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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穿越之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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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梦忙轻轻扯了扯父亲的衣袖,低声道:“父亲不要动怒,保重身体要紧。”

    顾尚书轻拍女儿的手臂,温声道:“别怕,你在这里等着,或是先回去。”儿子醉酒后,保不准会有丑态,给女儿看到不好。

    顾嘉梦略一思忖,就知道了父亲的想法,“嗯”了一声,便没再上前。

    ……

    小厮们发现了顾尚书,纷纷变了神色。顾尚书加快了脚步,推开小厮,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儿子。

    屋子里虽然熏了香,但仍有浓浓的酒味。顾彦琛可能已经换过了衣裳,然而头发散乱,鼻青脸肿,看着甚是狼狈。

    顾彦琛看见父亲,忙下榻行礼。或是行动匆忙了些,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顾尚书这才注意到他除了脸上,手腕处也有淤青。这只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不知有多少。他惊怒交加,心疼愤恨,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顾彦琛的酒瞬间清醒了大半儿,甚是惭愧:“儿子喝醉了酒,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顾尚书怒极反笑,上前,一把撸起儿子的袖子,见他胳膊上果真另有伤痕。他冷笑一声,“摔了一跤?”

    顾尚书方才已经听女儿讲了今日的事情,虽然不甚详细,却也知道,他的一双儿女去祭拜亡妻,儿子顾彦琛却找了那个鬼魂出来,说是顾家的女儿……

    顾嘉梦早早就回了府,顾彦琛却迟迟未归,回来时还一身酒气,身上带伤。顾尚书焉能不怒?

    顾彦琛额头冷汗涔涔,不是他不如实作答,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话已出口,也不好再改,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

    他今日自忖办砸了事情,得罪了这个,伤害了那个,里外不是人。他送顾九九回了九里巷,因为顾九九脸色灰白,神情憔悴,罗员外夫妇没给他好脸色不说,连正好也在罗家的孙二都敢给他没脸。

    顾彦琛年少有名,颇受赞誉,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挫,心里怎会好受?他独自一人,去了一家小酒馆,借酒消愁。但是,酒入腹,愁难销。

    他一个人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暮色。降临,才付了账,跌跌撞撞,出了小酒馆。

    然而当他走过一条小巷时,突然眼前一黑,像是被人套在了麻袋里,劈头盖脸,一顿猛揍。若在往日,他还不至于毫无反手之力。只是这一次,他喝得醉醺醺的,对方又出其不意。他乍然被套在狭小的空间中,无从招架,只能白白受着。

    从声音可以听出,打他的人不少,大概有五六个。那些人的拳头,一个个都很硬。一拳打来,他都要闷哼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终于收手了。周遭静悄悄的,只有他耳朵里嗡嗡嗡的耳鸣声。

    顾彦琛钻出麻袋,四周并无人影。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顾不上查看身上的伤,步履蹒跚,赶在宵禁前回到了家。

    如今父亲问起,教他如何回答?除了谎称摔倒,难道还能有别的应对之语?说被人打了,这话他说不出口!

    被殴打的痕迹如此明显,顾尚书又不是年老昏聩,岂会看不出来?听女儿讲过前尘往事,他本就自责愤懑无处发泄,此刻干脆一股脑全转移到了儿子身上。糊涂,酗酒,斗殴,欺瞒长辈,在生母墓前欺侮幼妹,前脚刚去祭拜生母,后脚就喝得烂醉……

    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顾尚书气不打一处来,手腕发抖,咬牙道:“来人,传家法!”

    顾家所谓的家法,是一根藤条,顾彦琛少时顽劣,曾见识过这家法的厉害。此刻忽然听父亲提起,不由得慌了几分。

    一旁的小厮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却不敢行动。

    顾尚书隐含怒气的眼神扫过,冷声道:“还不快去?”

    ——若是以往,顾彦琛发生这样的事,顾尚书只会心疼,或是口头责骂两句。但今日,他心中积攒了太多情绪,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顾彦琛一慌,连忙跪下:“父亲恕罪,父亲息怒,切莫气坏了身体……”他连忙将喝酒被袭之事说了。

    顾尚书冷眼看着儿子,目光森然,一字字道:“为何喝酒?”

    顾彦琛心中一凛,不敢说出顾九九来,只答道:“儿子从母亲坟上回来,心里难受,就去饮了几杯。”

    “好,好,好。”顾尚书口中赞一声,眼里的冷意就更盛一分。从母亲坟上回来,心里难受?这话说的可真好听,要是真的顾忌母亲,他何至于当着母亲的面,欺负他亲妹妹?

    顾彦琛心说不好,却听父亲冷声喝问:“家法呢?!”

    此时的顾彦琛,脸颊肿起,眼角淤青,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顾尚书倒更想给他添些新伤了。

    他教了二十多年,就教出这么一个儿子。往日的自豪与满意此刻统统化成了失望和愤怒。

    小厮颤颤巍巍递上藤条。

    顾尚书直接一藤条抽在了儿子背上。

    顾彦琛不敢躲避,只能生生受着。

    好在顾尚书并未使用太大的力道,可仍疼得顾彦琛拧起了眉。

    “父亲!”顾嘉梦听到响动,匆忙赶至时,顾彦琛已经吃了几藤条。背后的衣衫撕。裂,露出几道血痕来。

    她匆忙跪下,哀求道:“父亲息怒……”

    她无意间瞥了大哥一眼,唬了一跳,才几个时辰不见,大哥怎么伤成这样?她不知道父亲动用家法,其中她的缘故占了几成。但无论如何,这般责打大哥,终是不妥,必须阻止。

    莫说大哥身有功名,明日还要出门,单说大哥身上有伤,就不宜再挨打。家宅不合,骨肉背离,终非幸事。

    顾尚书扶起女儿,温声道:“你让开,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不要多管闲事。”

    “父亲,这是顾家的事情,怎么叫闲事?父亲不看别的,只看在大哥身上有伤,看在母亲面上,饶过大哥吧?”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顾尚书冷笑:“身上有伤?你可知他这伤是怎么来的?看在你母亲面子上,你记得你母亲,他可是把你母亲忘得一干二净!”

    不记得生身母亲,这是在指责顾彦琛不孝。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

    顾彦琛忙道:“孩儿不敢。”

    顾嘉梦也道:“这中间想是有误会,大哥一直很敬重母亲。父亲,大哥手上还在流血,可否先请大夫给他包扎一下?”

    她与大哥是回不到从前了,但终究还是兄妹。看见大哥受伤,她心情复杂。父亲要责罚大哥的场景,总会让她想到小时候。她看了大哥偷偷带回来的话本,大哥被父亲责打。一晃眼,他们都大了。

    大哥让她失望,可她并不想看到父亲难过。大哥是家中长子,也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若是他真与父亲有了嫌隙,家宅失和,对谁都不好。

    顾尚书手里的藤条没再落下,儿子一声不吭,直挺挺地跪着。他也说不清是心疼多些,还是恼怒多些。

    这是他看重了二十多年的长子,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误会了儿子。可是一想到,儿子这近一年来所做的事情,他就心里发堵。

    正僵持着,姚氏的声音突然响起:“老爷,您这是做什么?”说话间,姚氏已走了进来。

    大约是赶得匆忙,姚氏鬓发微散,身上的衣衫也甚是简单。八月末的夜晚,她额上有了薄汗。

    顾嘉梦悄悄松了口气,方才听到声响,知道父亲要请家法,她就使人去向姚氏求救。

    这家里,真正能拦住父亲的,也就是继母姚氏了。

    姚氏比顾尚书小了十岁,出身大家,容颜秀美,进门后管理内宅毫无差错,膝下又有两个女儿。对这个继室,顾尚书很是尊重。

    顾尚书见她过来,只得转向她,说道:“教训一下这个逆子,教夫人见笑了。”

    姚氏瞧瞧跪在地上的顾彦琛,惊呼一声:“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请大夫了吗?老爷,他明日还要去翰林院呢,打坏了可怎生好?”

    顾尚书也不答话,怒火渐退,他也知道他方才太过冲。动了。

    姚氏佯作无意,从顾尚书手里拿过藤条,柔声说道:“老爷好歹先歇一歇。孩子们哪里做的不好,做父母的,好好教导就是了。那里就值得动家法了?大少爷一向懂事,这中间想是有什么误会。再说了,就是他做错了什么,那等他伤好了,再教训也不迟。此时加重了伤势,万一有个什么的,心疼的还不是老爷?”

    她这般给了台阶,顾尚书也就顺势下了。

    毕竟顾彦琛脸上的伤看着不像是唬人的。姚氏没说错,等他伤好了再教训也不迟,顺便将之前的账一并算了。

    只是,他儿子到底跟谁结下了仇怨,竟被打成这个样子?对方目的何在?

    姚氏将藤条递给一旁的小厮,轻笑道:“三姑娘今天学了新花样,想给爹爹绣东西呢。老爷要不去看看?”

    顾尚书点点头,对顾彦琛道:“这笔账,先记着。等你养好了伤再算。”他又看看顾嘉梦,温声说道:“我儿先回去吧。”

    顾嘉梦点头行礼告退。

    顾尚书叹了口气,与姚氏一起,在走出两步后,却又停住了,他对一边的小厮道:“去请个大夫吧!明日给他告个假。”

    小厮应了。

    姚氏也道:“库房还有些药材,让人一并取去吧。”

    顾尚书点点头,一步一步,走得很沉重。

    顾彦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88|10。7

    直到被小厮重新扶到榻上,顾彦琛都没想明白,今天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先是同时得罪两个妹妹,再是莫名其妙遇袭,甚至回到了家里,还被父亲动了家法。

    一不小心碰到身上的伤,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父亲今日是怎么了?他好像不大认识父亲了。

    ……

    顾尚书在灯下看了看顾嘉荣新学的绣样,随口夸赞了两句,就放了下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姚氏挥手令丫鬟退下,跟他说起家里的一些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叫人去请了席大夫,大少爷年轻体健,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顾尚书嘿然一笑,并不答话。

    姚氏忖度着说道:“大少爷向来懂事,这次大概是喝了酒,才会糊涂。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

    “这事儿你不用管,时候不早了,歇了吧。”顾尚书打断了妻子的话,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姚氏柔柔一笑,不再多言。

    顾尚书睡得并不安稳,一个个场景犹如一帧帧的画,在他眼前一一浮现,女儿的眼泪,儿子身上的伤……最后定格在张氏临终前。

    无论如何,那都是他的儿女。

    ……

    次日一大早,顾尚书就教人递了帖子给京兆尹,说明儿子被打一事,希望可以尽快查明真相。他的儿子不肖,自有他教训。

    毕竟是姻亲,京兆尹孙大人对此很重视,还派人去顾府探望。

    只是顾彦琛究竟是被何人所打,孙大人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一方面,顾家不愿意详谈此事,另一方面,事发的地点和时间掐的很准。

    过了好几日孙大人才有了眉目,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是跟他连了宗的孙把总的次子。他见过孙二好几次,这后生斯斯文文,也有些才华,跟顾彦琛毫无恩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孙大人使人唤了孙二过来询问。

    孙二供认不讳。

    原来那日,在九里巷,孙二见到罗家表妹妆容凌乱,脸色灰白,姨母姨丈忧心忡忡。这一切都是从顾彦琛频繁出入罗家开始的。

    关于罗碧玉是顾彦琛置的外室这样的传言,在九里巷传得沸沸扬扬。孙二心中有气,就想教训教训那个顾彦琛。

    孙把总是个武人,孙二也认得一些兵痞子,他不过花了一点小钱,那些人就答应了揍顾彦琛一顿,让其吃些苦头。他以为以顾彦琛的性子,被打了也只会藏着掖着,没想到孙伯父竟然知道了。

    孙大人皱眉:“你说,那顾彦琛养外室?”

    “自然不是!”孙二连忙解释,罗家表妹乡下来的,见识短浅,但也知道礼义廉耻,坚决不肯做人外室。是那顾彦琛天天往九里巷跑,甚至还直接登堂入室。姨丈姨母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也很无奈啊。

    孙二对顾彦琛成见很深,逮着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他不着痕迹地抹黑,说得孙大人眉头直皱。

    顾彦琛家世模样都不错,年纪轻轻又有了功名,在孙大人看来,这是一个好的女婿人选。可听孙二的意思,似乎并非如此啊。

    孙大人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孙二是读书人,又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总不可能拿着女子的闺誉来造谣,更何况那姑娘还是他表妹。事实如何,还需要好好查查。

    事关女儿婚事,他不能不慎重。

    孙大人只告诉顾尚书,查无结果。顾尚书虽然遗憾,却没再追问。孙大人叫了心腹,去九里巷,去杏花巷细细打探。

    如果孙二说的是真的,那他就得重新考量与顾家的婚事了。他的女儿也不求嫁入高门大户,只要一生顺遂就好。

    顾彦琛毕竟是年轻,受的伤又多是皮外伤,有名医诊治,有珍贵药材治疗,疗养一段时日,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在他养伤期间,他的家人竟没有一个亲自探视的,都是派身边的下人问上一两句。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失落。听小厮说,这几天,父亲和妹妹关系很亲近。这让他既欣慰又烦闷。

    他有种他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顾尚书自从知道女儿曾被附身之后,的确对女儿越发关心。从朝堂归来,常会唤了女儿过来,品茗对弈。

    对于女儿归来后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他真相这件事,顾尚书耿耿于怀。

    顾嘉梦的笑容缥缈虚幻:“因为父亲更喜欢她啊……”

    顾尚书一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更喜欢她,只是以为那是你。”他很认真地说:“爹以为那是你啊。”

    他以为那是他女儿长大了,谁的性情是一成不变的?若是一早就知道那是占了他女儿身体的鬼魂,他怎么可能善待她?

    顾嘉梦别过脸去,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

    现在这样就挺好,她有父亲疼爱,很好。

    ……

    顾彦琛受伤数日后,顾尚书走进了他的院子。

    彼时,顾彦琛正斜躺在榻上,看话本子解闷,乍一见到父亲,那一夜的家法蓦然浮上心头。他后背正在愈合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他心里一慌,手里的话本掉在脸上。他也顾不得疼,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顾尚书神色略和缓了些,他点点头,自己寻了一把椅子坐下,开口便道:“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顾彦琛悄悄松了口气:“回父亲,伤口在愈合了。”

    “你可知道为什么要对你动家法?”顾尚书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顾彦琛心下惴惴,却很老实地摇头:“孩儿不知。”

    顾尚书面色一沉:“九九。”

    “父亲?”顾彦琛大惊,差点跳起身来,“父亲如何知道……哦,是,是妹妹?是妹妹说的?妹妹她……”

    他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来。一直以来,因为担心妹妹不同意,他从没向父亲透过半点风声。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妹妹自己讲给了父亲听。

    顾尚书眼睛微眯,神情复杂:“与你妹妹无关。九里巷,你藏的还挺深。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还知道你打算把她接回来?”

    “孩儿的确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此事还要父亲做主。妹妹她,并不愿意九九回来。孩儿也不忍心教父亲为难……”

    顾彦琛想了好久,终于接受了九九和妹妹水火不容,难以和睦相处的事实。妹妹是真正的顾家小姐,不可能让她搬出去。那他只能委屈九九,可是九九思念父母家人,无论如何也该教她和家人相认。哪怕只是被认成干女儿呢,好歹给她一些安慰和应得的感情。

    顾尚书已经提起了腿,待听得最后一句时,才勉强忍住生生收回了腿。“你还知道你妹妹不愿意!不忍心教我为难……哈!”

    然而他到底是没能忍住,一脚踢了上去,退后一步后,又补了一脚,这才觉得畅快了些,连声骂道:“逆子!逆子!你把她接回来,将你妹妹至于何地!”

    若不是儿子的态度伤透了女儿的心,女儿何至于隐瞒他到现在?!

    “父亲……”顾彦琛一怔,忙道,“父亲息怒。妹妹的身份地位不会改变啊!父亲,难道您真的忘了那两年吗?”

    他心中莫名悲凉。那两年,父亲和九九很亲近啊。

    顾尚书深感无力,他按了按眉心,说道:“这件事先不急,以后再议。你改日到翰林院递个辞呈,去江南吧!”

    “父亲!”顾彦琛大惊,他也顾不得问九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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