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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小记[金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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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敬,一直是京城中母慈子孝的典范。
  齐王妃因此特别求了崔家大老爷,也就是她的亲弟弟,把他的一个庶女许给司马十七郎,崔大老爷听了竟然也很愿意,他亦看好英郡王,特别是英郡王妃成亲这么久还没生个一男半女,估计是不能生了。崔十娘嫁过去,只要生下儿子,就是成不了正妃,地位也不同于一般的侧妃。
  但崔氏女做妾,总要更好看一点,英郡王妃至少要上门求娶才好,总不能像当年的董氏,直接花钱买回来的,董家的人就永远矮人一头。
  没想到卢八娘还没开口,已经有了帮她反对的人。“穷在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英郡王府如此的权势,怎么可能不吸引人呢?趋炎赴势是人的本能啊!卢八娘在齐王府里早就有了自己势力。

  ☆、第五十一章 宁夫人一进英王府安神医细品灵芝草(二)

  齐王妃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三年来,她不是没有认识到,自己在齐王府的权威不断地下降。齐王是废了,十七郎却成了皇上的红人,领了不少的差使,府里的人只要想上进的,差不多都去求了他的门路,而英郡王又一贯会做些兄友弟恭的样子,大力提携自己的兄弟。人心向背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陈姑姑不平地站了出来,她是齐王妃真正的心腹,在卢八娘手下吃过亏,深深地替王妃不值,若不是王妃贤德,十七郎能平安生下来?能长大成人?能娶了媳妇?就是王妃曾经想让人阻止他出仕,也没想要他的命。王妃对府里别的庶子也都是一样不差的,这样贤良的嫡母,儿媳们竟然能如此,真是一群白眼狼!她气愤地指责,“王妃在对英郡王妃说话,你们怎么能随便插嘴!”
  “我们与母妃和郡王妃说话,你一个奴婢竟敢随便插嘴!”十嫂刚刚就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司马十郎现在已经封了县公,又任六品武官,她成了县公夫人,这一切都是拜英郡王夫妻所赐,她当然会一力维护卢八娘。
  “正是,主人们说话,奴婢哪里能插嘴?”帮腔的人依旧很多。
  对于齐王妃这个婆婆,庶子庶媳们自然是恭敬的,但若是说从心里感恩戴德却根本做不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齐王妃是不错的嫡母,但对庶子们也没有好到推干就湿、爱若亲子的程度,她们更重视的自然也是自己的利益。
  与齐王妃顶嘴她们不敢,但喝斥陈姑姑几句还是没有负担的。
  齐王世子妃赶紧笑着打断了大家,她的心理更为复杂,既不希望司马十七郎被母妃看重,又不希望他远离齐王府,倒与湖阳郡主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处,今天湖阳没在,她只得出面说:“大家都是为了郡王和王妃好,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郡王妃想来也特别急呢!”
  “正是呢?”卢八娘终于开口,她笑着说:“多谢母妃和世子妃了,只是崔家表妹不同别人,我总要先与郡王商议商议。”
  “你是正妃,如何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做不了主?”齐王妃平了平心里的气说。
  “若是寻常姬妾,我自是能做主,”卢八娘不可能被齐王妃牵着走,“我也想特别给表妹一点体面呢,不过如果母妃作主,郡王和我自然从命。”
  齐王妃还真不想由她出面,把亲侄女给庶子做妾,她坏就坏在太要面子了,正在沉吟间,已经有人传话进来,“英郡王来给母妃请安。”
  说话间,司马十七郎大步走了进来,拱手给母妃请安,然后在卢八娘身边坐了,笑着说:“我本要回府的,听说王妃在母妃这里,便就赶了过来,可是打扰母妃休息了?”
  “哪里打扰,我们正说得高兴。倒是你,忙成那个样子,又跑来做什么?”齐王妃慈爱地说。
  “平时我自己不好过来请安,今天趁便来看看母妃,在母妃面前尽尽孝自是应该的。”司马十七郎对齐王妃一向是做足了礼仪,毕竟是他的嫡母,不管过去对自己怎么不好,也得遵守伦理纲常。
  卢八娘一笑说:“郡王一直惦记母妃,岂不知母妃也一心惦记郡王。刚刚我们在说,崔家十表妹如今长大了,光艳照人,又有宜子之相,母妃看了喜欢,我便想问郡王求了崔家舅舅聘回府里做侧妃,若是真生了儿子,跟我自己生的有什么两样?”
  卢八娘的话从来都说得这样漂亮,任谁听了都不胜佩服,司马十七郎也很容易接下来,“皇祖父身子不好,就是这样,上午还看了几十本奏折呢。我现在只要为皇祖父分忧,哪有什么纳妾的心思!”
  话题转到了皇上的病情,大家个个面露忧色,哪里还能提纳妾的事呢?
  回去的路上,卢八娘笑问:“哪里的耳报神,这样快就过来了?”
  司马十七郎的一举一动卢八娘当然知道,可反过来,她的情况司马十七郎也都清楚。消息的传递通常是双向的,又不是隐密的事,不必瞒着。
  “福州那边贡了灵芝,我想办法弄了一盒子,让池师兄给安老先生送去,他回来时说你去母妃这里请安,正好无事我便来了,倒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件事,看来以后你去请安,我若有空还是陪着的好。”
  “你哪里有时间?再者母妃是最贤良的人,不必担心。”卢八娘刚嫁过来时,每次请安卢马十七郎都陪着她,后来他日渐忙了,陪过来的时候就少了,但最近却又尽量接她回去,想来还是有原因的。
  “我只忠心于皇祖父,有时难免顾不上齐王府,便怕父王母妃迁怒于你。”司马十七郎心里都懂,但他自己的父母,也不能说得太深了,但笑着说:“安老先生写的药品单子早已经凑齐了,那日他说要上好的灵芝,如今也得了,想来药很快就会配好,我们就会生下嫡子,谁稀罕崔家的庶女!”
  “自然,就是纳妾,也要嫡女才是!”卢八娘应和着,心想这两三年,有安老先生配药的事挡在前面,她倒是清静了。不过老先生的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配好,如果真的配好了,她倒底服下还是不服下呢?
  她不愿深思,便又想到安老先生虽然气极了她,私下里不肯和她说话,但表面上还维持着体面,又没有泄露秘密。有了他定期把脉,偶有小病开张方子,特别是她自此不必再见各路神医,吃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汤了,也算是好事吧。
  司马十七郎还在想着药材的事,比划着对她说:“回头你也看看那盒灵芝,个个有这么大,真跟古书上画的一样,听说是在终年云雾缭绕的山崖采来的,功效极佳。”
  “这几年跟着老先生也涨了不少的见识,什么人形的何首乌、带叶的人参果、高山上的雪莲花,亏你一样样都弄齐了,现在青云院里怕不得有几千种药。”说起司马十七郎的执着,就是卢八娘也十分佩服。
  “这不算什么,只要把药配出来,就是龙肝凤髓我也一样能弄来。”
  好吧,卢八娘不说什么了,第二天,司马十七郎一走,她打发人将安老先生院子里的小厮叫来,问了问老先生最近的情况。
  据小厮所说,安老先生依旧每日在长青院里看医书,摆弄各种药材,并把心得体会记在一本册子上。昨日郡王拿回了灵芝,他除了睡觉吃饭就一直细细地研究,用刀切了极薄的片,将散落的小孢子一一收集起来,还煮了汤察看品尝,又记在册子上,画了图形。
  安老先生的册子卢八娘悄悄拿过来又看了一回,实在看不出什么,一条条地药品记录,甘草:别名蜜甘、蜜草,味甘。生甘:平,炙甘:温。功效……泛泛地列了很多种的药材,最新添改的就是灵芝的记录,但没有一条提到她应该用什么药,反而觉得与她曾见过的《本草纲目》相似。
  虽然每一次看都是这样,卢八娘把册子递给配给安老先生的小厮时还不忘了吩咐,“放回原处,过几天再拿过来我看,若老先生说了写了做了写特别的事,千万要及时报到我这里。”小厮恭敬地答应着退了出去。
  解药并不好配,安老先生还在摸索中,卢八娘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慢慢看着吧,老先生绝对是个道德高尚的人,倒也不需防他。
  这个月,卢八娘的月信晚了几天,她倒没觉得怎么,可是宁姑姑几个只过三天就不淡定了,卢八娘见自己走路都有人扶着手,前后左右都布满了人,不由得一笑,这种乌龙也不是闹过一回了,怎么这些人就是屡屡误信呢?
  要知道安老先生的药还没有配好呢。
  到了六七日上,宁姑姑自作主张地把安老先生请来诊脉,“王妃,这几日郡王出门办差,小心没有过逾的,可不敢耽误了。”
  卢八娘这时也有些奇怪了。这一世她的身子非常好,月信也一向极准,过了这些天是绝无仅有的。怀孕是不可能了,难道生了病?她也有些怀疑,便听任大家的安排。
  安老先生只诊了几息时间,便又如平时般爱理不理地抬脚便去。因为正是夏天,门窗俱开,卢八娘听他一面走一面对跟在后面的宁姑姑说:“天气炎热,脾胃有些虚弱,又兼有些心事,气息略有些瘀滞。算不得什么,只管放下心来,养养就好了。”
  “烦老先生开个方子煎几剂药?”
  “很不必,莫若心情愉悦,再好生进食,自然就好了。”
  宁姑姑回来后,如临大敌的紧张状态取消了。因卢八娘的心思大家一向摸不着,她无从开解,便笑着说:“王妃,天这样热,大家心里都烦着,不如让姬人们唱一段戏,再找个杂耍班子来,大家乐一乐?”
  “也好。”卢八娘应了。安老先生说得对,这些日子她确实有些心事,皇上的身子不好说了有多少年了,可是一年年地又都平安过来了,司马十七郎现如今成了朝中第一红人,可也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她便要动几番心思。
  前几天司马十七郎被派去查看春汛赈粮的事,原本救灾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可又翻出贪污的事来,虽然就在距京畿不远之处,但总归不在京中。而司马十七郎出京城第二天,十几个御医被召进了宫中,然后就没有出来。
  卢八娘手伸得再长,也伸不进深宫中,这时节没有宁贤妃招她进宫,她只得暗自猜测。皇上的病又重了是肯定的,齐王、鲁王、陈王、安王每天都住在宫里,轮流值夜。这种时候,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确实是急的。

  ☆、第五十二章 知有孕卢八娘惊倒盼生子十七郎喜极〔一〕

  就这样又过了五六日,卢八娘越发觉得没精打彩。她倚在榻上自嘲地笑了,大风大浪也没少经过,怎么至于这样。但想归这样想,身上却倦得很,一丝也不想动。又想,恐怕也是天太热了,因皇上身子不好,这两年都没有去避暑山庄,司马十七郎自然不能去,今年形势又这样,她便也留在京中了。府中当然要比山上热得多,整日里放着冰也不能消除闷热之气。
  宁姑姑又找安老先生诊脉,安老先生却不肯来,“只管养着,没事的。”再退而求其次要个方子,也不肯给,只说:“用不着,好生歇着就行。”回来后与成姑姑两个嘀咕,“要么让长史去请个御医回来,别误了事。”
  卢八娘听了马上说:“你们就是找了御医来我也不看,再说这样热的天,我什么药也不吃!”这时候丸药极少,吃药就是汤药,大热天的吃又苦又热的汤药,卢八娘才不肯呢。
  宁姑姑没了奈何,暗地里找桃花,“王妃心里不痛快,什么也吃不下,大家不知怎么好,你过来陪王妃吃饭吧,看你吃什么都香的样子,没准儿王妃也能多吃半碗饭。再者你一向是最有面子的,傍晚凉爽时再陪着王妃到园子里逛逛,等王爷回来,王妃的心病自然没了。”
  桃花已经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又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心性却没有多大变化,听了宁姑姑的话,便将晚饭一样样摆在了卢八娘面前,“王妃,今天是奶娘特别下厨做的菜,清炒百合,最是解暑;银耳雪梨,加了冰呢,还有这条鱼没放一点油,只是清蒸,但味真鲜,我闻着都要流口水了……”
  卢八娘一点食欲也没有,闻着鱼腥味还不大舒服,打断了桃花的话,“你拿去吃吧,安老先生说我这两天脾虚,没胃口。”
  “不想吃饭,那吃块点心?”桃花赶紧将卢八娘平时最爱吃的抹茶味的小点心递过来,“这还是下午我遣人到孟府里让他们现做的,平时王妃顶喜欢。”
  卢八娘什么也不想吃,看桃花大着肚子还在照顾自己,只得拿了块点心硬吃了下去,然后就觉得有些不受用,赶紧挥手说:“吃好了,你也是有儿子的人了,赶紧回家看孩子吧,将这桌子的菜都带回家吃。”
  “小虎有他奶奶和二弟妹看着,并不用我。”小虎是桃花儿子的小名,生下来就是田函母亲的心肝宝贝,她只是听卢八娘的劝告自己喂奶,其余的一概不操心,倒也合了桃花的心意和脾气。
  说起桃花嫁到田家,算得上顺心如意。她素来是个没心没肺又极大方的人,有细君这个合格的后妈在一旁照应,儿媳妇的难处她一点也没尝到,田家反倒个个捧着她。
  原来田函是长子,下面还有七八个弟弟妹妹,到了婚嫁年龄的也有三四个,家里穷,相貌又都如田函一般的丑,没有一个订亲成亲,田家父母早就愁得白了头发。自从这个王妃身边的丫头嫁到田家,田函从军户一下子升到了校尉,然后家里盖房子买地,次子顺利地娶了媳妇,长女带了像样的嫁妆嫁了出去,三子和次女订了亲事,家里的吃穿用度都升了好几个台阶。家里人就差把桃花当成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养得桃花心宽体胖。
  桃花不急着回家,看卢八娘的神情对桌上的菜很有几分厌烦,赶紧又端了出去,几分钟后她又进来了,“王妃,我们去园子里走走,这时候外面也不大热了。”
  横竖都觉得不舒服,这两天又没怎么动,卢八娘就出了门。郡王府的园子不太大,但湖光水色、山石亭台倒也都全,点缀着各种花木。一天的酷热过去了,此时终于起了一缕缕的微风,将水面吹皱,映着夕阳的余晖,金波滟滟,卢八娘的心就静了一静。
  然后她就看到一株杏树,杏花早已经落没了,上面点缀着好多小小的青杏,让她莫名地喜欢起来,“给我摘个青杏尝尝。”
  桃花生过儿子后着实胖了,现在又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可她也不用别人,挥手让后面端着小凳的人过来,将凳子摆在树下,踩了上去,伸手够住了一条杏枝,挑最大最好的摘下来两颗,早有人将带着的水拿来逑矗帜门磷硬粮删坏萘松侠础
  卢八娘咬了一口,杏子还没成熟,只有很薄的一层果肉,酸酸的,非常可口,接连将两颗杏子都吃了,她还想吃。而且这心情还非常急切,便拦住众人,自己站到了凳上,摘下一个青杏,来不及洗便放进了嘴里,心想这时候没有农药,枝头上的杏子是极干净的,洗不洗并不打紧,一连吃了五六个也没停下。
  桃花在下面笑了,“王妃怎么跟我怀小虎时一样,偏爱吃青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卢八娘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怀孕了!
  可这怎么可能?自己已经吃了绝育药,而安老先生的解药还没有配好。卢八娘虽然找不到原因,但却明白自己被骗了,而前安老先生前几天就应该诊出自己有了身孕,只是他不肯告诉自己而已!
  “有孩子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卢八娘完全懵了,一时间头晕目眩,然后她就从凳上栽了下去。
  “王妃!”
  “出血了!”
  “把软轿抬过来!”
  “快去找安老先生!”
  周围乱成一团,卢八娘早被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抬回了屋子里,安老先生也急忙到了,他喘息着给卢八娘诊了脉,就沉着脸坐到了一旁,“你们都出去,我有事要单独对王妃说。”
  “王妃?”宁姑姑用疑问的语气问。
  卢八娘睁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听安老先生的话,又向桃花看了一眼,就见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桃花和宁姑姑最后关上了院门也出去了。
  安老先生静默不动,一丝声息都没有的气氛很让人压抑,让卢八娘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便带了些怯意地问:“孩子,孩子没了吗?”
  “你是故意摔下来的?!”安老先生的声音就像刀一样割着卢八娘的心,“你不配做王妃!不配做女人!不配做人!”
  “不,不是。可是孩子还是没了,对不对?我听到他们喊出血了?”卢八娘第一次被别人骂成这样,可她顾不得了,只是想问孩子怎么样了。她确实没想要孩子,可是听说孩子没了,心里说不上的难过,不觉中,她的声音颤抖着,完全没了平时的颐指气使。
  “你现在对我说,你想怎么办?”
  “孩子还能保住吗?”
  “孩子什么事都没有,出血是不小心擦伤了一块。我做的孽,我已经还清,死也能瞑目了。”安老先生神奇般地平静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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