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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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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笔,静儿走了进来,见我吃了东西,一大早便做了吃食端了上来。
  “公主,吴王急坏了,怎么叫公主都不醒,最后还是请来了辩机。也这是神奇,辩机一来,公主就醒了”静儿说。
  “三哥去了哪?”我问。
  “吴王歇在了千秋殿,而且还吩咐公主一旦醒来,立刻上报。”静儿盛了一碗清粥放在我的面前。
  “他对辩机可说过什么?”我边吃边问。
  “不知道。”静儿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那四句诗,是我去年构思时,一时兴起写下来的,大家看个热闹就好!我对古言什么韵,什么言体真不懂。
  这章的灵感来源于我的梦,于是就娱乐这么一个情节,为了刻画一个满满佛性的辩机,研究了好几本佛经。我也真是拼了。
  朋友说我写文进步了,我好开心!对我这个佛系写手又是一个鼓励。想想明天又可以好好码字了,好开心!小仙女们,明天继续更哦!多交流多交流,我是个怕寂寞的作者,哈哈!


第40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坐在铜镜前,静儿为我梳妆,我望着铜镜里憔悴的脸庞,我竟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匆匆赶来的三哥见我好模好样的对镜梳妆,便自己招待自己,见到案桌上有写好的字,他便拿了起来,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他看到。
  他退了静儿,此时殿内只有我们两个,我怯怯的喊了声:“三哥。”
  三哥走上前来,双眉微蹙,他重重的说:“此生宁为一庶人,是为了辩机?”
  我知道三哥早晚会知道,如今看来,此事怕是瞒不过他了,我回答:“是。”
  三哥的眉毛拧的越来越深,他万般无奈的问:“你宁死不嫁房遗爱也是为了他?”
  我坚定的回答:“是。”
  三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他突然抓着我的肩膀问:“当初你要嫁到吐蕃去,也是因为他?”
  我默然低头答:“是。”
  三哥悲怒的自叹:“我早该想到的,可是高阳,那辩机是个和尚!”
  我鼓足勇气的抬起头向他吐漏心声:“三哥,我知道,可我真的爱他。”
  三哥抓着我肩膀的手开始摇晃着我:“十七妹,你清醒点,你马上要嫁到房家去,你这一生注定与那辩机无缘。”
  我被他摇晃的头晕,我挣脱开了三哥,坐在软榻上,我坚定的说:“我不会接受房遗爱的!”
  三哥怒气冲冲的在我眼前来回踱步:“高阳,从小到大,三哥过于护着你,这件事,三哥不能纵容你。今天我就杀了辩机,只有杀了他!你才能对他死心!”
  说着三哥跨步向殿外走去,我惊慌的上前拉住了他:“不…不…不,三哥,你不能杀他。”
  三哥虽然停住了,可是他要杀辩机的决绝,让我害怕到极点,无论如何,我要保护他,决不能让三哥伤害他。
  三哥依然不肯退让的说:“辩机必须死!他必须死!”
  他狠心的挣脱我,以我的力气无法拉住他,在他挣脱的瞬间,我被三哥猛然的拖倒在地,情急之下我抓住了三哥的腿。
  我声嘶力竭喊着:“三哥,你要杀了他!我再不认你!你再也不是我的三哥!我会恨你!一辈子不原谅你!”
  我仰起头,看着三哥惊诧的眼神,也许他从没想过,以我们兄妹的感情,我会因为一个男人与他翻脸。三哥望了我半天,缓缓的说:“你为了辩机,不惜与三哥翻脸!”
  我抱着三哥的腿:“你是我三哥,他是我一生所爱,你为何逼我。你这要逼死我啊!”
  三哥仍然坚持,他的目光中满满的杀气,他又一次挣脱了我:“就算你恨我,我今天也要杀了他!”
  我不敢想象,如果三哥真这么走了,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眼见他离殿,我用尽全部力气大喊:“辩机若死!再无高阳!”
  话音刚落,只见三哥前行的脚步戛然而止,他没有回头,怔怔的站在原处,我依然趴在地上声泪俱下。
  不知过了多久,三哥转身,收起了愤怒,红着脸走到我的面前:“来,起来,地上凉!”
  说着他抱起我,放在软塌上,我能感到,今天的事给他带来多大的冲击。
  三哥的心绪并未平静,他抓着我的手:“你是我妹妹,三哥只希望你能安稳的过好这一生。你是大唐的公主,爱你的男人会有很多。”
  我靠在三哥的怀里,哽咽着说:“爱我的男人或许会很多,可懂我的男人只有辩机一个。”
  三哥被惊到了:“懂你?”
  我点头:“是的!辩机于我,就像是我的另一个灵魂,我们灵犀相通,这辈子我的心只属于一个男人。”
  三哥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无可奈何的说:“你是要嫁到房家的,听三哥的,忘了辩机,你们不可能有结果的!”
  我泪如雨下,我望着视线里三哥模糊的轮廓:“我爱辩机已深入骨髓,他在我心里,若赶走他,你挖了我的心。”我抚着胸口说。
  三哥气的站了起来,他无奈又愤怒的攥紧了拳头,走到案桌前,将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案桌,案桌随即出现一个巨大的坑。
  我哑声喊:“三哥!”
  我忙不迭的跑过去,抓起三哥的手一看,皮已破了,慢慢的渗出血迹,命静儿传了太医,我亲自为他包扎。
  三哥离开时,虽然怒气未消,却依然不忘叮嘱静儿照料我的身体。
  同时,我宁死不嫁的事情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父皇虽然焦急,却依然未改圣意。而为了保护房家的声誉,父皇下了严苛的命令,此事不得声张。
  不过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闻声而来的城阳公主与杜荷进宫探望,城阳公主自是好一阵的安慰劝解,杜荷却不发一言。
  直到城阳公主去了韦贵妃寝宫,杜荷才开口:“高阳,经书上说,一切皆由缘起,你与辩机固然有缘,却也只是有缘无分。再烈的马也会总有被驯服的时候。”
  我怅然若失的看着他:“驯服的是马的行为,马的心呢?谁又能控制呢?”
  杜荷微微叹气:“辩机每次见到我,都向我打听你,你们之间的那点情分我早就觉察到了。”
  提到辩机,我立刻提起了精神,我问:“你是说,辩机他心里有我?”
  杜荷坐在栏杆上:“辩机现在恐怕也难以面对自己。”
  我望着垂柳一摇一摆,秋寒袭来,我打了个激灵,杜荷低垂着头,轻声问:“秀珠,她可有说什么?”
  我心叹,上天为何总会亏待痴情的人,总会往死里整。
  我拍拍他的肩膀:“她也是个痴心的人。”
  杜荷的眼里闪现了从未有过的忧伤,我不好苛责,也不好安慰,只是轻声说:“好好待我的姐姐,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真相。”
  杜荷眼神黯淡,眼底异常的凝重,他点了点头。
  “杜荷,我要见房遗爱,还还要在他去醉杏楼的时候见。”我涣散着眸光。
  “醉杏楼?高阳!你这是为何?”杜荷惊诧了。
  一向聪明的杜荷,此刻也猜不出我的心思。可我不想解释。
  “为了以后能少点麻烦,我一定要见他,这只有你能帮我。”我恳求着。
  杜荷没有立即答应,他转过头凝神思索,没有给我答复。
  “你为了辩机?”杜荷反问。
  “是的,我和辩机从相识到现在,你都是知道的。我改变不了事实,但我也不会屈从于现实。”我坚定的说。
  杜荷叹了口气,他沉默了好久才回答:“好!,我帮你,可你是个女子,那种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我向前踱了几步,猛然转身:“但你可以去!”
  “好!”杜荷点头。
  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的短暂,临别时,城阳公主不停的劝着我,我总觉得她眼里已不似曾经的天真,似乎添了几许忧愁。
  世人皆叹爱情美,多少人被爱情困了一生呢?
  我目送他们上了马车,剩下的日子,或许会不尽人意,但我有了活着的动力,就不惧怕任何艰难。
  接下来的几天,我默默的等杜荷的消息,月华门前,虽然我知道辩机再不会出现在这条甬道上,可这是我思念他的方式,这里有我们共同的记忆。
  我默默的坐在围廊上吹着冷风,毫无意识到长孙澹突然地站在我的面前。
  当我发现他时,他已经与我一起坐在围廊上了。
  “这里风大,你还要在这坐多久?”长孙澹侧脸问。
  我侧头看他,他勉强摆个笑脸,我还以同样的笑容,曾经肆意谈笑,眼下却不尴不尬的对笑,朋友是个多么奢侈的字眼。
  “我一会就回去。”我随意的答。
  长孙澹的面色平静,却给我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高阳,更多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你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嫁到房家。那如果换成我呢,你还会这么做吗?”长孙澹望着前方的某个点问。
  对我而言,除了辩机,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都不是我所愿的。”
  长孙澹面无表情,他自嘲的一笑:“任何人吗?除了谁呢?”
  我心微动,侧过了头,他探究着我。我柔声说:“长孙澹,把情留给爱你的人。”
  我缓缓起身打算离开,长孙澹一把拉住了我:“高阳!”他重重的说,“已经释放的情,覆水难收!”
  我没有回头,就站在原地,过了好久,他才轻轻松开拉着我的手,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
  我毅然决然的走了,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依然是头也不回的走!
  回到公主所,静儿手里端着一袭绿色的婚服,静儿忧心的喊了声:“公主!”
  心头如被针刺,我拿起一旁的剪刀,朝着那刺眼的绿色走了过去,抓起来毫不留情将它对准了我的剪刀,静儿抓住了我拿着剪刀的手,一边惊呼:“公主,你再生气,也不要拿它出气啊。”
  闻声赶来的淑儿、燕儿忙跑来帮忙,直到他们从我手里抢走,那绿色婚服被淑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淑儿慌慌张张的说:“公主,你要剪了它,就先剪了淑儿吧。”
  我怒火未平,对着淑儿大喊:“给我拿走!拿走!”
  淑儿赶紧跑出了殿外,静儿、燕儿莫不作声,直到我心绪平静,静儿才敢扶我到软塌前。
  我躺在软榻上,心里异常的酸楚,思念的情绪顿时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很喜欢李恪,阳刚、威武、有情有义,侠骨柔肠。可惜他只能是哥哥!


第41章 心随朗月高,志不与君
  转眼间,到了文成公主出嫁的日子,我被特意邀请前去相送,身着盛装的文成公主,发髻上特意插着我送的珠钗,我便知晓她的心意。
  文成公主遍辞了嫔妃,我陪着她又来到两仪殿,李道宗正站在父皇身边,她在御阶前郑重的稽首一礼,面对离别,她泪流不止,哽咽着说:“儿臣此去吐蕃,定播我大唐之德威!”
  李道宗难掩悲伤,抬起宽大的袖袍擦拭着眼角的泪。
  这时紫宸殿的钟声敲响,文成公主泪流满脸望着我:“高阳,能坚守自己的心,是奢侈的!此生我再无资格坚守,愿你如愿!”
  我默然点头,临别前给她一个拥抱,在悠扬的乐声里,送亲队伍缓缓起程,几十个马车排队而行。
  我望着行驶的车队,心中感慨万分,三哥走上前叹道:“文成公主再也回不来长安了。”
  此情此景,我脑海中出现一首诗,望着送亲队伍吟了出来:出嫁辞乡国,由来此别难。圣恩愁远道,行路泣相看。沙塞容颜尽,边隅粉黛残。妾心何所断,他日望长安。
  也许三哥心里正庆幸着出嫁的人不是我,于我而言,三哥是最温暖的,却不是最懂我的!
  “三哥不能看着你出嫁了。”三哥眼露不舍的说。
  “对于我,出嫁是场劫难。情成就了我,也毁了我。”我转过头意味深长的说。
  “高阳,可惜你是我妹妹!”三哥眼神异常的看着我,转而又轻叹着苦笑,“我与房遗直是好友,我叮嘱过的,他们全家都会好好对待你的。”
  我还在分析着他怪异的眼神,他又说:“不要怨恨父皇,帝王有帝王的苦衷。”
  “谁让我不幸的成为他的女儿呢!”我抬头望天,妄图让自己释然。
  三天后,我与杨妃、父皇一同送三哥启程。
  同一天,我终于等来了杜荷的消息。
  城阳公主入宫,征得父皇应允,将我带出宫外,许我当晚不用回宫,当天微黑之时,在杜荷的带领下,我与城阳坐在马车里直奔北里巷口。
  一路上只见到一排排的民宅,门口的灯笼齐齐整整,直行到巷口深处,“醉杏楼”四个字隐约可辨,乐器奏鸣声,腰鼓阵阵响,女子尖锐的笑声此起彼伏。
  再一见,门口两个女子,画着夸张的妆容,举止轻浮,往来的男子肆意的在她脸上一捏,那女子便环住他的脖子进去了。
  杜荷下了马直奔了进去,门口的女子立刻扑了上去,杜荷一个闪躲,那女子便扑了个空,不一会,他便带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出来。
  我随即下了马车,只听见房遗爱粗声大气的问:“到底谁找我啊,我这银子都付了,一会那芸娘又被别人带走了。”
  杜荷一声不吭,只顾着往前走,房遗爱唠叨不断,不耐烦的跟在身后。
  直到走到我的面前,房遗爱还没缓过神,他辨认了好久,猛然一惊,身子一颤,直直的向后退了一步,脱口而出:“高阳公主!”
  我冷哼一声,上扬着语调:“房遗爱!是我找你!”
  房遗爱大气不敢喘,结结巴巴的说:“高…高…阳…你…找我!”
  我扬起音调说:“怎么!意外吧!这当朝宰相的儿子,未来的驸马都尉,在这风月之地,被大唐的公主撞见,传出去丢谁的脸呢?”
  本就惊慌的房遗爱,被我这么一击,畏缩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寒风猛然袭来,穿透了我的衣裙,不知是风更冷,还是这气氛更冷。
  这时,杜荷走上前来:“高阳!这里风大,换个地方说。”
  醉杏楼不远处,一个酒馆大门敞开着,里面无一客人,店老板见到我们,忙热情的招待。
  杜荷与城阳便坐了下来,我与房遗爱单独坐在隐蔽拐角处。
  房遗爱伸手挠挠鼻子,怯怯的看着我又低下头去:“高阳,我们即将成婚,怎么找我何事?”说完又嘿嘿一笑。
  他的样子让我不忍直视,我厉声说:“我找你自是有事!今日之事,到底会不会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那要看本公主的心情,以及今日于你谈话的内容。”
  房遗爱肩膀猛然一颤,额上的汗渍渐渐溢出,一副惊慌的表情定定的看着我。
  经过一番威慑,我便开门见山的说:“我终究逃不过你们房家,不过为了我们以后能和平共处,有些事还是要说的。”
  房遗爱又“嘿嘿”一笑:“高阳,我保证不再来这了。”
  我耐着性子深吸了口气:“房遗爱,你是想要更多美女,还是只想要一个?”
  房遗爱疑惑的答:“当然是多…,不…一个…一个。”
  我冷笑一声:“成婚后,只要你喜欢,你可以拥有任何一个女子,但是除了我!”
  房遗爱“啊?”了一声,呆呆的看着我。
  于是我继续说:“你与我四哥魏王素来交好,魏王有什么野心,你我心知肚明,既然选择了立场,又是否想过,自古成王败寇,若有一天,魏王失败了,你还有你们房家都会受此牵连,但是我这个公主出面呢,至少能保你一世荣华。”
  房遗爱用袖口擦干了额上的汗渍,他迟疑片刻:“公主的意思是?”
  “我只与你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你若答应了,钱财、美女、尊荣自是少不了你的。”我说。
  房遗爱用手挠挠鼻子,思索很久都未回答。
  于是我又发起了言语的进攻:“你若不答应,那么房家以后无论福祸,你们都要自己担着,你们房家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栖身之所,我有父皇庇护、公主的尊荣,毫无后顾之忧!”
  房遗爱凝神片刻,立刻回答:“好,我答应你,高阳,你虽然长得好看,可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说好的,你答应送我的美女,还有银两。”
  周围的空气终于松懈了,我终于露出了笑容:“我那3000户食邑会有一半送去你那,你可以任意支配。”
  房遗爱睁大眼睛,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公主,你果真不干涉我?”
  “互不干涉!我还有个要求。”我望着窗外说。
  “公主请说。”房遗爱随我看向窗外。
  “大婚一切繁琐礼仪全免。”我叹了口气。
  房遗爱面露为难之色,他用手挠挠鼻子:“这,好吧!”
  我立刻起身,城阳公主与杜荷还在肆意的喝酒,见我走来两人纷纷站起。
  走出了酒馆,杜荷意味深长的说:“你的一番心意,辩机可知晓?”
  我点头:“知道的。”
  城阳公主疑惑的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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