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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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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了杜荷一眼,愤愤的说:“只顾着在你坟前祭拜,如今你从坟里爬了出来,叫我怎么祭拜!”
  话音刚落,杜荷眉头一横:“哎呦呦,这世上最毒的嘴,你高阳若是敢排第二,我看没人敢认第一。”他纳闷的摸了摸脑袋,伸出食指指着我,“不对啊!我是怎么得罪了公主殿下,让我想一想。”
  见他那副油腔滑调,我又气又笑。杜荷将疑问投给辩机,辩机侧头看着我,同样不知缘由。
  “高阳,城阳她怎么样了?”杜荷低声问,眉宇间露着几分惭愧。
  难得还想着她,经他这么一问,我心里的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依然没好气的答:“还能怎样?苦熬着呗。”望着一脸内疚的杜荷,我缓和了音调,“她要我带话给你,她答应你。”
  原本耷拉着脑袋的杜荷,瞬间提起了精神,他不自信的问:“真的?她真的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打着好奇的鼓,到底答应了杜荷什么,还未等我问起,他便向我倾诉:“我只希望她找到真正的所爱,忘了我,嫁个对她好的男人。”
  这时,我留意到辩机一副沉郁的表情,他似在思考着什么,是想到了我们自己吗?
  当三人均陷入沉默之时,秀珠笑意盈盈的喊着:“你们喜欢在外面吹冷风吗?快进来。”
  随着这声邀约,杜荷伸手摆出个“请”的手势,看上去很连贯的动作,让我感到十足的别扭,恐怕只有我,尚未适应他如今的身份,是的,他不在是十六公主的驸马,我的姐夫。
  仔细的环视一圈,屋内多了些许的案桌,上面摆着一摞一摞的账本,如今的秀珠一人撑起整个家业,只因林老爷子一年前突然暴病而亡。
  那秀珠见了我,柔和的一笑,可我还因城阳的原因,一时间无法接纳。只要见到她,我便想起城阳公主心如死灰的神情。
  不过,这秀珠似乎并未在意,虽然我一直冷眼相看,她恭敬的地给我一盏茶:“高阳公主,我知道你没有接纳我,对于你的姐姐,我也很愧疚,可有些东西不是退让就能得到的。”
  对于秀珠的话,我虽然认同,可心里还是憋着无名之火。我理直气壮的质问:“你秀珠所认为的退让,难道就是从嘴边轻轻吐出的两个字吗!你可知,你与杜荷能有今日,需要一个女子承受多么大的折磨。她成全了你们,包容了你们,你可知她流了多少眼泪,又毁掉自己多少的情感!”
  我满腔的不平就这样发泄在那个原则上毫无错处的秀珠身上,同时,屋内所有的人均将目光对准了我。也只有辩机走上前来,安抚着我的冲动。
  直到秀珠愧疚的低下头,我又意识到,对于这件事,我不该指责任何人。一时间,又不知如何面对众人的双眼,我挣脱了辩机走了出去。
  我知道辩机跟了上来,而与此同时,跟上来的还有秀英,她快速的跑上前来。我只好停了下来。
  秀英捉急的说:“我知道你是公主,你想砍谁的脑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绝对不是大唐最漂亮的女人。”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不解了。
  我有些眩惑的看着她,已经长大的秀英,精致小巧,算得上万里挑一的美人,我给她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秀英怯懦的问:“你能保证不坎我的脑袋,不治我的罪吗?我只想说一说我们女人之间的事。”
  不过是个小丫头,话里话外透着幼稚,我无奈的笑着说:“你可以不把我当做公主,我也不会治你的罪,说吧!”
  她望着我,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纯真:“我觉得你与辩机早晚会分开。”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探究我的反应,“你是公主,你们不会有结果。但我不一样,我不过是平凡人家的女子,只要他放弃做和尚,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他,但是你,永远没有机会!”
  此话虽然犀利,可我一点也不愤怒,反而觉得好笑,我问:“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嫁给他?”
  秀英转着眼珠想了想,向前走了一步:“论美貌,我觉得我并不输给你。而且我比你小了好几岁,最重要的是,我与他在一起,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
  “美貌?”我重复着,黯然一笑,“不过是能让人短时间产生荷尔蒙的一个条件罢了。”
  “荷尔蒙?”她不解了。
  “就是激起欲望的情愫。”我解释着。
  “他与你在一起,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美丽吗?”秀英有些激动了,“难道不是吗?”她不自信的重复着。
  望着眼前的秀英,我突然觉得她好可悲,也许,美丽是她天然的优势,倘若将绝色的容颜作为爱情筹码,便是最大的可悲。
  于是我尽力轻柔的回答:“美丽能支撑多久呢?一刻钟、一个时辰还是一天,甚至一年?看够了也就麻木了。”
  “那么他喜欢你什么?”秀英不甘心的问,“你怎么不生气,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抢走他吗?”
  我好笑的看着他:“从不担心!”我向后方望去,辩机面露尴尬,缓缓转身似要离开,望着他的背影,我慨叹“我在他心里,在他的灵魂里。你争不过,抢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渐渐成长,辩机渐渐情重。眼见进入佳境,谁料后续生死时刻。还有一章,我要修一修,晚些或者明天早些发出。


第80章 心意终难全
  看着秀英,我似乎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对爱情懵懂、执着。如秀英所说,这属于女人之间的交流,虽然夹枪带棒,甚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却让我对这场灵魂之恋,有了更深的溶解。我心里暗笑,辩机岂是能够被抢走的!
  秀珠依然柔和的对我笑着,不论如何,我都不该再指责任何人,即便我心里没有接纳她。
  这个等了多年的痴情女子,终是守候了幸福,杜荷将与她终身相伴。
  当我与众人告别,准备离开时,辩机默默的跟上来,准备随我一同离去,这时,秀英的眼圈里含着的眼泪,她甚至想上前拉住辩机说些什么,可是见到辩机看着我的样子,她立刻泄了气,停滞不前。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了整整一个下午,共乘一匹马,行走在山路、田间。坐于树荫下谈笑、拥吻。
  临别时,简单的叮嘱,留恋的眼神,仿佛这几个月的心酸、思念,在这一天里,皆化为了灰烬。
  然而,快乐总是一晃即逝,迎接我的是残酷的争夺,太子之争已达到了最为激烈的巅峰,魏王竟在父皇面前谏言:若是立他为太子,待他百年之后,将杀了自己的儿子,将皇位传于晋王。
  此话一出,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一直迫于立储压力的父皇,终于倒下,卧于病榻。
  当我匆匆赶到时,只见父皇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愁绪。见到了我,就像抓到了一枝解语花,抓着我的手念叨着:“一直拖着没有册立太子,是想为你三哥争取时间,原本想让朕最优秀的儿子做太子,奈何那帮老臣极力反对,朕虽为天子,可有时不得不顾及大局啊!”
  听到此处,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我抚顺着他的背脊问:“父皇,大唐的江山只有三哥这样的才能之人才能承担,父皇是天子,身为仁臣,理应顺应圣意。就因为三哥是庶出吗,这么说来,父皇也非嫡出,立储当立贤。”
  父皇闪出一丝好笑,我拿起软枕让他靠在后面,他暗叹:“你一个女子,知道的倒是不少,如今,你四哥因皇位迷了心智,说什么杀了自己的儿子,立兄弟为太子。哼!毫无仁爱之心。父皇若让他继位,朕的那些儿子们,恐怕性命堪忧。”
  听到此处,我发觉得他心里似乎有着不明的恐慌,是担心历史重演呢?还是恐惧因果报应呢?帝王,权利之巅,尤其是李世民这样的帝王,他复杂的让我捉摸不透!
  魏王的落败已在预料之中,可三哥能否改变历史,夺得太子之位呢?我心里满是怀疑,那位仁爱心慈的晋王,是父皇不得已的选择,还是心中早有定夺?
  没想到,几天后,尘埃就这么的落定了。当三哥贸然来到房府,与我突然告别时,我便猜出,我们败了!
  “三日后,我便启程回益州。”声音里满是释然,意料之外的平静与淡然。
  “三哥,你甘心吗?”我悄悄的问。
  三哥坐了下来,眼睛直盯着前方,我的兰凤阁统共就那么大,只是他的眼神却像是在望远方。
  他嘴角一丝苦笑:“妹妹,你曾说过,有些事不是父皇能左右的,以前我还不信,如今我信了。父皇他尽力了!我又有何不甘心呢?更何况,稚奴心地醇厚,我想他不会苛待我们这几个兄弟的。”
  起初,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三哥的情绪上,可听了这话,我无法再淡定了。
  我挺着背脊,脑海里想着我与三哥被迫的悬在梁上的画面,我心灰意冷的说:“三哥,去了益州再也不要回来!就算晋王仁善,可长孙无忌呢?他会放过你吗?”
  三哥脸部的肌肉骤然抖动:“那长孙无忌终究是臣,我不相信晋王他会这么做!如果他不会放过我,那么,也不会放过你!你和母妃在此,三哥怎可躲在益州逍遥快活?”
  三哥的个性我最是清楚,如今我们身上背负的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是初来乍到时,只知玩乐而不计后果的高阳公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就像知晓剧本的演员,清晰的知道每个人的命运,同时自己还要上演自己的悲剧,无力的感觉!又像生命被判定了期限,眼见期限越来越近,我便越来越怕。
  “三哥,我一定照顾好杨妃娘娘,你放心!”我轻语。
  憋在心里的话太多,我无法说,面对眼前我真心当做亲人的三哥,我暗暗发誓,恍惚间甚至觉得,肩膀的担子又沉重了些。
  “高阳!”三哥重重的喊了一声,“三哥更担心你,你和辩机的事尚未停息,你以为父皇他不知道吗?你要他如何与房玄龄交待!”
  “父皇不是要讨伐高句丽人吗?”我问,我直盯着三哥不可思议的眼睛,“他哪里还顾得上我!”
  “你怎么知道的?”三哥又激动又困惑的问,“就连我也是一个时辰前,刚从父皇那得知!据父皇所说,我是知晓此事第一人。”
  他这么一问,加上不解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打鼓,那是史书的记载。我又无从解释。好在我只要主动转移话题,此问便不了了之。
  “三哥,听闻四哥被长孙无忌关了起来。”我问。
  “是你?”三哥问。
  我点头:“是我故意将消息传给长孙无忌的。”
  三哥想了很久,他绕到我的身边:“那日承乾谋反,你怀疑是魏王放的暗箭,伤了辩机?”
  “他想杀的是我!”我凝重的望着他,“若不是辩机替我挡了那一箭,我早已成为他箭下冤魂。”
  此话一出,心口是何等悲凉,亲人,是多么奢侈的字眼!
  三哥双眉上挑,轻叹一声:“是三哥连累了你。”
  忽然,窗外一袭青衣一闪,三哥飞速冲了出去,到了门口,三哥已将其擒住。
  仔细一看,是个女子,她低着头,双腿不停的颤栗,三哥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一抬。
  好一张熟悉的脸庞,她惊恐的偏头看我,就那么一瞬间,我恍然大悟!
  “你听到了什么?”我厉声问。
  那丫头只是摇头:“没…没听到。”
  “不如了结了她!”三哥说,同时,三哥的手转移到她的脖颈处,我想,只要三哥稍微用力,那脖颈顷刻间就会断裂。
  “三哥!她还有用!”我制止了他。
  三哥凝视着我,好一会才缓过神,会了我的意。
  房府正厅的中央,房玄龄与卢降儿分坐在两侧,那卢降儿正严厉的望着站在一旁的杜嫣然,想来杜嫣然已察觉大事不妙,慌张的眨着眼睛。
  偷听的丫头跪在地上哆哆索索,哀求的看着杜嫣然。我与三哥坐在旁侧,静等着房遗直的到来。
  房玄龄一脸的尴尬,强摆着一张笑脸:“吴王啊!内宅疏于管教,让你见笑了!”
  这时,房遗直匆匆而至,一脸茫然的环视了四周,最后将焦点放在了三哥的身上。
  我站起身:“大公子,不知我三哥来房家看我,是否惹东院不满呢,何至于派人门外偷听呢!”
  房遗直大惊失色,愧疚的看了一眼房玄龄。
  一旁卢降儿冒着火,一拍桌子:“糊涂东西!上次罚你闭门三月,看来太短了!脑子依然没有清醒。”
  杜嫣然平日里最惹不得的便是卢降儿,那卢降儿性情刚烈,脾气暴躁,又有婆母的身份压着,杜嫣然长期压抑,偏偏我这个公主是卢降儿得罪不起的,尽管时不时的掀起什么风浪,也只好忍着,笑脸相陪!
  此时,我借着卢降儿的手,又一次收拾了杜嫣然,我朝三哥得意的一笑,三哥却不以为然的瞪了我一眼。
  跪在地上的丫头,乃是杜嫣然的陪嫁,上次被我打了三个嘴巴,从此,见到我恨不得躲出几仗远。
  房遗直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女,将目光对准了我,他恭敬一礼:“还望公主网开一面。”
  还未等我答话,房玄龄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公主在房家受了委屈,定当给公主一个交待。”他看了房遗直一眼,“遗直,你来处理。”
  房玄龄聪明的躲开了,走时还不忘对三哥客气一番。
  卢降儿走到杜嫣然旁边呵斥:“跟我来!”
  杜嫣然看了我一眼,眼中带愤,我特意摆出个明媚的笑脸,心里暗笑着,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地上的侍女终于开了口:“大公子,饶命!”
  房遗直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三哥面前,拍拍三哥的肩膀。
  “卖去奴隶市场,自生自灭吧!”房遗直下了命令。
  我想都没想便阻止了他:“慢着!”
  那侍女不停的跪地磕头求饶,哭喊声在屋内回荡着。
  “灭了她的口!送掖庭宫做粗使宫人!”我说。
  房遗直微闭双眸:“就按公主说的办!”随即下了命令,“来人,灌了哑药,送走!”
  房遗直转头望向我,我朝他得意一笑。
  不知三哥与房遗直说了什么,三哥将我支开,直到傍晚才离开房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一下,马上进入下一阶段!


第81章 一石惊千浪
  杜嫣然被卢降儿处罚,一天中的一大部分时间均是跪在房家先人的牌位面前。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是我在大唐遇到的最寒冷的一个冬天。
  放眼望去,天凝地闭,北风“嗷嗷”的呼啸着,伴着片如鹅毛的雪花。
  自古多少古人诗情画意,诗中的雪景都美得让人窒息。如今,亲临此景我却丝毫觉不出美感。
  只看到侍女们瑟缩着脖子,迈着凌乱的步伐,东倒西歪的走姿。有的将手放于腋下取暖。有的不停的搓着双手。毫无美态可言。
  屋内放着两盆炭火,依然感到北风穿透墙壁的寒意。尽管如此,册立太子的仪式依旧如期举行。
  当大雪落幕,太阳升起。北风呼啸的越发肆意,排排而站的文武百官,头上帽巾有力的飞起,一些脑袋较小的文臣,头上的幞头竟被风吹跑,只见那幞头刮到哪个朝臣面前,那朝臣便跳脚向上抓起。如此严肃的时刻,竟有如此“趣事”逗我一笑。
  一时间,各文臣腰间的束带飘然飞起,玉佩叮叮当当作响。就在我回头之际,新兴公主异常的在盯着我看。神情恳切,目光幽怨。
  我与她并无感情可言,平日里鲜少来往,可既然碰了面,我便礼貌性的对她一笑。
  她反常的走到我的面前,凑到我的耳边说:“十七妹,册封大典结束,还望来此一叙。”
  我诧异了,心不在焉的按着礼仪规制参加了李治的册封大典,就在满朝文武皆散去,新兴公主的步履沉重而迟缓,她来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对她去。
  就在我那即将冻僵的手脚忽的感到暖意,我便随着新兴公主进入了殿内。
  刚入殿内,她立即退了身边的侍女,亲自为我斟了盏茶,拨开炭火示意我坐下。
  新兴公主此番举动,让我越发的不淡定,我顾不得喝一口热茶,猛然的站了起来,心急火燎的问:“十五姐,你邀我来此,究竟因何事?”
  她的两道弯眉微微皱起,原本忧郁的眼睛,在一睁一闭间越发显得深沉。只是整张脸看上去出奇的安静,理智的让给我觉得压抑。
  “十七妹,我有事求你!”她压低了声音。
  好没底气的一句话,也许,她自己也知道,我与她并无交情可言,谈到“求”字,难免微弱了些。
  “求我?”我好笑的看着她,“十五姐一向独来独往,若说你与巴陵公主,或许还有几分情分。如今姐姐求我,必是什么大事。”
  我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难堪,那出奇的淡定,竟让我有些佩服。
  “薛延陀派夷男的叔父向唐请婚献马,父皇同意和亲,即将嫁个公主到突厥去。”她紧紧的盯着我,停顿了一会,“新城公主年幼,未到婚假之龄。常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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