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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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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蒋姑娘昨日拿走了。”扫院下人不明所以,大人平日最不喜这些小玩意儿,怎的又问。
“叫她送回来。”赵珣也不管这兔子原本就是别人的,拿了鱼竿就要出门。
从瀑布往上走,有一个湖泊。
赵珣每年来此处,一为治病,二为钓鱼。至于防暑——他根本不怕热。
雨后的山路并不好走,山路两旁的树被雨水冲刷地露出树根。赵珣慢吞吞地走了不知多久,才终于到了。湖泊水上涨,湖边的草地里都湿漉漉的。
飞尘寻了一处树荫,放好凳子,又为赵珣放好鱼饵。赵珣只管将鱼钩一甩,丢进水里。
此处鲜有人来,十分安静。水草肥美,上钩的鱼儿一条接着一条。飞尘取下鱼,像往常一样,又丢回水里。原因无他,丞相不爱吃鱼,而其他人谁敢吃丞相钓的鱼?
“有人来了。”飞尘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来路掩映在绿树之中,一粉裳小丫头分开两旁的树枝,道:“小姐,这边走。”却是喻蕴。
天色放晴,喻蕴想起上次爬山只爬了一半,索性再出来四处看看。吴管家一面走一面给她介绍附近的景色,这片湖泊位于瀑布上方,湖水清绿,很是吸引人。
“喻姑娘。”飞尘向她行礼:“昨日是在下的不是。。。。。。”一连几次道歉,都没见到人,正巧碰见了。
“无妨,我已无恙。”喻蕴亲眼见了事情发生的始末,笑着阻止他继续道歉。
“哼!”青杏瞪他,这人好生不知礼数:“你为了道歉都堵到这儿了?”
喻蕴一眼瞥见那边的青灰色身影,想要阻止青杏已经来不及。
这丫头,小嘴真厉害,飞尘还记得昨天她张牙舞爪的模样,说:“在下随大人来此钓鱼。”
青杏不知他所谓的大人是何方神圣,喻蕴则再清楚不过,拉住青杏,对飞尘道了声歉,就要离开。
“鱼都被你们吵走了。”赵珣不知何时已经放下鱼竿,目光沉沉,看向这边。
“对不住,丞相大人。”已经被看见了,喻蕴只好上前行礼:“无意间扰了丞相大人的雅兴,实在抱歉。”
青杏还呆愣在原地,这就是丞相啊,跟传言中一样,果真是俊美无双!
飞尘暗笑,所有女子见了丞相都这副模样。哦不对,有个例外,他抬头看向喻蕴,对方神情自若。
“原来是喻姑娘。”赵珣神情一动,“你上次说你见过我?”
喻蕴额上青筋一跳一跳,春江楼那天太过混乱,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周围所有人都恶狼一般盯着她,骇得她匆忙逃出去。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又当面问出来,要她如何作答?
讪笑了两声,喻蕴心虚道:“京城之人谁不知丞相大人?”
赵珣不吃这套,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像能看透她的内心一样:“可是喻姑娘并不是京城之人。”看她脸色一变再变,心情莫名变好:“而且春江楼之前,我不记得我见过你。”他自动排除宫门口那次,因为对方明显没注意到他。
喻蕴哽了哽,心里暗骂这人真是难缠,“只不过是偶然间见了丞相一眼,丞相天人之姿,让人难忘。丞相没见过我倒是正常。”
“可是,”赵珣顿了顿,像是在故意掉她胃口,“我觉得你很面熟。”他凑近一点,似乎在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女看上去有些紧张,长睫微颤,又继续说:“你的声音也很耳熟。”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再来一更
☆、第13章 夜半下山
青杏站得远,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飞尘是习武之人,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挑眉暗忖,自家大人什么时候学会调戏姑娘了?
糟糕,喻蕴觉得后脑勺更疼了,在家休息不好么,非要出来。。。。。。
“丞相阅人无数,难免见到相似的。。。。。。”喻蕴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心中无限懊恼。
“呵,”赵珣笑声清越,“我不过随口一说,喻姑娘无需介怀。”端的是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短短几句话在别人心里掀起多么大的波澜。
“哦,呵呵。。。。。。”喻蕴并不相信他的话,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再露出马脚。无奈对方不松口,她也不知道怎样开口说告退。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还有昨日留下的伤口,已经结了疤,伤痕也不深,只是原本完美似天神的脸上留下两道这样的痕迹,总有些违和。
赵珣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凝在自己脸上,不明所以:“喻姑娘为何一直盯着我?”不等她回答,又接道:“你也觉得好看吗?”丞相深知自己是好看的,以往不是丞相时,总有人用言语来向他表示。后来做了丞相,他们改用眼神暗示了。
不过,这些暗示都太明显了些,赵珣不屑地想。
飞尘听完这对话,眉心直跳,要不是丞相外貌不俗,真有可能会被打。
喻蕴不会动手打人,只是掩唇笑了笑,状似无意:“丞相大人脸上为何会有两道伤疤?”
闻言,赵珣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只觉得微微有点刺痛,那只该死的兔子!再看对面少女,青山绿水间,她俏生生站在那里,杏眼灵动,仿似会说话。
所以,她在用眼神嘲笑他吗?赵珣不自觉暗想,他一点儿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默了一瞬,生硬道:“喻姑娘要一起来钓鱼吗?”
本就不指望他能说出真相,不过是想给他添点堵罢了,“不用,丞相大人好雅兴,不敢打扰。”
你已经打扰了,赵珣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沉着脸甩了鱼钩入水。飞尘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提醒他,鱼钩上没有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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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青杏兴冲冲道:“丞相大人送了两条鱼过来,说是向您赔礼道歉。”
喻蕴用书遮住脸,不以为然:“我被摔了一跟头,就两条鱼,你就这么开心?”
“这是丞相大人钓的鱼啊,小姐,这是可以原谅的!”青杏辩解。
“好吧,”喻蕴坐起身来,想起丞相那张脸,再想到令自己摔跤的罪魁祸首,莫名来了气:“煮来吃了。”
两条鱼还活着,有气无力地动弹着鱼尾,小厮得了令,拎着鱼朝厨房奔去。
青杏看了看小厮的背影,再看看自家姑娘无动于衷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起长大,喻蕴怎不知她的想法,难不成丞相大人被捧成了神,他的鱼也要供养起来?
两条鱼个头都不小,一条清蒸,一条红烧。厨娘手艺很好,喻蕴吃得津津有味。
“咳!”吃得有些急,喻蕴一个没留意就被鱼刺卡了嗓子。
“小姐,”青杏急忙为她倒杯茶,“喝杯茶!”
好在鱼刺不大,喝了两口茶也就好了。两条鱼只吃了几口,喻蕴却不敢再下筷子了,那几只鱼眼珠子瞪着她,总让她想起丞相大人,“把鱼撤下去吧。”
“小姐,你不吃了?”两名小丫鬟乖乖端走,青杏眼睛里写着几个大字——小姐,你真浪费。
喻蕴默默无言,青杏,你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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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跑了?”赵珣有些不虞,“我不是放在笼子里了?”
蒋灵秋怯生生地抬起头,喏喏道:“我,我只是,想喂它吃点东西,谁,谁知道,它就。。。。。。”
“说清楚些!”赵珣眉头一紧,不知她在说什么,心中有些烦躁。
“我是说,”蒋灵秋声音更显娇弱,双肩不住颤抖,宛如秋风中的落叶:“我只不过喂它吃点东西,它就跑掉了。”短短一句话,几度哽咽,赵珣听得不耐烦,心中又郁闷好不容易感兴趣的玩意儿就这么没了,脸色更难看,几欲滴下水来。
蒋灵秋不时偷觑,见他如此,心中委屈更甚,止不住掉泪。
“算了,你出去吧。”好歹是蒋大夫的孙女,赵珣无意为难,挥了挥手。
蒋灵秋却更觉难堪,竟然这般被人嫌弃,抬头看了一眼赵珣,长睫带泪,欲说还休,要是旁人,只怕忍不住心生怜惜。
只可惜,她,面对的是丞相大人。赵珣以为她不愿意出去,开口唤:“飞尘,带。。。。。。”
话没说完,蒋灵秋一跺脚,一扭腰,跑了出去,差点和准备进门的飞尘撞个满怀。
这什么意思,飞尘看看蒋灵秋的背影,再看看自家丞相不耐的神色,颇是不解:“大人?”
“无事了,你下去。”
“。。。。。。是”飞尘摸不着头脑,又默默退回去。
蒋灵秋出了院子,就抹去了眼泪,用力吸了几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重新闭上的房门,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再一回头,小脸上又是乖巧天真的甜蜜笑容,脚步轻盈,像只快乐的燕子,钻进药房:“爷爷,我回来啦!”
蒋大夫在给药物分类,面前是成堆的干草药,闻声抬头:“丞相大人怪罪你了吗?”
“还是爷爷猜得准,丞相大人一点都没生气。”蒋灵秋笑着,圆眼笑成弯月,漆黑的瞳孔仿似被夜间的星辰点亮。
“丞相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你计较?”蒋大夫怜爱地看着孙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幽叹了口气,“他也可怜。。。。。。”
丞相大人怎么会可怜,蒋灵秋不懂,想要问,爷爷已经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再提。
难道说的是丞相的身世?蒋灵秋暗自思忖,已经认识丞相大人好几年了,从未见过他的家人,也从未听人提起过,着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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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河清侯之事有变。”已是深夜,赵珣还未入睡。虽然暂时离了京城,一大堆事务也跟来了流翠山。此时,承一跪在他面前,禀告京城动向,“二皇子呈上一封信,河清侯本该是明晨凌迟处死,已经被推迟到了半月后。”
“皇帝对二皇子倒是上心。”赵珣冷笑,“可惜这儿子到不怎么称职,派人盯着二皇子。”
“是!”承一领命,踏着夜色离去。
白天还是晴天,夜里忽然狂风大作,一道闪电撕破夜空,雷声紧随而来。喻蕴瞬间被惊醒,睁开双眼,看了眼窗户,梧桐树叶被吹得左右摇摆,飒飒作响,影子打在床上,像话本中描写的鬼怪。又要下雨了,她想,昏沉间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外面仍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青杏睡前关好了窗,看不清窗外的情景,只觉得微微有些凉。
“小姐,雨下得好大!”青杏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水气。
江南也时常下雨,动不动就阴雨连绵半个多月。来了京城之后,喻蕴还是第一次见下这么大的雨。
梧桐树被雨点打得蔫蔫的,屋檐下的水珠连成直线,水坑中的泡泡滴溜溜地打转,有些地方露出细白的石头。
山中本就寂静,雨声掩盖了其他细微的声音。吴管家站在廊下,拧眉道:“这雨只怕一天都停不下来。”
喻蕴抬头看向院墙之外,乌云黑压压连接天地,白墙之上的屋檐似乎都成了乌云的一部分。
果然,临到睡了,雨也未见小。
“小姐,小姐,快醒醒!”许是天气有些凉,喻蕴睡得格外香甜,被叫醒时还有些迷茫,“怎么了”
“吴管家说山上湖水暴涨,怕这雨要再是不停,恐怕会有危险。”青杏手脚伶俐,一面说一面已将给喻蕴套好衣裙:“要我们连夜下山呢!”
喻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吴管家是京城中人,想来说的也不会错,头脑登时清醒:“好,简单挽个髻就好了。”
奴仆都已在院中,火把照着整个院子亮如白昼。吴管家见她出来,躬身行礼:“小姐,上马车吧!”
喻蕴颔首,青杏撑着伞扶她往马车边走。无意中一回头,喻蕴却见邻家半点动静也无,问道:“吴管家,隔壁的人走了吗?”
青杏知道隔壁是丞相,吴管家那天却没听见,只当她问得是飞尘和蒋灵秋,道:“老奴不知,想来已经走了。”
“还是去看看吧!”喻蕴想起丞相,总觉得他应该还没走:“万一还睡着呢?”
“是。”即使对他们不满,吴管家还是谨遵吩咐,上前去敲门。
一连敲了好几声,才有小厮来开门,打着呵欠,睡意惺忪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山上大雨,怕是有危险,我家主子特来问问贵府主子是否已经离开。”吴管家看他这副模样,猜测到这家人恐怕还都在睡觉。
果然,守门小厮吓了一跳,再一看门外这架势,心中信了八、九分,慌慌张张道谢:“谢,谢过您家主子!”这就急匆匆进去了。
偏巧,飞尘下午陪蒋大夫回京城取药,这会子,谁敢去叫丞相大人?一院子侍卫下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人敢上前。
“我去吧!”蒋灵秋推门出来,偏头笑道。这样的大事,想来丞相也不会怪罪。
一大群男人于是就看这个小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丞相房门前,“笃笃笃——”
众人低下头,生怕被牵连。
门里没有动静,蒋灵秋于是又敲了敲门。
小姑娘真是有勇气,众人眼神中都是赞赏。
“砰——”是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丞相醒来了,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飞尘,你最好有要紧事。”
他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得了空,头也不疼,睡得正好,这会子被叫醒,很是不悦。
“大人,是我。”像被蜜润过的声音,蒋灵秋摆出甜美的笑容,仿佛里面的人隔着门能看见一样:“山上湖水暴涨,恐怕有危险。大人还是——”
“砰——”又是一声响,却不是摔碎被子,闷闷的,不知是什么。门外众人呼吸又是一凝。
“知道了。”飞尘不在果然不方便,赵珣默默被桌子角撞疼的腰,吸了一口气。
房内点起了灯,瞬间驱散了房内的黑暗和房外众人心头的担忧。蒋灵秋心中也舒了口气,还好丞相没怪罪,看来自己在丞相心中还是不一样的。
随意披了件长袍,赵珣打开了门。飞尘不在,也没人领事,他皱皱眉,“走吧!”
到了门口,喻蕴还在等着,见他出来,心中不觉松了口气,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走吧。”
赵珣并不知是喻蕴前来提醒,只道她刚好经过,也登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第14章 山间遇袭
雨下得越来越大,像是天河无端开了个口,银白浪水径直倾下。
车夫挥着马鞭,马蹄急踏,踩在水坑中,溅起水花无数。喻蕴撩起车帘,山中被水雾笼罩,一片漆黑,让人望而生畏。
车夫身上的蓑衣已彻底湿透,火把灭了又点,点了又灭,反反复复。她往后看了一眼,别院的仆从紧紧跟在马车后,来不及撑伞,全都被浇了个彻底。再往后,是另外两辆马车,是丞相大人和蒋灵秋。
风携着雨丝飘进马车,喻蕴赶紧放下车帘。一时间,除了赶路声,再无其他动静。青杏怕她吹着,挪挪身做到车门附近。
马车摇晃不停,喻蕴不免觉得昏昏入睡。
猛然间,她似乎听见利剑刺入血肉的声音,惊得她立马睁开双眼。紧接着,只听“咚!”地一声,马儿就失了控,车身剧烈晃动,喻蕴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一下子就撞到马车上,原本就肿了一个包的后脑手就更疼了。
不过她顾不上这些,刚抬起头,发现青杏也是勉力起身,主仆俩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惊惶。喻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推开车门一看,驭位上已经没了车夫的身影,两只马儿肆意狂奔。
她急忙往身后看,明明灭灭间,只见一群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现身,个个手执利剑,遇人就刺。手无寸铁的家丁随从们哪里是对手,不消片刻,纷纷倒地身亡。一名黑衣人从马车旁掠过,喻蕴惊骇,对方只看了她一眼便飞身去往后方的马车。
两名不会武的女子,没了车夫的马车,遍是陷阱的山路,这根本不需他们费神。
“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珣按着眉心,正闭目养神,结果又被打扰,颇有些烦躁。
“禀大人,前方来了一群刺客!”丞相带的多是侍卫,有武艺傍身,死伤不如前面的惨烈。
赵珣闻言,往外打量了一眼,前方马车向一面倾斜,速度似乎也有些过快,“派几个人去保护喻姑娘。”
恐怕是受了自己的牵连,赵珣左手轻捏右手食指。外面厮杀声不断,刀剑偶尔在黑夜中撞击出火花。侍卫几度欲发出求救信号,然而这般大雨,信号还未发出就已经被熄灭了。
刺客人数不敌侍卫,但胜在训练有素,武艺高强。很快,侍卫们就溃不成军。大雨依旧未停隐隐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赵珣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脱身,此时侍卫已经所剩无几,紧紧围着马车。
一个不备,左侧的马被刺客一剑刺穿脖子,马车登时往左一歪。
“大人,请随属下走。”一名侍卫掀开车帘,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混作一团,看不清五官。
赵珣也不拖沓,心知此次毫无胜算。对方算好了飞尘不在,又遇上这样的天气,连求救信号也发不出。
一共三辆马车,刺客却紧盯中间这辆。眼见赵珣现身,纷纷加大攻势,想不要命了一般。仅剩的侍卫拼尽全力,抢过仅剩的一匹马。赵珣刚翻身上马,一名侍卫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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