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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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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摇头,“切莫如此,她是至今瞒着众人的,你若当面谢恩,岂不反而害了她?这份情你我只记在心里,往后若有机遇,再回报就是。”
初夏点头,“怨不得刚才三奶奶一见金哥儿求情,立即就允了。”
回到侯府,先去存寿堂,碧姗说是二夫人尚未回府,若胭就先回瑾之了,呆坐了半天,觉得屋子里冷清清的了无生趣,便去书房看了会书,仍是提不起精神,却见晓莲送来巧云的书信,这才振奋了些,一个人将信反复看了几遍,长长的松了口气。
许老爷子不愧是杜氏的亲舅舅,拖着老迈之躯将事情安排的妥妥贴贴,巧云写信之时,已经选好墓穴,开始动土,并搭建了灵堂,请来道士僧侣,要重新做一番水陆道场,才肯下葬。
看罢信,若胭又写了回信,不过是几句嘱托与致谢,吹干了仍交与晓莲,自己看着长案上的笔墨出了会神,又提笔写字,却是写的秦隶。
这几个月来,她总缠着云懿霆教,说尽了好话,云懿霆却只管无赖,也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只说“你诚意不够,容我再考虑再三”,每次都哄得若胭投怀送抱,占尽了便宜,才肯教上几句,又非要手把手的教,趁机再调戏一番,这般教学,若胭哪里静得下心,到最后,也不过是两人戏耍一阵而已,因此总不见长进。
如今云懿霆离家,若胭思念难耐,又提起笔来,眼前尽是往昔两人亲近的笑语欢言,再对比此刻的冷清,不觉又落泪,初夏端进茶来,见她这神色,哪有不明白的,劝道,“三奶奶不如去找六小姐玩会,昨儿六小姐可是带了晓菱几个尽在瑾之吃喝玩乐了,不如咱们也去六小姐那边蹭顿饭吃,咱们人多,还能赚些回来。”
若胭一听,“扑哧”就笑出来,脸上犹挂着泪珠,“你这主意甚好,速去告诉晓蓉,着她先去探探消息。”
初夏笑呵呵的出去准备了,不多时就见晓蓉神秘兮兮的进来,笑道,“三奶奶,今儿正是蹭饭的好机会,我刚见着晓蔓领着几个婆子抬了好几筐东西进去。”
“怎见得就一定是吃的?”若胭问。
晓蓉眨眼笑道,“奴婢自有火眼金睛。”
若胭大笑,一拍桌子,“出发!”
待众人浩浩荡荡的冲进雁徊楼,云归雁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脸上盖着书迷糊,乍见着阵势,惊得一跃而起,“若胭,你这是……来讨伐我么?”
若胭笑眯眯的上前挽住她,“并不是讨伐,不过是来要账的。”
“要账?我借过你什么吗?”云归雁一头雾水。
若胭一脸严肃的道,“昨晚你走了以后,我就粗略算了个账,你一顿晚膳共吃了……”
还没开始报数据呢,云归雁已经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就把若胭扑倒在榻上,咬牙切齿的道,“好呀,我可知道你的意思了,莫不是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要再吃回去么?不巧的很,雁徊楼今儿断粮了,晓蔓到现在还没揭开锅呢……”
“六小姐,东西都送来了。”不早不晚,晓蔓笑着进来,正看着一屋子的丫头围着六小姐和三奶奶打架呢,一时傻住。
晓蓉已揪住不放,“你来的正好,快说,刚才那几个婆子抬进去的可有鱖鱼?”
晓蔓这才笑道,“好灵的鼻子,竟然闻着气味就猜了出来,六小姐,这可怨不得奴婢了。”
云归雁也松了若胭笑起来,指着晓蓉道,“啧啧,本就想着给你们送些过去,这下好了,也不必送了,晓蓉,你既然猜出来,可不能偷懒,自己去厨房做去,你们三奶奶忒是小气,我昨天才吃了那几口饭,今天就来要账了,只一点,昨天晓蔓可是累坏了,今天,少不得要累你一累。”
晓蓉嘻嘻笑着应了,拉着晓蔓就走了,初夏瞧着有趣,也跟去凑热闹,其余几人也说笑着散去闲话,若胭与云归雁两人腻在一起打闹一番,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才又带着丫头们满足的返回。
过了两日,府里倒是安安静静的,只有第二天的时候,云归暮邀了好些闺中时要好的太太、小姐们吃茶,请若胭过去作陪,若胭晚宴推拒了,一则有孝在身,二则离情别绪正浓,打不起欢娱的兴致,只叫初夏过去向大家回了个好也就罢了。
这天,若胭正在屋里小憩,忽闻外面有小丫头们的低语,不知说的什么,才要发问,又听初夏轻叱,“浑说些什么,叫三奶奶知道,岂不忧心?再不许提半个字!”小丫头们应声散去。
若胭越发狐疑,唤了初夏进来细问,初夏却笑道,“三奶奶管她们碎嘴做什么,不过是三奶奶平常惯的没了规矩,又闲的发慌,听的什么几角旮旯的话也往院子里来说。”
若胭不信,只是再问,初夏咬住了没话,若胭只得叫她出去,又叫晓萱进来,晓萱更是一个字也不肯说,问急了索性就跪下来,若胭本不过是好奇,如今见两人这样,心里就忐忑起来,换过衣裳径直往存寿堂去,晓萱不便阻拦,初夏已经快步挡住,笑劝,“二夫人才刚从宫中回来,这会子想必正倦怠,三奶奶不如晚些再去。”
若胭此刻已料定府里出了大事,当即沉下脸来,“初夏,别人不知我性情,你还不知吗?有什么事能瞒住我一时,还是一世?”将她撇在一边,急匆匆出门,初夏与晓萱相视一眼,齐齐追上。
到存寿堂阶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三太太的怒斥之声,“二嫂,你这样瞒着我们,端的是什么心肠?老二此去,若有个闪失,你担待得起?”
和祥郡主道,“三弟妹急得这是什么,不是说了嘛,老二确实回祖籍去了,太平盛世,一路官道,既无山贼,又无流寇,能有什么闪失?”
三太太不依,“我怎信得过你?如今消息传开,你还要哄我不成?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当口急匆匆的回去?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假说回祖籍,实际是叫他们北上了?北地战乱,现在出了这样大事,你要他们去做什么?你知我与老二虽非亲生母子,却一向亲近,非一般人可比。”
“你这是何意?你与老二亲近,难道我就故意要致老三于死地吗?”和祥郡主语气不悦。
“如此危局,不是送死又是如何?”三太太怒道,“我也不管老三,他是你二房的,我只管老二,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与你没完。”
……
若胭如被人当头一棒,僵直在阶下,再挪不动分毫,耳边尽是三太太那句“如此危局,不是送死又是如何?”,反反复复、惊炸如雷,直震她心肺俱裂,险些站立不稳,难道自己猜错了,根本不是侯爷生病,而是战况不利?
初夏与晓萱见她身躯颤栗,双双上前,左右搀扶。
若胭却突然将两人甩开,提起裙子飞也似的冲进屋去,直直的盯着和祥郡主,颤声问,“母亲,三爷怎么了?”
屋里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猛见若胭,皆是愣住,和祥郡主急着掩饰,三太太却哼道,“老三媳妇,你也跟我一样被蒙在鼓里呢,可怜得很,竟不知道老三是以卵击石,凶多吉少吗……”
“住口!”和祥郡主及时截住,怒道,“三弟妹,你和老三媳妇胡说些什么?他们小夫妻正是情厚,哪里听的这些话?你这不是害了她吗?”
三太太跳脚回道,“我胡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军报入京,北线危机,如今谁还不知?如今京州都传遍了,说是蛮人纠集了千军万马,立誓朝中谁去支援就截住围杀,你对侯爷情深意重也就罢了,何苦又让孩子们去送死?侯爷都陷入僵局,难道老三能扳回大局?难道你还想着让老三去顶替侯爷?老三自然不是你亲生的,哪有侯爷重要?我不管他们俩夫妻情厚不情厚,难道老二就没有娶妻?他有一妻一妾,还有永哥儿呢!你一向自诩是个好婆婆,临到侯爷有事,还不是照样狠心,要才过门的儿媳妇守寡……”
“你闭嘴!”和祥郡主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却听初夏惊叫一声“三奶奶——”回头一看,若胭已经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耳边满满的喧嚣,有争吵,也有哭喊,甚至还有金戈铁马之声,眼前恍惚血光一片、烟火熏天,隐约可见人影穿梭、刀剑凌乱,这是哪里?若胭惊恐的站在一个陌生的战场,亲眼目睹着眼前残酷的景象,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奔了过来,“三爷——”
“若胭,你怎么来了?快走……”他焦急而惊愕,然而,话未说完,“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直的□□了他的后背,贯穿透胸,鲜血,瞬间染红他整个胸膛,然后慢慢的倒下去。
若胭心口顿感剧痛,尖叫着扑上去,眼睁睁的看着殷红的血染尽他的身体,痛苦、绝望……无边无际的压了过来。
三爷,此刻,我才清楚的知道,没有了你,我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三奶奶……三奶奶……”遥远的天际,仿佛有人在呼唤自己,若胭痛得说不出话,整个心脏都要撕裂,她挣扎着、挣扎着,终于疯了一样喊出声音,却是失控似的大喊大叫,哭得惊天动地。
“阿弥陀佛,可算醒来了。”
好些面孔围了过来,担忧的眼神在她脸上转来转去,若胭燥乱的扫视着这些面孔,没有一张是云懿霆的,又大哭起来。
“于大夫,这可如何是好?”有人轻声问。
有个声音叹道,“三奶奶这是急火攻心,神智失控,老朽先施一针,让三奶奶平静下来,再看情况吧。”
“也好。”
银针扎入,若胭恍惚中一切燥乱血腥渐渐远去,意识模糊,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一室烛光,尽透床帐,点点柔光静默安谧,满屋漆红家具,在光照中散发出温柔的光芒,若胭空洞的望着这一切,慢慢流出泪来。
“三奶奶醒了……”两颗脑袋齐刷刷的凑了过来。
若胭呆呆的将目光落在晓萱脸上,积聚起游离的气力,颤悠悠的道,“晓萱,说实话,我不想再听一个字的谎话和隐瞒。”
晓萱当即跪了下来,垂眸片刻,咬了咬牙,道,“北线军报,今晨抵达,半个月前一战,我军失利,太子被掳。”
☆、混乱
若胭不懂军事,却也知道“太子被掳”四字何其可怕,储君落入敌手,斩杀事小,要挟事大,且侯爷作为主帅,难逃罪责,“三爷情报先于军报?”
“是,主子正是因此事才赶去相救……”
若胭骤然失控,近乎咆哮,“混帐!三爷剑术再高明,岂能一人于敌军之中救出太子?这与送死有什么区别!你明知真相,却瞒着我,是要我眼睁睁看着三爷去死!三爷若死,所有人陪葬!”
初夏亦跪下,屏声静气,两人大气也不敢出。
“滚!”若胭怒喝。
两人不动,伏在床边,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喘,她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三奶奶,暴怒得失去理智,整个人像一柄嗜血的魔刀,令人视之颤栗。
“滚!”若胭再吼。
依旧不动,外面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灯光错乱,紧接着数人进来,是和祥郡主和云归雁,身后跟着丫头们。
“老三媳妇……”
“若胭……”
“都出去!”若胭冷厉的呼喝,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杀气和怒气,她披散着长发,直挺着背脊坐在床上,通红的眼睛,一脸的绝望。
此刻,她还顾及的谁是谁,任何人都不再重要,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正日夜兼程的奔赴绝境,自己这种鞭长莫及、无能为力的心境已经不需要再和谁客气、矜持了,她不敢想象,如果云懿霆出事,自己将如何一个人再守在这里,也许自己这白捡的第二次生命仅仅是为了来认识他、爱上他,最后以死亡结束。
众人一滞,和祥郡主脸色一变,却是带头停下来脚步,祝嬷嬷刚要说话,被她制止,她委实没有料到若胭会有如此大反应,竟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而是愣住了,从若胭身上,恍惚看到当年的自己,第一次送侯爷出征后,战战兢兢的在家里等着,若是打探来的军报中有一丝不妥,自己都会紧张的天崩地裂,就如同眼前的女子一样……正在她遥忆当年时,却听若胭突然悲声逼问,“母亲,是不是您让三爷去的?您也觉得三爷有本事救回太子,保全侯爷?”
言下之意,你是有意让三爷去死的?
和祥郡主竟然无言以对。
若胭冷冷的笑,自己是早就猜出云懿霆这一次会去找侯爷的,却没有想过战局如此,她不明白,太子被掳,云懿霆跑去能做什么,凭他一己之力,怎么可能于敌军重兵监控之中救出太子,那是真的是以卵击石了,若不然就是如三太太所言,云懿霆是为顶替侯爷而去,以己替罪,可是侯爷是朝廷钦定的统帅,太子出事,就算云懿霆设计揽罪,侯爷也难逃处罚,那他究竟能做什么?他一个人,总胜不过千军万马——是的,就是他一个人,若胭肯定,云懿华没有跟去,而是按原计划回祖籍了,既然当时对外宣称是回祖籍,就一定需要一个结果,何况,云懿华没有武艺,去做什么?
“你们都走吧,我想静一静。”
若胭闭上眼睛,往后仰倒,和祥郡主如何回答毫无意义,自己不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实情,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为了侯爷多争取一点点的宽赦而不惜让云懿霆送死,起码,她绝不会说真话。
“母亲,您先回去,我陪陪若胭。”云归雁劝说。
和祥郡主点点头,低声叮嘱她两句就带着祝嬷嬷离开,云归雁远望着瘫倒在床上的若胭,鼻子一酸,也落下泪来,心里却是暖暖的,原来若胭这样在乎三哥,真好。
“归雁,你也走吧。”
若胭幽幽轻语,即使是最好的朋友,自己此刻也没有心情应对,她是云懿霆的妹妹,她也会难过,她自己回去哭去;她是自己的红娘,如果不是她从中牵线,自己未必会一步步爱上云懿霆,直到不可自拔,从两人的第一次相识,到周府宴席,再到大夫人的寿宴……
若胭猛地一惊,腾的坐了起来,“归雁,你知道真相吗?”
记得周府那次,自己意外陷入杀局,险些成为齐王的棋子,多亏云归雁绊住太子拖延时间,云懿霆将自己救出后,又让云归雁赶去圆场;云懿霆对战孟彩衣时,云归雁也在当场,甚至详知孟彩衣的身份,可见云懿霆的很多隐晦的事情都是不避这个妹妹的,那么,这一次呢?
“若胭,我也不知道……”云归雁黯然垂首,难过的摇头,“三哥只说爹左臂中了一箭,倒无大碍,但是军中伤情严重,让三哥火速送药过去,太子的事,我也是刚知道的。”
若胭怔住,这是怎么回事,云懿霆居然连云归雁都瞒着,难道说,他根本就是去送药的,就算太子有难,他也不打算只身相救?——也对,他本是齐王的人,多年处心积虑要除掉太子,皆因党羽众多不能轻易下手,如今太子死在敌人手中,正可一身轻松,若是如此,倒无危险,在侯爷的大营里呆着,绝无性命之忧,虽如此想,却总觉得不对劲,太子若死,侯爷如何向皇上交代?以云懿霆的心谋,他会愿意用侯爷的前程甚至更多,换取太子的了结?
若胭心乱如麻。
存寿堂,和祥郡主重重的将杯子顿在桌上,祝嬷嬷斟酌着劝道,“二夫人消消气,三奶奶也是担心三爷的安慰一时着急、出言不择了,二夫人不也总说三爷和三奶奶感情好嘛。”
“我哪里是因为她生气。”和祥郡主叹口气,语气中倒是真没怒火,“以前,我总不大喜欢她,今天看她这样,倒是有心疼惜了,也是个痴心重情的女子,要不是一门心思都放在老三身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我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记得有一次侯爷归来,身上箭伤未愈,回京时仍是打着绷带,我当时……也是哭得……唉,我是气愤老三!”
一提到云懿霆,和祥郡主又来了气,“他连我也瞒着,只说是侯爷中箭,要送伤药,我竟然也信了他这话!”
祝嬷嬷忙道,“二夫人是一听侯爷受伤,心就乱了,哪里还会猜忌三爷是否说谎,哪有儿子无端诅咒父亲受伤的?”
和祥郡主气愤难忍,“正是如此,侯爷当年箭伤一事,我总耿耿于怀,如今侯爷年纪大了,体力与闪躲总不如年轻时,我这心里更是害怕,每日里惊恐不安,偏他这么一说,哪还会多想?没想到就中了他的计!老三一向自诩学了武艺,从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在京州也就罢了,寻常子弟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战场上刀光剑影,非同儿戏,怎是他平常打架斗殴可比?他这么任性前去,若是安分,严守军规,也就罢了,只怕他胆大妄为,不服从侯爷指令,擅自如敌营救太子,扰乱军规事小,反陷太子与侯爷于困境,那才事大。”
祝嬷嬷也慌起来,“三爷总是听侯爷的吧。”
“哪里就听了?要真的肯听,也不至于混的街头巷尾的议论,再说,谁不知他与太子要好,太子有难,他哪肯视而不见?他这次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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