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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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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轲太子抿了口酒,抬眸去看龙椅上的男人,却发现不知何时,上面端坐着的,高高在上的,不将这大殿众人看在眼里的男人,不见了。
    铭轲心头一惊。
    ——
    穆庭蔚独自一人去了偏殿,强压着心上的震撼与激动,一点点向着门口的方向靠近。犹豫片刻,他正要推门进去,里面传来陌生女子的说话声,他动作停下来,静静站在那儿。
    偏殿里,凝儿看着那些舞衣忍不住抱怨:“宫里这些人,就是觉得您是婢女,都不好好拿舞衣给您。这些衣服还不及方才歌娅公主的一半好,这怎么行呢?”
    清平挑拣着那些衣服,很乐观地道:“瘸子里挑将军,慢慢找,总有合适的。”
    “刚刚那个歌娅公主太气人了,公主您待会儿一定要好好跳,气死她!”
    听见凝儿的话,清平一愣:“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听见这句“隔墙有耳”,穆庭蔚一张脸彻底黑了下来,推门而入。
    他穿着金龙纹的玄衣长袍,逆着光,身子颀长,气场威严,凌厉的面容透着冷峻,目光望向清平时复杂,激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凝儿整个人呆愣住了,好一会儿,她吓得一哆嗦,行礼:“大晟皇帝陛下!”您怎么来了?
    后面的话她舌头打结,没胆子问。
    清平也愣了。她早想好了宴席一结束就去找他坦白身份,可如今骤然出了这样的变故,他又这么闯进来,一时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静静望着他,行礼都忘了,凝儿有心提醒,但在大晟皇帝的目光震慑下,她动都不敢动,更别谈提醒她家主子赶快行礼了。
    “出去!”穆庭蔚清冷淡漠的嗓音传来,凝儿打了个颤栗,下意识去看清平。
    清平还未开口,他语气里已经有了不耐:“滚!”
    凝儿彻底被吓到了,脸色惨白,哆嗦着退了出去。
    大殿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离得近了,清平发现他消瘦了好多好多,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多了份阴鸷,让她有些陌生。
    她静静地站着,不知怎么开口。
    他也没再往前,隔着几步之远的距离凝视她,内心是掩饰不住的汹涌,脚下的步子变得千斤重,每跨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力量。
    他甚至还不敢十分地确定,面具之下的那张脸是不是他想看到的样子。想过去把那面具摘下来看看,却又不敢。
    这时,眼前的女子缓缓朝他走来,站在他跟前,离得极近,泛着柔情的目光望着他。
    穆庭蔚伸出手来,触碰她面具的手轻颤,指尖摸到冰凉的触感之后又缩了回去。
    默了一会儿,他再次伸手,指腹在面具上轻抚,描绘着他想象中的轮廓。最后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般,屏住呼吸,把她的面具取了下来。

第84章

面具脱离的那一刻; 清平的脸,暴露在他眼前。
    一张貌可倾城的容颜; 熟悉; 又陌生。
    ——“阿兄在海里捞你出来的; 而且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不是我们大越子民吧?莫非是北陆的?”
    ——“你是哑巴吗?”
    ——“救你给我当面首啊; 阿兄送你过来时说了; 你以后就是我的面首。”
    ——“我看这人长得不错,阿兄不是说要给我做面首吗; 那你放风出去; 就说本公主不要徐正卿那混账东西了,要养面首,比他英俊一千倍的面首!就在南宫别苑里办婚事; 我明天晚上就要洞房花烛!”
    ——“小郎君; 你好好休息,明晚我再传你侍寝。”
    面对着这张脸,穆庭蔚耳畔回荡着的,竟是初次相见时的画面。
    时隔多年; 他居然全都记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当时她酒醉撒泼的样子; 厚着脸皮调戏他的样子,给了他一个耳光还对他用毒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他居然记得,那样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记得这些从来没有刻意回忆过的画面。
    穆庭蔚身上凌厉之气散尽,张了张口,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头,最后双唇翕动,声音低哑又生疏:“清平公主,久违了。”
    清平愣愣地看他,她想过好多两人再见的画面,想着他见她时会说的第一句话。
    也许他会说“我好想你”,会说“你终于回来了”,或者什么也不说,唤她“阿贞”,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她没想到会是这句,疏离得有些拉远了两人的关系。
    她骤然落泪,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哽咽道:“夫君,我想你了……”
    穆庭蔚身形有些僵硬,就那么被她抱着。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梨香,是她惯用的花露,也是他这一年的时间里,魂牵梦萦的气息。
    她是清平,是阿贞,更是他的妻。
    她还是先前那般,依恋着他的样子,喜欢像只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的样子,会不矜持地说甜言蜜语来哄他的样子,会柔声唤他夫君的样子……
    穆庭蔚那份恍惚感与疏离感渐渐消散,轻轻触碰她的肩头,逐渐加大了些力道,将人紧紧拥进怀里,揉进骨子里。
    鼻端萦绕的,是独属于她的味道,让他依恋又沉迷的气息,那样真实,一点也不像做梦。
    他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更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
    他似乎想要一直这样抱下去,天长地久。
    清平娇弱的身躯被他禁锢的有些疼,她皱了皱眉,强忍着。好半晌之后,清平回神,推他:“我,我还要去献舞。”
    “不准去。”他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语气很霸道,跟以前一样。
    因为他这话,清平方才的情绪消散不少,破涕为笑,轻轻道:“我现在突然不去了,岂不是让那个歌娅公主又有了嘲弄的机会?我是大越的公主,难道你让我看着旁人出言侮辱自己的国家,而无动于衷吗?”
    穆庭蔚抱着她,依旧不松口。
    清平一张脸埋在他怀里,语气软下来:“我只跳这一支舞,日后只为你一个人舞,好不好?”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有些小情绪:“你刚刚看歌娅公主跳舞,都看直言了,还夸她才貌双绝。”
    “没有。”他轻声道。
    “有,我看见了,你一直盯着她跳舞。”
    “真的没有。”他轻声说着,哑然失笑,“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大婚那晚,你也舞得那般勾人。”
    穆庭蔚又想到宴席上的一群人,以及方才众人望着歌娅公主时的目光,他脸色一沉:“越国的面子与我无关,你不许去。”
    “你这是不讲道理,我这么久了还没过去,我阿兄和长洛姐姐还不知道怎么被他们南诏国奚落呢。”她抿了抿唇,抬眸望他,“都说我们大越人善舞,我四岁开始母后就教我,那学会了之后做什么呢?难不成是用来关键时刻给我们越国丢脸的?”
    见穆庭蔚有些动容,清平又道:“我跟你保证,不是歌娅公主那样的舞。”
    外面传来内监徐朗的声音:“陛下,您吩咐的舞衣奴才带来了。”
    清平楞了一下,抬头:“你都让人去拿舞衣了,还不让我去?”
    “私心里不想你去。”他如实回答,缓缓抚上她的脸,却在指腹碰上她肌肤的前一刻又顿住,最后收了手,哑声道,“你先准备吧。”
    他转身要出去。
    清平望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她喉头一紧,出声:“穆……陛下!”
    他一怔,回头望她,深邃的目光里带着缱绻,还有他在极力压制的激动与汹涌。
    清平冲他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面具,语带娇嗔:“那个还我。”
    穆庭蔚这才回过神,看向手里一直握着的面具。清平走过来,瞧见那银质的面具在他掌中,不知何时变了形,皱巴巴的,已经毁了。
    他方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不料因为这面具,还是把激动之情暴露的彻底。
    是啊,再见到她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他心绪如何平静的下来?他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她,有好多的话想要跟她说。
    她不在的一年里,他念她如狂,相思难耐。
    他以为,她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面具的一端被他无意间折断,露出锋锐,面具在他掌中被握得太紧,手上被锋利划出了口子,殷红的血往外渗。
    清平瞥见后皱眉,捧起他的手,低问:“疼不疼?”
    他沉默,灼热而温柔的眸子深深望着她。
    清平双颊发热,没有看他,低头把面具从他手中取出来,扔在地上,又拿帕子帮他包扎伤口。
    殿内静悄悄的,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包扎好了,她垂着眼帘,轻声道:“等跳完了舞,带我去见元宵好不好,我想他了……”
    “好。”他应着,声音喑哑中透着涩。
    ——
    穆庭蔚走后,凝儿捧着舞衣进来,是她刚来帝京跟元宵去街上玩儿时买回来的。后来在竹苑,她穿着这件舞衣跳舞还被穆庭蔚撞见,崴了脚。
    那时候两人还不熟悉,他第一次碰她的脚,为她上药。如今回想起来,当时的怦然心动恍如昨日。
    这件舞衣,他居然留着。
    “公主,大晟皇帝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凝儿用很小的声音问她,看见地上变了形的面具,有些担心的样子。
    清平回神,笑笑:“没事,帮我换衣服吧。”之后随手拿红色的绢帕遮住半边脸。
    等再次回到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朝清平看来。
    穆庭蔚已经回到了龙椅上端坐,神色平和,正静静看她。
    这件舞衣殷红夺目,如傲雪红梅,她蒙着面纱走过来,恍惚间和当初在竹苑,月下他骤然看见的样子一般无二。
    她的举动,气质,让他沉迷的熟悉感觉,无不在提醒着他。不管是尤旋还是清平,她还是她,是他心心念念之人,从未变过。
    在所有人惊叹的注视之下,她款款走来,做凤冲九霄之势,随着乐声渐起,她白皙如玉的手臂轻扬,玉足轻点,腰肢舞动。黛眉之下,一双桃花目秋波流盼,缱绻柔情。乐声骤转,她抬眸间纵深跃起,于半空曼妙旋转,衣袂翻飞,发丝飘逸。
    大殿之上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音乐还在继续,殿中女子轻易于空中翻转三圈,最后以鸾凤飞天之姿单足落地,右腿轻扬越过头顶,身姿柔软婀娜。忽凝力于足尖,再次起跳而起,飞跃成一,轻盈宛转,后仰一个翻滚稳稳落地,纤腰摆动,裙摆被她扬起好看的弧度,一双灼灼桃花目含着笑,如曼妙红梅雪中绽放,又似鸾凤朝阳展翅飞天。
    乐声到达高潮,她藏于广袖中的红绫被用力抛出,使巧力勾缠于大殿上方红梁之上,纤手握紧,聚丹田之力顺势而起,作鸾凤展翅,飞跃半空,借红绫于空中旋舞,身轻如燕,宛若朱鸾翩飞,又似红霞飘逸云端。
    大殿之上,有酒盏打落的声音传来,不知谁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不约而同地仰头向上,望着手握红绫曼妙悬空起舞的红衣少女。
    歌娅公主的脸色变得难看,带着嫉妒与仇恨的目光望着那女子。
    鸾凤飞天,这婢女居然会鸾凤飞天!
    此舞需要身姿格外轻盈柔婉之人方可练成,她早年试着学过,单于半空旋转三圈后以鸾凤朝阳之姿稳稳落地这一段,她苦练多年都没成功。这婢女轻而易举做到了,还能执红绫于空中曼舞,如此轻盈宛转。
    “大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婢女!”她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
    坐在她身旁的南诏太子凤牟奇痴望空中少女,言语肯定:“她不是婢女,她是清平公主。”前几年大越内战,不少大越百姓逃离南岛,有的入了大晟,有的进了南诏国。
    凤牟奇早听闻大越清平公主其貌倾城国色,其身轻盈如燕,可空中翩跹起舞,世所罕见,如今竟能亲眼见到。
    “阿兄说什么?”歌娅公主有些愣住,“她消失多年,不是传闻说死了吗?”
    凤牟奇看她一眼,嗤笑:“越皇有为她下葬立碑吗?大越皇陵之中,可有她的坟冢?”
    越皇从来没有宣布过清平公主身死的丧讯,流言蜚语,自然什么都有,他凤牟奇没见到棺材,没见到尸身,从来不信子虚乌有之事。
    凤牟奇双目微眯,望着殿中女子,轻问:“歌娅,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劝父王攻打越国吗?”
    歌娅公主怔愣片刻,恍然大悟。她阿兄生平只爱两样东西,至高权力,绝色美人。
    至高的权力嘛,他还在追逐当中,绝色美人……他也还没找到。所以至今未娶,被父王骂了许多次。
    乐声戛然而止,清平顺着红绫飞舞而下,将红绫收入袖中,本该稳稳落地的,她却高估了自己。
    此舞许久不跳,再加上她回到这个身体才半年,难免有些生疏。方才为了不出丑她格外小心谨慎,耗费了所有的精力,在落地的一瞬间整个人飘飘的,双腿酸软,虚浮无力。
    她下意识看向远处正位上的穆庭蔚,他面露忧色,倏然起身。
    却在要冲过来的下一刻,愣在原地——
    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扶住了她的腰身,使得她身形稳住,不至于跌落在地。
    清平以为会是皇兄,一抬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浅碧色的眼瞳。这人五官俊朗,眸色温柔,柔情之下却又带着一份让清平感觉不安的戏谑。
    清平正要抽身道谢,下一刻,他居然毫不尊重地抬手摘了她脸上的面纱。
    她的脸暴露在外,比凤牟奇方才脑海中想象得还要动人,粉面红唇,腮凝新荔,媚而不妖,容色绝丽,只一眼便足以让人动容。
    面纱被凤牟奇攥在掌中,所有人都在看她,清平蓦然生出被人当猴围观的窘迫感与屈辱感。
    与生俱来的骄傲让她心中恼意顿生,几乎不假思索的,挥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眸中含怒:“放肆!”
    她使了最大的力道,寂静的大殿之上,这个耳光清脆,响亮,没有半分犹豫。
    凤牟奇没有料到,神情震惊,被她打得偏过头去,左颊上渐渐浮现鲜红的指印。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刚走到清平跟前的铭轲太子,也呆了。
    穆庭蔚原本脸色阴沉,却因为她的举动,他心绪缓和下来,散了怒气,唇角轻扬,重新坐回龙椅上。

第85章

一个越国婢女; 于大殿之上公然给了南诏国太子一个耳光,偏生这位婢女生得天姿国色; 竟是比歌娅公主和长洛公主更胜一筹; 所有人静静看着,无人出声指责半句。
    手上的麻木之感令清平回神,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巴掌; 似乎闯了大祸。
    看见旁边的铭轲太子,她下意识站到了他身侧; 寻求庇佑,目光又忍不住去看龙位上的男人。
    他恰好在看她; 不动声色; 之后捏起酒盏饮了一口,似在冲她笑; 但又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清平:“……”今日酒宴,他这个皇帝是摆设吗?
    歌娅公主最先出声; 她本来看长洛公主不顺眼; 如今知道这个婢女就是清平公主,方才还跳了鸾凤飞天,令这么多人至今不曾回神,她就更不顺眼了。
    她轻嗤一声; 怒目瞪着清平:“不会跳舞就不要跳; 跳不好我阿兄好心扶你一把,你却给他一个耳光来回报,你们大越的奴婢都是这般没有教养吗?”
    “南诏太子出手相助; 自然是应感谢的。但无端揭人面纱,举止轻浮,未免让人觉得是太子别有居心呢?”清平声音淡淡,看向凤牟奇时依然带着不悦。
    说到这里,她话机一转,又笑了,举止温婉得体:“不过兴许是奴婢方才一时紧张,瞧错了,误伤也是有的。不管怎样,打人确实不对,奴婢这厢给南诏太子赔个不是。”
    她屈膝盈盈一拜,倒是很真心诚意,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凤牟奇望她一眼,神情带笑,突然对着铭轲道:“你们越国的这个婢女,在下倒是好生喜欢,不知铭轲太子可否赏了于我。如此,今日这事我便不计较了,还愿与贵国重修旧好。铭轲太子以为如何?”
    清平身形一僵,她没料到这个南诏太子如此直白地说要她。
    她气结,正要与他争执,被铭轲拉住了手腕。
    铭轲唇角轻扬:“你们南诏国是来与大晟和亲的,歌娅公主的驸马迟迟未曾选中,阁下却先看上我越国的婢女,只怕说不过去吧?”
    凤牟奇扬眉:“有何不可吗?不过是个婢女罢了,莫非铭轲太子舍不得?大不了,我们南诏国的侍女也随你挑选,如何?”
    凤牟奇明显态度强硬,势在必得,清平渐渐也有些着急。
    如果这时候她暴露身份,固然能让凤牟奇不敢再轻易说要她,但是让人知道大越送了两个公主过来,传出去太上赶着了,有损越国声誉,只怕不好。
    可若是不暴露身份,婢女打太子,人家不计较已经是很难得了,还提出了用她来换取与越国重修旧好的条件,铭轲没有理由不答应。若拒绝,反而显得越国小气无礼。
    还真是棘手的僵局。
    为今之计,只有穆庭蔚能救她。若穆庭蔚也说要她,凤牟奇肯定不敢抢,这场风波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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