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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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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自然知道这是晓萱点了她穴道,可是霁景轩的丫头们并不懂,吓得一个个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围着何氏又喊又叫的。
  若胭冷冷的盯着何氏,道,“大嫂,你想讹我,恐怕不行,你如今动弹不得,想躺地上是不可能了,那么,想回头去母亲那里哭,说我刺激了你,又让你情绪激动了?那也未必行得通,实话告诉你,我这门后还有个人证呢,我今儿可是和她商量了许久关于嫁妆的事,你说,她会是谁呢。你这两天要是无痛无痒呢,我自然请她忘记此事,你要是敢胡说些什么,到时候,自捆耳光,可别怨我。”
  何氏这下子连眼珠都不能动了。
  “香棋,香画,你们俩素来忠心,可一定要搀扶着大奶奶一路平安的回去,要是这沿途出了什么差错,可就不是瑾之的事,而是你们俩伺候不周了,大奶奶身子娇贵,大奶奶肚子里的小主子更是娇贵,你们俩该明白的。”
  “是,三奶奶,奴婢明白,大奶奶这个……怎么办。”
  晓萱道,“无妨,回去后躺着休息,半个时辰后即可活动自如。”
  两人一身冷汗,连忙应声,再不敢迟疑,一边一个,几乎是挟持着何氏匆匆离去。
  若胭就一直看着一行人走远,到了霁景轩的院子门口,才长长的吁一口气,也出了一身薄汗,暗呼万幸,要不是自己看出她假装,要不是晓萱会点穴,要不是慌说瑾之里还有人在暗听,今天还真是不好收场,想不到何氏已经恨自己到如此地步,不惜自贬身份,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诬陷自己,也真是没什么高招了。
  “三奶奶,奴婢刚才也着实吓坏了,大奶奶往年还算持重,如今越发的不上道了。”晓萱低低的道,语气明显轻蔑,她一向说话稳妥,似“不上道”这三个字,算是破天荒的对大奶奶不敬了,可见,也的确是打心眼里厌恶了。
  “呵。”若胭撇了撇嘴,“回去吧。”
  两人转身往回,不妨远远的有人哈哈一笑,扬声道,“三弟妹,怎么大嫂走了,你也回去了?”
  

☆、制约

  若胭闻之,猛地心一抖,顿时回身望去,只见云归暮扬着笑脸从瑾之的墙后缓步走来,目光探照灯似的在若胭脸上扫来扫去,抚掌笑道,“往日里见三弟妹,只当是个柔弱可欺的,今日恍知大错,要不是我意外看这一场,还不知三弟妹远出乎我意料呢。”
  这话倒也直白,明说了她是把刚才的情景都收入眼底了,的确是云归暮直爽的性子。
  若胭脑子里飞快的转,其实自己刚才说谎“瑾之里还有他人旁听”,吓住何氏不敢向和祥郡主告状,隐隐约约的透露出那暗听的证人就是云归暮,一则云归暮性子直,不像云归瑶好拿捏,也不像云归雪偏护何氏,何氏想拉拢云归暮并不容易,何况当初何氏拒绝为谢斐然留京出力,云归暮对她已有不悦;再者,府里上下都知道云归暮最近一边忙着云归瑶的嫁妆,一边拉着若胭向云归瑶“传授经验”,两人走的近也很合理,若胭又说“两人一直在商议嫁妆”,可不是引导她去猜云归暮。
  自己本来信口一言,没想到引出个真人来,这也真是奇巧了。
  若胭苦笑一声,道,“莫非三姐只觉得我一人出乎意料了?若果然如此,那倒是浪费了三姐藏身这么久,白看了一出戏。”
  云归暮哈哈大笑,“原来你说话也是这样直快,不错,不但我看你看走眼了,更没想到大嫂会做出这种事。”转而敛了笑,神色郁郁不快,“大嫂嫁来云家已经多年,一向温和娴淑,若非我今日亲眼所见,绝难相信大嫂是如此之人。”
  若胭笑而不语。
  你知道就好了,也不必我多言。
  云归暮见她不语,微微一笑,忽而又道,“适才,三弟妹虽然没有在大嫂面前明说院内是谁,不过,我怎么觉得大嫂会疑心是我呢?”
  “那是大嫂的事,总之,我未曾透露。”若胭眨眨眼,心说既然你也猜出来,我就不掩饰了。
  云归暮眼眸一转,又问,“若是有闲话传出,大嫂可未必相信三弟妹守口如瓶。”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看定她不以为然的笑道,“那就是三姐的事了。三姐不也说,大嫂会疑心你么?”
  “可是三弟妹也说过,只要大嫂不主动和二伯母诉屈,就会让我噤言么?若是大嫂守诺,却流言四散,却不是三弟妹言而无信?”
  “那也只能表明我无力约束三姐,不过,长幼有序,三姐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本就不该受我所制,大嫂岂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果真若怨恨起来,首当其冲的也不是我。”若胭呵呵一笑,心说,这云归暮看似爽快跟个女汉子似的,想不到这心里的弯弯道道也不少,明明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却还要在我面前绕这些个门道,不过是想借这个事,将我也拿捏住,难道我又这么轻易被你制住?
  云归暮有一会子的默默无言。
  若胭看她一眼,又莞尔笑道,“自然,我心里也知晓,三姐是在逗我玩儿呢,三姐怎么不知家和万事兴的道理,这事果真传出去,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三姐是嫁出去的姑奶奶,在娘家住着,大家看待甚厚,谁不亲如当初在闺中一般,三姐心里比谁都更盼着一家子相安无事的,自己长住下去也人尽欢喜,何曾真的想闹出什么闲言碎语?再者说,三姐近来又忙于为四妹妹张罗嫁妆,自然更工夫理会这些小事了。”
  我还就不信了,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会这么糊涂的在娘家搅风搅浪,要真的传出什么不好听的,你也住不下去了,到底是谁吃亏呢?
  云归暮果然是个聪明的,一听这话就神色飞转,笑道,“三弟妹说的是,我只是去大伯母那边坐坐,恰好路过三弟妹门口,什么也没见着,什么也没听着,就算有什么,也与我无关。”
  “正是。”
  若胭点头,笑道,“既然三姐是去找大伯母的,想来是有要事,我也不留三姐闲坐,慢走。”
  云归暮深看她一眼,打着哈哈就走了。
  若胭在她身后轻笑一声,转身进门,三姐,二夫人此刻不在府上呢,不过,我可不告诉你,让你空跑一趟也好,只是别在我门口站久,让霁景轩的人看见就不好了,我虽然存心让何氏猜疑不定,却并不想让她确定就是你。
  正是不能确定,才越发有顾虑呢。
  回屋略坐一会,除了晓萱在,前院空荡荡,若胭索然无趣就去书房找书看,隐约觉得书的摆放与以前不太一样,似乎被大动过,还似乎……少了很多,这几天自己都没有看书,就是云懿诺来借书,自己也只是远远的陪着,未走近细看,怎么……云懿霆重新整理过书?
  若胭微微蹙眉,狐疑的一行行看过,连着观察几行之后,心里的猜测就慢慢落定,的确少了好些书。
  云懿霆把书收起来了?
  这是为何?
  若胭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闷闷,随手取出一本书翻看,终是静不下心,就把晓萱叫进来问,这丫头,兴许知情。
  晓萱目光闪烁的抬眼看了看书架,垂首否认,“奴婢不知。”
  若胭不再问,心里却越发的笃定,只是云懿霆没有发话,她不敢多言。
  无奈的挥退晓萱,却见迎春步子轻快如跳跃的进来,满面笑容,进来回禀事项,“……挑了两只瓶子,画着好多花儿,奴婢觉得好看,还有两把梳子,雕的可精细了,齿儿打磨得甚是圆浑,三奶奶用来梳发,必定舒服……”
  若胭就笑着朝她努嘴,“舒服不舒服,你去让晓萱自己试试就是。”
  迎春诧异的回头去看才到门口的晓萱,恰好闻声看来,脸就红了,迎春愣了愣,一下子就明白了,嘻笑,“原来三奶奶是为晓萱买的,那奴婢挑的梳子最是合适了,上面还描着龙凤呈祥呢。”
  晓萱飞快的就跑出门去。
  迎春望着她背影直笑,忽又对若胭道,“三奶奶,奴婢今儿买梳子时,还见到了表小姐,她也买梳子呢。”
  “哦?”若胭扬了杨眉,听说这个表姐每天都忙着学规矩仪礼,怎么今儿亲自上街买梳子,这等小事竟不能打发丫头去做么?略想了想,又恍然笑起来,“你都详细说一说。”
  “奴婢正在挑梳子呢,就见表小姐带着麦冬和另一个面生的丫头进来铺子,表小姐问了三奶奶的安,还说等过些时候要来府里看望三奶奶,表小姐也挑了两把龙凤呈祥的梳子,还有两把红漆篦子和两只雕花妆盒,都好看得很。”迎春回忆道,“对了,奴婢看麦冬和那丫头都抱着大盒子,想是另买了不少东西。”
  若胭含笑,心知许明玉这是为许明道的婚事张罗呢,虽然杜氏生前已经为她们俩的婚事准备不少,后续事宜也自有杨总管等众多管事操持,又或者,蜀中也会来人主持大局,然则许明玉与这个孪生兄长情分又不一样,少不得要亲自挑选些精细的装扮之物。
  看来自己也该抓紧时间了,还得准备双份的!
  想着,若胭夸赞了迎春善于办事,只叫她再去和晓萱细说,迎春已知若胭是为晓萱办嫁妆,乐颠乐颠的去了,若胭听着两人在院子里传来低低的说笑声,心头舒畅,却忽又听到另有人说话声,很快,迎春跑进来,笑道,“三奶奶,大成来了。”看着若胭,笑得两眼都眯起。
  “大成?”若胭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迎春已经急着提醒,“哎呀,三奶奶怎么忘了,他是冯管事的儿子啊,庄子里的。”
  若胭恍然,呵呵一笑,忽见迎春两颊泛红,眼儿发亮,不由得心里一动,吩咐道,“你去带进来吧。”
  迎春喜滋滋的去了。
  若胭看着她的背影好笑,起身去前厅,不多时,就见迎春领着大成进来,她略在前面一步,却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大成,低低的说两句话,大成只是呵呵笑着。
  进了厅来,大成磕头行礼,“奴才来给三奶奶问安。”
  若胭让他起身,又叫迎春去搬个锦凳来让坐,大成不敢坐,迎春轻叱,“三奶奶叫你坐你便坐,墨迹什么。”大成忙坐下。
  若胭又让迎春送过茶去,“一路过来辛苦了,想是口渴,迎春,倒茶。”大成不敢接,迎春又低声嗔道,“还不快接了。”大成红着脸接过。
  若胭慢慢悠悠的品着茶,隔着袅袅水雾,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只等大成喝了茶,才笑问,“这会子怎么过来了?可是庄子里有什么要事?”
  “并没有要事。”大成赧然答道,“奴才爹说,好久没给三奶奶请安了,让奴婢过来给三奶奶磕个头,问个好。”
  “没事就好,有劳冯管事惦记了,你回去也代我向你父母问好。”若胭笑了笑,心中却是狐疑,这个冯管事一向是个憨的,何时学的这样会讨巧卖乖,竟然让儿子追到府里来问安了?只怕另有缘故,又揣着困惑问了几句庄子里种植的事。
  大成笑答,“都好着哩,豆儿长势甚好,父亲说,等秋深割下来,再来向三奶奶细说收成。”
  若胭又问连翘,大成也说“好”,道是,“虽不能言,但是别的都不见差,每日里与奴才娘、庄子里的几个婶娘一些做些活计,瞧着比往前爱笑多了。”
  几番问下来,庄子里都很正常,这下,若胭真是有些不解了,也罢,兴许就真是冯管事的一片心意吧,想着天色不早,就让迎春去取些银两、点心以及庄子里吃不着的食物包了给大成,叮嘱他回去,迎春飞快哦进去张罗,很快收拾一个大包袱出来。
  大成谢了又谢,却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就出门去,迎春一直送去府门才回,见若胭依旧坐在厅上,目光闪了闪,上前请问,“三奶奶怎么还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
  若胭笑着看她一眼,又缓缓抿了口茶,正要说话,就见初夏从影壁后绕了进来,脸色似有些怪异,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祝家

  “怎么了?”若胭带她进了内室。
  初夏默了默,道,“三奶奶,奴婢从绣坊回来,遇到两个人,一老一少,听口音是外地来的,在一处巷角骂骂咧咧。”
  若胭皱了皱眉,京州街头无奇不有,似这种街头赖皮也多了,初夏往常也不少见,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这可不寻常,遂道,“你既然留了意,必定是这两人有些特别,不如细说。”
  初夏就挪过锦凳坐近了,低声道,“三奶奶,奴婢瞧着那老者半百有余,年轻者约摸二旬五六,生的倒是周正,只是衣饰简寒,二人各背了褡裢,看那意思,应是来京寻亲的,这样的人,京州也常见,奴婢本不予理会,却被那老者拦住去路,说是打听个去处。”
  “什么去处?”
  “梅府。”初夏又低了几分声音。
  若胭诧异,“梅府?别不是延津老家来的亲戚?”
  梅家祖籍延津,除了梅家恩一支来京,其余的大房和三房都在延津,有亲戚从那边过来,也没什么出奇,只是若胭想起章姨娘在那,心又提起来,唯恐是章姨娘出了事,又想两天前才接到书信,说是章姨娘主仆安好,那便无碍了。
  初夏怪异的笑一声,“不是延津,是新乡。三奶奶更想不到他二人找的是梅府的谁人。”
  “谁?”若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挑了挑眉,“不是找老太太和老爷的吗?”
  “若是这样,倒没什么可说的了。”初夏笑了笑,道,“他们是找郑家的人,三奶奶猜一猜他们俩与郑家什么关系。”
  若胭想起郑家是新乡人,这也难怪,摇头一笑,兴致不高,“左不过是亲戚吧,还能是欠了债未还,人家来讨债的?”
  “三奶奶还猜对了,正是来讨债的,只是郑家欠的不是银子,而是人。”初夏哼一声,细细解释,“那老者自称为仆,是那年轻男子的家奴,男子姓祝,世居新乡,二十年前家业殷实,是新乡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郑老爷在世时,两家常有往来,更有儿女婚约。”
  若胭恍然笑道,“大郑姨娘跟了老爷这么多年,延津、新乡无人不知,想来这祝家订的是小郑姨娘了。”
  “正是。”初夏点头,“那男子一口就叫出小郑姨娘的闺名,说自己就是郑淑芳的未婚夫,男子说,祝家与郑家本是交好,因受郑家牵连,才家道败落,郑家却又嫌其贫困,迟迟不愿让女儿过门,一年前,更是突然失踪,祝家遍寻新乡不着,直到年初意外见到姜先生,才知郑家举家迁至京州,住在梅府,这才寻来。”
  竟是这般渊源。
  若胭吃了一惊,怪不得郑淑芳年过二十尚未出嫁,原来是嫌弃夫家清贫,眼巴巴的到梅家来做妾,着实让人无语,轻叹一声人心难量,又思忖这小郑姨娘本是有婚约在身,现在却成了梅家妇,只怕不好处理,只是,这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梅家那一锅粥,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闹腾出什么都作不知吧。
  “你告诉他们怎么走了?”若胭问。
  初夏道,“奴婢犹豫着说是不说,不想早被旁人指点了领着前去。”
  “随他们去吧。”若胭点头,又问绣坊的事,“那边布料都齐备么?”
  初夏摇头,“倒是都有些,只怕不够,刘掌柜那里还是还是制衣为主,布料甚少,田嫂子根据三奶奶的要求,粗略估计了尺寸,又让刘掌柜现出去买布了,三奶奶,您是不是想……”说罢,将眼看若胭,笑了笑,朝外使个颜色,问,“晓萱的嫁妆?”
  若胭点头,“我就知道你会猜出来,这也好,你一会出去就问了晓萱的尺寸,她要有什么喜好一并告诉你,你们俩商议就是,总之,她嫁妆里的布料衣裳之物,我便不管了,你看着置办就是,不必省银子,总要热热闹闹才是。”
  “晓得。”初夏连连称是,又压了压声音,掩嘴笑道,“反正这个银子奴婢可不会从三奶奶嫁妆里取,必定一个铜子也记下来,还问晓萱要回来,三爷原来的账不是晓萱管着吗,自然要三爷出这个钱。”
  若胭“扑哧”就笑出来,点着初夏的额头道,“好丫头,算得这个精细。”却到底又敛了笑,认真的道,“还是莫跟晓萱和三爷说,晓萱虽原来是三爷的奴婢,难道我便办不得这嫁妆?不止她,这院子里的几个,我都要一一给嫁出去。”
  初夏也笑,“三奶奶想嫁丫头,那是随意,只一点,别回头只剩奴婢一人,忙不过来,三奶奶就自己洗手下厨做汤羹吧。”
  两人相视而笑。
  笑罢,若胭又想起一桩事,叮嘱道,“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你去置办些祭奠之物,我要上山。”
  “为太太?”初夏应下,又问。
  若胭摇头,“为三爷的母亲,听归雁说,三爷与她是每年都去的,这几日他们都忙着服侍周老爷子,未必有时间,自然该我来准备。”
  到华灯初上时,晓蓉才回,却是拉着红脸的晓萱一起进来回禀,笑道,“都听着,省着再说一遍。”
  众人都笑。
  晓蓉就将这一天来跑得几处院子都一一说了,有大些的,三进三出,带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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