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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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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若胭愕然,虽然云懿霆与他走的近,可自己与他从无接触,况且,此刻云懿霆应该就在太子府上吧,有什么事直接与云懿霆说就是,怎么又来这里了,莫不是云懿霆出事了?“快叫进来。”说着,急匆匆的整衣外出。
  果然见晓莲领了两人进来,俱是侍从装扮,态度恭谨刻板,见了若胭就拜,只道,“我二人奉太子殿下之命来见三奶奶,只因云三爷喝醉了酒,身体不适,一团迷糊只叫着三奶奶,太子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正在诊治,请三奶奶速去殿下府上一趟。”

☆、目睹

  若胭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满眼的火光缭乱,身子晃了一晃,情急之下慌忙扶住桌角,初夏亦敏捷的抓紧她胳膊,低唤,“三奶奶。”
  若胭略略清醒些,使劲眨了眨眼,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云懿霆怎么会醉成那般,连太医都过去了,可见是喝伤了内脏,心里顿觉锐痛,眼眶一红,就落下泪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扭身推初夏,“快去,去准备马车。”
  初夏担忧的看了眼若胭,迟疑了一下,应声就走,那两人却阻道,“不必劳三奶奶另备马车了,太子殿下已经备好马车,就在府门外侯着,请三奶奶速去,再莫拖延。”
  既如此说,若胭就顾不得想,连说两个“好”,声音已经颤栗,拉了初夏就往外走,晓莲微蹙着眉,似在思索什么问题,却见晓萱和晓蓉从门外赶来,恰好将若胭挡住,“听说太子殿下派了人来,三奶奶这是要赶过去吗?”
  见了晓萱,若胭略觉安心,急声道,“晓萱,你来的正好,与我同行,三爷喝多了。”
  晓萱疑惑的皱了皱眉,转向两名侍从,“是两位亲眼所见吗?”
  两人相视一眼,肃容答道,“并非亲眼所见,小的只在外殿值勤,怎么见得到太子殿下宴会情况,却是太子长随从宴会上传出的话,有太子亲言,说云三爷醉伤,让我二人速来请三奶奶前往,句句属实。”
  晓萱垂眸不语,似有疑虑,若胭道,“太子既派人来请,总与三爷有些干系,太子府也非龙潭虎穴,不管这话是真是假,且去了再说,晓莲和初夏留下,晓萱和晓蓉与我同往。”她们俩会功夫有机敏,带着正合适。
  “不,奴婢要去,让晓蓉留下。”初夏毫不犹豫的反驳,坚定的站在若胭身后。
  若胭也没工夫再劝说解释,“走吧。”想去就去吧,料想太子也不敢当场杀人吧。
  若胭当先而出,晓萱和初夏自然不再说话,紧随其后,几人匆匆就出去,果然府门外停着一辆华丽的四辕马车,主仆三人并未多言,即登车上去,车内一应布置奢华之极,若胭一心都在云懿霆身上,连看也顾不得看,两名侍从并驾驱车,一路无话,唯听得马蹄声疾、辕轮碾压之声不绝。
  若胭紧攥着双手,心急如焚,只恨马车太慢,晓萱低声道,“主子素来自制,这次怎么……”瞟了眼随风吹起的车帘,露出侍从的背影。
  “难免有失控之时。”若胭涩涩的道,又是紧张心疼,又是疑虑酸楚,她岂不记得云懿霆自己说过的话,也知他外出应酬,多为装醉,今日之事,或真或假,难以断定,总要亲眼见到也肯安心,他若未醉也罢,若果真喝醉,又是为何失控?因情势所迫,还是美人佐酒不忍相拒?
  一路穿街走巷,若胭也无心思关注,自有晓萱细心观察,她跟着云懿霆出入太子府不知多少次,早已熟悉得很。
  很快马车就进了一处富贵府邸,从旁边一道阔绰的偏门径直进去,轱辘辘的又不知饶了多少道,才停下来,紧接着,帘子被打起来,两名侍从在外面请示,“请三奶奶下车。”
  若胭就抬眼往外看,只见迎面就是一排金碧辉煌的房子,马车恰停在房子拐角,因此看不见里面布置,却听得丝弦悦耳、琴瑟悠扬,更有人高言低语,笑声阵阵,想来就是太子宴会之所,问,“三爷在哪里,我直接去见三爷。”既然喝醉请医,必然是另有房间歇息。
  “三奶奶既来,怎能不先见过太子殿下,自有太子殿下安排,小的不敢做主。”侍从答道。
  若胭略有迟疑,从屋里传来的声音可知,里面还有别的男子,自己怎么好公然露面,转念又想,来也来了,若不面见太子,又怎么见到云懿霆,哪里顾的这些,当他们全是石头木头便是,这样一想,便不再犹豫,领了初夏和晓萱直奔大门。
  几步上了台阶,厅内景象尽入眼底,正中舞女妖娆起舞,柳肢款款,动作柔曼无骨,衣裙艳丽不遮体肤,旁边又有几人伴奏,或吹箫抚琴、或古筝琵琶,其中一人赫然就是琴儿,正怀抱琵琶,一边纤指拨弄,一边时不时的挑眉弄情,歌舞之册,有席四例,俱坐着男子,席上美酒佳肴,身畔另有佳人相陪侍酒,满堂香软靡靡之气。
  云懿霆就在其中。
  歪着身子,一手支颚,一手把玩着酒盏,似笑非笑,带着一贯的妖邪与淡漠,似乎正在专注的欣赏舞蹈,身边一个衣裳半露、媚态尽显的女子,正软绵绵的站起来,手持酒壶与酒盏,一步三摇的走向其中一人,娇笑道,“殿下,让妾为您斟酒,如何?”
  太子华冠锦衣,满面骄纵桀骜之色,哈哈大笑,“好,菡娘,你若能劝的云三喝酒,本太子重重有赏。”众人俱笑。
  菡娘咯咯一笑,缓缓将酒斟满,回身向云懿霆抛了个媚眼,“云三爷今儿的心思明显不在酒上,只顾着欣赏歌舞了。”
  “云三喝多了,太子随意。”云懿霆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朝女子淡漠的看了一眼,扭头冲外,顿时愣住,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提裙上阶,一脸的焦急,心口一凝,转瞬千百思绪缠绕,脸色陡然大变,当即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大步迎去。
  若胭也看见他,愣住,止步。
  “你没事——”若胭艰涩的问。
  三个字,云懿霆已猜出一切,眸光一黯,眼底骤起暴风雨,惊涛骇浪呼啸而腾上半空,转瞬却又风平浪静、放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语不发,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微微闭上眼,将目中逼人的杀气与愤怒尽数掩盖,展现出来的只是唇角无尽的温柔。
  “三爷……”若胭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蹙眉低唤。
  “哈哈,真是快啊,这么快就到了,出乎本太子的意料。”太子的笑声突然响起,肆意张狂,伸手一指在座,“京州无人不知醉卧烟花的云三自从娶了妻子,就一改往昔,把妻子当宝贝一样宠着,大家都好奇的很,不知这云三奶奶究竟长得如何倾国倾城,能让云三这样痴迷,只是少有人见真容,今天本太子略施一计,让大家都开开眼,看看云三的宝贝妻子究竟怎样窈窕风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灼灼的盯着若胭。
  原来如此,若胭不禁懊恼自己糊涂,被人刷得团团转,于此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怒太子无礼,竟这样戏耍女眷,无耻之极!
  屋里却传来众人七嘴八舌的戏言。
  有人问,“殿下施的何计?”
  太子笑道,“只说云三酒醉伤身即可,轻而易举。”
  有人抚掌大笑,“果然伉俪情深,市坊传言不虚。”
  云懿霆恍若未闻,笑容依旧,不见丝毫改变,温柔如初,低声道,“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说着,冷眼扫过晓萱和初夏,两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忙上前左右扶住若胭。
  若胭暗松一口气,心知云懿霆是在保护她,不让她去面对那些污七八糟的人,担忧的看他一眼,欲语又止,转身就走,不妨太子又大叫,“别走别走,既然来了,到阶前却不入堂,岂不是本太子待客不周?你们都退下,莫污了云三奶奶的耳朵。”挥手斥退了满堂乐师舞女。
  琴儿不甘就此隐退,面目哀怜的望向云懿霆,只后者看也没看她,失望转身,朝若胭冷冷一笑,柳眉高高扬起,挑衅嘲讽之色明显,却没作声,落在最后,与其他人一起隐入后室。
  厅内便空阔起来,除了几席,就是到处摆着的光华灿烂的珊瑚、宝石。
  云懿霆缓缓转身,将若胭护在身后,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感情,“内子不宜在此。”
  然而太子已经走了过来,手上依然端着先前那菡娘斟的酒,昂首大步就来到两人面前,目光意味深长的在酒盏上打了个圈,缓缓又扫过云懿霆,最后落在若胭脸上,“适才本太子要与云三对饮,云三以醉为由推却,云三奶奶却是来的正好,就代云三喝了这杯,也算是本太子尽了地主之谊,如何?”
  云懿霆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酒,清澈如碧的酒液,如一块流动的玉,眼角余光闪电般划过太子身后的菡娘,不动声色的推开,“内子不善饮酒。”
  太子依旧平端着酒盏,并未因他拒绝而缩手,哈哈一笑,不做应答,这是坚持的意思了。
  若胭心生恼怒,若依她性子,不拘他是何方神圣,都要反唇相讥,总不肯受这侮辱,又怕云懿霆为难,不管怎样,侯爷还在边疆未归,云家与太子目前还挂着丝丝缕缕的干系,不敢妄动,正咬牙,就见云懿霆伸手将太子手中的酒接了过来,“太子想与云三对饮,云三奉陪就是。”说罢,一饮而尽,回头平和的吩咐晓萱,“送三奶奶回去,立即回去。”
  若胭紧张的盯着他,既然说出要奉陪喝酒,少不得接下来要痛饮了,悄悄的握了握他的手,既难过又心疼。
  云懿霆没有看她,唇角轻轻勾起,反手将她握住,掌心温热,带着安宁与力量。
  “好,哈哈!”太子朗声大笑,“云三今儿才叫痛快,菡娘,斟酒来,本太子要与云三喝个尽兴。”
  云懿霆朝晓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快走,随即自己松开若胭,径直入了厅去,边走边笑,“酒可以喝,云三今天却要向太子要一个人。”
  “何人?”
  “菡娘。”云懿霆半眯着眼,抬手捏住菡娘的下巴,懒洋洋的道,“太子把菡娘送给云三,如何?”
  转身下台阶的若胭堪堪听到这句话,嘭的就觉得有人一拳头砸在她心坎上,再张开五指那么一抓,将整个心揪成一团往外拉扯,就再挪不动双脚,怔怔的站在那里,心像是被抓空了,窒息得疼,初夏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低低的道,“三奶奶,不如先回去。”
  若胭没有作声,理智告诉她,应该赶紧离开,偏偏身体入灌了铅,动也不能动,太阳已经西斜,炎热褪去,可她依然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炙烤得痛,眼前金光乱窜。
  “云三喜欢,本太子自有成人之美,菡娘,你以后就是云三的人,要好好服侍云三。”太子带头起哄,其他人更是哄笑不止。
  菡娘千娇百媚的扭到云懿霆身边,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云懿霆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菡娘,为我和太子斟酒。”
  菡娘娇笑的应下。
  有人眼尖,探首发现若胭尚未走远,犹可见台阶上半个纤巧的背影,故意大声问,“云三爷怎么敢当着三奶奶的面要菡娘,不是伉俪情深么?啧啧,三奶奶走的不远,说不定已经听见。”
  此语一出,大家又都探首来看,果然见若胭背向立在阶下,身影单薄峭立,在金色的夕阳下,楚楚动人、楚楚怜人。
  她没有回头,紧紧的咬了咬牙,大步离去,却在提步那一瞬间,泪水滚滚而下,淋湿了整个世界,耳边传来云懿霆的轻笑,“内子大方娴淑,无妨。”
  大方娴淑?原来自己竟有这样的美德?
  若胭滞了滞脚步,又匆匆往前,眼前模糊一片,只觉得金光闪烁,耳边嗡嗡直叫,五脏六腑都被人揪住,疼得出不了声音,真是个笑话呵,伉俪情深?大方娴淑?自己这么火烧火燎的赶过来就是为了成为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三奶奶……”初夏轻唤,自己已忍不住掉泪,跟着若胭一年多,从梅家到云家,看她倔强乐观的面对所有的挫折,却因为云懿霆三番两次的受伤害,即便心念着救命之恩,也不禁为若胭忿忿不平,扭头对晓萱道,“你扶着三奶奶,我去问问三爷,怎能如此过分!”气呼呼的掉头就往回走。
  若胭僵硬的摆手,阻止她说话,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飞快的离开这个地方,远远的离开……再不快些,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哭出声来,会失去残余不多的理智。
  晓萱一手抓一个,抓的死死的,低声求道,“初夏,先回去再说,不可意气用事。”
  初夏哭道,“他是你的主子,你自然这般护着,我是三奶奶的奴婢,只见不得三奶奶一片痴心却被他这般践踏,今天豁出命去,只要当众问他一句良心何在。”
  “初夏,回去。”若胭轻轻的喝住,泪水扑扑的往下落,“不要被人一而再看轻。”
  有人从身后赶来,闪电般到了身边,一把将她抱住,“我们回家。”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隐约中有些急促,甚至没有等若胭反应过来,就抱起她出了门,利索的上了马车。
  

☆、取舍

  “若胭,我……”云懿霆将她揉在胸口,轻柔的拭擦她的泪水,他知道,她都听见了,他有些懊悔,自己应该再等等,等她走远些再说,太子未必不同意。
  若胭咬着唇,泪水不断的往外涌,她坚决的拍开他的手,扭过头背对他,嗓子里压着一百句话一千句话要质问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失望、痛苦疯狂的将她所有意识牢牢的控制,除了捂着心口,强忍着因难受导致胃里的翻腾,她再做不了别的。
  云懿霆略使了些力,强硬的将她扭过来抱住,捧着她的脸颊,轻柔的吻着那满面泪水,“若胭,我们先回去,我不知你过来……”
  若胭硬着脖子挣扎,只因他这句话,越发哭得汹涌,你不知我过来,所以毫无顾忌的沉醉声色,你不知我未离去,所以当众邀姬索娼,你若知道,便可以略作回避,是么?我本气愤太子戏弄,让我现身大庭广众,只是为了让大家见证你我的夫妻情深,引一阵戏谑笑闹,此时方知,太子就是要我来亲眼目睹你背对我时是如何的放纵依旧。
  “云三爷,且慢。”后面有人拍马追上马车,隔着帘子道,“云三爷,菡娘哭闹,要您过去,请您立刻去一趟。”
  若胭顿时一窒,还没来得及去看云懿霆的脸色,却听他道,“若胭,我必须过去一下,你先回去,我很快回来。”说罢,闪身下车离去。
  车帘被撩起,很快又落下,车厢里空荡荡的像被摘去心脏的躯壳,太阳已经落山,西边金色的云霞灿烂美丽,映照着京州鳞次栉比的楼宇房舍、熙熙攘攘的行人,也投落在绣着锦绣花开的车帘上,将那些金针银线绣出的花朵映得娇艳无比,似乎活过来了,正在漫天霞色中芳菲吐馨,甚至透过繁花帘子照在若胭苍白的脸上,映出异常的绯色。
  不窄的车厢,充盈着柔和的橘红,看上去温暖安详,若胭却在帘子落下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跌落到暗不见天的谷底,绝望的冰凉从身体深处蔓延到每一寸肌肤,冻住了所有橘红,于是,那艳丽得有些暧昧的颜色飞快的褪去,变得灰暗、清冷、透骨之寒,那寒意像刀子一样划破衣裳,尖锐的扎进心口,她猛地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弯腰,蜷起身体,双手紧抱,将头抵在膝上,那刀子就顺势而入,直没于顶,穿过她的身体,痛楚刹那间贯通全身。
  “三奶奶。”初夏当先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扶住,再看她面白如纸,目光痴直,身体不住的颤抖,心疼的“哇”的哭起来,冲外大喊,“晓萱,回府。”
  马车一路飞奔。
  “不!我不回去!”
  若胭突然激动起来,往前一扑,揪住飘荡的车帘,声音带着哭腔,却坚定无比,“晓萱,停车!我不回去。”
  不想回瑾之,那是他与她共同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有他的气息、有他存在的印记、连那里的空气中都回响着他数不清亲昵的话语,而现在,统统变成了笑话,变成了扎心窝的刀子,我不回去,不想在那里窒息而死。
  “这……”晓萱为难的停下,垂首不语。
  若胭死死的抓住车帘,哽声哀求,“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让我冷静一下,晓萱,不要带我回去。”闭上眼,眼泪就从纤长的睫毛中滑下,胡乱抹一把,满手尽湿,一团混沌中,若胭积攒起意志,软声求道,“晓萱,回去帮我取件外衣来,我在这里安静会儿。”
  到底还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失控的惨像,不想任何人看见,只有初夏可以,因为只有她可以依靠了。
  晓萱不动,她不能离开,她已经做错一件事,不该迟疑不定、让三奶奶跑去太子府,她不能一错再错,把三奶奶留在外面。
  “晓萱,我冷。”若胭压抑着哭声,她真的觉得冷,云懿霆带走了全部的热量,留给她一个万古不化的冰窖。
  初夏也急了,把对云懿霆的怒火撒到了晓萱身上,谁让她是云懿霆的丫头呢,“你快去啊,三奶奶不想回去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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