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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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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大为惊恐,坚决的拒绝,“不,那太胖了!”
“在我能抱得动的范围即可。”云懿霆一脸的严肃认真。
“这也太……”若胭哭笑不得,脑海中迅速闪过云懿霆一只手把靖哥儿拎起来,轻松随意如同把玩一只茶杯,不禁一脸黑线,“三爷,你的臂力……太可怕了吧。”
云懿霆饶有兴趣的看她惊愕的表情,哈哈大笑着将她揉在怀里,若胭恍然他只是在戏耍自己,气恼的爬起来,夹一只玉面尖直接塞他嘴里,“哼,让你笑我。”然后捏着他的腮,挑眉而笑,像哄孩儿似的轻声道,“快吃,快吃,吃下去,三爷就变成三胖了。”
三胖?云懿霆怔怔的看她,差点把玉面尖吐出来,忍住了笑咽下,宠溺的将她一顿搓揉。
亲昵一阵过后,若胭见他吃的差不多,又追问起来,“三爷,你快想想,父亲该怎么办?晓莲曾追上大姐夫,欲探圣旨内容,却没找到圣旨在哪,大姐夫亦不肯透漏实情,既是这样,父亲岂不连个准备都没有?”
“原没有圣旨,晓莲自然找不到。”云懿霆取过面巾,轻柔的为她拭了拭唇角,然后很自然的自己的倒了清水递给她,“只有半块兵符。”
若胭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兵符?”
云懿霆捏捏她的鼻子,笑而不语。
“控制父亲手里的兵权?”若胭急速的思索,奈何她对这些兵家之事实在知之有限,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当下就皱了眉头,“皇上这是要大姐夫过去没收父亲的兵权?”
云懿霆笑容微不可察的敛了敛,瞬间仍是淡然自若,“皇上没有明确旨意,只是让大姐夫带着另半块兵符前往,叮嘱其见机行事,当断则断,大姐夫这一路也是苦思苦谋,在没有见到父亲、了解实情、商议对策之前,他又能透漏什么?再说,此去同行中人,多少身份难辨,在没有摸清身边人底细之前,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模拟两可的圣旨,皇上究竟意欲何为?若胭愣怔了好一会,才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猜测,“皇上这是在考验父亲和大姐夫,还是想借此机会……”话至半截,嘎然而止,惊出一身冷汗,莫不是皇上因太子之事恼怒,对侯爷动了杀机,又不愿背上斩杀老臣的千古骂名,就把大姐夫推出去,既考验了大姐夫,又达到目的,顺利完成交换太子,一举两得,若是大姐夫“误会”圣意,自然有随行的“某些人”出面钳制。
云懿霆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笑道,“君心难测,各种可能都必须揣测透彻,不过,皇上就算有什么用意,要真正达成,亦非易事,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君王虽为国主,却也不能任性行事,每一举动都有诸多牵制,何况,当今也算圣明之主,深知朝中武将匮乏,不会轻易自断臂膀。”也就是说,有云家、罗家等一大帮人在,皇上也不敢轻易下手呢。
“那……”若胭仍是不安。
“不管皇上什么用意,都不重要。”云懿霆轻轻一笑,拉着若胭起身净手,又将两人的手擦干,漫步回房,“这两天也该又有军报到了。”
若胭明显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每次和云懿霆说这些事,她就不得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让思维高速飞转,要不然就会被甩出几条街去,“莫不是父亲已经想到了各种对策?”
云懿霆懒散的往榻上一趟,顺手就将若胭拽在怀里,“太子已经平安回来。”
若胭眨眨眼,一怔之后笑起来,一颗久悬的心砰的落了下来,欢喜的爬上去,仰着脸蹭他下巴,嘻嘻直笑,“哎呀,回来就好,那就不必理会什么交换了。”转又发起愁来,“虽说交换之事作罢,但是毕竟有太子被掳在先,皇上总要定一个护卫太子失职之罪,太子受辱,即是天子受辱,皇上总不会因为平安回来了就一笔抹过。”
“嗯,回京后面圣自然会有定论,如何奖罚,那时再议不迟。”云懿霆双臂将她圈在胸口,身体一侧,若胭就恰到好处的掉在长榻的里角,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
若胭攀着他的脖子,挣扎着往外爬,心里惦记着侯爷,只管追问,“怎么说再议不迟?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
云懿霆没说话,低低一笑,温柔的拍着她。
“三爷,太子是怎么救回来的?”若胭又问。
没有回答。
若胭一看,云懿霆已经闭上眼睛,唇角微翘,眉梢眼尾都挑出一个心旷神怡的笑容,气息均匀平和,这是睡着了?
她静静的看他睡容,恬静的像个孩子,可是,那眉眼、那闭着眼依然似是而非的笑意,都带着让人心跳的妖魅,看一眼就再挪不开,她就那么支着下巴仰着头,屏声静息的凝视他,两个月没见了,数十个日日夜夜,被思念与担忧噬骨成魔,终于又相聚,可以这样紧紧依偎在一起,不受任何干扰,任凭时间在纱窗前丝丝游走,明媚的午后阳光,荡漾在烟罗纱上,像水一样泛起温柔的光泽,清风拂过,整个屋子里都波光粼粼,点金碎玉,映在云懿霆的脸庞,显得更加迷人,他虽然容貌天生妩媚,却绝非轮廓柔和似女子,而是挺俊分明,张扬、恣意,许是两个月马不停蹄的奔波与北地的风霜凌厉,这张公子哥儿的面容看上去略覆一层淡淡的沧桑。
若胭忽感心疼,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其实他以前不也是四处游荡么?可是,以前的事她不知道,眼前却是亲见的。
指尖刚一触及肌肤,就被稳稳的抓住,“别撩我,让我冷静一会。”说这话,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依旧紧握着那只手贴在脸颊,阖着眼,低沉暧昧的声音中有些许疲倦,却仍是笑着,“陪我眯会儿。”
若胭立刻老实了,缩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心知他定是多久也没睡过安稳觉了,且由着他好好休息,不想,没过多久,就听外面传来晓莲的声音,说是大老爷派人来找云懿霆,不觉皱眉,猜想仍是为了侯爷之事,看了眼沉睡的云懿霆,正犹豫不决,已听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嗯,知道了。”一看,他竟已睁开了眼,双目清明闪耀。
“三爷知道大伯父什么事情?要是不急,不如回了,晚些再去,你再睡会。”若胭道。
云懿霆却是微微一笑,仍将她按在榻上,自己长身而起,“你还躺着,我一会就回。”
若胭哪里还躺得住,拉着他的手就站了起来,为他整理衣裳,送他出门,临出门前,想问他晚膳有什么想吃的,突然想起晓蓉不在,就道,“晓蓉去了……”
“嗯。我知道。”云懿霆捏捏她的手,在门口停下,“晓萱已经传信告知。”
“那,晓萱说什么?”若胭有些紧张,不知道晓萱会怎么和他说,当初自己是严肃叮嘱晓萱,为了不让云懿霆分心动怒,暂时不要说出和祥郡主骗取衣裳之事,但是晓萱一向唯云懿霆命是从,谁知道她会不会隐瞒,太子虽然安全救回,但是侯爷的事还未落定,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为好。
云懿霆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焦急,笑容如旧,戏谑如旧,“晓萱说你想我了。”言讫,大笑而去。
留下若胭当场石化。
☆、打听
若胭将信将疑的往回走,却听背后有人唤“三弟妹”,扭头一看,就见云归暮笑吟吟的走近来,边走边笑,“可见是三弟回来了,这才进门呢,三弟妹这气色就大不一样,整个人都神采飞扬,到底是少年夫妻,哪里分得开?哈哈。”她说话一向大胆开放,说出的话来总叫人面红耳热、无可奈何。
“三姐说笑了。”若胭绯红了脸,忙岔开话题,“三姐这是往哪里去?”
“正是来找你呢。”云归暮站着不动,只盯着若胭笑,看上去的确没有路过要走的意思,“我正闲着无事呢,刚远远的瞧着三弟往大伯那边去了,就过来你这坐坐,和你说会话儿,左右这会子三弟也不在,咱们俩打发时间吧,你是欢迎不欢迎。”
这样说来,任谁也拒绝不了,若胭笑着引了往里走,“三姐肯来,我自当欢迎。”心里却不免纳闷,云归暮回京已有三月有余,夫妻俩在京州没有自己的住处,就都住在府里,谢斐然不是个长袖善舞的,除了述职公务,平时都在屋里看书,很少联络故友同僚,云归暮全然相反,一刻也闲不下来,三天两头呼朋唤友的聚会,差点没把京州各府太太、小姐都调动起来,赏花、品茶、诗会、逛寺庙等,总有数不尽的花样,今儿你家花园,明儿我家阁楼,后天又寻了个柳岸湖畔,玩的不亦乐乎,期间数次邀请若胭同欢,若胭只以守孝为名推拒,近来因侯爷之事大为收敛,每日里多与云归瑶同进同出,只是极少来若胭这边,若胭满心里都惦着云懿霆和侯爷,也没心思顾得上其他,如今云懿霆回来,往前一想,就觉得这位三姐姐必是有目的而来。
双方落座,丫头们送上茶水、点心,云归暮顺手尝了两块,连赞好吃,“三弟妹这里的点心确实别致可口。”赞后,迅速切入正题,笑问,“三弟妹,三弟可说了二伯父现在的情况?”
这还真是云归暮一贯的风格,直来直往,毫无含糊,若胭略一沉吟,答道,“三爷才回,一路风霜劳累,我也没多问,只听说了父亲伤势无碍,并不知别的。”呵呵,三姐姐,你这么坦诚的来我这里打听消息,我能告诉你的,也不过是这样无关大局的,其余的,我可不敢乱说,一切以云懿霆公布的为准吧。
云归暮显然不满意这个敷衍的答复,皱了皱眉,“二伯父的伤早好了,这个我也知道,我问的是太子的情况,还有朝廷的意思。”
若胭摊手苦笑,“三姐这是与我说笑呢,三姐惯知我耳目闭塞,还不如三姐消息灵通,这样的大事,当是我问三姐才是,怎么三姐倒问起我来?是了,大伯母和三婶也都不知道么?”
“她们知道的还不就是外面传言的那些,总没个准话,谁信那个?”云归暮轻哼,“这不是三弟回来了嘛,你可别在我面前说什么三弟是和二弟一起回去祭祖了,这话我不爱听,谁不知道三弟把你当成宝贝心肝似的,他能不和你吐几句实话?”
话说到这份上,若胭纵是再愚钝,也猜出几分来,必是云懿霆刚回来那会儿被大老爷等人叫去问话,回答的含糊,大家都心存疑惑,所以才有大老爷第二次派人来找,三房更是耍了个小花样,让云归暮来找自己套话,可惜自己给不了任何有用的答复,能说的,云懿霆自然都说了,云懿霆不说的,自己更不会说,只能含羞带臊陪着笑道,“我原本也只当三爷是和二哥一起回去的,还是后来听三婶和母亲说话,才知道三爷去了父亲那边,说起来,还是后知后觉呢,要不是三婶,我更不知要被瞒到何时,这两个月也是担惊受怕的,可算是三爷回来,也略安些心,我这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三爷呢,可是这半天的工夫就被大伯父叫走两次,我竟连句完整话也没和他说过,这不,又去大伯父那边了,总得等着一会三爷回来了才能问两句,三姐不如就在这里坐着,过会儿三爷回来,三姐有什么话自己亲自问岂不更好?我旁边听着也顺便解惑了。”
云归暮一听这话,就知彻底得不到什么话了,也知道三太太当初说话鲁莽吓晕若胭之事,哈哈一笑,摆手道,“大伯父要找三弟,那是长辈,三弟不得不去,我可不在这里碍眼,那不是讨人嫌了。”言讫,起身就走。
若胭呵呵笑着送出,也不多话。
直看着云归暮远去,也不回瑾之,漫步往东墙去看花,侯府树多花少,东墙后的一圃花算是离瑾之最近的赏花之地了,春天已快过完,花开了两月已凋零殆尽,若胭才姗姗来迟,在它们开的最为灿烂的时候,却是若胭最为煎熬的时候,再美,也没有兴趣看一眼,今天心情大好,即使残花遍地、香消红褪,也觉得□□依旧。
迎春笑道,“三奶奶前几日要看见才好看呢,可惜那场大雨都给打落了。”
若胭笑,“现在也很好看。”
“三奶奶心里高兴,自然看什么都好看。”初夏打趣,“三爷要不在家,就是把那极品的牡丹摆在三奶奶面前,那也是丑的。”
几个丫头都笑,若胭也不生气,只道,“你们几个只管笑话我吧,回头把你们都配出去,高兴不高兴自己就知道了。”慢悠悠的往回走,恰好见云懿霆迎面走来,欢喜的跑过去,被一把搂住,原本苍白的脸颊霞色隐隐,眸子晶莹似要溢出水来,柔弱中别有一番楚楚动人之态,云懿霆顿觉心摇意驰,目中两簇火焰倏的腾起,如烟花般绚烂绽放。
“天色不早,我们先回去,明天我陪你好好逛逛。”云懿霆捏捏她的腰,不由分说就带回了瑾之。
若胭问,“大伯父找你做什么?”
“备水。”云懿霆却是先看了晓萱一眼,然后才答非所问的对若胭笑,“沐浴,睡觉。”
若胭目瞪口呆,这叫什么,分明是不想告诉我嘛,本想撒个娇跟他闹会,又想他必是连日奔波、劳累不堪,再不忍多说,且让他休息够了再问不迟,只要知道太子已回、侯爷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也可略放心了,只道,“还是先吃些东西再睡,别再饿着。”
云懿霆却朝她蛊惑的一笑,又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放心,饿了我自有吃的。”
若胭明显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莫不是这两月自己的智商已经退步到不忍直视的地步了?一头雾水的到门口叮嘱初夏将菜饭好生温着,说不准云懿霆睡到半夜醒来找吃的呢。想到他一会要换沐浴换衣,回身去衣柜取了干净衣裳出来,却见他站在床前不知看着什么,正抿唇而笑,纳闷的走近,才知道他看的是那套让霍岩送回来的奇装异服,也笑起来,“没想到三爷还会挑选女子衣裳。”
云懿霆将她抱住,下巴在她头顶轻轻的蹭,“喜欢吗?”
“喜欢。”若胭毫不犹豫的回答,“很漂亮。”
云懿霆轻轻一笑,“喜欢就好,你现在穿上给我看看。”
现在?若胭一愣,迟钝的发呆,却看他径直解了衣带去沐浴,更是摸不着头脑,犹豫着还是换上那身叮当作响的衣裙,七彩绚丽的布料,配上闪耀的珠宝,格外有趣,若胭甚至觉得比第一次穿更漂亮了,扬着笑脸在屋子里转圈,将艳丽的大摆裙旋成天边的彩虹,悦耳的珠宝撞击声就从那云彩之间传来,带着华光万丈,将窗前残余的晖光打碎,漂浮游荡,充盈了整个屋子,映衬着满屋的红木家饰,富贵、璀璨得逼人窒息,若胭就轻盈旋舞在彩虹中央,周身笼罩着碎金碎玉,美的如梦幻般不真实。
云懿霆裹着浴袍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令人眼花缭乱、热血澎湃的一幕,“若胭……”
“嗯?”若胭闻声回头,看他出现,还没说话,就见人影一闪,随即整个人就裹进了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紧接着,狂风骤雨般的吻扑面而来,让她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三爷。”若胭眼角余光瞟到窗外,天尚未黑,可见朦胧树影。
云懿霆略略收敛,变得温柔缠绵,探手在她身上游过,只听得叮叮当当的一阵声响,衣裳已经松开,“呀”,若胭下意识的躲藏,却正好撞入他坦露的胸膛,肌肤相触,奇异的触觉既熟悉又陌生,抬头恰好对上他眸中的火焰,转瞬就被烧得一干二净。
若胭羞怯的蜷起身体,贴在他肩头,轻轻咬他的锁骨,感受他的存在,云懿霆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努力压抑住心口的咆哮,十分罕见的温柔体贴,像大海一样将她紧实的包裹,海浪层层推进,可是肩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却像火种倏的炸开,刹那间沿着血管贯穿四肢百骸,于是整个人都如同置身于火海,一条火龙从身体深处窜出,翻腾激昂,摆脱了理智的控制。
若胭几乎要尖叫出声,拼命的攀住他,觉得身体快要散架,最终失去所有力气。
几番折腾,云懿霆意识到自己过于粗暴,歉疚的蹭着她的发丝,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体,触及那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细腻柔滑的肌肤下,肋骨隐隐可触,揪得他心疼,翻身将她扑在自己胸口,若胭却是累的连哼也没哼一声,软绵绵的趴着,柔软细腻的身体如一泓秋水化开,流淌在他胸口,水过之处,火种再度点燃。
……
若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已不知什么时辰,晕眩得眼前一团黑,唯有一双眸子在夜空中闪亮如星、炽热如火,灼灼的逼在眼前,有个声音微喘着贴在耳根轻问,“你醒了?”若胭怕痒,嘤咛一声躲开,软糯糯的问,“三爷,你饿不饿?”
“饿。”云懿霆低低的回答,挑逗的咬她嘴唇,“所以,若胭,你得让我吃饱。”
若胭后知后觉的还在困惑这句话的含义,就再一次被大破城门。
翌日醒时,若胭尚未睁眼,只瘫软着哼道,“我饿了,我要吃早餐。”
耳边传来“哧”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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