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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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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筝得不到援助,痛苦地将身体弓起,尽力地去扯拉自己的衣裳,上衣不行,她费力地扯起自己的长裙,将质地柔软的纱裙堆在腰间,才觉得稍稍好受了一些。
    已被药物蒙蔽了神志的白筝,仅仅凭着这些本能的动作知道,只有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于是她更加急切地去抓绕自己的衣服,想要甩去更多的束缚。
    白筝不知道,她这些无意识地动作在某人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景玺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成了虚设,一双眼睛只在那些雪上流连忘返。
    *
    满室。流。光热血沸,粉。唇。雪。肌引人醉。
    郎心。灼。灼欲难止,此。意一。决悔不悔?
    *
    景玺一握拳,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地奔上前去,在床、榻边坐定,将白筝捞起,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背。
    白筝满足低睁了睁眼睛,望着景玺淡淡一笑,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身体借着床、榻一用力,往上拱了拱,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景玺身上,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好……痒,睡……”
    痒……睡……怎么睡……
    景玺全身有如触电般猛地一震,脑子一片空白,随之身体一软,就被身上的白筝的重量撂倒,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
    白筝的脑袋撞在景玺的胸口上,碰到白天已经被撞过的额头,让她疼得一蹙眉,“痛。”
    景玺用手扶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哪里痛?”
    白筝听到声音,笑着望了一下男人,伸出手去触了触他的下颚,然后转到他的唇、瓣,“你是阿玺,对不对?”
    景玺本就已经心神不宁,现在又被那纤指触到,一时也不免意乱,忙伸手捉住她的指,“恩,我是。”
    白筝的眼睛望向自己被握住的手指,愣了一会儿才收拢手指,将景玺的手握住。
    四目相对。
    ……
    **
    景玺以为,自己会像所有的男人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但他是景玺,他必须控制住!
    在最关键的一刻,他将自己从白筝的从白筝的温香里逃离。
    他遏制住自己的欲动,将女子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压在白筝的胸口,缓缓地向她渡着自己的内力,以此缓解她的痛苦。
    一两个时辰后,怀中的的白筝终于褪掉滚烫,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而景玺,慢慢抽掉自己的手,紧绷的一根弦也突然放松,瘫在榻上,也顾不得满身的热汗。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榻上。
    片刻后,景玺抓过一边的衣服,迅速地穿上,然后找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衫,屏声静气、火速递给白筝穿上,将薄被拉上。
    待一切都妥当过后,景玺一一拾起地上那些被撕碎的、属于白筝的衣衫上的破布,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橱。
    **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哎哟……”老顽童被景玺叫进房间后,摸了一把白筝白筝脉象,颇有些痛心疾首。
    景玺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冷冷地不说话。
    “你以为你这样是帮了她吗?你这傻小子!那药是什么东西?一旦吃了,那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就是……你懂的呀!”老顽童举着手指头指着景玺,直摇头。
    “她现在如何?不是已经安静下来了吗?”景玺听老顽童一说,不由得心虚。
    “你以为安静下来就好了?这姑娘在吃这药之前,曾被武功高强之人
    渡了大量内力,但是由于心急,反而伤了她。所以中了那药后,才会口喷鲜血。”
    “这两样一叠加,已经对她造成不小的伤害。现在你又来这么一出,可将那些伤害全堵在她的身体里了!”老顽童难得的正经,沉着脸色给白筝又号了一次脉。
    景玺越听越心凉,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哪里还需忍得那么辛苦!
    他本来是不想趁人之危伤了白筝的心,这下却无意错失了治好她身的机会!他如何不懊恼!
    这种郁结于体内的伤害,如果不好好医治,对身体的影响是后患无穷的!
    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直接说重点。现在可有补救措施?”景玺弯身坐下,拧眉看着老顽童。
    如果现在再好好来一次完整的“交融运动”,可行?
    *
    老顽童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喂她先吃下再说。”
    “你早知她会变成这样?”景玺抱起白筝,将他的下颚捏住,接过两粒药丸给她喂下。
    “凭我多年的经验,一看这姑娘就知道她已经不好了很久。但我不敢确定,她到底是受了内伤,还是吃了什么能伤害身体的药物……总之她的面色,有点不对。”老顽童再次食指、中指并举,伸到白筝额上探了探。
    景玺见老顽童这样,也狐疑地伸出手,摸了白筝的脉象,“为何我在她身边这么多时日,却什么都不曾发现?甚至,不知她会功夫?”
    难道是他不行?连这简单的事情都不能够察觉了?
    “这么说来,在她吃下催情散之前,给她传输内力的人,并不是你?”老顽童颇为惊讶。
    “不是。我也近日才得知她会些功夫,但她自己好像并不知情。”景玺越加狐疑,内心立马闪现了慕容云天的样子。
    这个慕容云天,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和白筝又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个白筝,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倒想起来了,月国好像有一种失传的秘制毒药,可以完全抑制住一个人的内力,并且让人难以察觉。我若不是因为活得太长,恐怕也看不出来。”老顽童坐在床边,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景玺收了深思,“你现在只管救她,其他的都先放在一边不管。”
    “救?如何救?她的情况暂时不会致命。只需要一个一年半载慢慢调理就好。至于往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我就不敢保证了。”老顽童说话间,站起身就要走。
    “老顽童,你去哪儿?”景玺心系白筝,知道老顽童医术了得,忙叫住他。
    “嘘……”老顽童忙猫着身子,往门口挪去。
    待他透过门缝儿看清了屋外的情况时,转身对着景玺做了个哭相,用口型说道,“你母妃回来啦。”
    景玺也不由得起身,担忧地望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酣的白筝。
    当时看见她受伤,一时情急就把她带回到这个他最信任的地方……去没考虑到,他的母妃有时会回来这里。
    他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让他母亲、曾经的段贵妃伤心。
    *
    北赤王朝的人几乎都知道,皇宫里有个”一、夜宠妃”姓段,后因嫉妒成性、残害皇后而被皇上打入冷宫,长达十几年,最后不堪落寞,在冷宫自杀身亡。
    而景玺作为段贵妃的生生子,自然也备受轻视,从小便被送出皇宫,被老顽童养在深山老林。
    其实那十几年的冷宫生涯,并没有让段贵妃因为落寞而自杀。她利用自己父亲的医术,伪装了事实,逃出深宫,找到了景玺,并且要求景玺帮助她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而景玺,并不了解自己的母亲在皇宫经历过什么,才让她的恨意变得那么深。
    甚至于,他对这个陌生的母亲并无多少感情。
    但,那终归是他的母亲。
    *
    脑海里的往事一闪而过,景玺轻叹了口气,替白筝掖了掖被角,忙走到老顽童身边,给了他一个眼色之后,两人这才拉开门走出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关了门,往院子走去。
    “娘,你怎么突然来了?”景玺远远地叫了一声。
    走进院子的却是一位青年男子模样装扮的人,内穿浅蓝直裰,外罩一件宽大的深绿半臂,头戴黑色方巾,手拿折扇。
    身材高挑,模样清俊。
    “哎哟女儿,爹爹还是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那可美得……”老顽童笑嘻嘻地奔上前去。
    “父亲,玺儿近来可按时练功了吗?”一听这沉稳的声音,就知是精明且能干的女人。
    老顽童看了一眼景玺,“听话着呢!都这大的小伙子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少操点心。”
    “玺儿,你过来,让娘看看。”男扮女装的段清尘朝景玺招了招手,只是面上却无太多慈爱。
    景玺顺从地走过去,“娘。”
    “怎么满头大汗的?可是练功过于劳累?大事当前,还是应以身体为重。”段清尘双手负于身后,俨然一副大丈夫的气势,话虽是关爱,但眼神中却并无太多的关心,只像是一种例行的问候。
    “谢娘关心,玺儿一切都好。”景玺也是言语淡淡。
    老顽童段无涯一看这架势,忙出来打圆场,“这一两个月才见一次面,怎门三儿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走走走,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吃好吃的!”
    “不用了。”段清尘和景玺同时出声拒绝。
    此声一出,段无涯尴尬地望了望两人,而景玺和段清尘则或低头或转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玺儿,去你屋里吧,我们商量一下太子到桐县来的事。”段清尘毕竟年长,很快就又出了声。
    “不行!”段无涯脱口而出,但看到段清尘的眼色后,才后悔不及!
    他深知自己这个女儿的一颗心早已被仇恨蒙了心,眼里哪里还容得其他东西!
    若是让她知道景玺的屋中藏着一个女人,不知会是怎样的后果!
    果然,敏感多疑的段清尘立马就发现了段无涯的不对劲,她的脸色立时凌厉起来,疾步就往景玺的房间走去。
    段无涯歉意地看了一眼景玺,忙追着段清尘而去。
    相比于段无涯的惊慌,景玺反倒非常淡定。就算段无涯不说,他自己也会亲自告诉段清尘的。
    他并不打算隐瞒白筝的存在,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他的亲娘,也不能干涉这一点,他仅存的这一点选择权力。
    何况,他与白筝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往后,景玺不但要罩着白筝,还要喜欢白筝,爱上白筝。
    景玺看了前面那两个背影一眼,也提步跟了上去。他虽然不怕他娘直到白筝的存在,但是害怕他娘伤害白筝。
    **
    “玺儿,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让她消失!否则别怪为娘心狠!”段清尘忍住心里的怒意,终是有所顾忌和景玺之间本就淡漠的感情,做出了一些让步,否则她早就上前,一把掐死这个突然出现的不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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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88章 两个都要? 5000+
    更新时间:2014…8…20 0:01:30 本章字数:8825

    (“玺儿,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让她消失!否则别怪为娘心狠!”段清尘忍住心里的怒意,终是有所顾忌和景玺之间本就淡漠的感情,做出了一些让步,否则她早就上前,一把掐死这个突然出现的不明女子!才)
    “娘,她受了伤,现在不能动她。”景玺走到床塌边,用手背挨了一下白筝的额头,想要知道她的温度是否已经恢复正常。
    “你!我已经不计较你擅自就成了亲,娶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女子做王妃,现在……”段清尘狠厉地扫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白筝,猛然惊醒似得,“难道说,这就是你的那个王妃?”
    景玺神情淡然,静静地望着段清尘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好!你这个逆子!太子不日就要达到桐县了!而你居然在这个时候沉迷于女色!竟然还敢将她带到这里来!就不怕我杀了她吗?”段清尘作势就要上前,往白筝扑去。
    景玺长腿一迈,横在段清尘面前,“娘,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一件也没敢怠慢。只是,你不能动她。”
    *
    景玺望着这个强势而又有些瘦弱的母亲,只觉得陌生,但又不得不尊敬。也许这就是陌生的母子情吧。
    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像他景玺一样,不知道怎样和自己的生身母亲相处吧?
    他不知道自己母亲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吃什么口味的东西。
    而他的母亲,应该也不曾了解过自己的儿子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吧摹。
    否则,眼下他的母亲也不会这样,只知道逼迫他,威胁他。
    他是景玺,是从小被养在深山野林的景玺,不是皇宫里乖顺、或者表面乖顺的绵羊、处处懂得逢迎,处处考虑利弊得失。
    他不会假惺惺地奉承,更不会处处懦弱迁就。
    至少,在自己的亲娘面前,就这样。
    他相信他自己能处理好母亲所向往的大事业,也能同时将自己的感情付给白筝。
    况且,如果面对母亲的第一次刁难,他就败下阵来,那么往后,他的母亲便更会得寸进尺!
    *
    “我是你娘,我说如何便是如何!这件事情由不得你!”段清尘见景玺软硬不吃,只得耍起蛮横,她一个侧身,绕过景玺,身子猛然往前一顷,一只手五指曲着,向白筝的脖颈抓去!
    景玺皱眉,猛然转身,将铺在床榻上的毯子抓住,往自己身前一拖,睡在毯子上的白筝就被拖了过来。
    段清尘的手落了空,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手臂一转,抓住白筝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娘!别伤了她!”
    景玺毕竟不能与自己的亲娘正面交锋,又怕伤着白筝,只得松了手,往段清尘所在的地方紧走几步,一双眼无奈地看着她。
    眼见两人就要唱红脸了,段无涯赶忙跑到两人中间,面对着景玺而站,佯装训斥道,“玺儿,不得对你娘亲无礼!不就是一个女子么?有什么了不得的?”
    景玺自然是懂了段无涯的意思,一甩衣袖,不再说话。
    段无涯又转过头,笑嘻嘻地对段清尘,“玺儿还小,不懂事。你们别为此伤了母子情分,这以后还要彼此依靠呢!”
    段清尘嘴唇动了动,知道这时段无涯在替景玺帮忙,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哼了一声。
    段无涯的那句“以后还要彼此依靠”,她自然是听懂了的,往后她想要到达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高位,必定还得仰仗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何况现在计划才刚刚开始,她如果现在就和自己的儿子闹得不开心,这本就艰难异常的一条路,往后只怕会更加难走……
    景玺倒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不想太忤逆自己的母亲。
    见两人都不再说话,段无涯也不再迟疑,就地用毯子将白筝裹了,往肩上一扛,就出了门。
    虽然知道段无涯的意思,但景玺还是抬脚想要跟出去。
    “玺儿!”段清尘眉眼一拧,轻喝出声。
    景玺顿住脚步,无奈叹气。
    段清尘摘掉头上的黑色方巾,扔在圆桌上,自己一掀衣袍也坐了下去,“玺儿,你若想那女子安然无恙,你最好不要……”
    话说到一半,段清尘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才松了口气继续道,“娘都是为了你好。你没有经历过深宫争斗,不懂其中的残酷和险恶。有朝一日,你得了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再说,我们现在身处险境,你将那女子牵扯进来,岂不是害了她?听娘的话,准没错。”
    “是吗?母妃?父皇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随便可以替换掉的人吗?”
    前有裴叔的事情让他烦心,现下白筝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下段清尘又苦苦相逼。景玺再冷静的心思也不免有些焦躁。
    “你……呵,不过你私自娶了王妃,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届时他得知消息,必定会派人过来。但是我没想到
    tang,他会让太子亲自过来……不论他此行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要把握好机会。让那个贱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景玺听到木质桌子裂开的声音,回头一看,正对上段清尘一双幽恨无比的眼,而她手下的桌子,早已裂开一条指缝宽的口子!
    景玺暗暗心惊。他知道,段清尘口中所说的贱人,正是荣宠盛极的当今皇后。
    得有多强的恨意,才让段清尘变成如今这样?
    只是可惜,他景玺并不能感同身受。或者说,对于这个一年前突然冒出来的母亲,他本就没什么感情。
    无意多说,景玺转身就走。
    等段清尘从恨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时,屋中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双拳握了又握,段清尘努力回想了下一下方才躺在榻上的那个女子的长相……
    **
    段无涯刚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客栈将仍然昏睡的白筝安置下,景玺后脚就赶到了。
    简单交代了几句,段无涯就离开了。
    景玺将门关上,把窗户打开,然后步至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这样的。”确定那被叫做老顽童的人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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