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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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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别跟我兜圈子，你说的事我真是不知道？”
林如海担心儿子心情也着急起来了。
“你真不知道？”
姜宛茵怀疑地看着林如海，心里开始相信林如海了。毕竟林如海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她也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人心易变。
姜宛茵又忍不住讽刺道：
“难道你那夫人没告诉你她做了什么？难道你不是来替那贾氏来看结果的吗？”
“哼，怕是要叫你们失望了，我儿没能如你们的愿被杀死，我儿还好好的活着呢。”
“你说什么？谁要杀煜儿？煜儿怎么样了？煜儿有没有受伤？”
林如海焦急担心不已。
“除了你那心狠手辣的夫人，荣国府的千金贾敏之外还能有谁？”
林如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姜宛茵却没管他继续说道：
“你今日来必是已经知道煜儿的身份。没错，你就是煜儿的父亲，但煜儿他只是我儿子。你回去告诉贾敏，我和煜儿从未想过要回林家，更从未想过争林家的家产，我们母子与你们林家没有关系。”
“别人害怕你林如海林御史和贾敏荣国府千金，本姑奶奶可不怕你们。大不了就是一死，敢伤我儿，我定要与你们鱼死网破。昨日是贾敏敢派人刺杀我儿，此仇来日我必报。”
姜宛茵眼中泛起了杀意，当着林如海的面毫不掩饰，林如海吓得踉跄后退跌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
他刚得知自己有了儿子还没来得及高兴，这会却知道自己的发妻竟然派人刺杀他儿子。
贾敏她是怎么知道煜儿母子的，贾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林如海念的话，姜宛茵冷着脸道：
“怎么？你以为我说谎吗？”
“贾敏派出的杀手我可是留了活口，我亲自审问了他们，你若不信我便带你亲自去问问。”
林如海不敢相信贾敏做这样的事，听姜宛茵提议去审问杀手，林如海也默然同意了。
姜宛茵带林如海去见那三人和两具尸体；根本都不用审问只是看到人林如海就认出了是贾敏的陪房的儿子。盖因林如海曾见过一面。
见到三人，林如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回头看到姜宛茵脸上的讽刺时。林如海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这些歹徒可都是你们林家的人，都是贾敏派出来的，现在你可是信？”
“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事，我没想到她会做下这等事。”
林如海倒是能伸能屈，这会直接给姜宛茵道歉。
姜宛茵冷睨林如海一眼。
“既然你认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些人如今在我府上而不是在官府大牢，这算是我看着煜儿的份上给你们林家留了颜面。这事你得给我和煜儿一个交代，我儿子身上的伤可不能白受了。你若是不能给我们母子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不介意亲自出手给我儿子报仇。”
姜宛茵逼林如海。
贾敏敢杀她儿子，她就要让贾敏失去所有。
夫妻反目，这样岂不是更好。
“煜儿受伤了？伤得重不重？煜儿再哪，我能不能见见他？”
林如海没直接给姜宛茵回答下反而将话题转到林煜身上。
虽然姜宛茵给林如海生了个儿子，虽然林煜是林如海的儿子，可林如海与贾敏几十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所以让林如海这会做出选择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林如海心里姜宛茵自然不值一提，只怕林煜都不及贾敏在林如海心里分量。
姜宛茵冷眼打量着林如海。
“你想见煜儿？”
“不行。”
“你若想见煜儿那就等你将这事处理了再说罢。”
姜宛茵拒绝让林如海见林煜。
除了姜宛茵不愿意之外，还因为姜宛茵担心林煜。林煜受了伤，姜宛茵也怕他见着林如海情绪激动影响伤口愈合。当然更重要的是姜宛茵并不希望林如海这会与林煜相认，也不愿意林煜就这么被认回林家，以庶子的身份认回林家。
他日她会带着煜儿堂堂正正的回林家。
“林大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方便招待林大人。林大人还是带着你们林家的奴才走吧。”
林如海听到姜宛茵称自己是寡妇时脸上忍不住的扭曲。
他明明还活着，他儿子的生母却自称寡妇，这是盼着他死吗？
姜宛茵直言送客，林如海却犹豫了。
“煜儿，煜儿知不知道我是他父亲？”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寡妇，煜儿是遗腹子。既是寡妇遗腹子又怎么会有一个活着丈夫和父亲。更何况你还不是我丈夫。”
姜宛茵面不改色的撒谎。
“煜儿懂事后我就告诉过煜儿他父亲早死了；所以你和贾敏不必担心我们母子俩会缠上你们林家。”
林如海闻言脸色看是难看，姜宛茵却没再给他半个眼神。
“行了，你快带着人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去找煜儿，我可不想你再给煜儿带来杀祸之灾。”
姜宛茵直接撵林如海走，林如海几乎是被姜宛茵给赶出了家门。
没见到儿子还得了个坏消息，心情差到极点的林如海在林府门外看了门匾一眼，沉着脸带着两俱死尸三个活口五个奴才离开回府。
121
〃 林如海带着怒火怒气冲冲回家； 原本林如海是想去与贾敏对质； 质问贾敏；不过等回府后他又改变了想法。〃
“夫人呢？”
踏进府门林如海带着怒火问。
林管家不知林如海为何怒气冲冲赶紧据实禀报。
〃 “回老爷； 今日铺子的掌柜们送账来了； 夫人正在和各铺子的掌柜们对账呢。”〃
听到贾敏在忙，林如海的理智从怒火中回笼，倒是冷静了许多了。
〃 林如海想了想吩咐林管家：“不必打扰夫人； 也不必惊动老夫人。”〃
〃 此事事关他夫人； 他母亲与夫人婆媳不合已久，此事还是不要让母亲知道才好。〃
〃 吩咐完林管家； 林如海又回头与林和说道：“将人都带到前院去。”〃
林如海带着人直接去了前院。
虽然林如海交代不必惊动贾敏，可贾敏自嫁入林家就掌管林家内宅十多年，府内到底处都是她的眼线，这府里的事想瞒过贾敏根本不太可能。
林如海这才回府不到两刻钟，贾敏已经知道林如海回来的消息，也知道林如海带回几个受伤的人。
〃 贾敏一听林如海带回来和个受伤的人，心里立即想到一事； 她脸色登时就变了。〃
〃 匆匆打发了报账的一干掌柜； 贾敏才细问。〃
“你说老爷带了人回来了？老爷带了什么人回来？”
〃 “奴才怕老爷和林管家发现不敢凑近看； 离得太远没看清楚； 只看到几个人是被人抬着走的； 似乎伤得不清……”〃
〃 “行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打发了来禀报的下人，贾敏急忙找她的奶娘周嬷嬷。
〃 “奶娘； 老爷今天带了几个受伤的人回来了，会不会是咱们的派出去的人？”〃
派出去的人至今没回，贾敏担心。一听林如海带人回来了，贾敏很敏感立即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
“老爷今儿一早出门是去哪了？”
周嬷嬷没回答贾敏问话反而反问贾敏。
“老爷昨晚宿在前院，我怎么知道他是去哪了。我连他一早出门也在他出门之后才知道的。”
贾敏没好气地说，提起这事她心情就不好，心里有怨气。
以往老爷若出门定会支会她一声，让她知道他出门不用担心；可是现在呢，一早出门竟连打发个奴才来支会一声都没有。
果然是红颜易老，人心易变。
林如海他的心已经变了。
“若不是咱们派出的人最好，若是真是咱门派出的人，只怕老爷这一大早是去那贱/人家了。若老爷真是去了那里，那事老爷怕是已经知道了。”
“若真是这样，夫人您得赶想应对之策，若是老爷生气迁怒您，若是老夫人那得知那贱/人在就在扬州城，只怕……”
周嬷嬷催促贾敏想应对之策，可是若是真是那林如海就已经是人脏俱获，贾敏又如何能狡辩得过。
贾敏自己心里也知道，她看着周嬷嬷一眼垂眸沉思。
“奶娘你说得对，若不是最好，若是那我得好好想想应对之策……”这事她绝不能承认，绝不能是她做的。
“夫人，您要不要去前院瞧瞧，探探消息？”
周嬷嬷建议。听周嬷嬷的建议，贾敏突然狐疑地看了周嬷嬷一眼。
老爷带回来的是什么人她还不知，这时候贸然去前院可不是什么好建议，这岂不是叫她不打自招。
奶娘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贾敏这回却没听周嬷嬷的，她接着吩咐：
“林祥家的呢，奶娘你叫林祥家的过来了。”
等周嬷嬷出去之后，贾敏看着周嬷嬷的背景凝神沉思，不知想到什么她拧着眉头。
贾敏叫了林祥家的来，吩咐她让她去前院找林祥打探一下消息。
林祥家的得了吩咐就立即去前院，只是这一去却没再回来了。
贾敏在后院坐立难安，前院那林如海亲自再次审问了三人，也的确从三人口上得到证实五人的确是贾敏派出去刺杀林煜的。虽然在姜宛茵家已经听姜宛茵说了，但现在亲自证实，林如海还是怒不可遏。
林如海生气贾敏竟派人去杀一个无辜之人，更气愤自己与贾敏结发夫妻近二十载，自己竟被贾敏欺骗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在林如海心里贾敏一直纤弱善良，美貌温婉，多才多艺的女子，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妻子；贾敏也端庄大气，得体优雅，聪慧体贴，是合格的大家主母。
可是自贾敏生下女儿伤了身子不能再生之后，他渐渐发现贾敏变了。之前他一直不信一直自欺欺人，说服自己贾敏不是那样的，贾敏没有变。
可是现在现实打了他的脸，实现赤果果的揭穿了贾敏的真面目。
他一直以为温柔善良的妻子可以派人去残忍的刺杀无辜之人，尤其是在知道林煜那孩子是他儿子之后，她竟然想杀了林煜。明明她已经不能再生，明知林家若无男丁便会断了香火，可贾敏她全然不顾；可见是没将他没将林家放在心上。
是了，她的心一直在荣国府，她的心从未在林家；所以她看不起林家，看不起他母亲；所以她将林家的家财送给贾家。或许她压根不想让林家传承下去，或许她就盼着林家断了香火好将林家的家财送给贾家。
林如海想起林老夫人在他耳边念叨过的话。
之前林老夫人气愤时如此说，林如海是不相信的，屡次都劝林老夫人说是她想多了。
到如今遇知这事，林如海想起林老夫人的话，再回想这些年贾敏每年往贾家送的年礼财物及贾家每次送礼送来的那些京城特产，
贾敏所做所为可不就是将林家的家财往贾家送嘛。
之前林如海沉浸在贾敏营造的温柔乡中，被一叶障目，如今跳出贾敏营造的温柔乡，看清贾敏的面目，才彻底清醒过来了。
此时林如海根本不知道，若是没有姜宛茵这只蝴蝶，他还真就是如林老夫人所说的，因为贾敏他林如海不仅将林家的家财送到贾家还将自己的女儿送到贾家，使其命丧贾家。
不过其实贾敏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一开始的贾敏也的确是如林如海所期盼的那般是林如海所想的完美的妻子。贾敏虽然对贾家感情深厚，可自嫁给林如海之后她也曾一心为林家的打算，也想为林如海生儿育女为林家传宗接代。这她十多年不孕，这心理慢慢变化了；尤其是她好不容易怀孕却生的只是个女儿，而且生了女儿后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贾敏的心思就彻底变了。
在贾敏心里林家的一切都该是她贾敏的儿子来继承，如今她不可能再生孩子，与其让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继承林家还不送给她娘家贾家；所以自林黛玉出生后这两年，贾敏往娘家搬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放肆。也正是因为如此林老夫人才对她越来越看不顺眼，甚至厌恶贾敏。
如今林如海从温柔乡中清醒过来，回想这些年自己为了贾敏屡次违背生母的话实在是不孝；想着贾敏林如海心中怒气腾腾，额上青筋凸起。
林和几人只以为林如海是因为那三人的话生气。
“老爷，这三人要怎么处置？”
林如海想到那三人文隽的脸上浮起戾气。
“如今他们也就剩一口气了，活着也是受罪，叫人清理了，做得干净些。另外林和你去跟林嬷嬷说一声，将这五人的家人亲戚都找出来，叫牙婆来都领走。胆敢谋害主子，如此不忠不义的奴才林家可不敢留。”
林如海毫不犹豫地下令处理了还活着的去刺杀林煜的三个下人及他们的家人。
林和开门正要出去，就见被林如海安排过在外面的护卫押着林祥。
“怎么回事？”
林如海看到护卫押着林祥脸色瞬间黑了。
“回老爷，林祥他躲在窗下偷听，被属下发现并拿下。”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
这次被抓了个现形，林祥辩无可辩，他扑通跪下求饶。
只是林祥一而再的犯错，触犯了林如海的底限，林如海又岂能再容他。
“是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没想到你竟不知悔改还一犯再犯，我林家容不得你。”
林如海面无表情地说话，林祥脸色一片惨白。
“林和，将林祥一家交给林管家处理，至于林祥的家人都清出府放到庄子上去。”
一家只要一个不忠，林如海都绝不会容他们的家人再在府里当差。
林嬷嬷和林管家动作很快，那五人的家要亲戚全都被林嬷嬷找出来了，叫来牙婆将五人的家人及亲戚都交给牙婆带走。林管家也叫人押了林祥一家去庄子上。
林祥一家被拿时林祥家的跑到贾敏那求救，贾敏这才知道林如海下令清理府里的下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她的陪房及她的陪房的姻亲。
“夫人救命啊，夫人。奴婢不要去庄子上，夫人救命啊。夫人，求求您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祥家的哭着乞求，贾敏还不知是什么回事，林祥家的还没回答，这时林管家却带着人来要人。
“老奴给夫人请安。”
“林管家，你这是做什么？”贾敏看到林管家身后带来的两个婆子怒目瞪着林管家。
夫妻终反目（29）
“回夫人，老爷有令即刻将林祥一家送到庄子上去当差。还请夫人不要为难老奴。”
林管家很是恭敬的躬身回话，没有半点对贾敏不敬。
“送到庄子上？为什么？这人好好的为什么要送到庄子上？”
贾敏登时气势大开，柳眉倒竖瞪着林管家。
“林祥可是伺候了老爷几十年，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老爷竟这般狠心要打发他到庄子上去。”
“再说了林祥家的可是我的陪嫁丫鬟，老爷就算是要处置林祥家的总得先要问问我的意思吧……”
贾敏大怒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在贾敏看来林如海没跟她这当家主母通气就处理府里的下人这是对她不尊重，这是在干涉她的管家权；而且处置还是她的陪嫁丫鬟，这性质就更严重了。
面对震怒的贾敏林管家并没有被吓着，他依旧恭敬的站着等贾敏说完他才接话。
“林祥违背老爷的命令屡犯大错，老爷亲自下令将林祥及其家人送到庄子上去当差。至于夫人您说的林祥家的是您的陪嫁，但她现在是林祥的媳妇与林祥是一体的。夫人您已经嫁到林家，老爷才是林家的家主。”
末了林管家提醒贾敏。
林管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既然贾敏已经嫁到林家了，她的陪嫁丫鬟也嫁给了林家的家生子那就是林家的奴才，那林如海这个林家家主就有权处置林家的奴才。
贾敏听林管家的话顿时被堵住了的，气得面红耳赤。
林管家却没管贾敏如何他继续说道：
“夫人，去庄子的马车还在后门等着，还请夫人不要为难老奴。”
说着林管家挥手：
“还不快将林祥家的带出去，免得她惊着夫人。”
“夫人求命啊，夫人……”
林管家下令那两个婆子就上前抓林祥家的，林祥家的躲在贾敏身后求饶，可惜没用。贾敏被林管家堵得哑口无言无语反驳。林管家说的没错，她是嫁到了林家就是林家的人。
贾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祥家的被林管家带走。
林祥家的求救，贾敏竟不救她，还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林祥家的就怨恨上了贾敏，被拖着走时嘴里咒骂。
“夫人你好狠的心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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