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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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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蕴不知他这话何意,赶紧收回目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打量着要往哪个方向逃跑合适。

  飞尘支吾了一声,道:“属下随口一说。”猫怎么能听得懂人话,自己想太多了。

  “想不想那只兔子?”赵珣顿了顿,又开口。类似的动作,一模一样的神情。

  喻蕴听了他的话,又忍不住看向他,私心觉得他不可能认得出。

  飞尘觉得丞相大人魔障了,今天晚上看什么都像兔子。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在赵珣冷目注视下,硬着头皮道:“大人,您今天在宫宴上对喻小姐说。。。。。。说她像只兔子。”

  喻蕴瞪着眼看向赵珣,难道不管自己什么样子,在他眼里都像只兔子吗?

  赵珣默了一瞬,神色有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兀自转向坟茔:“去那边候着。”

  飞尘摸了摸鼻子,猜不准他到底记不记得,径自回了原位。

  喻蕴这才注意到这里居然有座坟墓。没有墓碑,不知道坟墓的主人是谁。但是能让丞相大人深夜前来的定然不是普通人,难道是他双亲?

  喻蕴迈着小步,轻盈地往他旁边靠近。每走几步就要停下看看他的反应,见他一直低头不语,无暇注意自己,就继续慢慢靠近。

  月色清冷,漫漫倾泻。赵珣静坐在坟前,束起的乌发从肩膀处滑落到胸前。他半垂着眼,长睫覆下,盖住心事。

  难道丞相大人今日醉酒失态与这坟墓的主人有关?喻蕴突然想到这里,心思动了动,走到他旁边,小爪子抬起又落下,反复试探几次,才大着胆子慢慢蹲坐下来。

  飞尘远远地看着,疑惑现在的野猫胆子都变得这么大了吗?小黑猫乖乖地跟丞相大人并排坐着,一动不动,倒是十分乖巧。

  赵珣偏头看了旁边的黑猫一眼,正巧它也仰起个小脑袋看向他,水蒙蒙的圆眼一眨不眨。

  “呵。”赵珣轻轻笑了一声,唇角微微勾起,被月光铺上一层柔情的眼璀璨如星。

  喻蕴不知为何,突然屏了一瞬的气。再缓过神来,赵珣已经收回了目光,只余她的心,像是突然被撞击了一下,眼神飘来飘去,正好瞥到旁边人手中的玉佩,定睛又看了几眼。

  这块玉佩,看起来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

  “殿下,人被救走了。” 

  “是吗?”二皇子淡淡道,转了转右手上的玉扳指,嘴角斜斜勾起,眼神中颇有些狠厉之色,“连个女人都杀不了,那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恕罪!”黑衣人慌忙解释:“对方武功在属下之上,实在是。。。。。。”又因为是在宫中,动起手来有所顾忌。但未待他解释完,冰冷的剑已经从他胸膛处穿过。他的眼神之中还带着惊讶和恐惧,人已经随着二皇子收剑的动作倒在地上。

  “剑还是要经常见见血比较好。”二皇子笑笑,把剑递给身后的侍女,“擦干净。”

  侍女从头至尾神色未变,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她眉目淡然地接过剑,掏出帕子,仔细地擦。

  “秦桑,”二皇子勾起侍女的下巴,对方半垂着眼,“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回殿下,七年了。”秦桑的声音很冷,不见一分起伏。七年前,她家破人亡。

  “这么久了,想换个地方吗?”

  若是旁人听了二皇子这样的问话,心中必然已经慌了。但是秦桑没有,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二皇子,道:“奴婢愿意听从殿下的调遣。”

  若是旁人在场,定会惊讶她竟然是重瞳。

  二皇子轻轻勾起她耳鬓的发丝,俯身靠近她,似是情人间的耳语:“你总是这么聪明。”

   热气扑过,秦桑神情丝毫未变。二皇子又道:“本王给你找了个好地方,不过,你可要记得按时回家啊。”

  “奴婢不会忘记。”

  …………

  喻蕴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轿中。轿夫步伐很稳,轿子丝毫不见摇晃。

  青杏的脑袋一点一点,显然也是困到不行。

  不多时,轿子停下。

  “爹爹,娘亲。”喻蕴下了轿子,见到父母,不由得又开始心虚,好像真的做错了事。

  喻戚看着女儿睡眼惺忪,不住打着呵欠,怜她劳累:“回去休息,明天早饭后来我书房。”

  喻蕴听了前半句,心中一喜,眉眼上扬一半又耷拉下来:“知道了爹爹。”

  明天要怎么解释呢?喻蕴有些气恼,贝齿咬住下唇。可她又想起丞相大人独自坐在那座坟墓前的身影,忍不住悠悠叹口气。

  第二日,天色尚早,喻蕴就已经醒了过来。昨晚回到浣香居后,她的睡意竟消失得一干二净。脑袋像是变成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裹,一会儿想着要如何解释,一会儿又想到竹林中的孤墓。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那座坟本身就很奇怪。孤孤零零地在竹林边,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显示墓主人身份的东西。还有那块玉佩,分外熟悉,偏偏想不起来。

  辗转反侧半宿,才浅浅入眠。结果,沉甸甸的思绪一早又将她唤醒。喻蕴无力地哀叹一声,感觉头有些痛,还是赶快爬了起来。

  “小姐昨晚没睡好吗?”青杏进来时正好听见她叹息,“您眼下都起青影了,奴婢给您拿两个鸡蛋滚滚吧?”

  喻蕴伸手按了按眼睑,“嗯。”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拦住她:“青杏,算了,就这样。”

  看起来憔悴点,说不定爹爹会心疼,就不会问得太仔细了,喻蕴颇有些心酸,“给我找一件素净的衣裳。”
  
☆、第31章 混合双问

青杏被她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以往小姐眼下要是有青影,可是宁肯不出门的。她还是乖乖地应下,挑挑拣拣找出一条杏色长裙,“小姐,这件怎么样?”

“就这个!”喻蕴披发起身,“今天的发髻也要简单些。”

青杏才反应过来,“奴婢知道了。”她拿起篦子,三两下挽起喻蕴满头乌发,找了根毫无修饰的玉簪固定,又把鬓角的几根发丝垂下。

“小姐,好了。”青杏心知,这种时候,小姐是绝对不肯上任何妆的。

“涂点粉吧。”喻蕴往镜中瞅了瞅,脸颊很红润,不显憔悴。

青杏看了看她白嫩的脸颊,默了默,找出许久未曾用过的脂粉,轻轻往她脸上扑了一些。

喻蕴左看右看,勉强满意,“好了,就这样!”

走在路上时,喻蕴心中还存着几分侥幸。可是等到了书房门口,又不禁惴惴不安。敲门进去,喻戚坐在书桌后,从书中抬起眼,“坐。”又对门外小童道:“去请夫人过来。 ”

“还要叫娘过来啊?”喻蕴讪讪地问,心中的不安与紧张又添了几分。平日里瞎胡闹爹娘也不会过分责怪,可是但凡两人同时在场,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喻戚看着她紧张的小模样,觉得甚是有趣。再一看她的打扮,哪里猜不透她的小心思?轻轻点了一下头,就继续看手中的书。

喻蕴坐立难安,不时向门外瞥两眼,打好的腹稿也忘得七七八八。

“夫君,” 瞿氏来了,“阿蕴。”

“娘亲。”喻蕴低着头,闷闷地应一声。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喻戚不说话,一切都交给瞿氏来问,像往常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喻蕴开口,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慢慢降低,最后像是在喃喃自语,“在别院的时候,丞相大人就住在隔壁。”

这事喻戚知道,瞿氏却不知道。闻言,她瞪了后者一眼。要是她早知道别院的隔壁住着丞相,她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儿回来。

喻戚摸了摸鼻子,低头轻笑一声。

“丞相大人,好像养了只兔子,”喻蕴结结巴巴继续说,提起那只兔子,她又不由得想起蒋灵秋最后那狰狞的表情,打了个寒颤,“其他的真的没有什么。”

的确也没什么,除了她自己就是那只兔子,又蹬了丞相大人的脸。

“那副画呢?”眼见她又忍不住想要扣指甲的动作,喻戚冷不伶仃开口问,吓得喻蕴缩回手。

“那副画是丞相大人送来的不假,”喻蕴提了口气,“七夕那晚,柳如沁买了副丞相大人的画像,结果被我捡到了。”她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二人的神情,见并无异样,才又继续:“那画被踩得不像样,丞相大人以为是我的,所以……”

默了默,又道:“不然我给他送回去好了。”

“算了,丞相大人送来了,你再送回去,像什么话。”喻戚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认识的赵珣可不会因为别人的画坏了,就另赠一副。

眼瞅着喻戚的眼神越发凝重,喻蕴头低得不能再低,鬓角的发丝黏在唇边,她鼓起小脸,吹了一口气,没吹走。

瞿氏笑话她,“你都多大了,还这样……”伸手替她拂过,只是话音才落,又想起玉贵妃的话,幽幽叹口气:“你都快及笄了。”

回来京城后,总有人来打听。喻家声明在外,又受皇帝重用,且仅有一子一女,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

“唉,娘还记得你刚出生时才那么小,一转眼就可以……”眼见瞿氏越说越远,喻蕴赶紧给父亲投去求救的眼神。

“好啦,夫人,阿蕴尚未及笄,何况就算及笄了,咱们也可以多留她两年……”他一面说着,一面从一堆信件中抽出一封,“南岐来了家书,还没来得及看……”

喻蕴送了一口气,在父亲的示意下,悄声退出书房。扣上门的那一瞬,她才露出笑,哥哥的家书来得真及时!

————

“大人,慧能大师前来拜访!”飞尘领着一人进来。

“施主进来可好?”慧能大师爽朗一笑,单手竖在胸前行了个礼。

“你有事?”赵珣脸上颇有不耐之色,眼皮子都不抬,手中笔不停,在纸上游走。

慧能大师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竟是习以为常,“贫僧前来,只是告诉施主一件事。明日,贫僧就要离开京城。”

“啪嗒——”墨汁滴落,在上好的宣纸上晕开。

“那就走吧,何须费事来此?”赵珣捏起那张纸,揉成一团,又重新铺开一张。

慧能大师面上浮起无奈,叹了口气,“贫僧只是放心不下你。”

整个京城能这么跟慧能大师说话的大概只有赵珣了。

他挑眉,“我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慧能大师默了半晌,“你以后会明白的。”话已至此,他也不再多留,道了别,就离开了。

赵珣站在原地,笔尖凝滞许久。蓦地,才又抓起这张被毁掉的宣纸,冷哼一声。

推门出来,刚好看见送完慧能大师的飞尘,眼神往他手中瞥了几眼。

飞尘立马解释,“大人,这是慧能大师要属下转交给喻小姐的信件。”

“谁?”赵珣疑心自己听错了。

“喻姑娘,喻大人千金。”飞尘眼见自家大人脸色越来越不好。

果然,他话音才落,赵珣就冷 哼出声,“他们又有什么交情!”

飞尘很像直说,慧能大师来了您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却连人家要捎带的一封信都过不去。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过一遍,面皮子上不动声色。

突然又想起慧能大师临行前的话,忙道:“慧能大师说如果您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可以去安若寺找悟言。”悟言是慧能大师一手带大的小徒弟,他去云游却没有带走悟言,但应该留下了联系他的方法。

赵珣不屑,有事找他有用吗,他又不信佛。

“还有,”飞尘从怀中摸出一张黄色符纸,“这是他就给您的平安符。”

赵珣本不想接,但见这符纸分外眼熟,就拿在手中多看了几眼。这番举动被飞尘看在眼里,以为丞相大人终于被人一番苦心打动,继续道:“这可是慧能大师亲手画的符,据说很难得。”至于难得不难得,他也就随口一说,只为了缓和两人关系。

可惜赵珣闻言,挑眉反问:“难得?呵。”他房中可还有一张呢。想到这里,他又想起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挑起的眉头又放下,转身进了书房。

飞尘搔了搔后脑勺,再看看紧闭的门,憋回想要吐出的疑问。

难道丞相大人求过平安符?他不记得啊!

☆、第32章 梦见太子

“小山回来啦?”老妇人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扶着墙。远远地见有人影靠近,颤颤巍巍地问。

“诶,是我。”刘岫赶紧跑过来搀扶着她,语气温和地责怪道:“都跟您说了多少遍,在家里等我就行。”

老妇人苍老的面上浮起笑容,“人老了,就想在门口等,也有个盼头。”她叹了一口气,“这一天天的,这么长,总在家里待着也没甚意思……”

刘岫放慢步子,耐心地听她絮絮叨叨。老妇人是宋山的母亲。宋山还活着时,他就时常来这里,是以宋母对他还算熟悉。

刘岫自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宋山则是由母亲一手带大,也许是太过劳累,宋母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几岁。

宋山死后,刘岫忍着悲痛埋葬了好友,却不敢将这噩耗告诉宋母,只说他被调到外地,自己是受宋山之托来照顾她。

宋母良善,本就心疼刘岫,索性收他为干儿子。刘岫名中刚好也带个山,宋山是大山,那他就是小山了。

“娘,这是您做的?”走到院中,刘岫便闻到阵阵饭菜香。再一看,院子的正中央摆着一方小木桌,上面有四碟菜。

不禁有些疑惑,宋母这身子骨根本不能站很久。而且她又老眼昏花,视物都很困难。

宋母笑,“哪儿是我啊!”她朝厨房那边喊,“小桑啊,快出来,别忙活了。”

小桑是谁,刘岫拧眉,这名字他从没听过。

秦桑一身素衣,端着一盆汤,从厨房走出。

“小桑,别忙活了!”宋母笑呵呵道:“这是我干儿子,小山。”

面前的姑娘似乎有些怯懦,含着胸。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发漩。她开口叫他,声音细如蚊蝇,“小山哥。”

“嗯。”当着宋母的面,刘岫收回审视的目光。

宋母立刻解释道:“小桑也是个苦命孩子,家里人都出事了。我要是不收留她,她得饿死在大街上啊!”

宋母絮絮叨叨,说出秦桑的身世。她本不是京城人,父母因病去世,便来投奔亲戚。无奈亲戚早些年就搬走了,她在京城无依无靠,昏倒在宋家门前,被宋母捡了回来。

刘岫知道宋母心善,这番解释也就只有宋母相信,要想让他相信,只怕不可能。但是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也就点点头。

“伯母,小山哥,吃饭吧。”她摆好碗筷,对二人道。

“你也一起来吧。”看她转身就要去厨房,刘岫出声。不过是个弱女子,在没查清楚之前,他不会过多为难。

秦桑颔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低着头,像个身量未成熟的孩子。

刘岫收回目光,替宋母夹菜,“娘,趁热吃。”

————

“小姐,慧能大师真的走了?”

喻蕴谈了谈手中的信,“是啊。”她的梦怎么办,要一直做下去吗?但是近来她总有一种马上就被丞相大人认出来的感觉,真不好。

“行啦,别扇了,也不热了。”她挥挥手,青杏停止打扇。

七月末了,刚刚还闷得不行。这会儿起风了,天边隐隐有黑云飘来,像是要下雨。

“回吧。”喻蕴起身,趁风雨未至,还是赶紧回浣香居比较好。

只是行到一半,滂沱大雨突然倾泻,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喻蕴无奈,

只好现在曲廊下,见一条条银色水珠组成的线从檐角垂直落到地面。

“那不是胡大夫吗?”玉兰领着一个瘦高个中年男子匆匆穿过雨幕,喻蕴心中一惊。

“是胡大夫,怎么这个时候……”青杏话还没说完,喻蕴已经冲进雨里,“小姐,等等!”

胡大夫是朝着瞿氏院中去的,这样的天气再加上玉兰面上的焦灼,让喻蕴不安。

到了瞿氏院中,喻蕴身上已经湿了个透,她抹了一把脸,看见父亲正好随着胡大夫进屋,连忙跟了过去。

“爹爹!娘亲……”

她一进门,就看见父亲神情严肃地站在帘边,而母亲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登时眼眶就红了。

喻戚扭头看见她,叹口气,“阿蕴,你先回去换身衣服。”

“娘亲这是怎么了?”喻蕴一开口泪珠霎时就滚了下来。她记忆中,瞿氏虽然瘦弱,但鲜少生病。

胡大夫还在替她把脉,玉兰原本正要向他说明夫人突然病倒的缘由,但见喻蕴还在,神情有些犹豫。

“你娘亲病了,没什么大事。”喻戚安慰她,“你先回去,听话。”

喻蕴眼中惊疑不定,明显不相信这话,也不肯离开,“我想在这里陪陪娘亲。”

“先回去换衣服。”喻戚又道,“青杏,带小姐回去。”

青杏于是轻声劝她:“小姐,您先换身衣服。这湿衣服穿在身上,若是生病了,夫人醒来也要担心的。”

“那我一会儿再来!”喻蕴定了定心,转身出去。玉兰找了伞递给青杏。

待她二人离去,喻戚才道出瞿氏的病因。胡大夫把完脉,开了药方,又细细嘱咐一番。

喻蕴很快就换好衣服,折身回来。

瞿氏还未醒,额上密布细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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