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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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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大娘接着又问,“三奶奶可与三爷同往?”
  若胭摇摇头,“我不想去,大娘,您如何知晓三爷会去。”
  佟大娘看她一眼,平静的道,“东宫设宴,群臣皆往相贺,侯爷是必去的,三爷往日常随侯爷出席皇家盛宴,此次当不例外,且不论侯爷之故,三爷幼时为太子陪读,多年陪伴情分,太子岂不相邀?”
  若胭知她出自宫中,对朝廷与云家之事比自己清楚,缓缓点头,到底又问,“依大娘之见,若是三爷去,而我不同行,合适否?”
  佟大娘微笑瞅她一眼,不答却问,“三爷以为合适否?”
  若胭腾的红脸,略一犹豫,如实道,“三爷的意思是随意。”
  “那便随意。”佟大娘笑得温暖,“本来么,这种事,女眷是否随行,一是在于主人邀请与否,二是其他赴宴客人是否都携与家眷,不过,这一次,老妇已知皇上圣言在先,诸君携眷同宴,因此,大夫人、二夫人必是去的,不过,三奶奶去与不去,应在于三爷吧。”
  若胭心中一动,越发的尴尬,原来皇上都开了口,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去,自己不去,不太好吧?当时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先问清楚再定呢,一张口就说不去,云懿霆就是再为难也不会勉强自己了,这样想着又不住自责,讷讷又问,“大娘怎知皇上圣言?莫不是表哥说的?”
  “不错,太子殿下已经亲自相邀,明言让许公子与明玉同往。”
  太子居然邀请许明玉?若胭诧异,微一思索就明白过来,上次侯府设宴,太子妃与许明玉就相识了,事后听云归雁说,两人相处融洽,很有相见恨晚之意,那么,这次太子必是受太子妃之托才邀请的,这也不足为奇了。
  佟大娘见她思索,也不点破,只是端了茶慢慢的喝,笑容在浅浮轻腾的白雾后看来有些意味深长。
  麦冬在身后的榻上收拾了一个大包袱,过来禀道,“大娘,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三套衣裳、并着檀木雕花饰盒都一并收了。”
  佟大娘微微颔首,道了声“好”,放下茶盏,又问若胭,“三奶奶可是确认不去?”
  若胭本是确认不去的,只是听她说这番话后又犹豫起来,她是不怕太子因此事生云懿霆的气,怕的是大夫人和二夫人受人指点、议论,遂迟疑片刻,轻声道,“虽不愿涉足这……”不及话毕,忽闻门外传来云懿霆的声音,硬生生的截住自己的话,“大娘,若胭不去。”
  说罢,叩了叩门,走了进来。若胭讶然看他,暗暗腹诽,你又偷听我说话!
  佟大娘目中惊异之色一闪而过,笑容平和自然,仿佛云懿霆的不请自来与擅自偷听、答话都在情理之中,毫无不妥之处,笑道,“既然三爷说了这话,三奶奶便不去也好。”
  若胭看着两人泰然自如的对话,语气、容色都云淡风轻,心潮浪起,层层涌动。
  佟大娘站起身来,说是“既如此,三奶奶这边无须操心,老妇另有要事,先告辞了。”竟带了麦冬出门。
  若胭有心相留,但看佟大娘去意已决,似是确有事在身不便耽搁,只好送去门外。
  回身屋里,若胭心里想着事,隐隐不安,只问云懿霆,“太子宴请一事,我虽先说了不想去,但是佟大娘所言,也有道理,既然旁人都有女眷同行,我……”
  “你不必去。”云懿霆抱她坐在身上,轻笑,“连我也不想去,不过走个过场罢了,齐王封储君,乃是大喜,然而近来皇上病又加重,不便过于庆贺,你就在家里等我即可。”
  “父亲、母亲那边……”
  若胭点头,近一年来,皇上时病时好,年初时因赵乾被掳之事,病倒龙榻,缠绵数月不见起色,上个月才刚好些,又经历废储罢官一场偌大风波,越发的加重了。
  “自有我去说。”云懿霆道。
  “那,太子……”
  云懿霆冷冷的笑一声,眉峰轻扬,“让他见你做什么。”
  若胭愕然,不知他这突然冒出来的丝丝凉意是为何,却也知晓他这是早已决定不让自己露面,正好,我巴不得呢。
  正说着话,就见彤荷来请,说是和祥郡主让两人过去说话,有事吩咐,若胭立刻想到这赴宴之事,将眼去看云懿霆,云懿霆却淡然道,“你去躺会儿,我过去母亲那边。”
  好嘛,干脆都不让自己直接面对和祥郡主了,若胭虽然心中顾虑,还是依从他,只做倦怠之态,返回内室。
  不多时,云懿霆去而复返,在她额前轻轻一啄,笑道,“我已与母亲说过,你在家即可。”
  “你是如何说的?”若胭大惊,撑着胳膊起身。
  云懿霆轻笑,“你不必过问,总之我已说妥。”又将她按下,柔声道,“往后,你只需凭自己喜好而为,不必顾虑他人,若有难处,只有我来处理。”
  若胭狐疑的听他这番话,喜则喜矣,却生了疑,试问,“你是不是刚才听我与大娘说了什么?”
  “哦?你们说了什么?”云懿霆笑问,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这倒让若胭拿不准底细了,赧然一笑,“没说什么,只是不愿三爷多心。”打量他神色,不见异常,放下心来,坚持坐起,故作随意的问,“对了,大嫂有孕,前几天三爷送了什么礼物过去?”
  云懿霆笑容不改,目光柔亮的落在她脸上,带着些许神秘,嗤的笑一声,在床边坐下,拉过她手指,慢慢的拨弄,道,“没什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若胭见他不肯说,越发的好奇,心忖必是什么惊人的东西,要不然,何氏怎么会激动至此?只是云懿霆不说,自己也无法,只好笑笑,“没事,随口一问。”怕他再反追问自己,忙岔开话题,说起晓萱的婚事,将自己的准备七七八八的说一堆,又拉他衣袖,“丁铭都要娶妻了,有好些事要忙,你能不能……让他留在京中,好歹置办件衣裳……”
  说这话时,若胭心里也很没底,云懿霆虽然已经解释清楚他与菡娘之间的清白,但他真正所为仍是一字未提,一直以来,自己从未过问过他的行为及安排,丁铭,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云懿霆会不会介意自己干涉他的布置。
  “好。”
  云懿霆笑看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过几天他就会回京,往后再不必离京。”
  这下又轮到若胭吃惊了,虽然早猜到云懿霆不至于很直白的拒绝自己的提议,却也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好说话,一时傻愣愣的瞪着他,反倒没了言语。
  云懿霆往前轻移,将她抱住,轻声道,“你说的,我都依从。”
  这样的情话,不知有多少温度呢,总之才在耳畔点燃,就倏的蔓延全身,然后在心尖上“嘭”的爆开一朵绚丽的烟花,灿烂的迷了双眼,若胭觉得这两天自己就像只偷吃蜂蜜的小老鼠,一不小心掉进了蜜罐里,于是,舔舔舌头全是蜜,呼吸空气也都是甜的,周身都是软腻腻的化不开的甜蜜。
  很久以前,若胭就想,愿此生做他掌心的米虫,吃了睡,睡了吃,无忧忧虑。
  如今,应该是梦想成真了,他就站在阳光下,掌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好吃到醉的蜜和醺人的阳光。
  初夏回来的时,两人正亲昵相拥,听到外间轻微的动静,若胭羞赧的推开,顶着一张大红脸出去,尴尬的咳一声,不等初夏细看自己,就忙问,“尺寸都送过去了?”
  “是的。”初夏点头,看她一眼就垂了头,心说三奶奶您也忒小瞧我了,跟了您这么久,您刚做过什么、心里想什么,奴婢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用得着一炷香的时间去猜测?
  “那,木器那边呢?”
  初夏答道,“晓蓉过去了。”
  若胭没再追问,这点事,有晓蓉去办,也是妥当的。
  初夏上前,轻声道,“三奶奶,奴婢本是与晓蓉同去木器作坊的,路过梅府,见了些事,就先回来了。”
  “什么事。”若胭笑,我就知道,你必是另有事说,才让晓蓉独去。
  “昨天,奴婢跟三奶奶说起那祝家主仆二人,有路人好心领着去梅府找人,不想今日又在门口遇上,他二人在那大骂,说什么老爷抢占□□,又说什么郑家攀附富贵,一女二嫁,骂的甚是难听,梅府却大门紧闭,也不知里头听见没有,渐渐的,围了好些街坊路人来瞧热闹,后来梅府侧门突然打开,出来几个家仆,将两人不由分说的拉扯进去了。”
  初夏说罢,看若胭一眼,“奴婢本不欲看这热闹,只是听那老者骂了一句什么‘妻不妻、妾不妾,打发回老家,才叫不安妇道呢’,奴婢觉得这话有牵扯之意,故回来告知三奶奶。”
  若胭嚼了一遍这话,心突的一跳,就变了脸,低声急促道,“莫不是说的姨娘?他们是新乡人,一年来寻找郑家下落,既知大郑姨娘跟了老爷,必定要去延津打听,少不得是听说了姨娘的,这话怕是有来头。”可是,这数月来,每隔半月,就会有书信来,说的皆是平安之语。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这才匆匆回来。”初夏低声道。
  若胭稳了稳神,又问,“你还听了什么,有甚与姨娘相关的话?”
  初夏摇头,“只这一句,并无他话,那两人只顾着骂梅家和郑家,字字肮脏,三奶奶也不必听。”
  若胭静默片刻,叮嘱她再去梅家门口打探,看有无那两人的情况,等她去后,闷闷回屋,云懿霆正坐在榻上,阖目沉静,也就不去打扰,又悄步退出,却被叫住,“来。”回首一看,云懿霆已经睁眼,向自己点头。
  “三爷躺床上去睡吧。”若胭笑了笑,过来拉他。
  云懿霆却将她拉过,道,“有事不需瞒我,既然担心姨娘,就该说出来。”
  若胭心知又被他听去,便不再隐瞒,道,“的确担心,虽知姨娘必定立身端正,然则人言可畏,有些有辱清白的话传开去,总是不好。”
  确实,自己不担心章姨娘真的做出什么有悖妇道的事,她若有什么心思不正,当初久居府外就该有所举动,何必为梅家恩守身?
  可,今天那些话又从何而来?
  “疯狗乱咬人,你不必放在心上。”云懿霆微微一笑,安慰道。
  也许吧,也许真的只是他们主仆恨极梅家和郑家,所以信口雌黄。
  若胭缓缓点头,既信得过章姨娘,又信得过云懿霆安排的人,那么,就只能怀疑那老者言语的真实性了,只是心里仍难安宁,总要再等初夏打探回来再细问。
  云懿霆看出她仍存疑虑,轻轻揽住她肩,要再宽心,就听外面传来云归雁的喊声,轻蹙眉尖,无奈的低笑,“归雁来了。”若胭早跳起来跑出去。
  

☆、家底

  云归雁这几天都住在外祖家,才刚回来,就兴冲冲的跑来,嘻笑道,“若胭,我刚从外祖家回来,亲眼得知一消息,特地来先告诉你。”
  看来是好事!
  若胭拉她入座,笑问何事,云归雁笑道,“刚才,三叔去了周府,见了三舅父,你猜,说的什么。”
  若胭笑,“既是如此,必定是为四妹妹的亲事了。”
  “不错,正是为这事。”云归雁端起茶,连喝两口,说句“一路赶回,渴死了”,才又笑道,“当时我正和三舅母说话儿,就见三舅父陪着三叔进来,所以他们商议之事,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三叔想让二表哥和四姐姐的婚事提前,三舅父已经允了,我听两人商议了几个吉日,十之八九就是八月十八。”
  “下个月?”若胭暗暗吃惊,“这么急?”
  云归雁笑道,“是的。三叔说,皇上近来龙体欠安,云、周两家都是肱骨之臣,国事国仪自当比别家更明白些,若胭,你也明白的。”
  若胭点头,自己当然明白,这是怕皇上突然驾崩,本朝的国丧礼制虽然仿前朝规制,民守一年、官守三月、皇室以龙嗣为虑守一月,但是三老爷的意思是,以云家和周家的身份,又都与皇家沾亲带故,为表敬意,多守些时日也是理当……若胭微微笑,只怕,这个理由还不够吧,三老爷与三太太近来多有怨言,怨的可不是皇上,而是周老爷子,这提前之说,应当不是为了避国丧,而是避齐衰吧。
  “看来,我得早点准备添箱之礼了。”
  若胭避重就轻,笑着说道,“近来这好事是一桩连着一桩,别的倒还好说,最是归雁你的这一份,决不可轻了,看来我要变卖嫁妆了。”
  云归雁面色泛粉霞,嗔道,“说着四姐姐呢,你又扯我,难道不唯是我,你这个做表妹的,又不该给表哥送份贺礼?”
  若胭大笑,“怎么,这还没进门呢,就想着帮夫家从娘家要东西了?表妹自当为表哥道贺,但是,怎么瞧都是嫂嫂为小姑子的礼要更重要些。”
  “若胭,你取笑我。”
  云归雁酡红了脸就扑过来,两人扭在一起笑得直喘,闹了一阵,才撒开手,若胭又问了周老爷子的病情,得知略有和缓,“我刚回来时,外祖父还喝了几口稀粥。”
  送了云归雁出门,折回身时,想起适才的打闹,若胭仍是失笑,又琢磨着这几件添箱来,想起晓萱不肯在库里挑选,就唤了她来,说道是要带她去铺子里买现成的,晓萱听了也不肯去,扭身就跑了。
  “这丫头……”
  若胭叹一声,却听屋里传来一声轻咳,才想起云懿霆在家,扭头一看,只见云懿霆就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便走近去笑道,“四妹妹婚事……”
  “知道了。”
  未及说完,云懿霆已将她掳到榻上,目光烁烁,沉声问道,“怎么,你还想着变卖嫁妆?你嫁给我,就落到如此境地?”
  若胭嘻嘻一笑,道,“三爷还是睡会吧,我去趟和晟宝莊。”
  “我与你同去。”
  “不必。”若胭拒绝,“三爷昨夜陪护老爷子一夜,定是劳累,还是好好歇着……”
  “陪你一夜才会累。”
  “啊?”若胭愕然不解,“我很折腾你吗?”
  “嗯。”云懿霆突然将她嘴唇轻轻咬住,含糊又暧昧的说道,“若胭,你好久没折腾我了。”
  心头一簇火苗刷的腾起,整个脸都烧透,若胭羞得一把推开,低声恼道,“三爷,你……你正经些吧。”
  这个人,自己要是稍待他冷淡些,又觉得他委屈得可怜,要是给他两分和悦颜色,他就立刻原形毕露,如狼似虎。
  当真难伺候。
  云懿霆看她面若桃花,开怀而笑,将她拉起,为她整理衣裳,悠悠又道,“走吧,我还得去和陈掌柜道声谢,最好再给他送四千两银子过去。”
  若胭微怔,立刻想起自己曾戏弄他买腰扣之事,讪讪问道,“三爷竟是个傻子,明知我是作弄你,还要做那冤大头,那腰扣虽好,怎值四千两银子?”听云归雁说,侯爷还为这事狠狠训斥了他一顿,该!笨蛋嘛!
  不过呢,杜氏临终把和晟宝莊给了自己,所以嘛,那四千两银子最后也算是进了自己的腰包。
  云懿霆挑了挑眉,故显出些怨色,唇角眼底却满是笑意,“嗯,你总算承认是作弄我了,还没嫁过来,就开始使性子拿捏夫君,这做何算?”
  “你……你自己乐意!”若胭浑身难受,咬咬下唇,犟嘴不肯认错。
  “不错,就是我自己乐意。”
  云懿霆竟没生气,哈哈一笑,伸指在她唇边轻轻一弹,柔声道,“当时我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被你摆弄,只知道高兴就好,现在回想才觉得太值了,只当自己用四千两银子换取你一个定情信物。”
  若胭垂眸看自己腰上的玉璧,又羞又喜,忽又怨恨起来,你收我信物,不过金银而已,我收你信物,可是十足的挨了一顿打,半夜还被你轻薄一番,这么一比较,我是亏大了,又不好说出来,闷声哼了哼,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你也怕我养不起你?”
  云懿霆轻笑,自然如初的揽着她的腰往外走,到门口吩咐晓萱,“去备车。”
  这下好了,晓萱不去也要去了。
  若胭看着晓萱走远,身边无人,才道,“不怕,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只要你不再养别的女人,还和那次在和晟宝莊一样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还能凑合养着你。”
  杜氏为自己置办的嫁妆那可不是一般的多,许多人家嫁女儿,箱笼虽多,里面却未必填满,不过是空箱或是半空,也就是抬出来显现门面罢,若胭的箱子里都可是装得满满当当,样样齐备,这辈子只要不挥霍无度,就足够了。
  ——这也是担心云懿霆无官无职,没有收入来养妻儿吧。
  云懿霆驻步凝她,继而失笑,“我倒要沦落到靠你的嫁妆度日了?再说了,我以后只为博你一笑了,再没有别人了。”
  若胭不敢看他,低头争辩,“就算不靠嫁妆,我还有一双手,你小瞧我。”
  云懿霆听得这话,嗤的笑出声来,接着贴着她耳根低语,“嗯,不敢小瞧,要不,咱们男耕女织去?不过嘛,我倒是有种地的力气,你可会织布?”
  “你笑话我?”
  若胭大窘,扭身去推云懿霆,他却松手绕至她背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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