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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我想)-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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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崇已经被说服了,口上还哼唧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曾奉命给这位太子讲过几回书,他对世家可是不喜得狠!”最后一句话,口气是那么地恶狠狠。

  “那是以前,他只要越来越懂事儿,就该明白一些事理,总不会一直把世家拒之门外的,”顾益纯冷静地分析道,“有现成的人不用,那就不是明君,你看天下人口虽多,可是适合做某些事情的,也就是那么些个人。世家那么多人,他是讨厌不完的。你只要别做那最讨厌的就行。”

  尼玛老子怎么会这样的亲戚?!顾益纯内牛满面。

  顾崇还要端一下架子:“容我三思。”

  顾益纯果断起身:“你三思去吧。”你死去吧!

  望着顾益纯华丽丽的背影,顾崇的脑袋没有转过弯来,尼玛,这就走了啊?一点都不矜持!你的礼仪呢?你的装x技能呢?你一定是跟着浑蛋基友野蛮老婆学坏了!

  顾崇心里的小人咬着手绢嘤嘤嘤,他根本就不知道白天那一出戏的安排,只是跟蒋进贤达成协议,如果以后要参人,他可以署名,如果有从国子监角度要参的人,他会上本。协议内容不包括女眷,而且……顾崇疑心又起,今天闯祸这个二货,她是宗正卿的老婆啊,难道宗室里也不喜欢太子?顾崇这个墙头草,他又风吹两边摇了。

  其实宗正卿也不知道这事儿,宗正只是抱怨这个太子妃太胡来,连太子都敢揍而已。而顾氏,事实上是被林氏撺掇的,林氏也没什么大计划,一是瞧东宫不顺眼,二是对于跟他哥哥的迁怒。拿蔡氏开刀,一半是平常听的唠叨多了,一半也是赶巧了。

  顾崇这个态度算是好的,其余世家就没这么好脾气了:郑靖业、池修之,你们俩真不是好东西!男权社会嘛,好事算你们头上,坏事,自然还算在你们头上。就是李家,刚刚因为“池修之居中调解促成李神策与家族和解”而上升的印象分,又有变负的趋势了。

  男人们真的很冤枉,不管郑靖业这边还是世家那边,这些事情统统不是他们策划的,最后全tm算到他们头上了,他们根本就没动手好吗?自己一边喊着冤,一边冤枉对方,这也是一大奇景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对于被冤枉这种小case,郑靖业与池修之早已当成家常便饭了,替郑琰背黑锅,他们乐意。再说了,蔡氏是个令人敬重的女人,在男人看来尤其如此,维护一下蔡氏,抛除利益的考量,也是一件值得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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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不是故意,反正第二次倒太子战役已经吹响了号角,这一次,郑靖业角色转变,由倒太子变成了保太子。事态的发展,实是令人唏嘘不已。郑靖业的压力一点也不大,干翻太子他在行,逆向思维一下,郑靖业很快抓住了节点。而且,皇帝要保着萧令先,那么事情就不会很糟糕。

  他当天宴散就见了一回太子,提示太子跟皇帝打好关系,同时对自家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统统表示出关爱。

  萧令先也不是个笨蛋,一边派人给秦越家发了不少安慰奖,一边以徐莹的名义给郑琰发了许多笔墨纸砚,还琢磨着要反击一二。站在萧令先的立场上,他的师母被人给鄙视当众为难了他必须有所表示唆使御史上本参人这是最基本的手段。

  然后大家都装成没事人地回家了。

  第二天,没等萧令先安排的人上本,林氏的丈夫,礼部侍郎韩期恒先上本了,对于蔡氏让诰命于庶母的事情发表了评论。这篇论文很长,主要是从“尊卑有序”的角度进行了阐释,这是一件讲究秩序的社会,没有秩序社会就会乱套,既然如此,那么,任何扰乱秩序的行为都是要被唾弃的。

  蔡氏让给丈夫生母的诰命与嫡母的诰命是同级的,这就造成了侍婢与嫡妻平级,这是一个“恶例”,使婢妾与主母相抗礼。而秦越这样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居然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表示他是一个不懂礼法的人,一个不守法的人是不能当太子太师的,请求予以撤换。

  如果不撤换秦越,在他的坏影响下,太子以后会不会妻妾不分、宠妾灭妻?甚而至于在嫡庶的问题上犯糊涂?那可是国家的根本啊!这样让诰命的举动,如果是自愿,只能说是妇人无知。如果不是自愿,那就是秦越个人有问题,这还是一个沽名钓誉的行为。

  这么说,理论上讲完全没错。

  礼法之争,永远是轰轰烈烈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卷起袖子投入到了这么一片火热的战场中来。至于太子唆使御史上表弹劾顾氏家里瞒报奴婢人数和田亩的事情,根本就是被扔到了一边没人管!

  韩期恒的奏折有理有力有节,让人无从驳起。郑靖业一方从“法理不外人情”着手,着重论述了“子坐而母立,亦非礼也”。

  世家不干了:“妾通买卖。奴婢伤人,同于牛马伤人。婢妾如何得与嫡妻同?”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世家都是占据优势的,萧令先一方的辩驳是苍白无力的。不管郑靖业有多么狡猾,他都不能鼓励这样的做法,这是扰乱秩序的。

  秦越再有坏水儿,现在也想死了,他快恨死这群没事找事的王八蛋了!他不是个不懂礼法的人,他没怨过嫡母,只是心疼生母,如果有怨恨,也是冲他爹去了:你丫没本事,还乱搞女人干嘛?!现在他心疼的生母死了还要被挂墙头,他那个懂事的老婆又被人嘲讽,他还开不了口,一时心灰意冷,直想辞官不干。

  但是耳听得嘲讽的声浪一声接着一声,秦越死死地坚…挺着,他不能退步,退了就如了这些王八蛋的意了。

  郑靖业看情势不对,目视皇帝,皇帝收到,咳嗽一声:“都不要吵了!丞相,你怎么看?”

  郑靖业道:“昔年蔡氏上书请让诰命,今日反对的诸君何在?二十年过去了,再旧事重提,朝廷大臣果然机敏!”你们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此议虽由蔡氏而起,堂上诸公实也有过!律法不阻相让诰命,是律法有错,臣请议律。”

  蒋进贤慢吞吞地道:“则眼前之事就此不管?这是为政的态度吗?”

  郑靖业道:“律定,则眼前之事断法有据。法虽不溯及既往,然后世判断有据,这才是谋国之举。”

  皇帝一拍桌子:“就这样!众卿议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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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修之回来就跟郑琰通报了朝上了热闹,边说还边揉了揉眉心:“其情可悯。”

  作为正室党,郑琰对秦越报以同情,却不太欣赏池修之的口气:“接下来议律,你是要嫡母与生母同封了?”

  “怎么会?!”池修之伸手拉着郑琰一块儿躺下,“尊卑有序,嫡庶有别。我纵同情秦太师,也不能说他做得对。”这才是这个时代的男人的普遍想法。就是秦越,他也是这么想的,跳出他生母的事情,他与世家的观点实是一致的。

  郑琰道:“我就不知道他们在吵些什么,不就是庶不如嫡么?生母比嫡母矮一级不就行了?”

  池修之道:“哪有那么容易就吵出这么个结局来的?妻一个诰命让与庶母,换了个低一等的诰命回来?亏了。再说,只低一级吗?至少得三级啊!”

  郑琰已经搞不懂这些男人在想什么了,只好默默地跟池修之躺着,许久才说:“不对啊,本来是针对着东宫的,这么一吵,就吵到律法上了。”

  池修之含糊地道:“管他们呢,吵吧吵吧,吵着吵着太子就站稳脚了。”

  郑琰心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

  朝上一直在吵吵吵,世家死咬着律法,声称嫡庶不平等的规定是不可以改的,诰命也是不可以乱颁的。没有道理你是庶子,你就有三轴诰命,人家嫡子出身反而只有两轴这不公平庶母不给诰命嫡妻也不许出让因为此乃公器岂容私相授受。

  这样的争吵戳到了一个人的g点,哦,错了,是暴点。观众朋友们一直很关注的梁横同学不淡定了,他窝在詹事府里很多天了,也向太子进过言,结果……就没有结果了,一直被这么吊着。他有了品级,妻母也可以有品级,这品级只能给嫡母,虽然级别低,还不能叫“诰命”。他是正等着让生母风光的人,又是庶出,切肤之痛无人能比。天天脑补着各种理论,就是为了让庶子小妾好过。郑靖业这些人的辩驳在他听来根本就是隔靴骚痒,没说到点子上去嘛!

  朝上乱吵,一直吵了七、八天,梁横坐不住了。他一直努力注意局势,虽上不得朝,也留意打听。翠微宫里的争吵持续了很长时间,足够他打听到个大概了。他也写了个奏本,通过东宫渠道赶紧递进去救场。本来这个本章是根本递不进去的,但是,萧令先毕竟是太子,他走了非正常渠道。

  在奏本里,梁横阐述了为妾的不易,说了庶子的难处。不是生母的人都受了恩泽,为何亲生母亲还要被抛在一边?妻子明理,把诰命让给丈夫的生母,为什么还要被怀疑用心?

  最后,梁横同学声泪俱下:“羔羊跪乳,乌鸦反哺,人不敬母,禽兽不如。”很是感动了不少人。

  头一个被感动的就是萧令先,他妈就是个小妾,他做了太子也追封不了皇后,遗憾啊!对梁横的感受,那是感同身受!眼泪都感动得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爹,头就想上前一步,硬生生被他爹冷酷的眼神给逼了回来!

  同样是庶子的皇帝,对于梁横的声泪俱下半点兴趣也没有!

  蒋卓很干脆地回答梁横:“婢妾本是家财,身犹属人,以何抚育子女?且本朝律,子女从母,得不入贱籍,赖嫡室之宽容。人与禽兽不同,盖人知礼也。婢妾生子,若不知其父,敬生母无不可。否则,当敬嫡母。尔不知礼,如何入的詹事府?”

  婢妾没有人身自由,她们自己都是别人的“东西”,拿什么养孩子呢?别说“跪乳”了,羔羊喝的奶是羊妈的,理论上来说,庶子喝的奶,都算是主人家的。再说庶子,你本来应该是仆役之流的,现在认了你当主子,你还要得寸进尺,你要不要脸啊?——蒋卓就是这个意思。还捎带地怀疑了一下詹事府职员的个人素质。

  这一天的吵闹又是无疾而终。唯一的收获就是,梁横恨上蒋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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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令先比他大哥强的地方就在于他时时抱着他爹的大腿,他会时时跟他爹保持信息的畅通与随时的沟通。

  “这件事情上,韩期恒说得对!”皇帝斩钉截铁地告诉萧令先。

  萧令先非常不解:“为什么?难道母亲生下了孩子,是一点功劳也没有吗?”

  郑靖业不得不向萧令先解释:“子之富贵,由父而来,与母何干?”

  “可是——”

  妇女之友郑靖业耐心地对萧令先道:“太子看过《户婚律》吗?如果赞同了梁横所言(他没提秦越),则嫡庶大防溃矣。太子设想,经此一事,如果朝廷认了,嫡母还会容得下庶子吗?嫡妻操持家务,劳心劳力,最后竟与婢妾同,这是为人的道理吗?一旦形成风气,是要家国不宁的。”这是一个系统工程。

  “你明白了吗?”皇帝冷硬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他也不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爽就可以不去同意不去做的。

  萧令先心里转不过弯儿来,还是顺着他爹的意思:“儿臣听阿爹的。”

  皇帝把他给单独留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心里不痛快?不痛快也得忍着,你要掌管的是一个国家,不可以随心所欲。凡是想做事的人,都不可以随心所欲,不能因私废公,更不能因私乱公。对生母有感情是一回事,祸乱法纪又是另外一回事!凡事当从大局着眼,要看得长远。有些事情,你现在做了,没有什么坏结果,但是会遗祸子孙。一家嫡庶不分,乃是小事,如果没人去管,人人学样,天下嫡庶不分,就要出乱子!”

  萧令先道:“庶未必不如嫡啊!”

  皇帝摆了摆手:“错了!就拿那个梁横来说,他是庶出,他总要为庶出的出头。我以前还觉得这小子有些用处,现在看来,眼光太窄!他已经出仕了,娶妻之后就是一家之主,可他呢?还把自己当个庶子看,你说他有没有出息啊?身份已经变啦,他还自甘下贱,朝廷命官,把自己等于婢妾之流,糊涂、荒唐!从这一点上来看,他这个庶出,眼光上就差了一大截。站在这个朝堂上就要纵观天下不能囿于私怨。

  萧令先听得一阵心虚,皇帝最后说得是这个理儿,萧令先听进去了,只是不能很快消化:“不能开一特例?律法上说得细一点儿如何?”萧令先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梁横的那个细细的条陈。什么嫡母如果宽容怎么样,如果不宽容怎么样一类。

  “最好不要有特例,有一就有二,终至人人效仿。律法,不能分得太细,越细,越没办法去执行。本朝断案,除了律,还有例呢!”

  萧令先低头想了一想:“如今朝上吵得也太热闹了。”就因为律法不能太细了,所以要吵出一条言简意阂又能表达各方观点的妥协条文来,真是费心口舌。他爹说得有理,不过,他还是觉得梁横有可取之处,梁横的大局观不太好,但是,某些地方,还是能当成快刀来用的。

  皇帝失笑:“这不挺好么?你看他们现在还咬着秦越不放吗?”

  萧令先哑然。

  皇帝幽幽地道:“我只盼他们能吵到我死,他们也就老实了。”

  萧令先的眼睛湿润了:“阿爹!”

  ☆、140算盘响叮当

  皇家父子在上演温情剧;郑琰正在灯下跟池修之拨拉着算筹算家用。

  “唉呀呀,怎么这么麻烦呢?”郑琰支起胳膊托着腮。

  池修之手指翻飞,摆弄着算筹,把手上的这一点算完才回答道:“家事可不就是这么琐碎么?”做这些工作他比郑琰还要熟练;他自幼就是管着两边的家庭事务的,不似郑琰,杜氏、赵氏再锻炼她,也没有事无巨细全放手给她去做的道理。

  郑琰看了看手中的册子,她建档的意识比较强,事情多,当靠脑子也怕记岔了。郑琰道:“倒不如先去教坊招几个人过来顶一顶;眼下就是弄出人来,也要聘教习;一时半会儿也当不得大用。”

  两人在商量着蓄养家伎的事情。

  宴请奏乐是常有的,池家没有家伎,郑家给郑琰的陪嫁里也只有区区十人,又是歌又是舞的,非常不够用。

  池修之道:“再两天就要请岳父岳母过来了,确实局促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老婆嫁过来之后是跟着吃苦了。

  “还有你的同僚们呢,不设伎乐,未免寒酸,这样很不好,”郑琰嘟了一下嘴巴,“还得有支能拿得出手的曲子才行。”

  池修之捏捏郑琰的鼻子:“家中还有古曲的谱子,可惜不能用啊。”不流行了。

  郑琰眼珠子一转:“歌舞就交给我好了!只是要再养上二、三十个人,我着实肉疼。不养又不行,好惆怅啊~”

  池修之手一滑,险些跌到桌子底下去了:“觉得不划算就不要养,教坊里每有新歌舞的,写个条子就能招了来,外面常以能请得到教坊司头名为荣的,自家养不养,也没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故作怀疑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啊。”

  “我就不知道。”

  “咦?”

  郑琰换了只手:“从来没人在我跟前说这个。”

  池修之严肃地道:“很是很是,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纵使养了伎乐,也要好生看管,不许生乱的。”

  “哈?”

  池修之到底是世家出身,很多规矩都是精熟:“不可使子弟耽于享乐!”

  郑琰点头:“我娘家那里是划了一个院子,不许伎乐擅出。待他们年纪大了,或留作教习,或给钱养老出籍。我们却是见不到的。”

  “岳父岳母想的周到,咱们也这样办吧。唉,据说以前,祖上也是这样办的。”

  “成,眼下先请教坊,我这就着手寻些人来,慢慢教习好了。”

  池修之略有不好意思地道:“伎乐虽不是不传之密,也不是太张扬才好。”

  “我省得,”郑琰又低头看了一下帐本,再看看满桌的算筹,“帐太烦。”

  池修之道:“你不消算得太细,慢慢看他们有靠得住的人,拔作帐房。叶氏父子忠心是有,以前没管到这么多的事情,先让他们把老宅的事儿管起来罢。”摆明了不会插手媳妇儿的嫁妆。

  “好。阿爹阿娘的口味我知道,厨房也做得顺手。你要请些什么人,早早写了名字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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