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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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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久前母亲也让彤荷送了好些过来,我让晓萱给你留了些,你吃了吗?”若胭换个话题化解尴尬。
  云懿霆点头,“晓萱说了,我没吃,你喜欢就好,想吃多少都行,以后不用给我留,不过骊珠性热,一次不能多吃。”
  若胭就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给你留了,留了你也不吃,还连累我被归雁笑话。”
  云懿霆一怔,随即猜出来云归雁说的什么,笑道,“我这不是吃了嘛,你让我吃,我便吃,你若愿意剥给我吃,更好。”
  若胭一瞪眼,“你这是得寸进尺,你要想吃,就让自己剥。”扭身跑了。
  云懿霆用胳膊支着下巴,笑容如妖的看着她如蜻蜓般飞走,直到看不见了,仍不肯移目。
  晓莲进来,躬身禀道,“主子,太子殿下遣人送来帖子,说是晚上设宴,请您过去。”说着将鎏金请帖奉上。
  云懿霆散漫的接过来,随意的看了一眼,又还给她,“去回了,就说我身体不适,等他回来,我为他接风。”
  晓莲应声而去。
  十月初一,侯府开宴,请的并无别人,只有梅家恩和杜氏两人,为的是侯爷次日出征。
  因为心里记挂杜氏,若胭一早就紧张的等待,天色未明就睡不着觉,被云懿霆圈在怀里又不敢乱动,怕吵醒他,只好忍耐着睁着眼等天亮,实在无聊,就透过淡淡的曙光,悄悄端详云懿霆的睡容,因为闭上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上去少了些妖魅,沉静中又多了几分安详和温润。
  美人如玉。若胭心口一跳,诧异自己竟然想起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一个男子实在可笑,可是,偏又觉得恰如其分,又想,这也就是睡着了才适合这个词,要是醒来,就该换成“美人如妖”了,想来想去,不自觉的就喃喃的念了出来,“美人如玉,美人如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触摸他的嘴唇,然后闪着大眼偷笑。
  笑容刚绽放,就僵住了,云懿霆正睁着眼静静的注视着她呢,那双带着蛊惑的眸子流动着奇异的光彩快要看穿她的整个心思,若胭嗖的收回手指,尴尬的道,“三爷……你……你醒了……”然后慢慢的往被窝里缩。
  云懿霆长眉一挑,翻身将她压住,低声道,“你说谁是妖?嗯?你竟然趁我睡觉时勾引我?”
  “没……没……”若胭慌张的推他,结结巴巴,“就是夸你。”
  云懿霆哪里肯听她解释,早被她撩拨的不可忍耐,疯狂的吻上,手指一路摸索,几下就褪尽她的衣裳。
  若胭挣扎不开,蓦地想起杜氏的话,急道,“你可别忘了答应母亲的话。”
  云懿霆则一副无赖的口吻,“我答应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说着就挺了进去。
  若胭身子一僵,心知城门攻破,也就放弃了抵抗,低声骂一句“无赖之徒”,换来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轻笑,终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腰。
  缠绵过后,天色已是大亮,若胭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挠他胸口玩,“你怎么不怕痒?咦?怎么不笑呢?”很是郁闷,突然自己腰上传来一阵酥麻,就忍不住咯咯笑出来,也就收回了逗弄云懿霆的手。
  穿戴、梳洗过后,两人照例去存善堂给侯爷和和祥郡主请安,并谢过郡主送来的骊珠,和祥郡主温和而笑,“难得你喜欢,我这里还有些,一会你都带回去。”
  若胭忙笑着拒绝了好意,和祥郡主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话,又说道,“一会,你娘家父亲、母亲过来,你也来陪着,不必拘束。”
  若胭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云懿霆则和侯爷说了几句关于出征的事。
  之后,两人又回瑾之吃过早膳,去西园子转了一圈,看着那排菊花,若胭突然想起菊花如云的霁景轩,很自然就想到何氏和香琴,到底忍不住问云懿霆,“你还记得香琴吗?”
  “嗯。”云懿霆淡淡的回答,“不是告诉你,不必再想这事。”
  “怎么能不想,一个大活人因为我死了,要不是我胆大,换个人估计要夜夜惊梦了。”若胭皱眉,“三爷,你跟我说实话,香琴当时明知另有小径可以直通雁徊楼,却故意带着我绕道瑾之,是何意思?我和大嫂那时不过是初次见面,无怨无仇,何必要我死?”
  云懿霆见她固执的追问,目光微闪,笑道,“许是大嫂看出你的心思,故意让丫头把你带过来,也好成全你的相思。”
  “不许胡说!”
  若胭大窘,狠狠的瞪他,“我在和你正经事,你别东拉西扯的哄我,我不是怕那会子就有什么闲言碎语,左右嫁都嫁了还说什么,就是想着孟彩衣,心里就害怕,怎么会那么巧,香琴带我到瑾之门口就扭了脚,然后孟彩衣就出来了,三爷,我对权谋胆颤,尤其涉及到朝廷,孟彩衣是太子的人,三爷,你和太子、齐王之间的关系我已经很担忧,如果内宅再牵连上什么瓜葛,岂不是无一片净土。”
  云懿霆见她越说越蹙紧眉头,也收敛了戏谑,安慰道,“放心,大嫂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谋略,香琴之死,确是意外,我很庆幸没有吓倒你,你很聪明,岂不知一山不容二虎,太子和齐王之间终有成败输赢之分,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也终会了结,你只需记住,在瑾之,你是安全的,瑾之的每一个人,如晓萱她们,都是忠心可靠……”
  若胭一听就有些急了,“我不是说我的安全,是你的安全!三爷,我不过一个小妇人,一不谋权,二不贪财,三不惹是生非,谁又与我过不去,就算有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总也大不到哪里去,可是你不一样,皇储之争,何其凶险?成则王,败则寇,太子和齐王他们俩自然不顾一切代价全力而博,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没有退路,可是你呢,你处在他们俩的漩涡里,左右不可脱身,我总觉得心惊肉跳。”越想越害怕,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突然就消失,或者就变成一具尸体。
  云懿霆有些失神,痴看她片刻,那字字句句担心的话将他的心融的如同一汪春水,温温柔柔的、细细绵绵的在胸口荡漾,也将她搂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却笑道,“你竟对我这样没信心,以前没有你,尚能周旋自如,如今有了你,自然更加小心,我若是不幸丧命,你是否改嫁?”
  “别胡说!”若胭忙喝住,却突然难受的哭起来,攀着他的脖子,踮起脚,主动去亲他。
  云懿霆拧紧眉尖,难得的没有冲动,反而避开了,一改平素的轻薄,很严肃的注视着她,道,“若胭,我把你娶回来不是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到哭的,我喜欢你,不顾一切要得到你,是想要你在我身边笑给我看,外面的事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饯行

  梅家恩和杜氏守时而至,侯爷和和祥郡主带着若胭、云三爷一起在大门口相迎,这可是难得的礼遇了。
  梅家恩诚惶诚恐,待过一阵适应后,又傲然挺胸,觉得自己作为侯爷的亲家,亲自登门,理当由他们相迎相送,并无什么恩遇,杜氏则始终笑容温和,客气有礼,见若胭和云懿霆并肩而立,亲热不减归宁之日,侯爷和和祥郡主就在眼前站着却视若无睹,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愣了一下,也就微笑起来。
  四位长辈分主宾落座,自有丫头们进来伺候,若胭却格外紧张,比起应对大婚之时的繁文缛节不输分毫,只因这是第一次双方家长齐聚,自己若有半点差错,不但丢了娘家的脸,也在婆家面前抬不起头,故而战战兢兢,垂首立在和祥郡主身后,想了想,还是以讨好婆婆为要吧,就算有什么不妥的,杜氏大约不会见怪,和祥郡主就难说了。
  和祥郡主却拍怕她的手,笑道,“这孩子,见了自己母亲到拘谨起来了,快去老三那坐着。”
  梅家恩却摆手道,“郡主别惯着她,她是晚辈,理当有些规矩,这里哪有她坐的地方,就该她站着。”说完,又沉下脸训诫若胭,“你可不要因为郡主疼爱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前在娘家时,怎么胡闹都罢了,总当你孩子看待,如今出嫁了为人妻、为人媳,便该谨慎有礼,切莫有辱门楣。”
  这话实在是说的重了,也不合适,父亲警醒女儿本是应该,亲家初次会面就当众敲打,反而显得失礼了,须知此时的若胭最主要的身份已经不再是梅家的女儿,而是云家的媳妇了,公婆这边说着关爱的话,娘家那边却提了棒子,说好听些是家教严厉,说难听了则是轻视婆家,若胭很有些难为情,轻声应是,杜氏微微皱眉,想要出言解围,已见云懿霆跨步走近就将若胭拉了过去,淡淡的说道,“若胭很懂事,何谈辱我云家门楣。”
  听好了,若胭现在是我云家的人,就算论门楣,也是我云家的门楣!
  简单十余字,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却惊呆了四位长辈,杜氏和和祥郡主各自心里转圈,侯爷已哈哈大笑起来,“正是如此,老三说话向来一语中的,亲家老弟就不必操心了。”
  唯独梅家恩抖了抖面皮,尴尬的讪笑,被一个晚辈这样落脸,他觉得大为羞耻,若是寻常女婿,少不得要摆一摆老丈人的谱,但是这位女婿的家世权威,自己就只能干瞪眼了,不,连瞪眼都不敢。
  若胭红着脸坐下,心里却甜蜜蜜的如搅动着蜜罐,缠缠绵绵的浓的化不开的都是幸福,就连接下来他们说的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云懿霆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和□□裸的维护,不自觉的翘起了唇角,也不知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突然听侯爷唤自己的名字,忙抬头应声,就见侯爷招手,“若胭,过来。”
  若胭一时纳闷,就扭头去看云懿霆,云懿霆冲她扬了杨眉,示意她过去,若胭便规矩的走了过去,却见侯爷呵呵笑着朝她一伸手,摊开掌心,“来,这个给你,上次给你你不要,如今当着你母亲的面我再给你,可不许再推却。”
  若胭一看就傻眼了,又是那块掌印玉牌,当即就退了一步,躬身行礼,“父亲,您的心意儿媳都领了,这个担子实在太重,儿媳自知愚笨,实在担当不起。”
  这一回也不必用眼色打量别人了,自己就可以做决定,心知侯爷此举是为了安杜氏的心,自己却不愿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猜想杜氏也是个明智的,她早就告诫自己不可过早接触侯爷的权力,自然也不会赞成自己刚进门就管家。
  果然,杜氏开口了,“侯爷,恕我逾越,若胭这孩子能得到侯爷的看重已是她的福分,侯爷的一番好意,若胭是知道的,只是到底年轻,处事不甚稳重周到,哪里有能力托的起侯府这块天?何况,上有夫人,前有大奶奶,若胭资质平庸,正要仰仗侯爷和夫人庇护、包容才好。”
  和祥郡主面色转霁,朝杜氏微微而笑,侯爷却不以为然,“亲家太太都是谦逊的话,我瞧着若胭就很是聪慧沉稳,就算一时半会有什么不懂的,慢慢学着就会了,来,若胭,你先拿着,我明天离京,归期不定,母亲在家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你帮着就是了,并不需要你专权做什么,别怕。”
  若胭依旧拒绝,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论自己管不管事,只要这个印在自己手里,就是个祸端,我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接,却听梅家恩咳了一声,似乎有话要说,心陡然提起来,以自己对梅家恩的认定,他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十之八九是劝自己收下,不要辜负侯爷的心意,让侯爷出征应战也不安心云云。
  正紧张无措,忽闻门外传来彤荷的声音,“老爷,夫人,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接着就听到脚步声拾阶而上,转眼就迈槛而入。
  这却如何是好?
  侯爷哈哈一笑,起身相迎,顺手往前一递,就把玉牌放在若胭手里,“不消多说了,快拿着吧。”接着往外迎。
  其他人自然也跟了上去,倒留若胭一人在后了,只好颇为无奈的捏着玉牌转身,一抬头恰好看见和祥郡主的目光在印上一扫而过,快到看不清眼底深意,却足以让若胭打个寒颤,心里叫苦,这下可十足得罪了郡主,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不过是冲着侯爷的面子才接纳我,我这几天小心翼翼的陪着,倒没见她使什么脸色,如今这块小小的玉牌就是将我彻底推到她的对立面了吧。
  事已至此,大老爷和大夫人已经进了门,大家都迎过去了,若胭只好收了玉牌也跟过去行礼,一番客套过后,又一一落座。
  若胭坐在最下首,趁机去看旁边的云懿霆,他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只好无比郁闷的揣着心事,再听他们说话,就觉得耳边嗡嗡的乱响。
  过了一会,三老爷和三太太也来了,大家又起身迎接一次,三太太却只和杜氏笑语了几句,又离开了。
  又片刻功夫,大爷也下衙回来了,匆匆赶来。
  人一拨一拨的来,大家一次一次的站起又坐下,一遍又一遍的寒暄语客套之后再说正题,正题就是侯爷明天要领大军开拔之事,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话题,若胭自然是插不上嘴,云懿霆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听着,时不时与若胭对视一眼,给她些安抚,若胭本来忐忑不安的心就渐渐的平和下来,开始注意他们谈话的内容,杜氏所问都是行军的准备以及作战安排,大老爷和大爷说的则是朝中的动向,一直说到晌午时分才罢,又开了席,分里外两桌,男人们在外,妇人在里,若胭一人陪着三位长辈,心里直打鼓,好在杜氏一直含笑鼓励她,和祥郡主也是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席间极是安静,无人说话,除了轻柔的衣裳摩擦声,就只有偶尔零碎的调羹筷子声。
  若胭轻吁一口气,不说话也好,省得说些什么我接不上话更难堪。
  席散,自有下人们收拾,众人又去了客厅说了些话,梅家恩和杜氏这才起身告辞。
  若胭上前相送,云懿霆一直站在身边,侯爷与和祥郡主一起送到府门,几人又殷殷话别。
  待杜氏先前一步登车,若胭便跟过去执手相扶,梅家恩正在与侯爷、和祥郡主聊个不休,杜氏就突然拉住若胭,低声道,“两天后你还回梅家找我一趟,我有事要和你说。”
  若胭一怔之后便迅速点头,杜氏却又极快的补了一句,“你一人回,不要带姑爷。”说罢就顺着若胭手的力气上了车。
  若胭犹自怔怔的,不知杜氏这是何意,不知有什么事情这样神秘,要避开云懿霆,已见梅家恩走过来,只好压下疑问。
  眼见着马车远去,四人这才回转,若胭紧跟着侯爷身后,只等入厅就将玉牌交还,侯爷却笑道,“你们俩回吧,我和再往你大伯那边去一趟,还有些话说。”
  既然如此,若胭只好又按下心事,辞过侯爷与郡主,与云懿霆往瑾之走,一路上却是皱眉不语。
  云懿霆拉住她,轻声道,“给你了你就拿着,愿意管些事就管些,不愿意管就不管,总有我在呢。”
  若胭就扭身靠着他,望着天上云丝如絮,漫天飞扬,轻轻的叹口气,“要是父亲不去北伐就好了。”
  云懿霆神色一动,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归雁给你送嫁衣的时候,曾带回你的一些话,我倒是有些吃惊,想不到你还会知道这些。”
  若胭也回忆起自己当时那番傻傻的叮嘱,便有些难为情,没想到归雁最终还是跟他说了,只好讪讪的道,“三爷别笑话我,我不过胡说而已。”
  云懿霆却很认真的道,“不,你说的很对,而且很周到。”说罢,在她额前轻轻一吻,语气一转,又变成了揶揄,“想不到我的小女人还有这见识。”
  饶是身边没有丫头跟着,若胭也羞红了脸,不过能得到他的夸奖,心里美美的,脸上也就情不自禁的露出明朗笑容。
  两人说笑着回到瑾之,已见云归雁等着,若胭歉意的跑过去,竟将云懿霆丢下,自顾着和归雁挽手入内,笑着说起骊珠,谢过归雁送来那么大一盘。
  云归雁笑道,“我原来也是爱吃的,后来吃多了,不爱吃了。”
  若胭就笑,她已猜到是吃了云家和周家的双份,没什么可问的,云归雁却又笑看了眼正走进来的云懿霆,道,“东宫但有好吃的,都送来瑾之,三哥不吃,就都给我吃了。”
  若胭愣怔,怎么竟是这样的原因吗?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云懿霆有没有陪着太子做正事无人知晓,反正两人在一起花天酒地却无人不知,冲着这份世人皆知的情分,太子还会对“死党”吝啬这些小玩意?自然要拍着胸脯说“只要我东宫有的,你瑾之就有”,只是东西送过来,云懿霆未必就有兴趣,也不能像昭仪娘娘赏赐的那样名正言顺的再分下去,自然就悄无声息又转到雁徊楼去了。
  面对若胭投过来的先迷茫后明了的眼神,云懿霆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若胭便不再理他,和云归雁玩笑打闹,直到云懿霆使眼色将云归雁赶走,这才又瞪眼睛报复回来。
  云懿霆则只管笑着将她拉进内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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