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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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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了永哥儿一根小苗苗呢,自己倒也罢了,才新婚不久,但是何氏已经嫁入多年,侯爷和和祥郡主口里不说,心里必是急切想要抱孙子的,何氏的这个孩子可是侯府众盼瞩目,有了他,基本上死罪也要赦免了。
  云懿霆微微一笑,探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啄,没做声。
  却又听院子里传来声音,晓萱进来禀报,说是“祝嬷嬷来了”,若胭心知必定还与这事有关,欲下床来,被云懿霆拦住,“你只管躺着,我去看看。”又唤了晓萱进来陪着,自己才出去。
  若胭本不安,不想云懿霆很快又回来了,道,“祝嬷嬷已经走了,是父亲和母亲让她来看看你,送了些补品药材,并无要事。”
  若胭便放下心。
  初夏又进来,见云懿霆在屋里,就不说话,只朝若胭眨眨眼,若胭猜出这是说云归雁无恙,又笑起来。
  云懿霆见她笑得欢快,也凑近了笑道,“怎的有事情也瞒着我?且瞧我左右奉承的份上,有什么好事也说来让我听听。”
  若胭撇嘴,“我不说,说了你也不懂,你的想法本就与我不同。”
  云懿霆忙笑,“常言道,夫妻同心,怎会想法不同?即便真有意见不一,我便都依着你就是,处处听你吩咐,你说对便对,你要说不妥,自然就是不妥,只要你肯欢欢喜喜的和我说话,再不离开,再不躲避,好是不好?”声音温软亲昵,眉眼脉脉含情。
  若胭看着他发了好一会呆,轻叹了声,捏着他的脸道,“你说你是怎么才练出这样的口才,说得出这样讨女子欢喜的话,是否已经成了习惯?是否视为闲话?却不知我听在心里字字如刀!恨不得剖开你的心来看,看看里面都住了多少人,来来往往多少人?我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路人,不过是我走路太慢,才被你追上,也终究敌不过似水流年……”
  云懿霆愕然,随即将她揽过来,“你终有一天会看清楚,里面只住着你一人。”
  我把你囚在心里,陪我一生。
  

☆、禁足

  果然,丁香再没回来,若胭看着丁香曾住过的屋子发呆,到底还是没留住这个人呢,虽说罪在丁香叛主害主,到底也是自己做的欠缺,总有不尽人意之处,才让她心生二意。
  这一夜,除了丁香未归,霁景轩的香茗也同时消失了,彤荷过来传达侯爷的话,说是“香茗犯了错,不合再留,三奶奶还是另外提个大丫头吧。”
  只这么一句话,唬的何氏差点没晕过去,瞪直了眼看着彤荷离去,心知香茗被侯爷带走,必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所为,忽想起祝嬷嬷白天来时神色异常,说什么“这身孕来的正是时候”,看来侯爷是瞧着自己有孕的份上才没有惩罚,只是香茗保不住了,说不住是被打一顿贬做后园杂役粗使,或者干脆被卖出去,一个丫头倒也罢了,只恐侯爷和和祥郡主从此不喜自己了,要不怎么明知自己被诊出有孕都没过来看一眼?这般一想,顿觉心坠冰窖。
  香棋苦着脸问,“大奶奶,如今该怎么是好?”
  何氏满心惊慌,也不敢宣扬,只能推了香棋出去,“你去前面打听打听,看香茗究竟说了什么,或者尚有余地。”
  天黑影重,香棋心中有鬼,也不敢出门,又不能违抗,只得硬着头皮提了灯笼在园子里转了一圈,不过只碰上两个不知事的小丫头,不敢多问,悄悄的往存寿堂去找碧姗,偏碧姗被指派去做事了,香棋等了又等不见人,只好返回,忽见前方瑾之灯火通明,想到丁香,既然香茗被带走,没来由丁香可以脱身事外,若能打听到丁香的下落,自然就知香茗何在了,遂蹑手蹑脚的靠近瑾之,她亦知瑾之的晓萱三个会功夫,不敢大意,只能小心的蹭过去,却未到门口,忽就见人影一闪,有人冷飕飕的站在面前,差点没吓得叫出声。
  “晓……晓莲……”香棋定睛一看,结结巴巴的喊,陪笑道,“我路过,路过……怕惊动了三奶奶,没想到被你看到……”
  晓莲一语不发,冷冷的看着她。
  香棋恨不得拔腿就跑,又不愿就此离去一无所获,走了两步又鼓起勇气转身笑问,“有几天没见丁香了,不知她怎样?”
  晓莲只是冷眼不语。
  香棋见她不说话,心知这人是出了名的冰块,平日里就算对二夫人也不肯露个笑脸,偏生三爷这个正经主子容得下,谁也说不得什么了,合府的人都是绕着她走,自己还能讨个好去?定了定心神,又问,“丁香此刻可在不在里面?还是去了哪里?”
  “你想见她?”晓莲突然开口了,眯起眼睛,声音阴森森的可怕,“你想见她,我送你去。”
  不知怎的,香棋就觉得一阵寒风吹来,瞬间全身凉透,不由得打了个颤,忙摆手道,“不见,不见,我不过随便问问。”快步跑了。
  跑得远了才恍然回神,这盛夏之夜,哪来的寒风?还不是被她吓得,两人都是主子跟前的大丫头,瞧人家那气势,比小姐还强盛几分,可自己被大奶奶呼来喝去,好不窝囊,一比较,就生了闷气。
  到了霁景轩门口,才惊觉自己在侯府里前前后后的跑了一大圈,却是什么也没打听到,碧姗也面也没见着就罢了,晓莲说的那句话似是恐吓,却又稀里糊涂的,听不出丁香的好坏。
  何氏闻声知是香棋回来,立声呼喊进来,问她打探得如何,香棋没好气的将一路见闻说出。
  何氏也糊涂了,叹道,“若是碰上别人,兴许还能问出一句两句,也是你不走运,偏偏碰上她那个煞星,还能指望什么,罢了,且将香茗丢开,左右人不在,我也没有办法,明天请安时再想应对吧,你再去打听打听大爷的情况。”
  今儿是因为家里客多事多,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明天一早请安,和祥郡主必是要当众宣布喜讯,届时大爷不在,自己一人去,叫什么话?
  香棋才走得累,又被打发出去,心里就一百个不乐意,只是想到何氏怀了小主子,连毒害三奶奶这样的大事都能免责,往后身价自然更高,得罪不得,只得又去。
  屋里只剩何氏一人,摸着平坦的腹部,既喜又忧,都说母凭子贵,只要自己能生下这孩子,不管男女,都是二房的长孙或长孙女,大爷自不必说,侯爷和和祥郡主也更加优待自己,自己做的这事迟早会消弭无形,只是眼下这遭怎么过?此刻这待遇远不如上次假孕,大爷连家也不归了,传出去可不叫人笑话?只烦躁不住的转圈,总算将香棋等回来,眼睛顿亮,疾步过去。
  尚未开口,已见香棋道,“大奶奶,奴婢听了侧门的小厮,说大爷下午就出府去了,再没回来过。”
  何氏愣了好一会,才软绵绵的坐回床上。
  丫头们陆续送来点心,都被她有气无力的吼了出去,便再无人敢进来了,只有香棋陪着,主仆二人心事重重,睁眼到天明。
  翌日,何氏心低意沮的往存寿堂去,抬眼正看到云懿霆拉着若胭并肩走在前面,仅从背影即可看出温柔体贴,想到云懿钧一夜未归,越发的情绪低靡,当下就止了步,怔怔的望着两人领着一串丫头走了远了,这才步履沉重的往前,只不敢和他们途中相遇,恐被问起什么来,作不得答,若在侯爷和和祥郡主面前,他们总会收敛,自己又安心些。
  到了存寿堂,见云懿霆和若胭已经坐下,侯爷正语重心长的安抚若胭,“……好生歇着,也不必天天来请安,你的心意我们都知晓,不必拘于形式,但求养好身子,就比什么都强,想吃什么,只管开口,跟老三说也好,跟我和你母亲说也好,总不会委屈你……”
  若胭含笑谢过,只说“多谢父亲与母亲的关怀,儿媳心怀感激。”简简单单,并无赘言。
  侯爷和和祥郡主却是呵呵直笑。
  何氏听了,站在门口就有些不敢进入,左右挪了挪脚,迟疑又迟疑,才惴惴不安的迈入,祝嬷嬷眼尖,立即笑道,“大奶奶来了。”
  屋子里的人就都看过来,何氏讪讪的赔了个笑,悄眼往上瞄,和祥郡主依旧笑容未改,侯爷却明显沉了脸,武将严肃起来,比常人更觉可怕,何氏心里有鬼,慌忙垂首,已经心跳如鼓,不住的安慰自己,我如今怀着云家的子嗣,纵有天大的罪过,谁也不能把我怎样,何况香茗那边还不知说了什么,不可先乱了阵脚,到底忐忑的行了礼。
  和祥郡主让她入座,目光在她身上淡淡扫过,笑容略收,似有似无,又转向众人看了一圈,这才缓缓道,“老大媳妇有了身孕,家里要添人添丁,这是喜事。”
  昨天合府忙着宴客,又因何氏涉及到下药之事不光彩,和祥郡主刻意隐瞒,因此府中知晓此事者不过寥寥数人,除云懿霆和若胭以外,云归雁几个都是才听说,不由得惊喜,纷纷道贺,尤其云归雪,她素日与何氏交好,又巴不得她样样领先若胭,已欢喜的拍手叫嚷起来,“大嫂怀了孩子,便是我有了大侄儿,往后我做了姑姑,带着大侄儿玩,再好不过了。”叽叽喳喳的说起来没完。
  若无香茗一事,何氏该要骄傲自得、喜气洋洋了,只是现下这状况,再听这话就觉得刺耳,怕惹怒了侯爷和云懿霆,忙摆手打断云归雪的话,缩在椅子里,手似不经意的搭在肚子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和祥郡主。
  若胭虽然早知,也只当才听说,似笑非笑的说句“恭喜大嫂”。
  何氏干笑一声,不敢正视,除了昨天的换药一事,更有上次假孕栽赃的旧账,唯恐若胭抖落出来,别人也罢,侯爷和云懿霆要是得知,还不知怎么大怒呢。
  和祥郡主深看她一眼,就问,“怎么老大没和你一起过来?”
  何氏又傻了,这句话虽然成功转移话题,却又挖了个新坑,何氏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大爷说今儿衙门里事多……”
  “罢了,公务要紧。”和祥郡主点头道,“叫丫头们好生伺候着,凡事不可大意。”
  何氏感激不尽的道谢,心里只怕若胭揪住不放,以前云懿霆未同行时,自己总会有意无意的当中追问真相,意图扫若胭颜面,如今颠倒了个儿,轮到自己独自一人了,若胭又正讨侯爷欢心,她要是有心为难,自己还真是无法下台,只是惴惴不安的等了一会,并不见若胭开口,悄悄的瞟她一眼,却见她面容平静,眼眸半垂,正眼也未瞧自己,忽地就放下心来。
  谁知若胭不语,云归雪却嘻嘻笑道,“大哥怎么那么忙?大嫂,大哥一定很高兴吧?”
  何氏顿时面容僵直,她再没料到这个心直口快的七妹妹会问这个,颇为尴尬的挤了个笑,呵呵两声,不知如何作答。
  自她进来就一直不沉面不语的侯爷突然说道,“往后不必来请安了,无事就在霁景轩养着,你出身名儒之家,当年在闺中也是识文断字的,嫁过来这些年陪着你母亲操持家务,倒把看书给搁下了,如今正好趁养胎之时安心看看书,也学些与人为善的道理,往后也好相夫教子。”
  这话不重,缓缓平和,却似一记耳光,响亮的打在何氏脸上,云归雁等人不知其里,和祥郡主和若胭夫妻却是心中明了,侯爷这话明褒实贬,又禁了她的足。
  刚进来时,侯爷也让若胭“不必天天来请安”,相差无几的话语,含义却是天壤之别。
  何氏岂不自知,当下就白了脸,嗫喏的应个“是”,只字不敢再提香茗,揣着一颗惊惶的心,想走又不敢走,忽又见若胭起身,不知她何意,心口就跳了一下,却见她径直往侯爷去,将一件物什小心的放在桌上,道,“这块玉珮是父亲去年出征时交给儿媳的,儿媳自从收下,无一日不惶恐,只因愚笨懒惫,唯恐行差踏错,何敢决断?如今父亲回来,儿媳将这玉珮奉还父亲,多谢父亲一片好意了。”
  

☆、亲问

  和祥郡主目光一闪,在玉珮上徘徊一圈,微微一笑,垂眸不语。
  侯爷浓眉轻拧,将玉珮一推,沉声道,“若胭,父亲既给了你,你就拿着,愿意决断便决断,要是懒得管,不管便是,总还有你母亲和管事在,也不必你操心费力。”
  若胭笑道,“父亲的好意,儿媳心领,儿媳无心问权掌事,拿着委实无用,家里有父亲和母亲执掌,万事足矣。”
  侯爷看着她,轻叹一声,拿起玉珮捏在手里,道,“你这孩子,你也是知道,我当初……”话至一半,却顿住了,没有再继续说。
  “儿媳知道。”
  若胭笑了笑,侯爷想说,当初盛大提亲是为杜氏,当众赏赐玉珮也是为杜氏,今天不愿收回玉珮仍是为了杜氏,只是当着一家子的面,这些话不能说,可是自己托杜氏的福飞上枝头嫁入侯门,并不想一辈子就靠着她的身份来获得侯爷更多的偏爱,何况,这份偏爱已经引来妒忌和猜疑,对自己没有好处。
  “好吧。”侯爷见她目光坚定,长叹一声,“我不勉强你,你如今身体不好,也是休息为要,不该多思多虑。”
  和祥郡主笑容依旧,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云懿霆若有所思,唇角微挑。
  何氏见侯爷与若胭言语十分亲近,与亲生父女一般,越发的不是滋味。
  其他人更是心思各异。
  若胭却着实放下了一桩心事,所谓甲之蜜糖、乙之□□,这玉珮人人梦寐以求,偏偏自己视为烫手的山芋,恨不得丢得越远越好,如今可算脱手,大为畅快,脸上也不由的多了几分笑意。
  云懿霆看着她,心神一动,就拉她起身,辞过父母要走,云归雁也要同出,才站起来,侯爷突然道,“你们都回去吧,雁儿,你留下。”
  众人皆知侯爷宠爱云归雁,回来后少不得要叫到跟前单叙,虽然各有妒忌,也不便说什么,都依言离去,若胭本与她邻座,就止步在她面前,悄悄的勾了勾她手,递过去一个眼神,低声道,“父亲若问你心意,你可想好了。”又用指尖推了推她,才同云懿霆出门。
  出了门,云懿霆笑问,“你知父亲要问她什么?”
  “猜测罢了,哪里真的知道。”
  若胭微微一笑,又担忧起来,如果自己猜测不差,侯爷一会准要提起许明道,昨天大老爷探问许明道婚配却被拒绝,事后必定会和侯爷说起,侯爷最宠云归雁,对她的终生大事尤其重视,这才迟迟未予订亲,虽然许明道拒绝,然则得到大老爷的青睐,必定有其过人之处,少不得会问云归雁自己的心意,也不知云归雁这一夜下来,是心灰意冷、闭了心扉,还是痴情不改、遇挫愈勇?
  云懿霆就伸手勾住她腰,轻轻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妮子动了心,整个人都傻了,莫不是还想让父亲做主?”
  “你如何知道?”若胭愕然,脱口反问,转又求教,“你说父亲做主可好?”
  云懿霆见她主动答言,又欢喜起来,笑道,“向来都是男方向女方提亲,许明道若是无意,父亲还能强行招婿?”说这话时,眼眸斜看若胭,似有戏谑,“这招婿可不比娶儿媳,云家就是三媒六聘,也未必成。”
  若胭被他看得脸红,想起侯爷去梅家提亲之事,忸怩的低下头,嘟囔道,“不用武力就好。”
  云懿霆一怔,随即大笑,俯身贴在她耳后轻语,“你倒是提醒了我,幸好当初你未拒婚,否则,我还真的需要动武。”
  温柔的调戏带着清淡好闻的气息拂过耳畔,若胭瞬间烧得脸疼,因离存寿堂不远,何氏与云懿诺等人也在附近,不便引人注目,只瞪他一眼,低斥,“大庭广众,三爷也胡言乱语。”
  她虽是压低了声音,奈何云懿霆已经笑出声,不远处的云懿诺和云归雪双双看过来,云归雪轻哼一声,轻蔑的撇了撇嘴,扭头就走了,云懿诺驻步静望片刻,垂眸离去。
  早膳过后,若胭又惦记起云归雁,打发初夏过去雁徊楼看看,过不多久,初夏回来,眼瞅着云懿霆不在跟前,趁机低声道,“六小姐已经回来了,奴婢试着问了句有无要紧之事,六小姐只说,如今心乱,要再想想。”
  若胭便知,侯爷果然问起许明道,急着过去问问详情,才到门口又被云懿霆拉住,“让她自己想去。”
  她就很是不忿,嗔道,“她一个小姑娘,能想出什么来,多个人开解一下也好。”
  云懿霆听她这样说,却又来了兴致,侧过身来看住她,笑道,“你既然能开解别人,不如告诉我,当时自己是怎么想法。”
  若胭见他又开始胡搅蛮缠,就不理他,领了初夏去雁徊楼,到那里,却见晓蔓迎出来,歉意的道,“三奶奶,六小姐才刚出门去了,并不在哩。”
  不是心乱吗?这是往哪里去?若胭想起上次陪三房去大夫人那边相看许明道,云归雁受了三太太的刺激,独自跑出去,叫大家一通好找,生怕她又藏起来委屈了自己,忙追问去向,晓蔓摇头,“六小姐是跑着出去的,并未说去哪里,不过晓菱和晓芙都跟着,应是无妨。”
  既然有两个大丫头跟着,若胭便不担心,折返瑾之,心里只是纳闷云归雁此举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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