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慕我的都重生了-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旁边的侍女红玉立即上前一步,捡起了木马,对碧月笑道:“碧月妹妹,你是不是昨夜吹多了寒风,身体不舒服?我替你把这东西送到库房里吧?”
“我……”碧月嘴唇动了动,再也没发出一个音节来。
萧蕴竭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震动,用貌似平淡的语气说道:“不用送到库房里了,现在就摆到我的卧房里吧。”
她认得那个木马,那是三年前,萧湛给她做的玩具。
这东西本该在琼华院那场大火里,彻底化成灰烬了,怎么又好端端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第22章 最该信任的人
荣安堂的书房里,秦修正在为面前的堂兄抱不平。
“大皇子险些要了你的命,陛下却只罚他闭门思过,思过了一个月不到,就把人放出去蹦跶了。都说陛下最疼爱的是你这个小儿子,我看,他最疼爱的,分明是长子才对!”
“五堂哥,你怎么不生气?要是父王对待我和大哥,我肯定早就跟父王翻脸了!”
……
秦暄面色淡淡地听秦修抱怨完,才道:“你说错了,如今满朝上下都知道,刺杀我的人,是前朝余党,和大哥没有任何关系。”
秦修嗤笑了一声:“跟大皇子没关系?这等鬼话,五堂哥你真信?”
秦暄面无表情:“父皇既然说了,我就得相信。难道去找父皇哭一顿,就能让父皇改主意?他是君父,我是儿臣,为了这点儿小事跟君父翻脸,我是那等不识好歹的人吗?”
秦修一噎,抱怨道:“五堂哥,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秦暄冷着脸道:“那是你还不够了解我。好了,不说过去的糟心事了,我这三个月虽然一直不曾上朝听政,却也听到了些风声,你父王辖下的安南地界,最近不太平?”
秦修点了点头,皱眉道:“父王在家信中提到过,有两个小部落今年遭了灾,闹出了些乱子。不过,安南那地界,一向是大事儿没有,小事儿不断,若是不出事了才叫不正常呢!”
大秦周围有一大圈的异族人,立国之后,那些异族慑服于大秦国威,纷纷归附。这四方都护,原本就是为镇抚边疆,威慑异族而立。安南都护府辖下的一十六州,住的全都是异族人。这些人又分成了大大小小无数部族,其祖上大多有旧怨,动过刀子流过血,眼下不过是因为大秦的强大国力,暂时安分地聚在一起,时日长了,旧怨摁不住了,便总要闹出些乱子来。
秦暄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此时也未说破,只说:“不可掉以轻心,最好让你父王查一查,这些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挑唆生事。安南地界部族众多,单独对上其中一个,你父王定然不怵,可若是让人家联合起来了,那就是生死大患了。”
“好,我一定会提醒父王。”秦修皱了皱眉,嘀咕道,“不过,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半大孩子,我说的话他未必会放在心上。”
“你把这话告诉王妃一声就可以了。”秦暄正色说,“再提醒你母妃一句,我父皇好像把我遇刺的账,算在你们雍王府身上了。”
秦暄懵了,困惑道:“这怎么可能?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你替我挡了一劫,出事的人就是我了。陛下怎么会觉得,这事儿是我们雍王府自行炮制出来的?难道又是大皇子从中弄鬼?”
秦暄没和他解释,只道:“你只管把我的话带给雍王妃就行了,多余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理会。”
重生一世,秦暄对自己那位父皇的心思,不说猜对了一切,至少也猜准了七八分。
他父皇这个人,有时候冷酷得叫人心寒,有时候又天真得让人发笑。
他自个儿用权术手段在儿子中搞平衡,却十分忌讳皇子们自相残杀;自己待妻妾臣属们刻薄无情,却看不得皇子们待身边的人也如此狼心狗肺。
大皇子秦玉安刺杀他,按照父皇的本性,本该让秦玉安好好吃个教训。
可结果并非如此。
在秦暄看来,这肯定不是因为他父皇的爱子之心突然高涨,而是在他父皇的眼里,秦玉安也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说到底,他陷害秦玉安的那个局,还是做得仓促了点儿,本身也不怎么高明,也就是他年纪小,以往的行事风格摆在眼里,父皇一时想不到,才没有对他起疑心。
但父皇会怀疑到别人的身上,实在太正常了。
至于父皇究竟怀疑了谁,联想到父皇对雍王府的忌惮上,秦暄就知道,这事儿多半要让雍王府来背锅了。
如此也好。
正好让雍王府早点儿从二十多年无战事的安逸里清醒过来,做好应对变乱准备,免得如上辈子那样,闹到家破人亡,烽火四起的地步。
前生,秦暄的父皇为了夺下安南都护府的兵权,故意挑拨安南地界的部族生事。
可借刀杀人,特别是借异族的刀杀自己人,这种事儿一旦开了头,该怎么收场就只有老天知道了。他父皇就一不小心玩大了,致使安南诸部族联合起来反抗大秦,攻打大秦南疆诸郡。
按照前生的轨迹,三年后,安南之乱爆发。
安南都护府应对不及时,雍王及雍王世子,连同安南十万兵马,悉数折损在了这场变乱中。
南疆不稳,北方的蛮族又趁机发难,父皇心力交瘁地应付一南一北两场战争。战事拖了两年,才勉强安定下来。但父皇积劳成疾,身体亏损过头,只一场风寒就丢掉了性命。
因为这场战事,大秦开国以来攒下的家底,也消耗了大半。
等父皇死后,太子登基,大秦国力由盛转衰。
再之后几年,大秦的年景差到了极致,天灾四起,匪患横行,而朝堂上的新帝秦卓却忙着和兄弟争权夺利,结果……可想而知。
秦修显然不愿意只做个传声筒,不死心地向秦暄追问雍王府要背锅的原因。
问了好几遍之后,才发现秦暄的目光有点儿飘忽,不知在想什么,不由重重拍了拍桌子,一单手在秦暄面前晃了晃,不满地问:“五堂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秦暄回过神来,站起身,笑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去看看康华跟你家的两个妹妹了。她们初次见面,也不知能不能合得来。”
其实是前生的记忆太阴冷灰暗了,每次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他的心情就要低落一回,然后就忍不住想去看看萧蕴,只要看到她活生生的,会笑会闹人的模样,他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他在前生就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如今剩下的,只有一个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萧蕴了。
秦修也有点儿担心自家两个妹妹,跟着堂兄站起来。两人走出书房,向着荣安堂外走去。
才一走到门口,就碰上了全忠。
“殿下……”全忠垂手行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暄示意秦修留步,带着全忠回了书房,问:“出什么事了吗?”
全忠自衣袖里取出一个木头雕琢成的木马,放到书桌上,说道:“殿下,这是乐瑶郡主送给康华郡主的见面礼。
乐瑶郡主准备的见面礼,本来不是这个东西,听说是下人拿错了,误把木马放进了礼盒中。但咱们小郡主很喜欢这玩意儿,特意从乐瑶郡主手里讨了过来,让碧月把木马摆到卧房里。
郡主身边的红玉姑娘拦了下来,怕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执意要让府医先看姑娘看。小人本想替红玉把这东西送到府医那里,但半道上发现,这木马中……另有玄机。殿下,您看,那木马的肚子里有个……”
他话未说完,秦暄已经摸到了木马肚子上的一处机关。
那里有个暗格,暗格里藏着一张花笺。
秦暄把花笺取出来,在桌子上摊平。
这花笺是用梅花精心染制的,散发着浓郁的沉水木香气,正面用墨笔写着一行字:“我还活着,就在帝都”。
笔迹很熟悉。
秦暄认得出来,这是萧湛的字。
难道萧湛偷偷潜回帝都了,试图跟萧蕴通消息,暗地里见萧蕴一面,甚至——把萧蕴抢走?
秦暄手背一颤,周身散发出慑人的阴寒气息,又看向花笺背面。
那里也写了一行字,是一个日期,和一个地址:“十二月十六,聚德布庄。”
仍旧是萧湛的笔迹。看起来,像是约萧蕴于十二月十六日,在聚德布庄见面。
“殿下!”全忠觉得自家主子这会儿的模样有点儿危险,小心翼翼道,“红玉姑娘对小人说,碧月姑娘见到这个木马后,表现得非常奇怪,好像曾经见过这个玩意儿一般,不愿意把这东西交给别人。”
“是么?”秦暄嘴角一翘,目光危险地盯着这个木马,还有手里的那张花笺,恨不得把这两样东西都毁成渣渣。可不知为何,越是看下去,越是觉得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这时候,有风从窗外徐徐而来,鼻端的沉水香味越发太浓郁了,秦暄厌恶地打了个喷嚏,忽地反应过来,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萧湛一个行伍中人,怎么会用这种花笺传消息?
这张花笺显然用梅花精心染过一遍,还特意熏了浓浓的沉水香,他一个快及冠的男子,怎么可能喜欢这种花哨又精细的东西?
梅花笺,沉水香,绝似萧湛的字——韩槿!
秦暄非常不乐意回忆韩槿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他上辈子稀里糊涂娶的正妃,平素最爱用沉水香,梅花笺,还有一手模仿他人笔迹的绝技,只要看一眼别人的字迹,就能一模一样地仿出来。
看来,韩槿还和上辈子一样,不想给太子做侧妃,仍旧打着嫁给他的主意。
可母后却给他和萧蕴下了赐婚懿旨。
韩槿恐怕是把康华当成绊脚石了,故意模仿了萧湛的笔迹,试图把萧蕴从戒备森严的五皇子府里骗出去,好除之而后快。
“你这事儿做得不错!”秦暄赞许地瞧了全忠一眼,说道,“厚赏红玉!”
全忠笑了,忙道:“多谢殿下赞赏,小人也代红玉姑娘谢过殿下赏赐!”
秦暄点了点头,把花笺塞回了木马肚子里,暗格扣好,将木马往前一推:“把它收好,让府医检查一遍,若没问题,就按康华说的,直接送到她的房间里,只当我们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要用这木马试试萧蕴,看看相处了三个月后,小姑娘对他究竟有几分信任。
也不知他的晏晏发现了这个木马里的信笺后,是瞒着他偷偷离府去见萧湛呢,还是直接跟他坦白。
若是直接跟他坦白就罢了,若是想偷偷去见萧湛的话……秦暄发狠地想,这次他绝对不拦着,就让小姑娘直接跟韩槿的人照个面,好好吃个教训,长长心眼,知道谁才是她最该信任的人。
第23章 让他做主
秦暄和秦修来到灵犀院的时候,三个小姑娘正在玩投壶。
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个食盒,食盒里放着多少不一的点心。显然,小姑娘们是就地取材,拿点心当赌资了。
论投壶的技艺,居然是年纪最长的秦嫚最差,十投九不中,面前摆着的点心也最少,只剩十来块,眼见着就要输光了,不过,论投壶的动作,绝对是她最娴雅端静,有淑女风范。
秦姒的技艺稍稍高明些,面前的点心还能装满整整一碟,若是她别时不时就往嘴里塞一块的话,剩下的赌资想来会多得多。
萧蕴年纪最小,投壶的手段居然最高明,十投十中,面前的食盒里堆满了点心,几乎要放不下了。
见哥哥们过来了,小姑娘们纷纷停了手,起身见礼。
秦姒许是输给萧蕴的时候太多了,有点儿不服气,拉着秦修的手道:“二哥,五堂哥,你们要不和跟康华表妹比一比?真奇怪,表妹明明是第一次玩投壶,却把我和姐姐都比下去了!”
秦修一点儿都不想和小姑娘们比个高低,赢了是以大欺小,输了是连小姑娘都比不过,反正怎么都不光彩,正要推拒,就听秦暄居然道:“这主意不错。康华,你觉得呢?”
被点到名的萧蕴眼珠子一转,软软笑道:“好啊!不过,我若是赢了,几碟子点心可打发不了我。”
秦暄微微一笑,定定看向萧蕴:“康华想要我出什么彩头?”
萧蕴想了想,说道:“今天两位表姐过来,跟我说了好些西市的趣闻。我若是赢了,五表哥就带我去西市玩一趟好不好?长这么大,我总是被困在屋子里,还没好好出过一次门呢!”
“西市?”秦修瞬间想到,花笺上的“聚德布庄”,就在西市中,玩味地笑了笑,满口应下,“好,你若是赢了,我就许你后天逛一次西市。”
后日,就是花笺上的“十二月十六”日。
秦家姐妹让出位置来,把手里的箭筒交给秦暄和秦修。秦暄在距离箭壶三步远的地方坐下来,瞧了一眼萧蕴道:“我先来?”
萧蕴点头:“好!”
秦暄拈起箭筒里的羽箭,看似随意地一根根投向箭壶。羽箭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一根根准确地没尽箭壶之中,前面九箭,悉数投中。这时候,秦暄的箭筒里,就剩下最后一根羽箭了。
萧蕴紧紧盯着这根羽箭。
她有把握十投十中,能不能赢得比试,就看秦暄这一箭的结果了。
羽箭从秦暄的手里飞出,擦着箭壶的左耳而过。
没中!
萧蕴心中雀跃,稳稳地拿起箭壶,道:“下面我来!”
秦暄放下箭筒,并未因错失了一箭而沮丧,貌似不经意道:“好。康华,我听说,乐瑶给你带来的木马,特别合你的眼缘,是吗?”
萧蕴刚刚从箭筒里取出一根羽箭,闻言,握箭的手腕轻轻一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听不出任何异常的声音,软糯糯地说:“是有这回事。那木马雕的神骏,比我见过的只能用来拉车的驽马灵动多了,我心里喜欢,就向乐瑶表姐讨了过来。”
话落,手腕用力,手里的羽箭划出一道弧线,向着箭壶飞去。
可惜用力太大了些,羽箭擦着箭壶的顶端飞了出去,额外飞出了两箭之地才落地。本来十拿九稳的一箭,居然落空了,没中!
见此,秦暄心里微怒。小姑娘的声音和表情都伪装得很到位,但那落空的羽箭,还是表明,她的心乱了。
显然,韩槿既然用了萧湛的笔迹,那木马多半也和萧湛有所关联,萧蕴定然认出了那东西本该是萧湛所有,却一点儿口风都不想向他透漏。
这是怕他揪着萧湛隐姓埋名一事,胁迫或伤害萧湛吗?
看吧,他养了她三个月,还是比不得那个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兄长。
萧蕴连着投了十根羽箭,前面的三箭都落空了,后面的七箭则全中。
十投七中,输了秦暄两箭。
“我输了!”萧蕴郁郁地放下箭筒,又有点儿不甘心,目露期待地看向秦暄,得寸进尺道,“五表哥,我们能再来一轮吗?这次我分心了,不算数,好不好?”
秦暄定定看着萧蕴,忽地一笑,好脾气地纵容道:“好,都随你!”
这一次,秦暄仍旧是十投九中。萧蕴的发挥很稳定,十投十中,稍稍胜了秦暄一筹。
萧蕴不放心地问:“五表哥说话算数?”
秦暄十分大度地点头:“当然。快要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年货,这时候的西市,正是一年里最热闹的时候,你如今身子好了许多,去看看热闹也好。”
话是如此说,心里头却在阴暗地想,到时候你要是哭着回来了,可怪不得我。
秦姒小姑娘听到这里,转头对着秦嫚道:“大姐姐,到时候,我们和康华一起出去好不好?我也想念西市了,想念那里的糖炒栗子、麻花糖、红枣糕……”说着说着,都要流口水了。
秦暄粗暴地打算了秦姒的幻想:“你们不许跟着。”
因秦暄在萧蕴面前表现得太温良了,秦姒也不怕他,气鼓鼓地瞪着秦暄,质问道:“为什么?”
秦暄无情道:“你太闹腾,太能吃了。我家康华身子弱,经不起你来回折腾,也不能被你带坏了!”
“二哥,他欺负我……”秦姒小姑娘被骂哭了,泪眼汪汪地向亲哥哥秦修求安慰。
秦修虽然心疼亲妹子,却也不至于为了几句话,挑衅秦暄这个不久前才救了他小命的恩人,耐心地哄了秦姒几句,便带着妹妹们起身告辞。
秦暄前者萧蕴的小手,把雍王府一行人送到了灵犀院门口,又把萧蕴送回了她的房间里。
而后便去了书房,叫了心腹侍卫进门,让他们去查韩槿最近的动向,以及那个木马到底是怎么混进秦嫚的见面礼中的。
萧蕴回了卧房是,就见那个熟悉的木马,已经摆在了自己的床头上。
她远远瞧了一眼,吸取了上次信笺一事上被秦暄抓了个现形的教训,并未着急地去碰,而是径直去了外间,和往常一样读书习字。
一直等到就寝时刻,她才打发了房间里的侍女,独自取过木马,小手直接向着木马的腹部摸去。
昔年,萧湛送她这个木马的时候,曾在木马腹部设了个小机关,里面有个暗格,内藏了几块糖果。如果是萧湛让人把木马送了过来,说不定还如过去一样,在暗格里藏了东西。
至少当有一封信吧?
他怎么能一声不响地消失,独留她一个人,在险恶的皇权旋涡中度日呢?
然后,萧蕴便看到了那张花笺,还有花笺上,和萧湛的笔迹一模一样的字迹。
萧湛真的还活着!
还要在一个名叫“聚德布庄”的地方,和她见一面。
真好,她并非已孑然无亲!
惊喜和激动一起在心头绽放开来,萧蕴眼前潮润润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着了魔一般,一张花笺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确定那是萧湛的笔迹无疑,才渐渐安定下心来。
随即又想到了秦暄。
叶辞跟他说,秦暄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