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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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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听了瞪着眼说不出话,半晌,也冷笑起来,竟是急成这样,母亲刚死,朝廷风波乍停,街坊舆论还没消停呢,就想着娶新人了,这自然是张氏的主意,然而,也必定征得了梅家恩的同意,他若真不愿意,今儿何必在家与那媒人碰面,大可去衙门办差,想来还是情薄,当初母亲在世,他便一房又一房的纳妾,如今人都死了,更无所顾忌了。
  “不管我的事,随他们去吧。”若胭亲自将玉璧系在腰带上,如往日一般又藏在腰间,“我一个已出嫁的女儿,难道还能过问娘家父亲娶继母的事?他们要说我什么也由得他们去,我不愿委屈自己,也堵不了他们的嘴,只好当听不见了,总是不远不近,做了自己该做的就行,妹妹生辰,姐姐有孝在身不能亲往,礼物却不差,这也够了。”
  “奴婢也是如此回他们的。”初夏道。
  若胭就笑,“我就知道你会回嘴,你还能见我被欺负不作声的?”
  初夏也笑了,“正是,奴婢可不能忍!再说,不是有晓萱在旁边嘛,谁敢动我一下?”
  两人都笑,笑罢,若胭又问去和晟宝莊的事,初夏道,“陈掌柜说了,钗已做好,在进京的途中,明儿就给送来。”
  若胭遂安下心,两人说笑了几句,初夏就敛了笑,低声道,“三奶奶,今儿瑾之的事,奴婢回来后,可都听说了,别怪奴婢多嘴,三奶奶这事做得委实不妥,好在三爷没有生气,要不然,便是因小失大了。”
  若胭心里已经知错,便道,“这是我小心眼了,日后再不敢了,如今连你也护着他指责起我来,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总要想着法子把你们都哄好了才是,要不然,才真是没地方哭去,只是心里不安,害死两人……”
  初夏皱眉,“她们俩心怀不轨本就是死罪,三奶奶早先是仁慈不做追究,将她们送去二夫人那边,但凡她们俩安份些,又怎么会保不住性命,这是她们自己不要脸面,做出这等恶心事,死有余辜,与三奶奶何干?”
  这话听着确实好听,将若胭的责任全部扫尽,若胭苦笑,没再多说,初夏的话说得再好听,也扫不去自己心头那抹阴影,作为女人,自己有着保护爱情、霸占爱情的最原始的自私,不容许任何人染指云懿霆,所有意图瓜分云懿霆感情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对敌人,当然不需要仁慈,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对灵儿和巧儿是痛恨的,永远也不想见到她们,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必须死,俗话说,人命关天,生命本身是平等且值得肃然起敬的,上辈子十多年的高等教育早已经将生命无贵贱的观念烙在脑海,实难做到无动于衷。
  沉默片刻,若胭换个话题又提起回来的路上遇到贾俊被人围殴之事,初夏道,“怨不得奴婢在梅府没见到他,倒听老爷说了句‘回回来了也就露个脸就不见了人影,要是总这样不懂规矩,往后也别来了’,大姑太太却回道‘你外甥也是当爹的人了,你怎么总当孩子似的管束,大男人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总像寿儿那样关在家里又如何?索性拍屁股走了,连家也不要了’。”
  这还真是梅顺娘的一贯风格,不分场合,专爱扎人心窝子,梅承礼这个名字如今快和杜氏一样,成为梅家的禁忌了,一去两月,音信全无,要说张氏和梅家恩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两人都是死要面子的,生怕传出去被人笑话,这“大少爷离家出走”的消息硬是瞒的死死的,因梅承礼本就是养在深闺从未带出去见过世面,认识他的人本就不多,因此他的去向还真无人在意,不过是说几句“母亲过世,移往庵堂,竟不见吊孝,真真不孝”,却不知其实此子根本不在家。
  外人不议梅承礼,梅家大呼庆幸,关上门来终是伤心挂念,尤其张氏,再恨他忘恩负义,到底是唯一的孙子,又灌输了不少心血,这样一去不返,少不得悲痛,一边将责任都推在杜氏和若胭身上,怪她们挑唆坏了原本乖巧的孙儿,一边喝斥着要梅家恩寻访,梅家恩因杜氏之事颓废不堪,又不敢去衙门报失人口,只好修书回延津,请大老太爷悄悄查访,更无他法。
  “可是吵闹起来了?”
  “可不是吵起来了,大姑太太说完,老爷就砸了杯子,说是让大姑太太即刻滚出去,再不许回娘家来,老太太也哭起来,大姑太太拉了表小姐就要走,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屋子里乱成一团,却是巧了,齐府来人送礼,说是贺三小姐生辰,这才收了哭闹,接待客人。”
  若胭点头赞道,“齐大人倒是个有情义的,不曾因为梅家是非就断了这亲事。”忽又想起前几天闵太太上门找自己,说是问梅映雪的亲事,也不知究竟怎样,总是今天齐大人还能送笄礼来,就说明亲事还在。
  初夏却缓缓摇头,“奴婢听着有些怪怪的,来的是个眼生的婆子,不是雪菊姑娘,说道是‘齐大人贺梅大人千金生辰’,至此一句,听不出亲近之意。”
  若胭也不懂这个世界的官场辞令,评价不出这话意味如何,只淡淡一笑,总不关自己的事,又问起其他人的状况,初夏一一答道,“姨娘尚好,行动如常,只是瘦了些,四小姐也瘦了,不像以前爱笑了,自己坐在角落里,任他人说笑也好、哭闹也好,只默默旁观,沈家表小姐不在屋里,奴婢没见着,贾家表小姐似乎大病了一场,瞧着精神很不济,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若胭叹口气,想起贾秀莲,感念她背着母亲通风报信给自己,自己眼见她兄长被打,却不肯解围,不免惭愧,初夏说她精神不济,据自己猜测,很可能是因为与闵嘉华的亲事不成有关,可惜,这件事,自己也无能为力。
  傍晚,若胭正在书房看书时,云懿霆回来了,若胭听到脚步声就将书撂下,飞快的跑出去,紧张的将他拉进屋里,上下打量,云懿霆吃吃而笑,伸手便解了腰带,戏问,“怎么,娘子要验身么?”
  若胭大窘,满面绯红的背过身去,恼道,“我好意关心你,你倒来取笑我,看你还能贫嘴,可见是无事,我不管你了。”抬腿就走,却被他从背后环住,下巴抵在肩头,笑而不语,到底若胭沉不住气,又转过身来看他,问,“齐王找你做什么?”
  “嗯,请我喝酒……”云懿霆慢条斯理的回答,说一半却又停下,慢悠悠的换衣裳。
  若胭知他故意作弄自己,心里暗骂一句,扭扭捏捏的帮他换好衣裳,催促道,“还有呢?”
  云懿霆看她忍耐的模样直笑,仍不肯说,只狭促的眨眼,若胭没奈何,只好一咬牙,踮起脚,飞快的在他下巴上亲一下,脚还没落地,就被抱起,吻的天昏地暗,险些喘不上气来,才松开些,又闹了一阵,才道,“北线初战大捷。”
  若胭一喜,反手捧住他的脸,“父亲打了胜仗,那就是快要回来了?”
  云懿霆只笑看她不语,若胭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急缩手,早被抓住,“初战而已,归期尚不能定。”
  “还有什么事?”若胭用手指轻轻的挠他的掌心,“绝不可能只这一件事。”
  云懿霆笑,“你想知道,我便不瞒你,大定府都护易人的圣旨今天已经出京了。”
  “这么快?”若胭大惊,“是谭大人?”
  云懿霆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而不语,那就是承认了,若胭暗暗乍舌之余,仍不免心惊肉跳,几天前,他让晓萱传下令去,刺杀锦州知府,嫁祸都护,想不到短短时日,事已成矣,知府、刺史、都护都不是芝麻小官,这样大的人事变动,本不该朝夕达成的,想必他们预谋已久,不知大定府那边,就是朝中也早已做好准备,只等着那个倒霉的锦州知府一死,一切都顺理成章,而那最关键的一步——锦州知府之死——就在于云懿霆的一声令下,他究竟是什么人?
  若胭直愣愣的盯着他,呐呐问,“你到底是谁?”
  云懿霆一怔,妖然而笑,凑到她耳边,蛊惑似的低语,“怎么,你忘了吗?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
  若胭的脸火烧火燎起来,自己何时会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这绝对不可能,借自己十个胆,也说不出这话来啊,必定是他故意调侃自己罢了,我可不能当真,忙岔开话题只问他为何将灵儿和巧儿的尸体送去太子府,云懿霆笑着反问,“我若偷偷埋了,就无人知晓么?”
  若胭哑口无言,犹豫片刻才道,“总比这样光天化日送去要好吧,太子得知,岂不疑心你挑衅?他现下正与父亲一起领兵在外,若是将怨气带到战场,怕要对战事、对父亲不利。”
  云懿霆依旧笑着,目光却很认真的打量若胭,道,“赵乾这次随军,为谋江山大计,怎会因两个侍女失了分寸?初战大捷,士气高涨,他现在满心都是急于求胜,尽快班师回朝,战事关键之际,绝不敢动任何手脚。”
  “那回京后……”若胭仍是不安。
  云懿霆眨眨眼,不再解释,只道,“白骨腐肉,谁还记得?”话锋一转,“中午在赵二那边光喝酒了,如今饿了,你陪我吃点东西。”
  听他说饿,若胭立刻忘了还要追问后事,忙喊晓蓉准备菜饭,与他一同走出,一路上碎碎念叨,“齐王府上连口饭菜也没有么,竟叫自己饿着回来,以后再去,先在家吃饱了,免得再挨饿。”云懿霆抿唇忍笑,也不反驳,只那眼神,柔媚之极。

☆、噩梦

  有云懿霆在身边陪着,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眉来眼去之间,夜色已深,折腾了一天,若胭照旧枕着云懿霆的胳膊入眠,分明困倦不堪,闭上眼睛也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游离着某种朦胧意识,牵制住神经,若胭越想睡,潜意识就越不许她睡,像是拉锯一般,分不出胜负,若胭有些急躁,忍不住扭动头。
  云懿霆轻声道,“什么也别想,什么也不是你该想的。”若
  胭闷闷的应个声,不再动,强迫自己入睡,云懿霆将她搂紧些,温柔的拍抚她的背脊,力度恰到好处,慰贴之极,若胭终于在这一下一下的拍抚中睡去。
  恍恍惚惚,若胭觉得自己又站在门口,和白天一样,全身紧张的僵立在门前,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戾气入骨的“杀”和惊天的哭喊,紧接着,晓蓉托出两具尸体,尸体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在路过若胭身边时,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若胭,同时眼睛、嘴里涌出大量鲜血,面孔变得恐怖无比,若胭吓得猛地后退,尸体却盯住不放,甚至还开口说话了,“三奶奶,是你害死了我们,是你害死了我们……”声音如同从地狱传出,阴冷、森厉,每一个字都像冰一样撞击着若胭的心脏,若胭惊惧的再想往后退,却怎么也挪不开腿,只感觉眼前迷离错乱的全是那两张布满鲜血的骇人面孔,再也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并不想杀你们。”若胭惊叫一声,坐了起来,帐外烛光朦胧,不知什么时辰。
  没有尸体,没有鲜血,只是一个梦。
  云懿霆伸手就将她抱了回来,按在胸口,绵绵密密的亲吻她的额头,额头冰凉潮湿,“好了,只是一个梦,不怕,不怕……”
  若胭轻喘着气,翻身抱紧他,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来验证此刻的真实,然后慢慢的爬出被窝,双手摸索着颤栗着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他,却刚接触到他的唇,就抑制不住眼泪倏倏而落,滴在他的脸颊,同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失去力气,软软的扑在他身上哭,“三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人。”
  黑暗中,云懿霆拧紧眉头,一语不发,只是抱紧她,轻柔的抚摸,听她低声的哭泣,然后不着痕迹的在她身体上轻轻一点,怀里的人就止住了哭声,沉沉入睡,他却一直睁着眼,凝视臂弯里一张挂满泪痕的脸,心潮起伏,第一次觉得自己失策了,不该在瑾之杀她们,如果换个地方,她看不见,就好了。
  掀起罗帐,云懿霆帮她换下汗湿的衣裳,迷离的烛光下,若胭的身体玲珑有致,散发出白玉一样温润柔和的光泽,云懿霆看得有些失神。
  曙光隔着帐幔,透出隐约光线,若胭从沉睡中醒来,第一意识感觉身体的奇异,忍不住轻轻的哼了哼,一睁眼就看到正在胸口拱动的脑袋,羞得扭身躲藏,却被强行控制,还没等她从睡眠中彻底清醒过来,就已经被全面侵占,紧接着是无休止的折腾与撕裂,若胭来不及做任何思考,才刚刚有些清醒的头脑再一次被牵引得晕眩、激荡。
  “三爷……”
  “若胭。”云懿霆堵上她的嘴,妖孽似的的引导和亢奋的冲击,像魔鬼一样粉碎了若胭的全部意识,当持续高涨的神经慢慢的回落,差点没再次沉睡过去。
  “三爷……”若胭闭着眼睛哼哼,意识一点点恢复正常,这是什么时辰了?这一觉怎么睡的这么累?为什么有些头疼?伸出胳膊寻衣裳,“我的衣裳……”
  云懿霆意犹未尽的又将她拉过来,轻笑,“若胭,你勾引我,你自己脱的。”
  “啊?”若胭差点没咬着舌头,“这……这……我怎会……我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声音转为微弱而羞怯,趁机缩进被窝,蒙住脸,不敢回想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懿霆就在她头顶轻轻的笑,不停的笑。
  去存寿堂请安时,若胭的脸还是红的,好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只因侯爷打了胜仗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一家子都正欢天喜地的说笑,谁不是一脸的神采,倒显不出她的异常,若胭本是昨天已经得知了这个喜讯,然而见合家欢乐,气氛热闹,也激动起来,安坐了一起欢喜,闲聊了好一阵子才随云懿霆告辞。
  下午,陈掌柜果然派了小伙计送来钗,光看盒子就精致非凡,打开盖来,锦缎之下,横着一只钗,入目光华四射,如自己所期望,钗身双股为双剑并行状,剑首镂雕祥云,整只钗为一块翡翠雕琢,通体明绿,碧光盈盈,唯剑坛垂下几颗五彩宝石,溢彩流霞,花样简单却华贵逼人,连若胭都看傻了,初夏也是赞不绝口,两人捧着钗好一顿啧啧惊叹,才收起来。
  初夏道,“三奶奶若喜欢,便让陈掌柜再做一只,回头三奶奶和六小姐一起戴着,岂不更好?”
  若胭笑,“这样的钗,也就归雁配得上,我头上可顶不起两柄剑呢。”
  两人说笑几句,初夏自下去准备给铺子、庄子的年节物什,这是若胭早就叮嘱过的,这样的事,若胭自己不懂,别人也放心不下,尤其还有几处不在陪嫁清单的产业,他人都全不知晓的,少不得要初夏一一张罗,若胭有她在身边,也乐得清闲,只是想着这么一摊事交代下去了,也该过问一下瑾之的事务,自嫁过来做这三奶奶,倒成了甩手掌柜,一应事务仍是晓萱按着原来的规矩几个打理,丁香三个跟着做个帮手,里里外外妥妥贴贴,若胭也不操心,眼见年终,总要问问才好,便叫了晓萱进来,问,“以往府里过年都有什么讲究,瑾之是否需要单独准备什么?”
  晓萱笑道,“一应吃穿、玩耍、装饰、礼节,府里都有采办,不需要单买,按惯例,就这么两日,府里就会将瑾之的所需只清单送来,三奶奶看过后,有什么需要增减的,只管修改,回头自然一并置办妥了,若是三奶奶有什么想另外置办,也未尝不可,只需吩咐一声,奴婢去办就是。”
  这倒是省心,若胭不是个爱操心的,得了这信,更是松了口气,笑道,“我是没什么,你只想着,往年三爷有什么指示需要另采买的,你上心就是,另外,你们自己想要什么,也别不好意思,只管记上,由瑾之单买就是。”
  晓萱莞尔,“以往主子并无单独采买事项,今年需要什么,奴婢不如……,奴婢不需要什么,多谢三奶奶心意了,其他人想要什么,奴婢可去一一问过再回禀三奶奶知晓。”
  “那,我去问问三爷便是,其他的,你看着办。”若胭点头。
  回头得了空,若胭就问云懿霆年前需要置办什么,云懿霆笑着捏她的脸,“我如今什么也不缺,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把要求告诉晓萱就是。”
  若胭甜的心里都腻稠了,得这一句话便胜于一切,哪里还需要别的,欢喜的只顾看着他傻笑,少不得又被他占尽便宜,两人低声嬉闹一阵才罢,过了两天又叫了晓萱来问,晓萱却说,“都问了大家,都说没有,谢了三奶奶的恩。”
  既是这样,若胭也不勉强,想了想,道,“也罢,这是大家拘着礼,懂事哩,那我便做了主,一人一只镯子吧,由你去挑样式,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晓萱笑着谢过。
  如此又过了几天,里外的事都安排妥当,若胭既不绣花也不弹琴,不过是看看书、写写字,困了就睡一会,精神些就叫了几个陪嫁丫头来,吩咐她们做些衣物,因是前几天与和祥郡主说起,建议做几件贴身保暖的衣裳寄给侯爷,这几天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思来想去,决定就做夹绒坎肩,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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