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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故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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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顿时将自己的yù望压制下去,龙谓伊立刻清醒过来,知道是柳致知出手,她发现这具骸骨物xìng不错,算是不错的炼器材料,为了感谢柳致知三人,便卷起水底泥沙,将埋在淤泥下尸骨送上了船。
三人知道缘由,感应到龙谓伊恢复了正常。便让船老大正常行驶,龙谓伊在江底顺着水流,跟着这艘船。
三人开始研究这具骸骨。“这应该是一具妖兽的骸骨,埋在地下不少年了。除发表面有些发青黑,里面骨质如玉,可见其生前有一定功行,我们就是不用,交换给其他人,也是一笔财富。”宋琦说到。
柳致知点头,伸手将嵌在骨头上一支箭拔了下来,箭杆已发黑。尾翎已不见,但并没有腐朽,箭头深入骨中,柳致知运劲一抽。才将箭拔下,要是一般人,根本拔不上,又将另外三支拔下,其中一箭深入颅骨。四支箭拔下。箭头发shè出一点红铜光华,在三人感应中,箭头却是拳头大的一团灵光,显然不是普通的箭。而是一种特制的箭。
赖继学拿起一支箭,仔细查看:“箭头是一种jīng铜。由普通铜所提炼出来,应该加入其他东西。本身就是一种难得材料,现在世间材料已很难找,如果要炼制攻击法器,绝对是好材料,可惜太少!”
“你就不要贪心了,这算是意外收获,这箭杆是什么,能在水下这么多年而不朽,应该是一种yīn沉木。”柳致知感应着:“其物xìng很独特,是什么树种。”
“应该是一种坚硬的铁木,很沉,这种树入水即沉,强度不下于钢铁!”宋琦也拿起一支箭,沉吟着。
“不管是什么,将它分了吧!”赖继学很直接,将骸骨分成三份,箭是四支,他递给柳致知二支,说:“老弟多一支,你出力多,还有一点,等我想好,你可帮我炼一件法器!”
柳致知也不客气,收起了东西,说:“行,你想好,我帮你炼!”
三人将东西收入袋中,又坐在船头,一边闲聊,一边分出一缕jīng神,关照着水下的龙谓伊,水本来对神识有阻隔,不过江水并不深,加上龙谓伊的气息很庞大,在三人意识中如明烛一样,所以倒不至于感应不到,柳致知更是得天独厚,他从龙谓伊处得到过一本水行法术的书,更能借助水感应江底的一切,水不仅不能阻碍他,反而是他的助力。
到了晚间,柳致知让船老大靠岸停船,这些事情之前已商量好,虽说龙谓伊可以rì夜不息,只下大海,柳致知三人就是数rì不休息,也没有多大问题,但船主两人却是普通人,整rì整夜行船,只有两个人,如果人多轮换问题不大,现在只有两人,长时间劳累,人也受不了。
龙谓伊直接盘曲在江底,进入修炼之中,她想好好体验一下大江带给她的感觉,她顺流而下一rì,发现自己发生了一些变化,灵台深处,似乎出现一条大江,这应该是内景和外景相应,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当她入海,她能将灵台之中的大江和真实大江化为一种整体,做到极致,她能掌握长江的权柄。她听过一种说法,江有江龙王,湖有湖龙王,能控制整个水域,受上天册封,成为真正水神,她化为龙,却没有感应到传说中天庭,入了鄱阳湖,甚至进入龙宫,却未见到其他同类,更不用说受天庭册封。
但现在感觉到,册封可能是另一回事,那些传说可能包含一种信息,当自己入海时,说不定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通过龙鳞,将这些感受与柳致知三人讨论,三人也很惊讶,讨论了一会,柳致知传来一串信息:“上天册封可能是世俗间理解,许多道理无法说清,就像我们所感受,术法中的神往往先是存想而成内神,然后感招外神,形成术法效果,而外神我认为是天地jīng神的一种幻象。同样,你所说的册封可能也是这回事,大概通过这种历练,自身jīng神与江河水域jīng神产生一种契合,等道友入海后,说不定自然而解。”
龙谓伊不再传送信息,静静感受着江流,川流不息的江流中,一种古老jīng神在慢慢的向她展现。
柳致知三人也讨论一会,这种事情对他们也是一种启发,让他们能接触这个世界的一种本质,虽然道不可说,但这种情况却是路标,指明一种可行的路。
三人谈论了一会,约定今晚是柳致知守夜,三人不休息问题不大,但考虑一路上说不定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还是保证充沛的jīng神为佳。
天空之中,云开始的稀疏,云缝之中露出了星光,柳致知抬头看到,对宋琦两人说:“你们先入仓休息,明天说不定雨更大。”
赖继学也抬头看了一下天,点头说:“久雨之后星光现,明朝必定雨更狂!”赖继学以一句民间谚语肯定了柳致知的说法,在长江汛期,连绵yīn雨是正常现象,赖继学作为一名地师,对天文地理了解很深,当然,华夏传统文化中的天文不是现代意义上天文学,而是气象与天文混在一起,其中天气方面的知识很多。
两人休息,柳致知也入船仓,不过并没有休息,而是盘坐在床上,心神放开,融入江水之中,留一丝神识关照着龙谓伊,其他借水将附近大范围的江段投影入意识中,不仅是水面,连水下也一样,在意识中形成一个立体的感应范围,不知不觉中对水行术法有了进一步的感悟。
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天一亮,船又出发,水下的龙谓伊也跟随着船出发,龙谓伊开始明白,为什么血脉中让自己必须由江河入海,唯有此,自己才能掌握江河的jīng神,这应是龙的责任,华夏自称龙的传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其中原因,龙谓伊现在还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迟早会明白。
船顺着江流而下,已离开九江地界,现在是汛期,天又下起雨,江水长得很快,两岸江堤上也出现人巡防,毕竟每年汛期是长江流域防洪的季节,今年水并不大,但近来雨水连连,让长江两岸的zhèng fǔ不敢掉以轻心。
船不知不觉已入皖省,正在行驶间,雾气迷蒙的江面上出现一只公务船,是长江航道管理皖省方面的船,简单地说,就是皖省的水上jǐng察,水jǐng的船逆流而上,也发现了柳致知所在的船,船老大立刻脸白了,他这艘船严格来讲,算得上黑船,在鄱阳湖时,就是背后拉一些游客,没有合法执照,好在当地zhèng fǔ也没有严打,算他们对当地旅游业有些作用,加上在当地zhèng fǔ内,也有些熟人,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说,为什么不合法营运,有两个原因,一是这船是改装的,不太合乎要求;第二个原因是关键,如果领了合法营运证,每年税占了不少,赚不了多少钱,现在偷税漏税,这一大笔钱就省了下来。
“三位老板,我早就说过,如果出省,会遇到水jǐng,现在麻烦了,弄不好船会被扣留,怎么办?”船老大也慌了,民不与官斗,这是华夏普通百姓的传统。
柳致知知道这船在营运执照上有问题,就是有执照,那也是在鄱阳湖中营运的执照,现在跑到皖省的长江里面,但他并不慌,安慰到:“老板,不要慌,他们不会过来?”
“他们现在不是冲着我们来了吗?”船老大慌了,在他眼中,柳致知是睁眼说瞎话。
“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来检查!”柳致知淡淡地说到,抬头透过雨雾看了一眼那迎面而来的船,船老大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只好寄希望于柳致知的话。
船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看到甲板上水jǐng举起了喊话的喇叭。
198。 掩人耳目,惹出修行客
好像水jǐng要喊话,船老大一下子心紧了起来,不过说也奇怪,对方并没有喊话,船从他们的船边十来丈处通过,对他们视而不见,不一会,两船之间拉开距离,在烟雨朦胧的江面上,很快就看不到水jǐng船的影子。
船老大舒了一口气,却有些奇怪,水jǐng就这样将他们轻松地放过,这不像水jǐng的风格,不由问柳致知:“老板,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来检查?”
“他们说不定有更重要的事,没心思关注我们。”柳致知掩饰地说到,而宋琦和赖继学脸含微笑地看着柳致知,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才,水jǐng的船过来的时候,柳致知怕引起麻烦,毕竟他们现在护送着水下的龙谓伊,如果与水jǐng发生了纠缠,肯定会影响自己的正事,误了龙谓伊的事,所以柳致知直接借水为媒介,以自己意志,影响了水jǐng,让他们自动忽略自己这一行人。
柳致知见宋琦和赖继学脸上含笑,明白两人感应到自己施法,也望了两人一眼,脸上露出了笑意,笑意还没有消退,柳致知陡然扭头望向宽阔地江面上,宋琦和赖继学也随之望去。
烟雨中,江面上出现一只小船,比起柳致知这边的船,的确算是小船,类似于绍兴的乌篷船,不过出现在此处却有些诡异,船上只有两人,一人站在船头,一人在船尾,却在摇橹,这船并不是机器动力。而是靠人手力,在茫茫烟雨的大江之上,而且是汛期,出现这样一只靠人力的小船。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很诡异。
更让柳致知三人注目的是,摇橹的那人看似并不费力,轻松摇动一下,那船就猛然向前一窜,好像得到强劲的发动机的推动,柳致知借助江水,感受到对方一摇之下,那股瞬间暴发力不下于化劲高手的发力。显然,摇橹的是一位高手,而船头那位看起来是一位中年人,小船行驶并不是一样速度。而是橹一摇,船瞬间加速,然后速度渐渐放缓,但柳致知却发现,每当船瞬间加速的前一刹那。此人身体就微微前倾,自然抵消随后船的加速,拿捏之准,好像事先知道一样。不用说。此人也是一位高手。
在这烟雨中江面上,出现这两个高手。三人不由猜测对方的来意,是无意碰巧。还是有意而来?
船老大也发现了这只小船,他也发现有些不对劲,却未发现不对劲在什么地方,他毕竟发现不了这两个人的根本。
小船直向众人的船而来,虽是摇橹,速度却不比众人所在机器推动的船慢,甚至还超过柳致知所在船的速度,柳致知三人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那小船上两人,眼中渐渐慎重起来,看两人船的行为,应该是针对柳致知三人而来,就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水下的龙谓伊。
柳致知不知道的是,那两人是被柳致知的施法的意志所惊动,发现有人施法,波动中带的一种意志,居然是针对执法人员,一个修士以自己术法来干预世俗间的事,这已算犯忌,想过来查查是怎么回事。
刚一靠近,船首之人脸上露出惊讶之sè,取出一件网状之物,向江底撒去。柳致知三人一见,知道对方发现江底的龙谓伊,不过见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便出手,柳致知急忙手一指,凝水成冰,网状物还未入水,那处数尺之内,江水已成冰,冰厚数尺,网状物顿时被冰所阻,不能入水。那人见有人出手相阻,也就顺势收入这件网状物,同时高声喊到:“阁下是谁,为何阻止我?”
柳致知顺手施法,四周雾气升起,结界成,才说到:“天地间散人柳致知,护送神龙归海,阁下又是谁?为何一见面就出手!”
“神州崛起盟吕振彪,原来你就是柳致知,听说过你,现在是汛期,江底有龙,汛期过龙,便引发洪水,长江如起洪水,会酿成大灾,你居然此时护送过龙,不怕造孽吗?”吕振彪说到。
“谁说过龙一定会酿成洪水!此龙请我等护持,保她安全入海,一路之上,约束她不起洪水,其心善,实为修行者风范,阁下却不问青红皂白,有违修行者的的慈悲之心。”柳致知反而责问到。
“刚才你们利用术法,强行对世俗之人出手,已是滥用术法,怎能称善心!让我撞见,当为世人讨一个公道!”吕振彪说到。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从道理上来说,对方好像站得住脚,但柳致知所行,事急从权,柳致知也不是食古不化之辈,修行人遇到柳致知的事,一般也会如此做,虽说不应该在世间主动使用术法。
“我用术法,并未伤人,也未有不好影响,仅是为了避免麻烦,阁下以想如何为世人讨回公道?”柳致知按捺住xìng子,对方是抓住自己所行过份之处不放。
“汛期过龙,易引起洪水,不如让我将之制住,然后直接用船送入海中!”吕振彪说到,如果将龙制住,就不由对方说话了,就是不取龙的xìng命,只要能御使它,于修行也是好处多多。
柳致知脸冷了下来,对方说得好听,显然在打龙谓伊的主意,江面之上,波涛开始泛起,这是龙谓伊听到对方之言,显然也怒了,柳致知传音安抚了一下龙谓伊,江水又平静下去。
“阁下此要求,太过无理!蛟龙由江入海,是其修行一部分,你此为阻她成道,还请不要说,如果没有什么事,阁下自便!”柳致知断然拒绝。
“好得很,生为人类修行者,却站在妖龙一边,今天我得替人类修士教育一下你!”吕振彪脸sè也变了,声音也转冷。
“不要拿人类说事,世俗间的普通人都比你强,都知道保护珍稀物种!”赖继学扬声说到,这段话让宋琦和柳致知不由露出了笑容,想不到赖继学还有这种幽默感,吕振彪听到这话,却是火上浇油,喝到:“小畜生,你师傅没有教过你,修行要积口德!”
“老东西,你自己的口德呢?”赖继学也来火了。
赖继学说完之后,就想动手,宋琦将之拦住,柳致知怕赖继学不习惯在水上斗法,也怕波及到这艘船,便也低声说到:“宋兄,赖兄,你们护住船,我来会会他!”
说完,一步迈出船舷,将船老大吓了一跳,怎么往江里跳!柳致知一步出,横跨数丈,落在江面上,却没有沉下去,而是踏波而行,这一手,让船老大夫妇眼珠子差点瞪得掉了出来,宋琦和赖继学却不觉得奇怪,他们知道柳致知对水行术法很熟悉,而吕振彪眼光不由一缩,这个柳致知不简单,崛起盟曾经收集过他的情报,吕振彪也看过,对方修行不过三四年,想不到居然达到这个层次,他是崛起盟中对水方面术法掌握最深的,常常没事做,在江上游荡,也知道能踏波而行,并不是简单的事,他修行三十余载,用了近二十年,才做到踏波而行,对方年纪轻轻,却已经做到,心中不由重视起来。
他之前之所以对龙谓伊动心思,毕竟一条蛟龙,对水有一种本能的cāo纵,如果能收复,定下契约,甚至可以借用蛟龙的天然神通,让他在水行术法上更进一层,甚至可以深入水行本质。此时见柳致知踏波而来,不能示弱,也一步迈出,落于江面之上,那驾船的汉子见此,将船摇开,免得受到波及。
“好,我们做一场,如果我输了,我掉头就走,如果你输入,交出那条龙!”吕振彪说到。
柳致知气笑了:“是你挑起争端,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你要走,现在就走,不然,到时想走都不可能!”
柳致知意思很清楚,你凭什么和我定约,再说龙谓伊是柳致知的朋友,柳致知也没有资格决定什么,所以柳致知对吕振彪的话根本不买账。
吕振彪不由一愣,对方反应与他设想不同,也恼了:“敬酒不吃吃惩酒!”,脚下一跺,一个大浪掀起,卷向柳致知,这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真正的杀手却在手上,手一翻,出现一只分水刺,向柳致知一点,发出一缕水光,混入浪头之中,袭向柳致知。
柳致知神识出,口中一声低啸,无形波纹扫过,浪头陡然凝固,凝冰术,这一人多高大浪陡然化为冰雕,不再前冲,只是缓缓向柳致知这边飘来,其中那一缕水光顿时被凝在其中,想破冰而出,却显得力不从心,但其威能还是释放出来,转眼间听到冰的破裂声,冰上出现许多裂纹,不过仅于此,而一缕水光中所蕴威能也耗尽,冰向前动力也尽,便顺着江水向下漂流而去。
吕振彪刚要再施术法,柳致知脚下波涛动,一股波动由水下直轰向吕振彪,借水传劲,柳致知是第一次站在水面上施展,控制得不太好,脚下波涛一起,一条白线如鱼雷一样,直shè吕振彪。(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199。 江上斗法,又现新来客
吕振彪也感应到一道白线从水下向自己shè来,手中分水刺往下一划,顿时,分水刺泛起一道光华,江水陡然分开,深达丈许,长有二三丈,好像一柄巨刃斩在江中,断开水流,那白sè水迹飞shè而至,江水已分,shè入空当之中,但其中所蕴能量与分开江水那股能量交轰在一起,正好江水回填,能量也爆发,轰的一声,大量水珠激荡而起,冲起有一丈多高,好像一派水幕,将两人分在两边。
柳致知一指点出,正是他领悟出的风刃术,一串淡青sè风刃凭空而生,水幕还未落下,已透过水幕,飞sh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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