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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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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就盯着那还在晃动的布帘子,直到方妈妈进来,才收回目光,很是厌烦的叹了一口气,问,“看着往哪去了?”
  “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瞧着是往西去了。”方妈妈说着,用手指了指西边。
  张氏面上的恼色就加重了几分,“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些年了,怎么就一点长进也没有……这样沉不住气,白费我一番心!”
  

☆、折返

  梅家恩阴沉着脸,负手而行,不自觉就转过角门,忽见一个纤细人影从对面屋里蹑手蹑脚的跑出来,怀里揣着什么东西,出了门,下了台阶,东张西望,一眼瞧见自己,就傻眼了。
  正是若胭。
  “老爷。”若胭尴尬的笑了笑,上前行礼。
  梅家恩冷眼看她,轻叱,“一个大姑娘家,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手里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若胭只好将书递过去。
  “《千字文》?”梅家恩惊奇的看她,“怎么回事?这里面的字你都识得?”
  若胭已经冷静下来,慎言答道,“也全识得,只是曾听秦先生说起这书不错,就想找来学习。”说罢,乖巧的垂首,心说,我这是为初夏拿的好嘛,我还能不识得《千字文》?
  梅家恩静静的打量她片刻,道,“先好好的把《女诫》熟记于心才是顶重要的,其他的,学与不学,并不重要。”
  “是。”若胭也不顶嘴,头也不抬,闷闷的回答。
  梅家恩看她呆头呆脑偏又惹事生非的样子就来气,狠狠的皱了皱眉,意欲重斥她一通,自己也觉得索然无趣,本来还想问问她白天金钗的事,看她这蔫蔫的模样,又懒得问了,左右杜氏已经处理了便罢,略略一顿,似乎想起什么,说,“听说你因为添禄行礼稍慢了一些就打了他二十板子和关两天柴房?”
  咦,自己明明和张氏只说是添禄对自己不恭敬,到张氏转述给梅家恩就已经变成了行礼稍慢了,虽然事实上自己为了保全富贵面子,也故意拿住不恭敬的借口,张氏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不夸奖自己仁厚宽怀体己婢女就够了,却还是这样在梅家恩面前挑唆,心里也来了气,目无表情的回答,“这事儿老太太是早知道的,我是在南园旁边的抄手游廊上碰上添禄的,他不但对我不恭敬,更是行为不端,品行低劣,事情如何,女儿耻于启口,想必老太太也告诉了老爷。”我就不信了,你一个大男人听了我这隐隐有指的话,还真重新去问你的太后妈,也不怕太后伤心你对她的质疑,你要是真去问,我也很想知道太后是怎么回答。
  不说别的,南园旁边的抄手游廊是内院的一部分,岂是男仆可以随意去的?
  南园是梅承礼居所,说来有趣,梅承礼已经十六岁,却一直住在内院,没有搬到外院,就连身边伺候的也只有三个丫头,并没有小厮书童,张氏的理由是南园离中园最近,方便照顾,丫头心细,小厮又容易撺掇少爷变坏,就连秦先生的住所和课堂,也设在西跨院,与内院一门之隔,出去自如。
  这许多年,竟没人觉得不妥。
  果然,梅家恩眉头轻轻一皱就松开了,略点点头,道,“罢了,你心里有分寸就行,你刚进府,奴才们不认识你也可能,时间长了就好了。”
  若胭仍然是一副木然的面孔,“是。”
  梅家恩此时已全无说下去的兴趣,抬眼望了望尽头的厢房,眼底浮现冷漠,转身就走了。
  若胭探首见他又上抄手游廊走远,渐渐暗沉的天色将他的背影凸显得格外冷漠,清凉的晚风吹起他的衣襟,叫人莫来由的觉得心口发凉,开始纳闷他来西跨院的目的,这里偏于一隅,除了教舍就是顶南头的自己和章姨娘了。
  秦先生离去后,梅承礼也没不用再来上课,教舍就一直空着,许是因是张氏心虚,不便凉薄的过于明显,又或许是考虑到梅承礼会用得着里面的书籍,并没有落锁。
  可梅家恩看上去并不像是来追忆秦先生的课堂,他刚才甚至看都没认真看一眼面前的教舍。
  那么,就是来找章姨娘的?自从那个晚上章姨娘婉拒之后,他就再没跨进大门一步,今天意欲何为?——也不管什么愿意,总之,他又走了,终是没有靠近。
  若胭回头看看教舍,想起那满架的书籍,惋惜的叹了声,挪了挪步,终是没有再进去,捏了捏手里的《千字文》,快步回厢房。
  初夏迎上来,低嗔,“二小姐哪里去了?也不告诉奴婢一声,真把奴婢吓坏了。”
  “你进来看看这个。”若胭把她拉进屋里,晃了晃手里的书,低声说,“你看着,有不明白的就问我。”
  初夏翻了翻,喜不自禁,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连连作揖,道,“奴婢在叔父家曾见过这书,叔父教过几句的,奴婢记得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只是后来叔父过世,婶娘就不让奴婢学了,把书都收走了。”回忆往事,心有潸然。
  若胭拍着她的肩,“以后,这书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学都行。”
  初夏谢了又谢。
  章姨娘闻声进来,诧问,“你们这是说什么?”
  初夏忙悄悄的将书藏在身后,顺势压在椅背搭着的衣裳下面。
  “姨娘,您该多躺着些,再抹几回药膏就好了。”若胭笑眯眯的上前,对着章姨娘的额头左看右看。
  章姨娘摇摇头,道,“对了,姨娘想起个事,问问你的意思,郑姨娘那个镯子,你怎么处理?”
  若胭一愣,“她当众给我的,我也当众收下了,还能如何处理?姨娘有什么想法?”
  章姨娘欲语又止,若胭就嗔,“在自己女儿面前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章姨娘这才慎言,“姨娘想,还是还回去好,姨娘看着那镯子很是值钱,虽然说是郑姨娘主动送的,到底割人之爱,不如还回去,郑姨娘自然也念着你的好,二小姐若是喜欢镯子,姨娘回头给你买一只好的,如何?”一番话解释的明明白白,语气却是小心翼翼。
  若胭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看着面前这个还算是半个陌生人,突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她,她是自己的生身之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她是如此卑微谨慎的保护自己,不过一个镯子而已,若胭何尝不知道,郑姨娘会因此恨自己,如果当时不收呢,郑姨娘就会放过自己吗?张氏又会善待自己吗?收下再还回去,以后就真的可以相安无事了吗?绝对不可能!若胭是个一根筋的,既然想通了要做一个“宅斗勇士”就不会一开始就退缩,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退路,不是吗?章姨娘是本地“土著”,她就算再柔弱,就真的不知道后宅的人心吗?她不过是性格使然,受气求偏安而已。
  “姨娘,不管我们怎么做,生活都不会平静,还不如留下这送上门的东西,好歹值点银子,以后总有用的着的地方,姨娘想想,这镯子要是换成银子,得够我们买多少红豆酥和芝麻糕啊。”若胭想了想,到底又换了副嬉笑的面皮让章姨娘放松,她当然已经从春桃那旁敲侧击得知了章姨娘爱吃红豆酥。
  也不知是不是若胭表现的无畏惧,还是“值钱”两个字打动了章姨娘,总之章姨娘略一迟疑,就明白过来了,还扑哧轻笑了一声。
  翌日请安,若胭等人刚刚坐稳,就见梅家恩和郑姨娘并肩而立。
  杜氏视若无睹,章姨娘黯然垂首。
  “老太太,太太,二小姐。”郑姨娘倒是意外的礼数周全,袅袅娜娜的站起来,挨着个见礼,偏又娇痴的哼了一声,揉揉太阳穴。
  张氏的脸色从铁青迅速恢复原状,笑意满面,“桂芬,都说了让你今儿不必来了,怎么不听话,头疼好些了吗?怎么我瞧着还是不太好?”
  郑姨娘就蹙着细柳眉,挤出个讨好的笑来,“累老太太惦记了,原本昨夜里吃了老太太赏的药丸,已经大好,谁知夜里做了梦,梦到家母,家母在梦中也不知怎的,将我好一顿训斥,说我败财,负了她的一番托付,又说我能进梅家是我的福分,好生伺候老太太和老爷才是本分,别凭着老太太心慈和老爷宽厚就忘了做晚辈的本分,竟将我说的羞愧,半夜醒来想了又想,只觉得必是自己愚钝,惹了老太太生气,就过来讨个饶,老太太指点指点我吧。”
  若胭嗤之,说什么败财,分明是说若胭拿了她祖传的镯子,她娘就骂她败家子,还说伺候老太太才是本分,这就是说给杜氏和梅承礼听了。
  张氏听了,呵呵直笑,道,“你们娘俩倒是连着心,桂芬梦着她娘,还不知道她娘已经来了信。”
  若胭心忖,就是昨天那封信?
  郑姨娘目瞪口呆,“老太太,什么信?这可是真的?”
  张氏笑道,“我哄你做什么,昨儿才到的信,你娘说过些时候要上京来。”
  这下子,莫说郑姨娘,除了梅家恩是早知道的,其他人都惊诧了,竟有这样的巧事。
  回到厢房,章姨娘又开始黯然落泪,郑姨娘的得意神色像针一样扎在心口,又不敢说半个字,若胭知她自伤身份,又好言劝慰半晌,才算哄她抹了泪,破涕而笑,若胭松口气,心中亦自苦涩,章姨娘因此远离家人、无亲无助而时常悲伤,更有何人知道自己上辈子就被双亲抛弃,寄居福利院,那些一步步成长的岁月受尽多少冷嘲热讽与欺凌羞辱,情殇转世,又成孤魂野鬼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别人的外室私生女,无端卷入内宅纷争。
  初醒时,见到这如戏剧般的场景,几日不敢相信,借病昏睡,到底是章姨娘的哭泣将她唤醒,命运已然如此,一味的装痴和回避也不能让时光倒流、重回那个熟悉的世界,若胭自嘲一笑,回去了又如何?自己依然是那个被人遗弃的孤儿,更可笑的是,还是个结婚证没捧热就要被扫地出门的弃妇,还不如就在这陌生的世界里重新开始,纵然四周心计险恶,好歹还有个疼爱自己的生母,或许,上天怜我,能过得更好一些?
  然而,要留在这里,要活得好好的,就必须强大起来,努力的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那个柔弱善良的生母姨娘。
  歪在床头,胡思乱想,前世今生的般般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如漫天的流星雨,密密麻麻,却又抓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极迅的消失的苍茫夜幕、世道轮回。
  重新来过,容我认认真真的活一次。
  

☆、散步

  混混沌沌的,若胭带着追忆与向往渐入梦境,初夏轻巧的为她盖好被子,守在床前。
  却听门外有人说话,初夏起身去看,已见若胭迷糊着醒来,只好请了人进来,章姨娘道,张氏刚才打发方妈妈来问古井胡同那边的交割情况,听说还没交割完,就说要带着春桃过去一趟。
  章姨娘、若胭、春桃三人没进府前,就住在古井胡同的一个小院子里,小院子是租着佟大娘的,一住就是十几年,除了租金结算,院子里的一应家具物什,有佟大娘陆续送过来的,也有章姨娘和梅家恩自己置办的,东西是越添越多,再加上置换的、破损的等,也不是一天就能请的,听章姨娘说,因为张氏定了进府日期,当时她们走得急,恰好佟大娘又不在家,因此并没有交割,只留了信。
  章姨娘笑,“二小姐除了想吃芝麻糕,可还有别的想要的,可让春桃一并买回来。”
  若胭摇摇头,“有芝麻糕就很好,再要包红豆酥,姨娘最是爱吃的,春桃还是早去早回吧。”她前世并不喜欢吃芝麻,不过,以后就必须喜欢了。
  章姨娘见她还惦记着自己的喜好,笑眯眯的应了,又叮嘱春桃一箩筐,这才放她走,若胭却突然喊住,“让初夏陪着春桃一起去吧,两个人也有个伴。”初夏很高兴,可以跟着春桃学些见识,毕竟春桃跟在若胭和章姨娘身边多年,经验丰富,春桃也很乐意,多个自己人在身边,也可以应付方妈妈些,初夏又是个聪慧的,两人便相携着出门,秋分正好进来,看着有些眼红,目光跟了好一段路,若胭就笑,“你还小呢,在我和姨娘跟前稳妥些,以后日子长着呢,等你长大了,自然也有你出府去的时候。”
  秋分就欢喜起来,乖巧的守在床边。
  忽听外面有人说话,随后章姨娘面带忧色的走进来,道,“二小姐,老太太让你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可怎么是好?姨娘陪着你一起去吧。”
  若胭也有些纳闷,有什么事情请安的时候不说,方妈妈过来找春桃时也没见带话,这又是临时起意?看来是睡不成回笼觉了,只好打着哈欠下床,笑着宽慰章姨娘,“你只管放宽心吧,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或许,是要问你地上有蜡的事?”章姨娘小心的提醒。
  若胭摇头,“这都好几天了,放心,她绝对一个字也不会提,巴不得这事儿赶紧揭过去呢。”
  章姨娘也觉得有理,仍是不安,“或许,是为别的……”
  若胭就笑,露出一个夸张的可爱表情,“姨娘——你只管在家等着我吧,你女儿这么聪明,还不明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吗?”说着,吐了吐舌头,不等她说话,转身就跑了,章姨娘就哭笑不得的追着纠正,“二小姐,女儿家以后不可做这样的动作。”
  若胭蹙着眉头望着不远处的张氏,靠着檐柱坐着,挂着温和的笑容,正随意的看着园中草木,身边并无一人跟随,这又是唱的哪出,不是说找我有事么,也不在中园等着,自己跑到廊上坐着吹风么,还是迎接我?
  若胭暗暗提了提心,快步上前行礼,“老太太找若胭有什么事,怎么坐在这风口里,丫头们都去哪里了?这要是老太太着了凉,或是有个什么闪失,谁可担待得起?富贵!富贵!”说着就扬声喊起来,还是赶紧叫人来吧,我可担待不起。
  张氏面色一变,连忙制止,“不必喊了,我也是闲着,出来坐坐,就想起你来,叫你也陪陪我,说说闲话,这几天暖些,园子里的花也该开了。”
  若胭就顺着她的话四下环顾,笑道,“老太太,若胭见识少,不知道万年青也会开花的。”
  张氏气噎,瞟了一眼她,依旧笑道,“万年青是不会开花,不过园子里的开花的多着呢,枣树、石榴树,尤其那石榴树开的花,红艳艳的,好看得很。”
  若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赶紧夸张的抿住嘴,憋住内伤,陪笑道,“让老太太见笑了,若胭自小没见过枣树和石榴树,看的书也少,从来不知道它们原来是二月开花的。”
  张氏再一次气噎,她实在没料到若胭会毫不手软连续挑漏洞,到底是沉得住气的,保持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已经变冷。
  “老太太,二小姐,有何吩咐。”富贵及时的出现,若胭笑道,“倒也没什么吩咐,老太太坐在这里时间长了,劳烦你端杯水来,稍热乎一些,也好给老太太驱驱寒气。”富贵就极快的扫过两人,“不敢劳烦,二小姐折杀奴婢了,奴婢这就去。”
  张氏就摆摆手,慈祥的拍拍若胭的手,道,“这是二小姐的孝心,我心里欢喜着,富贵,你去忙你的,不必倒水,今儿天气好,我让二小姐陪我走走。”说着,携了若胭就走。
  若胭心中警铃大作,让我一个人陪着她,危险系数太大了,我大概不会有什么闪失,老太太就不好说了。“富贵有事忙,那就去忙吧,西园就在旁边,不如我陪着老太太去三妹妹四妹妹那里坐坐,或者,叫上她们俩一道儿出来走走,岂不是更热闹?”
  张氏摇头,笑得宠溺,“二小姐最是贴心,知道我爱热闹,还是算了,她们俩到底还小,不如二小姐稳重,成日里贪玩,这才收心两天,正好拘着练练她们的耐性。”这是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一个人陪了。
  那就别怪我直言自保了,“若胭瞧着两个妹妹都很好,比起我这个姐姐来,还要强上几分,老太太既然不愿去西园,若胭就担起这个重任,自己陪老太太在这游廊上走走吧,只怕若胭粗心大意、笨手笨脚,伺候不好老太太,万一老太太崴了脚、闪了腰、扭了脖子什么的,若胭可就只能认个死罪了。”话自然是笑着说的,没走开的富贵也能做个人证。
  张氏身体一僵,笑意更盛,嘴上却笑骂,“二小姐原来也是个会打趣贫嘴的,我难道就老成那般模样了,连路也走不稳了?”
  若胭陪着笑,“老太太自然是老当益壮,比起若胭来还要稳些,若胭这不是第一次陪老太太嘛,难免紧张害怕,口不择言,倒说出不吉利的来了,摔着自己事小,躺两天就好了,摔着老太太事大,可就背上了不孝的骂名。”又冲富贵眨着眼睛笑道,“富贵你且放心去忙吧,老太太这是看得起我,今儿只想让我陪陪,也是我的荣幸,我自然会护的周全,你还怕老太太真有闪失啊?岂不一语成谶了?”富贵了然的回了个笑容,躬身退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出什么事可就真出笑话了。
  两人也就一路闲步,稳稳当当,张氏说是叫若胭来陪她说说话,可一路上只字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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