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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娇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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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兄,你可还好?你放心,我和爹一定会救你和堂嫂的,阿杨现在在崂山很安全,你也尽管放心,堂嫂被关在张家,目前也还完好无缺。”杨俞明知道这会儿杨承郎最担心的一定是周琳琅和阿杨,所以,不要杨承郎问他便连忙将两人的情况说了出来。

    听到周琳琅和阿杨都好好的,杨承郎眼皮抖了抖,显然是放下心来。

    被抓进县衙两夜了,他除了对自己处境的担忧之外,更多的是担心周琳琅和阿杨,不知道周琳琅被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阿杨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被抓了。

    “可恶,他们竟然敢对你用了如此重刑,我迟早有一天要将张家和陈家的人千刀万剐,堂兄受的伤,我千万倍的还给他们!”

    那种亲人在自己眼前受伤的愤怒,杨俞明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和崂山的弟兄们,迟早有一天会将这个天下颠覆。

    可如今看着被关在牢里重伤的几乎不能开口说话的杨承郎,他才知道,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做不到任何事情的人。

    “救媳妇,还有阿杨,如果我活不成了,以后,就求你和大伯替我多照顾她们,我要死了,别让我媳妇替我守寡一辈子,那样太苦,帮我找一个好的替我照顾她,她若是死心眼,就帮我多劝劝。”

    杨承郎伤重,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嘴角的红色血丝,也一点点的往外渗。

    他的话,仿佛是在交代遗言,似乎,也认定了他自己活不下去。

    他提到周琳琅的时候,眼里有太多的不舍和愧疚,“替我和媳妇说声对不起,我说好要保护她和阿杨的,却食言了。”

    “堂兄你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你要和堂嫂说什么话,你自己去和堂嫂说!堂兄,你也知道堂嫂固执死心眼,你若是不撑下去,你信不信堂嫂会恨你一辈子的,堂嫂那么爱你,你要是不在了,你要让堂嫂往后的数十年怎么过?”杨俞明险些被杨承郎的几句遗言似得话说到奔溃,他将身上随身带着的外伤药全部丢了进去,也将一把防身的匕首丢进去,道,“堂兄,不管如何,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先把药抹上去,匕首你藏好,我出去就会让安排人守在牢里,实在不行,就是动手劫狱,也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绝对不会让你死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

    杨俞明看着正在努力挣扎将他丢进去的药和匕首藏起来的杨承郎,心里暗自发誓,杨承郎就算是死,他杨俞明也一定会让他死在周琳琅的怀里!

    “别因为我让崂山所有人一辈子都白白辛苦了。”杨承郎轻轻摇摇头,他固然不舍得死,不舍得离开周琳琅,想继续活着和周琳琅在一起,但是,他也知道,对于崂山上的人而言,复兴杨家重振杨家才是毕生的愿望,为了杨家的荣誉,大当家藏于崂山四十年,几乎是卧薪尝胆,就盼着有朝一日,重振杨家名望,找回当初失去的一切。

    他杨承郎身为杨家的后人,生前,没有想过为振兴杨家做些什么,要死,也固然不想拖累崂山众人。

    杨俞明没有回答杨承郎,只是等他藏好东西以后在牢头再三催促之下才离开了牢房。

    且说周家村那。

    村长和周二根在县衙闹了一通被赶出县衙以后两人被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县城,因为没有足够的钱,两人连杨承郎的面都没有见到。

    回到周家村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晚饭的时候了。

    两人顶着冬日的寒风,几乎是四肢僵硬,到了杨家的院子,村长站在门口,听着里头安静一片,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也不知我们该如何是好。”村长因为杨家的事情愁了好长的时间,“承郎和琳琅这两孩子,太苦了。”

    周二根沉默不语,杨承郎如何,他并不了解,无法评论,但是,周琳琅,他这会儿是真心疼了,“两人被分开关着,琳琅丫头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肯定会害怕会担心的。”

    说完,跟着叹了口气便推开摇摇晃晃的杨家大门准备走进去,这些天,他都住在杨家帮着杨承郎和周琳琅守着家里的东西,白天不在的时候,便让壮壮爷爷和周围的邻居帮忙多看着。

    他只不过是轻轻一推,那原本就已经坏掉的门就啪嗒一声又倒了,声响大概是传到了隔壁去,隔壁迅速的就传来壮壮爷爷的怒吼。

    “谁又往杨家去!”

    而后,壮壮爷爷就拿着根木棍走了出来,一见门口站着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是你们啊?可算回来了?”壮壮爷爷没多问去县城里的情况,看两人那脸色就知道,八成是不好,便又道,“村长,杨家有亲戚来人去了你家等着你,说是有事要和你商量,哦对了,还有二根,你一块去村长家见见他们。”

    “杨家亲戚?是阿杨口里说的那个堂叔吗?”周二根连声问道,“阿杨回来了吗?可还好?”

    “不是,不是阿杨的堂叔,是别的几个,各个都高高壮壮的,来了好些个人。”周来财下午过来的时候在院子里见到过自称是杨家亲戚的男子,不过,他说了,里头没有上次他见过的阿杨的堂叔,壮壮爷爷也是听周来财说了才知道了这些。

    “以前倒是一直没有听说过杨家还有亲戚在。”村长点点头嘀咕了句,“能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定也是关心承郎的,走,二根,去我家看看啥情况。”

    壮壮爷爷一听,丢下手里的棍子就喊了自己儿子帮着守着杨家就跟着村长和周二根去了村长家。

    三人到的时候,村长家的院子正站着几个壮汉和村长的大孙子玩闹着,寒暄一番后,伪装过的二当家才说明了来意。

    村长和周二根是才从县城回来的,也没有料到张家竟然会让黄全家的找死尸假装是黄全死了,非要让杨承郎背上人命变成杀人犯。

    二当家几人是赶了三辆马车来的,和村长周二根两人说清楚来意后,便直接带着村长和周二根,又叫上了村子里十几个年轻的壮小伙就上了马车往镇上赶。

    黄全家二当家来之前就已经调查清楚了,等到了镇上一问才知道,还是来晚了,“黄全”已经发丧了,问清楚地点,二当家一抽马鞭,疾驰赶去。

    到了目的地,大老远的就能看见一大群人拿着火把正在往坟坑里填土,这会儿,已经看不到棺木了,那些披麻戴孝的黄家人,愣是没有一个哭的,更是有站在一边嘻哈调笑的。

    “谁?”马蹄声惊扰了这边的人,张管家大声一呵,警觉的朝着来人看了过去。

    马车里,周二根和村长早就得了二当家的传教,两人下了马车就走在最前面,周二根率先开了口,“我是杨承郎和周琳琅的二叔!听人说黄全今天重伤不治身亡了,我倒是要来瞧瞧,他是如何重伤不治身亡!”

    张管家一听竟然是杨家的人便知道这是来挑事的,他朝着黄全家的人投了一个眼神过去,黄全家的大大小小顿时换了张脸,原本还带着笑的人,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黄全啊,你死的好惨啊,你这一撒手,你让娘怎么办?你让你媳妇怎么办啊?娘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全儿啊,娘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夫君啊,你怎么就丢下我和几个孩子就走了呢,你走了,我们一家大大小小可怎么活啊?”

    若不是村长和周二根早先就得知死的是假黄全,听着两女人的哭嚎,他们都要相信黄全是真的惨死了。

    “你们这是胡说八道,是讹人!当日村子里有人看到黄全从杨家院子里抬出来的时候,不缺胳膊不少腿的,这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周二根质问道,“我倒是听说了,你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死人当做黄全给埋了,就是要讹诈杨家!你们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就不怕遭报应?”

    张管家也没有料到周二根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吓得他好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几秒以后,他才怒骂道,“哪里来的胡说八道的疯子!凡事要讲证据,这大过年的,谁还会给一个活人办丧事?这么忌讳的事情,谁干得出来?怕是你们要给杨承郎脱罪才这么说的吧?”

    “且不说杨承郎杀没杀人,那么周琳琅呢?我那侄女可杀了人?你们却将她给抓走了!你们张家倒是比县太爷还威风了,世风日下,光天化日,想抓谁就抓谁?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周二根怒道,“你们说黄全死,我却偏不信,要我相信也可以,开棺验尸!若是里头躺着真的是黄全,我周二根不再多说一个字,杨承郎杀人偿命,我也不会往外说一个冤。”

    “黄全的死是县衙仵作证实的,如今,人已经入土为安,没有县太爷的手令,我看谁敢动!大家都给我听令,今晚他们谁要是敢往前一步,生死不论,都给我往死里打!”张管家气急败坏的瞪着跟前一群的周家村人,“我告诉你们,县太爷这会儿可还在镇上我们张家做客,识相的,你们现在就赶紧滚,否则,就算你们不死在这,等衙差来了,也会让你们蹲大牢,得罪我们张家,我们老爷和夫人要你们蹲多久就蹲多久,有没有命从牢里出来也是我们老爷和夫人一句话的事。”

    张管家并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大,他虽然嘴上说打死不论,但是,也不过是硬气的威胁一下而已。

    弄死一个杨承郎是小事,可如果弄出太多的人命,到时候惹怒整个周家村将事情闹大,回头事情不好平息,不说老爷夫人那里他不好交代,就是县太爷也会生气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去周家村抓人的时候他会先派人将村长一家围住,一村之长在村子里号召力强大,所以控制住了村长,也就不怕控制不了场面。

    张管家太了解人心了,原本是气势汹汹而来势要帮杨家讨公道的周家村年轻男子一听县太爷在镇上,各个都吓得脸都白了,县衙里县太爷说的算,说关大牢就关大牢,说斩首就斩首,谁能不怕呢?

    且不说,谁都怕死,大家心里一想,这杨承郎一家和他们又不沾亲带故的,赔了自己进去,总是不划算的。

    张管家这一威胁,周家村这边的人退怯了大半人数,各个都退了好远去,若不是村长在这,恐怕早就掉头跑了。

    “县太爷身为父母官,草菅人命,有本事,就将我们整个周家村屠村,我们周家村团结一致,就不信王法不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是普通的村民,一生遵纪守法不做坏事,我们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我们活着,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青桐县有奸官,青桐县的天就是永远是黑色的,我们今天不反抗,也永远不会有我们普通老百姓的太平日子过!今天是杨家被迫害,明天谁能保证是哪个周家李家又被害?”二当家藏在人群里中气十足的吼着,而后给身边的人几个眼神示意,崂山的人便直接往前冲去,两个人将村长和周二根护在身后,剩余的几个人便一拥而上要去开棺验尸。

    一边要冲,一边要拦,一时间,场面很是混乱,黄家那边的孩童被吓得哇哇大哭,妇人姑娘的更是吓得抱团尖叫。

    二当家原本以为张管家说县太爷的人在镇上只是随口胡扯,只是没想到,崂山的人还没有冲出张家的人阻拦圈,放哨的人便赶着快马而来,传了消息,称县太爷带着衙差和张家的护院正往这里赶过来。

    当下,二当家是不由得低声咒骂。

    “村长,琳琅丫头她二叔,我们身份特殊,不宜被县衙发现,所以,如今只能先撤,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时候县太爷人会在镇上!”二当家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但是,这会儿又不能不走,崂山的人不能和官家的人硬碰硬,这个时候不走,等衙差来了,去了县衙,他们的身份就会让人起疑,毕竟,周家村里可没有他们这几号人物。

 第113章林公子

    二当家吹了声口哨告知前方的人撤退,为了不让村长和周二根几人被抓到县衙去,便带着所有人上了马车迅速的离开了。

    回去的马车上,二当家是阴沉着一张脸,怒道今晚是白忙一场了!

    “村长,琳琅丫头她二叔,今晚过后,明天张家必定会有人找上你们,我猜他们不会抓走你们,张家会给你们许出好处,为今之计,为了保护你们自己,你们就得应下,这件事,以后你们不用掺合了,只需要帮着盯着周老婆子和周大根,守住杨家的院子,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

    二当家知道,为今之计,怕是真的得麻烦林家公子了。

    “不如我们三更半夜再来?”周二根询问,“那时候总不会还有人在吧?”

    二当家耸耸肩,“怕是在把人给处决前这里都会一直有衙差把守着!你们放心,我们自有别的法子将两人救出来!”

    说完以后,二当家便在镇上下了马车,让手下将一行人亲自送回了周家村去。

    二当家回了客栈,迅速给崂山飞鸽传书交代了今晚这里的意外状况,然后连夜回了崂山。

    也不说,周二根回到杨家院子的时候,正巧遇上周老婆子和周大根正在和杨家邻居争论不休,只因为周大根要翻墙进去偷东西被人拽了下来摔伤了手臂这会儿要人家赔银子。

    那些从镇上坐着后头的马车回到村子里的人,回到家里以后,被家人问起今晚的事情,一个个都直摇头,纷纷说,杨家八成是没救了,以后,大概只会剩下一个阿杨了。

    这话说的人多了,到了第二天一早,整个周家村的人提到杨家的事情,都不禁摇摇头叹气,都说,杨家算是散了。

    周老婆子和周大根听了以后别提多高兴了,逢人便说,他们早就说了,周琳琅是煞星,去了谁家都要克死谁的煞星扫把星,如今,算是把杨家都克没了,等看到张家来的人拎着厚礼去了村长家然后一脸笑的离开周家村以后,周老婆子就更是放了一百个心,觉着,杨家的东西迟早都要归她了。

    可以说是,一想到这事,周老婆子和周大根就是心情舒畅,以至于,整个周家村都不待见他们两人,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

    在他们看来,等杨家的东西也成了他们老周家的,那么,他们老周家就是周家村的一个富户,有了钱,以后,多得是人要巴结他们。

    冬日的南方并不见得多干燥,今年,反倒是多雨。

    开了年,倒是迎来了这一年来最冷的时候,早上起来,打开窗户,能看到高点的山上有了白雪的痕迹,雨夹雪的天气,村里的穷人冷的叫人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但是,对于富人而言,却是一个赏梅花看雨雪煮茶的好时机。

    林家的农庄里,林景云一身蓝色狐裘披身,修长的五指在棋盘上游走,一人对棋,倒也很有兴致,边上的茶水带着热气袅袅升烟,空气中,淡淡的茶香,混着庄子里盛放的红梅花香,鼻息间,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这个时候,林景云的贴身侍卫之一扶苍走了进来,“公子,崂山的大当家和张先生求见。”

    被打乱了思绪的林景云轻轻蹙眉,将右手的黑色棋子轻轻的丢回去,“莫不是追到庄子来给我拜年的?”

    “公子,您这不是说笑吗?拜年这会儿来,也晚了吧?他们是有事相求于公子你,公子你是见还是不见?”扶苍半点也没有觉得他用这口吻和自家主子说话有多不对,他看了眼棋盘,啧啧啧的道,“公子,这又是死局了,您说,您老是自己和自己下,多没意思?崂山的张先生棋艺不错,要不,您去和他来两盘?他输了,你就听听他们所为何事而来,若是您输了,你就直接甩袖子喊我一声,我帮公子您把人赶出去!”

    扶苍的这一番话,自然是引得了林景云的一记冷眼,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缓缓道,“这天气,可真不适合见客。”

    就在扶苍以为林景云会赶人走的时候,林景云话锋一转,“将人请到这里来吧,本公子是懒得动了。”

    扶苍嘴角微微的着,应了声转身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带着杨宁肃和张先生进来了。

    杨宁肃在崂山的化名是苏老大,进了院子,林景云的脸上是半点没有见到人之前的不耐,而是站了起来,不过,却也是原地站着等着人进去,并没有出来迎接。

    也不是觉得来的人不够资格,只是单纯的懒得走这么几步路罢了。

    “苏大当家,张先生,稀客,正好来了,便坐下一起饮茶赏花看雨。”林景云喊了侍女来就将棋盘撤了下去,“泡茶的水是一早从高山上梅花树上采集的雪,这茶是上好的岩茶,尝尝。”

    杨宁肃一听,心里是暗想,不愧是大燕朝最有钱的林家公子,这生活,果然是享受。

    所谓的岩茶,便是闽地一带特有的茶,岩茶的茶树生长于悬崖峭壁,听说,茶农每年为了采岩茶,不知道死伤多少,整个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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