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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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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点头,“陈掌柜最懂这个了,他说好,自然是好的。”虽是提了提神,仍是兴致缺缺。
  初夏又道,“奴婢此次去,在和晟宝莊门口,恰好见到表少爷。”
  “哦?”若胭淡淡的疑惑,马上就要殿试了,他不在家全力准备,跑珠宝铺子做什么?
  “表少爷问三奶奶安好,并没说别的,就走了。”初夏道,“不过,奴婢问了陈掌柜,倒是知道了表少爷去的原因。”
  若胭以手撑着头,觉得倦意加深,头晕目眩,“什么原因。”
  初夏道,“陈掌柜说,表少爷是去问他六小姐头上的双剑钗是怎么回事。”
  若胭听的也糊涂起来,诧异的道,“不就是我送给归雁的笄礼吗?这事他怎么知道的?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初夏就笑了起来,却不直说,自己去桌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这才回来接着道,“三奶奶,这事却巧了,表少爷原本是不知这是三奶奶送的,问了陈掌柜才知道,要说这钗与表少爷有什么关系,还真有一段不解之缘呢,陈掌柜说,当初伙计送钗进京时,在城郭外被几个无赖打劫了,正好表少爷撞上,也不知怎么制服了那几个无赖,将钗追了回来还给伙计,故而是见过这钗的,三奶奶说巧是不巧?”
  “这倒是巧。”若胭笑了笑。
  初夏道,“可不是嘛,陈掌柜不说,我们也是不知还有这么一桩奇遇的,只是事情过去几个月不见表少爷问起,今儿无缘无故又想起当初自己的行侠仗义来?”
  若胭略一回想就明白了,上次许明道来云府,云归雁就是戴着那只钗去见他的,想必是许明道看见了又想起往事,路过和晟宝莊时进去问一句,也不足为奇,呵呵一笑,摆摆手,回屋去了,初夏见她脸色难看,追上去要问,晓萱拉住,拐到西次间,低声说了句什么,初夏立时怒起,“一家子的兄妹骨肉,怎有如此恶毒之心?”声音不大,难掩愤怒。
  晓萱沉面不语。
  若胭独自在屋里昏昏沉沉的坐着,也不计时辰,晓萱悄步进来换了几次茶水,见她总是一个姿势不变,出去后就吩咐晓蓉提前去准备晚膳,又亲自去雁徊楼叫来了云归雁。
  有了云归雁,瑾之才又有些生气,若胭闻声出来,晓蓉正过来请示用膳,两人就一起吃了些东西,云归雁不停的劝,若胭知道她好意,不忍拒绝,再没食欲也跟着咽下,却越发觉得身体沉重,支撑到放了筷,又陪着说了几句,到底好言把云归雁哄走,自己囫囵洗漱一把,就软绵绵的歪在床上。
  初夏陪在床边,宽慰道,“三奶奶理那些混帐话作甚!没得自己怄气难受呢,奴婢放肆说句,三奶奶只想想,三爷往常也不知经历多少危险困境,还不都是好好的,谁信不过三爷,三奶奶都该信的,难不成倒要信一个年幼无知的女娃儿的浑话?”
  这话确实是放肆了,毕竟她是仆、云归雪是主,叫人听见总要落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初夏也是气急了,顾不得这些,若胭止住了她,“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哪里就真的信了她的话,不过是心觉悲凉,三爷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何苦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境地?你出去吧,我睡下了。”
  初夏不肯,“往常都不肯睡的,偏今天睡的这样早,天还没黑,怎么就睡得着?三奶奶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若胭摇头,哪有不舒服呢,就是觉得体乏气闷,头痛欲裂,只想什么都不想,让自己沉睡片刻,闭上眼,不停的告诉自己“快睡,快睡,不许多心”,初夏见她阖眼,只好放下帘子,悄悄退出。
  轻薄的帘子隔断不了窗外迟迟不肯散尽的余晖,更阻断不了耳畔嘈杂的声音,丫头们在廊下走动、低语,檐下春燕的啼声,还有恍若来自北漠边城的马蹄疾乱、刀剑争鸣、惨叫呼喊声,声声入耳、声声锥心,若胭被这些声音折磨的几欲尖叫,抱着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终是无力解脱,不计过了多久,到底是昏沉沉的睡过去。
  不想又做起梦来,一幕又一幕的全是血腥惨状,赫然就是战役结束后的战场,寒风呼啸的荒原,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和兵器,暗红色的血或凝固、或流淌,若胭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尸体中间,头顶是鸦声凄厉、秃鹫盘旋,只惊恐的浑身颤栗,冷汗淋漓,任自己怎么呼喊也不见回音,哆嗦着跨过一具具的血肉模糊的尸体,极目张望,希望能见到云懿霆,可又害怕见到的只是他的尸体,战战兢兢的边走边张望,精致的绣花鞋早已被遍地的鲜血染红,深深浅浅的血渍将鞋面上原本娇艳盛放的月季花染的扭曲丑陋,更沿着脚踝攀上裙裾,于是飘逸如仙的绫绡上布满张牙舞爪的血迹,分外可怕。
  若胭急欲离开此地,又不敢奔跑,在尸体之间小心的跨过,再看着地上那些陌生的毫无生气的面孔,心惊胆战的挂念云懿霆,恰在这时,耳边猛然想起一个尖利的声音“死在乱箭之下!死在乱箭之下!”分明就是云归雪那句话,若胭使劲甩头,再顾不得脚下的尸体,拔腿就跑,却绊上一具尸体,狠狠的扑倒在尸体上,吓得惊叫,手忙脚乱的爬起,可是怎么也爬不起来,却在一低头的刹那,全身血液冻住,心疼的无法呼吸,那具尸体正是云懿霆,他紧闭着眼,一脸的血污,数只长箭贯穿胸背,绛红色的血染透他整个衣服。
  “三爷,三爷……”若胭惊恐的大叫,扑上去抱住他,可惜任自己怎么摇晃,云懿霆都闭目不言,分明已经没了气息。
  若胭疯狂的尖叫,试图抱起他走,无奈他实在太重,自己用尽全力也挪不动半步,绝望的仰天悲嚎,世界在这一刻坍塌,天崩地裂。
  “三奶奶,三奶奶。”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呼喊自己,是谁?快来帮我!
  若胭已经失去判断的理智,看不见来人在什么地方,只茫然伸手去抓,却没抓住,急得大哭,寻着声音转身就扑上去,却猛然听见好些人尖叫,随即自己被落入一个奇怪的地方,再回头来看,云懿霆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三爷呢,三爷呢?”若胭大喊,惊恐的爬起来,四下寻找。
  眼前烛光晃眼,整个屋子都映得亮堂,床前站满了人,无一不目光焦急的看着她,若胭呆呆的坐在床上,痴怔的看着眼前一排面孔,抖了抖唇,想说话,只觉得身体疲惫的已经虚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心脏还在怦怦的跳,又急又快,直敲的五脏六腑都疼,一阖眼,又软了下去,满头满脸的汗水。
  初夏一把就托住了,“三奶奶出了这么多汗,衣裳都湿透了,可不能再穿着,快换了干净的。”
  后面早有人捧了衣裳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的扶起来换了,只仍是虚汗不断,初夏又将她捂进被窝,不停的用帕子擦着,哭道,“三奶奶又做噩梦了,这一个月总共也没合眼多久,又总是噩梦不断,可怎么才好呢,再这么下去,等三爷回来,三奶奶也……”
  迎春忙扯她衣角,示意她不可再说,晓萱几个却是少见的沉默,连平素最活泼话多的晓蓉也似乎在沉思什么,一语不发。
  “没事,你们去睡吧。”若胭有气无力的道。
  初夏道,“三奶奶这样,奴婢们哪里还能睡着?三奶奶先起来喝口水,药已经吩咐下去熬上了,一会喝了药再睡吧。”
  “不过是做个梦,何苦大半夜的又熬夜?”若胭道。
  初夏抹了泪,道,“何止是做梦呢,三奶奶还有些发热,这大半夜的,奴婢想着也不必惊动二夫人了,仍是用着上次三奶奶发热的剩的一副药先喝着,等天亮了再请大夫也好。”
  又是折腾了一阵,若胭才换上的衣裳又湿透,只得重新换过,初夏摸了摸,连被褥也都潮了汗,索性里外全换了,再将若胭捂进去,若胭就坚持只盖个胸口,将手脚都露在外头,初夏不依,若胭就道,“你是忘了去年映霜那场病了?不过是些发热,也不厉害,晾着透透气也好,散了周身的热气倒舒服。”
  初夏回忆起来,叹口气,到底没有再劝,这时汤药端上来,滚烫滚烫的,隔着凉水晾了片刻,就差不多温度了,若胭也没拒绝,端起了就喝了个干净,这段时间天天喝安神药、补气汤,早都喝得舌尖麻木,一碗碗的像水似的,连个味道都辨不出来了。
  

☆、缄言

  喝了药,漱了口,复躺下,这会子又没了睡意,只四肢无力,连挪动也难,仍是倦倦的合着眼,脑子里乱哄哄的回映着方才的梦境,不由得心生悲凉,如今两人相隔遥远,各自生死各自命,若他真有三长两短,自己还不如在梦中能见到他尸体呢,醒过来时,连尸体也见不着了。
  众人知道她没睡,谁也不走,仍是围在床前,若胭就再三令她们自去歇息,晓萱就道,“奴婢和初夏留下吧,其他人都各自睡去,往后三奶奶屋里不能无人,从此后开始值夜。”
  若胭轻声道,“初夏也去吧,让晓萱陪陪我。”
  初夏愣了愣,没说什么,就带着其他人轻步退出。
  晓萱自知若胭把她留下是有话要说,也不等若胭开口,先就跪了下来,若胭睁开眼睛静静的看她,伸手拉她,“晓萱,你和我说实话,三爷他……”
  不等她说完,晓萱已经不住的磕头,“三奶奶,奴婢不能说,没有主子的命令,奴婢一个字也不能说。”说着竟哭起来,“三奶奶,奴婢知道您担心主子,但是奴婢真的不能说,奴婢自小就跟着主子,虽然生性愚笨,但终生谨记一条,听主子的话,主子没有吩咐的事情,绝对不能做,主子此次出门,只交代奴婢保护好三奶奶,并没有容许泄漏其他,奴婢便不敢多说,奴婢只求三奶奶原谅。”
  若胭气得怔怔的,半晌,道,“那你告诉我,三爷到底有没有危险?”
  晓萱垂眸想了想,认真的道,“初夏先前说的那句话,奴婢深觉有理,主子往先不知经历多少事,无一不危机重重,却都能化险为夷,太子被掳之事虽然事出意外,但是在侯爷出征之前,主子就已经多方布置,这次北上虽然行程仓促,然因有安排在先,并不算铤而走险,而且,”话到此处,略顿了顿,似在犹豫该说不该说,片刻之后,到底接着道,“而且,主子身份不同一般,此次同去者众多,即使拼得全部覆没,也必定保护主子平安返回。”
  “他……什么身份?”若胭愕然问。
  晓萱低下头,不再说话。
  若胭静等她许久,也不见回话,心知这是她确实不能说的,就不再追问,心里虽仍是难受,多少安宁了些,自私也好,漠然也罢,全部覆没在她此刻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意义,她在意的仅仅是他们会舍身忘己的保护云懿霆,至于身份,在生死面前毫不重要,在她的心里更不值一提,只要他安然无恙,其余的,统统可以忽视。
  然而,说到底,这只是晓萱一个人的话,晓萱也没有神的能力探知危险的程度和成功的几率,那么,在亲眼见到云懿霆回来之前,一切都不过是安慰人心的虚词,不可听,不可当真。
  终究自己只是个凡人、一个是爱情为全部的小女人,热恋新婚之时爱人突然去了一个危险的地方,然后音讯全无、生死未知,并且得不到任何有意义的状况解释,如此一团迷雾,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现实,除了胡思乱想,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故作坚强的自我安慰?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这都不是她能伪装出来的,好好活着、安心等待、吃好睡好、保重自身……这样的话说的容易,做起来很难,她也想和其他所有坚韧、伟大的女性一样,泰然自若的面对生活中各类虐人的不幸,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若胭突然想起一件很遥远的事,有多遥远呢,远到快要忘记了——因为轻信一段网恋一个人,仓促的领取结婚证,因为一个人的薄情和无为,绝望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看来,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若胭始终是若胭,一旦动了心,就是拼了命。
  “我再睡会,你去休息吧。”若胭轻轻的说,“我的信,你已经送出去了吧?我会等着他回信。”
  晓萱答道,“是的,三奶奶,信已经发出。”
  晓萱没有出去,坚持在床前陪着,时不时探试一下发热情况,若胭也没有睡觉,闭着眼睛发呆到天亮。
  初夏悄然进来换班,两人交换一个眼色,各自苦涩,再看若胭,已经睁开眼睛,初夏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道,“万幸已经退了热了,晓蓉今儿熬的淮山薏米粥真是香,满院子都是薏米的清香味,三奶奶可要起来尝尝?”
  “好。”若胭略一迟疑,难得的没有拒绝,丫头们都不容易,她们都是一片好心,小心谨慎的服侍自己,怎么忍心要她们也跟着惶恐不安。
  见她答应,初夏喜出望外,一叠声的冲门外喊,“晓蓉,晓蓉,快晾碗粥来。”
  门外晓蓉欢快的应下,脚步声飞也似的远去。
  知道若胭醒来,小丫头们鱼贯而入,端来洗漱用具,就在床前排列开来,初夏服侍着收拾完毕,就扶下床来,坐在椅上,已见晓蓉面带希翼之光进来请示,说是粥已晾好,不凉不热,若胭才退了热,身体虚弱,软绵绵的根本没有胃口,也强迫自己过去,恰好云归雁进来,见若胭已经坐在桌前,喜道,“哎呀,好得很,你肯吃饭了。”
  云归雁昨天临走时说好以后都要来瑾之监督若胭吃饭,说到做到,这一早就过来了。
  “你倒是早,可见也是闻着这粥的香味来的?”若胭取笑她。
  云归雁不以为然的笑,“我一觉醒来饿得急,自然就匆匆来了。难得你今天也愿意吃饭,可是昨夜里睡的好?”
  若胭笑着说“好”,初夏则在旁边道,“哪里好了,这一夜又是发热、又是噩梦,没一刻安稳,这才刚起身坐到这里,又安六小姐的心么?”
  云归雁吃惊的打量若胭,嗔道,“若胭,你难受就难受,何必瞒我?三哥不在家,我就不能照顾你了吗?”
  若胭见她生气,就瞪了初夏一眼,笑道,“哪里是瞒你,确实是不碍事,有什么可说的?你比我还小呢,咱们究竟该谁照顾谁来?”
  云归雁一听就笑起来,“那好,你是我嫂嫂,自然该你照顾我的,往后我就赖上你了,我若饿着半点冻着半点,都是你的责任,若是心情不好,也该你负责哄我高兴,你依是不依?”
  众人都掩嘴笑,若胭也失笑,“再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子,这是拿嫂嫂做耍呢,还是嫁出去干净,这样的要是还留在娘家,没得把嫂嫂愁死。”
  大家益发笑得欢,云归雁也红了脸,扭捏起来,晓蓉早端了粥到她面前,她就只管埋着头喝粥,理也不理若胭,过了一阵子,又忍不住凑过来,瞪着眼用目光强迫若胭也喝了几勺,又清了清嗓子,似有话说,偏又犹豫半晌没了下文,若胭道,“你有话就说,莫不是喝了粥,被淮山黏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那就要去请于大夫开方子了。”
  云归雁低“哼”一声,这才轻声道,“若胭,许公子该殿试了吧?”
  若胭“嗯”一句,险些笑出来,这妮子,果然心里就装着这事,就挤眉弄眼问,“怎么,你也对殿试感兴趣?”
  云归雁轻轻的推了一把若胭,恼道,“我和你说正事,你还故意打趣我,我对殿试有什么兴趣,什么时候朝廷开了武举,我去试试还差不多,那些个之乎者也我哪里会,不是因为……因为……许公子是你表哥嘛,我就替你关心一下。”
  “噗”若胭忍不住笑起来,回头叫丫头们都退下,这才笑道,“归雁,不是前几天已经承认了嘛,怎么一转眼就只是替我关心了?若果真如此,就不劳你替我了,我也不必为你费心了。”
  云归雁越发的酡红了脸,含羞道,“若胭,我到底不好意思呢,父亲和三哥都不在家,我……”
  若胭心口略滞,眸光一黯,笑,“那有什么,想是不过几个月就要回来了吧,到时候,就让父亲亲自去说媒。”
  “若胭,你不知道。”云归雁摇头,“许公子去年秋闱中了解元,今年春闱又是会元,早不知多少人心想着呢,等过了殿试,不拘什么名次,一定有不少朝中官员登门求亲,若是皇上青眼有加,也会为公主、郡主赐婚,往年都是如此,哪里还能等到父亲回来,大约我也只是一厢情愿了。”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隐隐有悲涩之音。
  若胭一时也不知如何宽解,若是大臣们提亲,她想许明道还不一定就肯轻易应许,但皇上要是赐婚,他就没有理由拒绝了吧,再说侯爷什么时候回来还真说不好,就算回来,是否依旧威荣更难说,目前这个状况,着实无法谈及儿女婚嫁,只好心里叹一声,转又笑着道,“你急得什么,莫不是就眼巴巴的想着出嫁不成?表哥这还没殿试呢,你就开始哀怨上了,这以后就算嫁过去,也得酸死,你想啊,表哥长得一表人才,但凡出个门,还不知路边的姑娘们怎么秋波暗送呢,那时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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