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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起种田:农门医女山里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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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样儿,不懂我啥意思?”曹白兰娇嗔的抢先一步堵在门边媚眼连连的勾着安平,“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怕个啥,”曹白兰娇嗔的去捉安平的手往她身上放。
安平后退一步,瞧了窗户一眼,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拔腿就跑回自个家。
曹白兰恨恨的跺了跺脚,“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下次我把窗户都封了,看你咋个跑。”
桂花刚哄了吃奶的娃娃睡着,豆蔻依偎着她还不肯睡,娘两说着贴心的话,就听见门外响,还不等桂花披上衣裳去看,安平就进屋了。
“安平,你是咋了,又不舒服了?脸咋这么白?”桂花下床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就去摸安平的额头,“怎么出了一身的汗,这是咋了,豆蔻你过来看看你爹是不是病又犯了。”
安平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很好,桂花都快忘了安平大病初愈了,一时慌了手脚。
安平拉过桂花的手,一脸的忧虑,“没事没事,就是被嫂子给吓到了。”
“啥?她干啥了?”桂花身子一僵,“该不会是偷摸去你床边了?”
正文 第90章 夜深人不静
安平点点头,“可不是,吓死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让我给她帮肚兜,这让我哥知道了咋个说的清楚嘛。”
“这事也怪我,这两天看着她就不安分,谁能知道你哥在家她还敢这么大胆,算了,你别去了,今晚我去看着娘,”桂花把孩子交给安平,她穿鞋穿衣裳往门外走,豆蔻也从床上跳下来跟了过去。
安平送到门边,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嫂子实在难缠就回来,怎么晚上娘身边用不用人都可以。
“爹,你快进屋吧,有我跟娘呢,看我伯娘还作妖,”豆蔻抓着娘的衣摆子就去了对门。
曹白兰就在屋里听着动静,门一开她就听见豆蔻那个疯妮子的喊叫声。
“鬼嚎啥?都休息了,你们闹腾个啥?”
豆蔻从娘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笑嘻嘻的说道,“伯娘,听说你让我爹帮你系肚兜,我去跟我大伯说一声,让他给你弄,”话音没落,豆蔻就小跑着往正房里面闯。
曹白兰恨恨的跺脚,瞅着一边愣着不动的桂花嚷嚷道,“你还不管管你家疯妮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跟个野丫头一样。”
桂花冷哼一声,神色微敛,“半夜往别人床边摸的人有啥脸说我家妮子?”
“说啥呢,说啥呢,少在这胡说八道,我那是给安平送东西去了,”曹白兰被将的结结巴巴找借口搪塞,但是整个人有恃无恐的也站在院里不动弹。
豆蔻跑进屋见大伯已经睡死过去,使劲推都推不醒,又瞅见桌上那些个空酒瓶,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伯娘敢这么大的胆子勾搭汉子。
这个伯娘最讨厌他在家喝酒,因为喝多了就会打她,要不是这个伯娘亲自给拿的酒,这个大伯没喝酒的时候是万万不敢在喝酒这件事上跟她作对。
院里曹白兰还在跟桂花呛声,“你少拿你的黑心去揣摩别人,我是你嫂子,跟你解释不着,不信拉倒。”
“我的人,我的家,休想打主意,”桂花扔下这就话就抱起豆蔻去了厢房。
张家婆婆嘴不能言,可耳朵不聋,曹白兰摸到安平那边的时候她就听见动静了,可是不敢吭声,家丑不可外扬,她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让富贵把这个DANG妇赶出家。
要不是富贵没出息,动不动就寻死腻活的非要留下曹白兰,她早就动手赶人了。
这会听着桂花和豆蔻过来,张家婆婆才松一口气,总算是没出事。
豆蔻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娘打着瞌睡手还在给她打扇子,她轻轻起床,把娘手里的扇子拿过来,娘都没有醒。
看来是白天太累了,豆蔻醒了后就再也睡不着了,给娘一直打着扇子赶着蚊虫。
月亮都睡了,远处的青山也睡了,豆蔻一手给娘打着扇子一手托腮想着山上空荡荡的木屋。
白天进山的时候,爹还说跟豆蔻一起去拜访一下齐叔,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仿佛从来就没人存在过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豆蔻皱着眉头回想那一日齐腾淼送她簪子的时候,是说啥来?好像说要她等等。
等多久呢?豆蔻歪着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全是迷茫。
7天?
30天?
还是多久来着??
使劲摇摇脑袋还是想不起来,豆蔻蹑手蹑脚的去外面打算静一静,结果发现门敞开着。
要坏事?
豆蔻赶紧就往自个家跑,正碰上安平往外赶曹白兰。
“嫂子,你要说啥,就站在院里说吧,”安平刚睡着,就觉得身边有人往身上凑,还以为是桂花回来了,可是鼻子边那股浓烈的胭脂味提醒了他,不是自个的媳妇。
豆蔻摇着手里的团扇,慢悠悠的晃过去,喊了一声,“伯娘。”
“这么晚了,你找我爹啥事啊,我去帮你喊我娘过来,还有我大爷爷和大奶奶,你要是不嫌丢人,我就满村里给你喊喊,你说呢?”
豆蔻从来没拿家里的大辈压过谁,但是这个伯娘不要脸起来可真是让人无语。
在自家院子不能得逞,居然还追到豆蔻家来,不睡了爹她是不罢休啊。
曹白兰冷哼的看着豆蔻,“伯娘是来喊你爹看看你大伯。”
“我大伯好的很呢,要不是有人让他喝了好几瓶酒,估计你还没这机会乱钻别人屋子呢。”
曹白兰语气不善,见目的达不到也就不跟他们墨迹了。
眼瞅着桂花家新房起,眼瞅着桂花家日子红火,眼瞅着安平一日强过一日身子好起来,曹白兰那个眼气,恨不得把这一家子搅合散,怎奈安平不吃这一套,那桂花似乎也信自个儿的男人。
“哼,走着瞧。”
她扭着腰肢,烟视媚行的出了这院。
豆蔻刚想跟爹交代几声,就听见曹白兰跟见了鬼似的大喊一声。
安平和豆蔻赶忙出去,看见曹白兰跌坐在地上,指着不远处一个黑影哆哆嗦嗦的吓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一身夜行衣的人见吓到了人,转身要走,却听见了豆蔻的声音,停住了脚。
曹白兰眼瞅着那黑影不走反而朝她逼近,鬼叫着爬起来就跑。
“齐腾淼?是你吗?”豆蔻看着身形像他。
待人走近了才发现,齐腾淼穿着一身夜行衣,脚上的草鞋也换成了黑色的靴子,头发在头顶束起,夜风吹过,他额前的发遮住了半块脸,可豆蔻却发现他的脸上分明是血迹。
“快进屋,咋这么晚还过来,是你爹出事了?”安平看着齐腾淼这身黑衣,仿佛看见了多年前和齐兄弟相遇的时候,他也是如此打扮还身受重伤。
齐腾淼一脸倦容,有些倦怠却还是礼貌的给安平行了礼,轻声说道,“不必了,只是路过而已,惊扰了你们。”
豆蔻想把他让进来,可是齐腾淼却很倔强的不肯进去,只说是路过。
曹白兰在对门虚掩着门,大睁这眼睛看对面的动静竖着耳朵使劲偷听,见豆蔻和那个齐腾淼的少年拉拉扯扯,嘴角扯过一个冷笑,只要搅合散一家子,管他是安平还是疯妮子豆蔻。
把门虚掩上,曹白兰笑着往正屋走,路过桂花住的厢房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收敛成冷笑。
正文 第91章 门口长果子
“快进屋吧,进屋在说,”安平催促道。
齐腾淼一身黑衣,眉目间全然冷漠,只有望着豆蔻的时候才有些许的松动,“张叔,我想跟豆蔻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安平低头沉吟了下,转身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豆蔻上前一步,试探性的问道,“你受伤了?”
他愣怔了几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碍事,一点小伤。”
豆蔻医生出身,自然看出那伤是锐利的动词划破的,除了刀剑,她想不出其它造成这种平整伤口的东西,“还想瞒我?是刀伤吧。”
果然,齐腾淼微微点了点头。
豆蔻神色一重,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齐腾淼,“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你等着,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真的不用,我该走了,”齐腾淼时间似乎很紧,一直朝着不远处打望,眼睛却又依依不舍的在豆蔻身上转来转去,“丫头,你长的太慢了,我怕我等不到娶你的那一天。”
豆蔻想了想,眉梢带笑,想把沉闷的气氛驱散,“那我们打赌。”
齐腾淼眼中带笑,嘴角满是宠溺,“赌什么?”
“赌你能看见我长成窈窕淑女那一天,”豆蔻说完,喉头一哽,鼻头有些发酸,她知道齐腾淼和齐叔肯定是有什么需要拼上性命的事情要完成,可她却什么都帮不上。
他听完,抬手揉了揉豆蔻柔软的发丝,如绸缎般触手细腻在他粗糙的指尖像山上流淌的溪水一样让人留恋。
“好。若我赢了,你便要嫁给我为妻。”
豆蔻面色微动,似乎犹豫,轻声说道,“我心甘情愿输了这场赌注,”豆蔻心头一沉,心底默默念道,只要你活着,便好。
齐腾淼甚是欣慰,想把豆蔻搂进怀里,却无声无息的又放下了手臂,眼眶有些发红,“丫头,一定要快点长大,我在这等你,你去拿药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吧。”
豆蔻转身跑回屋里,在厨房里面翻出爹做的药匣子,背上就往外跑。
可是门外早已经空荡荡的看不见人影了,地上只有一张用石头压着的纸条,上面标记的是山上的一个地方,告知豆蔻是留给她的聘礼。
“齐腾淼,你个大笨蛋,”豆蔻抬手使劲擦眼里的泪,倔强的不肯让那些泪珠滚落下来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让她拿药,不过是打发她,他好抽身离开。
村口处,两匹黑色的马和黑夜融为一体,齐腾淼翻身上马,对身边的人说道,“爹,我们走吧。”
“你告诉那丫头了?”
“没,如果能回来,再说也不迟,如果回不来。。。。。”齐腾淼唇一抿不再说什么。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是一怔,走在山路上的气氛有些发冷。
第二日,天还未亮,豆蔻跟爹和娘说了先去山上等着,就先自己出发了。
齐腾淼昨夜给她的地图,上面标记的地方非常好找,就在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水潭外,他在树上作弄她那一次,那颗树下,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山上溪水倒着流,所以这一带除了鸟兽,根本无人敢踏足。
倒是个藏宝的好地方。
豆蔻用小铁锹挖了不大一会,就挖出一口木箱子,箱子未上锁,豆蔻费力的打开,黄灿灿的一箱金子。
“呵,我早该想到的,”这些金子是小木屋里铺在地板下面的那些金子,豆蔻拿出来数了数,足足32块,虽不是小木屋里的全部,也足够豆蔻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豆蔻拿起一块金子,放在手心掂了掂,想放声大笑,一辈子可以躺着做米虫了,可是鼻头一酸,眼泪无声无息的先掉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烫的她心头发慌。
齐腾淼,你还回得来吗?这么多钱,是打算让我花一辈子,等你一辈子吗?
她是医生,从她握起手术刀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是为了延续别人的生命儿为之存在,她一直在保护每一个遇见她的人,没人保护过她,甚至于她已经习惯于充当一个保护别人的人儿存在,遇见齐腾淼,她才知道,她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也渴望着别人的保护。
被钱老板派来的人追杀时,齐腾淼为了救她身负重伤,那一次,她就下定决心,这辈子,除非齐腾淼娶了别人,否则她不会嫁人。
只是她没料到,齐腾淼会离开。
昨夜更像是诀别,而非告别。
豆蔻把金子重新埋进土里,这些钱,齐腾淼不回,她不会动。
就让它安静的躺在大树底下,等到他回来,再重新打开,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嘲笑齐腾淼一番,想用些金子就哄的她嫁人,定是不够的,还要在加上齐腾淼的一辈子才行。
小鸟在树的吱呀上跳来跳去,豆蔻坐在树下安静的闭着眼睛,听着大山的呼吸,鸟鸣虫叫,风吹树叶,让太阳晒干了眼泪才起身去找爹。
爹和木匠们来的也很早,因为豆蔻昨天就交代了要挖哪些草药,等到她过去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不少。
“爹,我来了。”
安平用汗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指着不远处地上放着的瓦罐,“那是你娘早晨熬的稀饭,你喝点,那碗里有两个鸡蛋,也吃了。”
豆蔻微微点头,“爹,你不问我啥?”
“问啥,爹啥都不问,爹就知道你是爹的宝贝女儿,啥都不用问。”
安平说完,又埋头干活,汗水滴在土里,等到豆蔻转身去吃饭,他才抬起头看着豆蔻的背影,一样的模样,却像是换了个人,安平觉的豆蔻只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豆蔻喝了稀饭,吃了鸡蛋,就跟着一起干活去了。
桂花在家里忙着清洗山上送下来的新鲜草药,嬷嬷也帮着搭把手,小九就在院子里面自己玩,开心的不得了。
门外有小狗叫,小九欢快的跑到门口,桂花瞧见了笑着说道,“可别跑远了,就在门口玩知道吗?”
小九乖巧的点点头,吃着手指头就去门外找小狗。
门口没有小狗的影子,倒是有一个红扑扑的果子,上面还绑着一张纸条。
“娘娘,嬷嬷,这个能吃吗?”小九捡起红果子就朝屋里跑,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正文 第92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1
“哪来的?”桂花帮小九洗过了之后递给小九,“吃吧,你要是爱吃,娘给你买点。”
是这边很常见的一种果子,酸甜可口,夏天人们干活口渴了也尝摘来解渴用。
小九把小嘴张到最大,也才啃了一点点下来,“娘,嬷嬷,小九喜欢吃这个,你们也吃。”
她把果子送到桂花和嬷嬷嘴边,两个大人只是假装咬了一口,就把果子又给了小九,“你吃吧。”
小九软糯的“嗯,我要给姐姐留一半。”
“这孩子,什么都要给她姐姐留一半。”桂花笑着喊小九,那两条小胖腿真怕她跑起来倒腾不开摔倒。
嬷嬷身心舒爽,看着小九这么快就融入这个家,甚是欣慰,“再过几日,我想回去看看老爷夫人的宅子,七夕了,是夫人的生辰,老妇人一辈子生养了7子1女,临了哪个也没在身边,哎。”
小九,就是排行第九,桂花知道那对老夫妇是把小九当成亲生女儿一样一手养了四年,可惜还是没能熬到儿女回家。
要不是嬷嬷提起,桂花是不知道那对老夫妇有这么些个孩子。
“那些个孩子走了这些个年,一直没有音讯吗?”桂花清洗草药的手停顿了下,去给嬷嬷拿帕子擦眼泪。
嬷嬷只要一提到那些个孩子,就忍不住泪水涟涟。
“都被老爷亲手送到战场上了,一个都没回来,老七是最小的小子,我们家小姐走丢了后,这才没把七少爷送出去,算是给家保了个根儿,谁知道这一走也四年了,走的时候才到我胸口,现在再见肯定是个大人了,指不定走个碰头都认不出来呢。”
嬷嬷笑着忙活手上的活计,脸上的笑容仿佛已经和七少爷遇见了一样欣慰。
“算了,咱们也休息会,该做晌午的饭了,我去厨房,你也歇会,一会吃了饭睡个午觉,下午再忙活。”桂花起身擦了把手,院里需要清洗的草药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着百味堂的车来拉了。
桂花进厨房去忙活,看见小九在厨房里面走来走去不知道在找什么。
“娘,你看,这个是果子的宝宝吗?为什么别的果子没有呢?”小九把手里的纸条拿出来给桂花看,“娘,这个能吃吗?”
小九习惯于用能不能吃来认识每一样她没见过的物件儿。
比如这张纸条。
桂花接过纸条问道,“在果子上的?”
小九点点头。
展开一看,一行字她也认不得,倒是认得出上面的一个时辰——子夜。
桂花把纸条拿给嬷嬷看,她也不认得。
“这是血吗?你留好,万一上面写的是啥重要的事,别再耽搁了,等安平回来,让他瞧瞧。”
桂花听了嬷嬷的话,把纸条收好,等到上午送饭的时候一并拿了过去。
豆蔻接了纸条先瞅了一眼,上面写着,“今夜子时,村外溪水边。”
短短几个字,写的歪七扭八的,倒是上面的几个红色的印子让她十分的在意。
“娘,这纸条哪来的?”
“小九在门口捡了果子,这张纸就绑在果子上面,上面写的啥?那红色的是血不?”桂花一脸担忧,是不是谁家孩子恶作剧。
豆蔻沉吟了一下,把纸条收好,对娘说道,“不是血,娘你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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