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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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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治灾呢?此事迫在眉睫!那些废太子,女主武氏的传言因这场旱灾得到了缓冲的余地。武媚娘也因此多了足够的时间自救。
  父皇将旱灾之事交予房玄龄来处理,只见他早出晚归,为旱灾耗尽了心力,好在房遗直还是个孝顺又能干的,偶尔能协助房玄龄跑个腿,出个计策。至于房遗爱,依旧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整天与那几个侍妾嬉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人又要开战了!


第65章 交心难交面
  直到我在房府的回廊下碰到了房遗直,我才得知旱情的严重程度,农作物已枯死了一半,那些束手无策的农户们,只好用木桶一点点的浇灌,就连寺庙的一众僧侣,早已分散至各农户协助其灌溉,方法虽然笨拙,总好过坐以待毙,灾情依然在持续的恶化中。
  “大公子,听闻您与父亲将要去田里考察灾情,明日可带我一同前去?”我问。
  “你?”房遗直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头:“是的!或许我能帮上忙。”
  房遗直略微犹豫一下:“好!只是要辛苦公主了!”
  到了第二天,我与房玄龄,房遗直一同去了金城坊西边的田地,还未下马车,我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望眼望去,本就稀稀疏疏的小苗,黄一片绿一片的不均的分布着。下了马车,低头一看,因为干旱地面已起了裂缝。
  瞧那枯瘦的麦子,若是风的力度再大一些,我都担心那小苗会被连根拔起。
  此处灾情最为严重,由于离河水距离偏远,修渠引水实难做到,田埂上,几个农户费力的提着木桶一晃一晃的走着。
  忽然,远处突然出现三个身穿灰白色僧衣的僧人,他们三人提着木桶走在田埂上,我的心瞬间颤抖起来,我既期盼着又害怕见到那个人,那个让我魂牵梦萦之人,随着三个人影越来越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心底渐渐袭来。
  我一眼就认出走在中间的是辩机,几个月以来,我带着心伤去想念他,有那么几次,我冲动的想跑去会昌寺想再看一看他,可是每次我又怯懦的退缩了。
  今天这么突然的不期而遇了,我该如何面对他呢?此时的我早已满脸泪水。
  也许是我衣裙的颜色十分显眼,才让辩机刻意的看了一眼,只见辩机一愣,用无比惊讶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那眼神分明再问,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心砰砰的乱跳,不自主的辩机的方向走了几步,同时辩机也向我走了几步,只是我们谁也不肯再靠近。
  我直盯着辩机的脸,他面容有些憔悴。虽然看上去平静,我还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暗淡。
  我的心像在被火烧,曾经我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如今他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我的眼泪不自觉往外涌,辩机哀伤的看着我,就在这时,一个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辩机不得不随他返回,返回的路上,他时不时的回头看着我,我在原地怔望着他。
  直到辩机走远,房玄龄悄然的向我走来,我转身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强迫自己摆着笑脸。
  房玄龄眯笑着双眼,他轻声问:“公主已有了想法?”
  我调整了心绪,缓了缓神,望着远处较高的地势:“此处由高至低,若用竹筒做引流,将上游湍急的河水引至田地。不知是否可行?”
  房遗直思考片刻,他疑惑的问:“竹筒?”
  我点了点头:“早前听闻,长安有一能工巧匠,可将竹筒粘合,做到滴水不漏,水依地势而行,由高至低,方取灌溉之效。”
  房玄龄默然点头,进而又疑惑的问:“一则长安的竹子甚少,需从临县调配。二则,此法对于临河较近田地,或为有效。临河较远之处,恐难以实行。”
  “如果开沟引流呢?地势高低不平就开沟槽,借助上流水力,总好过人力。”我说。
  房玄龄弯下身,徒手抓了一把干燥的土放手里揉捏着。轻声说:“此法不妨一试!”
  我黯然低头,至于能工巧匠之人,源于辩机之口,而且此人就在长安。
  就在我默默的向田地西边走去时,房遗直悄然跟随,他沉着声问:“见公主六神无主的样子,恐怕是遇到了辩机。”
  我猛然转头,直盯着房遗直的双眼:“想必你都看到了,如今是随了你的愿了,辩机离开了我。”
  房遗直淡然一笑:“我答应公主已经做到!”
  我冷笑一声:“但愿!”
  此时,那三个灰白色又进入了眼帘,房遗直顺着我的目光向远处望去,他叹息一声,向那三个灰白色走去。
  远远见到辩机对房遗直合十一礼,辩机望向我,虽然看不到表情,我却没有错过一秒钟看他的机会。
  房遗直返回时,辩机自然的跟着房遗直向我的方向走了几步,直到看清彼此,他又自然地停止了。让我有着他想见我的错觉。
  辩机的目光已经由惊愕变成了愧疚,他还在难过吗?他依然活在自责中吗?在辩机转身的一刻,我不在流泪,与之而来的是心脏猛然抽搐的疼。
  我没有追问房遗直他与辩机说了什么,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半月后,采用竹筒引流的方法得到普遍的使用,旱情已得到了缓解,刚刚松口气的父皇,又为“太白金星”的天象所苦恼,自从有朝臣指出杀掉宫内所有“武”姓之人时,宫内便人心惶惶,留言纷纷。
  此时的武媚娘已被派去打扫厕所,地位本就不高的她,如今更是不受待见!也难怪,父皇的原则向来是眼不见为净。
  当我来到甘露殿的时候,殿内空无一人,不知父皇去了何处无聊至极的我便四处走动。
  只是隐约的有粗重的喘息声时隐时现,我想都没想,就缓缓的迈步而去,才走了几步,便看到地上落着一个白娟,我怀着好奇地心情将其拾起。
  我小心的摊开一看,见上面竟然写了字:自从别离后,我心叹悠悠,日日盼相见。羽盖飞天汉,凤驾越层峦。俱叹三秋阻,共叙一宵欢。
  此时喘息声愈演愈烈,我赶忙将白娟放于袖口,向前走了几步,只见武媚娘与晋王忘情的拥吻着,晋王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武媚娘香肩微露,闭着双眼娇喘微微。
  见此情景,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躲起来,一旁的帘杖便成了我的避身之处。我的心七上八下,头脑有些混乱。
  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突然间父皇的声音传来:“稚奴!稚奴!”
  透过缝隙我看见武媚娘猛然挣脱了晋王,将裙帔扶到肩上。她表情极为惊恐,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样子。晋王下意识的回过了头。同样一副惊恐神色。
  眼见着父皇即将走来,眼见站在帘外的我与帘内的他们即将暴露,我变成了唯一的证人,那是多么尴尬的笑话。想到这,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摆出个笑脸走上前去,一手扶住父皇的胳膊,甜甜的喊了声:“父皇!”
  父皇喜出望外,笑呵呵的说:“高阳,你何时来的?怎么,想念父皇了?”
  我拉着父皇,有意的将其引到偏殿,迈出殿门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视了一圈,未见他们踪影。
  “好久未见父皇!很是想念。”我一向他最喜欢听什么。
  父皇又是“呵呵”一笑:“听玄龄说,这次旱灾你是出了力了。”
  我尬笑了一声:“不过略尽绵力,身为公主,本应如此!”
  父皇坐了下来,四处一看问:“稚奴呢?他不是早就来了?”
  我转了下眼珠,轻笑着:“刚还见到了。”
  这时,晋王一副假意从外面而入的样子,恰到好处的喊了声:“父皇!”随即便畏畏缩缩的看了我一眼,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心里正想着,晋王的戏做的甚是不错。
  父皇端起茶盅喝了一口,随意的问了一句:“稚奴,听闻你早就到了,怎么不见你,去了何处呢?”
  晋王难掩惊愕,额上、鼻尖渗出了汗,眼睛直望着我,许是见我默不作声,他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句:“见…见父皇没在,儿臣便…便出去赏了牡丹。”
  我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好一个赏牡丹,应该把“赏”换成“调戏”吧!刚才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算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俩字:胆肥!
  心里对其鄙视至此,可表面上却不敢露出任何风声。许久,晋王才恢复了正常神色。亏得父皇一直埋头看折子,并未看他神色慌张的模样。
  良久,父皇才反应过来,他重重的“嗯!”了一声:“宫里的牡丹并未受干旱影响,开的正艳,你母后生前最喜爱牡丹。”
  晋王赶紧接话:“母后去世,儿臣尚且年幼,到不记得了!”
  父皇叹息一声:“你母后最疼高阳,倒不比你们几个亲生的!”
  晋王露出和善的笑容:“是呢!小时候,高阳姐姐对我最好!”抬头看我一眼。
  这么明显的暗示!
  父皇抬头看了看我:“高阳,你近来脸色不太好,这半年以来身体就一直不好,一会传个太医好好诊治诊治。”
  我木然一笑,点了点头。
  父皇与晋王商议朝中之事,我便退了出来。
  到了晚上,我借着昏暗的油灯,将那沉甸甸的白娟拿了出来,仔细端详,只见右上角绣着一个“武”字。可写在白娟上的字迹却像晋王的。
  当我意识到我手里拿着的,是两人混乱的物证时,心里却有些不安了,今天我帮了他们,不知是福还是祸?我想他们也一定会意识到白娟在我的手里。冥冥中,我总觉得,武媚娘与我的未来有着紧密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泰戈尔的一首诗,恰如辩机与高阳: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愿从我的文里体验爱情的酸与甜!


第66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
  自那日与辩机相遇,我对他的思念越发强烈,每日入口的食物也越来越少,静儿常偷偷在粥里加一些补品,可依旧没能拯救我虚弱的病体。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身体越发的疲乏,我时常因乏力卧于榻前,近来,房遗爱的丹青阁也鸡犬不宁,自从我软禁了芸娘,那芸娘便用了各种手段引得房遗爱整日去她房里。
  日子久了,这芸娘还真怀上了,眼下到了我不得不出手打理后院了。
  淑儿怀里还抱着几月大的婴孩,我见其可爱,便抱在怀里舍不得放下,只是亏得淑儿天生一副好模样,那孩子简直就是房遗爱的复制版。
  “公主,眼下该如何处理芸娘呢?”淑儿发愁的缕着发丝说。
  “咱们不妨会一会她,是时候立规矩了。”我一边抚着孩子的脸颊,一边说。
  直到天黑,静儿搀扶着我来到了一旁的丹青阁,远远看去,昏暗的油灯闪着两个影子,走近一看,似是两个男人的剪影。
  我停下了脚步,另一个是谁呢?是房玄龄还是房遗直?
  走到门外,由于窗户开着,里面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到外面。
  “哥,你别再逼我了,能不能上高阳的床,我根本不在乎!再说,那高阳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她给我女人,给我银两,我俩各过各的,关键时刻她还能为我加官进爵,何乐不为呢!”房遗爱的声音。
  “遗爱,你是不是驸马都尉!这公主对辩机余情未了,万一哪天她与辩机和好,时日一长,房家会遭殃的!”房遗直的声音。
  “哥,他俩现在不是已经分开了!再说,即便没有辩机,还有那长孙澹呢,他可是对高阳一片痴情!你找我还不如找长孙澹呢,他在高阳面前至少还有几分情面,再说了,他才是最不愿意高阳与辩机在一起的人!”房遗爱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我紧紧的攥着拳头,他们究竟与辩机说了什么!
  “那日高阳去了田地,回来父亲便问了我关于你们的事,他是心知肚明啊!可遗爱,你要争气啊!这件事只有你有资格说话!”房遗直的声音。
  “哥,若是高阳知道,因为我们辩机才离开她的,还不拆了整个西院。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房遗爱的声音。
  “遗爱,到底你是驸马还是我是驸马!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房遗直愤愤的声音。
  “那辩机本来就是个不怕死的,他为了高阳,他…他不怕死!”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激愤,我用脚使劲的一踹,两扇门就那么突然的发出“咣当”的声响,门开了!同时,两双惊愕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房遗直大惊失色,他张着嘴巴,直楞楞的看着我。房遗爱战战兢兢,站在奶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我站在门口愤愤的看着他们,周围的空气瞬间冰冷,寂静的仿佛能听到尘埃掉落的声音,爱情的理智似乎被唤醒,此刻的我,最想知道的是——真相!
  与庸碌无为的房遗爱比起来,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房遗直更加让我愤然。
  房遗爱结巴着:“高…高…高阳!你…怎…怎么来了!”
  我将目光对准房遗爱,冷冷的对着房遗爱呵斥着:“滚!滚!”
  房遗爱见此,立刻迈出步伐,径直的走到了门口,不得已停了一下,胆怯的看了我一眼,“嗖”的一下从我身边一闪而过。
  我缓缓走了进去,我直盯着房遗直的双眼,我想我的眼神就足够将他杀死。
  我仰头一笑:“哈哈哈,好你个房遗直,阴一面,阳一面,枉你看起来人模人样,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狐狸!”我愤怒的呵斥着!
  房遗直向后退了一步,眨着眼睛心虚的辩解:“既然公主都听见了,那么我也不防告诉公主,我只管辩机的安全!”
  我咬牙切齿的问:“说吧!你对辩机说了什么?致使他那么狠心的离开我!”
  房遗直依然故作坦荡的踱步,我见他面不改色,心下的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只见他深吸口气:“辩机他自己也很纠结!”
  我瞪了他一眼,急切的问:“此话何意?”
  房遗直突然转头:“辩机曾说过,自他接受公主的心开始,他就知道他的生命不多了!”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如感五雷轰顶,我趔趄着走到木椅旁坐了下来,只觉胸口沉重的无法呼吸。
  房遗直立刻走上前来,静儿为我顺着胸口,房遗直将茶端来。两人皆惊慌失措。
  我扶着木椅的把手,深入的思考着房遗直所描述的这两句话,此时,脑海中忽的一闪,在草堂里我与辩机第一次缠绵时,辩机在我耳边轻语:你真的是公主吗?你真的是公主吗?你真的是公主吗?
  那时的我还忘情于他的温热,如今再细细咀嚼,辩机难道不知道我是公主吗?他没有意识到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不,他想过!
  对我来说,爱情是男人与女人本能的情感,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对于一个崇尚佛教至骨的和尚又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难忍悲痛的我趴在桌旁嘤嘤的哭了起来,房遗直不知所措起来,他站在一旁劝:“公主,别难过了!”
  静儿轻拍我的背脊:“公主,再哭可伤身体了!”
  我靠在静儿的怀里自语:“辩机是用生命来爱的,用生命!”
  静儿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公主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在伤心了。”
  房遗直柔声劝:“辩机的确让我震撼!可他也曾说过,他要用仅有的生命来回报佛陀,所以才离开公主的!”
  好一会,我才恢复了常态,我望着房遗直问:“辩机还说了什么?他承认对我的感情?”
  房遗直犹豫了一下,挣扎着说:“是的!他很坦然,也很磊落,同时也不怕担当!”
  此刻的我,心里既欣慰,又感动,同时更多的是内疚,似乎,我只顾及自己感情的释放,又何曾想过辩机到底是怎么挣扎的,他的灵魂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那么,辩机是怎么说的?”我问。
  房遗直摇头:“他说,他不畏惧死,他把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用生命来表达!”
  我站了起来,这两句话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复。此刻我在自责自己为何不多理解他一些!
  我抬起头警告房遗直:“大公子是不曾伤害辩机,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房遗直仍然一副书生气,儒里儒气的回答:“我担心你与辩机长此以往,事情一旦败露,恐怕会殃及房家!我已经做到了,保证辩机的安全!”
  我盯着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他面如冠玉,一身儒雅做派,可我怎么这么讨厌他这副长相,讨厌他儒雅的模样。
  我从不怕对付如房遗直一般的拥有君子之风的人,他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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