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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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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去,杜氏当初选中她是因为她能说会道好人缘的性子,希望她能帮衬着自己搞好外交,结果适得其反,她能说会道,说道的却是主子的私密。
  “你先下去。”若胭冷冷的说,没有其他话,她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安排连翘,按照云懿霆的意思,是让她静观其变,可她做不到,她本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来谋划一件长久事的人,何况,这是她的陪嫁丫头,即便这丫头罪无可恕,可罚、可卖,却不可利用与拿捏!
  连翘哭着不肯走,“三奶奶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只跟香书提了,并没有跟别人说,这院子里的丫头们个个都吃了骊珠,说不准也会说出去。”
  若胭听了越发不悦,见连翘除了求饶和开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还想着攀扯别人,也就有些心烦了,想说句重话,正好云懿霆大步走了进来,目光犀利的射了过来,连翘吓得一颤抖,就噤了声,惊慌失措的退了出去。
  若胭很难为情的看着云懿霆,自己刚嫁过来,就查出陪嫁丫头的品性有问题,这实在太打脸了,真想厚着脸皮自嘲一句“让你见笑了”,再夸夸他“丫头□□的真好”,偏生这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也做了错事的孩子见到家长,虽然心里已经知错,却说不出口的感觉,就尴尬的等着他先开口,随便说些什么也好。
  云懿霆却停在她面前一语不发,挑着眉很奇怪的盯着她,只盯的她僵直了背脊,突然就笑起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错事呢,紧张成这样,怎么,难道我还会惩罚你吗?”
  若胭诧异的看他,没料到他竟笑着说出这样的话,越发的不好意思,轻声道,“三爷,连翘……”
  “我知道。”云懿霆打断她的话,“我曾说过,让你只当不知,看来你没有做到。”
  若胭撇嘴,“我做不到。”
  云懿霆见她赌气似的小动作深为诱人,飞快的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上一口,笑的格外舒畅,毫不介意的道,“我就知道你做不到,随你处理吧。”
  “三爷……”若胭愣怔,“你会不会……”
  “嗯?”云懿霆笑如妖孽,修长的指尖在她头发上轻轻弹了弹,然后将掌心摊开她面前,“我只须知道,你在这里,就足够了。”
  只需把我攥在掌心?若胭失神的看着他的手心,他已经好几次毫不隐讳的说过这样的话了,也许,这就是他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然而自己并不喜欢,抬头看他的脸,妩媚、妖娆,再想到他放荡不羁的过往,若胭心想,除了自己,大概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相信,那个放纵花丛的纨绔少爷竟然会对一个女人有着不可思议的控制欲,这太可笑了。
  “好了,若胭,你只要记住一件事,你是我的,任何不畅快的事我都会处理好,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装满我。”云懿霆把手按在她的心口,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上,托住她的后颈,然后俯身吻上,肆意而狂热。
  若胭第一次没有羞涩也没有回应,只是惘然难受,满脑子都在想着,云懿霆对自己所谓的感情,就是整个身心的控制与囚禁,其实这个世上对女子的要求本就是如此,当初在梅家无聊时苦读《女诫》,里面讲的便是告诫女子务必守身如玉、以夫为天,大约正常的女子都是这么做的、正常的男子亦是这般要求妻子的,自己对他也是一心一意,却每每听他这样说,就觉得无比别扭,总觉得他的要求比其他任何男子都要更苛刻些,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云懿霆已经开始躁动,若胭敏感的意识到不对,惊慌的推他,却被钳制。
  “嗯?别动。”云懿霆低声提醒她。
  若胭扭开脸,“三爷,孝期……”
  “在瑾之,我说了算。”云懿霆根本不理她,操手就把她抱了起来,一个旋身就放倒在床上,若胭惊慌的挣扎,心里已经难受到委屈,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也许他喜欢的只是自己鲜嫩的身体,这个想法简直像一把尖刀噗的扎进她的心窝,疼得她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云懿霆一怔,就停住了动作,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眸子依旧是跳动未熄的火焰,“不愿意?”
  若胭突然就胆怯了,不敢点头,低声道,“我只是害怕,害怕被人说三道四。”这是其中一个理由,一个可以摆在礼教台面上的理由,至于自己心里的憋屈,她不敢直言,那毕竟是奢求,在任何人眼里,自己已经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云懿霆没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被他这样一盯,若胭几乎是毫无抵抗力的缴械投降了,她小心的松开紧攥着他衣领的手,慢慢下滑到他的腰间,迟疑而生涩的松开他的腰扣,突然,她想起来,这枚熟悉的腰扣,就是自己第二次在和晟宝莊见他时,戏耍他以四千两银子买下的,听归雁说,为这事,他还被侯爷狠狠责罚了一顿,原来自己早就见过,怪不得洞房时就觉得眼熟。
  云懿霆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轻轻吻下。
  若胭疲倦的蜷弓着身子躺在他身边,心中苦笑,无论是否愿意都必须承认一点,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身体还是感受,都被他轻易牵引和撩拨,他就像一个魔法师,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可以将自己俘虏,忘记先前的本意,激动、愉悦的沉醉其中,这让若胭觉得羞耻和自责,转念却又想,从男女、夫妻尊卑上讲,他本来就对自己有绝对的控制权,自己除了顺从一路,就只有把他往外推了,一个才加冠的年轻男子,若被拒绝,他会去哪?若胭心脏猛地收缩成团。
  相对若胭的满腹心事,云懿霆似是十分单纯的享受,双眼轻合,指尖在她肌肤上缓慢、闲适的游弋,像是触摸一匹光洁柔滑的丝缎,从指尖传来丝丝缕缕的舒服的触觉顺着神经传遍全身,惬意之极便满足的扬起唇角。
  外间似乎传来轻微的动静,若胭恍若未觉,云懿霆已经开口了,“说吧。”
  若胭一怔,尚在纳闷他此话何意,就听门外传来晓萱的声音,“回禀主子,奴婢和初夏奉三奶奶的话将梅大人和梅太太的和离书送去了府衙,奴婢到府衙不久,梅大人也赶过去了,和离之事已经办妥,余下的就是府衙将档案送去户部了,不过,奴婢听梅大人话外之意,虽已和离,然则御史大人已经开始弹劾。”
  这事若胭知道,梅映霜才告诉她的,只想着和离之事办妥,心头一桩事就算放了下来,至于御史弹劾,这是朝廷的事,梅家恩需要自己处理,他为官多年,应当人情通达,总能解决,怎么听晓萱说的意思,这位梅大人有些束手无策呢,云懿霆看也没看她,只是手指的摩挲加重了些力道,略略一顿,道,“你去一趟赵二那,让他处理。”
  “是,主子。”晓萱简洁的应声而去。
  让齐王赵坤处理?这是什么意思?若胭略作思索之后便反应过来,云懿霆这是要齐王出面将御史的弹劾压下去,这样也算是在帮自己的娘家吧?
  若胭稍稍抬起头看他,咽下舌尖的“谢谢”二字,迟疑道,“三爷,你不是说太子虽不在京州,齐王需要更加谨慎言行吗?做这样偏袒朝臣的事,于齐王不利……”
  云懿霆轻轻一笑,欺身凑近在她脸上飞快的一啄,散漫而讥诮的道,“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了,还妄念做什么皇帝。”
  若胭瞠目结舌,爷,你说话也太大胆了吧,简直百无禁忌啊,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种霸气敢藐视一位有野心的皇子,反正我已经吓得心惊胆颤了,斟酌着用词想劝劝他,已见他又俯下身来,忙打断思路,双臂抵在胸前,求道,“三爷,我饿了。”

☆、遣婢

  以饿的名义逃出魔掌,真的面对食物时却没有胃口,无奈对面坐着的一尊大神正目不转睛的监视着,只好咬牙切齿的细嚼慢咽,大神似乎看出些门道来,有意无意的往她碗里夹菜,“来,饿了就多吃点。”
  简直欲哭无泪啊。
  “那啥……三爷,我吃饱了。”若胭看了看面前满满一大碗,鼓起勇气说。
  云懿霆坏坏的笑,“真的吃饱了?这么说,有力气了?”
  “啊——”若胭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还没吃饱,还可以再吃点……”
  云懿霆看她涨红了脸,越发的笑得一脸桃花盛开。
  若胭心想,这人的无赖是出了名的,自己早在嫁过来之前就深有体会,还是不要跟他死磕了,换个法子吧,想起那个大荷包,就把月银的事说了,云懿霆只是“嗯”了一声,并无他话,若胭不甘心,追问,“三爷,你的月银够你花销吗?”
  这话太损人了,还不如直接问“三爷,那点银子够你喝酒泡妞吗?”
  云懿霆就扬眉看她,也不着恼,水汪汪的眸子流转着诱惑,悠悠反问,“你说呢?”
  若胭噎住,说够也不是,说不够也不是,算了,自觉的换个话题吧,就问,“三爷上午去二哥那边了?陈姨娘的后事处理完了吗?”
  “嗯,完了。”
  三个字就算是把她打发了,若胭郁闷着,其实她很想再问问二爷是如何处理的,毕竟,他是杀人凶手,不管对外怎样众口一词,真相如何,大家心知肚明,害死一命,又是自己的枕边人,总该收到惩罚才是吧,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怕引起云懿霆的不快,毕竟,他往日的荒唐不亚于二爷,也难说是否涉及人命,便忍住不问,又主动提起梅映霜来过的事,毕竟他才帮自己处理梅家的糟心事。
  云懿霆却一脸“我早已知晓”的表情,道,“赵二行事,表面波澜不惊,实则雷厉风行。”这是在告诉她,赵二会以极快的效率将这件事消弭无形,当然,私底下的闲话谁也管不着,最起码,朝廷、官衙上下会风平浪静。
  这句话实实在在的安了若胭的心,其实她更想知道关于云懿霆和太子、齐王之间的利益纠葛,奈何心里也明白,自己再怎么问,对方也不可能说,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兴许再相处一段时间,自己总能旁敲侧击的探知到什么。
  正想着事,就见晓莲进来,禀道,说是大姑爷来了,请三爷去前厅说话,云懿霆很随意的点点头,就笑看若胭,“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你假装什么也不像。”说罢,扬着一张笑脸就步了出去,留下若胭目瞪口呆。
  捧着肚子回房,又叫了初夏进去,问了问和离的事,与晓萱说的毫无偏差,只是多说了一句,“梅大人瞧着精神很不好,当着府尹大人的面差点失控,奴婢猜测,可能是因为御史大人的弹劾,国子监流言渐起,使得梅大人坐立不宁吧。”
  若胭深以为然,何止是外人的流言啊,只怕梅府里也是乱成一团了,也不必费心猜测,张氏一准天天哭闹,哭是觉得梅家恩受了委屈,闹是骂杜氏折腾一辈子,连死也不放过梅家。
  “研墨吧。”若胭轻轻一叹,杜氏之事已了,自己也该回娘家看看了,不管面临的是什么,总不能逃避,现在嘛,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吧。
  初夏一边研墨,一边说着刚听到的消息,“听说二爷被禁足了。”
  仅仅只是禁足吗?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轻了,陈姨娘失去的可是一条命,可惜女子的命自来就是不值钱的,尤其是妾,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命就更贱了,她的一生无端了结,对方不过是被禁足而已,实在可叹。
  “哦。”若胭悠长的叹口气,“三老爷和三太太下的令吧。”和祥郡主肯定不会做这个恶人。
  初夏道,“三奶奶只猜对了一半,是三老爷下的令,三太太为二爷求情,险些也被三老爷责罚。”
  “咦?竟有这事?”若胭好奇的停下笔,抬头看她,“说说三太太和二爷的事。”
  初夏用砚滴加了些水,一边磨一边道,“三奶奶可是没料到,三太太和二爷关系极好,比亲生母子还要好些,据说,早在三老爷的原配太太还在世时,两人就很是亲近,但凡二爷喜欢的,不管多么贵重,三太太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二爷当初纳妾,险些被家法打死,也是三太太拼命维护住的,平日里,二爷的花销,也都是从三太太那里支取,除了三老爷同意的数目,三太太还会私下里多给,多少也是因为三太太待二爷好的原因,原配太太死后,三老爷就将三太太扶了正。”
  若胭听的目瞪口呆,原以为像自己和杜氏这样的嫡母和庶女的关系是世上稀有的,没想到还会有嫡长子与姨娘(继母)的关系这样亲厚的事,可见,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缘分确实奇妙。
  “倒是难得……”
  初夏见若胭由衷的感喟,却停下来,低声道,“难得是难得,不过也难说人心,总是有所求、有所图吧。”
  若胭怔住,细细琢磨这话,慢慢的有些明白,若非三太太对二爷一直的爱护,三老爷也未必会将她提为继室,这大概就是三太太的所求、所图吧,作为姨娘,自己没有生育,后半生的着落的确堪忧,三太太却聪明的抓住了二爷——三房的嫡长子,这可是大树,只要二爷不倒,她就不会倒,不能不说,她的付出没有白费,原配太太死后,她就成了威风八面的继室太太,二爷又对她亲近顺和,这辈子算是有了保障。
  笑一笑,这世上不乏聪明人。
  简单一行字落纸,若胭轻轻的吹干,侧脸问初夏,“你以为如何?”
  初夏静静的看着纸上的字,良久,道,“三奶奶这样处置很好,很是仁义,只是临走前还得说句重话,防她再胡言乱语。”顿了一顿,压低了声音,“不如让大娘去说,奴婢觉得比三奶奶说更好些,大娘说话自有一股子威严,更震慑得住些。”
  若胭想了想,点点头,将纸折好收入信封,递给她,“那好,你先去叫她进来,总要我亲自和她说明,也叫她走得明明白白,回头你领着去大娘那边,”说到半截猛又打住,笑道,“说起这陪嫁庄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这段日子乱着,也没顾上叫庄子的管事过来认认,左右冬天里也没什么农活,由着他们清闲,准备过年吧,等过了年再叫来见一见,一会由你送了连翘过去吧。嗯,还得劳烦大娘也过去一下,当初母亲定下这些陪嫁庄子,大娘也是知道的,不如叫大娘先去看看也好。”
  初夏道,“三奶奶想的很是周全,大娘和奴婢一起过去,最好不过了。”
  若胭道,“再封十两银子给她,算是她伺候了我一场,到了庄子里,还需本分乖巧,不可恣意妄为。”
  初夏应下,“十两银子委实太多了些,不过三奶奶仁义,送与她也罢了,希望她能反省感恩,连翘当初到梅府前就是在庄子里,再安排她去庄子里也是该当。”说罢便退下了,
  若胭心头却有些沉闷,她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将连翘再退回庄子里去,只不同的是,当初买来是放在杨总管的庄子里,这次回去,却不是去杨总管的庄子,而是自己的陪嫁庄子,若胭原本也是想省事直接送还给杨总管,又不知如何和云懿霆解释,半缘庵料理杜氏的后事时,云懿霆已经和杨总管等人数次照面,只是自己也拿不准他到底探知了多少内情,他于此事一字不问,自己又不好主动提及,就好象许明道的身份,只当忽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云懿霆已经知道杨总管等人都曾是杜老将军帐下士将的后代,然而他们手中的产业与杜氏乃至自己的关系,他未必了如指掌,他若不知,自己便不能堂而皇之的将一个贬弃的丫头送过去,陪嫁庄子又不一样,这虽是自己的私房财产,但是嫁妆单子是曾送与侯府一份的,云懿霆清楚得很。
  不多会,初夏带着连翘进来,有了先前的自供,连翘再笨也猜得出来这回叫进来不是什么好事,索性不等若胭说话,一进门就先跪下哭起来,只说着“三奶奶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大家都说三奶奶是菩萨心肠,心软又仁慈,最是体谅下人了。”
  这奉承话说的太假,若胭听了也难出声,连翘这丫头,说她笨,她也聪明,心灵嘴巧善言辞,这才能在短短的时日内和各院子都搭上交情;要说聪明吧,又笨的让人无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全不知道,口风不严又没担当,就拿骊珠之事说,若胭还没开始审,她自己就摊了底,这也就罢了,为了开罪,还到处拉扯,这让若胭很不舒服,这才决意送她离去。
  “连翘,你起来说话。”
  “三奶奶不肯饶恕奴婢,奴婢就不起来。”
  若胭心头挥之不去的怜悯瞬间消去大半,她从不是个受人威胁的,更不会因为威胁而心软,再看向连翘,目光就不如适才温软了,初夏上前坚持拉起来,轻声道,“连翘,你这是做什么,三奶奶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你只跪着哭个不停,岂不叫三奶奶为难。”
  连翘虽是站了起来,仍是抽泣不停,估计也是自知处境危险,又惶恐失措,只能以哭相求了。
  若胭在梅家时,虽也斥骂小蝶,逼供姜婆子,却从没有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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