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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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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旋也没多想,把礼单搁在手边的案几上:“如此,诸位就去找镇国公回话吧。”
看她爽快收了礼单,媒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就说嘛,这么好的亲事,她肯定是识时务的。
大家放下茶盏起身后,又是对尤旋好一番恭贺与夸赞。
晓得她们的心思,尤旋让春梅一人给了一锭银子作为答谢,这些人才颠颠儿地拿着银子走了。
等人离开,樊氏看着拿起礼单随意翻看的女儿,琢磨着问:“我瞧你答应的爽快,是怕得罪镇国公?”
上次女儿嫁秦延生便是高嫁,吃了委屈,如今来了个更高门第的,樊氏高兴的同时,其实心上有点担忧。
那个人,万一对女儿不好,对元宵不好,那怎么办?
看樊氏这般关切,尤旋觉也不能什么都再瞒着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跟樊氏说了:“不瞒母亲,镇国公来提亲之前,有事先跟我打招呼的。”
樊氏有些愕然,镇国公何时来过,她怎么不知道?
送走媒人折回来的春梅听到了,也有些怔愣。
尤旋呷上一口清茶,抿了抿唇,悠悠启唇:“其实,元宵不是秦家的儿子。他,是镇国公的儿子。”
樊氏和春梅互望一眼,都惊了。
尤旋摸摸鼻子,最后也没跟樊氏和春梅说实话,还是当初对付茗儿的那套说辞:“……那晚在客栈里,镇国公酒醉进错了房,这才致使一场意外。原本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不想后面我便怀了元宵。那时候怕传出去影响声誉,这才借了秦延生的名。如今,镇国公知道了元宵是他的孩子,这才要娶我,给元宵一个嫡子的身份。”
樊氏脸色有点不太好,想到当初女儿居然被人欺负过,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对那位镇国公也生了些许不满。
尤旋觉得这事她进错房在先,把事情赖在穆庭蔚身上不厚道,见樊氏这般,便也替他说说好话:“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有担当的,如今不是认下了元宵这个儿子嘛。而且元宵极喜欢他,日后有镇国公这个父亲,对元宵而言是件好事呢。”
樊氏还是有点为难:“我听说,那镇国公的母亲和秦延生的母亲是表姊妹,那他们两家也是沾亲带故的,你之前与秦家那一段,嫁过去旁人说闲话怎么办?”
这个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尤旋也不在意,此时笑着安慰樊氏:“母亲怕是糊涂了,我若嫁了镇国公,便是一品国夫人,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来诋毁呢?”
樊氏想想也有些道理,这才渐渐安了心,思索着叹了口气:“这兴许也不是坏事,元宵既然是他的儿子,你嫁过去便有嫡子傍身,应该不会比当初在秦家差。而且,”
樊氏拉着女儿的手,“为娘一直想为你找个贴心的,总不能你们孤儿寡母这么一辈子下去。如今,镇国公不论身份还是才华,自然是千好万好。就是,门第太高了,母亲这心里头慌。”
她说着,又突然生出许多不舍来:“如今,你是又要嫁到帝京里去了,一年到头回不来家。”
看她伤感,尤旋拍了拍樊氏的手:“公爷说了,念及母亲年迈在这里无人照顾,又会时常想念元宵,所以要带你和我们一起去帝京呢,还说要为你安置宅院。母亲若不想承公府太多,凭着咱们自己的银钱,也够给母亲安置一处好院子了。”
樊氏一愣,面上有些欣慰:“镇国公能这么说,可见也是对你和元宵一番真心了。不过,”
樊氏四下看了看这屋子,“我十六岁嫁进来,在这个家里过了大半辈子,哪里走得掉。不瞒你说,这些年我总觉得你阿爹还在这个家里住着,默默地陪着我。我若走了,你阿爹就寂寞了。现在这样小日子过得极好,也不用大老远的折腾,还给你们添麻烦。”
“哪里就添麻烦了,咱们是一家人。母亲膝下只有我一个,女儿理应为您尽孝啊。”
樊氏摸摸女儿的脸颊,笑得慈爱:“你是女孩家,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了,镇国公那样的门第更得处处谨慎,老惦记娘家会让外人说闲话的。”
“何况,娘在这寄州城活了一辈子,也没出去过,帝京那样的地方,大人物多,娘这性子你也知道,去了也住不惯。”
尤旋看得出来,她所有的说辞都不过是为了替她这个女儿考虑。尤旋心里暖暖的,倒进樊氏怀里,紧紧抱住她,也不说话。
樊氏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你们只管去,只要你们过得好,娘这心里就高兴。”
尤旋知道是劝不动了,她只能道:“那阿娘以后要经常给我写信,不能再如之前那般,什么都自己硬扛着,最后反而让女儿更伤心更自责了。”
尤旋已经许久没亲切地喊过自己阿娘了,樊氏身形微微一滞,面上笑意更浓了:“好,阿娘以后什么都不瞒着你,经常让春梅写信给你交代情况。你也多写信给阿娘,说说你和元宵在帝京的事儿。”
“嗯。”尤旋应着,搂紧了樊氏,鼻子酸酸的。
——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尤旋发现茗儿拉着元宵在外面站着,估摸着是听了有一会儿的墙角,这会儿茗儿的脸色不太好。
看见尤旋,她支支吾吾的:“夫人,你之前说的那晚……的人,是,是,镇国公啊?”
尤旋唇角扬了扬:“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如果以后有机会碰见他,一定打死他。”
茗儿吓得双腿一个哆嗦,差点儿没跪在地上去。
谁能想到,是那么个人物。别说打了,让她瞪一眼她都没那胆儿……
“夫人,”茗儿讪讪笑着,“其实我觉得,镇国公他也挺负责人的,你看这如今不是要娶你做镇国公夫人了,我们小公子也跟着成了世子,那,还是挺威风的。而且还压了秦御史一头,他以后见了你都得行礼,你说是不是还,挺解气的?”
尤旋哭笑不得:“我又没说真让你去打他一顿,瞧把你吓得。”
茗儿一张小脸儿有些泛白,好一会才带着颤音跟她说:“如果夫人让奴婢去帮你出气的话,奴婢也是,可以去的!”
看她一脸准备为自己去赴死的样子,尤旋苦笑着摇摇头:“好了,知道你最贴心!不过不用你出气,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没有那一晚,哪有这样好的元宵?
回芳芜院的路上,元宵被尤旋牵着手,仰着小脸儿问:“娘亲,镇国公真是我父亲吗?”
尤旋愣了一下,想到他刚刚也跟着偷听了半天,必然听到了她跟樊氏说他是镇国公之子之类的话。
她笑了笑:“嗯,你父亲。”
“可是昨天晚上娘亲说父亲死了,在天上。”
“娘亲,跟你开玩笑呢。”
元宵突然停下来不走了:“那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小豆子的阿爹就一直在家里的,他怎么跑帝京去了。”小豆子是巷子后面一户人家里的孩童,比元宵大了两岁,偶尔会凑到一起玩耍。
说起这个元宵还挺不高兴的,小豆子的阿爹可好了,给他买很多很多的玩具。小豆子还说他阿爹每天晚上都给他讲故事,给他当马骑。
他也想要阿爹,但是他从来不敢跟娘亲说。
看元宵这会儿拉着一张脸,尤旋蹲下身子看着他:“你父亲他,之前比较忙,元宵知道的,做镇国公很辛苦,要忙很多很多事。”
“大人的事?”
“嗯,大人的事。”
“那他下次让我喊他父亲的话,我要不要喊他?”
尤旋想了想,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笑:“我们元宵想怎么喊他,就怎么喊他。”
“嗯,那我就不喊他,因为我很生气,需要哄一哄。”
尤旋被儿子的语气给逗乐了:“好,让他哄一哄,哄不好就不喊父亲。走吧,咱们去收拾东西,明天要去帝京呢。”
这边尤旋刚带儿子回芳芜院,外面门房的人来禀报,说有个自称是镇国公贴身侍卫的求见。
跟着进来的是位身形高大健硕的清冷男子,腰间挂着佩剑,不苟言笑,看起来颇有几分冷冽。
不过此人进来后,倒是很规矩地向尤旋和元宵行礼:“属下萧飒,见过夫人,见过小公子。”
尤旋在桌边坐着,神色恬淡,气度雍容。冲萧飒略微颔首,问道:“萧护卫前来,所为何事?”
萧飒拱手:“公爷说,让属下带小公子过去,稍后一起用午膳。”
尤旋目光移向身边坐着的元宵。
元宵从位子上跳下来,仰头看着萧飒,原本是有点儿气势的,不过后来见萧飒看过来,他又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这人他见过的,上回在江家,他不小心闯进南苑,这个人就呵斥他了,很吓人的。
他躲到尤旋后面去,揪着娘亲的衣服,只探出个脑袋来,这才稍微有了点儿底气:“我不去!我,在生气呢!”
萧飒眉心拧了拧,有点不明所以。
元宵又说:“我很生气,需要他哄一哄。”
萧飒:“??”
他云里雾里地用眼神求助尤旋。
尤旋眼底含着笑,神色淡淡:“既然元宵不去,萧护卫把元宵的话带给你家公爷,不就是了?”
萧飒有点尴尬,也不好多言,最后只能拱手:“喏。”
他正要退出去,又听到元宵从后面喊了一句:“我很难哄的!”
萧飒:“……”
第30章 第 30 章
萧飒回去禀报的时候; 穆庭蔚正在处理帝京送过来的加急文件。
听完萧飒的话; 他眉头轻蹙; 有点儿诧异地抬头; 神情中带着一些玩味:“生气了不肯来?”
萧飒不明就里,只颔首回话:“小公子……是这么答的; 还说他需要您亲自哄一哄。”
“而且小公子还说了,他很难哄的。”
穆庭蔚听着,想象着那孩子说这话时的可爱模样; 唇角噙了一丝笑。
“那,公爷现在要去尤宅吗?”
穆庭蔚看了眼手里比较棘手的公文,思索着最后道:“晚些再去,你去传秦御史和江知府过来。”
“喏。”
——
上午尤旋和茗儿收拾东西的时候; 元宵时不时跑到屋门口四处看看; 或者跑到院子里; 仰头朝着屋顶上的方向张望。
到后来,他甚至直接跑到了尤家的大门口; 朝着巷子的远处看。
不过最后; 他都是很失落地回到屋里; 垂头丧气的; 嘟着嘴也不说话。
看出了他不高兴,坐不住的模样; 尤旋有些忍俊不禁:“元宵跑来跑去做什么; 等着镇国公来哄你呢?”
元宵在外室的软榻上趴着; 手里拿着拨浪鼓; 闻此哼哼鼻子,傲娇地扭过头去:“才没有呢!”
之后又说:“我现在更难哄了,他哄也哄不好!”
尤旋看他使小性子,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挠了挠他肋骨间的肉:“这么生气呀,来让我看看有多气。”
元宵最怕别人碰这里,痒的咯咯笑着躲避尤旋的触碰,后来甚至都求饶了:“娘亲,好痒,我好痒!”
尤旋好容易放过他,他可怜巴巴缩到角落里,不大乐意的样子:“我要告诉镇国公,说你欺负我!”
尤旋扬眉:“这么快就找到靠山了?”
说到这个元宵才想起来,那个镇国公还没来哄他呢。
他嘟着嘴,又不说话了,身边的拨浪鼓也看不管了,一脚踹到了地上去,委屈可怜的样子。
除了尤旋以外,元宵平时不怎么粘其他人,那个穆庭蔚,倒是神奇地投了他的眼缘。
尤旋把儿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估计在忙呢,咱们不等他了好不好,明天见他的时候再让他哄哄。”
元宵不太高兴,可怜巴巴抠着小手指不吭声。
小豆子说他如果生气了,他爹爹会立刻给他买糖吃,然后哄他的。
他这个爹爹,肯定是假的!
元宵撇了撇嘴,眼眶红了。
尤旋一惊:“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元宵钻进她怀里,呜呜咽咽的:“我不要父亲了!”
尤旋听得心里疼了一下。
这孩子从来不在她跟前问父亲,以至于尤旋一直以为,他是不在意的。
现在看来还是她想错了。
哪个小孩子,会不希望自己有爹爹也有娘亲呢?
可能她选择嫁给穆庭蔚,会是个正确的决定吧。
至少,对元宵好。
尤旋千哄万哄的,总算元宵的情绪是稳住了,也不盼着穆庭蔚来哄他了。
不过午饭的时候,他胃口没平时好,只喝了一小碗米粥就不肯再吃。
尤旋也没强逼着他,等他消了食,送他回房里午憩。
元宵一年四季都有午睡的习惯,一般这时候尤旋都会陪他一起躺着,母子两个说着话,偶尔尤旋讲故事给他听,听着听着他也就睡熟了。
穆庭蔚处理完政务午膳都没吃便赶到了尤家,悄无声息入了元宵的房间。
床榻之上,元宵枕着尤旋的胳膊,此时睡得正酣,只是不知做了什么梦,眉头轻轻皱着,唇角下拉,似乎梦里不太高兴。
扫过元宵之后,穆庭蔚将目光停留在了同样睡着的尤旋身上。
他第一次近距离认真打量她,柳眉若蹙,腮凝新荔,小巧的朱唇微微抿着,上扬的眼尾透着妩媚,发髻有些凌乱,更添几分勾人。
她的睡姿很美,优雅而端庄,比帝京里的大家闺秀更显贵气。
这份矜贵之气,莫名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不知哪里见过。
元宵迷迷糊糊在她怀里蹭了蹭,她似有所觉,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脊背,闭着眼睛哄他入睡,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领口因为这小小的动作而有些敞开,露出颈项皓白的肌肤来,她锁骨纤细,身形玲珑有致,是标准的美人胚。
作为一个男人,穆庭蔚有些想不明白,秦延生当年是怎么没有看上她的。
那个柳从依他也见过,羸弱病态的模样,跟眼前精致娇媚的女子比,似乎还是差了些。
穆庭蔚又想到了那晚她的话:
——“虽然这黑漆漆的,咱们彼此看不清对方什么样儿,但其实我很好看的,而且还是女儿身第一次,你,你不亏的。”
自己夸自己长得好看,丝毫不懂谦虚,更无半点矜持,脸皮,也算够厚了。
穆庭蔚不知怎的便想了这许多,回神时,尤旋颤动着睫毛,渐渐睁了眼。
与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对视,穆庭蔚一怔,转过头去:“我,来看元宵,不知你也在这儿。”
那语气,倒像是刚来的模样。
尤旋也没察觉,缓缓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襟。
她看了眼还在睡着的元宵,缓步走到穆庭蔚跟前,语气轻而柔和:“我想跟公爷说几句话。”
她神色从容,丝毫没有因为他突然闯进来而有任何不自在,反倒是穆庭蔚莫名心虚,只轻轻点头,随她去了外室。
榻几前,两人相对而坐,尤旋摸了摸中间的茶壶,笑了笑:“茶水凉了,就不招待公爷了。”
“不必。”他语气淡淡,没有抬头看她。
尤旋撇了眼内室的方向,这才轻叹了声:“今天萧护卫走后,元宵一直盼着公爷过来,您没来,他哭了许久。”
穆庭蔚错愕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尴尬:“朝中突然有些要事。”
尤旋点头:“我知道,公爷必然是公务繁忙的。”
“元宵从小就没有父亲,更没有为此跟我哭闹过。如果公爷没出现,我一个人同样可以将他抚养长大,让他无忧一生。如今公爷认了他,他也喜欢你,崇拜你,我希望公爷也是个好父亲。”
尤旋说完见穆庭蔚沉声不语,她颔了颔首:“民妇没有旁的意思,只是今日头一次看他这样伤心,有些话心里想到了,不免就跟公爷提一提。公爷勿怪。”
她不卑不亢跟他说了这么多,每一句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穆庭蔚自然听出了她的意思,他默了须臾,抬头:“放心吧,我只这么一个儿子,会爱护他的。”
尤旋松了口气,起身对他行了礼,临走前又多说了一句:“元宵太小,公爷也不用跟他解释自己政务忙,他这年纪还不能体会,倒不如说些好听的哄着他,他今儿个一天都没高兴了。”
穆庭蔚知道尤旋的意思,颔了颔首:“嗯。”
尤旋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冲穆庭蔚再次施礼,之后退出房去。
穆庭蔚盯着她的背影凝视了一会儿,直到那裙裾消失许久,他才起身去了内室。
元宵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穆庭蔚。
他眸色先是一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穆庭蔚面上挂着笑:“我听萧飒说,我们元宵生气了,需要哄一哄。”
元宵哼哼鼻子,依旧背着身子不理他。
穆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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