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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装(南墙)-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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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的大师姐,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由她来管束你们了。”苏唐轻声说道。
“拜见大师姐!”何平等人立即单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给小不点见礼。
小不点一下子想起苏唐的嘱咐,她要立威的,可惜,她的词汇量并不算丰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厉害,顿了顿,发出冷哼声:“哼哼……哼哼哼……”
唧唧唧……变异银蝗立即震动着鞘翅,为小不点助威。
拜倒在地的何平等人相互交换着眼色,这位小小的大师姐好像很不高兴,可是,初次见面,他们也没做过什么触怒大师姐的事情啊……
顾随风轻叹一声,颇为无奈,要坏事啊!以前小不点只有变异银蝗一个马仔,就能把千奇峰搅得鸡飞狗跳,现在居然把这些弟子都交给小不点管束……以小不点的性子,能管束谁啊?不煽风点火就不错了!
向苏唐进言?肯定没用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唐对小不点的宠溺,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而且小不点也很机灵,绝不会做让苏唐真正恼火的事,大错就是不犯、小错一直不断,苏唐听说了,总是哈哈一笑,想让苏唐约束申斥小不点,万无可能。
“这些,是童长老为你们量身打制的灵器,你们先谢过童长老吧。”苏唐轻声道。
“多谢童长老。”何平等人再次拜倒,这就是小字辈的无奈,礼节太多,稍有不慎,就会给人留下轻狂傲慢、目无尊长的坏印象。
“都是自家人,莫要客气。”童飞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他走到架子前,随手摘下一柄长剑,向前刺出,在童飞运转灵脉的瞬间,长剑骤然变得火红,剑光落处,荡起万千点耀眼的火星,凝成一片。
“七色铜精可以完美的承载熔火之力。”童飞道:“可惜,暗月城只有熔岩山,如果还能找到蕴含风、水、土的材料,就能做到五行归一了。”
“五行归一?那可不容易。”雷怒摇头道:“真能做到……那你铸造的每一件灵器,都能列入上品了。”
“我知道不容易,所以只是想想罢了。”童飞叹道:“可惜了七色铜精……”
“童飞,你也该享享福了。”苏唐道:“先别急着回去,在千奇峰多住一段时日吧。”
“对我来说,有无尽的材料让我铸造,那才是享福呢。”童飞顿了顿:“对了,先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苏唐道。
“顾老有那么多药童,我也想收几个学徒。”童飞道。
“行啊,这是大好事!”苏唐笑道:“顾老,你帮着童飞张罗一下。”
“没问题。”顾随风应道。
“先生,那金祖陈言还在千奇峰上,你到底想怎么处置他?”贺远征突然道。
“不急,先试试他的性子。”苏唐道:“反正他们也走不了,这暗月城么,来得容易,想走就不那么轻松了。”
“你们以前打过交道?我看他很怕你呢。”雷怒好奇的问道。
何平等人不由竖起耳朵,他们更好奇,堂堂一位大祖,怎么会在苏唐面前变成了看到猫的老鼠。
“是打过交道。”苏唐笑道:“第一次见面,他想要我的命,第二次见面,他怕我怕得要命,也是一种缘分啊。”
“这样啊……”贺远征皱起眉:“你不想杀他?”
“看他自己的选择了。”苏唐道,随后转移了话题:“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我经常不在千奇峰,把担子都扔在你们身上,有负众望,所以呢,这一次给大家带了点小礼物。”
“礼物就算了吧。”贺远征笑道:“我们又不缺什么。”
“真的不缺么?嘿嘿……”苏唐一笑,随后抬手打出两道金光,一道射向贺远征,另一道射向雷怒。
雷怒探手拦住金光,定睛看去,原来是一颗金黄色、芳香扑鼻的丹药:“这是……”
“这是神髓丹?”贺远征可是识货的,惊讶的叫道:“先生从什么地方搞到的?!”
“别人送的,我不要,人家非得给我,人品好,真是没办法……”苏唐装模作样的叹道。
“送的?不可能!”贺远征急声道:“这是上品神髓丹!一颗能抵得上寻常的七、八颗神髓丹了,就算是绿海中的大能、大光明湖的魔神、蓬山的圣座,也未必舍得把这种神髓丹送出去。”
“贺小哥真是好眼力。”苏唐笑道,不过他心里又一次对贺远征产生了疑虑,贺远征到底是什么出身?
“真是送的?谁送的?!”贺远征追问道。
苏唐犹豫了一下,想起司空错说过,会让她的弟子来惊涛城找自己,瞒是瞒不住的:“是司空错。”
“大魔神司空错?!”贺远征露出震骇之色。
“就是她。”苏唐道。
何平等人听得是目眩神迷,他们都万万想不到,苏唐竟然和修行界最强大的修行者有这样的交情。
“她怎么会把神髓丹送给你?”贺远征继续追问。
“我刚才说过了,人品好,真的没……”
“先生你能不能说句实话?!”贺远征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人品不好?”苏唐开始胡搅蛮缠了。
“唉……”贺远征知道苏唐是不会透露内幕了,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道:“只不过,她的东西不好收啊……”
“怎么?”苏唐问道。
“大光明湖那几位大神魔,我最佩服的就是花西爵和司空错。”贺远征道。
“因为他们两个最强?”苏唐道。
“那倒不是,走到圣境,没有生死相搏,便不可能分出强弱。”贺远征眉眼间隐隐露出傲色:“我佩服他们,是因为当年贺兰空相闯入大光明湖时,只有他们两个敢应战,但司空错要比花西爵更灵活一些,稍落下风后,便坦然认输,而花西爵却是一力死战。”
“为什么说她的东西不好收?”
“司空错的性子出了名的斤斤计较,她可不是施恩不图报的人。”贺远征摇头道:“迟早会有麻烦的。”
“不会的,放心吧。”苏唐道。
贺远征露出沉吟之色,他不太明白,苏唐为什么如此肯定,片刻,他轻声道:“先生,还是不要和那司空错走得太近,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修行界迟早会有一场剧变,和她走得过近,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我知道。”苏唐笑了笑,他品得到,贺远征经常流露出对蓬山的好感,也对蓬山的情况很熟悉,他几天前翻阅金翠翠收集的资料,才知道贺远征为什么说长生宗就是一群家奴,可以肯定,贺远征的家族和蓬山走得非常近,所以对魔神坛和绿海多少有些排斥。
……
清晨,苏唐的房门被敲响了,梅妃急忙披衣而起,走到外室,推开房门,看到赵大路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
“怎么了?”梅妃问道。
“金大先生有急信,顾老让我马上把信交给先生。”赵大路低声道。
“把信给我,你回去吧。”梅妃伸出手。
赵大路把信递给梅妃,转身匆匆离开了,梅妃不敢怠慢,把信抽出来快速看了一遍,向屋内走去。
“什么事?”苏唐早被惊动了。
“金大先生的信。”梅妃把信交给了苏唐。
苏唐接过信扫了几眼,脸色略有些阴沉,良久轻叹一声:“我又给他一次机会,为什么这样不懂珍惜呢……”
“福祸本无门,惟人自召取。”梅妃轻声道:“这就是他的命吧……”
“那个陈言呢?”苏唐问道。
“大小姐一直没动静,陈言应该还在外厅。”梅妃道。
苏唐坐起身,在梅妃的服侍下整理一番,随后来到外厅,金祖陈言正枯坐在座位上,他整整一夜没有合眼,昨天苏唐和千奇峰的人似乎把他遗忘了,没有让他走,也没有邀请他留下来,在一夜的时间里,陈言不止一次想起身离开,但最后还是回到了原处,他真不敢。
看到苏唐出现,陈言打起精神陪笑道:“先生早安。”
“早。”苏唐点了点头:“陈兄一直没走啊?”
“这……”陈言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满肚子都是苦水,但脸上还要强颜欢笑:“没有先生的上谕,陈言岂敢冒失。”
“这样也好。”苏唐道:“其实,我并不反感桀骜不驯的人,但陈兄的立场有些特殊,所以应该低调一些,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
“先生说得是、先生说的是。”陈言其实并不知道苏唐的用意,嘴里胡乱应着。
“我们走吧,快来不及了。”苏唐道。
“先生,要去哪里?”陈言一愣。
“你帮我除掉两个人。”苏唐淡淡说道。
陈言心中惊愕莫名,以苏唐的实力,想杀人还需要他帮忙么?不过情势摆在这里,见苏唐缓步向外走,他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面。
下了千奇峰,直奔码头,此刻,耀眼的骄阳已然升起,他们能清楚的看到,一群家丁簇拥了几个老者,向一艘大船走去。
看到那几个老者,陈言立即感觉到不妙,用微微有些发抖的声音问道:“先生要除掉的……莫非是……”
“你懂的。”苏唐淡淡回道。
苏唐缓步走了过去,距离几十米远的时候,朗声叫道:“丁家主,起这么早?”
那几个老者之一,便是丁家的家主丁一星,他回头看到苏唐,心中微微一惊,随后陪笑道:“先生也早。”
看到苏唐,丁一星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他很委屈,千奇峰开宗立派,招收的弟子没有丁家人,七位长老的席位也没有他丁一星的份,似乎已经被集体排斥在外了。
想当初,他们丁家可是选择了和苏唐并肩作战的,现在计好好的地位稳固攀升,而他丁一星却逐渐被孤立出去,这让他很不满。
苏唐的视线落在另外两个老者身上,那两个老者正是十祖会的黑袍祖潘立权和收元宫的太一祖左友山。
“二老这是要去哪里?”苏唐轻声问道。
“潘某此来只是为了恭贺先生开宗立派。”黑袍祖潘立权很恭敬的回道:“已拜过山门,也见过了先生,自然是要回去了,府里杂事尚多,还需要潘某去处理,不敢耽搁。”
“是啊是啊。”收元宫的太一祖左友山用复杂的目光看了陈言一眼,随后接道:“老师道理事不妥,冒犯了先生,也该有此难,但我收元宫与老师道毕竟同出一脉,不能眼看着老师道的孤寡陷入饥寒交迫的境地,所以……”
“哦……”苏唐笑了笑,随后他的脸色骤然转冷:“二老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先生何出此言?”黑袍祖潘立权不由大惊。
“两位昨夜潜入我千奇峰,偷了我千奇峰的奇宝,现在就想一走了之么?!”苏唐一字一句的说道。
“绝无可能!”黑袍祖潘立权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昨天我们入住丁家,一直在与丁家主彻夜长谈,分身乏术,怎么可能潜入千奇峰?先生,是有什么误会吧?”
“是啊是啊!”收元宫左友山也跟着说道。
他们两个并不清楚苏唐的根底,但能让陈言怕到那种境地,肯定有原因,所以他们把自己的态度都放到了最低,想方设法避免与苏唐发生冲突。
“是这样么?丁家主,你愿意作证?”苏唐的视线落在了丁一星身上,毕竟是老人,他心中有些不忍,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丁一星机会。
丁一星脸色剧变,论事实,昨天他确实和潘立权、左友山彻夜长谈,一直谈到天亮,但苏唐一口咬定潘立权和左友山偷了千奇峰的奇宝,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丁一星毕竟是丁家的家主,经历过不少风浪,他深深懂得一件事,处事不明、犯了糊涂与站错立场,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先生,丁某昨夜确实与二老聊过一些事情,但夜半后,丁某有些乏累,便回去歇息去了。”丁一星缓缓说道。
“丁家主,你莫要昧着良心说假话!”黑袍祖潘立权喝道,他的脸色已变得惨白。
“我说假话?!”丁一星沉下脸:“昨天我暗月城有千年不遇的大喜事,两位远途来贺,又是堂堂大祖,地位尊崇,我把两位当成贵客,精心款待,没想到啊……你们竟然抱有狼子野心,潜入千奇峰图谋不轨,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一星一口咬死,黑袍祖潘立权心知大事不好,辩驳是毫无意义的,他向后退了一步。
“陈兄,你怎么说?”苏唐淡淡说道。
陈言脸色变幻不定,良久,他长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苏先生莫要信口雌黄!我十祖会虽然不是大宗门,但也见惯了各种奇宝,何况潘兄心性清高,断然不会行此窃盗之事,先生污蔑我等,究竟意欲何为?!”
话音未落,陈言已跨步而出,飘到黑袍祖潘立权和太一祖左友山身前,转过来冷冷看着苏唐。
第四九六章凶手
苏唐面无表情的看着陈言,丁一星心中大惊,他倒是知道苏唐已经晋升为大祖了,所以才正式开宗立派,也特意上门恭贺过苏唐,但陈言他们是三个人、三位大祖,在力量上自然占据了绝对优势。
丁一星暗中咬牙,他心里有些怪苏唐太过托大,应该把雷怒和贺远征叫上的,可现在想那些已经没用了,他跨前几步,挡住了苏唐半个身子,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先生快走……”
丁一星还不知道,他这几步等于从地狱中跨出来,又迎来了另一片天地。
“苏先生,做人要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莫要太过分了!”陈言一字一句的说道。
黑袍祖潘立权和太一祖左友山也开始运转灵脉,他们倒是能理解陈言的表现,狗急了尚且能咬人,何况是堂堂的大祖?!苏唐诬陷他们偷偷潜入千奇峰,显然已动了杀机,虽然陈言是跟着苏唐一起来的,苏唐也没有威胁陈言,但唇亡齿寒的道理人人都明白,他们三个必须同进同退,否则只能被各个击破。
“呵呵……”苏唐笑了:“如果是朋友,不要说一线,就算是十线,我也可以让着你们,但如果是敌人……我从来不会留余地的。”
“苏先生,你真的要这般逼迫我们么?!”陈言扬声道,他散发出的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了,代表着他的斗志已经开始沸腾。
丁一星侧头拼命向苏唐使着眼色,此时此刻,应该先宽慰对方一下,等雷怒和贺远征赶到,再动手也不晚。
就在丁一星回头使眼色的瞬间,酝酿已久的陈言突然爆发,他挥洒出的剑光恍若一条怒龙,闪电般向黑袍祖潘立权卷去。
黑袍祖潘立权虽然已开始运转灵脉,但他从始至终一直在提防苏唐发难,万万没想到,陈言会向他出手。
只是略微错愕了一下,黑袍祖潘立权便丧失了最后的机会,陈言释放出的剑劲已经轰到,破开他本能释放出的领域,又洞穿了他的胸膛。
“你……”黑袍祖潘立权发出怒吼声,随后荡开自己的剑,向陈言发起了反击。
按理说陈言偷袭得手,应该做好回撤的准备了,但他却莫名其妙的呆愣了一下,接着黑袍祖潘立权的垂死一击同样破开他的领域,剑光轰击在他胸口。
幸好,黑袍祖潘立权先遭受了致命的攻击,灵气崩解,威力远不如平常,轰开陈言的领域后,余力已所剩无几,否则这一剑也可以要了陈言的命。
陈言痛嘶一声,身形摇摇晃晃退出几步,接着又纵身扑向太一祖左友山,而黑袍祖潘立权已颓然栽倒。
“陈言,你疯了?!”太一祖左友山怒喝道,随后抽出长剑,无可奈何的迎向陈言。
丁一星看得目瞪口呆,良久他用手背抹掉额头的冷汗,但心中的寒意却是拂不去的。怪不得苏唐孤身一人就敢逼迫三位大祖,原来早收服了陈言,只是……这怎么可能?!
陈言状如疯虎,一剑快过一剑,不停的攻向太一祖左友山,左友山也把自己的灵脉运转到极致,与陈言展开对攻。
陈言和左友山毕竟都是大祖,他们的全力交锋,立即演化成一波波的灾难。
周围的房屋店铺、街道上的石板、两侧的树木,只要被劲气波及到,立即就会变得支离破碎,何况陈言和左友山的移动速度都极快,忽而在东、忽而在西,眨眼间小半个码头都成了战场,还有几个武士躲避不及,当场便倒在血泊之中。
陈言的处境不容乐观,他受了伤,每一次强硬的碰撞,都让他感受到撕裂的痛楚,鲜血不停渗出,已染红了半边长袍,不过,他的气势如虹,招招强攻,倒是勉强能保持一定的均势。
苏唐皱起眉,他暂时本不想插手,打算多观摩一下大祖级修行者间的战斗,但陈言与那左友山的破坏力太大了。
下一刻,陈言和左友山先后撞入一间酒楼,接着从另一侧撞出来,几乎把酒楼的顶层整个掀飞,苏唐终于忍不住了,身形飘起在空中。
苏唐的双瞳扫过一抹红光,太一祖左友山的眼神随之变得茫然,虽然他在刹那间便恢复了清醒,但对如疯虎狂攻不止的陈言来说,刹那间的迟钝已经足够了。
轰……陈言手中的剑斩开了左友山的领域,不过力道已经耗尽,剑光正落在左友山的额头,只是把左友山砍得头破血流,伤势并不致命。
陈言发出怒吼声,又是第二剑斩落。
太一祖左友山长吸一口气,刚刚举剑,眼神又一次变得茫然,等他清醒过来时,只看到眼前亮了一下,旋即暴起无数金星。
陈言的第二剑几乎把左友山的前额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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