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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愿王妃有点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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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厉微歪着头,看着惠袅袅,咧开嘴傻傻地笑了。孙悟空是谁他不知道,不过,只要知道别人没他俊就是了。 
  
  惠袅袅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着。
  
  厉厉追上去,“那我和宁泽,谁更俊?”
  
  惠袅袅不想理会他这么无聊的问题,加快了步子。
  
  厉厉飘得比她跑得快,穷追不舍,盯着这个问题问。
  
  惠袅袅深吸一口气,“你和他比,有意义吗?”
  
  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嘛!
  
  厉厉一脸认真,“当然有意义,他就是个大笨蛋,我不是!”
  
  “他的现在,不就是你的曾经?”说宁泽笨,不就是说他自己笨?!
  
  厉厉呆在原地,看着惠袅袅快步走远,好一会,才自己绕过来,“不是!他比曾经的我更笨!”因为他答应退婚了!
  
  追上去,正要将话重复给惠袅袅听,却听得惠袅袅问道:“以你对净元大师的了解,他会答应出手吗?”
  
  “不会!”厉厉脱口而出,见惠袅袅看向他,傻傻地笑了起来,“不过,我有办法让他答应。”
  
  惠袅袅沉默了一会,“不论他答不答应,到那天,你都得乖乖地在荷包里待着,不许出来!”
  
  “为什么?”厉厉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为什么不让我出来?!”
  
  那可是他大展雄风保护惠袅袅的好时机!
  
  惠袅袅盯着他看了一会,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天下最弱的厉鬼,还是千年厉鬼,那个时候出来确实是和恶鬼战斗而不是给恶鬼送食的?
  
  厉厉看懂了,难过地“哦”了一声。
  
  惠袅袅点头,刚准备说“孺子可教也”,便听到厉厉近乎欢快地道:“千秋,你是在担心我吗?”
  
  对!
  
  她是在担心他,没错,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变得极为暧~昧,让惠袅袅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近乎逃离地往净元大师的禅房跑去。
  
  厉厉不在意宁泽是否能看到他,对着宁泽做了一个鬼脸,“你看,她担心我,不担心你!哼哼!”得意地围着宁泽走了一圈,才快步跟了上去。
  
  宁泽狐疑地看了看四周,刚才周围的风,怎么这么冷呢?风向还变得古怪,像在转着他转圈一样。
  
  不过,并没有多想,看见惠袅袅快要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了,快步跟上。
  
  净元大师的禅房里还亮着灯,传出有节奏的木鱼声。惠袅袅敲门的手还没有碰到门,便被小和尚拦下,“施主,师父他不见客。即便会客的日子,也不会在这个时辰见客。”
  
  小和尚的语气平平的,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白。
  
  惠袅袅神色认真,“小师傅,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见净元大师。人命关天!还请小师傅通容一二。”
  
  小和尚神色不动,“既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请施主速速前往京城,通知官府衙门处理。”
  
  微微一顿,似想起了什么,“对了,近日,右相沈大人也在寺中,施主可以去向他求救。”
  
  看了惠袅袅一眼,立时又垂下头去。
  
  深更半夜里,长得这么美丽的女子,难道是传说中的女妖精不成?听说女妖精里就有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可不能让她进去坏了师父的修为,实在不行……就让他来以身事法吧!
  
  惠袅袅哪里知道这和尚心性不定,有那么多飘逸古怪的想法?耳边传来厉厉的声音,“千秋,我进去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没亲到呀没亲到……
我顶着锅盖悄悄溜走QAQ……
探回头说一声,恭喜考生们解放,今天评论有红包。明天更新前发~~
继续顶着锅盖溜~~~
  ☆、第五十三章
  惠袅袅细听了门内的声音; 原本还可以听到的有节奏木鱼声在厉厉进去之后便消失了。
  
  自知必是厉厉又阻隔了那些声音; 对眼前一本正经的小和尚有些恼意,“小师傅; 我且问你,能要人命的东西,一定是人吗?找官府有用吗?就不能是病?亦或是别的缘故?”
  
  她磨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她可是准备了一大堆的话用来劝净元大师的,有没有用; 也得让她见了人,说了话才知道,却被这么一个小和尚阻了事。
  
  小和尚只觉得“女妖精”看他的目光与别的香客不一样,似乎要把他吃掉似的,哦,果然是女妖精,幸好没有把她放进去。
  
  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要以身事法了吗?女妖精要吃掉他了吗?
  
  悄悄地看了女妖精一眼; “还有可能是女施主,有可能是相思病。”
  
  惠袅袅瞪眼看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他口中的女施主。
  
  她要人命?!
  
  她现在还真是有掐死他的心了。这和尚真是……
  
  她竟然被一个小和尚言语调~戏了?!!!
  
  她柔柔地笑了笑,正被小和尚悄悄瞧见,见小和尚立时颤了颤,她顿时冷了脸,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师傅真是佛赐灵慧,思维清奇。”
  
  小和尚垂眸谦虚; “施主谬赞。”
  
  “不过,你一定是佛祖莲池里叶片上的一滴露珠,摇摆不定,心性不稳,六根不净,纵有灵慧不曾开,这才被丢来凡尘。可你来了凡尘又不好好过你的凡尘生活,反而跑来佛祖跟前!”
  
  惠袅袅越往后说,语气越凉,说得小和尚睁大了眼睛盯着她忘了言语。
  
  他亦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之意,涨红了脸,“女施主说话为何如此伤人?”
  
  惠袅袅冷哼一声,“到了佛祖面前,我照样如此评断。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却信口胡言。几时见我要过人命了?当真要人命的恶鬼,你敢不敢去抓?本分的事情不好好做,却是动那些歪斜心思,招人笑话,佛祖都不会待见你。佛家戒律,你犯了哪几条?”
  
  小和尚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自小在寺里所学所知,都无法开口回驳女妖精,哦,不,是女施主的话。
  
  一句句,像打在他身上的戒鞭,抽疼抽疼的。
  
  可哪里有正常的女施主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大师的呢?小和尚心中委屈,他只是个小和尚啊……
  
  惠袅袅继续道:“佛家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你已犯其三其四,最要人命者,无非一个‘欲’字,你欲念已生,还不速速回去抄念佛经向佛祖请罪?”
  
  将这小和尚支走了,她也便可以进去了。
  
  小和尚猛地摇头。
  
  他这会儿是相信惠袅袅当真有事寻净元大师了。
  
  可净元大师此时闭关静修,加之又是夜深之时,不可能见客,“女施主请回去吧,不论何事,由小僧代为转达。”
  
  这女施主太厉害,不像妖精,倒像戒律堂举着戒鞭吃人的大师傅!
  
  见他的神色已经恭敬了起来,惠袅袅心中的恼意稍缓,可……
  
  “事关重大,我必须要见到净元大师当面和他说。”
  
  小和尚退到禅房门口,“待我明日与师父言明,若师父愿意见,再去请女施主。”
  
  惠袅袅急了:“……明日一早我便要下山回京。请净元大师同行相助。”
  
  可这小和尚一夫当关,垂着头,学着净元大师摆出一副再也不想说什么的样子。
  
  若小和尚还如刚才一般,惠袅袅倒还能有点办法。这一时间如顿悟般收了心情,真真让她如同遇上了一尊雕塑,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看了一眼禅房的门,也不知厉厉在里面和净元大师是如何说的,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来,想必净元大师不曾答应。
  
  烦闷地在屋外走来走去,悄悄捏起一颗石子在手中,思量着,若将这小和尚打晕了,便可以直接进去了。
  
  余光看到立在廊下的宁泽,没有去看他身下的影子,只当他是厉厉,眼睛一亮,大步走了过去,“出来了?情况如何?”
  
  宁泽心中疑惑,面上却只是挂着平日里最常见的浅笑表情,没有说话。
  
  惠袅袅却好似自己说错话了一般,看了一眼小和尚和那紧闭的禅房门,压低了声音对宁泽道:“你既然出来了,想必他已经答应了。走,我们回去说。”
  
  那小和尚已经把她当成了一回妖精了,再到他面前与空气对话,少不得又会引来一些古怪的误会,便对宁泽使了个眼色后,大步往回走了。
  
  宁泽越发疑惑了起来,抬腿跟了上去,脚步轻轻的。
  
  小和尚苦了脸,那不是宁王世子吗?了不得了,得罪了女施主也就罢了,这连带着宁王世子也得罪了,师父与宁王世子关系那么好,若将他将女施主当成女妖精,还说出那般不知廉耻的话来……小和尚顿感戒律堂大师傅的戒鞭在召唤他,全身都觉得冷意森然。
  
  厉厉在外面飘了一圈,没有看到惠袅袅,心中狐疑,想问小和尚,无奈人家看不到他,立时又飘进了禅房里。
  
  不一会,净元大师打开门来,问小和尚,“方才那位来寻老衲的女施主哪里去了?”
  
  小和尚立时吓得双~腿发软,连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走……走了……和……和宁王世子……一起……一起走的……”
  
  末了,他忽地朝净元大师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道:“师父,弟子错了……错了……”他不仅有欲念,还畏惧强权,他只是一个小和尚啊,为什么要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呜呜呜呜……
  
  厉厉可没心思听他错了什么,听到宁泽把惠袅袅给带走了,一双桃花眼都瞪圆了,周身散出些许戾气,顾不得形象,以最快的速度往回飘去。
  
  冬天的风,有些大,时而还带着树上未化或已经化了又结成冰的冰雪团砸下。
  
  团子们从他的身上穿过,风却能时而把他吹得偏移方向,越想快便越快不了。
  
  他又恼又委屈,欲哭无泪。为啥自己做厉鬼能做到这份上……
  
  与宁泽一同离开的惠袅袅却不曾发觉身边的异样。
  
  宁泽的脚步极轻,与她同步,即便他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也被惠袅袅的脚步声盖了下去。
  
  她就如同一只在雪地里逃蹿的兔子一般,一蹦一跳的。
  
  他的视线追逐着她的身影,与他以往所知的惠袅袅,又有些不同。
  
  灵动可人,脚步轻快,似乎是不满深雪带给她的行动不便是以一蹦一跳,她急着回去,总是不时地回转头来催他。
  
  他加快了步子,却又不敢加得太快。
  
  他看得清楚,这一路跟来,她身边没有别人。她看到自己,也没有慌乱的神色,好似这一路与她说话的人,就是他一般。
  
  可他分明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她又在催促他,叫的是……厉厉?!
  
  “厉厉,你快点,算了,我不等你了,一会你自己回来和我说。”
  
  惠袅袅奇怪地看了宁泽一眼,转过身去。厉厉好奇怪,去的时候黏得她不成样,现在,却如一枝高岭之花。
  
  不过想到厉厉生前原本就是宁泽,也就释然了。看到高岭之花,她还能受得了,看到小奶狗,她也还能受得住,但两人若是同一张脸……她就觉得备受折磨了,鼻血受不住。为防他突然间小奶狗化,她决定还是先回屋。
  
  宁泽心中越发疑惑了,不知道惠袅袅要他去和她说什么。
  
  按说,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该生气……事实上,他心里确实觉得不痛快,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她总想着退婚的原因,可左相府门外的误会,让他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再来评断。
  
  原来,她让傅芷安与宁姚住去一处,最主要还是这个原因……
  
  走进屋子,却惊讶地看到惠袅袅已经解下披风,正在开始解衣上的系带,顿时眼睛瞪直了。
  
  “住手!”他脱口制止。
  
  惠袅袅疑惑地抬眼看他,今天的“厉厉”去见一净元大师一趟,竟然不透明了,真好。暖暖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倒生出些暖意来,让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白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制止自己脱衣服钻被窝呢?她又不是脱光,只是去掉外面穿的夹袄和裙罢了,里面还穿着中衣呢!
  
  “怎么了?外面太冷了,我先去被窝里钻着,你和我说说怎么说服的净元大师,我躺着听。”
  
  宁泽蹙起了眉,“你是女子。”
  
  而他是男子……
  
  惠袅袅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平日里,他都已经钻进荷包里或者被她给塞进去了吗?今天因为想听他说事情,才没有马上把她塞进去。
  
  昨天夜里她穿着一身中衣走来走去,也没见他这般在意。
  
  随后又想到,或许是因为昨夜她说了那样的话,在厉厉心里起了作用吧……
  
  于是松开了抓着系带的手,解下腰间的荷包放到一边,对着宁泽拍了拍,“成,我就这样钻被窝吧,你一会自己回去。你不知道那外面的小和尚有多让人讨厌,把我当成吸人精魂的妖精了,让我都没有进去的机会,我可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用来劝净元大师的,劝不动就骂他。躲在寺里装清高,倒不如去做点实际的。你快来和我说说,你和他是怎么说的?”
  
  宁泽看了看惠袅袅,又看了看那个小小的荷包。目光回转到惠袅袅身上,沉默不语。
  
  惠袅袅抬眼看他,觉得厉厉有点古怪,似乎是不高兴了。
  
  “厉厉,你在生气?你为什么生气?”
  
  宁泽:“……”
  
  惠袅袅思量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贪心了?还是净元大师和你说了那恶鬼的由来,劝我们顺应因果,不要管这事?”
  
  宁泽:“……???”恶鬼???
  
  她想起来,不曾通发,又从被子里爬出来,拿了梳子坐在椅子上通发。
  
  坐的位置离宁泽不远。
  
  宁泽能在这里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露味,是他能接受的范围。
  
  他依旧没有说话,心中翻涌着各种不同的滋味,很想问,“谁是厉厉。”可她说的恶鬼,又在他所理解的范围之外。
  
  他凝视着她,依旧一语不发。他猜想,若是他说话说多了,惠袅袅一定便能认出他不是厉厉。
  
  惠袅袅头上,本就没什么发饰,只有一两根发簪以及几条粉色的发带,解开之后,一头乌发倾泻如瀑,乌黑亮泽,在烛光下反射出点点暗红的光芒。发尾被烧焦的部分早已剪去,那一层头发,较别处短了很多。
  
  她没有再看他,而是一面通发一面继续道:“平日里,你话最多,今天怎么从净元大师那里出来,一句话也不说了?”
  
  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而后又道:“还是因为那个问题?”
  
  宁泽:“……”什么问题?
  
  惠袅袅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又有可能不是。
  
  宁泽的性子就已经够难让人琢磨的了,厉厉比他多在这世间待了一千年,更难琢磨了。平日里如只小奶狗一般呆萌,说到底,还是宁泽。
  
  思量了一下之后,重新开口道:“是不是净元大师和你说很危险了?他不同意去?”
  
  宁泽蹙了蹙眉,“……”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惠袅袅见他还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觉得,应该就是她猜想的那般,轻叹一声,“厉厉,我不仅想要宁泽好好活着,想要宁姚不受那些委屈好好活着,想要宁王府的人都好好活着,也想要沈笑活着。如果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还当成不知道,我愧对我了愿师的身份,愧对爷爷对我的教导。即便危险,我也会去做的。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你。你就是宁泽,宁泽就是你,你们一模一样,哪里有谁更俊的说法。我要是回答了你,你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我更喜欢谁?这样的问题,我依旧没有回答的必要。我不是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给你了愿,让你,也就是宁泽能安好妥帖地过这一生,让你的家人不被楚元勋所害……”
  
  突然感觉到屋里温度骤降,她抬眼看过去,已然没了“厉厉”的身影,倒是屋门大开着,北风鱼贯而入,吹散了屋里的暖意。
  
  她疑惑了一下,只道厉厉闹起了脾气回了荷包,起身将屋门关上,拨了拨炭盆里的炭,没有再多说什么,解了衣裳,吹了烛火钻入被中,很快便入了梦乡。
  
  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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