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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予苏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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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杭心中一惊,打了个哈欠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说完也不等他再问,连忙进了内室。
看着晃动的帘子,萧钰眯了眯眼,什么话也没说便出了门,也不知对她的话信了几分。
赵苏杭睡了没多久便被秋月叫醒了,她睡眼惺忪,心中微恼,打着哈欠问:“什么事啊?”
“夫人差人来叫您去福寿院。”秋月知她不喜被人吵醒,可来的人竟是钱嬷嬷,她也不敢怠慢。
闻言,赵苏杭打哈欠的手顿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也不用她服侍便穿好了衣服。又梳洗了一遍才带着秋月和菊香去了福寿院。
进了福寿院堂屋,赵苏杭抬眼一看,见除了平时见到的几个丫鬟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妇人。目光只在她脸上停了一秒,赵苏杭笑着给袁氏行礼。
袁氏仍旧笑眯眯的,可并未让她上前,也没让她坐下。而是看了眼那个中年妇人,笑着道:“杭儿,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刘嬷嬷。”
赵苏杭对她福了福身道:“苏杭见过刘嬷嬷。”
“二少夫人多礼了。”刘嬷嬷也起身与她见礼。
赵苏杭笑了笑,又问袁氏:“不知母亲找杭儿来有何事?”
袁氏道:“刘嬷嬷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了,熟谙大周礼仪,专司皇子与公主的礼仪教养。今日母亲好容易从皇后娘娘那里讨了她来,就是为了教导你规矩礼仪的。”
赵苏杭心中暗暗叫苦,笑着道:“母亲怎么突然想起要教杭儿礼仪了?”
“齐国使团不是要进京了吗?到时定会举办宫宴,一些世家子弟也要出席。让刘嬷嬷指教你几日,也免得到时出了差错,丢了我们大周的脸。”
赵苏杭心想,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丢人也不至于丢了大周的脸面吧,您可真够抬举我嘞。无论怎么腹诽,还得笑着道:“母亲多虑了,杭儿自幼习得规矩礼仪,应不会出错。”
袁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投到她脸上,“你以前并未出席过什么大的宴会,且苏府请的教养嬷嬷怎可与刘嬷嬷相提并论?”
赵苏杭知她言外之意是瞧不起苏府,也是顺便敲打她。偏她还没法拒绝,只好道:“还是母亲想的周全。”
袁氏笑着道:“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便行了。如此便麻烦刘嬷嬷了。”后一句是看着刘嬷嬷说的。
刘嬷嬷再次起身行了一礼,道:“夫人客气了。来之前,皇后娘娘特地嘱咐老奴定要尽心尽责地教导二少夫人。”
“那便开始吧!”袁氏笑了下,又端起一杯茶浅啜了一口。
赵苏杭绝望了,本以为明天才开始,不想现在就要开始了,而且还是在福寿院,在袁氏的眼皮子底下。可她能说拒绝的话吗?显然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很可能更不了啊,看情况吧?
第25章 学习礼仪
整个下午,福寿院堂屋的气氛都有几分诡异。站在门外的下人时不时地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噼啪”的声音,衬着寂静地院子,越发令人胆战心惊。
“含胸!”伴随着严厉斥责的还有落在背上的鞭子,“少夫人的腰挺得太直!”
赵苏杭忍着痛意调整了走路的姿势。
“手臂往下!”又是一声斥责,紧接着鞭子便抽到了左臂。
赵苏杭疼的“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站在一边的秋月与菊香连忙上前,二话不说撸起她的衣袖,左上臂一道透着血丝的红痕赫然在目。
“刘嬷嬷,您太过分了!”秋月失了平日的沉稳,怒视着刘嬷嬷道。
刘嬷嬷不理会她的愤怒,对着上座的袁氏行了个礼,略带歉意道:“是老奴失了分寸,可二少夫人的动作实在不够标准,老奴一时心急,这才伤了二少夫人。”
袁氏道:“刘嬷嬷也是为了杭儿好。”又假装心疼地问:“杭儿没事吧?”
赵苏杭心中冷笑,脸上不显,微笑着道:“杭儿无碍,母亲不必担心。”
菊香对袁氏行了一礼道:“少夫人手臂上的伤有些严重,还请夫人允许少夫人回去上药。”
袁氏点头道:“既如此,今日便先到这里吧,杭儿明日再来。”
赵苏杭忍下心中怒意,又对她行了一礼,这才出去。
是夜,萧钰回到东篱院时,正屋内室只余一盏烛光。他沐浴过后才进内室,看见赵苏杭确实睡着了。他略勾了勾唇,眼中泛着宠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掀开薄被进去,自然而然地把她揽进怀里。可却意外地听到怀里人的抽气声,低头看去,却见赵苏杭眉头紧蹙,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他。
“怎么了?”
“你回来了啊?”两人同时出声。
“嗯。”
“没事。”两人再次同时出声。
赵苏杭轻笑一声挣开他的怀抱,萧钰不悦地抿了抿唇,再次把她揽进怀里。力道有些重,听到她压抑的“嘶”了一声。萧钰再也不相信她所谓的没事,下床点了蜡烛。返回来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真的没事。”赵苏杭不自在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萧钰面沉如水,看着她不说话。赵苏杭无法,只得坐起来把左袖撸起,露出被刘嬷嬷抽出的那道伤痕。
萧钰看见她莹白如玉的胳膊上,除了一道浅浅的伤疤外,还有一道刺目的红痕。伤疤不长,只有小半截指腹那么长,淡淡的,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她上臂都肿了大半截,可想而知是那道新伤造成的。红痕很长,没有破皮,可泛着淡淡的血丝,有些青紫。
“怎么回事?”萧钰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脸色阴沉的吓人。
赵苏杭也不敢骗他,实话实说道:“下午学规矩时,教养嬷嬷打的。”说完这句话,她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她大气都不敢出。
“谁打的?”萧钰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听上去与平时无异,可赵苏杭就是觉得他很生气。
“皇后娘娘身边的刘嬷嬷。”赵苏杭小声道。
听到这个人称呼,萧钰瞳孔紧缩,嘴唇紧抿,显然在压抑着怒气。过了许久,才听他又淡淡问道:“还有别的地方吗?”
“没、没了。”
“衣服脱了。”萧钰面无表情道。
赵苏杭小嘴儿微张,睁大眼愣愣地看他,一手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
萧钰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淡淡道:“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说着把手伸向她。
赵苏杭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结巴道:“我、我自己来。”
萧钰收回手,看着她动作。赵苏杭心跳加速,手上速度却与之相反,慢吞吞地,许久才解开里衣的带子。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脸涨得通红。
萧钰似是不耐烦,眉头微皱了一下,道:“快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赵苏杭一咬牙脱了里衣。萧钰不带情绪地扫了一眼,赵苏杭浑身不舒服。第一次在人前脱衣服,实在太过难为情。慢吞吞地脱了肚兜,她不自在地含胸。
萧钰眼眸深沉,死死盯着她的胸前,眼神没有一丝欲念。赵苏杭连忙拉起薄被往自己身上遮,却被他阻了动作。
萧钰一手抚上她的一团绵软,大拇指轻轻摩挲其上的一道刺目红痕。感觉到她的瑟缩,他抬起头看她。眼中几许愤怒几许心疼,声音也轻轻缓缓的:“疼不疼?”
赵苏杭轻轻摇了摇头,只觉得他冰凉的手下,肌肤烫的不像话。
萧钰低头看了看那道红痕,动作也更加轻柔。赵苏杭羞愤难当,推开他,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她实想不到他竟有如此举动。
萧钰被她推得上身后仰,勉强稳住了身形,抬头只见那人双颊鼓鼓的,小嘴儿紧抿,一双眼睛挣得大大的,愤恨地瞪着自己。他看到她水润的双眸中一张微红的脸,有些窘迫,有些……不悦。低叹一声,伸手一捞,把她拥进怀里。顾忌到她胳膊上的伤,并未用力,却不想怀中人使劲挣扎,只好用力拥紧她。口中威胁道:“别动!”
赵苏杭停了挣扎,与他静静相拥片刻。听那人在耳边低语道:“怎么不告诉我?嗯?”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起她耳边的绒发,痒痒的,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萧钰转过头看她,她轻声回答:“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萧钰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好道:“你认为伤多严重才算大事?”
赵苏杭撇撇嘴,她真不觉得这事有多大。不就是挨了三鞭子吗?也没多严重。她知道这是袁氏存心磋磨她,可人家正大光明,她能反抗?她道:“我们现在还不能与她翻脸。”
萧钰默然,她知道她的意思。袁氏是婆母,若他为此事就与她闹翻,只怕会落得个不孝之名。
赵苏杭继续道:“刘嬷嬷专司皇子公主的礼仪教养,有不少皇子公主都受过她的鞭子吧。我挨这两下不算什么,我还能比皇子公主更尊贵不成?且这伤痕没多久就能消了,连证据都没有。”
“明日不必去了。”萧钰沉吟片刻道。
赵苏杭一笑,调皮地眨了下眼睛道:“我让人缝制了厚皮块,明日绑在身上,打了也不会疼。”
萧钰被她逗笑,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心下暖暖的,不禁轻啄她额头。
赵苏杭不自在地动了动,嗫嚅道:“睡吧。”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见她是真的乏了,萧钰松开她,又看她快速穿好衣服才躺下。自己也去吹了蜡烛,转身回去躺下,又把她捞进怀里才深出了一口气。
黑暗之中,其他感觉愈加清晰。刚刚没多在意的春光不停地在脑海闪现,更觉怀中温香软玉极具吸引力,他不自觉地抚摸掌中滑嫩肌肤。被她重重拍打了一下,才讪讪地停了手。他不由得苦笑,当初何必与她约法三章?如今娇妻在怀,自己却只能忍着。
京都另一座高门大院内,一间屋子里也正上演着柔情蜜意。
男子把一只碧玉钗轻轻插。进女子的墨发里,又柔情似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道:“郡主当真倾国倾城。”
女子脸上无限娇羞,盈盈注视着眼前男子,“阜新怎知我极喜爱这支钗?”
刘阜新把她耳边碎发别至耳后,柔声道:“郡主有什么为夫不知道的呢?”
“阜新待我真好!”女子娇笑着搂住刘阜新颈项,刘阜新顺势搂住女子纤腰。
屋内伺候的人见状纷纷退下,并识趣地关上了门。紧接着刘阜新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往内室走去,自是一番云雨不提。
刘阜新看着怀中女子姣好的睡颜,眼中闪现嫌恶。蓦地,一手伸出,箍住她细细的脖颈。手一寸寸收紧,直至女子蹙着眉不住地咳嗽。刘阜新收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撇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子,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开了门,守在门外的人福身行礼。刘阜新轻轻点了点头,抬脚往门外走去。
裕彤看着他走出门的背影,吩咐身边的小丫鬟:“我去看看郡主明日要用的补品准备的如何,你在此看好郡主。”见小丫鬟应了,便往外走去。
郡主府有一处花园,花园里有一群假山。四处静悄悄的,只见一个人影匆匆而行。走至一处假山,忽地被人擒了胳膊往假山洞里拖。裕彤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便被人捂了嘴巴。
身后有人贴近,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压低的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裕彤放松了身体,那人松了手把她转过来。四目相对,裕彤嗔道:“吓死我了。”
低低的笑声响起,那人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许久,二人分开,男子道:“想死我了。”
裕彤轻哼一声,“我才不信!”
男子轻笑,“我就让你信!”说完便上下其手地脱她的衣服。
须臾,假山洞里便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愈显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H了?好羞耻啊!
第26章 唐氏来访
不知何时,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起。洞内的一对男女相依着,女子埋怨道:“今日怎么在……若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男子捏捏她的脸,眯着眼道:“怎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裕彤娇嗔道:“哪有?你知道人家何意的。”
男子笑道:“无妨,你为我生的孩子我会要的。”
裕彤心下一惊,强笑道:“难道真的要那样吗?”
“你想我们的孩子没有名分吗?”
裕彤咬了咬唇,犹豫道:“可是……”
“怎么?”男子冷哼一声,语气不悦,“你不忍心了?”
“没有。”裕彤缓缓摇了摇头。
男子吻了吻她,语气稍缓,“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着想,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吗?”
裕彤望着他,眼神坚定,“我知道。”
男子一笑,紧紧拥住她。
“对了,”裕彤想起什么,忽然道:“今日李管事来禀报郡主,说是发现那个孩子了。”
正摩挲她腰侧的手一顿,接着又缓缓上移。淡淡的声音响起:“是吗?”
“是!”裕彤点头,“他们去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男子的语气有几分怀疑。
“是!”裕彤坚定道,“听他说上次救那孩子的女子便是萧二少夫人。”
男子思索片刻,愉悦地笑道:“天助我也!”
裕彤看着他的笑脸,试探着问道:“那孩子是什么人?”
男子笑意敛去,眯着眼看她:“怎么?”
裕彤心中一凛,笑道:“我只是好奇你为何如此关心他。”
“没什么。”男子一笑,“只是可以用来对付益阳的棋子罢了。”
裕彤松了一口气,又问:“萧二少夫人会为了那孩子与郡主作对吗?”
男子瞟她一眼,淡淡道:“她既然藏了他这么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可萧二少夫人无权无势,怕是斗不过郡主。”裕彤担忧道。
男子轻笑,“听闻萧二公子宠妻如命。”
裕彤眼眸一转,双手缠上男子的脖颈,向他面上吹了一口气,戏谑道:“听闻刘少卿也是宠妻如命呢!”
男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倒,调笑道:“我更宠你!”
又一轮翻云覆雨自是不提。
次日,赵苏杭醒来,身旁早已没人。自己匆匆穿了衣服,又喊秋月进来伺候洗漱。刚吃了饭,正欲与秋月一起去福寿院,便见冬雪急急跑进来。遂笑问道:“发生何事了?如此莽撞?”
冬雪脸上尽是笑意,语气也很轻快,“小姐,您不用去福寿院了。”
赵苏杭闻言挑了挑眉,问道:“为何?”
冬雪脸上笑意扩大,“夫人被国公爷禁足了,小姐您不用再去学规矩了!”
赵苏杭顿了片刻,问道:“夫人为何会被禁足?”
冬雪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接着脸上漾开笑意,“不管怎样,小姐不用去学规矩就是好事。”
赵苏杭也笑了,在桌子旁坐下,又问她:“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奴婢听说昨夜国公爷进了夫人的院子,过了好久又黑着脸出来了。接着又去了二房,今日便说夫人被国公爷禁足了,由二夫人暂替夫人主持中馈。不过府上对外只说夫人身染重疾需静养,不宜见客。”冬雪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赵苏杭意味不明地笑笑,她想她应该知道原因了。只是萧钰昨晚怎么没跟自己说呢?还是他也不知道?既然不用去福寿院了,她便又去床上补眠。
约一个时辰后,秋月进来唤她,说是二夫人唐氏来了,她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到花厅见客。
唐氏正坐在花厅喝茶,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赵苏杭今日穿了一套对襟襦裙,蓝绿色上衣,鹅黄色下裙,腰系白色丝带,手臂上环了一条粉色披帛,给人一种淡雅清爽的感觉。发上只簪了一支碧玉步摇,行走间,垂至耳迹的流苏缓缓摇动。唐氏只觉一阵恍惚,暗道好一个清丽脱俗的俏佳人。
赵苏杭微笑着上前,福身行礼道:“杭儿来迟,二婶莫怪!”
唐氏笑道:“是我不请自来,杭儿没有嫌弃我便好。”
“二婶哪里话?”赵苏杭与她隔一个小几坐下,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您能来这里,侄媳高兴还来不及!”
唐氏是建安伯嫡女,及笄之年嫁与前任定国公嫡次子萧水,第二年便诞下萧钧,竟是比早进府两年的嫡长媳徐氏早诞下嫡长孙。后又添了两个女儿,分别是定国公府大小姐和五小姐。另有庶子一人,庶女两人,可不管是姨娘还是庶子庶女在她面前都不敢造次。萧水亦对其敬重有加,可见唐氏此人并不一般。是以,赵苏杭在她面前并不敢大意。
唐氏对她的小心谨慎甚为满意,微微一笑道:“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适合穿这种亮色衣裙,既养眼又有活气,真是让人羡慕!”
“二婶此言差矣!”赵苏杭不赞同道,“您天生丽质,风华正茂,不用任何衣饰点缀,已是让人移不开眼,何来羡慕我们?二婶此话万不可再说,没来得让杭儿自惭形秽!”
唐氏心知她这是奉承,可谁不喜别人夸赞自己?当下呵呵而笑。在赵苏杭看来,夸别人几句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也乐得维持轻松的氛围,也乐意顺着她的意思,当下好奇道:“不知二婶儿此来何事?”
唐氏闻言敛了笑容,微蹙着眉露出担忧的神色,“你可知你母亲被你父亲禁足之事?”
赵苏杭喝茶的动作一顿,惊愕不已地反问道:“禁足?”
唐氏见她如此略带疑惑地问:“怎么?杭儿竟是不知?”
赵苏杭缓缓摇头,道:“杭儿今日尚未去给母亲请安,便有丫鬟前来告知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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