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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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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白筝想起了裴中潜。裴中潜眼里没有恨,只有痛。
    所以面前的这个女人完全让她怜悯不起来,白筝觉得,可能是她用镪水伤人这一点,让她无法接受吧。
    相比这个,白筝更加关心另外一件事。这个中年瘦妇的出现,让她产生一种异常奇怪的感觉。
    先是她在陌生的地方醒来,然后亲耳听见景玺和另外两个人的争吵,再是陶儿莫名地在狱中自杀,而后便是眼前这幕。
    这中间的谜团太多太多了!
    “先带进去吧。”就算有再多的事情,也得关起门来调查,闹出去总是不好看的。
    如果这人真是陶儿的母亲,自然是裴中潜的妻子。如今另外两个人都去了,这唯一剩下的一个,得好好处理。
    两个家丁大汉听了吩咐,立马将中年瘦妇拖着往里走。
    白筝也提起裙裾,赶紧跟了上去。走到王府大门,才想起还有一个慕
    容云天。
    他也并非恶人,而且方才还救了她。想到这里,白筝往回走了几步,隔了些距离开口,“慕容兄,你受伤了,快进来,让大夫也一起瞧瞧吧,不然……”
    慕容云天一甩衣袖,望了一眼王府的牌匾,冷着脸色,“我就不进去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住处,往后我自会来接你回去,我今日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话一说完,慕容云天转头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白筝手指动了动,想去拉他,终归是算了,扫了一眼有些悻悻然、没看够热闹的围观民众,自己也转身往季审言的院子跑去。
    **书锦程**
    金苑。
    白筝赶到的时候,所有的丫鬟家丁都不知所措地立在紧闭的房门外,个个面面相觑。
    看到白筝来,立马有机灵的丫鬟上来,朝她行了礼,为难地开口道,“王妃娘娘,王爷……不让奴婢们进去伺候,更不让大夫进去医治。”
    白筝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方才,慕容云天手臂上的那些灼伤,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触目惊心。如果这些伤是在脸上……
    撇开季审言尊贵的王爷身份不说,任何一个人被毁了容颜,都不会想让别人看见的吧?
    “除了平时近身伺候王爷的人,还有大夫,其他的人都退了吧,该干嘛干嘛去!”白筝面色难看地扫了一眼诸多抱着看热闹态度的家丁丫鬟,语气严苛。
    众人平时都没见过白筝这样子,一时也有些害怕她的王妃气势,所以都乖乖散了。最后门前只留了一个模样乖巧玲珑的丫鬟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
    白筝想了一下,另外留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然后她才沉着脸色走到门前,一句话没说,站在大门的一边,猛地推开门后往旁边一站,确定季审言并没在门口后,她才提步进去,同时示意身后的人跟进来。
    白筝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在床塌边找到坐在地上的季审言。
    他依然埋着头,没发出一点声响。而他旁边,一块铜镜摔落在地。
    “王爷。我是白筝。”白筝在季审言面前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季审言闻言身子一震,埋着头急忙后退,往角落里缩,“你走你走!快走!我现在不想见你!”
    竟是连声音都暗哑了!竟是连原本温润如玉的声音都没有了吗?
    “王爷,你的脸必须尽快救治,否则就晚了!”白筝追着他,深知这个时候不是顾忌他感情的时候,如果当断不断,以后季审言只怕会更加痛苦,更加不敢见人!
    虽然她不知道季审言到底伤得有多重,或者说,还有挽救的余地没……但早些医治终归是好的!
    “不不不!你们都滚!滚!我不要你们管!”季审言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臂之间,本就已经暗哑的嗓子此刻更加低沉。
    白筝不再劝他,朝身后的三个家丁、大夫使了个眼色,然后四人合力上前,分别去拉季审言的两只手和脚,将他从地上架了起来。
    季审言始料未及,惊愕地抬起头,望了一眼众人。
    “啊!”在看到季审言脸的那一刻,白筝身边站着的丫环尖叫一声,而后快速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季审言忙快速地低下头,“放开我!都给我滚!滚啊!”
    只是两个家丁力气甚大,季审言口中虽然喊得大声,但并没有挣脱得掉。
    莫说那丫鬟,连白筝自己,当时都差点逃走,一阵反胃。要不是她忍耐力极强,或者深知她在这个时候尤其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她也早就尖叫出声。
    但是,白筝猛地握拳,让指甲掐进肉里,面上愣是任何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
    那张脸被毁成什么样了呢?
    白筝形容不出来。
    只是看到他的样子之后,白筝觉得,她以前对季审言的那些恨意和讨厌,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酸和同情,她甚至有些心痛。
    抛开季审言后来在性格上的变化不说,他的容貌,在初见时,是着实惊艳了白筝的,那是仙谪般的样子啊!
    只是如今……
    往后,季审言还能好好活下去吗?
    在一屋子的沉静中,看着暴躁不安而又浑身发抖的季审言,白筝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正文  第91章 摘下面具 8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1 本章字数:14045

    (在一屋子的沉静中,看着暴躁不安而又浑身发抖的季审言,白筝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白筝径直朝季审言走去,几乎毫不犹豫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季审言的身体明显一怔之后,挣扎着想要逃脱。
    “王爷,大夫就在这里,就算是为了我,为了大家,也请你不要再躲避,尽快医治吧!我……求你。”白筝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完全不理会季审言的挣扎,一口气将这句话说完。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才。
    如果季审言真的那么喜欢她白筝,那么此刻她这样做,多少会给他一些意外,或者说安慰。她想直接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在乎这些。
    也许,如今这个屋子里,只有她尚且能给他一些安慰吧摹。
    想想他堂堂一个王爷,身份再尊贵又如何,一样得忍受孤苦伶仃之痛。
    出此下策,不过是情急之下利用了一下季审言对她的感情。虽有自责和不安,但白筝觉得,比起这一屋子人可能要面临的丧命之危,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她一直在逃避追杀,苟延残喘,她想活,不想再被这个王爷的突然遭遇而牵连。她相信,别人也一样。
    季审言停了一下,呼吸也稍稍变得平顺一些,但仍然想要挣扎。
    “王爷,你乖乖治疗好不好?不然,我会难过的。”白筝眼见起了效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加了一句。
    如果他不治疗,她真的会难过!这一点并不假!因为这样拖下去大家都会难过!
    说话间,白筝又垫了垫脚,将季审言紧紧抱了抱。
    季审言这一次倒没有挣扎,反抱住白筝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白筝的肩窝,白筝立马感觉到一股灼热在肩头蔓延开来,险些凭着本能将他推开。
    白筝以为,经过一番安抚过后,季审言肯定能愿意听她的话配合治疗的,哪想到季审言只是抱着她,再没有其他动作。
    正当大家手足无措之时,秦柯推门而入。
    白筝简单地跟他眼神交流过后,秦柯负手沉思了一下,对着季审言的后颈窝一劈,季审言就晕了。
    在场的丫鬟和家丁是认识秦柯的,看见秦柯一个县令居然敢对他们的王爷这样,一时都愣在那里。
    “快来扶住他啊!我撑不住了!”季审言晕后,白筝根本支撑不了,身体想要被压断了,而且鼻尖传来一股浓浓的异味。
    几个家丁这才手忙脚乱去拉季审言。
    白筝忍不住好奇,下意识地撇头去看季审言的的脸,却瞬间被恶心得几乎要呕吐。
    因为之前季审言把脸靠在她的肩上,他脸上溃烂的部分竟沾在白筝的衣服上,这下家丁们一拉开他,那些溃烂的皮肉在他的脸和白筝的衣服间牵成无数条细线!一股浓浓的焦味更是扑鼻而来!
    白筝赶紧转过脸,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秦柯见状,忙扯出自己身上的一块素白绣荷锦帕,塞给白筝。
    白筝感激地接过,堵在自己的嘴上,顿觉一股淡淡的荷香沁入心脾,让她顿时好过不少。
    “出去吧。”秦柯望了一眼已经开始被救治的季审言,对白筝柔声道。
    白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提步走了出去。
    **书锦程**
    在秦柯的陪同下,白筝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衣服,而后两人默默地站在院子里透气。
    “这块帕子,等我洗干净后再还给你吧。”
    听见秦柯的话,白筝抬眼望着他手上那绣工精致的帕子,“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没事儿!以后等你得闲了,给王爷吹点枕边风,多多替我美言两句就行,啊?”秦柯笑嘻嘻的,没个正经,眼睛却盯在那帕子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筝勉强地笑了笑,这个时候,她实在没心情开玩笑。何况,是开她和季审言的玩笑。
    “王爷如今这个样子,恐怕是华佗再世,也难以回天了。”
    见白筝面色不佳,秦柯也正色道,“毁容可比要命都强,啧啧,真是不敢想象!这一辈子,恐怕都抬不起头了吧!”秦柯眯眼瞧了一眼碧蓝的天空,语气颇为随意。
    季审言?秦柯一个县令居然敢对一个王爷直呼其名?
    白筝黯然摇了摇头,笑自己的关注点有些奇怪。
    “谁说不是呢?再尊贵的王爷身份又如何?被毁了就是被毁了,这种痛,是再多钱也填补不了的吧。只是我不明白,那个妇人自称是陶儿的娘。她为什么会对季审言有如此大的恨意?难道陶儿不是自杀?而是……”
    听了白筝的话,秦柯暗忖,景玺肯定还没有把真相告诉她,否则她不会依然叫季审言王爷,更不会对陶儿的死只字不提。
    如果,白筝口中的妇人真是陶儿的亲娘,那这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王妃娘娘,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一切都有可能。下官这
    tang就即刻将那中年妇人带回县衙审问。”
    “马上就要带走吗?可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问她……”白筝顿了一下,“或者说,你能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吗?”
    “下官一个小小的县令,恐怕给不了您想要的答案。”秦柯朝回廊尽头一挥手,朗声道,“来人,去将那妇人即刻押回县衙大牢。”
    秦柯脸上带了随意的笑,决断力却果敢而迅捷,根本没想过要考虑白筝的意见。
    他觉得,既然景玺现在无意告诉她真相,那他这个外人完全没理由率先透露半点消息。
    那么带走那个用镪水泼季审言的妇人,也是刻不容缓的!
    “……”白筝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发现秦柯一瞬间已经走到十步开外的地方!而回廊尽头,已然有两个衙役,押着那中年妇人往王府的大门方向而去。
    白筝苦笑,她这个王妃,又何曾被人放在眼里尊敬过?那么秦柯对季审言直呼其名,应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至于陶儿一死和季审言遭袭的真相,她终有一日会知道的!尽管她感觉有人在故意瞒她!
    白筝再次看了一眼秦柯的背影,转身朝季审言的院子走去,以便再次嘱咐那些个丫鬟尽心照顾。
    **书锦程**
    从季审言的院子里出来以后,已经是明月高悬的时候了。由于陶儿的原因,白筝不敢回自己之前住的陶苑,再三犹豫过后,去了景玺住的院子。
    如她所料,景玺并没有回来。
    白筝让丫鬟点了数支蜡烛过后,自己把门窗关得死死的,然后一个人窝在床上,闻着床上独属于景玺的味道,竟慢慢睡过去了。
    *
    啪!
    白筝被一声突如其来的碎裂声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灯罩里的几根蜡烛已经快要燃尽。而屋中,并无一人。声音仿佛是从门口传来的。
    “谁?自己乖乖滚出来,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白筝抓住床缘,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又快又有节奏,身体却越绷越紧!
    这大晚上的!除了人……那就只有鬼了!
    想到这里,白筝只觉自己的背脊又凉又麻,眼睛不由自主往后瞟去。却猛然想到以前听老人家说过,人的两肩上各有一盏烛火。在夜里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往后看,因为那样自己的气息会把肩上的蜡烛吹灭。一旦烛火灭了之后,鬼怪就敢靠近你了!
    就在白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怪声音,直灌她的耳膜!她甚至还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
    难道是陶儿吗?可是她白筝并没有做愧对于她的事情啊!
    “我……我再说一次,你要是再装神弄鬼,我就喊人了!”白筝看了一眼越来越微弱的蜡烛,当机立断地站起来,用棉被裹住自己的背,慢慢往门口挪去。
    “别走。”声音微弱而诡异!
    还是个男鬼?!要劫色吗?!
    白筝身子一僵,脚步却再也挪不动,几乎要哭出来。要知道,除了夜猫子,她最怕的就是鬼了!
    “你胆子这么小,还来睡我的床?”景玺从暗处晃悠悠地转出来,一手握小把酒壶,一手捏了一只素白的酒杯,说话间,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白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是景玺时,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又是惊讶又是委屈。
    “我……不敢回我自己的房间。”白筝望了一眼景玺,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景玺晃倒桌边坐下,没看白筝一眼,更是一句话也没回答。
    白筝忽然醒悟过来,猜测景玺是在嫌弃她,嫌弃她作为一个女子,行为却过于随便。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王妃娘娘……
    可白筝也有些受伤,虽然她与景玺并未确定具体的关系,可毕竟两人那天在湖边都已经那样了,还不算吗?
    难道说,那对景玺来说,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玩笑?或者是……随便玩玩?
    毕竟,景玺从来没有对她表露过任何心迹啊!
    如此看来,倒是她白筝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而且如今,她都主动说了是因为害怕才到他的房间,而他……依然在桌边喝酒看他那样子,一副完全不想再搭理她的模样。
    白筝只觉越加黯然,“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会有下次了。”
    说完,白筝将自己身上的棉被放回床上,然后从景玺身后绕过,径直往门口走去。
    待开了房门,白筝停顿了一下,发现坐在桌边的景玺并没有任何想要留她的意思后,心下一凉,这才毫不犹豫地带上门,往院外疾走而去。
    *
    白筝走后,景玺这才将握着的拳头松开,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闭眼、仰头、喝尽。
    “娘,你可以出来了。”
    这时,黑暗中转出一个人影,黑色劲
    装,头上包着一方黑布,黑色面巾挂在脸颊的一边,“算你还比较知趣。否则,为娘绝不留情,迟早取了这个祸害的人头!自古红颜皆祸水,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
    是段清尘。
    景玺用手指摩挲着杯壁,微醺的脸上是无奈的笑,“娘,该做的,孩儿都做了,你还要如何?”
    段清尘抢过景玺手中的酒壶,“很简单,你若想留这个姑娘的性命,五日后,就用太子的人头来换。”
    “娘,他是父皇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兄弟。”对于段清尘的狠辣话语,景玺并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这样的事实。
    “那你就杀了刚才那丫头,留你亲兄弟的命。为娘可是给了你选择的。”段清尘一句话说完,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反正,她不会吃亏。
    太子和白筝,总有一个人是要她亲手去解决的。
    景玺直接将酒壶举至嘴边,喝下一大口,并不接话。
    他的父皇,统共九个儿子。几年前,6续有两个皇子被派来这与月国接壤的桐县,所带着的使命不同,但命运却相同,皆是无故失踪,连尸骨也未寻到!
    他不敢去猜测这件事到底是谁所为,但他实在不愿,太子成为第三个……
    见景玺不说话,段清尘也没再多留,推门走了。
    片刻后,梅歌从外面进来,将屋里燃尽的烛台换了新的。
    “王爷。裴叔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葬好了。等您有时间,属下可以带您去看看。”
    “季审言的伤如何?”景玺眉头紧锁。
    梅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请王爷赐死!”
    景玺的规矩是什么,她梅歌再清楚不过!再说,交到她手上的人,她居然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他遭袭,她也没脸再替自己求情!
    “你说,本王是不是该让她知道所有的事实了,包括我的身份?”景玺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梅歌的话,望着窗外,声色飘渺。
    “……”这王爷,思维跳转太快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她?
    总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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