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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黑化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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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济溪见此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都看不穿深浅的人物唐石溪却能清楚,他在心中快速筛选了一番人选后,更是努力把自己的神识往识海更深处藏。他暗自发誓自己这段时间一定老老实实呆在身体内,再也不出现在这位大魔王面前,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他更是祈祷张尘镜不会想起自己来。
  毕竟犼记仇的个性可是闻名三千界。想到此他悲不自胜,暗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先是得罪了桃安害得他躲藏逃亡导致身死异乡,现下又不知死活的挑衅犼。济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这么背呢。
  其实按理说王都虽然是张尘镜领地,但凡界只是出了个旱魃,也不至于让他真身亲临啊!而得罪桃安那事,济溪更是无辜。他奉行上界命令捉拿几个小妖,结果中间混杂了个背景分外了得的洪荒古神。
  他暗搓搓腹诽,这对夫妻真是古怪,古神中谁会闲的没事做时不时往下界跑?济溪撇撇嘴,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与桃安夫妇八字相冲,他只盼望此事过后自己与他们再也不见!可惜济溪还未料到,他的苦日子还未结束…当然这是后话啦。
  “你可知这里是我的领地?”张尘镜问道,问罪之意很是明确。
  “知道。”唐石溪从容不迫回答。
  “知道你还在此徘徊数月?”一缕发丝倾下,挡住张尘镜神色。济溪正藏于暗中,听闻此话紧张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赶紧满天神佛求了个遍。
  “因缘未了,怎能随意离开?”谁知唐石溪抬起眼眸与张尘镜对视,沉着出声:“早就听闻大人与桃安神女的故事,想必身不由己四个字,大人应当最能体谅了吧?”
  张尘镜早在他说出桃安时面色就冷了下来,毕竟他和桃安初时交好后成怨侣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气氛顿时沉寂下来,就连张天天都感到不安时,他忽然大笑起来对着唐石溪道:“很好。”
  他招来阴魂打破墓穴,露出缝隙后光明充斥这个地下密室。唐石溪很是不适的微微眯起眼睛,但还在忍耐程度内,所以他并未有其他大动作。
  张尘镜缓慢道:“你说的对,情之一字不由人,我确实最能体谅不过了。”他微笑着凑近唐石溪的脸颊,锐利的黑眸深深注视着对方。薄唇轻抿吐词:“凡人皆云:‘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这话是假,但你确实与我有渊源。所以别怕,我不会杀你更不会阻拦你。”
  “你知道旱魃归谁吗?鬼修不论,混沌不收,人族不容。人人得而诛之,却实力强悍。唐石溪,你知道这机缘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需要加入他族。”唐石溪孤傲回答。对他来说自己行走世间,并不需要在意种族这种东西。济溪不由叹息一声,还是太年轻了啊。现下几族之间明争暗斗,要是平日犼怎么会为了一只旱魃出世?不过是为了拉拢,替妖族增添实力罢了。
  张尘镜意图明显,也就是才成精的唐石溪天真不知事,要是济溪自己,他肯定当场就表忠心了。
  “也许吧。”他退开来瞧着唐石溪嗤笑一声,方才眼中的重视全部收敛只留轻蔑,这猝然变化使唐石溪手足无措。
  “等到大战再起,你非人非鬼,四海八荒十方大山混沌深渊皆是不收,你那点小本事,能保护得了谁?你不会认为神仙之间就没有战争了吧?”大战要么是种族之间,要么是界域相争。最近的一场大战便是神界和混沌深渊的斗争,最后以神界消亡,三千界兴起结束。
  见唐石溪一脸震惊,显然从前他从未考虑过这种事。张尘镜眉眼带上不屑,摇着头失望道:“你成魃也有数月了,竟还是这般天真。我见外界凡人把你夸得天上地下绝有,才怀抱着爱才之心来。结果你却是令我好生失望,无趣。”
  他失去了兴趣。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他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又会怎样对待他呢?唐石溪还来不及回答,一股震动就将他灵魂挤入旁处。
  此时占据主体的济溪急切反驳道:“这不公平。他自幼长在人界,无人与他讲解修真界的规矩,就算成了旱魃也是在凡界度过岁月,怎么会懂你说的那些?”
  唐石溪与他有缘,济溪更是要依赖他替自己找到合适的夺舍人选。如今通天大道近在眼前,他决不能让他们被放弃。
  张尘镜好似并未察觉已经换了个人,也不在意济溪对他的冒犯,漠不关心回答道:“这不是有你吗,化神期的灵魂还不够吗?”言下之意是在指责济溪没有好好教导宿主,如今唐石溪受辱被弃,他功不可没。
  济溪被问住。这确实是他的过错,只不过当时他料想不会有大麻烦,更想着早日替唐石溪那个痴情种子解决仇敌,所以并未分出多余心思给他,如今才悔之晚矣。
  思量片刻他仍是坚定反对道:“旱魃出世这事可大可小,方才听大人说自己与旱魃有缘,所以大人此次应当是来接济石溪,只是不知为何耽误了数月…所以如今,其实也有大人的一份因果吧?”
  张尘镜倒显得惊讶起来,瞧向方才那个不长眼的灵魂,好似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般。济溪被他的眼神气的内伤,却苦于自己实力不济不敢瞪回去,只得暗自憋屈。
  这眼神什么意思?他只是倒霉了些,却还没有蠢到张尘镜想象的那般地步吧!


第39章 
  且不说济溪如何思量; 张尘镜却收回了惊讶的眼神,他缓缓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没错。世上已近万年没有出现旱魃了,所以他出世我应当来接济的。”
  未等济溪得意; 他又继续道:“只不过那却是因为妖族,与我并无多大关系。旱魃实力强悍妖族又有心接纳; 所以我身为犼便来做个中间人; 将他这类天成的魃送与妖族教养保护。”
  他瞥了眼济溪; 似是透过身躯直视内里不安的灵魂:“别担心。你跟脚不差,日后说不定也能在族内混个长老当当。”
  “妖族长老?”济溪大喊出声,不可置信道:“这么容易?可他才成精不久啊。”
  张尘镜反而诧异的看向他,满不在乎道:“连九婴那个废物都可以当选,旱魃又有何不可?”言辞间尽显对九婴的不屑。
  如若九婴在此; 定会被气的口吐鲜血。张天天暗中偷笑,九婴曾经数次嘲笑母亲牌技太烂; 桃安被惹火后视他为仇敌之一。而一向宠爱妻子的犼,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夫妻二妖时常把九婴拉出来嘲讽解恨。
  张尘镜一挥手,本占据主体的济溪被扔回识海中,唐石溪重新掌控身体。还未等他缓神; 威严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你可愿加入妖族?”
  “那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唐石溪刚被科普了一通三千界的规矩; 如今正是头大。他略显无措的询问,再也不敢托大。
  “没有。”张尘镜寂然回答。
  “…”那你还废话干嘛?因为这么一出,唐石溪憋得很是艰难。
  见脸色不好,张尘镜解释道:“你不用选择。我给你的,就是最好的了。”
  “好了; 去解决你的事情吧。”他看着呆滞的唐石溪命令:“然后随我回三千界。”
  随后他转向头,对着隐密于识海深处的济溪道:“至于你…”
  ——
  南朝朝堂中; 例行朝事后,掌印太监经过陆景示意后高声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禀皇上,臣有本奏。”一人出列应答。他微微低头,双手恭敬执笏。
  “陈太师有何事?”陆景头戴九旒冕,面色不明藏于层层玉珠后。
  “陛下已近而立之年,是时候把太子之位定下来了。”他动作慢条斯理,却把周围的大臣都吓了一跳。
  谁不知道陛下膝下就只有一位皇子,且大皇子出身卑微母亲不过是普通宫女。前些年也不是没有人说立太子的话,只是反对的最厉害的就是陈太师了。毕竟他女儿陈娇青春大好,虽然无子,可谁又知还有没有机会呢?
  所以他提出这事,众人均是被骇住。他们相互使眼色,怀疑陈太师今天吃错药了。陈太师一队的却心知肚明,今日局面也是他们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
  “哦?可是太师不是曾说:‘大皇子母氏卑微,难当大任。’如今你改变主意了?” 陆景声音不辩喜怒。现下无人可窥视帝王的容颜,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瑟缩了。
  “今时不同往日,还望陛下明断。”陈太师不慌不忙抬起头来,直视那个被自己一手扶持上皇位的人。所谓天家威严,在他眼中实在是不值一提。
  “有何不同?难道是陈贵妃有孕,给了太师胆子,你便敢盯着朕的龙椅不放妄图逼宫?!陈魏,你好大的胆子!”陆景勃然大怒声音陡然拔高,吓得本还在打瞌睡的大臣们顿时清醒。
  可陈太师仍是不闪不避,他甚至连头都没低半分,就这么直愣愣的想要透过玉帘看穿龙椅上那人的心思。
  “朕还没死!这天下,这皇位都由不得你们来觊觎!”帝王之怒,伏尸百万。那些将跪欲跪的大臣都纷纷下跪道:“臣不敢!”
  “你们不敢,但有人敢。”陆景这次不似往常那般宽容,紧咬不放继续出言讽刺。
  山雨欲来,每个人心中都冒出这个字。皇帝幼时势弱,依仗着陈魏扶持才顺利登上皇位。故而这些年他对陈太师也是多加容忍,陈贵妃在宫中更是肆意妄为。可现在他毫不留情面,几乎要与陈太师一派撕破脸。
  一边是皇帝,一边是百年望族势大根深的陈家。两虎相争,这天要变了啊。更何况陈娇起初无子,现下她有孕后。陆景难道不怕陈太师直接掀翻他的龙椅,让自己外孙上去坐吗?毕竟扶持一个傀儡皇帝,可轻易太多了。
  但,陈家斗得过现在羽翼丰满的皇帝吗?那个黄口小儿,如今成了喜怒不露的天子,九五之尊。
  两大巨头的斗争,池鱼遭殃。其实众人不知,早在其他地方,皇帝与陈太师就已经斗得水深火热了。只是这次陈魏在收到一封密信后狠下决心,才有了今日朝堂上这一出。
  他深深凝望着陆景,倏忽后恭敬低头,似是落败认输道:“臣不敢。”
  陆景声音仍是那般,看着他那不够规格的弓腰,甩着宽袍怒气冲冲地离开朝堂。掌印太监跌跌撞撞跟在身后,又立马回身道:“诸位大人们散了吧,今日已是退朝了。”
  臣子们面面相觑,最后淅淅沥沥走出高大的宫门。陈太师留在最后,他等许多人走后才慢慢直起身,憔悴的神色尽显,满头白发在官帽中若隐若现。众人此时才惊呼,原来那个一手遮天的太师已经老了啊。
  陈魏步履蹒跚地走出宫门,门外焦急等待的众人立刻围拢上来。众人神态忧虑张口欲言,但陈太师摆手阻止了他们,沉声吩咐:“回去再说。”
  他神情镇定,立刻稳定住浮动的人心。那些人也是老奸巨猾之流,只是暂时突逢大变,焦灼慌张之下才会这般失态。有了主心骨后,他们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不可一世。整理好朝服官帽,他们一路跟在陈太师身后。
  太师府内,一众大臣正在争执不休。
  “皇上今日为何发怒,这是对我们有怨?”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谁愿意屈居人后做个傀儡皇帝,虽然话仅是在指责他人,但言下深意在座诸位都很清楚。
  “可太师并未过多干涉啊。就算是立太子之事,贵妃还未诞下龙子,我们不过是试探一番罢了。陛下不可能不明白啊。”  “那我怎么懂!”  “嘿我说你这老匹夫!”
  眼看着两文人争执的面红耳赤,就差撸袖子开打了。陈太师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顿时嘈杂的室内安静下来,紧张看戏的正准备打架的人都收敛起心思,低眉顺眼喝茶装作无事发生。
  “世人都说我陈太师只手遮天,门下党羽不计其数把持着南朝朝堂后宫。”他说完这句话又转过身,怒其不争地看向书房内的众人道:“可他们却不知,我的派别却竟是出了你们这些蠢货!”
  鸦雀无声。看着他们埋头羞愧,陈太师叹息出声:“皇上露出一点变化,你们就自乱阵脚。怎堪大用?”
  “那依太师高见?”说话的是太师党派中一位较受重视的官员。
  “他这是心大了,容不下我们了啊。”众人随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秋风吹过池塘中枯萎的夏荷。听闻此话的人均是心中一寒,这天要变了啊。


第40章 
  待众人均是告辞后; 陈魏长子陈熹留下陪着他,父子二人一站一坐。陈魏正坐在木椅上扶额时,隐藏在室内的暗门打开; 缓缓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
  “父亲。”若是陈娇在此,定会惊讶出声。此人原是她失踪已久的二哥; 陈琯。陈琯曾经与陈太师大吵一架; 愤而离家出走至今未归。陈太师也放言自己就当这个逆子死在外面; 父子就此断绝了关系。
  可现在,失踪已久的陈琯竟是在此。因此当年那场父子反目成仇的决裂戏码,是做戏还是真情就有待商榷了。
  “嗯。”陈太师缓慢应了声,靠在椅子上询问道:“此事你有何看法?”
  “狡兔死走狗烹。从龙之功如今反成杀身之祸。”陈琯言简意赅,却语出惊人。
  他字取琯; 意寓弦乐,当初还有人不解陈太师怎会给次子取这么个名字; 就不怕陈琯热心玩乐吗?后来陈琯果然喜爱乐器游山玩水,对政事朝堂毫无兴趣; 更为此与陈太师多次吵架。成为了王都一个著名的趣事笑话,这也是陈太师这一身中少有的败笔。
  但如若那些曾经嘲笑过他们的人在此,定会为在这番话惊诧。这哪里是只知玩乐的陈琯?这分明是颖悟绝伦啊!其智必不输七窍玲珑的唐石溪。其实众人不知; 当初陈琯少时聪明伶俐; 是少有的天才,与唐石溪并称双绝。可后来却泯然众人矣,成为了反面教材。
  “你妹妹传密信来,说陆景一直暗中使她避孕,且对我们陈家早起杀心。现如今她怀上龙子后; 更是加快了覆灭我们陈家的步伐…她在宫中已是四面楚歌了。”
  陈琯不意外的点头,应道:“唐家已倒; 剩下的就是我们陈家了。”
  陈太师捏紧双拳松了又紧,很是克制,但最后仍是没有放下,拳头使劲砸在桌上发出巨响。他咬紧牙齿,恨声道:“我竟是不知他干的那些好事!忘恩负义的东西。”
  陈熹立刻安抚父亲:“父亲莫气。”片刻后他犹然不解询问:“可我们向来安分守己,从不过多干涉朝政,他为何紧咬不放?”
  “为人君哪管你心中几何,我们身为臣子,树大招风便已是致死大状。”陈琯见怪不怪,瞥了他一眼后讥讽道:“皇室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血,当年父亲不就是看清了,才会选择把妹妹嫁给陆景吗。”
  陈曦本来被他的眼神激起不满,可说到陈娇后他顿时羞愧低头,陈太师也好似苍老了数十岁,头上的白发更加刺眼。他语气沉痛,后悔莫及道:“是我的错。本想着至少保下两家性命,也算幸事。结果未料到还是躲不过这命运,我对不起娇娇啊!”
  “父亲。”陈熹出声,劝慰道:“当时也算情势所迫,娇娇要是得知真相,也定是不会怪罪你的。”
  “不。”陈太师摇头否定:“是我害了他们两人。我可怜的娇娇,却被陆景这般对待…我扶持他坐上龙椅却从不僭越自大,平日里小心翼翼避免惹人眼,便是为了我们陈家能存活下去,为了我的娇娇在宫中能好过些。如今看来,全是我想岔了!”
  他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过头看向陈琯道:“皇帝容不下世族里太过出众的后生。唐石溪如今已成枯骨身死他处,生生世世都要背负着骂名。我实在是不得已!如若有半分机会,怎么会忍心让你如此颓废郁郁不得志…”
  眼见这个荣耀半生的男人眼中含泪,陈琯心中一梗,忙不停上前道:“儿子懂,都懂。父亲的良苦用心,我明白。”
  陈曦向来嫉妒陈琯受父亲重视,可说到此他也不免难熬,家中已经有他撑大梁,二弟只得委屈退隐幕后…
  窗外的夕阳落下,无人在此刻点灯。书房变得昏暗起来,许久才有声音响起:“陈家危矣,但总得搏一搏。”
  “他不想当皇帝了,那就换一个人来。”
  破釜沉舟,今夜注定有人不眠。
  “国师出列。”次日朝堂上,陆景高坐在龙椅上命令。
  新上任国师还没把朝服捂暖和,他立刻惶恐睁眼,摸摸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上前道:“臣在。”
  “今日起,南朝举国推行新神桃安。” 陆景肃穆宣布,语气低沉不容人反驳质疑。
  “陛下,司何神?”这位才上任的国师还不了解皇帝习性,心惊肉跳回答道。他本是在天师宫中一名混吃等死的玄学门徒,并无多少真才实学。玄机飞升后尚书府随便从中拉出来一个人顶锅,那便是他。因实力不济,他更是如履薄冰时刻害怕自己穿帮。
  皇帝并不器重他,新国师知道这个事实却无反抗之心。他知道自己能在一众弟子中出列,不过是因为南朝需要一个国师,而新历法也需要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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