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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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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摇晃下可怕的影子; 渐渐恢复了正常。
  一切回归平静。
  山鬼向来者行礼; 说道:“庙祝。”
  “参见庙祝。”女道与童子同时躬身行礼。
  梁庙祝点点头,她身为玄女庙庙祝已经百年之久,即使修为深厚; 她也不再年轻了,二三十岁的容颜,却有一头白发,一身简朴的麻布道袍,比之其他人华美的绸缎,她就像是闯入金窝的乞丐。
  但当她站在明亮的大殿上,她就是属于这里的一部分,谁也不会觉得她的存在过于突兀。
  “梁庙祝,这是何意?”江尤可还记得刚刚那种无法掌控全身的感觉,这让她无比厌恶。
  江尤很少厌恶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件事,一个人,抱有纯粹的恶意。
  梁庙祝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她的眉目如画,比年轻的山鬼更像是山中鬼怪,因为她长得极媚,如果不是她神色清明,气质高洁,说她是祸国妖妃,都有人信。
  和江尤想象中的慈眉善目完全不同,但也没有太让江尤惊讶,修为高深的人,青春永驻也没什么。
  “公主勿怪,玄女庙供奉玄女,玄女乃是战神,不能做到百求百应。人信奉神明,可解心中烦忧,却无法解决眼下之难,还是要自行寻找生路,方为上策。若实在无法,求神也无济于事。”梁庙祝比山鬼的道行高很多,她对神道也有自己的理解。
  江尤深深望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眼被梁庙祝判为三长两短的香,畅然一笑,“梁庙祝所说,不无道理,却也不对。玄女大人自然是无所不能的,是骄阳昔日目光短浅,不知玄女深意,才会说出冒犯之语,今日前来,骄阳是奉母后之命向玄女大人请罪的,您身为庙祝,请务必将此书传给玄女大人,让玄女大人知晓骄阳心意。书中所言,均是骄阳肺腑之言,半句不假。我东夏对玄女大人的虔诚,日月可鉴。”
  江尤摆摆手,身上背着书的宫女愣了一下,随后上前,将背后书盒中的书取下来,双手呈给梁庙祝。
  山鬼上前,躬身接过书来,低头扫了眼书面上的字,山鬼心下骇然。
  这个骄阳公主,究竟是有多么不可一世,嚣张跋扈,才敢将学子们为玄女所写的诗句,说是她的肺腑之言?
  还能再敷衍一些吗?
  她可知,对神明敷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后果?在江尤问出那三问之前,她确实想过后果,也觉得自己承担不起后果,所以她来请罪了。
  但当她问出三问,且第三问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后,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原主这件事,根本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本以为只是原主不经意戳中了玄女不可见人的心思,所以被恼羞成怒的小心眼神灵弄死了,可今日一看,根本不是如此!
  只怕这其中,还有其他原因。
  若赔罪并不能换来友好,而是换来一样的结局,又为什么要费心思去赔罪呢?
  既然注定是敌人,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江尤可不会轻易向敌人低头!
  “骄阳公主之心,玄女大人必能知晓。山上夜露深重,公主身子弱,还是不要在正殿呆着了,不如在下着人送公主回宫去?”
  “好。”
  江尤没有推诿,直接应下,她离开时,一如她来时干脆利落。
  躬身目送江尤离开后,山鬼直起腰,回身看向梁庙祝,梁庙祝收敛了嘴边的笑,神色是惊人的冷漠。
  和身后玄女神像,似乎在一瞬间重叠起来。
  山鬼不敢多看,低头问道:“师父,骄阳公主此人,必会成为灭东夏最大的绊脚石。此次大劫,我们能赢吗?”
  “本以为只是个傻子,却不想是块硬骨头,大劫当前,取得先机者自然会赢。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既遁去其一,自是有生路可寻。”梁庙祝似有所感,黑漆漆的眸子定定看向山鬼,“山鬼,你我是绝无退路可言的。”
  天亮了。
  这一夜对于皇宫中的人来说,是平凡的一夜,骄阳公主在落匙前回宫,免去了一场繁忙。
  梅香凝昨夜没睡好,她总会想起自己的女儿,梦中也反复梦到女儿的身影。
  她梦到女儿受业火焚烧,哭求她救命,还梦到女儿在前头跑,她在后头如何追也追不到,一夜过去,她眼底带了青黑,面上有了病容。
  美人病容,更是美的叫人心碎,东夏皇帝江常洛在得知结发妻子染病后,一大早就来探望,没想到他刚入殿内,就看到了他的女儿。
  这叫江常洛很是吃惊。
  以往梅香凝疼爱女儿,若是自己得了病,能瞒着一定瞒着,只因骄阳与她母女情深,若是她病了,骄阳会比她更为难过,梅香凝自是不愿意让女儿难过的。
  谁知这次梅香凝刚现出病容,骄阳就过来了。
  “见过父皇。”江尤起身行礼,她见屋外一俊美的年轻男子大步行来,他身着玄色常服,衣服上绣有华美纹饰,还有东夏皇族的图腾——一只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便知来人是她爹了。
  江常洛剑眉星目,英勇不凡,与梅香凝同框出现时,两人眉宇间均是情意绵绵,可谓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如果江常洛没有后宫佳人,没有其余三女两子,江尤大概真信了这深情款款。
  不过江常洛有妾有庶子庶女,不代表他不爱他的皇后,不爱他的嫡女。
  “骄阳,快快起身,每次见我你都要行礼,说过许多次,我是你爹,不用这样见外。”江常洛到了梅香凝这里,就像是成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而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君王。
  “礼不可废,若女儿没有礼数,岂不是叫父皇母后落人口实?”一国公主不知礼数,传出去丢的是帝后的脸。
  听了江尤这话,江常洛倍感欣慰,他的骄阳长大了,知道为他们着想了。
  梅香凝却被江尤的话气笑了。
  “你若是真不想叫我们落人口实,就该好好做事,你昨日跑去玄女庙,我不追究,可我叫你好好抄写的东西,你送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梅香凝将手边放着的一沓纸递给江常洛,“陛下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做出的事!”
  江常洛还是第一次见到梅香凝因为骄阳而生气,见梅香凝面上泛出红晕,病容都褪去三分,江常洛心下欢喜,想着骄阳做的不错,该让梓童多生生气,活泼些多好。
  翻了翻手上的纸,江常洛一眼看出内容是什么了,是那本学子写的为玄女歌功颂德的诗集,名字叫《玄女散记》的书。
  “骄阳的字,倒是比以前精进不少,最近骄阳大有长进,看着稳妥不少。”江常洛女儿奴,女儿做的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是好的,只是有一点,他不能看着女儿去蹚浑水,“只是骄阳,爹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抄写此书后,要将抄写好的送入玄女庙,给庙祝过目,向玄女请罪,让她原谅你的无心之言。你怎么没送过去?反倒将这些送到你娘这儿来了?可是送错了?”
  江常洛用寻常人家的称呼自称,这是他的习惯,他总觉得这样自称,他和女儿妻子的关系更近。
  “没送错,父皇,女儿的字是在难登大雅之堂,若是将这个送给玄女,恐怕会污了她老人家的眼睛。我将父皇送与我的那本送给庙祝了,那本是书法大家王启珏所写,更有诚意。我答应了母后会好好抄写,如今拿来是为了让母后知道,女儿昨晚没偷懒。”
  江尤话音刚落,江常洛就一脸震惊的说道:“你将王启珏写的给梁庙祝了!那可是王启珏生前绝笔啊!”
  “送了,绝笔更有诚意嘛。”
  江尤笑的单纯,闹得江常洛心疼的想哭,那是他的珍藏!
  如果不是碍于皇帝的面子,江常洛现在特别想将那本书给追回来,锁进他的小仓库,以后给他陪葬,再也不会拿出来了!
  梅香凝看着江尤单纯的笑,心下一片苦涩,满腔怒火散去,留下的是无尽忧愁。她看着为一本书心疼到失去风度的傻丈夫,再看看对自己笑的傻女儿,只觉得天地昏暗。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她觉得肩上压力好大啊!
  “后日中秋佳节,昌安中秋灯会举行三日,我想去逛逛。”江尤见气氛不错,说了一声,“我会带上大将军府上的公子小姐,还有兄弟姊妹一起去,可以吗?”


第137章 表面姐妹
  昌安是东夏皇城; 也就是首都,这里是东夏最繁荣昌盛的地方。
  那日在玄女庙说了一通话后; 不知是不是玄女感动于江尤的诚意; 这些日子江尤过的很不错,虽然出现了起床膝盖碰到床头; 吃饭咬到了嘴里的肉,以及每次练字墨水必定会沾到衣服上种种尴尬的事,但江尤性命无忧。
  江尤将以上倒霉事,归结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没有见男主。
  “男主才十二岁,你们也下得去手。”江尤正在练字; 她穿着衣袖间全是墨痕的衣服; 不意外的看到衣角又添了一抹墨色; “看来我的气运不错; 败这么多天,才遇到一些无伤大雅的倒霉事。”
  “男主又不是真的十二岁,再说了; 你现在也是未成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多好啊。”白猫秉承了嗑瓜子事务所一贯厚脸皮的主张; 一本正经说着掉节操的话。
  江尤笑眯眯的一巴掌拍过去; 白猫一个跳跃,远离了书桌。
  “不管他内里是个什么怪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 我不可能跟一个小屁孩谈恋爱。走爱情攻略线,将任务完成与否的决定权放到别人手里,明明有金手指却将自己摆在一个弱者的位置上,白瞎了我的本事。”
  江尤是个物尽其用的人,压榨别人时是这样,轮到自己也是这样。
  严以律己同样严以律人。
  “公主!大公主派人来说,她偶感风寒,中秋灯会就不去了。”
  “公主!大皇子派人来,说大皇子今日要去赴文会,灯会怕是没法去了。”
  两个宫女同时带回来消息,说完后两人心中咯噔一声,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动作,不敢动弹。
  以骄阳公主的性子,一个人忤逆她,就够她生气了,更别说两个人一起。
  虽说大公主与大皇子是骄阳公主的长兄长姐,但他们两的母亲是贵妃徐氏,是庶出,远没有骄阳公主高贵。
  “哼,一个染了风寒,一个去赴文会,早不说晚不说,偏偏今日来拒我。走,去贵妃的绮罗宫!”江尤是不想理会的,只要男主去就行,她主要是为了跟男主见个面,给自己的气运充值。
  只是她不能崩人设,以骄阳公主的性子,这两人在赴约当日同时拒绝她,就是在打她脸!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们?
  “公主三思,奴婢去绮罗宫时,曾见太医被召入宫,大皇子一早就出宫,如今还没回来呢。”
  “是啊是啊,公主,二公主与二皇子、三皇子都应约了,如今应该已经到宫门处等着了,您若是再去绮罗宫,恐会耽误了时辰。”
  两个宫女不想让江尤去绮罗宫,江尤那脾气闹起来,到时候肯定会出大乱子。
  她们为江尤跑腿,绮罗宫那边不敢记恨骄阳公主,定会记恨她们!
  这会儿离晚上灯会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呢,她又不是在绮罗宫住下,怎会耽误了时辰?
  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所以大公主和大皇子,一个真的病了,一个早早出宫躲着,生怕被江尤找麻烦。
  换做原来的骄阳公主,见长姐真的病了,大兄又没在宫里,又听宫女说起其他人,大概会先将此事压下,想着回来再说。等她在外头玩一天回来,这事儿就被她抛之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江尤想到这儿,笑出了声,原主到底是有多傻,所有人都看穿了她,耍着她玩呢!
  原主的每一天都过的舒心快活,可这种舒心是建立在原主傻的基础上。他们将原主视作傻子,哄一个傻子玩,又有什么不行呢?
  “你们在想什么?皇姐病了,没法赴约,我去看她,是想关心一下皇姐身体,我们姐妹情深,难道你们还要管吗?”
  江尤此话一出,两个小宫女连忙跪地低头请罪,她们不过是小小宫女,哪儿敢管皇家的事。
  “既然不敢管,那就学会闭嘴。”江尤知道,这两个宫女对原主是有一份衷心的,只是这份衷心,有时会逾越了。
  原主是傻,但这不代表,有些人能以关心的名义,操控原主做一些事。
  绮罗宫内,大公主清川公主江陶正在喝药,她今日称病,既然病了,就该好好喝药才是。
  药是她往日里常喝的补药,屋外太医正给她的大宫女诊治,最近她的大宫女得了风寒,该开些治风寒的药来。
  江陶将苦药一口闷下,苦的双唇抿紧,面上淡然,不曾失态半分。
  比起目中无人,常常被形容刁蛮的骄阳公主不同,清川公主温柔可人,礼数周全,虽非皇后所出,却一直是昌安贵女们的榜样,她的长相,都是最温顺的那一种,瞧着毫无攻击力。
  “公主,吃块蜜饯吧。”侍候在江陶身前的宫女为她端来甜甜的果脯,江陶微微摇头,没有接受。
  她最近胖了些许,平日里一口都不多吃。
  “骄阳她,可出宫去了?”江陶素来不喜去民间,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怎可与平民游玩在市井街头?未免太不像话。
  所以骄阳以往出宫的邀约,她也是能推则推的。
  “并未,奴已经同日明宫的锦和说了,公主您身体抱恙,不能前去。”
  听到“日明宫”三字,江陶面上添了一抹恼怒,后又消失不见。
  日明宫是江尤的住所,东夏三位公主,四位皇子,只有江尤一人拥有一个宫殿,其余人均是同母妃同住一所。
  四皇子刚刚出生,他日后如何,江陶并不知晓,但就目前几个皇子公主,骄阳公主江尤,无疑是最为受宠的。
  江尤有什么好?只因她母亲是皇后吗?因为出身高贵,所以可以愚蠢,可以任性。
  即使她成为昌安女子典范,也没法拒绝江尤的要求,只能各种借口推脱。明明没有病,却要费尽心思遮掩,最近几日,她甚至没法出绮罗宫,只怕被他人抓住把柄,到江尤面前胡说一通,激的江尤生气,来寻她麻烦。
  “栖灵,我乏了,你且退下吧。”
  栖灵担心的看了眼面色苍白的江陶,蹲身行礼,“是。”
  只是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侧殿传来的声音。
  “奴婢见过骄阳公主!问三公主安!”
  是在侧殿看病的栖秋。
  三公主来了!栖灵心下一惊,随后急急关上房门,端着药碗向侧殿走去,走近听到了太医的声音。
  “巫医署孔子谦,见过骄阳公主。”
  “巫医署的太医?听闻长姐抱恙,你怎么不在殿内为长姐祈福看病,反倒在侧殿给一个宫女问诊?可是这宫女身上,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栖灵听的脚下一软,差点儿没站稳,听骄阳公主这话,就知骄阳公主正在气头上,只盼望栖秋机敏,能将骄阳公主糊弄过去。
  “三公主有所不知,大公主近日夜里多梦,偶染风寒,孔巫医前来诊治后发现,是最近天象有异,绮罗宫风水有变,大公主有所感,才会梦中惊醒。刚刚孔巫医并非给奴看病,而是在调制风水。”
  江尤就没听说过这么假的假话。
  但放在这个世界,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巫医既能通鬼神,又能行医术,是一群神奇的人,孔子谦为绮罗宫稍稍变更风水,以达到缓解江陶病情的作用,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长姐病的很是严重,我想看看长姐,长姐在屋中是吧?”
  江尤没打算揪着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巫医闹事,她来这儿,除了想给原主出口气外,还想探一探江陶的底。
  原主当初会在玄女庙说出那样一番话,与这位大公主可是很脱不了干系,若不是江陶在玄女庙“不经意”的同原主说起东夏西元一战中,东夏损失惨重,原主也不会说出供奉玄女无用的话。
  在原主的记忆中,似乎原主在大庭广众下失言时,多数这位大公主在场,同原主说了些话,惹得原主闹脾气。
  原主说出的话确实要负责,但被人引导着说出那些话,最后还丢了性命,江尤可不会放弃追究别有用心者的责任。
  “三公主,大公主刚吃过药,困顿难忍,已经睡下了。”栖灵端着药碗出来,冲江尤行礼说道:“时辰不早,三公主不是还要去看灯会吗?大公主早就想去瞧瞧,只因身体不适,总没有机会,三公主不如去好好游玩一番,回来也好同大公主细细讲讲灯会趣事。”
  江尤还是第一次发现,见个人还挺难的。
  “我只看长姐一眼,不打扰长姐休息。”江尤绕过栖灵,大步往江陶的屋子走去。
  大皇子没在宫中,徐贵妃也去其他宫殿访友去了,能挡住江尤的人都不在,今天江陶和江尤,是必然要见一面的。
  江尤推开屋门,走入房中,走过屏风,床上佳人合眼休息,睡得极香。
  还真睡着了?
  江尤上前几步,想要细细看一眼,余光扫过江陶枕边的书。
  《玄女散记》
  那本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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