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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后的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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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玖低头看着陈瑜脸上转瞬之间变幻出惊艳、震惊、难以置信、惊慌、思索、决然的表情,最后竟是翻出了杀意来,心中不由一凛,立刻抬头向躲在屋顶的袁枫吼道:“袁枫!救青遥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来恭喜聂诤家的妹子苏青遥,也就是那位止水娘子正式出场~~】
  昭和太子景源小采访:
  阿笙:昭和太子殿下,难得还阳一次,你可有什么感想要说?
  景源:有。
  阿笙:来分享一下?
  景源:还没出场就死了,死了一路拉这么远才下葬,死了十几年之后被人开棺,差点被活人踩,还被掰了一块骨头验血,我想问,阿笙,你跟我有仇么?
  ……
  阿笙:咳,刚才那段切掉啊………殿下,您有没有什么想对你两个素未谋面的儿子说的?
  景源:咳,有。阿诤啊,你路过你爹我的棺材前的时候,就不能孝顺一把,顺手把我棺材盖子扣上么?
  =================
  下回预告:
  苏青遥: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那部分真相。
  【毕业论文没码完的阿笙表示,这周日(明天)真的来不及加更了TmT……大家周一凌晨见~~~祝周末愉快~~】
  

  ☆、高手过招的时候

  
  陈瑜如今被人撞破了探查的行径,竟是根本没有想要隐藏自己的行径,这是干脆要灭口了!颜玖抬头与袁枫对视一眼,都暗自警觉,心中暗自埋怨聂诤留下看起来并不会武功的苏青遥一人在此,未免也太过轻率了。 
  苏青遥却丝毫不曾露出丝毫的提防与警惕来,甚至意态闲适,丝毫没有在意,只媚眼如丝,轻轻拢着微散如云的长发,全然是个没有睡醒的柔弱女子模样,语气轻柔地娇嗔道:“奴家还说呢,七公子平日里早朝回来得总是很晚,今日又说了要给奴家带东街的梅子脆,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便回来了,果然是奴家认错了。”
  陈瑜原本已经向着床榻的方向踏出一步,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眼见着苏青遥如是娇媚的模样竟是忍不住心旌摇曳,一时间竟是无法自持,过了好一阵才稳住心神,得了些精神思索了下苏青遥说的话,竟是脚步愈发难以上前,停在了原地。
  颜玖眼神微微一亮,朝袁枫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轻举妄动。她心中已然对苏青遥生出不少敬佩来,全然清楚了为何以聂诤那种万事求全的性子,居然如此放心地让苏青遥在他身后处理一切,苏青遥果真是人上之人,不负所托。
  她刚刚那段话说得自然娇媚,丝毫不着刻意的痕迹,然而其间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明着,她并非是聂诤一时兴起找来的娼。妓,而是与聂诤情谊匪浅的红颜知己。
  这便是在直白地告诉陈瑜,若是此时此地,自己死了或是无故失踪了,以她与聂诤的交情,聂诤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也不要想能够落得丝毫的好处。 
  苏青遥对着陈瑜心中的动摇状似浑然未觉,缓缓披衣而起,满面春。色地媚声道:“公子来七公子房里所为何事呢?止水这两日里晚上也帮着七公子秉蜡添香,对七公子的物件放在何处也是稍稍了解。若是公子‘诚心’要找,止水也不是不能帮助公子。”
  陈瑜闻言眉角微动,细细揣摩了一番苏青遥的话,心中暗自有些警惕,然而紫玥苑花魁止水娘子动辄要天价才能见一面的嗜财名声在外,让他忍不住相信了几分,又想着止水娘子并不认识自己是谁,聂府上下几百号人,倒也不怕她向聂诤告状,也算是无后顾之忧。
  陈瑜定了定心神,极为阔绰地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大锭金子来呈到苏青遥面前:“那就辛苦止水娘子为在下行个方便了。在下清晨到此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聂家主吩咐在下来取七公子昨晚写的折子,止水娘子可曾见到七公子昨晚写完折子放在何处啊?”
  苏青遥长袖一甩带起一阵梅花幽香,迅速将那锭金子收入袖中,原本慵懒的眉眼都泛起了层层笑意来:“可是奴家记得,七公子昨日与太子殿下商讨公务傍晚回房,用过晚膳早早便歇息了,昨晚并未伏案做公事啊。公子你可是记错了日子?”
  陈瑜眼见着苏青遥连眼角都带着笑意的模样,相信她为财所动的心思更加踏实了几分,故作惊讶状:“七公子昨夜并未在房里做公事?那想必是在书房或是他处做完了才回房的吧?止水娘子可记得七公子昨晚可有去何处?在下这就去找找。”
  这么一问,果真是怀疑昨夜皇陵中的人便是聂诤或是他手下的人,在打听他昨晚有没有离开了。这么状似平平淡淡的对话中,颜玖只觉得惊心动魄,竟是片刻移不开眼。
  她自认智力不在常人之下,然而若是此刻面对陈瑜的是她,她自认这份气度、胆识、应变,恐怕一样都做不到。 
  苏青遥抿唇一笑,愈发风情万种地与陈瑜凑近了一些,身上的幽香诱得陈瑜思路都慢了半拍:“可是啊,七公子昨夜可是一直跟奴家在一起,并不曾出去呢。”
  陈瑜禁不住涨红了脸,勉强把持住自己继续笑问下去:“那想必是七公子与止水娘子安寝之后,七公子想起此事又离开了,因而止水娘子并不曾注意到。”
  原本还满面慵懒的苏青遥忽地便露出几分不悦来,在她那般姿容的脸上看起来却并不显得突兀,直让人觉得怜惜,然而她的语气却平白多出几分暧昧来:“公子这是在瞧不起止水,还是在瞧不起七公子么?止水这辈子还从未有过一次,有男人能够当止水在床侧之时,能够睡得着呢。” 
  苏青遥这话说得简直情。色露骨,陈瑜本就为那美色所惑而心神动摇,如今听闻苏青遥毫不讳言地提起她与聂诤的枕席之事,更是忍不住脑中乱想。他本也不觉得那病秧子的聂诤真的有可能是太子怀疑的人,只是奉命前来调查,事到如今更是顾不上再打听细节,红着脸匆匆忙忙告辞苏青遥离去了。
  苏青遥带着满脸的妖娆媚笑目送着陈瑜匆匆小跑出去,陈瑜跑到院门口之时忍不住想要回头再看她一眼,结果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他正好回头看到苏青遥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吃吃地笑,更是心头乱跳,埋着头跑了出去。
  待陈瑜消失在院门口,苏青遥脸上的笑意顿时浅了几分,随手把刚才收在袖中的那锭金子扔在聂诤的书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的语气也陡然散尽了魅惑的意味,凛然颇有几分清冷,向着屋顶的方向道:“袁公子,颜姑娘,请下来吧,阿诤嘱托青遥为颜姑娘解惑,颜姑娘想要知道些什么?”
  袁枫颇为尴尬地杵在两个女人之间,决心默默地当传话筒。
  “颜姑娘,”苏青遥这一回总算是顺着袁枫的视线找对了方向,妩媚一笑,“颜姑娘想知道什么呢?”
  颜玖仰着头想了半天,苏青遥也不急,好暇以整地笑等着,才终于听到袁枫嘴角抽搐地转述颜玖的第一个问题:“呃,颜玖她说……她问……你跟七公子……呃,好了颜玖,不要吵,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转述的!”
  袁枫冲着颜玖吼完,定了定心神,一口气把颜玖的话一字不落地快速说了出来以减轻羞耻感:“她问,你跟七公子时候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噗——”苏青遥刚刚换上的雍容华美的姿态破功了一瞬间,勉强绷着颜面这才缓过神来,努力正经地回答颜玖这个简直无比八卦的问题:“我跟阿诤?从我们在京城见第一面开始,我们就开始合作了。
  不如让我先介绍下自己如何?我是苏青遥,遍布全国的青楼紫玥苑的主人,恩,应该说,江湖上最大的情报店的主人,止水娘子。这天底下,只要我有心,只怕没有多少打听不到的情报。”
  “唔——”尽管苏青遥这段话说得微有自负,然而颜玖听得心不在焉。毕竟雄性生物在床上口风总是要松一点的,青楼主人兼职情报贩子什么的完全意料之中嘛。更何况苏青遥方才那做派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花魁吧?
  颜玖思维因此还完全还留在苏青遥跟聂诤早就认识这一点上,“你跟聂卿一早就认识啊。这么说来,那幅画……九溪居士果然就是肃王啊。”
  这个因果关系实在是跳得太过遥远简直不着边际,袁枫顾不上传话,瞪大眼睛回头道:“你刚刚说什么?!”
  颜玖:“……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先传话再问为什么好么!”
  这其实也并不难想到,既然苏青遥与聂诤有私情,当初那句要陪买到画的人共赏这段话自然是要引起些不大不小的波澜,让旁观的人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聂诤耳朵里的。
  若不是那一天乐至正好带她去找聂诤,聂诤本该在第一时间听到这句话,然后醒悟过来苏青遥这是在暗示他在开始拍卖之前买下画,也就不会让许策先看到画的内容了。 
  既然苏青遥如此看重那幅画,那画上必定有着某个重要线索,一个平民百姓围观者都看不出来,只有特定的人能看出来的线索。
  巧合的是,这幅图是荔枝,画上还有一首诗,而前一日凉池之宴,肃王没能作出来的那首诗题目,恰巧也是荔枝。
  这样只要假定肃王与九溪居士是同一个人,那便说得通了,肃王为了不在太子跟前露出真才实学因而当时装傻,然而被众人取笑实在是太伤自尊,愤懑之中作了这幅画,特意要求拍卖,想通过拍卖价来挽回一点自尊。
  他想必是以为,在民间拍卖的话不会被凉池之宴的与席者看到才是。不过就结果看,肃王殿下也真是天真过头了。
  不过颜玖其实倒并不是在纠结这个,她这会儿满脑子都是:
  呵呵,乐至当初那么干脆地让人把画儿给聂诤送去,分明就是个已经猜到内情的好么!分明在看到画的时候就已经猜透了前因后果了好么?!装傻,接着装傻,还好意思说她不够坦诚,这是谁不够坦诚啊?!摔! 
  也幸亏苏青遥这会子看不见颜玖脸上的表情,不然以苏青遥察言观色的能力,想必能瞬间猜透颜玖的心思,然后暗笑个半晌,指不定还要跟聂诤分享一下,让颜玖这个脸丢得更加彻底一些。
  “好吧,我确实有些事情想问。”颜玖总算正经起来,端端正正地飘好:“不如这样好了,苏姑娘你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怎么样?比如聂卿是怎么成为聂七公子的,再或者他们俩的毒是怎么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颜玖(哭诉):乐至乐至,聂卿的媳妇儿好厉害!可能比我厉害!你觉得我那些方便不足可以改进改进?
  乐至(睡眼惺忪):你跟苏青遥?唔,你差什么啊……我想是女人味儿?
  乐至,卒。
  ===============
  下回预告:
  闲聊【简洁明了的预告,嗯哪】
  【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六一好~~~~
  通了两个宵、终于把毕业论文初稿提交了的阿笙明天……
  要开一个现代悬疑向的新坑= =(我真是作死不止)】
  

  ☆、补刀的时候

  
  苏青遥听袁枫传完话,柳眉稍抬,略微有些犯难:
  “我知道的并不算多,阿诤并不太喜欢别人提起这一节。所以我能告诉你的,也相当有限。 
  当初昭和太子景源与石夫人两情相悦,昭和太子出征之前与石夫人情难自禁因而有了春风一度,不曾想数月之内,京城沦陷,昭和太子自尽。
  卢皇后少年与石夫人交好,因而知晓这孩子的父亲,便派人去请石夫人,逼她服寒毒流产,未曾料到药量不够,因而他们兄弟二人还是出生了,虽然各自仍旧带着寒毒,并且各自被寒毒折磨了十余年。
  卢皇后一次未能得手,却惊动了景太后。景太后原是前朝景氏的长公主,本就对自己儿子夺取天下、灭了自己兄弟侄辈甚是不满,因而也暗地里调动人手与卢皇后相争。”
  苏青遥说着停了停,像是在继续回忆,颜玖下意识地觉得口干舌燥,死死地盯着苏青遥。即便是这么寥寥数语,也不难想象出在那个时候,京师之中何等肃杀,人人皆拼尽全身解数,才能从这密不透风的时局中看到一点胜机。
  “石夫人心知,即便如今景太后能保住这孩子不死,然而景太后毕竟已经年迈,等到景太后百年之后,这孩子也迟早会落入卢皇后的手里。卢皇后窥伺隐在暗处等着石夫人生产的前朝遗臣的势力,因而并未将事情告诉皇帝,石夫人却清楚,这孩子若是落入卢皇后手里,只怕会被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而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在她生产那一日,石夫人看到了能保住昭和太子一线血脉的转机,无他,只是她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
  “石夫人,她……”颜玖稍稍抿了抿嘴唇,“留下了她以为必死的乐至,把聂诤送了出去?” 
  颜玖这话里透着些掩饰不住的愤怒与无奈,苏青遥单是从转述中也听得出来,只微微偏开头,没有回答,继续说道:“石夫人那时候想着起码为昭和太子留下一个血脉,因而她唤来了一直守在暗处的昭和太子的生死之交——神偷叶舍,她让神偷叶舍毒死了产婆,伪装成是想要毒死孩子未遂的模样,而后将其中一个孩子偷出了被重重监视的石府,送进了本就忠于景氏的聂家。
  而聂阁老的夫人一个月前刚刚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个据说虚弱至极的不足月的婴儿。”
  苏青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颜玖立刻了然,接下来的事情也清楚得很,在哪一边世界都有发生过。而在她曾经呆过的那个世界,这个故事的名字叫——
  赵氏孤儿。
  在当时那个已然密不透风,即便是神偷叶舍恐怕也不能再送一个人离开的京城之中,聂家为了收留这个故主的血脉,狠心杀死了自己的嫡子,让另一个孩子取而代之,李代桃僵罢了。 
  这要说是谁的罪过,却也无从说起。
  若说这是聂诤的错,他那时候刚刚出生,又能知道什么?这血脉,这出生亦不是他选择的,难道说他的错便是他不该出生么?先前解药未有之时,他自认时日无多,却依旧为了聂氏呕心沥血,又何尝不是在愧疚而想要补偿聂氏?
  若说是无人有罪,当初石岁敏、叶舍把这孩子送到聂氏来的时候,就当真是不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不,他们恐怕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定会是这个结局,却仍旧这么做了。无他,只是他们的私心或是忠心而已。
  到如今,石岁敏已经疯了,叶舍远走他乡,只敢把弟子送回来,又何尝不是负疚深重?
  这种悲剧,本也无从怪罪起。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苏青遥抿了抿润红的嘴唇,“乐公子的毒性为何改变,石夫人为何疯了,还有后来的事情,阿诤不愿意提及,我也不会主动去问他。”
  颜玖静默了片刻,随即问道:“既然如此,那聂卿想要复国么?”
  苏青遥缓缓摇头:“阿诤如今的身份,是聂氏的嫡子、而昭和太子的孩子,只有乐至一个。乐公子若是不想复国,那便不会有复国之日。”
  颜玖终于稍稍眯起眼睛,忍无可忍地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了。乐至不愿意复国所以装傻,就连景太后召见都抗旨不遵。太子与卢皇后都相信他因为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而真的傻了,又担心杀了他,前朝旧部会立刻造反,所以才勉强留着他的性命。
  倒是我自作聪明,想从石简夏手里救乐至,接过反而被追随太子的石简凡看破了,以为乐至也在韬光养晦,最后逼得太子不惜与太后及前朝旧部翻脸,也要立刻诛杀乐至?
  那这一回乐至差点濒死,这怎么看来统统都是我的错的么!”
  袁枫有些困惑地向着苏青遥转述着颜玖的话,不期然看到原本平静地坐在床边的苏青遥听完竟是一下子坐了起来,面上忍不住带了些焦虑的神色:“颜姑娘!”
  颜玖昂头,语气严厉:“苏青遥!你跟我说实话!之前近二十年聂诤都能不着痕迹地回护乐至平安,这一次石简夏的手段绝对算不上高明!为什么整整一夜聂诤都没有派隐卫来找乐至?为什么石简夏弄坏排云簪的事情聂诤没有做出反应?为什么这么拙劣的陷害居然在乐至身上成功了?!
  先前二十年都没人能成功害得了乐至,如今乐至的毒一解,石简夏立刻就能成功?! 
  苏青遥!聂诤究竟想做什么?!”
  “不是阿诤!”袁枫尚未转述完,苏青遥便脱口而出,“不是阿诤……是太后她听说乐至与阿诤身上的寒毒已经解了之后,就不许阿诤再派人……”
  颜玖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瞬间领悟了事情的真相,不由微微合了眼。
  原来如此。
  太后心里,终究是向着自己惨死的父兄,而不是这个并不如何宠爱的儿子。
  景氏最后的血脉不争气地不愿意复国,甚至不愿意去见她,太后以为,这是乐至过得太安逸了的缘故,她想着,只要撤去他的保护圈,只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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