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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故山)-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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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一个人推门进来:“我们抓他来,实际上也没有什么证据,东西已到手,就关他二十四小时。”
    “那就按副所长所说的办。”徐所长也不关心柳致知怎么样,对他来说,柳致知不过是一个倒霉的路人甲。
    柳致知听到这些对话。眼光幽幽,他心中倒不是生气,而是一丝悲哀,世间的事,轮不到他管,本来柳致知还准备事了之后,将此处yīn煞顺手除去,如他对那三个骗子一样,现在想法变了。
    过了一会。又有人进来,此人一进来。徐所长迎了上去:“宁教授,稀客,你要的镜子我们取到,请收好,回去代我们向宁市长问好。”
    “徐所长,客气了,明天请你们吃饭,我哥哥那边,你们放心好了。”宁良凌笑着说。
    “宁教授。不用客气,我想问一下,这镜子有什么特殊地方,据那人说,这镜子不过是一件仿制品,不是什么文物。”徐所长问到。
    “我也不能确定,但此镜关系到一种民俗。我现在从事这方面研究,好像与一些神秘现象有关,说不定能研究一些特殊的东西出来。”宁良凌也是含糊地说。
    “难道买镜子的那个柳致知也知道这些?”徐所长问到。
    “说不清,也许知道。也许就是兴趣,这件事麻烦各位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来找我。”宁良凌客气地说,手抚摸着镜子,有些爱不释手,却不知yīn煞之气也侵浸入体。
    柳致知却没人问了,他本想找电话找律师,柳致知的东西都放在储物袋中,但手机却没有,当时jǐng察带他回来,却没有搜他的东西,大概那倒在地上数个小流氓给他们提了一下醒,不敢逼柳致知。
    柳致知现在却是坐在刚才jǐng察所在的位置,墙角有监控,却让他将审讯记录本上撕下一页,顺手一抛,硬是将监控挡了起来,这一手,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好像糊上镜头上一样。
    柳致知也不着急,派出所的yīn煞之气已停止聚集,但要彻底散去,没有一二个周是不可能的,甚至更长,晚上此处自然会吸引yīn灵游魂之类,会加深yīn煞之气,白rì受太阳影响,会散去不少,这种动态变化,柳致知也吃不准。
    天已经黑了,并没有人来送饭,好像将柳致知忘了,柳致知也没有喊,对他来说,数rì不食并没有问题,他在心灵之中,借助古镜上灵引,时时刻刻注意着宁良凌,只是注意,并不干涉他任何行动,他心中也有一丝好奇,对方甚至借助jǐng察,想得到这面镜子,这镜子究竟有什么用,一个普通人,怎么会对这东西感兴趣。
    宁良凌身体甚至被普通人弱,元气亏损严重,应该算是酒sè过度,无知者无畏,现在却反而在把玩这面镜子,按柳致知的估计,这样下去,明天早晨,他能不能起身都是问题,yīn煞之气侵身,不仅是噩梦,他这种身体必定大病一场,这还是离开镜子,如果还在镜子旁边,那能不能保命,柳致知都不敢打包票。
    到了一处住所,并不是宿舍宾馆之类,也像他自己的家,是一处小院子,离派出所并不远,里面并没有人,凭他的身份,此处太偏,可能有特殊用途,一入内,柳致知有些诧异,院子虽不大,却胡乱摆了一个法阵,根本却是错的,但整个院子却是气机混乱,进入房中,他开了灯,又打开台灯,用放大镜细细观看这面镜子,又翻开一本手抄本,翻到一页,上面有一图,宁良凌细细对照,自言自语地说到:“应该就是走yīn镜,书上说,这镜子在月夜下,按一定仪规,能让巫师与yīn间交流,甚至能唤出四十九rì内亡故的人的灵魂,上次得到一个方法,让我在大学中老对头吓疯跳楼,这次又会有什么惊喜?”
    听到这里,柳致知明白,宁良凌自己并不是修行者,但不知怎么得到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并依此害过人,居然有效,他更加相信这些东西,无意中看到这面走yīn镜,他那本手抄本上也有,才费尽心机弄到手。
    一个普通人玩这些东西,根本是不知道死活,就像社会上有些玩笔仙的,最后往往引鬼上身。
    宁良凌对照了好一会,走到院子中,看了看天,天上月亮已经升起,虽不是满月,也是比较明亮,他回到屋内,搬出一个香炉,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柳致知有些感慨,宁良凌的东西倒备得齐。
    宁良凌这边准备东西,按一定仪式走,而派出所这边却像炸了锅一样,因为晚上值班的jǐng察遇到鬼了,而且不是一个人遇到yīn灵,jǐng察平时威风,可是遇到鬼魂这玩意,跟常人一样,整个晚上鸡飞狗跳,柳致知所在审讯室当然也遇到了yīn灵,不过柳致知却泰然处之,这玩意对他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来的yīn灵虽多,大多数已失去神智,仅凭本能出现,有人的也有动物之灵,甚至有水中生物,奇形怪状,一靠近柳致知身边,本能让开柳致知,它们对柳致知先天有一种恐惧,柳致知看着这些游荡的yīn灵,同时观察着宁良凌,心中明白了走yīn镜的实质,就是吸引yīn灵,完整的走yīn镜正常不会泄露出yīn煞之气,当人一作法,的确能吸引附近的yīn灵,如果人死去没有多少rì,魂魄没有归入另一重空间,也就是民间所说yīn间,很可能受之吸引,向镜子所在而来,再加上巫师要是能与yīn魂进行交流,自然知道一些亡者未了的心愿或秘密。
    本来派出所中人不一定能看到yīn灵,但派出所yīn煞之气如此重,反而隐约现出影子,更显得yīn森可怖,结果不到半夜,派出所中只有一个人,就是柳致知,其他人根本不敢呆在派出所。
    徐所长也被电话叫醒,幸亏电话,他正在做噩梦,将他从噩梦中挽救出来,心嘭嘭直跳,甚至有心脏病要发作的感觉,急忙吞了一颗速效救心丸,好一会才定下心来。
    一听派出所闹鬼,急忙向派出所赶。宁良凌那边却将东西准备好,没等他进行仪式,周围yīn风渐起,一阵阵旋风在院子中卷起,他也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同时,心中又有些兴奋,那本手抄本上是记载是真的。
    他忽略了一点,他准备的仪式可没有举行,yīn风已起,他小心将镜子放在供桌上,供奉在院子中,一见到月光,镜子陡然微微一亮,周围一切都暗了下来,刚一上香,还未等他念出咒语,周围悲鸣声大起,一个个yīn灵在周围的月光下现出身来,有翻着死鱼眼的,有的身上鲜血淋漓,那是凶杀案的受害者,也有头如烂西瓜一样,那是车祸中死亡的人的yīn魂。
    柳致知通过走yīn镜中灵引观察这一切,果然利害,虽然走yīn镜不是攻击或防守之类法器,却将周围数里甚至更远范围内yīn灵都聚了过来,而且不是由施法者控制,话又说回来,宁良凌他有法力吗?他根本不能控制这些yīn灵。
    宁良凌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吓傻了,他虽对术法有些了解,可从来没有见到这付架势,到这时,他才知道害怕,不过已经迟了,已有几道人影化作yīn风向他身上扑去。

285。 群鬼夜行魂惊飞
    宁良凌此时才想到跑,可是腿都软,根本迈不动脚步,干脆眼睛一翻,昏了过去。他是昏了过去,可是那些yīn魂却不会放过他,不等他身体倒下,已有两股yīn风钻入体内,宁良凌身体一个寒战,口中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老子终于得到身体,好温暖!”
    话未说完,另一个尖细声音响了起来:“滚出去,你敢跟老娘抢身体。”话音一落,右手顺手一巴掌扇在左脸上,当时泛起五条指印。
    “臭婆娘,你敢跟老子抢身体,不想活了!”沙哑声音又想了起来,接着左手和右手对掐起来,两只眼睛如同对鸡眼一样相互瞪起来,口齿也不清,一会是沙哑男声,一会是尖利女声,根本听不清口中是什么话,两只脚几乎同时起脚,扑的一声,摔倒在地。
    柳致知见此一幕,差点放声大笑,宁良凌房子周围,yīn风大作,标准是鬼哭狼嚎,柳致知感受到这一幕,不由皱眉,宁良凌那是自作自受,柳致知没有丝毫同情,但周围人都是无辜的,不能将此镜再放在那里,不然那地方都变成鬼域。
    想到此,灵引一催,当时他留下灵引,不仅是看什么人想得到镜子,更是在必要时刻能收回镜子,虽是一面有些破损的法器,凭柳致知现在功行,在灵引催动下,几十里范围内还是能将之收回。
    灵引一动,走yīn镜顿时发出如水如月华一样清光,形成一个漩涡。周围yīn煞之气旋转着投入走yīn镜中,在这股yīn煞之力支持下,走yīn镜卷起一阵yīn风,腾空而起,而周围的yīn煞之气随之淡薄下去,除了宁良凌的院子中,其它地方几乎可以忽略。在院子中,宁良凌如同一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自己与自己扭打。
    半空之中,隐隐鬼声悲吟。一阵风向派出所而去,距此十多里外的净明派的青云观中,一个老道盘坐床上,正在调息养气,有点疑惑抬头,微闭双目一睁,如天空明亮的星辰,在黑暗的房间内十分醒目,好在没有其他人。
    老道望向外面。虽有窗户阻隔,却好像透过层层障碍。似乎观察一些什么,然后低头手指迅速点了一阵,好像在掐算什么,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舒了一口气,又垂帘内视,不再理会。
    柳致知以灵引催动yīn煞之气,卷起走yīn镜,向派出所方向而来。就在此时,心中一动,好像有什么人在窥视,这是心灵之上一种奇怪的感觉,方向是净明派方向,心中也隐隐有悟,看来千年传承。绝对不可小觑,对方没有干涉,柳致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镜子一落到手上,派出所一带yīn煞之气大作。那些yīn灵游魂好像吃了补药一样,顿时龙jīng虎猛,越发欢跃折腾。
    柳致知顺手封了走yīn镜,镜子立刻又恢复一面锈迹斑斑的古铜镜的样子,顺手扔进了储物袋中,然后跳到桌子上,曲肱而眠,一躺下,随手一挥,监控上那张纸飘落到下面角落中,正是死角,一落地,如粉末一样散开。
    柳致知闭目而眠,室内偶尔出现两个yīn灵,虽已失去大部分灵智,本能地远远避开柳致知。
    在派出所外,徐所长终于来了,那些值班的jǐng察一个个面sè苍白,有几个人到现在都有点神经质,看来吓得不清。
    问了一下情况,徐所长将众jǐng察训了一通:“看看你们,还有点jǐng察样子,居然迷信到这个程度,小邱,小叶,跟我一起进去,看看有什么鬼怪,我们人民jǐng察什么时候会怕鬼。”
    那两个被点名的脸sè刹白,不过领导点名,又不敢不去,给领导留下一个坏印象,那对今后的发展不利,只好硬着头皮上。
    “里面还有人了吗?”徐所长又问到。
    “里面没有人了,不对,还有一个人,就是昨天抓过来的那人,将他一个人关在了审讯室,不好,他会不会被吓死或者吓出问题来。”另一个jǐng察陡然想到柳致知还在派出所里,派出所闹鬼,他们仓惶逃出,却忘了柳致知。
    “你们自己吓自己,行了,去看看。”徐所长说到,便带头向派出所走去,小邱,小叶见此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也许徐所长的勇气鼓舞了人,又有两人跟了上去。
    派出所依然灯火通明,但给人感觉总有一些惨白之感,进了院门,好像没有什么,便进入主楼,刚入过道,路灯陡然一暗,除了徐所长外,其他四人尖叫起来,声音刚一起,温度立刻下降,头顶上灯呯的一声炸开,顿时昏暗下来,过道走廊中的灯由近及远,一盏盏依次而灭,在众人尖叫狼狈逃窜声中,徐所长陡然脸sè青紫,他的心脏病又犯了,颤抖的手伸到怀中刚掏出药,在黑暗中不知被谁一撞,药瓶脱手飞出,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徐所长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倒了下去,倦屈挣扎,在众人惊恐情况下,黑暗中谁也没有留意,那四名jǐng察如兔子一样,蹿出了派出所,跑了好远,才舒了一口气,有一个发现不对:“不好,徐所还在里面。”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sè立刻变了,徐所长是有心脏病史的,急忙招呼其他人,打着电筒,再怕也要先要进去救人。
    过道中灯又亮了起来,除了刚才炸裂的那一盏外,其它灯又有气无力发出惨白的光华,徐所长卷曲着身体,已经没有呼吸:“快,快急救,小王,将车开过来,快将徐所送往医院。”
    一路jǐng车响了起来,狂飙着将徐所长送到了医院急救,几个小时后,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成为jǐng察中第一个因闹鬼而殉职的jǐng察官员,当然,事后的说法不是这样,而是在鞠躬尽瘁,夜里都加班,结果累死在岗位上,还得到了表彰。
    柳致知没有想到这位所长是这样一个结果,他虽然睡在桌子上,并没有真的睡着,不过是依睡功之法进行调整,当然也感应到这一切,仅是一个旁观者,根本没有想到出手救人或火上浇油,这是他们自己的报应。
    第二天又有人来报案,是宁良凌的房东来报案,宁良凌在此租了一个院子,搞一些学术研究,据说是研究当地的民俗。
    报案人说,宁良凌好像疯了,不住发出怪声,一会男一会女,好像民间传说中邪,他不说中邪还好,这一说,派出所中诸人好似惊弓之鸟,不自觉离他远远地,但有人报案,只得出jǐng,最后还是jīng神病院的医生将宁良凌绑走,得出的结论是人格分裂。
    昨晚闹鬼,所长心脏病发作而死,现在是副所长暂时代理所长,已报上级部门,当然没有敢说闹鬼之事,私下可以说说,到官面上肯定不行。
    而宁良凌也中邪,对于派出所中知情的人来说,嘴上虽不说,心中却认定他肯定是中邪,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众人私下议论,这一议论,那个昨天审问柳致知的男jǐng陡然想起柳致知昨天说的话,甚至昨天他就看到了鬼,晚上可没有敢值班,就是这样,一夜噩梦连连,今天脸sè很差,不仅是他,几乎昨天在派出所的人,夜里回家睡觉的,都做了噩梦,这当然与柳致知无关,不过严格来说,也有点关系,要是柳致知不将镜子交给他们,不将镜子上封锁层解除,就不会有这些事,当然,柳致知并没有用术法害一个人,那些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柳致知还没有伟大到以德报怨,没有主动动手,已是他修行后心xìng使然。
    他一提到柳致知,众人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关在审讯室,不知昨晚如何,有人建议看一下监控录相,结果录相一开始完全是空白,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到了后半夜,总算有了东西,却发现柳致知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曲肱而睡,香得很,偶尔有两个淡淡的影子远远避开了柳致知的那张桌子。
    众人一见,嘴张得老大,自己这些人一夜惊吓,人家倒好,呼呼大睡。这个人肯定有古怪,如果处理这个人,说他犯法,又没有证据,非法购买文物,那面镜子又不见了,不知道宁良凌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何况那镜子是不是文物,还是两可,如果以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总不能说他装神弄鬼,人可是被派出所关在审讯室中。
    “算了吧,安慰他几句,将他放了。”副所长也很怀疑,但说不出口,如果昨晚之事,真与他有关,那么此人惹不得,不知会闹出什么妖蛾子,还是将他放走为好。
    有人将审讯室门打开,柳致知听到声音,从桌子上坐起:“我要投诉,你们非法拘禁守法公民,并虐待我。”
    “我们只问了你一些话,又未打你,怎么虐待你了?”一名jǐng察问到,来的不是一名,他们也怕再出现什么状况,人多可以壮胆。
    “你们不但拘禁我,还不给我吃饭,这不是虐待我吗?”柳致知得理不饶人。

286。 初晓大派根底厚
    柳致知话一出口,众jǐng察顿时哑口无言,昨晚出了那些事,早就忘了柳致知这个人,想不到他饿了一夜。
    正好副所长也过来了,一进门,听到柳致知这句话,立刻吩咐一位jǐng察去买早餐,含笑说:“是我们工作疏忽,昨天发生一些事,你的问题查清楚了,虽够不上刑事犯罪,但也不应该买卖文物,记住这个教训,吃过早饭,你可以走了。”
    “那你们抓错了?”柳致知反问到。
    “我们执法没有错,不过有些误会。昨晚在这边没什么事?”副所长问到。
    “当然有事,饿了一夜,又没有地方睡觉,还有,就是你们jǐng察素质特差,不知道这晚上不应该安安静静,大半夜鬼喊,是不是jīng力过剩?”柳致知调侃到。
    “你在夜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打搅你?”一位jǐng察小心地问到。
    “没有啊。”柳致知显得莫名其妙。
    “你昨天威胁我们,说晚上闹鬼,是怎么回事?”昨天审问柳致知那名jǐng察口气不太好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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