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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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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坐了一会,见她仍睡得沉,云懿霆也不唤她醒来,起身来掩好帐幔,缓步进了书房,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书架前搁在地上的几只书箱,箱盖打开着,有的空着、有的只剩半箱,略顿了顿,走了进去,瑾之有规矩,书房非比其他房间,若无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只看眼前这未收拾的书箱,就仿佛看见昨夜若胭一个人在这里冷清的陪着书、书陪着她。
  外面传来晓萱的声音,云懿霆敛了敛神,“进来。”
  晓萱禀道,“主子,丁铭已经离京。”几个字,简短干脆。
  “嗯。”云懿霆神色淡漠,伸手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随手翻了翻,是本行楷字帖,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
  晓萱抬眼看了眼他,略一迟疑,道,“奴婢回来时,见大奶奶哭着往二夫人那边去了。”
  “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晓萱垂下眼没有再说话,转身退出去,云懿霆却道,“参照三奶奶带过来的书柜,一应材质和尺寸相同,再做两排。”
  晓萱恭敬的应下。
  若胭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坐起来,垂眸间,愕然发现身上盖着云懿霆的衣裳,心里蓦地荡起一圈圈柔软温腻的涟漪,忍不住翘起唇角,又觉得不好意思,将头低垂,假装生气的“哼”了一声,将衣裳揪在手心捏了捏,就重重的丢开一边。
  再抬头,恰好见初夏进来,已到了屏风前,好在没有径直入内,而是站在屏风后,轻声道,“三奶奶可是醒了?”
  若胭脸一红,像是被人抓住做了坏事,迅速松手,滑身就下床,答道,“已醒了,进来说吧。”
  初夏就上前扶了若胭到妆台前坐下,一边小心的解散她凌乱的长发,一边低声道,“奴婢软硬兼施,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两人自去了存寿堂那边,一直不甘心,又不敢轻举妄动,慢慢的和碧姗混的熟了,就托碧姗注意着三奶奶的动静,只因今儿三奶奶在二夫人面前说了句准备上山一趟,碧姗就传了消息过去,两人估算着三奶奶这会子不在府里,便偷偷的溜了过来寻三爷,被晓莲挡在门口不放行,两人试图用哭泣引出三爷,也计未得逞。”
  怪不得昨天碧姗会向麦冬打听自己和云懿霆是否在府里,当时自己还当是随口一问,如今想来竟是有意而为了,昨天上午自己的确不在府里,可是云懿霆也不在,若非如此,只怕她们俩昨天就哭着过来了吧。
  若胭默然片刻,晓莲惜字如金,大约不会有兴趣向两人解释“三爷不在里面,三奶奶却在,你们还是快走吧”,两人不明就里,自然要装一番楚楚可怜,可惜眼泪白流了,美人计又泡汤了,说来这两人还真是意志坚韧,被自己当众发作,又被云懿霆无情撵走,居然还不死心,究竟是云懿霆生的太俊美让她们情难自禁,还是太子有命在先,不能放手?
  只是若胭更在意的是,晓莲纵然冷傲孤僻,也太目中无人,遇上登门闹事、勾引男主人的,怎么也应该向自己这个女主人汇报一下吧,可晓莲一个字都没有,从两人来到离去,到现在,平静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若胭觉得心里堵的慌,有个这样的丫头,也是在窝心。
  更让若胭忍不住猜测的是,这是唯一一次吗,是否还有自己没撞上的时候?云懿霆都知道吗,他是什么态度?
  若胭深吸一口气,问,“早上你和晓萱去存寿堂,可有见着碧姗?”
  初夏摇头,“当时未见着,屋里只有二夫人和祝嬷嬷在,临出门时见碧姗进来,想是去安排早膳了。”
  若胭冷笑,“这就对了,我昨天下午和母亲说今天要独自去半缘庵时,碧姗是在旁边听着的,故而猜想着今天上午我不在府里、三爷却在,就急忙将消息转告了两人,今天早上你过去时,屋里只有母亲和祝嬷嬷,母亲自然不会将我和三爷的事说与她听,祝嬷嬷是个谨言的,大约也没有告诉她,因此她并不知道情况有变。”
  初夏沉着脸道,“三奶奶可有什么打算?”
  若胭撇嘴,“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有美人三番两次要投怀送抱,怎么打算不是三爷自己的事吗,人家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我的。”
  初夏低声提醒她,“三奶奶可不要任性,奴婢瞧着三爷这些日子对三奶奶不错,三奶奶正该趁热打铁,把三爷的心抓紧紧的才是,似上午那样赌气,奴婢觉得不妥。”
  若胭不作声,若自己是局外人,这样劝说的话也会说,可作为感情的当事人又不一样,那些细腻、微妙的情绪,并不是对与不对、应该不应该可以说得清的,至于趁热打铁就更无奈了,自己既无国色天香之容姿,亦做不来勾人心魂的媚态,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就更是样样不通,拿什么抓紧他的心?再者,以云懿霆的过往,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的心想留在哪里,自己还真无能为力。
  初夏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心性倔强,非一两句话就能说通,也不再劝,只问,“三爷刚才是回来了,见三奶奶睡着,就去书房看书了,三奶奶可是现在动身去半缘庵,要是去,奴婢便去请示三爷。”
  若胭缓缓摇头,静默片刻,方道,“这时节,天黑的早,今儿不去了,你陪我去母亲那边走一趟,我和母亲说一声,明天再去。”
  初夏怔住,诧异的看着她,低讶,“三奶奶……”
  若胭微微一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站起身来,向她道,“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省得解释,有些事,终须一个结果,拖下去总不是个事。”
  “可是三爷……”初夏皱了眉头,并不赞同的道,“奴婢觉得这样不好,万一……”
  “好了,初夏,别说了,我也不知道结果,可是,我不想等下去,无论如何,我想尽快知道。”若胭说着就走了出去,初夏只得跟上,到门口却见丁香拘束的站着,若胭问,“丁香可是有事要说?”
  丁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奴婢只是想着服侍三奶奶。”说罢,飞快的看了眼若胭,声音低下去,“奴婢知道三奶奶这两天心情不好,想哄三奶奶高兴高兴,只是嘴拙,不知道说什么。”
  若胭一愣,继而淡淡一笑,“你有心了,我现在很好,你去吧,没事做就休息会。”大步就出门去了,丁香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走远,扭头望着内室,迟疑片刻,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云懿霆斜着身子坐在窗前,膝上摊着若胭常看的那本杂谈,半眯着眼出神,眼角余光突然看见窗外晃过人影,侧目看去,只见若胭挺直着背脊往外走,当即将书丢在桌上,弹身而起追出门,却看着若胭正好拐过影壁消失不见,头也不回,初夏紧随在后,沉默的望着影壁,没有再追,抿唇站了一会,缓步回内室。
  丁香站在床边,将被子铺好,又将床脚云懿霆的外裳拿起来,攥在手里,不知想到什么,竟是发起呆来,忽觉背脊寒意刺骨,猛地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云懿霆从外走进,正好站在屏风前朝她这边看过来,见她拿着衣裳发呆,目光冷得像冰一样,吓得手一抖,不由自主就丢了衣裳,惊觉不妥,又慌慌张张的拿起,仓促行礼,结结巴巴的道,“三……三爷……奴婢进来收拾……”颤抖着手叠衣裳。
  主子起床后,奴婢进房收拾床铺,并无不妥之处,云懿霆淡漠的看她一眼,上前伸手将衣裳拿了来,冷冷的道,“出去。”
  丁香一个字也不敢说,垂首匆匆退出。

☆、解释

  再说若胭带着初夏往存寿堂去,初夏看到不远处的霁景轩又想起一件事,道,“上午奴婢听到小丫头嚼舌头,说是见到大爷一脸怒气的回去霁景轩去,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奶奶的哭声,奴婢没有多问,制止了小丫头,不许乱说。”
  若胭点点头,称赞初夏做的对,心里也忍不住好奇,印象中云懿钧是个谦谦君子,始终端着一脸儒和的笑容,举止大方得体,和何氏也是双进双出、夫唱妇随的楷模,不知出了什么事也让他失了仪态,生这样大气?只是闲事还是少过问的好,人家夫妻俩的事,总不与自己相干。
  到了存寿堂,和祥郡主正在沉默的喝茶,祝嬷嬷陪坐着,神色略带严肃,看上去像是正说着一件大事,见若胭进来,两人都有些微诧,若胭只疑是自己该去半缘庵却未去之事,不作他想,只因碧姗不在,深觉遗憾,打定主意多呆一会等等她,先是为早上没有来请安请罪,又道,“因准备好的《法华经》不小心洒了墨汁,须得重新抄写,儿媳想着明天再去,特来向母亲请示。”
  和祥郡主笑道,“晓萱和初夏早上已经说了,你昨天睡眠欠安,似有风寒之兆,我也没有怪你,好好的又跑来请什么罪?去半缘庵的事,你自己看着安排就行,这是你的孝心,我没有不许的。”
  得了这话,若胭松口气,又闲谈了几句,问问和祥郡主的安康和侯爷的情况,和祥郡主只说都安好,侯爷的大军已经到达边城,正在布署攻防之类,“一封书信,来回便是好些时日,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是否已经开战,胜负怎样。”
  若胭微笑道,“母亲宽怀,父亲不知征战多少,什么样的敌人没遇到过,小小北蛮不足畏惧。”
  和祥郡主轻笑,“你说的对,你父亲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只是朝廷盼的紧……”
  “朝廷关心战事胜负,我们一家子更挂念的是父亲的身体,边塞苦寒,又时值严冬,父亲一心为国,恐无暇自身饥寒。”若胭轻声道,垂眸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快马寄些御寒之物过去,貂皮大氅不便于行动,父亲心系战事,估计少有闲暇,就是寄去了也不会穿戴,不如做些轻便贴身又暖和的,不拘巡城还是阵前,都能护住胸口,自然全身暖融融的,总胜过那些冷硬盔甲。”
  和祥郡主出神的看了她好一阵子,才笑道,“难为你想的妥帖周到,真是个好孩子,不枉侯爷疼你。”
  得了这番夸奖,若胭倒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而笑,就继续陪着说话,这时就见碧姗走进来,向众人行过礼后就安静的站在和祥郡主身后,若胭等的就是她,几句之后,话题从侯爷身上又回到她去半缘庵,若胭就话里话外的表示,明天依旧是自己一个人去,并不需要云懿霆陪同,和祥郡主只当是昨天一脸花斑引出的羞涩,正提着心怕两人过分亲昵招致家丑,也不多问,点头道好,说是随她心意。
  从存寿堂出来,初夏道,“三奶奶既是打定了主意明天不要三爷同行,奴婢便定要跟在三奶奶身边,只叫晓萱自己去梅府一趟便是,或者让麦冬、迎春她们去也可。”
  若胭道,“去梅府的事须得你才行,晓萱毕竟不知往日事由,梅府那边说出些什么来,她连怎么还嘴都不知,再者,和晟宝莊那边,你不去,谁说得清,归雁的笄礼也没几天了,这事耽搁不得。”
  “那三奶奶……”初夏犹豫。
  若胭笑道,“这个你放心,不需你操心,也不需我思量,我只要说了不须三爷去,他必定要晓蓉和晓莲同行的,有她们俩在身边,安全的很,这样也好,正合我意。”
  见若胭俱已打算妥当,初夏便不再坚持,两人一路静行走了一段,隐约见不远处一紫影轻盈而过,定睛一看,却是云归雪披一件紫锦长披风快步往西,后面还跟着两个丫头,看方向是往三房去。
  若胭与云归雪相互看不顺眼,这时相距亦远,便没有主动招呼的打算,偏其中一个丫头回头一望,看见若胭,对云归雪说了句什么,云归雪听了,猛地停住脚步朝若胭看过来,尽管看不真切,若胭仍感觉到两道目光中含着满满的怒意,心下苦笑,这丫头许是还记恨着昨天的事呢,罢了,我终究大她两岁,又担着嫂嫂的身份,何必与她计较这个,既然她都看见自己,少不得打个招呼,便不紧不慢的上前,淡然笑道,“七妹妹这是往哪里去?”
  云归雪原是站着不动等若胭走近,如今若胭先开了口,她倒是将脸一扬,傲然轻哼,“我去哪里,却与三嫂无关。”说罢,扭头就走。
  才抬步,又回首补上一句,“三嫂好本事,才进门就哄着上上下下一家子围着你转,别人都容不下了。”
  好意招呼,却被人劈头嘲讽,若胭哪里受得了,当即就沉了脸,怒道,“七妹妹爱去哪里,自然与我无关,我不过随口一句,何曾真心想知道?七妹妹却该把话说清楚了,我有什么本事?又容不下谁来?”
  云归雪见她动怒,也吓了一跳,愣瞪住她,静了好一阵子,才道,“我三哥原来再混帐……”
  “住嘴!”不等她说下去,若胭厉声喝止,“混帐两个字也是你能说的吗?七妹妹,你须知三爷是你兄长,容不得你胡言乱语,说话用词还是谨慎些好。”
  云归雪哑口无言,愣愣的看着她,突然扭头就跑了,两个丫头怯怯的连看也不看若胭一眼,也撒腿跟上去。
  若胭望着云归雪的背影,心里难受的想哭,慢慢松开拳头,其实刚才自己恨不得打云归雪一耳光,云懿霆好是不好,那两个伤人的字也不是谁都能说的,初夏轻声道,“三奶奶很是维护三爷。”
  回到瑾之,若胭连房也不回,径直去了书房,既然说了借口,总要赶紧圆上,研墨铺纸,挽袖就写《法华经》,初夏侍立一侧,细细的调墨,扭脸见云懿霆进来,便悄然退出。
  若胭惯写行楷,今天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学着经书上写小楷,先几行字倒是有模有样、规规矩矩的,越写越走样,竟是不伦不类的,连自己也看不下去,颓然一叹,将笔撂下,闷声道,“都说字如其人,点横竖钩都是品性、抑扬顿挫尽显风骨,初夏,你瞧我这字,都是些什么品性和风骨?”
  身后传来轻轻一笑,“你学别人的品性和风骨做什么,何不写你的行楷?”
  若胭闻声一惊,猛地回头,只见云懿霆笑容灿烂,眸光流转如霞,不由的晃了晃心神,转脸却又轻哼一声,掉头不理他,云懿霆见她使性子,更觉得可爱,索性将她抱了,自己坐下,柔声道,“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若胭扭着腰背对他,闷闷的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三爷爱去哪里便去哪里,爱何时回来便何时回来,本不该我逾越多事的,是我自己不知高低,托三爷的福,过得锦衣玉食的日子,还要痴心妄想,如今也长了记性,往后再不会……”
  “若胭!”云懿霆沉声打断,强行扳过她的身体,眉心紧蹙,嘴唇紧抿,整张面容都绷住,目光深如幽潭不见底,若胭看他一眼,不由得颤了一下,身体本能的后缩,云懿霆意识到自己吓住她,缓和了表情,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却被若胭畏缩的避开,略一迟疑,也就缩回了手,难得的没有强行亲近,温柔一笑,“说的话都酸成这般,还说不生气?”
  若胭咬牙不语,耳根却悄然变色。
  云懿霆只静静的抱了她片刻,这才道,“你还记得孟彩衣吗?”
  这个名字可说是刻在若胭心里了,怎么会不记得,只是许久不曾想起,有些蒙尘,此刻听他说出,反而有些突兀,愕然看他,缓缓点头。
  云懿霆道,“那么,可还记得那日在瑾之门口,她曾提到的一个人?”
  若胭又点点头,紧接着心就被猛地提起来,脱口而出,“陈煜?他要为孟彩衣报仇吗?”
  云懿霆诧然而笑,“不,他是我的朋友。”
  若胭听的瞠目结舌,就算我再笨,也听得出孟彩衣当时那句话的意思,陈煜即便不是孟彩衣的夫君或亲人,也绝对不是普通关系,爷,你都杀了孟彩衣,人家还能跟你做朋友?缺心眼呢!
  “孟彩衣貌美,陈煜心怡已久,不过,陈煜并非不分是非之人,他亦深知孟彩衣其人不正,结仇甚多,就算不死在我手里,也必死于他人之手,他不可能保护周全,孟彩衣自己亦知仇人太多,才依附太子,以求安身。”
  云懿霆缓缓道来,“不过,陈煜这些年因为维护孟彩衣,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孟彩衣虽死,却有人将昔日旧账算在了他的身上,昨日得到消息,有人意欲追杀他,正好路过京郊,我便急着赶过去截下了。”
  原来是这样的缘故,若胭听罢默默无语,前生也看过不少武侠小说,可那毕竟只是故事,如今真人真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当初旁观云懿霆与孟彩衣厮杀的泰然心情再不复存,怎么想都觉得害怕,再看眼前这个人,就觉得心都揪的疼痛,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抱住他,埋首在他颈边,低声道,“三爷,我怕你有危险。”
  温软满怀,又听这句关切之语,云懿霆笑得春花盛放,细细柔柔的将她吻了好一阵,才笑道,“你只要不生气,我便好得很。”
  这就是戏言了,若胭羞赧的蹭了蹭,缠绕心口的阴霾一扫而尽,转脸就是云开日出,小女人的心果真简单的很,几句话就哄得柔情荡漾。
  这时就听外面传来欢快的轻笑声,也不知什么事这么高兴,若胭探首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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