻无度?”眸光一转,又转为凝重,“再说,二表妹就没听过舅母与舅舅当年之事,那也是人人津津乐道的才子佳人,到头来又如何?”
  若胭胸口一滞。
  “可见,夫妻二字,与幸福不幸福并无关系。”沈淑云笑容微敛,“齐大人与三表妹若果真是良配,他们大可恩爱百年,我绝不争夺乞宠,自认错选此路,若我可得一心,妾亦何妨?”
  若胭痴痴看她,目光端妍沉静、坚定有神,恍惚有些明白她话中隐含之意,又觉得过于大胆,终是轻轻一叹,不再多言。
  这个表姐一向有主意,她既然决意把自己的一生都压在齐骞身上,自己又能说什么?再者,事情已成定局,难道自己还能劝说她后退吗?
  “三奶奶,主子已等候三奶奶已久。”晓萱轻轻的提醒她。
  若胭往窗外一看,夕阳余辉尽消,夜色悄然笼下,不觉苦笑。
  沈淑云轻轻拍她手,“快回去吧,你放心,四表妹怕我身边没个熟人,让来喜跟着我了,以后就在这里陪我,来喜这丫头,你是信得过的,有她在,我也有个伴。”
  若胭点点头,不好再说,叮嘱了来喜好好照顾沈姨娘,这才默默叹息着告辞。
  压着沉重的心事,若胭沉默的低头走路,道旁大红的灯笼有些刺眼,一个接一个的排着,使投落在地上的影子时长时短、时深时浅,交错变换、虚实莫测。
  一带连绵叠翠的假山屏障迎面矗立,紧连着白墙乌檐蜿蜒而去,墙角清流盘绕,点点灯笼照映下,隐约可见假山上植被葱郁、翠竹袅袅,清水无波,零碎的漂浮着几片花瓣,不知原本是什么颜色,总之都映染成了红色。
  一主二仆静默而行,忽闻假山后传来个女子低低的娇笑,“好了,我该走了,再晚,可要引人猜疑了。”
  若胭猛地止步,这声音,甚是耳熟。
  接着,又听一男子道,“今日邂逅,实为缘分,不知……”
  若胭心跳如鼓,不敢再听,朝两人使个噤声的手势,提了裙子快步穿月门而去。
  离了好一段距离,若胭才缓了步子,正色对二人道,“不管你们听到什么,都要忘了,决不可泄漏半个字。”两人郑重应下。
  “晓萱,你去找雪菊姑娘说一声,就说我有些累,先回去了。”若胭一脑子浆糊,不愿再找雪菊,免得遇上一群女眷还要应酬,只交代了晓萱,自己便带了初夏径直从侧门出去。
  云懿霆早等在门口,见她出来,喜形于色,冲过来抱上马车,亲昵又气恼的道,“我等你等得焦急,你莫不是吃了宴席才出来?”
  若胭蹭在他怀里笑,伸臂掀起一角车帘,随意看街头的夜景,我倒是想自己吃独食,只是装了一肚子的事,哪里还吃得下?
  

☆、月饼

  有个单薄的身影在街角一瘸一拐的慢慢前行,衣襟褴褛,一手柱杖,一手捧碗,听到车马声,扭头看来,旁边铺子门口悬着一只招牌灯笼,恰好映出他的面容,蓬头垢面,右颊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朵,看着有些狰狞。
  若胭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眼前忽的闪现一人,倏的直起身子,往外细看。
  马车已经不快不慢的从他面前过去。
  “停一下。”若胭喊。
  云懿霆拉住她,诧异的问,“怎么,那个乞丐有问题?”
  车缓缓停下来,初夏从后车上跳下,到窗前问若胭,“三奶奶,有何吩咐?”
  “初夏,你看那个人,可觉得面熟?”若胭隔窗指着,“是不是……添禄?”
  初夏惊而扭头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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