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生一世一菩提-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走进一看,便发现三哥脸上愁容满满,额上渗着豆大的汗珠,虽说天气炎热,我却第一次见三哥如此多汗,身边的两个宫人哆嗦着跪地稽首。这是怎么回事?
  我忙走上前去:“三哥,发生了什么事?”
  三哥无奈的叹了口气:“三日后,回纥部使者来长安,父皇命我打造一口用来盛酒大缸,可今天一看,缸底竟然出现个洞。”
  这时旁边的宫人一边稽首,一边喊着:“吴王殿下恕罪。”
  我走上前去,检查了缸底的洞,明显是重物敲击的,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思考片刻,踱步到三哥面前问:“缸虽大,但是人却多,且每个人的酒量大小不一,谁能保证一定够用?大唐自称物产富饶,若使者前来,竟然意犹未尽,怕是让人贻笑大方了,若是命人中途抬酒入缸,有失风雅。”
  三哥疑惑的问:“若是更大的缸,即便能够烧制出,也未必能放入宫殿了。”
  “三哥莫急,我有办法。”我轻拍着他的胳膊,安慰着。
  我转头对那地上的宫人命令着:“你先起来!”
  三哥不解的看着我,忙问:“妹妹是有何办法?”
  “索性这缸已经破掉,不如将其弃之,只要找来两个同样大小的缸,做个暗道就可以了。”我胸有成竹的说。
  “暗道?”三哥困惑。
  我展开的他的手,随即在他的手上画出一个U字:“暗道要做成这个样子。”
  “怎么讲?”三哥不解。
  我指着U字的两端:“这两端是两口缸,中间是暗道,两端的酒缸需同样大小。宴饮之时,只需在其中一口缸内倒入酒,那么另一口缸的酒就不会减少,而且通过一口缸就知道另一口缸的酒有多少。”
  实际上这不过是个简单的连通器,运用的是物理学的压强原理。
  因为两个缸里装的是同一种液体,左右两个缸液体的密度相同,只有当两边液柱的高度相等时,两边液体的压强才能相等。如同现代的水渠。
  三哥紧锁的愁眉,在一点一点放松,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问:“可行?”
  我半笑着不语,三哥虽然聪慧,但我毕竟比他多吸收了一千年的智慧。
  “那就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指着依然跪地的宫人。
  三哥随即下了命令,我最后再跟那宫人一番嘱咐,像暗道要怎么衔接,他又告诉我哪些材质可用,哪些材质不可用,暗道有多长。
  经过一番研讨,最终还是愉快的决定了。
  当然,究竟是谁搞的破坏,三哥决定暗中调查,我们默契的将矛头指向了太子承乾。
  当浩浩荡荡的回纥部使者来到太极宫时,我们的暗道已经建好了,这一天,宫人们忙成一团,来来往往像川流不息的河水。
  工人们提着木桶排排站,等着向缸内倒酒。
  我拉着城阳公主躲到帷幔后面,只见一大群高鼻深目的壮汉,个子高高的,穿着宽大的长袍。
  他们手里拿着大碗,喝光了就去缸里舀一勺,毫无停歇的喝着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副痛快至极的神情,早就听闻,回纥部的人喜喝酒,没想到,酒量居然这么大。
  那旁边的大臣们拿着酒壶,用酒樽一口一口的喝。这对比过于鲜明。
  一旁的宫人不停的往缸里加酒,他们喝多少,宫人就加多少。
  这时很多人已经东倒西歪了,酒缸的酒丝毫没有减少。
  城阳公主指着里面说:“高阳,快看,那人的胡子是真的吗?”
  顺着他的目光,只见那两撇胡子的中年大叔,大着舌头喊:“难怪大唐如此富足,这里的酒越喝越多。”
  话音刚落,他打了两个回旋,两腿突然弯下来,慌忙中双手想要抓着什么,却四脚朝天的倒了下去,倒下的瞬间一条腿抬得高高的。
  “哈哈哈…”我与城阳公主对视一眼,笑的前仰后合。
  三哥透过帷幔看到了我们,悄悄的走了出来,我的笑容还未收起,三哥便在我的脑门敲了一下:“就知道你会来!”
  城阳公主喊了声三哥,三哥微笑点头。
  城阳公主闪着酒窝俏皮的说:“三哥,他们都醉了,让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三哥无奈的看着我们:“大臣退去,你们再来。”说完对我翻个白眼。
  于是,我与城阳公主就在外面等啊等,直到最后一个倒了下去,城阳公主迫不及待的拉着我便冲了进去。
  城阳公主直奔那长了两撇胡子中年男子旁边,只听见他呼噜打得震天响。
  城阳公主用手拉了两下他的胡子,他嘴角便朝拉的这边瞥了瞥。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城阳公主俏皮的给我一个眼神,我便走了过去。
  我学着城阳公主的样子,拉了两下他的胡子,确认是真的后,我没忍住又拉了两下。谁知他居然像拍蚊子一下,用手啪的一声,拍在自己的脸上,那响声之清脆,动作之滑稽。
  “哈哈哈…”我和城阳公主直接笑坐在地上。
  “高阳,不许胡闹。”三哥一声令,我们瞬间憋着笑,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见宫人们两人一组便将他们抬走了。
  “十七妹,你这办法果然好。”三哥笑意盈盈。
  我趁此机会对着他伸出了手,一副要东西的架势,三哥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吧,想要什么?”
  “我要出宫!”我不假思索的说。
  “不行!”三哥果断拒绝。
  我朝他翻个白眼,生气的扭过头。心里正气愤着他回答的如此坚决。
  可三哥依然语重心长的说:“上次带你出去受了伤,父皇震怒,你是一个闺阁女子,外面不比宫中。”
  城阳公主半笑着:“三哥,你只要带她去大总持寺就好。”
  我立刻急红了脸:“十六姐,别胡说!”
  三哥的脸色严肃,他似乎在紧盯着我脸上的微妙表情,转而微叹口气:“是那个辩机和尚?”
  城阳公主单纯的眸光闪烁着:“是呢,高阳喜欢佛经,常向那个辩机和尚研讨佛法。”
  我趁机偷偷拉了城阳公主的衣角,她侧头看了我一眼,疑问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泄了口气。
  三哥不信任的问:“只研讨佛法?”
  城阳公主“啊”了一声,转而还反问:“不然呢?还有什么?”
  我心下暗叹,我这个十六姐真是帮了倒忙。我站在一旁听他们你一言、她一语的,如今别说与三哥谈条件,为了打断三哥向城阳公主的探听,眼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才是王道。
  “杜荷今日进宫了,我们去找杜荷。”我拿出了城阳公主的杀手锏。
  谁能转移城阳公主的注意力,当下只有杜荷了。
  只见城阳公主兴奋的眸光洒落在我的脸上:“好,我们走。”
  可我的这点小心思,最终没有逃过三哥的法眼,他一把拉住了我:“高阳!”
  城阳公主困惑了,三哥将我拉到一边,留着城阳公主困惑的站在一旁看着我们。
  三哥凝重的看着我红了一半的脸,双目在我脸上探究着,我就这样等着他开口问。
  良久,他才暗暗开口:“如今宫里上上下下皆传你与辩机来往过密,高阳,你要知道他是个和尚,你是大唐的公主,和平民百姓不一样。”
  我心下微颤,抬头凝视着他那英气的脸庞,他的眼睛黑亮有神,我忙躲避了他的目光。
  我快速运转着脑袋:“我和杜荷也有来往,宫里上下也没少的了传言吧,而辩机是我和杜荷的朋友,我们三个常一起研习经论。”
  三哥不信任的又说:“若只是讲经论法,也要顾及他言。”
  我脸上虽点头,心里却想:嘴长别人身上,我何必在意。
  “三哥,究竟是谁破坏了那口大缸,可查清楚了?”我机灵的转移了话题。
  “是大哥承乾。”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可有证据?”我问。
  “他收买了内坊的宫人,又将其陷害了内廷总管,此事一旦深究,必会牵连无辜。”三哥无奈的摇头。
  事情和我的推断如出一辙,为了无辜之人,此事只好不了了之。
  皇室子弟争权夺势历朝历代屡见不鲜,最终少不了明争暗斗,手足相残。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这些在悄然无声中渐渐走来。
  当我与城阳公主走出殿门,在我心头冉冉而起的是“权利”这两个字。
  也是我第一次感到“权利”的魅力,三哥对皇权的渴望,承乾对皇权的守护,就连父皇也是通过”玄武门之变”争得的皇权。
  哪怕身为公主,也同样被划为某个队列,被迫的卷入皇权之争。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缓和下情绪,同时为后期做铺垫,小仙女们多交流,欢迎评论!


第25章 琴弦曲奏如风尚
  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弘文馆内传来,时而婉转连绵,时而高荡起伏。我身上的音乐细胞有了被唤醒的触动。
  可是城阳公主猛然一拉,我这想要迈进弘文馆妄图一探究竟的脚,在瞬间被她改变了方向。直奔弘文馆与昭德殿中间的空地旁。
  只见太子承乾与杜荷两个人正在切磋武艺,他们手里的剑随着脚步的更换,一进一攻发出铁器相撞的声音。
  杜荷与承乾因从小一起习武而结下友情,但据杜荷所言,二人仅限于切磋武艺,至于其他的,杜荷仿佛并不感兴趣。
  看似游戏人生的杜荷,与其深交后才发现,其实他看的最是透彻,他可以与任何一个皇子、公主交好,而不涉及任何政权的争夺。
  可历史明明记载着,杜荷在贞观十七年因参与承乾谋反被处死呢?这其中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思绪就这样绵延着,直到杜荷发现了我们,手中的剑就这样停止了舞动,眉眼弯弯的跑了过来,自从彼此视为好友,一贯礼数在我们之间早已化为烟云。
  他直接跑过来直呼大名:“高阳,城阳,你们怎么来了。”
  我闷头不回答,只因来此处,不过是一个终止三哥打探辩机的由头。
  城阳公主却大方承认:“就是过来找你啊。”
  说着便从袖口拿出丝帕,杜荷额上的汗珠就这样被光洁的丝帕一抹而去。
  太子承乾不情愿的走了上来,我依然客气的喊了声:“大哥。”
  只见他冷冷的“哼”一声,随便说一句:“我还有事,妹妹请便。”迈着傲气的步伐走远了。
  杜荷轻松一跃,便跳进了廊前的围栏上,随便一开口:“辩机托我带给公主的经书可看完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怎么样?都好吗?”
  “很好啊,每次他都会问起公主。”杜荷心不在焉的回答。
  一阵喜悦渐渐袭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异动,算来自从上次分别,与辩机已有一月未见。
  “每次都问吗?”我平静着音色说,心却突突的跳着。
  “是呢,我总在你们之间传话,下次啊,你们最好写出来,省的我传来传去。”杜荷翻个白眼。
  城阳公主凑到杜荷的身边坐下,闪着酒窝说:“那你不成了信使了?”说完朗声一笑。
  一阵阵的欢声笑语伴着弘文馆悠扬的琴音,东宫那一派严肃的宫殿仿佛有了生命的特性,有了流动的青春岁月。
  忽然,琴音戛然而止,背后传来推门的声音,我们同时回过头去,长孙澹身着一袭月牙白的长袖宽袍,在门口正向我们的方向张望。
  见到我的一刻,他快速的闪现出笑容,不加犹豫的快步走上前来,用极为标准的拜手礼:“十六公主、十七公主安好!”
  城阳公主洋溢着活力的微笑,手一抬:”免了。”
  长孙澹抬头望着我,表情极为兴奋,我无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红红的,低头腼腆一笑。
  “你在弹琴?”我问。
  他点头:“是。”
  我踱步到身边,他抬起了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自小对音律有着特别的喜爱,虽说不会古琴,但是钢琴我练到了8级。
  我饶有兴致的问:“什么曲子?”
  长孙澹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平沙落雁。”
  这时,杜荷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摇晃着身子,迈着自认为潇洒的步伐:“高阳,难不成你懂音律?”
  我扬起眉毛,不屑的说:“当然,而且还是我自创的。”
  城阳公主走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胳膊说:“高阳是懂音律的,只是她不会弹琴。”
  杜荷朝天空哈哈一笑:“懂音律,还不会弹琴。哈哈哈”
  杜荷就像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笑话,又一次仰天大笑:“我可是第一次见到懂音律还不会弹琴的美丽公主。哈哈哈”
  见他这么一番冷嘲热讽,我毫不示弱的说:“我写的谱子保证你们没听过。”
  一直站在一边的长孙澹突然发话了:“公主,何不谱写一首,也让臣领略一二。
  我那好胜心一下子被杜荷激起来了,不假思索的回答:“好,但我有个条件,你要先教我弹琴。”
  杜荷又笑又呛:“高阳,等你学会了弹琴,再谱写曲子,那要多少年?”
  我气恼着,不甘示弱的说:“只需十日,我若写出来,会怎样?”
  杜荷转了下眼珠:“那我就送你一个琴谱。”
  我挑剔着说:“普通琴谱,我可不稀罕。”
  杜荷哼了一声,双手抱于胸前:“几年前,辩机曾谱写一琴谱,作为寿礼送予我的,他还亲自用洞箫奏与我听。轻柔悠扬,很是美妙。”
  杜荷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的心突然一惊,辩机居然懂音律,还会写琴谱。只是唐朝初期洞箫这种乐器,大多流行于西域各国,可辩机为什么通晓洞箫呢?
  不解之余,长孙澹上前摆出个“请”的手势。
  杜荷扬起下巴,对我油滑的一笑:“高阳,十天哦!”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城阳公主便闹着要杜荷陪她去西海湖观鱼。
  我便与长孙澹来到弘文馆,这里满满的书籍,还有竹简,里面只有两张简易的长方形的案桌。
  这里本是作为太子习文的场所,可是对于承乾来说,一年来个三五次,恐怕就是给足了这个洗马面子。
  偶尔翻开一本书,那上面竟是满满的灰尘,此时的我,忽然有些同情长孙澹这个洗马了,这样的差事可真是为难他了。
  再看其中一个案桌,那上面躺着一把古琴,琴旁边便是琴谱,我随意拿来一看,是工尺谱。由音高符号、调名符号、节奏符号和补充符号组成。
  从小学习五线谱的我,面对这样的琴谱,识别起来很是费力,于是,我灵机一动,拿来笔墨,让长孙澹找来一大张纸,画起了五线谱。将工尺谱上的韵律,用五线谱来表述。
  而长孙澹不解的问:“十七公主,你这画的什么?”
  我一边画一边说:“这也是琴谱,只不过只有我自己认得。”
  他困惑的挠挠头,一副讶然之色,我自信的对他一笑,他的脸又红了。
  待琴谱画好后,便由长孙澹教我古琴的弹奏方法。
  我正坐在琴前,长孙澹侧坐于我的身旁,他耐心的讲解:“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他一边教我一边示范,我便随着他的指法一步一步的学,鉴于我有音律的基础,加上良好的记忆力。我几乎是速成。
  几个时辰,便可以自行弹奏,只是琴音衔接处还不够流畅。
  “右手挑弦要快,公主的手应该放这里,琴音才能流畅自然。”说着他用手拨弄我的手指之指正错误。
  当他意识到,他左右两手几乎从我的背后环住了我,我尚未觉得不妥,他的脸却由脖颈红到眼泡,由于距离比较近,我似乎听到他的心脏在“砰砰砰”有力的跳着。
  下意识的觉得好笑,没有理睬他继续练习,就这样,我坐在琴旁,认真卖力的学着。
  我也曾自问:究竟是为了一睹辩机的琴谱,还是因为杜荷的激将呢?或者,只是自己对音律的爱好?
  就在我自己为自己找了一个好的理由后,心下更加坦然了。长孙澹不厌其烦的在一边指导。
  授人以渔,自然要懂得回报,虽说我并不会写琴谱,可我脑袋里的韵律却几百首。
  思来想去,我决定将那首《梅花引》,以这个时期最常见的燕乐半字谱的形式写出来,虽说这曲子是东晋桓伊所创,可是在唐朝还未盛行。
  我用了几个时辰才将五线谱翻译成燕乐半字谱,并用我那不太熟练的指法,断断续续的弹了下来。
  长孙澹耐心的听着,当一曲弹完,他的脸上居然有着意犹未尽的神色,我感慨:我弹的如此生涩,他还能听这么入神,我佩服。
  就在我将翻译好的琴谱递给他时,他激动的翻开琴谱一看,瞬间微皱眉头,又瞬间舒展而开。
  我才意识到,是我的字实在不堪入目,画的琴谱虽说勉强能认,却歪歪扭扭很是难看。
  我双手托腮沉思着:这软笔字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速成的,好想念从小使用的硬笔啊。
  不过,长孙澹倒是依然将其视为珍宝,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于是,我们便相约,每日我必来此学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