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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一品夫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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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身往前一倾,金家喜婆便上前去请轿门,喜娘挑开轿帘,内里伸出一只细白小手,葱尖一般玲珑柔嫩,扶上喜娘手掌时,小指稍稍一抬,如妖魅勾魂,悬着丝线,一寸寸掠去人心魂。
  金无缺心神一动,这手,应是滑若锦缎,柔若无骨。
  那一身沉甸甸的凤冠霞帔,由得喜娘扶着,跨过了火盆,脚步有些颤,他笑,到底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女子,一个火盆便能吓得如此。
  却倒是平添几分娇弱风情。
  金夫人将红绸打了同心结,交由喜娘。
  喜娘引了红绸巾,一方由左安仁拉着,中间坠一朵大红绸花,另一端挽在青青手里,晃晃悠悠,飘飘摇摇,穿过繁杂人群,一步步往正堂走。 将过门槛,喜娘便在青青耳边道:“新娘子,这门槛便是门面,切忌不可踩着了,要大步跨过。”
  迎春轻轻恩了一声,幸好有这些喜娘在,否则倒是让她紧张许多,扶着的这位,手臂都在颤。
  入得礼堂,又上来个五六岁女童,圆头圆脑,喜庆非常,手里拿着圆铜镜,往新娘子身上照,为求所谓幸福圆满。
  又倒堂前,礼官喊:“一拜天地——”
  迎春在府里也跪得习惯了,但这几日身子本就不好,今早开始便未曾进食,猛地跪下,再起身,便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身子一偏,便要倒下,幸而两个喜娘机敏,忙上前一步将她架起,才避过婚礼失仪。
  侧面一人嗤笑,想来也难怪二嫂千叮咛万嘱咐地央喜娘照拂,一场婚礼,众目睽睽,便要晕倒过去,果真难以收场……
  幸好在场许多人,多数是未曾看出这新娘子的破绽的。
  再而一拜,敬跪高堂,金无缺与迎春向端坐堂上的二老下跪,三拜乃夫妻对拜,礼成,乐声响,礼官一声:“送入洞房。”便有人高声起哄,金无缺淡淡的勾唇一笑,但那笑容却未曾传达到眼底,迎春微微垂着头,看眼下一双双交叠的脚尖。
  迎春由喜娘领着往新房去,新郎官金无缺则让那一帮子王公子弟拉去灌酒,嬉笑声不绝于耳。
  院中置一座天地桌,上摆大斗、尺子、剪子、镜子、算盘和秤,称“六证“。
  新房门槛上放着一只马鞍,衬得门槛越发的高,这一身累赘,走起来便已是麻烦,偏还有这样多的礼俗,却也无奈,只得由着喜娘左右扶着,抬高腿,前脚落下,后脚方抬,便有金家女眷来将马鞍抽去,迎春恍然大悟,原来是合了“烈女不嫁二夫,好马不配双鞍”之意。
  一路由喜帕遮着,终是到了新房。
  喜娘扶她坐在床沿,一时屋内便安静下来,龙凤火烛燃着,偶尔劈啪轻响。
  一个烛花上窜,屋内猛然一亮,继而又暗淡下来。
  迎春由凤冠压着,静静等待,等待她的夫君……
  麝兰香,红烛亮,百子被,龙凤帐,洞房花烛小登科,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
  迎春的心砰砰直跳,有几分紧张,有几分期待,还有几分恐惧……静静听着门外嬉闹,藏在喜帕下的容颜,亦时不时弯一弯嘴角,婉约而甜腻。
  迎春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沿,屋内七八个喜娘廊柱一般静默站立,屋外漫天的吵闹,一幅繁华图景,独独衬出她此刻的孤独,被遗忘一般的孤独与无助。
  正在这时,新房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夜风猛地灌进屋里,扬起了新娘的喜帕,展露出尖细嫩白的下颌,将到那樱桃似的唇角时,却忽而落下,似要勾住了男人的眼,也勾住男人的澎湃心潮。
  金无缺有些愣了,由众人簇拥着挤进新房,便傻傻瞧着床榻上娴静安坐的新娘……
  笑,醉意朦胧的他忍不住笑了,笑得分不清悲喜……
  待他走近了,喜娘便欢喜道:“请新郎拿起喜称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瞧那扎了红绸花儿的称杆伸到眼前,随着持杆人纷繁复杂的思绪,缓缓探了过来……
  迎春羞涩抿唇,放柔了眼神,却又含着怯懦,眼含秋水,面如桃李……
  待到喜帕全然被挑起,又偷眼望那金无缺一眼,随即羞答答垂目看着脚尖,新郎官静静的看了一眼端坐在床前,羞得满脸通红的新娘子……
  不知怎地,面对如此美人,众人眼中那个放浪形骸的金家公子,竟然心如止水,掀不起一点点波浪……
  见新郎面色严肃,众人不敢多闹,只揶揄金无缺几句便各自散开,屋内渐渐安静下来,喝过了交杯酒,吃完了生莲子,喜娘便将迎春引到梳妆台前,拆散了发鬓,撤下了嫁衣……
  留得一件红色团花锦绣中衣,乌云似的青丝落下,柔柔坠到腰间……
  喜娘一齐福身,道:“请新郎新娘早些安寝。”
  说话间,便一溜退了出去。
  新房内只余下迎春与金无缺二人,李迎春心中突突地跳,双手不安的握着衣袖……
  烛火明丽,一层层光晕散开,涟漪般徐徐延绵,亮得晃眼,恍惚出一室暧昧迷离,金无缺瞧着她,弯曲的小指,瘦削的腕骨,莲藕似的小臂,纤长白腻的颈项,丝丝浮动的发尾……稍稍舞动间叮当作响的环佩……
  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妙,但金无缺愣是提不起半点只致,他的眼前,不禁闪现出一抹,骄傲倔强的身影,一张宛若桃花的小脸,还有那双胜过满天繁星的双眸……
  金无缺无奈的摇头,小里笑叹道——这是中毒了吗!怎么整日的想着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还因为她,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
  李迎春心砰砰直跳,等待着自己未来的夫君走过来!她不敢抬头,但觉得似是等了许久,那男人只是静静的立在那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倩姨娘有喜

  这月月底,将军府又传好消息,就是李凌寒的爱妾,倩姨娘有喜了……
  得到消息那会,正是冬月间,沈清窝在屋子里做书意的衣服,房间有地暖,很暖和,紫檀木做成的小榻很宽很大,身下铺着的是白狐毛制成的毯子,身上盖着的是轻软的滑丝锦被……
  这时,张妈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看着埋头缝衣的主子,愣了一下才轻声道:“二奶奶……”
  “什么事……?”沈清不解地看着张吗问道。
  “倩姨娘……有喜了……今早,倩姨娘偶有不适,请了大夫来,经大夫诊断……是……是有喜了……”张妈小声说道。她并没有讲,二爷兴奋不已,放了话,府里每个下人发一吊钱庆祝。
  沈青愣愣地看着手中鹅黄色的小裙,抖然间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孩子——恒儿,那个小小年纪便离开父母的孩子;忽又想起曾经丽姨娘微凸的肚子……
  一只觉得心头发冷,自己真个好笑,昨晚还因李凌寒没有过来,纠结得睡不着,其实人家李凌寒也许在每个女人面前都那副模样罢……
  这样的事,不是早该料到的吗?他是这大楚赫赫有名的一品督军,又正值意气风发的年纪,他有四房妾室,那四人,哪一个不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
  所以怎么可能妄想他把别人都抛下,心中独独放下她一人……
  自己还一直不解,李凌寒这样无所顾忌的人,竞然会大费周章的半夜进自己的房,原来他只是不想让小倩知道了伤心……
  呵呵……难道自己就没有心吗!那现在钝痛的又是哪里……
  “二奶奶……”张妈见主子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出声轻唤道。
  沈清终是回过了神,对张妈勉强的笑了笑才说:“……去库房选几匹好料子,给她送过去……”
  “……是……”张妈低头正要走了出去。
  沈清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吩咐道:“让大满送过去!……你让她先进来,我有些话跟她说!”
  张妈应了是,这才开门出去了。
  ……
  惜兰苑中,倩姨娘的起居生活,果真如其他下人所言,奢华富丽之极。
  纱帘用的是蚕丝织成的轻纱,轻软柔密,如烟似雾。掀了帘子进去,一股热气夹着怡人的清香扑鼻而来。
  房间正中鎏金塔式香炉轻烟袅袅,檀木靠背椅上铺着白狐皮坐褥和彩绣靠背引枕,倩姨娘斜靠着,脚边一个梳着丫环髻的约十八九岁的大丫鬟在替她捏腿。
  这大丫环是小倩刚过来将军府时,她介绍进府的,说是一个远房表姐,家中遭了荒,才来投奔的。
  她同李凌寒提了几句,没想到那男人只是随便问了几句,便同意了……
  此时的倩姨娘与初进府时相比,大是不同。刚过来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头身份,行事也比较谨慎,小心;现在可好,是三干宠爱系一身的李督军的爱妾,所以行事作风大变,哪还有当初那胆小怯懦的小丫头的影子啊。
  只见她头上簪着宝石垂珠步摇,华美优雅,穿着八宝妆花蜀缎水泄百褶裙,披着雪白的狐狸皮坎肩,妆容精致,只是清秀的五官在锦衣华服的映衬中竟也带出雍容高贵来。
  “奴婢见过姨娘,给姨娘请安。”大满恭恭敬敬屈身行礼。
  “你叫大满吧,是二奶奶跟前的人,不必多礼,快请起,快请起。”倩姨娘热情地道。
  她口中言语火热,神情却是极其傲慢,大满不以为意,笑着把手里的布料奉上,“这是二奶奶让送过来的,是爷前几日才购来的新花样!二奶奶让你安心养胎,有需要就去管家那领!”又说了几句恭喜的话。
  小倩看了大满一眼,随手翻了翻桌上的面料,神情中闪出一丝不快,因为前几日李凌寒让大东送过来的面料,根本就没有这个好……
  小倩身旁的丫头,自然明了她的心思,连忙笑着对大满说:“实不相瞒,这样的料子姨娘屋里还有不少,早上姨娘跟爷一提要做些小孩衣物,
  幸好爷体谅,跟姨娘说让下人们做就行了……还说……还说这面料不好,待他让人去寻些好的来……”琥珀边给倩姨娘揉着肩,口里叨唠个没完,那笑容也尤为刺目——听她这话,倒是处处像在炫耀。
  小倩此时脸上也泛起了得意的笑容,转头对琥珀说:“你去我首饰盒子里,取个簪子给大满当谢礼!……就是第三个盒子里的……哎呀,这二爷也真是的,送那么多东西过来,放的地方都没有了……”
  “是!”琥珀笑着进了卧房。
  大满连忙推辞说:“我是帮主子跑腿的,怎么能收姨娘的礼?让二奶奶知道,奴婢就完了!”
  “今日我高兴,说赏你,你就拿着。以后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倩姨娘笑着说。
  这时,丫头琥珀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通体金光灿灿的凤头簪子,小倩大惊,瞪了一眼琥珀,但琥珀像是完全没看到一般,直接就把凤头簪递给了大满:“这个簪子成色是不错,但是有些过时了!我们姨娘首饰盒装不下了,你拿去吧!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大满看着手上,价值不菲的凤头簪,想到之前主子交待过的话,便装作十分高兴地收下了……
  临走前,还跪下给小倩磕了个表忠心的头……
  “琥珀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把那根那么贵重的簪子给她了!”大满走后,倩姨娘推开正在替她捶腿的丫鬟琥珀,猛的站了起来,十分生气地道:“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支簪子啊,你竟然问都不问一声,就随手拿了,赏给了一个丫鬟……”
  只见琥珀也不生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问道:“小倩,你还想回怡红楼去吗?莫不是让你享了几日的福,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小倩一惊,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琥珀,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琥珀是左丞相的人,当然,小倩现在也是左世荣手上的棋子!
  花姨娘那傻瓜,她一直自以为聪明,其实早就落入了左世荣那老贼的圈套……
  “不……不想……”小倩不禁想到了被控制的家人,和怡红楼的十八般酷刑,情不自禁的拼命摇头,摇了半天停下来,这才连忙认错道:“琥珀姐,以后我会乖乖听丞相的话,
  你们别把我送回怡红楼,还……还有……别伤害我的家人……我什么都听丞相大人的,一辈子做奴才侍候他……”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丞相大人,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的!而且……在这里,你可以继续做你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倩姨娘……”琥珀笑道,伸手拿起茶杯。
  小倩忙端起茶杯双手捧上,怯怯问道:“丞相大人究竟是要我做何事!”
  琥珀并未回答她,只是笑了笑,捏起杯盖,轻轻地抹去上面的茶叶,小抿了一口,伸手把茶杯递给小倩,示意她看杯子。
  “你知道这茶多少银子一两吗?”
  “这个在楼里的时候,教习的姑姑曾教过?这是极品青峰,一两茶叶至少一两银子。”
  “嗯,你说得没错。”琥珀幽幽长叹,低声道:“小倩,那凤头簪子是好东西,起码值五百两银,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只是个姨娘,每日里吃穿用度就这个样子,若是当上当家主母呢?若是你是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呢?”
  “琥珀姐,你的意思是?”小倩警惕地看向房门。
  “我的意思是,你要做上这李凌寒的正室!现在你有了身孕,正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现在李凌寒夜夜宿在你这里,对你可谓是千依百顺,咱们再用点心思,以后你的好日子,可谓是享之不尽!”琥珀一步一步引诱着小倩。
  ……
  大满离开了惜兰苑,匆匆回到栖梧轩,将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清,沈清握着手中的凤头簪子,冷冷一笑……
  这支簪子,正是李凌寒送给她,她又在李凌寒抬小倩为姨娘的那天,借花献佛,转手送给小倩的见面礼!
  真真是物是人非了!沈清把簪子递回到大满手上,笑着说:“既然她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了,你收着吧!”
  大满一惊,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焦急解释道:“请主子明察,奴婢对二奶奶可是忠心耿耿的!”
  沈清笑着道:“你先别急,没说你什么!只不过让你收着这簪子,小倩以后一定会再找你办事!但前提是,你当真收下了她的东西!
  ——簪子你收下,该怎么处置随你!最好是高调点,让她的知道!”
  大满这下才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是这样打算的……
  这天晚上,李凌寒也并未半夜来偷袭沈清,原本白日里,沈清还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若是那男人来了,自己应该如何给他些颜色,也让她心中不痛快!
  但是事与愿违,李凌寒接连几日都未回府,所以沈清的那口恶气,生生的憋了几天,直憋得晚上辗转难眠……

  ☆、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劫持

  不知从何时起,沈清有了个习惯,就是每月逢初一或十五总要去一趟寺庙!也许是寻求心理上的一些慰藉吧,京城的皇觉寺就是一个好去处。
  满山的树木,特别是春天和夏天的时候,满山遍野郁郁葱葱,花红柳绿,美不胜收……
  特别是三月天,桃花胜开的时侯,那才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现在是冬天,山上倒是有寒梅无数……
  初一这天早晨,沈清便乘了马车前往皇觉寺,才至半道,便纷纷扬扬飘絮似的落起了雪,小红劝她回去,沈清却选了掀了帘子抬头瞧着天空,灰蓝苍穹,落的却是干干净净的雪。
  沈清拢了拢身上的紫裘大氅,弯弯下了马车,她拉着小红说:“今日不乘车也不骑马,偏要自个一步步走上去。”
  小红和小满只得叹气,有时人总爱折腾,折腾自己,也折腾旁人。
  待沈清走入寺里,腊梅树枝头已是红梅点点,远远望过去,便于冰雪白霜中,窥见怦然欲出的勃勃生机,那星星点点的红,也让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些许暖意……
  酥软雪花落在睫毛上,瞬时又化作了水,落下来,模糊了视线。
  沈清仿佛瞧见,残漏廊檐前,梅花新枝后,漫天大雪烽烟弥漫,仿佛大漠沙海,长河落日,坚毅不破一道丰碑。
  此时金无缺站在雪里,瞧见伞下微笑的沈清,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猛然间转开脸去,身子还立在雪里,仅着一袭月白衣衫,痴傻莽撞。
  沈清接过小红手中娟秀小伞,八十四骨,紫竹柄,伞面画满了春日桃花,雪落下来,沾在桃花花蕊间,又是一番冰肌玉骨好颜色。
  心中有如万马奔腾的金无缺终是抬起头来,望见冬日里的一汪春色,迎面来,步步近,粉面含春,雪中独美。
  沈清转头接过小满递过的绘了墨竹的伞,将伞递与面色尴尬的男人,那一树雪中墨竹便舒展开来,柔柔笼住伞下男人……
  春雪仍在簌簌地下,大地寂寥无声,偶有风过,仿佛也夹带了伞上桃花香,垂首时,有暗香盈袖,雪染冷香,隐隐攒动。
  沈清瞧着他一肩软雪,纤长睫毛上还挂着未曾来得及划去的雪片,不由得掩嘴一笑,“下雪天,白狗毛短不怕冷?”
  金无缺一顿,瞧了瞧自己一身白衣,再看看青青,也不作气,只接口道:“黄狗毛长却很怕冷。”
  沈清一愣,随即瞥见自个藏在紫色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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