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生一世一菩提-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了无助感。
  谁能救辩机?谁能?
  我无助的倒歪在一旁,看着药换了一次又一次。
  大概三哥是知道劝不动我的,只是走过来,陪我蹲坐在一旁:“我听说,有一位神医,名唤孙思邈,我想找到他,或许能救辩机!”
  孙思邈!小学课本就有的人物!我睁大双眼问:“三哥,你能找到他?”
  三哥摇头:“那个乐师与你倒是有几分情义,早年他与孙思邈有过交情,或许她能帮你。”
  “周黑黑。”我重复着,“她曾说过,她入宫之前曾在街头做卖艺伶人,是一位医者带他入宫的。”我幡然醒悟。
  三哥点头:“这就对了!去试试吧!”
  我那疲惫的身体顿时有了力气,嗖的站了起来,望了一眼窗外,正是黎明之时。
  “三哥,我要进宫!”我说。
  “我陪你去。承乾谋反,杜荷受牵连,父皇气病了。此次进宫,你先不要见父皇。我担心你与辩机之事已然传到父皇的耳中。”三哥忧心的说。
  可我却将重点放在杜荷身上,我问:“杜荷终是受了牵连?”
  “已经关了起来!听后发落,看似已无转机!”三哥说。
  这一天还是来了,只是我从没有想过,这一天会给辩机带来如此的恶果。
  我再一次拉着辩机的手,听着他自始至终喊着我的名字,我凝重的说:“辩机,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等我!”
  三哥命他的贴身侍女照料,太医时时在侧,而我不得不在此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效率确实不如以前,不知写文的感觉有没有变。久等了…


第74章 若非一番寒彻苦
  此次进宫让我倍感遗憾与惊喜。遗憾的是,周黑黑并不知晓孙思邈的下落,惊喜的是,周黑黑将孙思邈留给她的药丸赠予了我,据说那是退热的良药。
  同时,我如约将巴陵公主犯罪的证据,当着柴令武的面销毁。三哥为我在父皇面前挡了人言。
  我没有听进劝言回房家,而是固执的等待辩机醒来,就在辩机的体温逐渐降低时,疲惫的我竟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时,辩机正侧着头睁着双眼静看着我,我激动的端正了身子,见他的眼珠在随着我转动,终于,她的眼神开始灵动了,能够正常的交流了。
  “辩机!”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脸颊,“你疼吗?”
  只见他艰难的挑起嘴角,费力的摆了一个笑的表情:“不…疼,你放心,不疼。”那低不可闻的声音,清晰入耳。
  听到那句“不疼”时,我揪心的哭了起来。
  “别哭,高阳。”辩机看着我,眸光中释放着几缕温情。他转动着眼珠看了看四周,“这是哪?”
  “我三哥的府上!”我回答。
  “你…有没有…被…牵连?”他又问。
  每一个字又直戳我泪点,又是我,你不关心自己的伤吗?你差点死掉你没意识到吗?
  我忍着眼泪,拼命的摇头:“没有,你不能再说话了,要休息!”
  我实在忍不住情绪的迸发,又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我转过头,想走出去,妄图哭够了再回来。
  可辩机却呼唤:“高阳!你要走了吗?”
  原来,脆弱的时候,辩机也同样需要爱情的温暖,我擦了眼泪,努力在转头的瞬间摆出个灿烂的微笑:“不走,我还没有看够。”
  辩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我们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相望、相守已足够。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我心里升起强烈的满足感,我想起年少之时,曾期盼一场“生死相许”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如今,当生死相许破梦而入时,才发现,平淡的相守原来是这么的奢侈。
  黄昏之时,虚弱的他再也撑不住了,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不自觉的闭上。
  “睡吧!”我轻拍着他自语。
  也三哥不知何时而来,他是否被我们的情触动呢?我见他缓缓的叹了口气,眼中早已没有了愤然。
  “他没事了!”三哥走上前复杂的看了一眼辩机,“倒也是条汉子!”他感叹着!
  “是的!”我望三哥,情不自禁的浮起个笑,“他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
  “完美?”三哥困惑,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不自主的摇头,“同样没有爱你的资格,可辩机却…”他顿住了。
  我不明白了,也猜不出后半句是什么,我抛出个疑惑的眼神。
  可三哥立刻转移了话题:“待他身体恢复,我派人送他回会昌寺。”
  我点头,盯着三哥怪异的神情,他反常的背转过身,此时,殿内蔓延着奇怪的气氛,我转了过去,妄图探测三哥的内心,可我看到的确是无比失落的神色。
  三哥因何失落?朝政!我猜。
  “三哥,承乾倒台,如今是你最关键时刻。”我试探着说。
  可三哥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他甚至有些心不在焉。迟钝的“嗯”了一声,缓过神:“父皇今日说,有意让我继承太子之位!”
  “真的?”我激动的走上前,“晋王可有在场?”我不放心的问。
  “没有。”三哥心事重重的说,“十七妹,辩机由我照顾,我保证他平安无事。你该回房家了。”
  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理由留下,离开了草堂,他是会昌寺的珈蓝,我是大唐的十七公主。究竟是什么样的缘分,才上毫无瓜葛的两人,产生灵魂的碰撞,爱情奇迹般的产生了。
  我不忍辩机醒来承受着空洞的失落感,于是,我答应三哥,待他醒来告个别就走!
  哪知城阳公主突然跑来三哥的府上,整个人萎靡枯瘦,仿佛能站着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铅粉也遮不住他眼下的黑眼圈,尤其那身艳丽的衣裙,显得他脸色更加苍白。那副模样,让我见了为之心疼。
  见到她时,她已冲了进来,见到我就像见到了救世主,眼里撒着求救的泪水,只一眼,我便知道她因何事而来。
  杜荷被定了死罪,已经准备和离的城阳公主,在杜荷面临生死关头时,依然耗尽所有,倾尽其情为其奔波,在这一刻,我才承认,爱情不仅让我沦陷,它让天下所有至情至性的女人沦陷。
  也许是城阳的哭声吵醒了沉睡的辩机,同为杜荷好友的辩机猛然闻之,惊觉的喊了一句:“杜荷被定了…死罪?”
  一声呼喊,我心魂震荡,走到辩机的身边,看着辩机忧虑的双眸,他又重复了一句:“杜荷,怎样了?”
  城阳公主走上前来,忍不住哭出了声,辩机扫了一眼身边的城阳,眼神黯淡,眼底满是哀伤。
  无声的哀伤,多年得情分,无猜无忌。
  “高阳,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城阳公主哭诉着。
  “连杜如晦都放弃了,杜荷手里的那封信,根本无从解释,除非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杜荷不是送信之人。”我一边分析,一边绝望的望着窗外。
  “谁才是送信之人?”城阳公主问。
  一旁的辩机胳膊支撑的床,妄图坐起,我忙走上前扶起他的头,让他靠在一旁。我知道,他定是怕我说出房遗爱,而房家一旦被牵连,那么我难逃其责。
  辩机深深的望着我,复杂的神色里有着太多的纠结和不安。
  辩机轻语:“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我知道他所谓的别的办法,是除去了什么。
  城阳公主弯下身,扶在我的身边对着辩机乞求:“辩机师父,你有何办法救他吗?你们多年挚友,莫要看着他含冤而死!”
  对辩机而言,他是最没有权利的尘外之人,我们这些地位之高、呼风唤雨之人尚无他法,更何况是他!
  辩机无力的垂下眼睫,眼眸在不停的转动,我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傍晚十分,城阳公主的眼泪不再流,我的心中已泛起希望之光,我忧心的望着一眼外面的天色。想起了答应三哥的话。
  “去吧!高阳!”辩机低着头说。
  一个细微的动作,也难逃辩机的眼睛,我的心思又一次被看穿。他嘴上在催促,可眼里明明释放着不舍的神色。
  我望着他,眼圈里泛着泪,可辩机微微一笑,安慰着:“去吧!别担心我,我很快会好起来。”
  这些年,离别在我们之间上演了多少次,唯独这次,我尤外的不安。
  城阳公主侧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辩机,眸光满是羡慕的情愫,她默默的起身,走出了殿外。
  此时,我的脚如同有了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出去,辩机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
  我坐在床前拉着辩机的手,我们对视着,他催促着:“快去吧!”
  我站起来,靠近他的唇边吻着他,他的唇,我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我走了两步便回头,辩机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直到我停在那许久,他又催促:“高阳,快走吧!”
  我点头,转身快速的走出殿外,只见城阳公主神思凝滞,似是陷入了深思。
  “你们爱的这么苦,却让我好生羡慕,至少你得到了世间难有的真心。”城阳公主淡淡的说。
  “是的!”我回答,将手放在她的肩膀,“接下来你要承受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你能挺住吗?”
  城阳默然一笑,那笑显得无比苍凉,他叹了口气说:“难道看着他死吗?比起这些痛苦,我宁愿他活着!”
  都说我性子烈,因为我没有城阳公主的柔软,她可以逆来顺受,可以为爱让路,可我却要一爱到底,不顾一切!
  见到了杜如晦,表面上为了大义而放弃儿子的生死,可那张苍老的容颜上却刻尽了哀伤,当城阳公主讲述了所有的计划,杜如晦虽沉默,眼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杜如晦“扑通”一声跪地,不停的啜泣,惭愧的对着城阳公主说:“自从十六公主嫁到杜家,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我那不孝之子终是负了你,老臣惭愧!惭愧啊!”
  说到了城阳公主心底之痛,她转身用手强捂着嘴巴,阵阵哀伤,撕心裂肺。她与杜家此生缘分已尽!求而不得,失而不舍,挖心之痛!
  夜深之时,已经几日未怎么睡的我,终是被疲惫打败,晕厥在杜府。再次醒来已经天明,城阳公主守在我的身边:“对不起,高阳!我知道你身心俱疲,我还要你为我耗尽心力。”
  我坐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安慰着:“你我姐妹,何必如此。”我默然一笑,“十六姐,其实,你才让我感动!若说退让,我高阳的世界里永远不可能,我比你自私!”
  城阳公主苦笑:“我还能怎么办?我曾说过,退而求其次也没什么不好,也许,正因为我这样的态度,此生,都不会得之所爱。”
  我默然沉思,如果,退让能换来所爱之人的生命,那么,我高阳是否能做到?我自问。
  作者有话要说:
  禁恋艰难,不停的患难与共,才得永恒,也许,现在的轰轰烈烈,平淡的日子里,会成为他们的骄傲!
  我在努力,最近身体有点吃不消,明天我会跟新,争取存稿哦!


第75章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
  半个月后,辩机拖沓着尚未痊愈的病体,城阳公主手拿食盒,我们三人前后来到掖庭狱。
  这里潮湿阴暗,有些墙角已经发霉的生了绿毛,时不时窜出个老鼠来吓得我跳脚,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有的面无表情的呆坐一旁,有的趴着栅栏探头而望。
  父皇广施仁政,惨烈的刑法大都取消,一路上并未见到血淋淋的画面。
  随着发霉的味道越来越重,穿过深幽的暗道,前面就是关押死刑犯人的牢房,狱卒打开了房门,只见里面一个身着囚衣、头发凌乱的青年男子绝望的看了一眼牢门口。
  也许是知道自己到了上路的时间,即便没看到脸,光是那低头落寞的一瞬,我就看出,一个濒死之人对世间的留恋。
  “杜荷。”城阳公主泪眼婆娑的喊了一声。
  那低垂的头颅猛然抬起,杜荷不可思议的望着牢门口,猛然起身冲了出来。
  平日里洒脱的翩翩公子,如今满脸的胡茬,几天没洗的脸上散着黑亮的油光,已经暗淡的眼眸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城阳、高阳、辩机。”杜荷依次喊着我们的名字。转瞬间,又喜又悲的哭泣着。
  “城阳,我欠你的这一生是没机会还了。我死以后,你一定要嫁个真心爱你的!”杜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忏悔着。
  我想听到这样的话,城阳公主定是心神俱碎,她一把上前抱住了杜荷,在我与辩机的面前上演了一场凄美的别离,几年后,我与辩机是否会将生死别离重演呢?
  想到这,我的心无法承受这样的画面,回转身子,妄图冲出去,可辩机早先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喊住我:“高阳!”
  诧异的双眼直盯着我的眼睛,我惊魂未定,低声说:“没事!”
  这时,杜荷走到我的面前:“高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
  “为了救你,城阳承受了不可承受之痛。”我说。
  聪明的杜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问:“此话怎讲?”
  我将手里一个药包递给他:“你终究是重臣之子,最多赐个自尽,只要你吃了他,你便有了死人的一切特征,只要熬过三日,你便会苏醒。父皇已恩准杜家亲自收尸。你若能活下,便会被送去秀珠的庄园。而做这一切的人,是城阳!”
  杜荷转头看着城阳,城阳低垂着头,这时辩机插言:“杜家信佛已是众所周知之事,你死后必请僧人前来超度,那时,我会借此缘由将你送去庄园。”
  杜荷愣住了,开始的绝望渐渐消退,我与辩机对视一眼悄悄走出了牢门,决定将最后的时间留给他们。
  看的是别人的故事,想到的总是自己的心情,走在幽深的暗道里,望着辩机的侧脸,他会被处死吗?我能否救出他呢?一直都说生死相许,可我却依然希望活着。
  辩机停住脚步,郑重的用眼神问我怎么了,我哑口无言,眼中带伤,此刻,就算他再懂我,也永远猜不出我心里的仿徨。
  我冲辩机摇了摇头,辩机的眼睛开始哀伤,他拍拍我的胳膊,对我点个头,摆出个微笑。我想,他至少猜出了我的心情。阴暗的环境下,辩机的伤口时常隐隐作痛,他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
  正在我们打算快速离开时,这时,狱卒前来汇报:“十七公主,您来时路过承乾的牢房,他见着了公主,就吵着要见您。”
  承乾?我惊觉,是该送送他!有些话说出来心里至少痛快。
  我毫不犹豫的便答应:“带我去。”
  辩机横拦喊了声:“高阳!”
  我望着辩机幽深的双眼:“与其憋在心里头,倒不如探个究竟。”
  “我陪你去!”辩机说。
  我摇头:“这里阴暗,你不能在这停留过久。皇室贵胄的牢房,你是进不去的!”
  辩机正要答话,我便向身边的狱卒使个眼色,让其带着辩机走。
  独自一个人来到透着光亮的牢房,与普通牢房不同的是,这里搭着土炕,炕上尽棉被,简易的用品置在一边,承乾坐在地上闭着双目。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承乾眼睛依旧闭着,一扬一顿的说:“十七妹,既然来了,不打算送一送大哥吗?”
  只见承乾缓缓睁开眼,锐利的望着栅栏外的我,我冷笑着说:“大哥这是哪的话,不为别的,就为了大哥挟持我为质,我总是要好好送一送大哥的。”
  承乾仰头“哈哈”一阵大笑:“自古成王败寇,如今我没落至此,思来想去,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不枉你我兄妹一场。”
  兄妹,这俩字从他嘴里说出,总有异常的违和感,事实上,我们确实是兄妹。
  我沉默着等着承乾一吐为快,见他站了起来,向我走来,虽说隔着栅栏,我却向后退了一步。就像条件反射一般。
  “如今,是全了你和吴王恪的心思。”承乾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轻蔑的一笑,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不屑的说:“亏你这人高马大的长相,灵魂却贫瘠至此!你到现在还认为你失败的原因是三哥吗?”
  “难道不是吗!”承乾忽然激动起来,他双手狠狠在栅栏上锤了一拳,“自我被立为太子那天起,父皇就独宠着吴王,那是他最骄傲的儿子,我好恨!只要李恪在,父皇就不会多看我一眼。”
  承乾伸手摩挲了一下眼角的泪,痛恨的望着牢房屋顶。
  “所以,你一直想杀了三哥,三哥遭遇的几次暗杀,是你派人做的吧!暗地里破坏三哥的那口大缸,也是你做的!”我愤愤的问。
  承乾缓过神,他睁大眼睛问:“那口缸是我派人破坏的,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事到如今,我还有何顾虑的!你真的以为是我派人暗杀的吴王吗?”
  我慌了,因为我相信此时的承乾没有说谎的理由,一直被认定的判断,被突然的推翻,我的脑袋像承受了一个闷雷,空空的。
  “那么,是谁?”我惶惶的问。
  承乾摇头,他似乎平静下来,意味深长的回答:“我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