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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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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是来斩草除根的。”见她惨白着脸抬起头,魅儿眨了眨眼睛,对她笑了“因为陪伴在公子身边的女人,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那些不知死活,任性妄为,自以为是的女子,本小姐决不允许她的存在!”更何况,还是一个和她有着同样心思,甚至还想嫁给公子的女子呢?
  “什么?你说魅儿是来斩草除根的?”公子言瞪大眼睛,看着独自一人品酒轻啄的祁玥,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对啊。”祁玥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朝一旁的宫晟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那姑娘对你什么心思你心底不清楚得很?如今出来一个不怕死的和她抢你,还嚷着要做你的皇后,你觉得她会容忍这样的女子继续存在在你的身边?”
  “可是···”
  “可是什么?”祁玥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难道说,你在意那个元梦儿?”
  “怎么会。”见祁玥和宫晟天同时朝她投来探寻阴冷的眼神,嘴角忍不住一抽“我喜欢的是男人。只是魅儿这样做···总觉得自己有些愧疚元乐。”
  “愧疚?”祁玥冷冷一哼,不屑一顾“第一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
  “不是心慈手软。”公子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元乐生前最爱这个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却算是毁在我的手里。怎么说呢···算是有些罪恶感吧。”
  “呵~天底下爱慕你的女子又不是元梦儿一个,你愧疚什么?”祁玥依旧难以理解公子言的心底,语气依旧有些嘲讽,倒是宫晟天若有所思。
  “我不是因为她而罪恶,而是因为中山。难道你忘了那个宝藏了?”公子言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当时为了报仇,虽然怀着宁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负我的心思,所以当时在宝藏一事上和天儿让中山吃了一个暗亏。而就是这个暗亏,让中山就此陷入混乱,虽称不上一蹶不振,但是江河日下却还是有的。如今呢,虽说是元乐先动的手,但是下狠手的却是我。如果说我真的对谁有愧疚,那就是对中山。”所以她才会对元梦儿有所容忍,不过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中山罢了。
  “你若是这个心理,那么你永远攻不下大秦。”一直沉默的宫晟天突然铿锵有力的吐出来这句话“你只记得自己亏欠过中山,却不想想,若不是你察觉有诈,跑来一探究竟,又如何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等到翔宇遭到不测,你才后悔莫及?你曾经说过,天下人来人外,不过是为了一个‘利’字。元乐为了中山对你使诈,你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自保而灭了他?如果早知道元乐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我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见他!”
  “额···”公子言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突发一句感慨,就会引来宫晟天这么大的不满,于是连忙解释道“我就那么一说,毕竟现在中山已经不在了,我再这么说,反而觉得矫情了。”
  “哼,的确很矫情。”祁玥毫不客气的拆台,让公子言一时间脸色有些挂不住。难道,她就真的不适合心慈手软?
  就在她颇为郁闷的时候,魅儿兴高采烈的踏进大殿,看见一袭白袍的公子言,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
  “言哥哥!”
  “站好站好。”公子言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说说看,那个元梦儿怎么了?”
  魅儿妖媚的眼睛仔仔细细的从公子言脸上扫过,确定没有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到担忧之类的神色后,这才下巴微抬,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事情已经办好了,我保证,以后那个元梦儿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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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号的稿子,明天我会尽快更新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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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三章 识破

  密密的细雨如丝如线,斜斜的织出锦绣繁华,润湿幕天席地,给人一种毛茸茸的温酥与细腻腻的清爽之感。远近的绿树与假山一律被洗成了铅灰色,亭台楼榭皆似涂了一层釉似的变得晶莹剔透,令人不由的不想起那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小令来。
  “皇上,以上就是国内近期发生的事情。”冷睿渊长身玉立,一身天青色长袍清透氤氲,如墨的发丝用发带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在这阴雨绵绵中,清俊得犹如细雨斜风中的冷冷翠竹。
  “嗯,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公子言满意的合上手中的奏折,然后从石凳上站起,走到亭边“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凉风习习,杨柳依依。牛毛般的细雨落在湖面上,荡起层层的涟漪,揉碎了湖面上投落下来的素白身影。粉嫩的荷花在雨水中愈发娇美剔透,晶莹的雨珠顺着叶尖滴落湖中,惊扰了壁荷下,在湖面吐泡的锦鲤。
  冷睿渊撑着雨伞,跟随在公子言身后,清冷的目光落在前方那人袍脚边飞舞的祥云时,不经意的划过丝丝轻柔,却在那人转过身的那一刻,恭敬地低下头去。
  “睿渊,私下底你可以不用那么恭敬。”公子言一回头就看见冷睿渊低下的头颅,看他那锦缎似的长发在烟雨中如同浸了水的黑绸缎一般光滑柔亮,眼眸不由一闪。
  “可您不仅是君,还是我的恩人。”冷睿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但是看向地面的眼眸却闪过丝丝挣扎。
  见他如此坚持,公子言抿唇看向前方的湖面,袅袅的水雾下,淡粉色的荷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反而这种朦胧美安定了她的心:“睿渊,朕叫你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清楚了。”
  冷睿渊抬起头,顺着公子言的视线也朝前方开去:“是,臣会替皇上安抚好这里的百姓,管理好城池的。”
  “不,睿渊。”公子言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你还是没明白朕的意思。”
  在公子言看过来的瞬间,冷睿渊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慌张,心底更是没由的泛起丝丝羞涩之感,让他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请皇上言明。”
  “睿渊。”公子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依旧用一种缥缈清冷的声音说道“淮乐城会共治,但却不会永久公治,这一点,你明白吗?”
  最后一句话,上扬的语调透着丝冰寒,冷睿渊眼眸一颤,心底的一个疑惑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张口,但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让他默了一下后,才装作不解的问道:“臣明白,只是皇上与雪皇···”
  “朕与他,只是朕与他,不关乎江山社稷,更不关乎翔宇傲雪。”她不会带着翔宇嫁给宫晟天,而宫晟天估计也不会带着傲雪嫁给她。
  “皇上是说,我们与傲雪···”冷睿渊眼底闪过丝丝惊愕。
  “天下终究一统,到时候岂止是我们与傲雪?”幽幽的目光看向西北方向,想起那人总是温润无声的笑容,公子言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中山被拿下的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大秦赤焰和翔宇三国的战争也没有停歇。翔宇边界,因为有东方槐坐镇,大秦士兵至今还未攻入翔宇一丝一毫,但是连续几个月的征战,让各国士兵都陷入了疲乏,于是各国几乎都默契的进入了一个暂时休战的状态。
  “只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御书房里,公子言和宫晟天以及翔宇傲雪一干大臣齐汇御书房,想起前线最新发布过来的战报,公子言眉头微微蹙起。翔宇建国不过三年,如果老是这样歇歇停停的打下去,迟早会把翔宇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兵力给耗光,所以持久战绝不可以延续。
  “你有什么想法?”宫晟天听她这么说,便扭过头看向她。眉宇间同样浮现抹抹哀愁。
  “从初春到如今夏末,虽说我们齐心合力,没有让那大秦占到半点便宜,但是不可否认,我们也丧失了许多兵力。任何战争,求的不过是一个时间,持久战对每个国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眼下我们双方阵营里,士兵们虽然因为我们收复中山而情绪高涨,但也有部分士兵已经出现了厌战情绪,而这会极大地磋商我们的士气。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可是攻克大秦,谈何容易?”傲雪的丞相听到公子言的发言,忍不住反问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现在大秦、赤焰已经被我们呈半圆状包围起来,因此才会让他们产生危机感,故而彼此抱团,团结一致。可如果将他们分散开来,打破他们的集中点,分散他们的兵力,那么他们这块盾牌,就变得脆弱无比了。”
  公子言这些话说的很含蓄,在场的一些文臣们都没有听懂,反倒是宫晟天若有所思,让人拿来一张大陆的地图,平铺在桌上仔细研究。
  “你想把兵力分散开?”
  宫晟天看着那地图好一会儿,才扭头看向公子言。
  “不,我只是想要声东击西。”公子言让人拿来一只朱笔,让毛笔吸足了墨水,然后才在大秦边界,面朝大秦皇城打了三个肩头“在危险发生的时候,人总是会下意识地保护重要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关系主人的生死。大秦就是这样,与我们交战的几个地带,因为相隔不远处就是大秦重要的城池,因此大秦朝廷才会不断派出兵力和物资,以防城池丢失。但是有重点就会有松懈点,我们不妨换一种攻克路线,从大秦边界那些不重要的城池入手,然后一点点蚕食掉他们。”
  “明面上攻打重要城池,实际上攻占小城镇嘛?可是···”冷睿渊看着地图上那鲜红的箭头,眉宇一蹙“皇上,如果不攻克重要的大城池,我们就无法断了他们的供给。”
  “所以我说的是蚕食。”公子言着重强调了那两个字“群蚁咬死象,只要我们把这些重要城池彼此割裂开,让他们孤立存在,那么再厉害的城池也只有投降的分。”简单通俗点,不过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行军路线。
  公子言这个建议一说完,御书房就陷入安静中。因为在座的大都是文臣,所以面对两个精通战事的国主都不敢胡乱发言,但是也有武将的存在,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公子言的意思。
  “皇上,微臣认为宇皇的办法行得通。”一个武将鼓起勇气朝宫晟天进言道,而随着他这句话话音一落,在场的其余武将也纷纷表述自己的看法。
  “那你想怎么攻?”宫晟天眼眸深邃的朝她看了过来,眼底的丝丝探究,让公子言心底咯噔一跳。
  糟了,光顾的解决问题,忘记天儿可不是祖父他们这么好糊弄的得了。不过眼下也没有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的意思是···”公子言走到宫晟天身边,和他肩并肩,用毛笔指着桌上的城池说道“我意思是说,我们原有的攻击并不改变,以此来迷惑大秦,另外,我们不妨从这里···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实现割裂重要城池的目的。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关键,就是我们速度一定要快,一定要在大秦察觉到我们意图之前,抢先攻占下这几个点,然后彼此和旁边的城池相连,从而形成网线割裂开他们的联系。”
  公子言一边说着,一边又拿笔在地图上圈住几个城池,然后用直线将他们和彼此邻近的城池相连接,等到绘图结束后,众人发现大秦的城池用直线联结成一个奇怪的网子,而最为惊恐的,就是几个重要的城池如网中鱼一般包围在其中。
  在场的人大都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言的绘图能力,一时间都有些瞠目结舌,反倒是宫晟天,看着桌上的地图,回想起在大秦尽君欢时公子言露的那一手,若有所思。
  “怎么了?”等众人都散去后,公子言见宫晟天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地图默不吭声。脸色阴沉的样子,像是在生闷气“难道是我说我们分头行动,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宫晟天摇了摇头,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后,才慢慢地抬头看向她“我是因为别的事情在生气。”
  “别的事情?”公子言微微一愣“难道是我不愿意嫁给你?”
  阴沉的脸色顿时乌云密布:“也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公子言迷茫了。
  “是这个。”伸手指着桌上的地图,宫晟天碧绿的眸子波光闪闪,反射着探究的冷光“高超的绘图技术,天下城池均牢记于胸。军事用语信手拈来,战事谋略甚至连我有时也自愧不如,还有一点···就是你那高超的武器制造能力。”
  看着突然间沉默下来的公子言,愤怒的火花嗖的从眼底窜起,让他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公子言,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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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四章 喜欢为何不去告白?

  窗外飘进来的清风带来幽幽的花香,碧绿的眸子如深渊一般莫不可测,公子言举止淡定的掀开杯盖,吹了吹水面上浮着的茶叶,心底却已经下意识的紧绷提防:“天儿,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宫晟天将桌上的地图一合,看着瘫坐在椅子上,优雅淡定的公子言,心底一股烦躁“这个问题其实我很久以前就思索过,一个人就算是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博学,但是军事不是其他,需要丰富的实战经验。可是这实战经验,根本不是想有就有的。”古兰大陆这几年虽然也有动荡,但是大规模的战役根本寥寥无几,而且时间上,也和公子言根本对不上,所以,他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一身本事?
  “如果我说我是无意间得到了一本兵法书,读完后像是开了窍一般所有的东西都会了,你信么?”微垂的眼眸被徐徐上升的热气熏染了三分茶香,缓缓抬起时似有点点晶莹凝结其上,反射出碎银般的流光。看着此般楚楚动人的公子言,宫晟天心底又闷又痛,但更多的却是失望“你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可为何还要那么敷衍他呢?
  低下头,宫晟天沉默的收拾着桌上的地图资料,安静的样子,只闻的御书房里纸张摩擦的声音。稀稀疏疏,落在心底,公子言只觉得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一般闷得喘不过气来。
  上一辈子的事情如今想起来都像是一场梦,她该如何把一个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转而告诉他?她本想把这个秘密瞒在心底一辈子,可是如今却被宫晟天察觉出来猫腻,并且如此坦白的询问她。看着他微垂着脑袋,周身释放出落寞的神态,公子言郁闷的放下手中的被子,揉了揉太阳穴。
  “这件事十分匪夷所思亦,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可是我说了,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宫晟天抬起头,眼神灼灼,语气坚定。
  “好吧。”见他如此执着,公子言稍微一犹豫就妥协了下来,只是该如何开口呢?
  抿着唇,公子言想着如何开始诉说,而她这犹豫的样子落在宫晟天眼底,却成了她依旧无法对自己坦白的例证。眼底的落寞越来越多,一点点吞噬掉翡翠眼眸上的流光,针扎般的痛感从心口传来,宫晟天深吸一口气,刚想转移话题,就听见公子言缥缈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相信前生今世么?”公子言看着窗外的阳光,两眼微眯间思绪渐渐回忆起前世“上一辈子我是一个军官,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所以我才会对军事清楚了解的如此透彻。后来我因为癌症死掉了,但是却莫名其妙的重生在年仅两岁的皇甫初月身上,携带着我前生所有的记忆。至于后面的,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回过头,看着他张大嘴巴,两眼瞪大的样子,公子言无辜的笑了笑:“怎么?难以置信?”
  宫晟天老实的点点头:“真的很难以置信,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用这种事来骗我。”因为实在是很匪夷所思,如果要骗人,按照她的能耐,她完全可以编织一个更好的理由,让他对此深信不疑。可是她没有,也就是说,这是真的。
  听他这么说,公子言心里稍有安慰,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大石落地的轻松感。其实说之前战战兢兢,说完之后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你说···你上一辈子是军官?”幽幽的声音飘了过来,公子言寻声看去,却见宫晟天正用一种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她“那你上辈子,有过爱人么?”
  “爱人?”公子言被他酸溜溜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我上一辈子一直都忙碌在军营,哪有时间谈情说爱?而且我在查处身患绝症后,就一直忙着安排家族事情,直到26岁临死前,对于男生,不过也就是拉拉手的程度。”
  26岁?宫晟天双眼再次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显然是不相信这么绝对风华的一个人儿竟然会英年早逝。可是···
  “拉拉手?”宫晟天两眼一眯,满脸的狐疑“真的只是拉拉手?”她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上辈子真的是拉拉手?
  “爱信不信。”公子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从座位上站起身“我已经把这边的事情全都交给了睿渊,一会儿我会让他和你的丞相进行交涉。双方达成协议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等一下。”见她要走,宫晟天连忙上前一步扯住她的手腕“我还有话要说。”
  公子言转过身,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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