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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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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顿觉心口柔软,即使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姓郑,自己却从未将她与北园那几个正打闹不休的郑家人视为同类,她像是一朵真正纯洁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和梅映霜一样……梅映霜……她……,想起多次避而不见的梅映霜,若胭又有些失落,这个四妹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金哥儿,这不关你的事。”若胭道,“你多和映霜在一起,她和你一样,是个好姑娘。”即使她已不愿理自己,可自己依然相信,她还是个好姑娘。
  郑金安点头,“映霜姐姐心里很不好受,老太太前阵子还说,等二姑生下孩子,趁着办酒席,多相几户人家,要给映霜姐姐定亲呢,映霜姐姐哭了好几天,不想,二姑的孩子突然没了,事情乱糟糟的,大家心里都难过。”
  这么早就相亲?梅映霜才十二岁呢,若胭大吃一惊,转又叹想,张氏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若胭拍拍她的肩,无话可说,初夏突然上前,向郑金安深深鞠了个躬,道,“奴婢是三奶奶身边的初夏,当初多谢了郑小姐的相助,在此谢过。”也不说具体何事,只这么突然冒出来行礼道谢,郑金安没反应过来,忙避开一旁,连连摆手,还没说话,若胭已经道,“金哥儿,这个礼你受了就是,也不必多想,我们总是记得你的。”
  郑金安愣了好一阵,突然笑起来。
  若胭想了想,又道,“小郑姨娘的法事,我没同意,但愿你不会怪我。”
  郑金安低下头,手指拘束的绞在一起,“二姑奶奶别提这事了,我自然不会怪二姑奶奶。”
  若胭心中洞明,猜出郑金安大约也知道些实情,只是介于家人的原因不能坦白,也就不多追问,只说“你明白事理就好”,又想起梅映霜,诧问,“映霜刚才往哪里去了,东园?”
  “是呢,东园现在是大姑住着。”
  若胭心口突觉闷痛,一想到杜氏曾经住过的园子现在被大郑姨娘占着,就难过的要命,可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得,只好苦笑两声,再不愿说别的,别过郑金安往外走,以后,连东园也不再是留恋之地了。
  出了垂花门,若胭刚长吐一口气,就听前面有人猛地嚎了一嗓子,险些吓着,再一看,却是梅顺娘抖着一身肥肉颠颠的迎面走来,两个丫头在后面追。
  “梅若胭,你站住!”梅顺娘一看若胭,就猛地立住脚,瞪眼相对,圆嘟嘟的脸上还挂着一道道的泪沟,煞是精彩,“你来的正好,跟我进去。”
  好大的口气!若胭冷漠的看她一眼,“大姑妈,你来的晚了,我正要走呢。”
  梅顺娘嚷道,“不许走,我正有事找你,怎么,我是你大姑妈,找你不得吗?都见上面了,留一步又怎滴?”
  若胭没作声,心想这话从道理上讲,倒也没什么错,正要应许,忽闻一声冷笑,“哟,大姑妈来了,你找二姐姐做什么,奶奶都昏过去了,也不见她帮个忙,你还想指望她什么?”赫然是梅映雪,看来她也看不下去那场闹剧,跑出来透气了。
  梅顺娘一看梅映雪就喜了,撇开若胭向她走去,“映雪来了更好,你爹呢。”竟没问起张氏晕倒之事。
  “他么,此刻怕是脱不开身。”梅映雪漫不经心的道。
  梅顺娘也不问缘故,只拉了梅映雪哭起来,“每次来,你爹都是一堆破事,连人也见不着,我也不求他了,映雪,你可要帮帮你表哥,他被一群流氓打成重伤,腿骨都断了,如今连床也下不来。”
  “竟有这事,大姑妈还是赶紧去请医吧,这个事我怎么帮得上?映雪又不会接骨治伤。”
  梅顺娘顿足道,“我要你接骨做什么,你去求求齐大人,让他去衙门走一趟,帮忙惩治凶徒。”
  梅映雪目瞪口呆,“大姑妈,你说笑不是,我还没成亲呢,怎么好去求齐大人?二姐姐就站在这里,你不如求二姐姐,侯爷权势滔天,这点事还帮不上么,不过一句话而已。”说着,吃吃一笑,“我要去厨房了,大姑妈请便。”扭身就走了。
  梅顺娘气得直骂,“死妮子,攀上齐大人就了不得了?连我这个大姑妈都不放在眼里了。”又飞快的回到若胭面前,抹着泪哭道,“若胭,你一向比映雪乖巧懂事,你表哥如今被人欺负了,自然还要你这个做妹妹的帮忙,若胭只要回去跟侯爷说一声就好,侯爷一句话,衙门还敢不听?”连“若胭”这样亲昵的称呼都叫出来了,看来是真的有求于她了。
  若胭差点笑出声来,“侯爷正在边关领兵,大姑妈愿意等着侯爷回来再说?”
  梅顺娘被堵住话,忙又道,“那你就和郡主说,郡主那么大身份,说话也一样管用。”
  若胭冷笑一声,一个字也懒的说,转身就走,想起去年腊月在街上见到贾俊因烟柳之事被人围殴,后来年初二在梅府垂花门口偶遇梅顺娘一家,夫妻俩只带了贾秀莲,并没有贾俊和妻儿,想来就是才挨的打,起不来身,留了王氏在服侍,可见是被打的狠了,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又死性不改,活该被打。
  梅顺娘见她如此绝情,跳起来大骂,“梅若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
  “啪。”脆生生的耳光声,打断了梅顺娘的话,晓萱拍拍手,闪身又回到若胭身边。
  恩义?你于我有何恩义?若胭头也不回,领着丫头们出门而去。
  

☆、斥退

  从梅府回到瑾之,若胭有种从换监狱的感觉,瑾之,瑾之,原本是若胭心里幸福归宿的代名词,如今也成了度日如年的大牢,所有的物件都一成不变,唯有那个人变了,然而,只需他一人改变,一切都天翻地覆。
  若胭喝了口水,正欲更衣,忽闻门外传来声音,娇媚、张扬,很是熟悉,是琴儿。
  她怎么这时候来了?
  若胭愣住,琴儿自从端午节被太子指给云懿霆,已在瑾之住了十余日,却多是随云懿霆外出游玩,每次出入,云懿霆并不与她同行,都是晓莲单独领着送进送出,因此倒也无人注意,这两天因菡娘的出现,琴儿再没来过,今儿却又来了,偏偏云懿霆不在。
  门开着,琴儿抱着琵琶站在门口,挑衅似的看着若胭笑,“三奶奶这两日过得可好?”
  若胭不理她,心里刀割似的疼,她已然知道琴儿身份的确与当初的灵儿、巧儿不同,是皇上从宫廷乐班中挑选出来赏赐给太子的,故而可以坐在太子身边演奏,太子把她送给云懿霆,怕是也笃定了云懿霆不敢再杀她,宫廷乐人都是在内廷有身份登记的,若是贸然死在侯府,事情总不好解释,琴儿也是自知这一点,才格外放肆。
  “晓萱,带她下去回屋。”
  晓萱才动,琴儿已经咯咯笑起来,“我是太子亲人派人送过来的,三奶奶也不必赶我,我知道云三爷不在,他此刻怕是正在菡娘身边欢娱作乐呢,无妨,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到云三爷回来,琴儿再为他弹一曲《凤求凰》。”真是嚣张之极。
  初夏气得大骂,“不要脸的贱人,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别站污了地方,还不躲着去!”
  琴儿毫不生气,反而身体软软的一斜,靠上了门,端的是好耐性,曼声而笑,“一个奴婢也这样大火气,到底不如你主子有气量,明知自己丈夫出去与别的女人鬼混,还能这么平静,啧啧,不是人人都说云三爷和云三奶奶感情好、如漆似胶?现在才知,不过都是骗人的笑话,云三爷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不过半年而已,三奶奶成亲半年有余,想必深有体会。”
  若胭晃了晃身子,依然没有答话,心里只是越来越凉,却没怒火,有什么可动怒的呢,人家说的都是实情,动怒,只能说明自己掩耳盗铃。
  初夏忍不住,松开若胭就奔门口去,“敢这样羞辱三奶奶,看我打死你这个婊子!”
  若胭却将她拉住,淡淡的道,“初夏,不必理会。”
  初夏跺脚道,“三奶奶,您怎么忍得下去?”
  忍不忍得下,又如何?云懿霆的心若在,自己定然大怒,却也必定为他而忍;他的心不在,自己连动怒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又谈什么忍不忍呢?
  “为我更衣。”若胭轻轻的道,天知道她这么轻轻的说一句话,心里却是怎样的伤痛。
  琴儿见她不敢反抗,越发的猖狂,一拨弦,叮咚作响,“云三爷说的对,三奶奶真是大方娴淑,可惜云三爷痴迷的不是大方娴淑,而是妩媚妖艳,三奶奶,你的新鲜已经过了。”
  若胭闭上眼,胃里在剧烈的翻腾,心口疼的收缩,几乎克制不住要弯腰呻吟。
  “什么人在这里胡言乱语!”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怒吼,将琴儿吓得噤了声,忿忿的回身一看,只见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大步走来,一脸怒容,几步到了面前,冷冷的盯着她,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
  是云懿诺,怀里捧着《水经注》,看来是来还书的。
  若胭怔了怔,有些尴尬,想不到他这时候过来,不早不晚看到这场面。
  琴儿脸色有些难看,美目一转,盈盈笑起来,“这是四爷么?四爷不认得琴儿,琴儿是太子送给三爷的妾,就是三爷的人了,自然要在这里了。”
  云懿诺也有些傻眼,他虽年幼,心思却早熟,岂不知这男女之事?只是也深知“不得纳妾”之家规,想不通在外面多有污名却从不将女人带进家的三哥怎么突然冒出个妾来,不由的去看若胭,却见若胭刚换上家常服,清清瘦瘦的站在那里,神色漠然中隐隐痛苦,紧抿着唇不置一词,似在竭力忍住哭泣,手垂在身侧,微微颤栗,突然觉得心疼,掉头就冲琴儿吼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云家男儿从不纳妾,你立刻给我滚!滚!再让我看见你在这里,我先杀了你。”
  他只是个小小少年,素来容止安定、举动温和,从未大声说过话,冷不防这么一大嗓子吼起来,面如铁青,额角青筋鼓起,也有一股震慑的力量,琴儿哪里见过这阵势,就是云三爷,虽然从未表现过热情,却也给足了太子的面子,从未让她难看,却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云四爷竟这样厉害,她也知这位四爷是侯爷和和祥郡主亲生,在侯府中,身份比云三爷还高几分,如今皇上正看重侯爷,云四爷要是真杀了自己,也不过如捏死一只蚂蚁,连太子也说不上话,这样一想,虽然满心不甘,也只好怯怯的后退。
  “滚!滚出云家!”云懿诺伸手一指门外,又一次大吼。
  琴儿本想先退去后院,等他离去再做打算,孰料云懿诺不肯放过,只好一咬牙,抱着琵琶落荒而逃。
  “啊——”刚拐过影壁,迎面就见一人进来,险些撞上,却是香棋,琴儿绕过她出门去,香棋却追着她的背影望了又望,沉思片刻,才左右张望着进来。
  云懿诺站在门口,犹自气得够呛,看着若胭却不作声。
  初夏哭着上前道谢,“奴婢谢过四爷,若非四爷及时赶来,三奶奶……”
  “好了,初夏,别说了。”若胭出言阻止,朝他微微一笑,笑容悲怆之极,“四弟,让你见笑了。”
  云懿诺不知所措,紧紧扣住怀里的书,紧张的声音慢慢低下去,“三嫂,三哥他……他是不是对你……对你不好?”
  “没有,他很好。”若胭轻轻的回答,然后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四弟多心了,三爷很好。”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为他遮掩?若胭心里乱乱的,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这个弟弟很好,帮了自己很多,可他那么小,应该干干净净、清清纯纯,好好念书,而不是被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弄脏了心,刚才他暴怒的样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周身透着凛冽的杀气,有点……像云懿霆,可是这样并不好,还是那个大方得体、谦和有度的四弟更好,忙吩咐初夏,“四爷是来还书的,初夏,把书接过来就行了,送四爷出去吧。”
  “三嫂。”云懿诺突然急了,却只是喊了一声,又咽了余下的话。
  “四爷请回,三奶奶有些累了。”初夏接过书,提醒他。
  云懿诺怔怔的看了看她,脸色有些落寞,终是没有再多话,转身走了,到院子里,瞟了眼发呆的香棋,没做停留就出门去。
  香棋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忙笑着对初夏说,“初夏姐姐,我也是刚来,你瞧,这汤还烫着呢。”
  初夏也没心思和她多话,照旧谢过,就接了药,打发她离开,转身拐进后院,将药倒进花盆。
  收拾妥当,再返回内室,只见晓萱三人垂首跪着,若胭坐在榻上,目光有些恍惚,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起来吧,我从没怪你们,她身份不同,你们也不能怎样,我知道,我都知道,都知道……”说到后面,声音微弱的似是梦呓,可又分明能听出那绝望的哭腔。
  初夏走过去扶着若胭,没有看地上的三人,她没有轻视与埋怨她们,亦知道各有各的主子,她们都是忠于三爷的,不管三爷做的对还是错,不管琴儿来路,只要是三爷领回来的女人,她们就会听从三爷的命令去放任,可她初夏不一样,她是三奶奶的奴婢,一切都以三奶奶为重。
  三人无声退下,初夏陪在她身边,递过茶去,看着她慢慢的喝尽,才掉着泪道,“三奶奶刚才为什么不生气呢?为什么要阻止奴婢呢?奴婢不怕死,就是和她同归于尽又如何?”
  若胭看着见底的杯子,洁白的定窑瓷杯,美丽细腻,就如同琴儿诱人的肌肤,在淡淡的光照下,流畅着柔和的光泽,喃喃的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累。”
  是啊,心累呵,从瑾之到梅府,从梅府到瑾之,真的很累啊。
  靠着引枕,若胭缓缓闭上眼睛,此刻,自己只想睡觉,把所有的烦恼与痛苦统统抛在脑后,安安静静的一直睡下去,再也不想醒过来。
  “三奶奶,先吃些东西再睡吧。”初夏轻唤。
  没有回答。
  初夏就呆呆的看着疲惫入睡的若胭,才刚见些肉的两腮,眼见着这两天都消瘦下去,再控制不住,俯身在若胭膝上,低低的哭。
  若胭依旧睡着,眼皮静静闭合,纤长浓密的睫毛整齐的覆着,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巧巧的展开,只是不经意间,翅膀一颤,滑出两行泪,顺着脸颊迅速流下,滴在衣裳上,很快渗入,无人可见。
  醒来时,太阳刚刚偏西。
  晓蓉小心翼翼的进来询问,是否要进食,若胭摇摇头,说是想接着睡,初夏就忙着为她整理衣裳,道,“三奶奶不能再睡了,还是起来走走为好。”睡觉就能解决问题吗?
  “三奶奶,六小姐来了。”晓萱在门外道。
  若胭愣了一下,她不是说今天去古井胡同找明玉吗?“请进来。”
  “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若胭招呼满脸笑容的云归雁坐下,“明玉可好?”
  云归雁扬眉笑道,“她们都很好啊。”
  “他们?”若胭觉得自己反应也迟钝了许多,问完才想起来,呵的一笑,“怎么,听你这话,似有进展,还不快交代了。”
  “哪有,你可不许瞎说。”
  云归雁俏脸飞上两朵红云,煞是姣妍可人,蹭到若胭身边来,靠着她胳膊,轻轻的道,“若胭,我给你说,我上午去找明玉玩,许公子也在,他今儿沐休在家,也陪着我说了好些话呢,虽然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能不避开就很好了,若胭,我想了想,还是不愿放弃,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想开开心心的和他守在一起,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我,我就不舍得放弃,若胭,我总能让他喜欢上我的,你说是不是?我并不太差,我也愿意变成他喜欢的那样,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若是知道,我会愿意改变,若胭,你鼓励鼓励我好吗,我不舍得放弃。”
  我不舍得放弃。
  我不舍得放弃。
  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想开开心心的和他守在一起,只要他没有明确拒绝我,我就不舍得放弃。
  若胭突然流下泪,也将头靠过去,和她顶在一起,轻轻的、轻轻的哭起来,云懿霆,我也不舍得放弃你,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你,不惜伤透母亲的心,不惜走进一个早已知道遍地火坑的侯门,不求荣华富贵,只想开开心心的和你守在一起,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已经为你付出了全部,又怎么全身而退?
  我也愿意改变,变成你喜欢、痴迷的样子,好不好?
  只要你没有明确拒绝我,没有为了其他女人而忘记我,我就不舍得放弃你。
  放弃你,就等于放弃自己的整个世界。
  “晓蓉,去准备晚膳吧。”
  若胭轻轻吩咐,心在杂乱无章的跳动,缠绕着说不出的迷茫和期盼,意乱纷纷,眼见晓蓉惊喜的双眼闪亮,又兀自垂眸一声,鼓起勇气补上一句,“看着多做几样三爷爱吃的。”
  我终究还是舍不得你。
  “哎,好勒。”晓蓉越发的笑眯了眼,脆生生的应着,丝毫不迟疑,只差没连蹦带跳的出去。
  饭菜做好,丰盛的摆了一桌,俱是两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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