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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变成了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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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重山被晃回了神,以为对方好意提醒,不好意思地抿唇:“多谢安靳兄的提醒!”
这呆子,安靳心头玩意大起,上下扫视了他一眼,道:“我觉得重山兄你近来容光焕发,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许重山觉得空气中一股热浪扑来,从面上烧到心里,直直要让他融了,“没,没,你说什么呢?”
“你这般扭捏,倒像个姑娘。”安靳继续逗他,“不能告诉我?瞧不起我只是个商人?”
“我怎么会瞧不起你?”许重山声音拔高,待看到前方妹妹和喻蕴扭回头看他,声音立马又降了下来,“真的没这回事!”
“可是,自我认识你以来,没听说你喜欢,嗯,”安靳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研究措辞,“这般热闹的景象啊?”
许重山一噎,半晌不知回什么是好,要不是他的脸越憋越红,安靳真怀疑对方没听见自己的话。只是,看上去憨厚又壮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脸皮儿这么薄。安靳一点儿同情的心思都没有,作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话说到一半,他却不往下讲了。
许重山等了一瞬,再等一瞬,身旁的人还是没说话。他忍不住扭头一看,人家自在地往前走,好像刚刚开口的不是他一样,“什么?”他问。
安靳几乎要破了功,咳嗽了一声,“嗯?”面上的神色无辜茫然。
“你知道了什么?”许重山的心被吊起,连呼吸都不自觉轻了起来,右手半握成拳,掩在唇边。
他的心事就差没写在脸上了,却还努力想要遮掩。安靳看在眼里,心中没了调侃的心思,放过了他,“知道你也会凑热闹。”
喻蕴忽然又被一个书画摊子吸引住了目光,不知后方的许重山的心犹如荡秋千一般,一上一下,好久才落地。
“来来来,几位姑娘少爷,请随意看看!”摊子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瘦削修长,头上扎着青灰色方巾,若不是眼神中带着精光,倒像个秀才。
“咦?”喻蕴捡起一张画卷,“这不是丞相大人吗?”画中人负手而立,像是闻声回头,不知看见了谁,双眸中带着浅浅的惊喜,面上也是初雪融后的柔和。
“不太像呀!”喻蕴偏着头打量一番,丞相大人从没有露出这般神情。
“怎么不像?”摊主有些不乐意,拿过画,“姑娘你是没见过丞相大人吧?”
喻蕴不想和他争辩,画中人的相貌倒是很像,只是那神情气质,倒像是人为改变的。
“给我看看!”又一道尖利的声音从摊主另一侧响起,吓了几人一大跳。
粉衣侍女从摊主手中抽走画卷,递给身后的另一名少女。
“喻妹妹的确没见过丞相大人几面,也情有可原。”少女掩唇而笑,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依旧有些刺耳。
“柳姐姐。”她的声音太特别,喻蕴只一听便想起来这人。
柳茹沁今日着了一身碧色长裙,盈盈小腰束得越发纤细,拎着画卷上下打量几眼,“依我看,这画倒是传神,分明就是丞相大人。”
摊主得意地笑起来,“那是,这可是竹之君的画作。”
喻蕴不知道竹之君是谁,但柳茹沁一听却面带喜色,“是吗?”一面说着,一面往卷轴下方看去。果然,那里有个小小的红泥印章,“太好啦,我要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叉腰大笑)
就问你们粗不粗长!!
☆、第23章 我是标题
摊主轻咳一声,扭头问喻蕴一行人:“几位不需要吗?”毕竟是他们先来。
几人对视一眼,摇摇头。
“多少钱?”柳茹沁俨然已经将画作视作囊中之物,紧紧握着不撒手。
摊主一见她这架势,心中暗喜,眼中光芒更甚,伸出右手晃了晃,“姑娘是个识货人,我也不多要,一口价,五十两!”
五十两足够一个普通人家三个月的日常开销,不能说不贵。喻蕴轻轻摇头,不明白竹之君是何许人也,而且这幅画明显不值这个价格。
“喜蕊,给他。”柳茹沁跟她的想法迥然不同,好不容易叫她碰上了丞相大人的画像,怎可错过。五十两是有点贵,这几个月少买些衣裙水粉就是了。
她拿着画作,展开又卷起,反反复复,喜不自胜。
“柳姐姐,”喻蕴笑着说:“恭喜你得了心爱之物。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就先告辞了。”
柳茹沁抬头,这才注意到在场的其他人。许霜影倒是见过几面,不过点头之交。后面两名青年,一健硕英武,一风流倜傥,她都不相识。但对方已开口告辞,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颔首。心中又莫名有些懊恼,轻轻咬住下唇,看了他们几眼,复又低头。
几人离开了书画摊,喻蕴才悄声问:“竹之君是谁啊?”
“坊间比较有名的画工,”许霜影顿了顿,“谁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他只画丞相大人,所以。。。。。。”
“哦!”喻蕴明了,这京城少女对丞相大人的痴迷她早已见识过,这样一个画工受吹捧也不是没有道理。
“画虎画皮难画骨,”安靳突然接过话,“他的画技着实不入流。”
许霜影闻声扭头看他,眼中有惊奇之色。她以为刚刚他并没有看那画作,而且如今,京中人将竹之君的画作竞相吹捧,难得有人指出其中缺陷。她自幼学习丹青,倒是能看门道,也只是在心中叹息一声。
安靳像是没看到她的眼神,戏谑地对许重山说:“重山兄,你说对不对?”
许重山以为他诚心来问,一脸诚恳:“我太笨,哪里懂什么画作啊?”说着还一脸歉意,像是为打扰了对方的雅兴而感到难为情。
安靳忍住笑,不经意间却看到许霜影也抿唇笑着扭回头。两人目光对视,他微微颔首,许霜影却飞速移开目光,心中怦然一跳,不知为何。
再往前走不远,几人来到清水河边。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河边有棵榕树,大概几人环抱来粗,立在这河边上百年了。不知从何时起,百姓在树旁建了个小庙。每每七夕之夜,来此求姻缘求子的人数不胜数。
榕树上系着许多条红绸子,树下的少女带着娇羞和希冀默默地祈愿。
两名男子倒是无所谓,来此的本就属女子较多,他们不过是来做个陪衬。许霜影也没什么好求的,她既没有心仪之人,婚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红绸带帮不了她。
耐不住喻蕴好奇。以往在江南时,少女们也会求姻缘,但都比较含蓄。这样的盛况她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想要凑近看个清楚。
庙小人多,梵香扑鼻,靠得太近难免有些熏,喻蕴双眼都睁不开,赶忙退后几步。许霜影面上笑话她,手上却轻柔地为她拍去肩上沾染的香灰。
刚站定,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发生什么事了?”
“救命啊!”凄厉的呼喊声划破夜空,“桥塌了!”
伴随着呼救声的是“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几人面面相觑,附近这座小桥建了许久,一直都没出事,谁也没料到会在七夕之夜坍塌。
“安靳兄,你帮忙照看一下我妹妹和喻姑娘,我去看看能做什么!”许重山神情十分严峻,见安靳点头之后,叫了几个随从,飞速往那边赶过去。
“哥哥,”许霜影担忧道,“注意安全!”
“放心吧,”安靳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认真道:“以你哥哥的武艺,不会有事的。”
许霜影正视着他的双眼,笑着道谢。
桥头边呼喊声不断,这边的人闻声不停推搡,急着离开。青杏和鸿雁二人护着自家主子都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安靳默不作声地站在她们背后,阻挡人群的推力。
好在这时天气不冷,掉下水的人有的自己泅回岸边。更严重的是桥头两边,桥一塌,人群纷纷退回。只是那里本来就有些狭窄,又聚集一些摊贩,这样一来,许多人被推搡倒地。
附近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有热闹可看,还在往那边赶。桥上的人退不下来,后面的人还想着往前走,场面混乱不堪。
喻蕴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忍不住担忧,她已经看见有人摔倒被踩,但他周围的人还是不停推搡拥挤,像没有看见一样。
“巡使大人来啦!”有人大叫。
几人闻声看去,巡使大人正带着两队侍卫赶来。百姓比较敬畏官员,自动分散开来,站在两排。
巡使大人神情严峻,目光沉沉地盯着遍地狼藉,“你们带着伤者去医馆。”他点了几名侍卫,又对另外几人道:“疏散人群,让那边的百姓不要再靠近这边。”
侍卫们肃穆的表情感染了周围的百姓,人群安静下来。地上躺着的伤者不住哀嚎,甚至还有人抱着腿遍地打滚。伤得重的,只有喘气的份。巡视大人一挥手,侍卫背起伤者赶快前往附近的医馆。
“巡使大人,”许重山本来正在疏散人群,见了来人,也松了口气,“那边有人踩踏致死。”
“什么!”巡使大人神情又是一变,踩踏是一事,踩踏致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喻蕴几人对视一眼,明显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喻小姐!”正当几人满心担忧时,忽然听见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喻蕴回头一看,这粉衣小丫头不是柳茹沁的丫鬟喜蕊吗?
喜蕊“扑通”一声跪倒在喻蕴跟前,不住地磕头,“我家小姐走散了,求求您帮帮忙!”双丫髻已经凌乱不堪,左侧的发髻彻底被扯散,裙装也沾染了污秽。
喻蕴看她哭得满脸狼藉,忙道:“你能说得再详细一点吗?”
青杏收到喻蕴的眼色,伸手去扶喜蕊,却被对方躲过。喜蕊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还不肯停下,生怕对方不答应:“奴婢,奴婢刚刚还陪着我们家小姐,在桥头看水粉,可是,突然间就涌来了一群人,把,把我们冲散了。”她又急又怕,几乎泣不成声:“已经让跟来的家丁去找了一群,都,都没找到,怎么办啊!”
她越说越怕,要是小姐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你别急,”许霜影柔声道,“我们帮你找。”
鸿雁也上前,和青杏一道,这才将喜蕊拉起来。小丫头吓得不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在这边吗?”喻蕴指着附近的桥头问。
喜蕊已经说不上来话,只感激地点头。
几人便往那边走去,越靠近心底的担忧越重。这场面比她们刚刚在远处看到的要惨烈得多。摊子倒地,各种物件凌乱地丢在地上,有的已经被踩得看不出原貌,零零散散地甚至还有血迹。
喜蕊忍不住又开始啜泣,青杏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大多数伤者已经被送到医馆,喻蕴索性吩咐两名家丁去附近的医馆看看,也许柳茹沁被送过去了也说不定。
“这是!”喜蕊突然挣脱青杏的搀扶,扑倒在地,“这是我们家小姐的鞋子!”她手中是一只小巧的绣花鞋,白色缎面沾了污渍,“奴婢不会认错的,今天早上才。。。。。。”她亲手绣的,也是她亲手为小姐穿上的。
许霜影看了一眼喻蕴,对方神情也愈发严肃,她眼角突然瞥到不远处,“阿蕴!”她轻轻拉扯好友的袖子,“你看那边!”
喻蕴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见那边一张白布铺在地面上,下面隐隐显出人形,“这不是。。。。。。”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惧意,想要上前查看一番但又不敢。
喜蕊瘫软在地,仿佛已经得到了验证一般,根本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青杏和鸿雁扶着彼此,一群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安靳了然,沉声道:“我去看看。”
☆、第24章 画得不像
许霜影看着他缓步走向那几具尸体,蹲下~身,轻拉起白布一角,复又放下。
安靳返回时,几人都直直盯着他,眼神中说不出是期盼还是惧意。他缓缓摇头,刹那间,一块巨石落了地。舒气声清晰可闻。
喜蕊觉得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双腿还是发软,好歹却能站起来了。
小姐,”被遣去医馆的家丁陆续来报,“并没有看见柳小姐。”
喻蕴颔首,又安慰喜蕊,“你也别太担心。他们也只是见过你家小姐一面,也许没能认出来。”想了想,她又问:“这附近都搜过了吗?”
喜蕊点头,复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那边没去!”
她指的地方是清水河下游。与此处不同,那里地处荒僻,鲜有人去。
能在那里找到的希望也不大,但是喻蕴还是决定去查看一番。
越往下走,树木越是茂密,杂草丛生,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这地方有人来过。”安靳指着一处草丛,周围的杂草都直直向上,偏那处的草歪向一边,像是被人踩过。
“小姐!”喜蕊听见安靳的话之后忙不迭呼喊,“小姐!”
“是喜蕊吗?”不远处的树后传来柳茹沁的声音,“你过来。”喻蕴也想上前,那边又尖声道:“其他人别过来!”
喜蕊此时满心沉浸在找到自家小姐的喜悦中,听见她的吩咐,连忙提了裙子急冲冲跑过去。
“啪——”只是刚一到就被扇了一耳光,登时头脑发懵,半晌反应不过来。
“你带着她们来干嘛?”柳茹沁一身狼狈,发中沾了枯草和落叶,裙摆处已沾满污渍,看不出原色,“来看我出丑吗?”
喜蕊捂着脸,小声解释,“奴婢只是找不到小姐您,有些着急。”
柳茹沁冷哼一声,明显不满意这个解释,“我的鞋子呢?”她蹲在那里,裙子盖住脚面,看不出来。但是一走起路来,估计就很显眼了。藏在这里半天才等到人,她憋了一肚子的气。
喜蕊颤着手那出那只绣花鞋,捧着柳茹沁的左脚替她套上。柳茹沁朝外看了一眼,那几人并未离去,仍旧守在外面,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气冲冲道:“你出去,叫他们都走开!”她可不想这个模样出现在那群人面前。
喜蕊不敢不从。
喻蕴还有些担忧,见喜瑞面上红肿一片,问:“真的没事了吗?”
喜蕊低下头,说:“是,今日谢过两位小姐,还有这位公子。”
几人对视一眼,倒是安靳最先反应过来,“既是如此,我们不妨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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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回事?”赵珣用力捏着右手食指指尖,直捏得发白,额前一跳一跳疼得厉害,本就是慢慢行驶的马车居然停下了。
飞尘回:“大人,前方不知何故阻塞,容属下前去查看一番。”他跳下马,缰绳随手丢给后面的侍卫,脚下轻盈似燕,穿过拥挤的人群。
“大人,前方的桥坍塌了。人太多,道路拥挤,估计得等一会儿马车才能顺利通行。”飞尘很快回来。
赵珣伸手揉着额前,“多久?”
“许是两三刻。”
赵珣撩起车帘,下了马车,“走回去。”走回去倒是方便一些,而且此处距离丞相府也不过一刻的距离。
飞尘在前面开路,围观的人群感到被挤,本来有多不满,结果一回头正好看见丞相大人缓步走来,所有即将脱口的话都被咽回肚里,自动往两边站。
所以,这一路倒是走得顺畅,甚至比马车还要快。
“那是丞相大人吗?”有人惊叫出声!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聚拢来,虽然不敢太靠近,隔着人群看看也心满意足。
喻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推搡着去向另一个方向,不由得问:“又怎么了?”
许霜影也是不明所以,朝前一看,黑压压的人头,什么也看不见。
安靳没有抬头看,他要护着两个姑娘不被挤到。许重山忙着疏散人群,忙着送伤者去医馆,忙着替死者联系家人,忙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不是丞相大人的画像吗?”喻蕴突然瞥到地上的画卷。许是天色太黑,鲜少有人往地上看。而喻蕴又恰好见过这幅画,此时见了就认出来了。应该是刚刚太挤,柳茹沁不小心遗失了。
青杏听闻小姐的话,以为她想捡回来,于是上前两步,准备捡起来。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画卷,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她一步,轻轻悄悄地拎起画卷。
抬头一看,是飞尘!
飞尘报以歉意一笑,却没有把画递给她的意思,站直了身,呈给了后面的——丞相大人!
喻蕴几人登时一惊,这才恍然发现周围已经没那么拥挤,几人甚至是被众人环在正中央。
飞尘心中尴尬不已,若非丞相大人的吩咐,他可做不来这类似抢画的举动。
赵珣本想伸手接过,但一看这遍布脚印的画卷,以及被踩烂的卷轴,还是放弃了,就着飞尘的手打量几眼。
这什么玩意,他忍不住摇头。
“你画的?”他看着喻蕴,对方一脸茫然。
飞尘轻咳一声,忍不住提醒:“大人,这是竹之君的画作。”再一看他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说过,于是解释道:“竹之君是坊间有名的画匠。”还有后半句,尤其擅长画丞相大人您的画像,但他没敢说。
赵珣又看了一眼,仍是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给她。”
给她?给谁?不待喻蕴疑惑,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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