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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黑化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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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别急。”他慢悠悠剥好一大盘瓜子,用丝帕擦拭好指尖后推至她面前,才侧头朝着她缓缓笑了。
  “漫天洪水定有妖蛟渡劫。蛟随着洪水出来,遇到第一个人时,便认真询问自己是什么,那人若是说蛟,它几百年修为便毁于一旦,只能回去重新修炼,说是龙它就能立刻化龙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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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洪水出蛟化龙的故事出自民间传说。


第8章 
  最近暴雨不止洪水滔天,临近的山村已经毁了好几个。大人们整天愁眉苦脸哀叹生计,更因为阴雨连绵不许家中小孩出去玩耍。
  可孩童是分不清这些的,只知道被困在家中十分无聊。花月准备偷偷溜出去玩,她独自一人带着斗笠去田边的小溪旁捉螃蟹。忽然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出现在她身边,他脸带笑容眼中是殷切期盼,拦住了花月。
  “洪水出蛟化龙,小女你觉得我是什么?”
  “说龙啊!说龙啊!!”花月在旁边疯狂呐喊,可梦中的她只是个惶恐不安的六岁小童,听不见任何言语。
  小花月顿时迷茫,她害怕是遇上了拍花子,毕竟她记得村中并没有这号人的,她想大声呼喊赶紧跑开,但那人挡在她身前。万分紧张的她小声回答:“蛟吗。”
  那男子脸色顿时不好,笑容僵硬下来面色狰狞的恨恨走向她。儒雅含笑的面孔像面具般,瞬间支离破碎掉落。
  “啊!!!”花月吓得尖叫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天空中闪现出一道惊雷,劈咔一声吓得花月抖了一抖,等她回过神只能看见那男子失魂落魄远去的背影了。
  等她赶紧跑回家,家中是找她已久的花爹花娘,本来家中焦急气愤准备给她个教训,但见她一脸惊恐,花娘又赶紧紧张抱住她询问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被雷吓到了。
  等花月缓过神讲述整件事后,花爹与花娘对视一眼两人均是惶惶。暴雨蛟龙渡劫的事情谁都知道,却没想到被自家闺女碰上了。只是这蛟几百年修为毁于一旦,不知道会不会以后来报复招来大祸。
  花爹放下烟斗,砰地一声在这寂静的家中显得十分震耳。
  “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
  “你的意思是,有条蛟是这里的河神,它做了很多好事,却未能化龙成功,所以怨气横生?”桃安还是提不起兴趣。只是下点雨,她才懒得搭理这条倒霉的蛟和陈塘村的恩怨情仇。
  “下雨的不是河神,是他的妻子。”张尘镜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瞥了她一眼。看得桃安心里直痒,恨不得扑在他身上让他讲下去。
  “有怨的不是河神,而是他的妻子。自己娘子生气,难道他还会帮着外人吗?”
  这故事越发有趣了,掌柜与桃安均是傻乎乎地望着张尘镜。他好似很享受妻子如此专注的目光,本还板着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桃安瞬间看呆了,那笑当真是千树万树桃花开,耀阳又带着娇媚可谓人间四月天。她趴在张尘镜腿上,他满头银丝无风自动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
  见她被自己容颜惊住,张尘镜更加得意,不免带出一丝从前小霸王的气息:“真傻。”
  可不傻吗,神界唯一一位因吵架而被夫君捅死的女仙,桃安回神暗自吐槽。
  “前不久,陈塘村的人定有拿女子祭河神。那朋曲河远远望去便有女子怨气,虽不算大可却存在。”张尘镜慵懒着张开薄唇。
  祭河神是表达人们对河水与神明的尊敬和畏惧,有些地方是祭祀牲畜或者划龙舟,有些愚昧残酷的地方,则会祭祀少女。将她们穿上嫁衣绑上船,到河中央后沉河送给河神作妻子。
  桃安倒是十分惊讶,这陈塘村看着很是繁华,并不像那些落后偏僻的地方啊。况且真正的河神也并不稀罕你送女人啊,人家只是想要个祭品证明自己的地位。结果你送个死人来沉河,河里就是自己家,很晦气的好吗。
  “不过你说河神的妻子,代表那条蛟真的收下了那女子?”人妖恋啊,桃安八卦的心蠢蠢欲动。
  “因缘际会,她会去祭河神也是因为他,怎么会不收呢。”这一串话像绕口令一样,桃安脑容量不够很是头晕。
  外面大雨不停,张尘镜又见她好奇,干脆带着她在此住下。数天后她们准备动身前往上京,张尘镜算出陈国有劫,这当然跟她们没关系,可众神算出那劫难只能由张尘镜来管。
  那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
  死而复生为后卿。四大古僵分别有后卿、旱魃、将臣、赢勾。民间传说他们均是由犼被斩杀后所化,这当然是假的。不过有一点却对了,那便是犼确实是僵尸始祖。
  “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这句话是真,所以此事张尘镜非去不可。
  而就在他们动身前夕,桃安闲来无事跑去茶坊听曲,就是这场戏曲让她改变主意,想要见见那个女子。
  那个被祭河神的冤魂。
  桃安本只是听听相声,却时间不对。刚到茶坊后说书先生已经喝了口茶水,快步走下台阶和她们这些观众一起坐着吃茶了。而桃安身后快速拉开戏幕,她猝然回头,只见一身穿戏袍的女子悄然而出。
  她身穿蝶戏水仙群衫,外披明黄牡丹女斗篷,脸上画着弯勾长眉,一颦一笑均是娇媚美不胜收。明眸善睐,桃腮杏脸当真是可怜无比。
  直面她那哀怨的眼神,桃安被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上散发的那股凉意,直从她心中冒出。
  戏幕全部揭开,一台子生、旦、净、丑挨个出场,拉开一场大戏的序幕。而它演得不是其他,正是那祭河神!
  女童在大雨漂泊的天气中出门玩耍,却碰上化龙的妖蛟,阴差阳错造就一场错事。妖蛟本信奉积德成仙,所以一直做善事庇佑陈塘村,却未料没恩能达到目的。生气后他便决定小惩大诫,每隔一月便下场倾盆暴雨,算发泄自己的怨恨。
  可是这陈塘村的人多么不知足啊,就算只是小小惩戒他们也不甘心。近十年一直想要挽回河神,毕竟对他们来说,如果没有那几天的雨每年便可以多许多粮食收成。
  他们花大代价去找道士,但道士也拿那河神没办法,人家只是不想庇佑你们了,难道还能跟他打一架强制让他做好事吗?更何况河神河神,现在虽是妖蛟,它却一心向善,若不是前些年的差错早就成仙了,自己哪里斗得过。
  道士们摆摆手摇头走了,走前神秘莫测般留下一句:“因果报应。”
  贪婪的陈塘村民开始迷茫,因果报应?在经历快十年的挣扎后,村民都要认命时,村中一位女子要出嫁啦。
  她叫花月。
  花月长相蛾眉皓齿,年芳二八,正是介于青涩和妩媚之间,当世女子大都这个年岁出嫁。
  这是一件好事,她嫁得男子也是陈塘村的大户,两情相悦且未婚夫生活富足长相俊俏,于是她待字闺中满怀期待的等待婚期。
  奈何小年轻总是耐不住寂寞,情人夜里约她幽会,意动情迷之间她便将自己此身最大的秘密吐露出口。她确信自己爱人不会背叛自己,便用那毫无保留的感情,向对方坦诚自己的一切。
  婚期未能如期举行,她第二日便被愤怒急切的村民拖去沉了河,自己的情人也因为居功至伟家族越发得利,不久就娶了新欢。所以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啊姐妹们。
  戏台上正演着她从家中被那些像恶魔般的村民拖走的一幕,自己爹娘在后面苦苦哀求和追赶却被推搡着摔倒。自己无助哭泣着套上嫁衣画上浓妆,像牲口般被绑着送到河中央。
  身后人伸出手,噗通一声,她的人生戛然而止。生前最后所见,是村民的狞笑,是父母的眼泪,是情人搂着新欢放肆的笑。
  湖水好冷,好不甘心啊。
  想要,想要复仇啊。
  戏台上的花月睁开含泪的眼睛,可眼眶中落下的却是血。目光似利剑般穿过人群,盯向桃安。
  桃安猛地浑身激灵意识到不对,身旁的张尘镜忽然伸手握住她。对台上的花月讲道:“我们不会管你的闲事,别来惹她。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亲自将你灰飞烟灭,那条蛟也跟着去陪葬。”
  花月抬头,此时已经没有血泪和浓墨妆容,干净的露着一张素脸,少了妩媚多了几分清秀顺眼多了。她恭敬地向桃安他们俯身拜了两拜,便消散离去。
  桃安侧头看周围的观众,都还在津津有味看戏,再看台上的戏,演得却是钗头凤。她暗自吐出一口气,原来那场大戏却独独是演给她和张尘镜看的。她刚才便在想,陈塘村村民怎么会允许上演这种贬低他们的戏呢。
  “你早就知道了?”她锤了张尘镜一拳,只是一个亡魂的把戏,她就不信他看不出来,却毫不提醒任她吓一跳。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吗。”张尘镜见她害怕,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样的尺度在凡界仍是有些大,周围的看客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
  但看完花月的故事后,桃安对这座小镇居民的厌恶感已经到了最高,并不想理睬他们。尘镜既然点头应允那位女鬼,就说明这些事都是真的。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她忽的询问张尘镜:“她既然来找我们,是想做些什么吗?”花月浑身阴沉已经快要成厉鬼了,不过看她怨气横生的样子,等她动手也只是时间关系。
  “跟我们无关。”张尘镜抱着桃安,大概是认为她太关心其他事,便俯身狠狠亲了她的嘴角。还咬了一口,痛的她嘶了一声。
  花月前几日都没有动手,估计是顾忌着她和张尘镜。可现在有了保证,她便毫不犹豫成为了复仇女神。
  当晚,陈塘村便死人了。


第9章 
  死的是东边的一个小伙子,死状凄惨,双目瞪裂像是被什么事物惊吓至死。听闻他生前曾哀嚎数时,可众人就是推不开他的房门,只能在外面透过油窗看他的影子被活活折磨。
  犹如人间地狱。在场众人均惶恐不安,更有甚者惊喊:“是她回来报仇了!我们一个都逃不过!”
  “我不想死!!”说话的是一个大娘。平日里她总是满脸慈祥,可就是这么个阿婆,狞笑着将花月推下河。
  宅子里顿时充满骚臭,有那不出息胆小的失禁了。
  这个最先死去的小伙,他叫陈成,是花月的未婚夫。
  原本异常和谐的陈塘村开始人人自危,时刻充斥着哭泣和哀嚎,谁都担心自己是下一个。
  既然不打算管这件事,桃安他们也准备离开。跟那个胖胖的客栈老板告别时,他眉毛皱得更加深了,看着即滑稽又忧愁。最后他送了桃安几个小玩意做道别礼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知道,唉。”
  “你不要担心,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听他的急躁忧愁的唠叨,桃安有些不忍。
  在花月的戏剧里,并没有这位可爱的掌柜身影。说明他没有参与那件事,这让桃安更加欣赏他了。无论何时,不被恶人诱导坚守原则的人都值得尊重。
  掌柜闻言惊讶抬头望向她,却又很快了然。桃安和张尘镜初次见面就未隐瞒什么,他应该早就明白他们并非凡人。
  “唉,花月那件事时,我正在丈母娘哪里哄我赌气的妻子,并不知道。”他哀愁着叹息:“如果我在,一定会拼命阻止他们啊。疯了,全都疯了。”
  “河神怪罪我们,可并未有任何大惩罚。他们却贪图那点多出来的收成,做下这种恶事。花月爹娘本来无子,但人老后有了她似珠似宝这么护着。现在年岁越大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被邻里街坊抢走送上断头台,怎能不绝望。”
  见桃安和张尘镜没有动身,他又絮絮叨叨:“我就知道会出事,以前下雨两三天就停了。可花月那件事后,这阴雨已经连绵不断十几日了。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可我害怕自己家人也遭报复,前几日便将一家老小送出陈塘村了,如果要报复,希望别殃及她们啊…。”
  “不会的。”桃安忽然出声,却又有些不放心。万一花月杀红眼,真成厉鬼不分好坏了呢?想了想她伸手取下张尘镜的璎珞,递给掌柜:“你将它随身戴着,可护你安全。”
  相逢一场便是有缘,她也十分喜爱这位胖乎乎又热心搞笑的老板,决定做件好事。
  掌柜眼中有了神采,仿佛不敢置信又找到了主心骨,立马低头向她千恩万谢,她摆摆手示意他别放在心上。主动拉住张尘镜的手,一瞬间感到有些冰凉啊,然后向镇外走去。
  张尘镜一时对她主动亲近他有些愣神,又立刻反应过来。嗤笑一声便紧紧反握住她的手,还强势的十指紧扣。桃安也不敢反抗只在心里暗哼,要不是她理亏未经同意拿他那佩戴数万年的璎珞送人,自己才不会这么顺从呢。
  可是这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等他们走到镇口时,雨已经大的不容人前进了,四周都是似瀑布般的雨帘密密麻麻砸在地上,让人看不清前路也不得前进一步。
  可是桃安朦胧间却发现前方有个人影,顿时不解。居然有人敢拦犼的路,不要命了?这镇子里一个二个胆子这么大,都什么情况啊。
  张尘镜停下脚步神色莫辩,但论桃安跟他相处万年来了解,他已经动怒了。
  “呵,你们夫妻倒是有趣,胆子都这么大敢拦我的路?”他怒极反笑,哼笑一声:“想死吗?”
  桃安瞬间明白,那个人影便是河神啊,然后默默替花月叹息,毕竟她可能要做寡妇了。
  事实证明,能当这么久的河神这条妖蛟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不是指法力,毕竟如果动手他肯定活不过下一秒,只是说人家识时务的水平。
  “本来冒昧打扰大人实在罪该万死,可无奈这段日子,我一直无缘接近大人,心急如焚所以不得不出此下册。”山拾依弓着腰诚恳道。
  “不能接近我,就不要接近。我不让你见我,便表明我不想管这件事。”张尘镜耐性一向不足,如今气头上更不给人面子。
  “大人!我愿以身上千年功德交付与你,换取吾妻不堕魔道顺利转生。”桃安和张尘镜闻言均惊讶挑眉,没想到这妖还挺痴情?
  桃安急忙追问:“你把功德修为给我们了,你还怎么成仙?”在她眼中张尘镜的就是她的,夫妻一体不分其他。当然,她的还是她的。
  “她如此下场都是因为我,我应当负责。”山拾亿倒是坦然。如果不是他和花月阴差阳错,这一切确实不会发生。
  这么正直的妖实在难得,不愧是走正道修炼的妖啊。桃安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她还未有其他动作,张尘镜就醋坛子翻了,收起桃花伞将她困于其中不许她再看。
  他们三人交谈许久,最后敲定代价后又回到了客栈。掌柜还没来得及从离愁的情绪里走出,就远远见张尘镜和桃安又回来了…揉揉眼,赶紧盖住心中的伤感满脸带笑颠颠迎了上来。
  “大人你们怎么又回来啦?”他一边招呼小二赶紧去收拾房间和准备酒菜,一边围着她们瞎转悠。毕竟物不比人,他们在侧自己只会更加安心。
  “我们决定看看那女鬼。”桃安故意逗他,沉下脸:“路上我仔细斟酌认为这花月尤为不妥,所以打算出手为民除害。如何?”
  “这、这不妥啊。。”掌柜额头大汗淋漓,伸手用袖子擦拭汗珠。低声叹气道:“她又何其无辜。”
  见他这么发愁,桃安也不好继续逗弄。咳嗽一声,便细语安抚:“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夜很快。桃安站在窗边望着高悬的月亮,思量天天最近过得好吗。天可怜见,她当母亲数千年第一次有这般慈母心肠,以前她把张天天丢给张尘镜后便潇洒吃喝玩乐去了…唉她可不是一个好母亲。
  那段日子她到处游玩,张尘镜便带着天天在后面追她。有时他寻不见她人,只能无奈回九重天做望妻石,日夜等待她归家。这么想着,天天跟他爹在一起的日子更多,也不怪他对她冷淡更亲近张尘镜。
  他心里会对她有怨吧?
  桃安越想越难受,她转而眼带怀念看那满天繁星。天上的星星便是众神的住所,白天离人界遥远晚上却闪耀万分,庇佑着他们的信徒。所以晚上祈愿,往往最容易被神明听见。
  身后蓦然有人靠近,是张尘镜。他走到桃安身旁,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偏头靠在她身上。这般全心依恋自己的样子,倒是让桃安忍不住吃吃笑了。她故意隐去身形,在外人看来张尘镜是对空气做的这些动作。怕不是早就被当做疯子或精怪了。
  “我想天天了。”桃安忽然脆弱地看向张尘镜,询问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吧。”
  “他爱你。”张尘镜低语着安慰她,却回避了问题。
  这难得的温情时刻并没持续多久,寂静的街道传来一声惨叫,万家灯火一齐亮起。又有人失踪了,是昨天嚎得最厉害的陈大娘家。
  “我娘因为害怕,一整天都与我们待在一起。直到刚刚我们全家人坐在大堂,忽然来了一阵大风,碎石细沙袭迷得我们睁不开眼睛。等、等我们能看清东西时…。我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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