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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狠,站不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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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命在这里听您训斥呢?”上官夕的眼泪说来就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样子好不可怜。
  上官睿行看着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再多的怒火,这会儿也发不出来了。
  “所以,阿耶,我现在不想回去,反正我还小,那事儿也不着急……您就让我跟着师父,在外面再过几年自在的日子吧?阿娘走了……以后阿夕还要离开家离开您,孩儿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许是提到了自己过世的娘亲,上官夕哭的越发悲痛,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上官睿行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阿夕不哭了,阿耶没有说现在就带你走!”
  上官夕一听,猛地抬起头来,“那阿耶是同意我跟着师父了?”
  上官睿行看了眼淡定坐在一旁的梁嫤,笑了笑道:“教女无方,让梁刺史见笑了。”
  梁嫤摇了摇头,“阿夕这才是真性情,难能可贵。”
  上官夕着急摇着上官睿行的手臂道:“阿耶是不是同意了?”
  “且再看看你的表现吧,你若留下来,只会给梁刺史添乱,我怎么能让你留下?正好阿耶也有事,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你且好好学学规矩,梁刺史若愿意带着你,咱们才有商量的余地!”上官睿行倒是没有一下子就拒绝上官夕。
  梁嫤笑着颔首,并未多言。
  上官夕见有商量的余地,立即抹去脸上的泪,嘻嘻笑了起来。
  她倒真是孩子心性,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转换自如,完全没有违和感。
  梁嫤细细品着茶汤,回味着上官睿行刚才的话。
  他也要在吴郡留下来一段时间?观察上官夕?
  他留下是要观察上官夕,还是……
  上官睿行目光淡然,抿唇而笑。

  第124章 鼻孔朝天

  正在三人都没有话说的时候。花厅外鱼贯而入了几个丫鬟,奉着各色的水果。
  吴郡倒真是个好地方,水路便利,便是这冬日的季节。也有南夷之地送来的新鲜瓜果。
  梁嫤嗅着瓜果清新的香味,抬眸看到满面笑容拱手进来的郡守。
  “忙着衙门里的事,招待不周,多多包涵!”郡守拱手对上官睿行和梁嫤说道。
  上官睿行和梁嫤纷纷起身,向郡守还礼。
  听闻吴郡这位郡守姓刘名信,众人再次落座后,梁嫤道:“我乃奉圣上使命,前来江东控制瘟疫。烦请刘郡守将吴郡现下瘟疫情况告知?”
  刘信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接到梁刺史从淮南郡送来的药方,防疫措施。咱们吴郡也照着做了,是有效果,只是这瘟疫,发起来容易,控制起来,却有些困难。如今每日仍旧有亡故病患。且也不断有人发病……唉……”
  刘信长叹一声,又摇了摇头,似是十分无奈。
  梁嫤微微蹙起眉头。
  她在庆城县的时候,庆城县照着防疫的措施来做,已经连续好几日没有新增病例了。
  大头瘟并非十分可怕的瘟疫,只要发现及时,控制得当,且有针对的药物,应当有所缓解。吴郡郡守不该如此无奈才对。
  是吴郡遇到了什么问题么?
  “可否请刘郡守细细说明,究竟是哪个环节遇到问题?淮南郡庆城县已经在我们离开之时已经好几日没有新增患病之日。且控制住病情,施行措施三日之后就已经没有新增亡故人数……”梁嫤话还未说完,便被郡守打断。
  刘信沉了脸道:“梁刺史是觉得下官执行不利么?下官可全是按照梁刺史的吩咐来做的!”
  他语气很冲。颇有几分质问的味道。
  梁嫤被他的态度激的微微一愣。
  刘信又道:“不信梁刺史可以自己去看看,那药棚每日都在施药。便是日日来领药喝的人,也仍然有被传染大头瘟的!那防疫之药,花钱不说,还没有效果!到时圣上怪罪下来,还请梁刺史言明与圣上,这都是您的注意!”
  郡守的话已经变得十分不客气起来。
  上官睿行低着头,抿茶,好似根本没听见。
  梁嫤脸上的温和退去,也冷下面孔,“如果刘郡守真事事都按我给的措施执行,瘟疫却没有被控制,圣上怪罪下来,自有我一力承担,断不会叫刘郡守凭白因我受屈。可若是执行不力。刘郡守又该当如何?”
  刘郡守哼了一声,“梁刺史年纪轻轻,没有经验,没到吴郡,隔着这么远,看着庆城县一个小地方的疫情,就隔山指挥,打不准也情有可原。”
  刘郡守倒是一下子就把责任全退推在梁嫤身上。
  “瘟疫控制住了,是梁刺史的功劳。若是控制不住……那自然也是梁刺史指挥不力,断不该叫咱们背黑锅的!”刘信撇了撇嘴说道。
  梁嫤凝眸盯着刘信。
  刘信却别过头,满脸的不耐。
  吴郡郡守态度如此敷衍蛮横,问起瘟疫情况,就言辞模糊,这般的不配合。
  梁嫤霍然起身,“控制瘟疫,的确是圣上交给梁某的使命。既然刘郡守不能将瘟疫情况据实汇报,那梁某还是亲自去看一看为好。需得刘郡守相助之时,望刘郡守的态度不会和现在一般。相信圣上也不愿听说,吴郡郡守拒不配合控制瘟疫,对圣上派来的刺史心有抵触!”
  刘信瞪眼看她。
  梁嫤拂袖而去。
  “师父,等等我!我也去!”上官夕看了看她老爹和郡守,忙不迭的追出门去,跟上梁嫤。
  “师父,咱们往哪儿去?那个郡守,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在庆城县的时候,分明那些措施都很有效的,庆城县的百姓都已经很少再有感染的人了!这里怎么会不见起色呢?定是那郡守玩忽职守!”上官夕跟在梁嫤身边,小声的说着。
  梁嫤打听着,出了郡守的宅院,一路往衙门里而去。夹巨双扛。
  一路行来,确实见街上偶有带着面巾的人。不过并不多。
  路人来往行色匆匆,脸上也挂着忧愁,街道上气氛很是有些沉闷。
  街道两旁的货架子大多都空着,街道两旁做生意的店铺,也有大半都关着门。
  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吴郡,却很有些死气沉沉。
  梁嫤一路都未说什么,带着上官夕来到衙门口。
  衙门口有杂役拿着大扫帚,在清扫着路面。时不时的打个哈欠,很是有些懒散。
  梁嫤走上前去,询问吴郡瘟疫情况。
  杂役们一看她,又看了看她身上官服,拿着扫帚调头就走,亦或是说上一句,“不清楚。”
  竟是唯恐避她不及的样子。
  梁嫤眉头微蹙,迈入衙门。
  衙门里有当值的师爷,见她走来,忙不迭的收拾正在书写案册,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
  梁嫤快上两步,上前问道:“师爷忙着做什么去呢?”
  师爷拱手行礼,“见过梁刺史。忽然想起郡守交代的事儿,某还没办完呢!不便相陪,卑职告退!”
  “等等,我只问师爷几句话,不耽误你什么功夫。”梁嫤说道。
  那师爷一脸不情愿。
  梁嫤道:“师爷想必知道,吴郡如今瘟疫情况如何。已经病逝多少人?如今每日新增病例有多少?每日有多少人不治身亡?有多少大夫专门投入到瘟病控制中?”
  那师爷连连摇头,“卑职不知,这事儿不是卑职过问的,梁刺史还是问别人吧!”
  说完,师爷就忙不迭的跑了。
  衙门里转了一圈,竟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道。
  上官夕愤慨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一问三不知?朝廷的俸禄都是养给猪的么?”
  梁嫤看了她一眼,劝道:“稍安勿躁,不就是想让咱们觉得无奈又无力,还需回头求着他么?”
  上官夕一愣,瞪眼看着梁嫤,“求谁?求那个鼻孔朝天的刘郡守?”
  梁嫤微微点头,“他才是这里的老大!一把手!突然空降一个要管着他,指挥他的人,你说他会服气么?不让我遇上点难处,吃点苦头,向他低头,他心里的气儿又怎么可能顺呢?”
  上官夕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师父你是刺史呀,官职比他高上两品还是三品来着?他敢为难你,不怕你告他御状么?”
  梁嫤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如果为一点小事,就告御状,圣上只会觉得是我没有能力,隔着这么远,圣上不明情况,如果他在联络上其他郡的官员,联名上书,说我指挥不力,你说圣上是会相信我一个人,还是相信他们众人的联名?”
  上官夕哦了一声,眉头蹙起,不禁担忧道:“这么复杂啊,那师父咱们要回去求那个刘郡守,向他低头么?想到他那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我就倒胃口!师父你怎么还笑得出?”
  梁嫤看她一眼,“我不笑,难道要站大街上哭?”
  上官夕撅着嘴,“想想他那个气人的样子,我连哭都哭不出了!”
  梁嫤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走,他想让咱们两眼一抹黑,咱们断不能如了他的意!”
  “师父你有办法?”上官夕惊喜道。
  梁嫤笑笑没说话,拉着上官夕快步离开衙门。
  两人一面在街上快步的走着,梁嫤一面在心里捉摸。
  这刘信这般为难她,究竟是因为不服气圣上空降来一个女人压在他头上?还是有人授意呢?
  若是前者,倒是不难办,她会证明自己的实力。一开始在庆城县不是也遇到了阻力么?
  可若是后者……
  “师父,你瞧,像么?”上官夕在她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梁嫤点了点头,“有些英俊郎君的模样了,去把发饰都去了,挽成发髻。”
  出了衙门,梁嫤便带着上官夕寻了一家成衣铺钻了进来。
  她脱去官服,让上官夕也换下女装。
  两人都扮成郎君的模样。
  梁嫤将官服官服打成包裹,斜背在身上,付了银子,从成衣铺的后门悄悄出去。
  还好傅雅当初给她的银票她一直带在身上,果然就派上了用场。
  两人面貌一新,若不是熟悉的人,细细打量,一眼看去,还真是两个英俊小郎君。
  梁嫤带着上官夕又走了一段,寻着路人打听着,这吴郡可有布施防疫瘟病汤药之地。
  百姓见他们背着行礼,以为是刚来到此处,想讨一碗汤药,免于患病,便给他们之了路,又道:“那药也不见得就有用,不过是图个心安!有些人每日都喝那药,结果照样得了瘟病,被抓走了!你们呀,也别太指望着那药!”
  梁嫤闻言一愣,拱手谢过了老翁。
  “怎么会没效果呢?咱们在庆城县布施的汤药效果不是很好么?”上官夕诧异的低声问道。
  梁嫤点了点头,“去看看,汤药确实不能说,任谁喝了,就一定不会再被传染大头瘟,不过是起到一定的防疫作用。但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梁嫤按着老翁指的方向,一路又打听着寻了过去。
  果然见城门口不远处,一溜搭着五六个药棚子。每个棚子底下都架着一口大锅,不少的百姓排着队,等着领汤药喝。

  第125章 办法总比困难多

  梁嫤见前来排队的人,并没有自带杯或碗,且人群拥挤,用棉布蒙住口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瘟病最忌讳人多拥挤。越是这样,瘟病越是容易传播。
  梁嫤从怀中拽出面纱,和上官夕一人一条,蒙住口鼻。跟着人群,缓缓向前移动。
  等了好半天,终于排到她们领汤药的时候,却见面前大锅旁边的灶台上摆着一摞的碗,有些碗底还残留着未喝干净的药汤。
  梁嫤指着那碗问道:“这是旁人用过的吧?”
  正在盛药的杂役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爱用不用!不喝一边去。快点儿!后面人等着呢!”
  说完,那杂役便伸手拿了一个旁人用过,并未清洗消毒过的碗,舀了一勺的汤药,递给梁嫤身后排队的人。
  那人接过汤药,也不犹豫,让到一旁,咕咕咚咚喝完,碗又往灶台上一放,甩手走了。
  梁嫤看着眼前一幕,颇有些无语。
  这究竟是在防控瘟疫,还是在聚众传播瘟疫?
  她正待扭头离开的时候,见那盛药汤的小杂役抬手抿了抿鼻涕,只在身上蹭了蹭,又伸手去拿碗。
  梁嫤目光落在他手上。只见他手心里还沾着不少的灰尘,许是刚烧了火,指尖上还带着灰。
  但他拿碗盛药汤的动作毫不迟疑。也根本没有去洗了手,再回来干活儿的打算。
  这样的卫生条件。实在让人堪忧。
  “不喝快走!别在这儿挡着路!”那杂役见梁嫤不伸手接他递上来的汤药,恼怒的说道。
  “你洗手了么?你就在这儿盛药?你看你那手多脏啊!”上官夕忍不住说道。
  杂役闻言,拿起药勺子就要往上官夕的脑袋上敲,“毛孩子找抽呢!”
  梁嫤拽着上官夕退出了领汤药的队伍。
  可上官夕的话并未引起人群多大的反应,虽然也有人瞧见盛汤药的小伙计手上的灰,可也只是低低抱怨两句,依旧捧了旁人用过的汤碗喝药。
  梁嫤摇头叹息。
  忽而瞧见有杂役端着木盆,里面似乎装着熬剩下的药渣。杂役左右看看,捡着没人僻静的地方走了很远,才倒在道旁深深的水沟里。然后快步跑了回来,像是生怕人发现似的。
  梁嫤拽了拽上官夕,冲她指了指那水沟,又比了噤声的手势。
  梁嫤悄悄走到水沟处,探头往里一看。
  果然见水沟里堆积着熬剩下的药渣子。
  “你看着人。我下去捡些上来。”梁嫤说道。
  上官夕将她拉住,“师父你在上面等着,我个子小,上下方便,我去。”
  说着,不由分说下了水沟,迅速捡了一大捧药渣,没地方装,她略作犹豫,就将自己背在肩上的女装打开来,将那药渣放在布包里,兜好,翻身跳出水沟。
  梁嫤拽了她,两人快步离开此处。
  上官夕悄声问,“师父,这药有问题么?”
  梁嫤沉吟道:“不知道,我只是看那倒药渣的杂役神色有些紧张。但也很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上官夕点了点头,嗅了嗅自己道:“师父你嗅嗅,我是不是一股子臭水沟的味儿?”
  梁嫤作势嗅了嗅,“没有啊,是你心理作用!”
  她不会告诉上官夕,她跳下水沟子的时候,衣摆都沾到水沟子里的污水了!
  “真的没有么?”上官夕皱眉,“我怎么老嗅到?”
  “回去记得好好洗个澡,这身衣服就扔了别要了,嗯,回去我给你配一副消毒的药浴吧。”梁嫤啧啧了两声,说道。
  上官夕懵懂着小脸儿点了点头,“行!还是师父好!”
  两人又打听着来到吴郡隔离患病者的地方。
  是个不小的院落,院落外头还有不少驻兵把守,他们没有靠近,只远远的看着。
  已经看过药棚的卫生条件,梁嫤对此处也不抱什么希望。
  可当她看见外头的驻兵也能随意进出隔离区,里头的大夫甚至没有换衣服,没有戴口罩,甚至没洗手就从隔离的病房区晃晃荡荡出来的时候,还是深深的被打击到了。
  连最基础的卫生都不讲究,那消毒什么的,似乎根本不必去奢望了。
  这样控制瘟疫,能控制住的话,不是她医术高明策略好,乃是老天仁慈,给了奇迹了!
  她一个人想要改变吴郡的现状,显然是不现实的。
  民众的卫生意识可以一点点加强,可医者,以及衙门里的人,防控瘟疫的这些主力们,必须一步到位,如果没有自觉性,就必须有严格的命令来约束他们,让他们能够照章行事。
  这样,没有吴郡郡守的鼎力支持,她是不可能做到的,尽管她是圣上御赐的江东刺史,但手下无兵,光杆儿司令,谁听她的?
  “师父,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回去的路上,上官夕见梁嫤一直沉着脸,不说话,不由担心的问道。
  梁嫤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好好洗洗,换过衣服,休息休息。我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有解决的途径的。”
  上官夕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不如我去求求我阿耶,我看那郡守对我阿耶还是很客气的,想来让我阿耶从中说项的话,他或许就会配合你了?”
  梁嫤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微笑道:“暂且不必麻烦你阿耶,办法总比困难多,倘若我真的想不到办法,再来求助他吧?”
  上官夕皱眉,没有坚持。
  两人回了郡守家中,各自回房。
  不是梁嫤心高气傲,不肯让上官睿行帮忙。
  而是一开始,刘郡守在会客厅里放冷态度的时候,上官睿行就在场。看他神情,他并不愿搀和到这件事情里来。自己和他也没有交情,贸然让上官夕求助他,他未必肯帮忙不说,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没有分寸。
  且如果刘郡守敷衍控制瘟疫之事,如果是经人授意,上官睿行就是出面,也作用不大。
  梁嫤回到房间,将门管好,闩住。
  迅速拉过凭几,将上官夕从水沟子里捞上来的药渣铺开在凭几上,细细观察起来。
  她眯着眼,认真辨别,并时不时放在鼻尖嗅上一嗅。
  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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