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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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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顿时哈哈大笑出声。
  “娘子果真有趣,有趣,好,好……”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娘子,这里是五百两交子,足够你在京城安身立命,且收好,只是今日之事,还望娘子切勿外传!”
  裴咏宁勉强坐起身,看到老者拿过来的五百两交子,她收下:“多谢老丈人,既然老丈人慷慨,我也不防多说一句,老丈人既然知道郎君是有人故意而为,是谁不说,还是尽快抓到,以免今晚再遭毒手!”
  那老者略微思顿,随即恍然大悟,他道:“娘子说的是,老朽明白了!”
  裴咏宁微微点头。
  正觉得头脑昏天暗地之时,就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喊叫声:“娘子,娘子……”
  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黑影正在四处寻找:“娘子,你在哪……”正当转身,看到驿站廊檐下,斜倚着一个蒙面女子。
  新草想也不想的冲了上去,走到女子身边就是一通大吵:“娘子,你出来怎么不说一声,你吓死奴婢了,呜呜……,你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还让不让奴婢活了?”
  裴咏宁嘴角弯起,“我好好的……”话还没说完,新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上前抱住裴咏宁放声大哭了起来。
  老者想上前劝着,见娘子忍着痛苦,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这主仆两人看着让人心生怜悯。
  新草感受到裴咏宁的轻吟后,连忙松开她,颤巍巍将她扶起:“娘子,我们回去!”
  裴咏宁被她扶起后,慢吞吞的说了句:“且慢,我要去那儿……”
  她伸出一只带着纱罩的手,指着驿站里面。
  新草问:“娘子这是要……?”
  老者接过问话:“小婢,你家娘子是要去里面,有个医者给她诊脉!”
  原想着眼前体弱多病的女子是位游医,却不想是位娘子。
  看着那小婢从马棚里出来,想必两人身无分文的,这才住马棚了。
  谁家落魄娘子任由这两人出门,且不怕路上盗贼横行?
  着实匪夷所思……
  正想着,裴咏宁朝他施以礼,便走了进去。
  老者长叹,既然已经重金感谢,想必以后必无瓜葛,世道不平,有缘再见,也当不见!
  裴咏宁来到驿站的客座,看到那医者翘首以盼的坐在一角落正在朝她这边望着。
  看到她身边多了一人,也不惊讶,等两人走近,他起身拜谢:“多谢娘子救命之恩!”
  裴咏宁略一颔首,“不,劳烦医者为我费心!”
  那医者自报家门:“我乃一方游医,姓陈,名酒!”
  “陈医家无须多礼,还请医家看看我这病,能否医治?”裴咏宁虽然被搀扶着,可身子就像掏空一样的累,她虚的先坐了下来。
  陈酒得罪得罪的说了两句,也跟着坐下来。
  裴咏宁将手臂放在桌子上,“多谢陈医家!”
  陈酒并不忌讳的搭上了她的手腕上,本就是在外,而且对方也算是个行家,那些虚礼留给高门大户的守着。
  半晌,陈酒皱着眉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息。
  新草在旁看着着急,问:“医家,您这是摇头,又是叹息的什么意思?”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陈酒看了周围一圈人,从医箱里,拿出笔和纸,他问:“娘子认字吗?”
  裴咏宁点头。
  陈酒写的极为隐晦,每写一个字就斟酌半天,然后看向裴咏宁仔细观察。
  少间,陈酒将纸张递了过来:“娘子看完后,请随意处理!”
  说完这话,裴咏宁便明白了,这人知道她的病因了。
  她微微颔首:“多谢陈医家周全!”
  看着上面的病症,正是和她身上的伤势无二。
  五脏惧热,皮肤肌理损害,局部溃烂,身中火攻之毒等。
  看完后,裴咏宁问:“敢问医家,可有医方?”
  陈酒摇头,他压低了声音问:“娘子既然从那地方出来,而且活了这么久,已是很意外,按理说,这病早在一年之前,娘子就该没命,怎地熬了这么久?”
  火攻之毒,若是早早医治是可以痊愈,但天下能治此病者,只有京城那位神医!
  可这位神医,只认银子,不认人,若让他医治火攻之毒,只怕要倾家荡产!
  新草在旁为裴咏宁述说:“医家不知,这毒的确日日折磨我家娘子,几次显些要了她的命,可我们村上的一位医婆发现,只要将局部溃烂的肉刮掉,让所有的浓血流出来,是可以缓解毒素的攻心!”
  陈酒听罢,目光蒙上一层薄雾,他起身朝她拜了一拜:“娘子,在下佩服,佩服,此等方法即使有敢用,也无人敢尝试,每次刮皮,皆如剜心挫骨之痛,娘子非常人也,在下自愧不如!”
  裴咏宁附在新草身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她想活着!
  “医家是否认识那神医?”
  陈酒仍是摇头:“自认医术浅薄,我认识人家,人家呵呵,不认识我!”
  听到这里,裴咏宁眼中薄弱的亮光暗下,这无疑使她剥夺了她微弱的希望。
  陈酒哪里忍心看到她失望,他鼓励道:“娘子,切莫失望,这凡事都有例外,若是娘子去京城,神医若是肯施恩,那岂不是娘子的福气,都走到这一步,娘子千万不要放弃!”
  两年了,谁能想象,眼前的娘子受过的痛苦和折磨。
  但,既然坚持两年了,为何不再坚持下去,毕竟京城就在眼前,神医也有医治的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裴咏宁微微一笑:“陈医家说的是,我从未想过放弃,我已经到京城脚下,相信很快见到神医!”
  陈酒想了想,“娘子不如这般,我为娘子写封陈情信,神医的小童我倒是认识两个,到时有了相熟之人,见到神医的机会也多些?”
  新草惊喜道:“若是陈医家肯相助,娘子和新草感激不尽!”

  ☆、第138章,住处

  陈酒笑着挥手,“勿要说谢,娘子救在下一命之恩,尚未恩报,写封陈情信罢了!”
  裴咏宁心里燃起了希望。
  第二天一早,裴咏宁和新草赶路的途中。
  新草捏着陈酒的书信,问:“娘子,你说这陈医家的信管用不,咱们连神医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
  裴咏宁说道:“鼻子下面是大路,只有有人知道,咱们就知道在哪里。”
  她想起昨晚老者给她的一张五百两银票,她道:“新草,勿要担心银子的事,只管在京城租个住处!”
  新草苦笑道:“娘子,别说住处,今晚咱们两人的干粮就用完了,晚饭还没着落呢?”
  裴咏宁从腰间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新草:“这个你拿着!”
  新草接过交子,打开了看:“娘子,奴婢不认得字……”
  裴咏宁抿嘴笑道:“这是五百两交子,你且去商行里换,别人就会给你现银!”
  新草惊讶:“娘子,你说这张纸,是五百两?”
  “嗯。”
  新草左右看着,生怕有人听到,抢了去。
  这一路上遇到过大劫的,被人欺凌过,可凭着娘子的机智,全都化解,如今到了京城脚下,他们只得小心再小心!
  新草想了想,她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她迟迟开口问:“娘子,咱们进城后,是先治病,还是先找亲人?”
  问完话后,新草没有得到答案。
  她也不多问,这事毕竟是娘子心里的痛,两年了,裴家的人,从来没回明州,更没派人来找过娘子,她拼了命也要救的人,竟然对她不闻不问,着实令她伤心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新草以为裴咏宁睡着了,只听身后传来弱弱一声:“先找神医!”
  新草唉了声,便赶着牛车去进城了。
  经过城门时,车上被来回搜了两三遍,结果被城门守卫赶着进了城。
  新草觉得奇怪:“娘子,京城的门可真难进,咱们就这么点东西,还被翻了三四遍!”
  裴咏宁嗯了声,之后便没了话。
  她们刚进入城门,就有一些游走的小厮上前搭讪:“两位远道而来的小娘子,敢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新草默不吭声,从身上的钱袋倒出一枚铜钱,几个小厮看到,立马不见踪影。
  没钱谁还会坑啊,一看是外地的,又看穿着普通褴褛,钱袋倒了半天,只有一枚铜钱,全身的家当,唯有牛车被人会惦记。
  新草笑着说道:“娘子,这些人和路上遇到的那些人一样,全都是想坑咱们的!”
  裴咏宁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进入城之后,新草就开始一一打听,神医的住处。
  得知神医住在京城西苑,哪里靠近皇宫,说是方便皇上召见诊治。
  新草和裴咏宁匆匆喝了点水,直到傍晚才来到西苑。
  按着路人的指点,两人来到了西苑的剂净坊,里面住的全是高官权贵,宗室亲戚。
  既然神医住在里面,裴咏宁和新草就决定在剂净坊边上租一间便宜的屋子。
  方便她们求医问药。
  从头走到尾,没人愿意赁给她们,看着她们衣衫褴褛,便赶着她们离开。
  新草走到第十三家,眼中溢满薄雾:“娘子,若是再没人愿意租给咱们房子,咱们就去远的地方看看?”
  裴咏宁点头:“好!”
  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她们二人说着一口明州话,而且,一看就是穷门落户的出身,怎么可能在剂净坊边上赁房?
  越走身上越寒,过路的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
  新草看到他们指指点点,气愤不过,上前指着他们理论:“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瞧瞧,那乞丐怒了,嘿嘿……”
  “我说你啊,也是闲来无事,现在连个小乞丐也奚落,当真是没是干了!”
  “这些外来人,自认为京城遍地是黄金,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哼,赶个牛车就觉得身份不同了?还不是乞丐一个……哈哈!”
  新草听到他们说话,想着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好不容来到京城,不想房子找不到,身上无闲钱,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要去哪里,还被人嗤笑,心里的委屈就不自觉的出来了。
  她刚想将所有的委屈说出,只见不知何时,裴咏宁走到了她身边:“新草,咱们走吧!”
  新草惊讶:“娘子,你怎么下来了?赶紧躺着啊,新草不说了,不说了!”
  裴咏宁见新草嘴瞥着,想哭却忍着,她搂过她的肩膀,“新草,咱们把交子换了,吃顿好的,再买身衣裳,或许就能找到屋子了?”
  新草点点头:“娘子,你不气吗?他们那么说你!”
  裴咏宁莞尔:“气,想让牛发疯,顶他们!”
  听罢,新草破涕为笑,“娘子,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
  裴咏宁拍拍她的肩,寻人问了交子的交换地点,两人赶了过去。
  晚上,裴咏宁只兑换了一百两,询问了京城的夜市,又去了夜市。
  京城夜市。
  “咏毅,跟着你就是好,晚上上职也是闲差!”一旁的巡逻小兵道。
  裴咏毅一本严正,丝毫没有当这份差事为闲差。
  他道:“晚上贼很多,你仔细查看,尤其这夜市,更为盗贼必选之地!”
  巡逻小兵赔笑着:“是,是……”
  还以为是好差事,没想到却是个不知圆滑之人。
  要不是听说他是萧郡王引荐的人,他才懒得跟着他。
  “新草,你看,这布料和衣裳适合你……”
  裴咏毅一听这声音,眼睛立马闪亮,他倏地转身,四处寻去,却没有一人想象。
  想起刚刚听到不料,他回过身寻向布行,只见布行里,空无一人。
  脸上一下子沉了下来。
  看来又是出现幻听了!
  巡逻小兵见裴咏毅停了下来,问:“咏毅,怎么停下来?”
  裴咏毅低眉摇头:“没,没什么……”他仍是四处寻找着,但仍是人海中,仍然没有一个人想象:“走吧!”
  那小兵跟在他身后,冷哼一声,古里古怪!
  待裴咏毅走后,西苑布行内。
  “娘子,你穿这身很好看,咱们就先买这几件好吗?”新草问。
  买了新衣裳,心里舒服了好多,脸上也有了笑容。
  裴咏宁嗯了声:“走,我们去前面付钱!”
  新草欢腾的跳着往前面走去。

  ☆、第139章,叶府

  两人买好了衣裳之后,把钱分在身上几处放着,生怕人多,被盗。
  裴咏宁换了一身衣裳,用去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累的已经不能走路,由新草扶着往外走去。
  正在两人相互依偎着走,迎面一个人撞了她们一下。
  那人也不道歉,匆匆跑开。
  之后,新草感觉不对劲,顺手一摸身侧的口袋,才发现身上的钱袋不见了。
  她当即大喊:“快来人啊,有贼啊!有贼啊!”
  身后的那贼一听喊叫,拔腿就跑!
  看到有人跑动,新草知道,那个就是贼,可她身边有娘子。
  娘子需要她,她不能乱跑!
  片刻,当她打算放弃,被偷就偷好了,幸好之前她们心细,钱袋放的钱不多。
  裴咏宁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言语,她累的头昏昏沉沉,等会还要走到牛车边上。
  “新草,我去旁边坐歇息一会!”她说道。
  新草扶着她坐在了一个门户前,坐了下来。
  新草还望向远处逃走的人,她刚想试着将牛车赶近些,让娘子少走两步。
  头顶传来一声问话:“贼往哪里跑了?”
  新草回头看到一位英俊郎君,只见他面色如月,刚毅如锋,眉眼似曾相识,她晕眩了。
  虽然他长得不是那种俊美异常的人,却是让人过目难忘之人。
  只听那人威严地问:“偷你钱袋的贼在那儿?”
  新草恍惚过来,指着前面,“官爷,那,他往那儿跑去了!”
  那郎君拔腿就往她指的方向追去。
  新草越看他眉眼,越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忽然想到娘子,只顾的抓贼,娘子还在等着她呢。
  她来到裴咏宁身边,见她微眯着双眼望着自己,新草瞬间明白她为什么觉得熟悉了。
  “娘子,娘子,刚才我见一个官爷,是个小郎君,感觉他的眉眼和娘子您的长得好像!”
  裴咏宁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什么话,身上的伤口因着她这几天的疲累,有的地方裂开。
  她疼的点点头,算是回应新草的话。
  新草见她眉眼紧蹙,便知她的病又开始了。
  这个时候急需一个地方歇息。
  她将她背去了牛车,也顾不得那钱袋的事,带着裴咏宁急着去找屋子。
  天色越来越迟,最后在剂净坊最尾端的一户两位老妪家里,以一个月一两银子租金,租了两间屋子。
  一间用于做饭,另一间用于歇息。
  裴咏宁敷了些草药,这才缓解一些疼。
  “歇息吧,明日还要去寻那神医!”
  新草回道:“嗯,娘子,奴婢就住在屏风外,你夜里需要什么就叫奴婢!”
  裴咏宁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舒服多了,她点头的力道也重了些:“好!”
  新草出去后,裴咏宁借着窗口洒下的月光。
  京城她已经到了。
  神医若是寻不到,就带着病弱之躯在京城了此残生,若是有幸得到神医的帮助,她痊愈了,要不要去寻她的亲人呢?
  她其实很想问一问他们,为什么不来寻她?
  曾经那么爱她的一些人,是因为什么将她撇下?
  难道以为她死了吗?
  就算是死,也要见到尸体,可为什么两年了,两年了,她的亲人没有一个来寻她?
  但是,事到如今,问出来还有意义吗?
  她如此活着,还不如让他们知道她死了。
  病好之前,不去裴家,免得连累他们!
  想好之后,裴咏宁这才睡去。
  第二天,新草带着裴咏宁来到神医叶府。
  两人刚来到叶府门口,就见从门口到剂净坊的街上,全都是拖家带口的排着长长的队伍,等着神医医治。
  裴咏宁和新草吃惊了,昨天来还没见这地方有人,怎么这一大早,来了这么多人。
  打听之后才知道,神医有怪癖,只有早上辰时诊治,其他时辰不给看病,所以,有的人半夜不睡觉就在门口候着,等着最佳位置。
  可有了好位置,神医也不一定会医治,需要满足神医三个条件。
  一是千金散尽,二是非三教九流,三是医缘深浅,最关键的就在最后一个条件,医缘深浅。
  也就是神医的眼缘,若是不入神医的眼,就算刀架在脖子上,神医也不医。
  可多少年了,神医的眼缘衡量标准谁也不知道,就连皇上也被神医拒绝过。
  到最后,神医家族越来越神秘,而诊金是越来越贵,有的家庭,宁愿死也不来医治。
  新草和裴咏宁说完这些奇怪的事,她问:“娘子,神医是医者,可医者不是说,要有仁心吗?他不该广施医德,把拯救苍生为己任,怎么见利忘本,见死不救呢?”
  裴咏宁微微一笑,“新草,你现在越来越像读书人了,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
  新草娇羞道:“娘子惯会取笑奴婢!”
  裴咏宁顿了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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