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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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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庭蔚抿了抿唇:“她就是太傻,怕我会出事。事实上,即便她不替我喝,我也不会饮下那杯酒的。她当时还怀着孕,即将临盆,虽然御医奋力救治,最后也只救下了个孱弱的孩子,她送了命。此事之后,沈鸣黎便与我决裂了。”

    “独孤仪想让沈嫣做自己的替身,代她入宫。谁料先帝对沈嫣动了情,沈嫣死后,他反而把独孤仪当成沈嫣的替身,封她做了皇后。这可能,是独孤仪的报应。”

    “沈嫣很爱你。”尤旋轻轻说了一句,默了一会儿问,“公爷会不会感到后悔,如果当初你娶了她,她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了。”

    穆庭蔚凝视着她:“她入宫前我找过她,她拒绝了。她自己选的路,没有如果。其实,当初她若真的嫁给我,她,我,沈鸣黎,我们三人都不会幸福。我一早就知道沈鸣黎对她情根深种,所以从未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把她当妹妹看。我若娶她,沈鸣黎不会高兴,我也必然对沈鸣黎有愧,那么沈嫣也得不到想要的幸福。”

    尤旋哼哼鼻子,小声嘟囔一句:“怎么没见你对秦延生有愧,人家还是你表弟呢。”

    她声音虽不大,穆庭蔚却听得清楚,眉头一皱,俯首看着她:“你这是承认,秦延生没对你忘情?”

    尤旋一噎,语塞:“公爷别乱说,他哪里就没对我忘情了。”如仔细算来,她跟秦延生压根儿算不上熟悉,话都没说过几句。

    “你在宁昌侯府落水,他救你救的倒是及时。”穆庭蔚眸色微冷,语气中颇有几分不悦,“我过去的时候,他眼神在你身上都没挪开半分。”

    尤旋:“……”

    穆庭蔚扣住她的腰肢,将她逼近自己几分,顿了顿,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以后离秦延生远点儿,有他在的地方,你都最好别去,我会吃醋。”

    以前他觉得自己不介意,可现在发现,自己不仅没那么大度,占有欲反而越来越强烈。他恨不得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最好生生世世跟他绑在一块儿。

    秦延生娶过她,不知道她可曾唤过他夫君,她嫁入秦府的那一年里,究竟两人是怎么相处的?

    如果不是尚且有理智在,他可能会把秦延生贬去别处,离帝京远一些,离她远一些,他俩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穆庭蔚敛去眸中一点不悦,惩罚性地堵上了她的唇,肆虐地啃咬着。

    尤旋被他咬得嘴唇发麻,甚至有点隐隐作痛,她皱着眉推开他:“公爷这是做什么呢。”

    她心里琢磨着,如今一个秦延生都这个样子了,徐正卿的事打死都不能让他知道,否则指不定怎么样呢。

    她以后也得离徐正卿远着些,对谁都好。

    “想什么呢?”他见她心思没在他身上,有些不悦地想再咬她两下。

    尤旋偏头躲开:“公爷真的当沈嫣只是妹妹吗?你刚刚对她那么亲密。”

    穆庭蔚楞了一下,将她扯进怀里,亲了亲她头顶的乌发:“刚刚是因为知道了她的遭遇,想安慰她一下,以后不不会了。我只对你亲近。”

    “阿贞。”他捧着她的脸唤她乳名,神色认真,目光缱绻,眸中氤氲着几分暖意,“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动过心。”

    尤旋笑了,心里顿时轻松许多,扬眉冲他笑:“那公爷为何对我动心,看上我什么了?”

    穆庭蔚认真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捏捏她软软的脸颊:“有点莫名的似曾相识,兴许上辈子见过吧。”

    上辈子……是见过的吧。

    清平可不就算她的上辈子了吗,尤旋这般想着。

    尤旋靠在他肩上:“公爷,借尸还魂这种事,说不定不止发生在沈嫣身上,别人同样有这样的经历也是有可能的。”

    穆庭蔚失笑:“若人人都这般,那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但稀罕事未必就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呀。”

    “那会发生在谁身上?”他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搂着她问。

    “唔……”尤旋思索着,试探地道,“如果是跟公爷有过节的人,死而复生,你会怎么做?”

    “那得看什么过节。”

    “比如,侮辱过你的?”

    穆庭蔚想了想:“侮辱过我的人都死了,如果有人死而复生的话,那就再死一次。”

    尤旋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第62章 第 62 章

    穆老夫人带着元宵回来的时候; 尤旋去寿眉堂接元宵。

    穆老夫人问及尤旋落水的事,见她气色不错,这才放了心。

    “今日出了这等事,宁昌侯府一片大乱。我与宁昌侯府人关系不错; 她六十大寿是好日子; 我总要留下给她撑场面,故而这时候才问及你的状况。”

    尤旋笑着颔首:“儿媳没事; 劳母亲记挂了。”

    “你没事我便放心了,不过今日天凉; 这几日还是要小心着些,刚落水过一次,受不得寒。”

    尤旋颔首应着。

    ——

    下午穆庭蔚没在国公府,似乎有政务要处理,尤旋便带着元宵在画眉堂里看书。

    讲完了《孟子》中的一个篇章,尤旋把书放下,让他休息一会儿。

    元宵趴在榻几上,仰脸问她:“娘亲,爹爹是不是要给我请教书先生?”

    尤旋站在窗前修剪花瓶里的桂花,闻此笑应着:“是啊; 元宵长大了,以后要请学识渊博的先生来给你授课。”

    “娘亲也很厉害; 也可以讲得很好。”

    尤旋回头看他一眼; 折了一朵桂花放在掌心嗅着; 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母亲要掌中馈; 没有太多时间教你,你父亲也很忙,所以请个先生元宵才能学得好。”

    “哦。”他随意地应着,看见尤旋手里的花,捻过去也学着尤旋的样子放在鼻端嗅。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抬头:“我今天在宁昌侯府,见了一个人,他要了我身上娘亲给我绣的荷包。”

    尤旋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笑着:“谁?”

    元宵皱眉想了想:“茗姨喊他苏侍郎。”

    “他要你就给他了?”

    “他给了我糖吃。娘亲不是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吗?”

    “……”尤旋揉了揉脑仁儿,“这事有人知道吗?”

    “当时茗姨带着我,茗姨知道。好像没有别人了。”

    尤旋松了口气。

    幸好徐正卿还知道点分寸,只有茗儿在的时候找元宵。

    不过她还是认真嘱咐了元宵一句:“这事不能跟别人提,知道吗?”

    “为什么?”

    “以后不能把娘亲绣的东西给旁人,这样会很失礼。”

    元宵到底还小,似懂非懂地问:“是因为娘亲绣的东西太……送人不好吗?”

    尤旋一噎,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很谦虚认真地点头:“嗯,太丑了,以后你自己戴就好了,让别人知道了,娘亲很没面子。”

    元宵赶紧点头:“嗯,那我以后偷偷戴,不让别人看见。等娘亲绣工好一些,拿得出手了,我再戴出去。”

    尤旋:“……”真是好儿子!

    ——

    穆庭蔚一直到很晚才从外面回来,进了画眉堂,推开外间的门,尤旋没在。

    又见内室的灯火亮着,他独自一人推门走进去。绕过屏风,看见妆奁前一个人梳着头发发呆的尤旋。

    她穿了件蜜合色丝质长衫,乳白色的抹胸上绣着细碎的梨花,脖颈纤细,锁骨精致,肤色白皙通透。白如葱根的手上此时握着一把玉梳,漫不经心地在一缕青丝上抚弄,眸色中晕染着一抹幽远。挺翘的鼻端下,是不点而赤的朱唇,轻轻抿着。

    她似乎很出神的样子,以至于穆庭蔚靠近了她也没发现。

    穆庭蔚皱了皱眉头,在她身边的软垫上坐下,双臂从后面环上她的腰肢,低头吻她散发着清甜的玉颈。。

    尤旋吓得一怔,挣扎间松散的长衫从肩头滑落,三千如墨青丝披散在后背,趁得她背上的肤色越发莹白如玉。

    感觉到是穆庭蔚,她放松了戒备,任由他抱着,语气轻柔中带着三分怨怪:“公爷回来了怎么不出声?”

    穆庭蔚惩罚性地在她肩头咬上一口,她吃痛地皱眉,听他在耳畔道:“若平时,你早发现我了,今日发什么呆呢?”

    尤旋抿唇。

    她只是在想,既然穆庭蔚会相信沈嫣说的话,那她以后回了大越,阿爹阿娘肯定也会跟她相认的。

    不过这事自然不能跟穆庭蔚说,她也不想再跟他扯谎,笑着问:“公爷还没用膳吧,我去让人弄点吃的。”说着拢了拢衣服便要出去。

    穆庭蔚皱眉,将她扯进怀里:“天凉了,你又刚落了水,怎么穿的这样薄?”

    说完看到她裙摆下赤着的脚丫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捉住她莹白精致的脚丫子摸了摸,冰冰凉凉的,脸色顿时垮下来,十分不悦。

    把人儿抱起来,放到床榻上,拿被子将她裹住:“茗儿给了元宵,紫嫣也走了,你如今身边竟没个知冷知热的。”

    橙衣、绿袖、蓝衫那些个习武之人,保护她安全还可以,但不懂体贴,想不到她这样会冷。其她的低等丫头只做自己分内之事,想来也不敢进来劝她。

    她自己居然也不上心。

    尤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呆了许久,他一说她还真觉得有些冷,不免又裹紧了几分,顿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刚刚,没觉得很冷……”

    她可能太入神了。

    穆庭蔚看她一眼,叹息:“再找新人侍奉你,估计你也不顺手。让茗儿回画眉堂吧,元宵如今对府上也熟悉了,有鞠嬷嬷近身照顾着,再有其他人下人帮衬足矣,你身边也需要个体贴的。”

    尤旋轻轻应着,长长的眼睫垂下去,很乖的样子。

    穆庭蔚神色缓和不少。

    他站起来,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最后留了件墨色中衣长衫走近浴室。沐浴出来后,换了身白色里衣。

    他一言不发灭了几盏灯,拉下幔帐钻进被子里,随她一起躺下。她身上依旧冰凉,他将人搂进怀里为她取暖。

    尤旋抬头:“公爷还没用膳呢。”

    “外面用过了。”他扶着她柔顺的发,目光中带着几分深邃与缱绻,低声问她,“还冷吗?”

    尤旋还没回答,他已经欺身压了过来:“待会儿出了汗就不冷了。”他堵上她的唇,不容她拒绝。

    尤旋:“……”

    夫妻之间一番折腾,夜已经深了。

    尤旋最后拖着疲软的身子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气息平稳。

    穆庭蔚望着怀里的人儿,却并无多少睡意。

    这个晚上,沈鸣黎估计是睡不着的。

    穆庭蔚又想到了沈嫣的那些话。

    那样的遭遇,如果换作是自己身边的女孩经历过的,穆庭蔚觉得他应该会心疼到会发疯吧。

    他轻柔地帮她掖上被角,吻了吻她的额头。

    犹豫片刻,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衣物走出去。

    外面夜色正浓,漆黑的苍穹上不见半分月光,连颗星子都没有。阴沉沉,伴随着呼啸而过的风,倒像是会下雨的样子。

    穆庭蔚看了眼天色,吩咐萧飒:“备马,去沈相府。”

    萧飒听完微微一愣。自从他家主子和沈相决裂,已经很多年不曾踏入过沈相府了。

    沈相,也未曾入过国公府的大门。

    不过他自然不能置喙主子,脸上的讶然一闪而过后,应声去备马。

    ——

    到了沈相府,穆庭蔚和萧飒翻身下马。

    穆庭蔚抬头望向悬着的牌匾,上面“丞相府”三个烫金大字在左右悬挂的灯笼照耀下,格外醒目。

    穆庭蔚记得这三个字是他当年亲手写的。

    当初因为沈嫣的事,沈鸣黎与他决裂。这几年两人关系紧张,沈鸣黎居然没将这牌匾给换下来。

    走上台阶,穆庭蔚亲自过去叩门。

    不多时,大门被人打开,一个打着哈欠的老汉探出头来:“谁——”

    话刚起了头,目光落在穆庭蔚身上时,老汉打了个哆嗦,瞌睡惊跑了:“公,公爷……”

    他立马恭谨跪下:“不知公爷大驾,小的这便去禀报我家相爷。”

    “不必。”穆庭蔚淡淡应着,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老汉愣在当场,半天醒不过神儿来。

    他年长些,从沈相中状元郎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也亲眼见着镇国公和沈相之间,由当年的惺惺相惜,互为知己,到后来的剑拔弩张,形同陌路。

    镇国公,许多年没来相府了吧?

    老汉记得上一次镇国公来此,是在九年前。

    当时镇国公被相爷拒之门外,在这大门口站了许久。

    后来相爷醉醺醺从里面出来,拿着剑,与他割袍断义。

    镇国公什么话也没说,肃着一张脸,策马而去,再不曾来过。

    相爷捡起地上割下的袍角,望着镇国公离开的方向伫立良久,最终一言不发踏入相府大门。这么多年来,不管镇国公府有任何事,他都没再去过。前段日子镇国公大婚,相爷也没有任何表示。

    老汉听闻,这些年在朝堂上两人也是针锋相对,关系紧张。

    不想今日镇国公居然踏入了这相府大门。

    他揉了揉眼睛,看着空空荡荡的大门口,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做梦了。

    ——

    沈相府这么多年来没什么变化,循着记忆里的路,穆庭蔚径直去了沈鸣黎所居的院落,纵身越墙而过。

    院子里种着翠竹,旁边摆着石桌石凳。这会儿沈鸣黎正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一袭月白色长袍,本是清秀的长相,此时看起来却有点颓。

    看到穆庭蔚,他楞了一下,对着下人吩咐:“再拿几坛酒,换大碗!”

    穆庭蔚唇角一扯,过去坐下。

    “沈嫣呢?”穆庭蔚料定这会儿沈鸣黎必然什么都知道了,便直接问。

    “睡了。”他继续喝着酒,神情复杂,隐忍,又带着怒火,半晌后看向穆庭蔚,目光猩红,“致远,我想杀人。”

    下人送了酒和碗过来。

    穆庭蔚倒了两碗,神色淡淡:“独孤仪多活了这么些年,够本儿了。”

    沈鸣黎嗤笑一声:“也是,你想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她爬你床的时候,你就差点了结她。”

    独孤仪以为穆庭蔚与沈嫣之间有情,设计沈嫣入宫之后,便觉得自己凭借跟沈嫣一模一样的长相,可以得穆庭蔚另眼相待。

    沈嫣入宫前的那一晚,沈鸣黎拉着穆庭蔚喝酒,两人酩酊大醉。

    夜半醒来,穆庭蔚发现独孤仪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身侧,哭得梨花带雨,委屈万分地说他要了她。

    穆庭蔚二话不说,叫了嬷嬷给她验身,结果发现仍是女儿身。

    穆庭蔚这种人,最见不得被设计下套,更讨厌被逼迫。独孤仪那一日,差点儿就死在了他手上。

    沈鸣黎站起身来:“你自己喝吧,我入宫去!”

    穆庭蔚喝了碗里的酒,看向他,语气淡淡:“我几次要杀她都是你拦着,这会儿着什么急?”

    沈鸣黎停下来回头,目光中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嫣儿自幼被独孤家抛弃,她又在嫣儿跟前扮好姐姐,让嫣儿把她当唯一的血脉至亲。若不是为了嫣儿,我护她做什么?”

    “那也不用你去杀。”穆庭蔚给他倒酒,“这会儿你若入了宫,等传出太后死讯,明日三司就要拉你去受审。气糊涂了?”

    沈鸣黎顿了顿,折回来坐下:“我知道,宫里都是你的人,想让她死很容易。你这种人睚眦必报,她不仅爬过你的床,还想谋害你家里那位如珠似宝地宠着的夫人,你不是早就想杀她了,现在我不拦着你,你去杀吧。”

    穆庭蔚嗤笑一声,不说话,默默饮酒。

    沈鸣黎盯着他,见穆庭蔚始终没什么表示,他深感煎熬,最后拍案而起:“你这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到底杀还是不杀?”

    穆庭蔚依旧不动声色。

    沈鸣黎急了,低骂一句,扶额:“要我给你道歉是吧?”

    穆庭蔚继续喝酒,眼皮都不抬一下。

    “当初你求娶过沈嫣,你不说我哪儿知道?我还以为你拒绝了她,她伤心才愿意替独孤仪入宫的。后来她还替你喝下毒酒,要我怎么跟你谈交情?你我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这辈子没什么放在心上的,只有嫣儿是我的底线。”

    “你这人就是闷葫芦,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我气你不应该吗?”

    “穆庭蔚你会不会说句话?”

    “穆庭蔚,你大爷的!”

    ……

    “镇国公,我错了。”

 第63章 第 63 章

    尤旋醒来的时候; 发现穆庭蔚没在身边。

    她摸了摸身旁的床褥; 凉凉的没什么温度; 明显是离开许久了。

    远处的灯烛还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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