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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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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满含不舍的双眼,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父女之情是真的,我也相信,他是真心想为我好,只是,他能给的终究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所得的,亦不是我所愿的。
  手拿着雀扇,在静儿的搀扶下,乐队的吹打声,我却听出了哀鸣之音,我不得不上了马车。
  到了房家,象征性的完成了基本礼节,房府上下一片哗然,祝贺声,劝酒声不断入耳。
  我走到的那间属于我的兰凤阁,我卸掉了一切属于新娘该有的物件,一头长发顺了下来。
  黑夜渐渐来临,静儿陪我一旁叙话,可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房遗爱一袭红色映入眼帘。
  房遗爱微醺着进来,我站了起来大声说:“房遗爱,你怎么进来了!”
  房遗爱揉了揉眼睛:“高阳,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我总不能独守空房。”
  我紧张的抓着静儿的手:“滚出去!”
  房遗爱嘿嘿一笑:“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我还指望你为我升官呢!我看你的侍女各个漂亮!”
  我的心略微放松,我厌烦的看着他冷声说:“只要他们愿意,你喜欢哪个就要哪个,但决不能强求!”
  房遗爱“嘿嘿”一笑,他向我走了过来,拿起旁边的茶盏,一口下肚,闷声说:“你放心,我房遗爱最不喜欢勉强女人,没意思!多谢公主!”
  房遗爱临走前还不忘行个拜手礼,踉跄着走出了门外,静儿扒开火盆里的炭火,无奈的说:“公主,你这样苦着自己,静儿好心疼。”
  我坐在木床上,自语:“我勉强不了自己,更劝服不了自己的心!”
  静儿在一旁为我捶着腿:“公主,何苦呢!辩机他是个出家人。”
  我望着一旁忧心的静儿:“我若不是公主,他若不是和尚该多好,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阻碍。”
  静儿天真的看着我:“可公主就是公主,他可以不是和尚,可公主永远是公主。”
  无意中,我与辩机最关键的问题,竟被静儿随口一语,惊醒了我正沉睡的梦人,是的,我是公主!
  幽深的夜晚,我不知何时才入眠,醒来后,天已经大亮,静儿为我梳妆。
  “驸马呢?”我问。
  “驸马,他…他还没起。”燕儿结结巴巴的说。
  “何事?如此紧张。”我透过铜镜问。
  “驸马昨晚要了淑儿。”燕儿怯怯的说。
  “嗯,叫他们起来。”我平静着说。
  如果房遗爱与淑儿能好好的过日子,也免去我很多麻烦。
  直到了日上三竿,房遗爱才起身,他推开房门“嘿嘿”一笑:“高阳,你都准备好了?”
  我瞥了他一眼:“驸马心真大。”
  房遗爱用手挠挠鼻子:“高阳你怎知我的心大啊?我都不知道我的心多大。嘿嘿嘿。”
  “好了!”我不耐烦的打断,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着房遗爱一起进了花厅,房玄龄与卢降儿坐在中央,见到了我,两人忙起身。
  我怔了片刻:“父亲、母亲。”
  房玄龄连忙上前:“不敢不敢!老臣怎敢让公主唤我父亲。”
  卢降儿忙插话:“是啊!是啊!不敢当!”
  抬头一看,这卢降儿虽然年迈,可脸部棱角鲜明鲜明,颇显凌厉。
  见到她我想起了那个吃醋的故事:父皇为房玄龄赐了几个小妾,可卢降儿死都不肯,于是父皇以一坛子毒药(醋)要挟,若不肯接受便喝了这坛子毒药,没想到她抱起坛子一口不剩的全喝掉了,父皇也无奈的不敢在为房玄龄纳妾了。
  这时,房遗爱走上前来,指着一个举目文雅的白面书生说:“这是我大哥。”
  房遗直对我拜手一礼。仔细一看,与房遗爱截然相反的是,他天生生个好相貌,举止大方,书生气息浓厚。
  旁边的杜氏,也就是房遗直的正室,对我拜手一礼。
  房遗则还是个矛头小孩,天真的眸光定定的望着我。
  这一家子,算是到齐了,只是这杜氏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庐降儿见此,投给杜氏一个严厉的目光,那杜氏便怯怯的低下头。
  想来这庐降儿也不是和善茬,这杜氏在房家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我毕竟是公主,那卢降儿再霸道,在我面前总是要退让几分,这不公平的待遇,难免让杜氏心生不平。
  卢降儿走上前满脸堆笑,拉起我的手:“公主,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我立刻叫下人去准备。”
  我勉强露出个笑容,摇着头:“不缺什么!”
  一旁的杜氏眼里冒着火,不甘心的将视线放到一边。
  房玄龄深沉的一笑说:“公主此番下嫁,我们房家定不能让公主受一丝委屈。”
  我点头,却不想言语,象征性的完成了所有礼节。我便回了兰凤阁。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13万字了,到了中途既没有开始的激情,也没有结束时的成就感,人生第一次写文,贵在用心,为了喜欢这个故事姑娘。
  有人问我,你写的是不是虐文,其实我不是写虐文,又不能否认中途有虐的成分。我是甜虐甜虐的!


第44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房府虽然气派,但是房玄龄一向朴素,一切家具用品皆不奢华,房府的中央,是人工开凿的湖,湖的旁边是人工雕琢的假山,很是别致。
  虽说冬季的湖水早已结冰,可我依然喜欢在湖边静静的站着。
  静儿拿了件披风,披在我的身上,只见房遗直与房遗爱两人并排而行,看样子似乎是起了争执,我并不关心他们兄弟的事,将他们视为空气。
  没想到的是,房遗直竟径直的走了过来,房遗爱却停在半路不再向前。
  仔细瞧这架势像是讨债的,本来很是儒雅的脸庞,耷拉着脸显的长了很多。
  “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他拜手一礼。
  倒还挺客气,我想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我引他来到了兰凤阁,招待他坐在了木椅上。
  “什么事?你说吧!”我冷声问。
  房遗直站了起来:“公主虽是陛下爱女,身份尊贵,可是,既然陛下将公主给了遗爱,公主不能不给他尊严。”
  明白了,原来是替兄弟讨债的!
  我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静静的说:“高阳公主宁死不嫁房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我既然没死成,你们房家就只好接着了,再说,我与遗爱事先早已说好,互不干涉,我在你们房家,不过是有个栖身之所。”
  房遗直大惊失色,瞪着圆圆的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什么?遗爱居然同意了?”
  我点头:“是的!”
  见他半张着嘴巴,不停的眨着眼睛,语无伦次的问:“公主,身为人妻,怎…怎可提出这样的要求,遗爱他毕竟是你的驸马!”
  我走上前去,对着他冒火的眼睛说:“驸马都尉享有的尊荣,他一样的都少不了。”
  满腹儒家思想的房遗直并未因此善罢甘休,他强烈的深呼吸两下,无奈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他又问:“这本是陛下赐予我们房家的,公主此番作为好没道理!”
  我冷笑一声:“我就是不愿嫁到你们房家来,是我父皇非逼我嫁的,大家若是都能稍安勿躁,这日子倒还能过,你若不肯,我也会奉陪到底!”
  房遗直恼怒的说:“早前听闻高阳公主性情刚烈,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我知道他话语中的讽刺,但我并不在意,我扬起下巴:“我就是这么个烈性子,如今,我与遗爱和平相处,各自的日子都好过,若非要拿出一番儒家礼仪出来,保不齐我会掀起什么风浪。”
  房遗直脸色渗白,他惊呼:“公主!你这是何意?”
  我堆出个笑脸,抬起高傲的头颅:“我是父皇的女儿,你们房家就出了天大的事,最坏也不过是父皇再将我嫁一次,可你们房家就不同了!如今你背靠着房相这棵大树,可一旦大叔倒塌,你们能依靠的,还不是我这个公主!”
  房遗直刚才的惊慌未定,又陷惊慌,他指着我,摇了摇头:“我懂了,你能给遗爱的只有虚无的尊荣。”
  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地位、金钱、美女一样都少不了,只要遗爱喜欢,只要我办得到,任何美女他都可以拥有。”
  房遗直眼中带愤:“我明白了!”
  我拉长了语调说:“大公子看不上的,你那弟弟可未必看不上,你自己的兄弟究竟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北里的醉杏楼可是他常栖之所。对了,我就是在那找的他!”
  房遗直脸色铁青,开始的底气十足瞬间消失不见,他缓缓的走了出去。
  直到房遗直离开,我才无力的坐在榻上。
  如今我最大的对手并非房遗爱,房遗爱粗俗庸碌,几个美女,一些金钱就打发了,可房遗直就不同了,他不仅满肚子儒家思想,还是房家大公子。
  往后的日子怕只会更加艰难,若想日子好过些,公主的身份终究不是最好的利器。
  转眼三天过去了,到了我归宁的日子,我心无喜亦无忧,对于我,归宁就像完成一项任务,房遗爱骑在马上,歪头冲着马车里的我喊:“高阳,一会我要去找魏王叙话。”
  我瞥了他一眼:“随你!”
  房遗爱又是“嘿嘿”一笑。
  还未到甘露殿,李公公便迎上前来:“哎呦,十七公主,陛下一早就等着您哪,公主出嫁那天,陛下一整晚都没合眼。”目光对着房遗爱,“驸马都尉安好。”
  我看着李公公那堆满笑容的脸,停在了甘露殿外,深吸口气,缓了缓神色才走了进去。
  父皇见到我就面露喜色,我还未行礼,他就上前扶起我:“高阳!”转头对看了眼房遗爱。
  房遗爱对父皇拜手一礼。
  我的心像被扎了根刺,不情愿的笑着:“父皇!”
  父皇似乎看出了什么,他轻拍着我的手背:“高阳啊!如今你已为人妇,以后要长进宫陪伴父皇。”
  我望着他眼里露出的真情,那笑眯的眼睛慈祥而亲切,放在心里的怨恨化作了云烟。紧绷的脸部肌肉终是放松下来。
  甘露殿内响起一阵欢声笑语,一旁察言观色的李公公会心一笑,望着我点着头。
  城阳公主、杜荷先后进了甘露殿,城阳公主跑上前来抓着我的手。杜荷看着我默默不语,我的心思他是最清楚。
  杨妃等一众妃嫔前前后后赶来了,谁也不敢多问什么,识趣的避开话题。除了杨妃悄悄的问了一句:“高阳,你还好吗?”
  我默默垂着头,违心的说了一句:“还好。”
  杨妃抚着我的发髻说:“你三哥走时候,很是不放心你!高阳啊,你要知道,有时候再怎么反抗,最终还是要认命!”
  我只是默默点头,不曾言语。
  应付完所有的礼节后,我与城阳公主、杜荷去了月华门的甬道。
  城阳公主神色悠悠的问:“高阳,你还好吗?”
  在他们面前,我无需伪装,诚实的摇着头:“不好。”
  杜荷走上前插言:“高阳!就算你不接受房遗爱,可此事已然尘埃落定了!”
  我忧心的问:“辩机,他还好吗?”
  杜荷摇头:“我并不清楚。”
  不知为何心上袭来不好的预感,我转过头望着花坛里的积雪。
  城阳公主问:“高阳,你还在想他。”
  我转头幽深的说:“每时每刻都在想,除了想他,我似乎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杜荷轻咳一声,顺便向拐角处使了个眼色,只见房遗爱迈着大步与魏王走了过来,我与城阳公主同时喊了声:“四哥。”
  魏王点头,匆匆扫视了城阳:“城阳也在。”又将目光投在我的身上,“高阳初为人妇,越□□亮了。”
  我礼貌性一笑,这时房遗爱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挠挠鼻子又是“嘿嘿一笑”。“高阳,一会我陪魏王去演武场射箭,你去不去?”
  我朝他翻个白眼:“你自便!”
  房遗爱不以为然,又邀请杜荷:“走,一起切磋。”
  杜荷连忙摇头。
  就在魏王与房遗爱走远后,城阳公主暗叹:“这房遗爱也真是糟糕!”
  杜荷走上前拉了拉城阳公主的衣袖,示意城阳公主不要再说。而城阳公主又拉了我的衣裙,示意我向左前方的回廊看。
  长孙澹面带微笑的矗立在那,杜荷见此,拉起城阳公主走了。只有城阳公主好不情愿的看着我,却被杜荷拉着不得不走。
  见身边没有了人,长孙澹迎了上来,眼神一直对准我的脸没有移开,他轻声问:“高阳,你好吗?”
  对于这问题,我今天已经回答太多遍了,可面对长孙澹,我却无法回答,而是问他:“你怎么来了?”
  长孙澹默然叹息:“知道你今天入宫,我特意来此,只想看看你。”
  我转过头默默的走着,他悄然跟随,他突然说一句:“我知道你不爱房遗爱。”
  我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他:“长孙澹,就算我不爱房遗爱,那又怎样?”
  长孙澹的脸上瞬间挂满了笑容,我怔忡的望着他。他却异常的兴奋。
  我继续向前走,长孙澹依然跟在身后,我只好转头问:“长孙澹,弘文馆没有事情做吗?”
  长孙澹的表情瞬间凝结,可依然没有停住脚步,他随口说:“太子在弘文馆为称心画像。”
  听到称心两个字,难免会多关注几分:“称心深得太子信赖?”
  长孙澹眉梢轻挑:“何止信赖,称心在东宫简直就是一手遮天,仗着太子的势,狐假虎威。就连我这个洗马也不放眼里。”
  我神色一凛:“太子就肆意纵容吗?”
  长孙澹重重的叹气:“何止纵容,他对称心简直…简直就是…哎!那天太子还伸手打了太子妃!”
  “什么!”我大惊。
  长孙澹向倒苦水一般继续说:“那日太子妃惩处了称心,太子上前不问究竟,便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此事东宫人人皆知,从此那称心更是肆意横行。大小宫人他说打就打,想罚便罚!”
  算着时间,这称心恐怕也没多少时间活着。
  我语重心长的劝着:“长孙澹,你切记,莫要与称心发生冲突,那称心怕是命不久矣,如今,你且忍耐一些时日,至于太子德行,你只需尽人事听天命加以劝阻就好。”
  我望着他,心里还在琢磨此番诚恳的劝解,不知长孙澹有没有记于心底。
  只见长孙澹舒展开眉眼,发自内心一笑,连连点头:“是,高阳,我都听你的!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我黯然轻叹,却无从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问我,这称心有什么作用呢?一定是有作用的,我的文不会注水的。
  才发现,好些人不敢看我的文,看到题材就放弃了,怕我写悲剧,其实,我不会写悲剧。
  让我失落几秒钟,继续码字,自我鼓励!


第45章 断尽柔肠奈何别
  自打来到房府,我在兰凤阁建了佛龛,烧香拜佛成了我每日必做的事情。
  我与房遗爱唯一有交集的时间就是晚饭,当房遗爱大口大口将食物一股脑塞进嘴里时,我眼看着他,自己却食不下咽。
  当房遗爱抬头盯着我咽下口中的饭,抬起头看我问:“高阳!你为何不吃?你最近好似心情不太好。到了春天,我带你打猎去!咱们去山上玩几天,奥,对了,带上淑儿。”
  说完还加了些菜放在我的碗里,顺着他的思路,我便顺势的提出:“明日去大总持寺。”
  房遗爱夹起盘里的牛肉,不假思索的答:“好!你说去哪就去哪。早就听闻你喜爱佛经。”
  暗淡的日子恍然有了曙光,终于有了吃饭的心思,房遗爱自顾自的大口吃着,他吧唧着嘴说:“高阳,醉杏楼的芸娘是真漂亮,我想…嘿嘿嘿…不知公主能否答应?”
  我抬起头,见他嘴巴旁边还粘了牛肉渣,将脸转向一边,静儿忙将丝帕递给他。房遗爱顺手一抹,静儿的丝帕满是油渍。
  见我尚未回答,房遗爱试探的盯着我等着答案,我用汤勺舀着碗里的汤:“给她赎身,换个身份,在你房里充当侍女,一切交由淑儿打理。”
  房遗爱心花怒放,那参差不齐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一口素饼,眉毛眼睛都带着笑意,又是嘿嘿一笑。
  我手转着念珠,在佛龛前上一柱檀香,不知何时我喜欢上檀香的味道,若不是每次念佛祈福,我真不知每天还有什么可做。那是我唯一的寄托。
  那难以抑制的想念,吞噬着我的灵魂,我期待着油灯燃尽,因为燃尽的时刻,天就亮了。
  房遗爱主动的备好了马车,为了他的芸娘,他会尽力满足我一切要求。
  我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辩机,马车停在大总持寺外,我一声号令:“遗爱,你请便!”
  房遗爱点头,下了马带着静儿不知去向。我快步走向辩机的禅房。
  “铛铛铛”,我激动的等待开门的一刻,可是许久,门丝毫未动。于是,我试着推起了门,门居然开了。
  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屋内空空荡荡,案桌的经书也不知去向,辩机平日所用的物件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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