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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我的都重生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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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娇气!
盛青泽已经出手帮忙了,不过些许不适而已,还露出了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少年轻轻叹气,惋惜地低语:“真是越来越不像了。”
再让秦暄这么养下去,人都要被养废了!
子时末,萧蕴的精力几乎耗尽,睡意上涌,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
盛青泽见此,示意萧蕴停下来,站起身,本打算自己送萧蕴回房,却被叶辞拦了下来。
叶辞抱着萧蕴,走出房门,就听怀里的小姑娘迷糊糊地问:“叶世子,你先前说的“贵人”,指的到底是谁啊?”
叶辞微微笑笑,低声说:“你猜?”
小姑娘问:“是我的父亲萧惟,还是哥哥萧湛?”
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叶辞心头怅然,说道:“都不是。”
小姑娘困惑道:“那是谁?难道是我娘亲?”
叶辞微微摇头,轻笑:“现在还不能说。”
“为什么?”
“你太小了,我怕吓着你。等你到了能嫁人的年纪,我什么都告诉你!”
小姑娘恹恹地小声嘀咕:“大人真讨厌,我才不小呢。”
叶辞笑了起来,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对,郡主不小,已经到了该知事明理的年纪了。那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小姑娘清醒了些,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问:“什么事?”
叶辞微微笑道:“别太相信秦暄了,真要被他养成了废物,后悔就晚了。有个人曾对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把自己一生的安乐,赌在一个男人的良心上。你最好也记住这句话。”
萧蕴不明白叶辞为什么要这么说,却很认同这句话,问:“叶世子可知道,五表兄为何对我这么好?”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叶辞应该知道答案。
叶辞定定瞧着萧蕴,觉得这会儿的小姑娘有了前生的几分聪慧影子,笑问:“秦暄为什么不能对你好?”
萧蕴黯然道:“我一个孤女,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他没必要如此殷勤。”
“孤女?谁说你是孤女?”叶辞决定给秦暄挖个坑,坏心眼道,“你哥哥萧湛还活着,他现在叫卫钊,是新任安北都护的独子,继承了你父亲的地位和人脉,只是不能以真名实姓示人。就凭着这一点,在你身上,秦暄怎么花心思都不亏。”
萧蕴大惊:“你说的……都是真的?”
叶辞点头,笃定道:“当然。我和令兄有些交情,刚刚得了消息,秦暄应该也知道这个消息了。”
这是实话。
只是他和萧湛的“交情”,指的是是上辈子的交情。
就如他之前在书信里提到的那个“贵人”,指的也是上辈子的“贵人”。
那个人不是萧惟,也不是萧湛,更不是章宁长公主,指的就是萧蕴自己,那个曾经和他相依为命的人。
萧蕴心里头乱糟糟的,无数疑问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
萧湛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露面,为什么要去给卫凛做儿子?
他虽然是养子,却也是父亲唯一的爵位继承人,深得父亲的故旧仆属们的拥护,完全有资格凭借这个身份,直接继承安北都护的位子,没必要迂回地去给别人做儿子。
叶辞没解释,低声道:“别多想,萧湛这么做,自有这么做的道理。郡主不需要担心这些,好好留在五皇子府里,先养好身体。”
话落,少年的身体如同流云那般飘了起来。几个起落,穿过重重屋脊院墙,又穿过一重窗子,落在了萧蕴的卧房之中。
轻手轻脚地把小姑娘安置到床榻上,叶辞从窗子里翻了出去,在萧蕴的视线之中,消失在如水的月光中。
萧蕴心里既喜又忧。
心里藏着事,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碧湖帮她穿好衣裳,边梳理她那头长发边说道:“郡主先用饭吧,盛公子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萧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还是觉得困倦。强打起精神,问:“五表兄呢?”
碧湖说:“秦修公子的伤势已经大好了。殿下一大清早就带着亲卫出了门,说是要亲自送他回雍王府,刚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这会儿还没回来。”
萧蕴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不管秦暄究竟知不知道萧湛的下落,她都不能提这件事,最好是把昨夜听到的一切都忘掉。
秦暄不在,但红玉和红柳这两个新添的一等侍女仍旧在。
盛青泽并未在荣安堂久留,甚至没多说话,等萧蕴用过早饭,和往日一样,给她诊过脉,用过针后,就告辞离开。
萧蕴今日不想去见女夫子,直接让碧月去帮自己告了假。然后就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在床上补眠。
正午时,秦暄回府,整个荣安堂都忙乱起来了。
碧湖惊惶地进了门,着急地对萧蕴道:“郡主,五殿下遇刺了!”
萧蕴一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五表兄遇刺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要害?”
碧湖也不甚清楚:“不知道。奴婢只听小丫鬟说,殿下是被人抬回来的,全身都是血。全忠总管已经着人去宫里去御医了,荣安堂里里外外都戒严了,严禁下人们随意走动。”
萧蕴问:“为何去请御医,而不是让盛神医出手?”
碧湖猛地一拍脑袋:“是啊,咱们府里现在就供奉着一位神医呢!全忠总管真是糊涂了,居然没把盛公子请过来,奴婢得去提醒大总管一声,可不能耽误了五殿下的身体!”
萧蕴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忙道:“你先回来,别乱说话。全总管不会对五表兄不利,走,我们先去看看五表兄。”

第17章 都是天才

萧蕴本以为,秦暄没请盛青泽过来,是因为他伤得不重,用不着盛青泽这个神医亲自出手。
但事实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她一走到秦暄的房间门口,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又瞧见大管家全忠亲自端着一盆血水,脚步匆匆地走出房间。
瞧见那盆鲜红的血水,萧蕴心底一紧,拉住了全忠,紧张地问:“全总管,五表哥怎么样了?”
全忠见萧蕴过来了,大惊,忙停下来道:“小郡主怎么到这里来了?府医正在给殿下处理伤口,这血气冲天的地方,您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住?”又看向跟着萧蕴的碧月和碧湖二人,斥责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还不快点儿领郡主回去!郡主身子弱,若是被血气煞到了,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全总管,你别怪她们了,我受不得住。”萧蕴用力挥了挥小拳头,表示自己很好,着急问,“五表哥到底怎样了,我能去看看他吗?”
全忠面露为难之色。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了秦暄的声音:“是康华来了吗?想进就进来吧!”
听见秦暄的声音,萧蕴心里稍稍放松了些,这嗓音虽有点儿虚弱,但中气还算是充足,肯定没到性命垂危的地步。
全忠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主上的态度了,却不会违背秦暄的命令,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让开了一条路来。
萧蕴小跑着进了房间,走到插屏前时,恰听府医好似捡了一条命的声音里面传出来:“真是天佑五殿下,幸好您机警,在内衬里加了一层软甲,这一箭虽然射中了胸口,却只是伤到了肋骨,并未损及心肺。否则,五殿下怕是要有性命之忧。”
“那是本皇子命大,死期还没到。”秦暄哼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处理完了伤口,你就先下去吧,用不着开药了。等会儿还有御医要来,方子让他们开!”
府医如蒙大赦道:“是,小人这粗浅技艺,哪里能跟家学渊源的御医们相提并论?”
萧蕴在屏风前略停了停,等年迈的府医退出去后,方穿过绘着远山竹的白玉屏风,走进里间。
秦暄半躺在床上,未着上衣,胸口和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许是因为失血太多,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但精气神却不错,不见一点儿萎靡之态,见到萧蕴,笑着招了招手。
萧蕴把两个侍女都留在了身后,走上前,有点儿不敢碰秦暄被白布缠着的胳膊,小声问:“五表兄,你还好吗?”
秦暄摇了摇头,安抚道:“我没事,一点儿小伤而已。晏晏,吓着了没有?”
萧蕴点了点头,说道:“有一点点。伤了你的刺客,是潜进帝都的蛮族人吗?”
她还记得,秦暄之前对她说过,有蛮族人扮作大秦人,潜伏在帝都的普通百姓中,准备行刺大秦的勋贵重臣。
为此,秦暄特意给她添了四个盯人的侍卫。
闻言,秦暄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糊弄萧蕴的话来。
他有点儿不自在,迟疑了一下,如实说道:“应该不是。刺客的武功路数,跟蛮族人大不相同。”
萧蕴讶然:“难道是咱们大秦人?他们怎么有胆子刺杀五表兄,难道不怕陛下震怒吗?”
秦修眸中涌起一抹寒色,说道:“他们真正想杀的,当然不是我这个得宠又没实权的皇子。他们以为,我是秦修。”
这也能看错?
萧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嘴上却同情地说:“刺客真笨!”
秦暄笑笑,定定瞧着小姑娘的眼睛,悠悠道:“晏晏说错了,刺客一点儿都不笨,只是你五表哥更胜一筹而已。”
萧蕴立即听明白了:“所以,五表哥,你其实是故意扮成秦修,在大街上做了一回鱼饵,专门引刺客出洞?”
难怪他特意穿了软甲。
“晏晏真聪明!”秦暄笑了起来,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脸颊,玩笑般问,“萧蕴,你真的只有五岁吗?”
他早就发现了,这小姑娘能听懂看懂的东西,跟她的年纪完全对不上号,一点儿都不像五岁大的孩子。
他小时候,也是大人眼里的聪明宝宝,可在萧蕴这个年纪,仅仅是读书识字的速度比同龄人快了些,闯祸的最高段数,只停留在拉帮结派打群架的程度上,完全没萧蕴那么多小心思,也不像她那么多疑,直到现在都不肯信任他。
萧蕴早就等着旁人问出这个问题了,闻言,不慌不忙地看着秦暄,问:“五表哥,你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她不清楚古代人的早熟水平,但秦暄在她面前表露出来的一切,比如对韩皇后的憎恶,对她那近乎病态的执念,还有跟传闻完全不一样的行事手段,跟正常少年的区别也太大了些。
他的身上绝对有古怪,萧蕴很确定。
对于萧蕴的答复,秦暄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
他没有在萧蕴面前特意掩藏自己的异常,萧蕴也没掩饰过她那不正常的早熟和聪慧。
两人心里都明白,毕竟是要朝夕相处的人,有些秘密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
既如此,还不如都坦诚些,不遮掩,但也用不着说破。
秦暄最怕的,就是萧蕴和自己一样,都是重生回来的魂魄。
毕竟他前生留给别人的形象实在是太不堪了,他自己都不愿意回想,萧蕴若是还记得这些事,肯定会离他远远的,说不定还会恨他。而前生的萧蕴,招惹的男人太多了些,她不记得他们就罢了,若是还记得的话,他光是想一想,就有种到处都是绿帽子的憋屈感。
幸好萧蕴什么都不知道,秦暄反复试探过了,她就算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上辈子也跟他毫无关系。
现在的萧蕴,还没脱了纯稚之气,扮小孩子也没什么违和感,可想而知,她那上辈子的年岁定然不甚大,顶多十几岁,已经开始懂事明理,但对男子还一知半解的年纪。
嗯,考虑到萧蕴正在学的大字就是初学者的水准,对这个世界的历史人情也懵懵懂懂,偏偏又不带一点儿出身贫寒,没受过教育的卑弱寒酸之气,秦暄猜测,她前生的记忆,恐怕跟大秦都没什么关系。思及佛家说的三千世界,他甚至觉得,萧蕴很可能是从其他世界转生来的魂灵。
前生,他整理萧蕴的书房时,曾在书房的暗格里搜出了一个小箱子。箱子里装的的,是一堆用奇怪文字写成的札记。他以为那是某种密语,现在想来,那说不定就是萧蕴在另一个世界中使用的语言和文字。
诸般思绪在心底转了转,秦暄笑了笑,用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明白了,我是天才,晏晏也是。”
好强大的理由,萧蕴无话可说。
她还不知道,对面的少年已经在心里把她的底细猜对了七七八八。
这时候,全忠进来禀报,说宫里的御医已经到了荣安堂外。
“请他们进来!”秦暄道。
萧蕴瞧了一眼秦暄,正想开口请辞。
秦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低声说道:“你先留下。”
她又不是医师,留下来有什么用?可秦暄都开口了,萧蕴也没反驳,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床榻的另一边。
两个五旬左右的御医前后走了进来,行过礼后,检查了一下秦暄的伤口,得出了跟府医一模一样的结论。
秦暄身上中了两箭,一箭伤在左臂,另一箭伤在胸口。
左臂那处伤不致命,但血流的有点儿多;胸口那处本来很有可能成为致命伤,可因被软甲挡了一下,没有伤到心肺,只断了一根肋骨,养上几个月就能好全。
御医们是提着一颗心来了五皇子府,生怕五皇子伤势太重,熬不过去后被皇帝迁怒;现在秦暄的性命无碍,他们比秦暄本人还要激动。
下笔飞快地写了药方后,就跟着全忠大总管去了外间,交代养伤期间的注意事项。
御医们刚走,来五皇子府探病的人就到了。
最先过来的是太子秦卓。
秦卓今年二十岁出头,容貌和不似凡人的秦暄没得比,但也算得上五官端正,一身贵气。
他没等全忠通禀,直接闯到了秦暄的床前,像天下所有的好哥哥一样,一脸关切道:“五弟,你现在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这次可不能嫌药苦就偷偷倒掉了,伤筋动骨是大事,轻忽不得!”
秦暄扯了扯嘴角,没好气道:“二哥,我早就不干偷偷倒药事情了,你别总拿我当小孩子!”
秦卓好脾气地笑笑,说道:“是吗?可去年春天,你感了风寒的时候,全忠还偷偷找我告过状,说你非要熬药的宫女往汤药里加两大勺红糖,少加半勺都死活不喝。真不知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跟女孩子一样,嗜甜如命呢?”
秦暄老脸微红:“二哥,康华还在呢,你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上辈子还干过这种幼稚事情,里子面子都丢光了,恼羞成怒地瞪了侍立在门口的全忠一眼。
秦卓这才注意到坐在床榻另一头的萧蕴。
他微微蹙眉,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小姑娘,声音淡了些:“康华表妹,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的秦暄,只是个得宠的皇子,以纨绔形象闻名皇都,威胁不到秦卓的地位。
因此,秦卓对自己的五弟有几分同胞情谊,希望秦暄能娶一个出身高贵,端庄柔淑的皇子妃,做一辈子的富贵闲王。
而萧蕴那看上去就病恹恹的身子骨,除了一个郡主身份一无所有的出身,怎么都不符合他脑子里“理想弟妹”的标准。尽管是母后亲自下的赐婚懿旨,对着萧蕴的时候,秦卓仍旧摆不出和悦的脸色。
当然了,萧蕴一个孤女,也不值得他一朝太子折颜讨好。
瞧得出秦卓的心思,秦暄眼底生寒,生硬道:“二哥,皇嫂呢?”
秦卓不在意萧蕴,立即从小姑娘身上移开了目光,说道:“我担心你,听说你出事了,就扔下了手里的政务,立即赶过来了。你皇嫂是女人家,出门前得梳妆换衣裳,就落后了几步,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恰在这时候,小厮在门外通禀,说太子妃和韩六姑娘过来了。
韩六姑娘,指的就是韩国公府的嫡长女,韩槿。
秦暄的眸光更冷了,太子却主动迎出门去。
他对太子妃孙氏一向敬重,对韩槿这个身份贵重,被韩国公捧在手心里的表妹,更是大有笼络讨好之意。

第18章 谢天谢地,谢鬼神

太子走后,秦暄的眉头皱得死紧,满眼厌恶之色。
太子妃和韩槿,这两个女人都是心机婊里的战斗机,上辈子都当过他的仇人,还欺负过萧蕴。可恨他重生的时日尚短,实力不够,暂时没办法直接弄死她们。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身子,还有萧蕴那比他还小还弱的小身子骨,秦暄心头蓦地涌起一股郁气。
真想快点儿长大!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暴躁,低头对萧蕴说道:“乖晏晏,你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小姑娘如今年纪小,身子骨又弱,他不想她在这个几乎没有自保之力的年岁,跟太子妃和韩槿两人碰面。
再说了,他现在行动不便,万一那两个女人欺负萧蕴,他连动手护着她都勉强。
萧蕴乖顺地点了点头,软糯软道:“那等客人们都走了,我再来看五表哥。反正,他们不会一直赖在咱们府里!”
“咱们”这个词,明显取悦了秦暄。
他笑了,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低声说:“我今日救了秦修,雍王妃和雍王世子妃肯定回来道谢。等她们到了,我再让下人叫你来出见客。”
萧蕴点了点头,敏感地觉察到,秦暄似乎有意拉拢雍王府。
她带着两个侍女离开了秦暄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因昨夜没睡好,便上床补眠,小睡了一个时辰,就被碧月叫醒了。
碧月拧了一条帕子,一边给她擦脸,一边道:“郡主,雍王妃和雍王世子妃到了,殿下请您去见客。”
萧蕴立即跟着碧月走出了卧房,却留下了跟着自己来皇子府的碧湖,破格叫了守在门口的红玉跟上,带着这两个侍女,去了秦暄养病的房间。
房间里增设了一张短塌,一个衣着素淡的贵妇人正坐在短塌上,身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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