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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狠,站不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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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嫤微微一愣,心下了然几分,颔首没说话。
  “你可知道傅小姐今日因何受伤?”魏王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转而问道。
  梁嫤点头,“听闻了一些。”
  “傅小姐入京多时,在京中交好不好贵女,可从来没见她和谁过于亲近,唯独你……没有让人看得入眼的家世,没有特别出彩的能力,平淡无奇的平民女子,认识不过几日,却让她对你这般维护!”魏王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哼道,“不得不让我相信,你的心机和手段!”
  梁嫤心下有些无奈。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便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傅小姐待你如此真心,你却这般工于心计,你不配做她的朋友,日后离她远一点,不要再让本王发现你接近她!”魏王冷声说道。
  梁嫤咬了咬牙,抬头看着魏王道,“回王爷,您交待的民女做不到!民女真心交好傅小姐,并未存有旁的心思。”
  魏王冷哼一声,“攀附!”
  攀附两字,被他咬的极重,更满是讽刺的味道。冬池池亡。
  风过树梢,垂落几片黄叶。
  凉凉的秋风将梁嫤包围,空气中飘来菊花淡淡的香气,此时嗅起来,却满是苦涩的味道。
  因为身份的不同,傅雅与她交好,就是真心真意。她对傅雅亦是真心,却被当做别有心机的攀附。
  这一切只是因为身份而已。
  魏王见她不说话,满是鄙夷的口吻道:“你不用觉得委屈,像你这样想要攀附世家贵族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你运气比较好罢了。你交好旁人我管不着,算计傅小姐就是不行,这次只是警告,我劝你,明智一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魏王说完,拂袖而去。
  梁嫤立在原地,听着他的高头屐落在青石路面上哒哒的声音越走越远。
  秋风好像吹走的好似不只有飘零的落叶,还有她从傅雅那里的来的温暖。
  梁嫤垂头,忽而对自己一笑。
  人生在世,被人误会,受人误解,真是太过常有的事。枉说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民间女子,便是圣人士大夫,也不见得人人都能理解他们,相信他们吧?倘若人人都能彼此理解,这世间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矛盾纠纷了!
  人在做,天在看。她无愧于自己的心就好,至于魏王的威胁?
  梁嫤回头看了看魏王离开的方向。
  微笑依旧挂在她的脸上,魏王是因为喜欢傅雅,所以才这般紧张吧?既然喜欢傅雅,那么对傅雅结交的朋友,难道他会真的做出什么么?
  梁嫤摇了摇头,大步沿着青石路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阿丑带着围帽,在院中和一小丫鬟,说着什么。
  那丫鬟见她回来,朝她福了福身笑着打了招呼,转身离开。
  阿丑扬了扬手里的锦盒,“这都是刚来的第六波了,嫤娘,你是做了什么,让这么多贵妇前来给你送些小礼物?水果点心小吃,你的桌子都要放不下了?”
  梁嫤微微一愣,想到是在半山腰上,自己给那些贵妇人诊脉,许是给她们留了不错的印象,这才无意中交好了大家吧?
  阿丑见她笑了笑,并未解释,便随口说道:“常乐公主将你安排在这么偏僻冷清的角落,定然是想孤立你,本就不被大家认识,又被孤立起来。便是她指使了谁欺辱了你,也不会有人站在你身边,替你说好话。大概她怎么也想不到,你能有这么好的人缘!不禁傅家小姐对你另眼相看,众多见你救了宁如月的世家小姐公子,对你印象改观。就是爬了趟山,都能让你交好这么多的贵妇!”

  第95章 赐婚

  梁嫤轻笑,“或许魏王说的不错,真是我运气好而已。”
  “魏王?”阿丑一愣,“你和魏王打了什么交道?”
  梁嫤倏尔一叹。“没什么,不过是受了一番威胁罢了!”
  梁嫤说完,便回到自己房间,铺好一张张宣纸,研磨,回忆着山上让她诊过脉并留下名帖的贵妇,将对应调理的药方,认真的写下。
  写好了让阿丑送过去。
  看着矮几上堆满的吃食,她心头忽而被填的满满的。
  夜晚是皇后娘娘设下的茱萸宴席正宴。
  梁嫤跟着引路的小丫鬟来到天池山庄最大的厅堂外头时。便听到里面歌舞升平,乐声袅袅。
  她随着小丫鬟,静悄悄从门边走了进去。
  原以为自己来晚了,进了门才知道,好多人都还没来。
  乐声和歌舞,是让先到的人不至于等着无聊。
  她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今晚基本上所到之人都会出席,她的身份理当被排在末位。
  梁嫤坐下以后,四下看了来,所来人中,大半她都看着面生。
  但似乎有人却是认识她的,友好的冲她笑笑,还点了点头。
  梁嫤也回以微笑。宁如月自然没有白救,便是她不念自己救她之情,自己也不是没有收获!
  陆陆续续不断有人前来。
  梁嫤瞧见郑氏带着顾妘也入了席。她坐在角落,郑氏巡视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在找她,并未看到她,便在丫鬟引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顾妘也没看到她,梁嫤不欲在这时候招惹顾妘,便安静的坐着,未朝郑氏打招呼。
  女宾占了大半的席面,男宾人数略少一些。
  待人差不多来来齐的时候,忽而厅堂里的乐声一静。
  正在表演的歌姬舞姬也都停下,退到两侧。
  一串笑声由远及近,常乐公主。手挽着皇后娘娘的手臂,往厅堂正门而来。
  临到门口才放开皇后的手臂,退后了一步,跟在皇后身后,进了厅堂。
  不多时,太子殿下。魏王等人也都来了。
  众人起身行礼。
  待起身之时,梁嫤见荣王世子李玄意,也在前排,太子手边的位置。
  而常乐公主,正在李玄意对面的位置上坐着。时不时脉脉含情的看他一眼。
  梁嫤觉得此情此景真是刺眼,若是可以,她真想退场而去。
  原以为自己内心坚强到可以不为所动,可为什么如今连直视他们都不能呢?
  皇后等人落座以后,宫女侍者上前为众人上菜添酒。
  伺候之人都是女侍,唯独李玄意身边,一直是男侍者。
  他这对女人过敏的毛病,常乐公主知道么?
  梁嫤想到此处,不禁觉得好笑,刚咧了咧嘴角,又觉得心头酸酸的。自己就算是对他不同,又能怎样?此时此刻,不是仍旧要坐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他,看他和别的女人眉目传情?
  这倒是梁嫤冤枉李玄意了。
  李玄意自落座,便没有看过常乐公主一眼,不过在太子朝他举杯时,也朝太子举了杯子而已。
  皇后娘娘说了些场面话,又安慰了宁如月和傅雅的母亲。
  宁如月也在靠前的位置坐着,瞧她神态,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是些皮外伤,她连打马球都不怕,哪里就有那么娇气了?还不是故意在太子面前扮柔弱?
  傅雅嘻嘻笑着谢过了皇后娘娘,说自己没事。
  皇后便举杯邀众人同饮。
  待众人放下了杯子,身边的侍者填满酒之时。
  皇后清了清嗓子道:“今日,还有一件高兴事儿,与众同乐。”
  众人闻言,都向皇后看去。
  皇后却是笑看着荣王世子,和常乐公主。
  常乐公主低头,一副少女羞怯的样子。
  李玄意脸上却是平静的看不出波澜。
  皇后笑道:“太史令已经合好了荣王世子和妍儿的生辰八字,圣人口谕,赐婚与荣王世子与常乐公主!”
  “恭喜皇后娘娘,恭喜荣王世子,恭喜常乐公主…………”
  皇后娘娘话音刚落,众人便拱手说道。
  梁嫤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时竟生生愣住。
  圣上口谕,赐婚……
  这就说明,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了……
  他终于还是要娶常乐公主,便是她出现,便是她走到常乐公主面前,也不能改变什么……
  耳边恭喜的声音,如潮水一般,将梁嫤淹没。
  她一时间,恍惚如逆水的人,攀不到岸,攀不到可以立身之地……
  “哗啦…………”一声刺耳的响动。
  梁嫤恍然惊醒。
  却见众人都回眸看着她。
  坐在角落里,本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她,此时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梁嫤惊惶低头,才发现她面前的杯盘不知怎的竟摔下小几,落在地上,狼狈的碎裂成好几半。
  是她恍惚间碰掉的?
  梁嫤蹙眉看了看伺候在她身边的侍女,却见那侍女袖角上还沾着少许的汤汁。冬池庄才。
  众人看向梁嫤的视线满是探究的意味。
  有些贵女的脸上已经挂上嘲讽的笑意。
  想来众人都不会忘记,那日在马球场上,李玄意忽然出现,替她惩戒宁如月,带她躲过砸脸的危险,又策马带她离开。
  “人呐就是不能怀揣着不切实际的心思,得了一点恩惠,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尾巴翘到天上去。总有一日,被打回原型,才能摔得清醒过来!”厅堂里很静,妇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很大,好似只是对自己女儿的说教一般。但却叫厅堂里的众人都听的清楚。
  梁嫤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宁如月的母亲,宁夫人。
  她脸色难看,尴尬的说道:“民女粗笨,不慎打落杯盘,皇后娘娘面前失仪,请娘娘责罚。”
  皇后还未开口,太子倒先笑道:“不是什么大事,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怎的将梁姑娘的位置安排在那里?快将梁姑娘的桌席挪到前面来!”
  忽然见李玄意转过头来,目光淡然的落在她身上。梁嫤心头一跳,侍者却已经上前打扫了掉在地上的杯盘,抬了她的桌席,往前排而去。
  众人目光有犹疑,又惊诧,有艳羡,有嫉妒。
  连皇后也有些错愕的看着太子。
  太子笑道:“母后忘了么?当初在太后娘娘宫中,就是梁姑娘沉着冷静,救治了太后。若非妍儿提起此事,我也忘记了。”
  皇后点头而笑,“看不出梁姑娘年纪轻轻,到有如此医术胆色。”
  梁嫤的桌席被抬到了最前头一排,她跪坐一旁,朝皇后太子谢恩。
  此时离李玄意和常乐公主更近了。
  梁嫤心头越发的别扭起来。
  常乐公主看了她一眼,轻笑了笑。
  李玄意已经转过视线,没再看她。
  太子又重新提及李玄意和常乐公主的婚事,她好似猛然间击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
  荡起不多的涟漪之后,湖面有很快的归于平静。
  纵然她的位置被挪到了前排,耳边听到的只是更多更响亮的对李玄意和常乐公主的祝福之声。
  傅雅离她不远,冲她举杯安抚的笑了笑,目光之中不乏担忧关切之色。
  梁嫤也扯着嘴角,绽开笑容,扬了扬手中酒杯,猛的灌下整杯的酒。
  这是香雪酒么?酒味绵甜,一点也不辣,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酒是这么好喝的?
  梁嫤放下酒杯,身边伺候的侍女立即为她满上。
  她端着酒杯,看着净白瓷杯中的琼浆玉液,看着自己落在酒杯中隐隐约约的倒影,冲着自己的倒影笑了笑,低声道:“恭喜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说完,她又仰头,一饮而尽。
  不管谁前去向李玄意敬酒,他都笑着点头,将酒喝下。
  常乐公主也被人敬了不少的酒。
  梁嫤唇边的笑容,越发的自然,越发的灿烂,酒也越喝越多。
  她似乎忘了这古代的酒虽不上头,可是后劲儿极大,她那一点浅显的酒量,根本撑不住她如此灌酒。
  “嫤娘,散席了,我送你回去。”梁嫤放下酒杯,伏在面前小几上。
  耳边有人温声说道。
  她摆了摆手,“今天真高兴,我来这儿这么久了,今天大概是最高兴的一天!”
  “我知道,我知道,走,我送你回去,回去再聊。”说话的人挽着她的手,将她从坐榻上拽了起来。
  她侧脸一看,扶着她的是满目担忧的傅雅,“阿雅,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嘘,回去再说!”傅雅掐了她一把,搀着她往厅堂外走去。
  梁嫤笑了笑,脚步凌乱不已,若不是傅雅力气大,早被她拖得两人都要摔到地上去。
  随着人群,两人跌跌撞撞的退出了厅堂。
  夜色已深,屋子外的空气有清甜的味道。
  凉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叫人觉得舒爽。
  只是也夜风里似乎也染上了厅堂里的酒香,扑面而来的风,带着香雪酒醉人的气息。
  梁嫤倚在傅雅的肩头,痴痴的笑,侧脸望着天空道:“你瞧,我看见织女星了!以前爷爷给我指了多少遍织女星,我总是认不准,今晚倒是认准了!就在那儿,最亮的那颗!”
  傅雅轻叹一声,到了人少的地方,拽过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低声道:“我以为你真像表面那样淡定平静,什么样的事儿,也不会拨乱你的心绪,平静的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

  第96章 大火

  梁嫤闻言,倚在她肩头低声的笑,“导师说,医者。手要稳,心要狠。手抖心软,上不了手术台。我还是不够狠,对自己不够狠!把心里藏着他那一角挖去,看谁还能伤我分毫?”
  傅雅皱眉侧过脸看她,“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的说起胡话来?”
  梁嫤打了酒嗝,嘻嘻的傻笑,脚步跌跌撞撞的随着傅雅的力气走着。
  “阿雅。你老实跟我说,你当初刚回京的时候,打了的那个皇子,是不是四皇子,如今的魏王?嗯?”梁嫤笑看着傅雅问道。冬池来血。
  傅雅闻言身子一僵,脚步略顿,不过又很快向前走去,“你问这个做什么?”
  梁嫤呵呵的笑,“我猜就是!所谓不打不相识,冤家路窄……嘿嘿,魏王喜欢你!”
  傅雅抬手捂住梁嫤的嘴,“早知你酒品这般不好,喝醉了就胡说八道,我就该叫人把你的酒换成水!看你如何你借酒发疯!”
  梁嫤嘻嘻的笑,看着傅雅月光下微红了的脸颊。长叹一声,眯着眼睛,似半睡半醒。
  傅雅担心梁嫤喝醉了会胡说八道,便支开了宫女,亲自将她送回自己的院子。可见她是多么的明智,虽然到了梁嫤那又偏僻又遥远的院子,她已经几乎累的脱力,更是满山的大汗淋漓,也送算是没让旁人听到什么。
  她长松了一口气,看着带着白色围帽的阿丑。忙前忙后的将梁嫤扶到床上,又给梁嫤到了水放在手边。
  这才转过头来,再三向她道谢。
  傅雅摆摆手,“举手之劳,你照顾好她,她喝醉了。若是说了什么话,都不用当真,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罢了!”
  阿丑隔着围帽,打量了一眼傅雅,福身道:“婢子知道了。谢傅小姐叮嘱。”
  傅雅点点头,“不早了,我便回去了,若是再有什么事,你可叫人去寻我!”
  阿丑谢过。
  傅雅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便变得老实起来的梁嫤,微微叹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阿丑坐在床边,低声道:“嫤娘,喝水么?”
  梁嫤咕哝一声,没有睁眼。
  阿丑轻叹,“不是来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么?如今的结果,你不应该早就有所准备?怎的还让自己醉成这个样子?”
  梁嫤不知是听到她的话,还是梦中想到了什么,嘻嘻的笑,笑个不停。眼角似乎有光闪烁。
  阿丑起身道:“好好睡一觉,我知道,明天起来,见到的又是那个平静一如往常的嫤娘了!”
  阿丑吹熄了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很静。
  她们所住的院子很僻静,后面就临着山。
  夜风吹过树梢,发出如女子哭泣一般幽怨的声音。
  寂静的夜里,偶有一声鸟啼,便能传出甚远,直叫闻者心底发凉。
  月光清亮,树影婆娑。
  黑色的影子投射在平整的青石地面上,恍如鬼魅一般。晃晃荡荡,静谧无声。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夜空的宁静。
  传出了好远。
  梁嫤忽觉自己在梦中被一团热气包裹着,又热又呛。
  她挣扎着睁开眼来。
  立时被身边火光,浓烟给吓了一跳。
  “走水啦…………走水啦…………”
  隐隐约约,她似乎能听到外面的叫喊,她想高唤救命,却发现嗓子干干的,发不出声音来。
  “哔哔啵啵…………”屋子里木质的房梁,梁柱都燃了起来,丝绸的帷幔,木质的脚踏,很快都被引燃。
  梁嫤想要起身向外跑,却只觉手软脚软,使不上力气。
  她抬眼瞧见床头小几上放着一杯水,便将水泼在床头斑丝隐囊上搭着的帕子上,将打湿的帕子捂住口鼻。
  挣扎着想要下床,逃出火海。
  可全身绵软,脚还没再地上站稳,她便跌滚床下。
  周围的热度越来越高,烟也越来越浓。
  再烧下去,只怕房子都要倒了!
  外面有人救火么?
  她还在里面啊!能先把她救出去么?
  梁嫤清了清嗓子,想要高唤救命,可帕子一拿开口鼻,她就被浓烟呛出了眼泪。嗓子里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阿丑呢?阿丑在哪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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